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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暗欲:臣妾求包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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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影影的心一下子就澎湃了起来,这个冷漠的帝王居然说想要宠着她!她不是在做梦吧?如果不是在做梦,那就真的是太难得了。
她坐在那里,不敢动,生怕一动梦就醒了,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王上,臣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连锦腾封住了口,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融化在他强健有力的怀中,那唇齿相碰的感觉,胜过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
他的舌真的十分灵巧,舔开她微微张开的唇,在那光亮绚烂的胭脂膏上舔过,印得他的唇都变得红红的,十分性感。
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恨不得将自己融入他的胸怀,任由他的唇一次比一次的凶猛,犹如狂风暴雨,唇上原本鲜红的胭脂膏,被他肆虐得已无痕迹,显着本来的颜色,却因他而变得格外的红艳。
他喘息了一下,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她,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说道:“你永远都是孤一个人的,永远都是,哪怕是死了,烧成了灰,也只是孤一个人的!”
苏影影微微抬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了一阵恐慌。
这个男人虽然很不错,可是怎么感觉这么霸道呢?烧成了灰也是他一个人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难道有天她有了艳遇,他就会将她烧成灰,然后天天抱着她的骨灰盒么?
想着,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连锦腾梨涡浅浅一现,说道:“你很冷么?”
苏影影赶紧摇头,说道:“不,不冷啊……呵呵呵……”
然后,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道:“王上,听说和自己相爱的人接吻一定要闭眼哦,方才我和你接吻的时候,可是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半点都没有睁开哦。”
连锦腾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虽然有点冷淡和邪恶。
☆、他的占有欲太强烈了
连锦腾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虽然有点冷淡和邪恶,但是配着眼底的深情,却又别有一番韵味,看在苏影影的眼中,那简直就是比黄晓明在《泡沫之夏》里的笑容还要迷人。
苏影影将脚轻轻一踮,吻上了他的下颌,略略显露的胡渣扎着她的唇,痒痒的疼,却又是那么让人留恋,让人情难自禁。
正在情意缠绵之时,小灵子进来了,他垂着头说道:“王上。”
兴致正浓的时候被打扰,连锦腾倒是没有什么,苏影影却有点不自在,便轻轻离开了他的身体,看向小灵子,连锦腾有些不悦地说道:“何事?”
小灵子低着头,声音也是极其的不自然,说道:“明秀侯爷派人来了,说是有事相告。”
连锦腾嘴角微微扬起,一脸的漠然,说道:“叫他进来。”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说道:“启禀王上,侯爷明日在云梦山庄相候。”
连锦腾的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道:“知道了,回去告诉侯爷,明天孤去与他会合。”
苏影影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他眼眸深处泛着的寒意,那抹淡淡的寒光,如刀之刃,刺得她的心中一阵胆怯。
下人低着头,退了出去,连锦腾不再理会这件事,便又转过头,对苏影影说道:“孤还有事,先走了。”
苏影影看着他眼底残留的寒光,赶紧笑眯眯地点头,说道:“好的好的,王上您慢走,记得常来捧场啊……”
呃,太紧张,平时说习惯了的职业话都出来了。
看着连锦腾离去的背影,苏影影拍拍后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哎呀呀,刚才太吓人了,这个恶魔帝王实在是太恐怖了,占有欲太强烈啊!”
她一边拍着饱满的胸口,一边擦着冷汗,她是真的害怕哪天被他捏死然后烧成了灰。呜呜呜,秦妃的悲惨命运,还是历历在目的啊。
锦绣端了一盏茶来,苏影影接了过来,狠狠一口喝完了,吐了一口气,心脏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说道:“锦绣啊,我越来越觉得这宫里呆着难受。”
锦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奴婢去请御医来瞧瞧,好不好?”
彩衣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放下了手中活,说道:“我去请御医。”
苏影影赶紧喊住了她,说道:“不用了,我身体没毛病。”
锦绣舒了口气,说道:“吓坏奴婢了,还以为娘娘您在这宫里生病了,那样奴婢们可就要遭受责罚了。”
苏影影笑笑,往椅子上一躺,懒懒地说道:“没事,就是太闷了的感觉,而且我总觉得王上不大好伺候,伴君如伴虎,我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罢了。”
锦绣和彩衣互望了一眼,说道:“这个奴婢就不敢多言了,王上对您可是痴心一片,为了您,他可以忤逆太后,足见他对您是真心的。”
☆、辣手摧菊花
苏影影摆摆手,虽然是当局者迷,但是,她现在清醒得很,没有被冲昏头,也没有被迷惑,只是只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很强烈,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了。
她可不想刚到这边,就被连锦腾嘁哩喀喳地拧断了脑袋,烧成灰了,她还想带着这里众多的宝贝和美男回二十一世纪做她的款姐梦哩。
锦绣说道:“那娘娘,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苏影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时节,到哪里都是一片枯黄的景致,能看什么呢?”
锦绣笑了笑,说道:“娘娘,您忘记了啊,在御花园有个观景台,可以一览整个御花园的景色,您要不要去那边观赏下?据说上面全部放置了金黄的菊花,很是迷人。”
菊花?
苏影影赶紧点头,说道:“好啊,我们这就去,记得带个大的口袋。”
锦绣不解,问道:“娘娘,我们去观赏菊花,带口袋干嘛啊?”
苏影影笑眯眯地说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带着吧,带个大点的。”
锦绣和彩衣一片迷糊地跟在了苏影影的身后,观景台不远,走了一会就到了。苏影影站在观景台上放眼望去,就见整个御花园都收在了眼底,并且整个观景台上都摆满了一盆盆的*,红的黄的白的粉的紫的等各种颜色的菊花。
苏影影欣赏完全景之后,又招手吩咐锦绣价格那个大的袋子拿过来,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三个现在开始将这些菊花的花瓣全部摘下来,带回寝宫,我要将这些花瓣晒干,做成菊花茶,然后还要做菊花枕头,菊花露,菊花羹,等等等,赶紧速度!摘!”
锦绣和彩衣听了她的话,使劲地眨着眼睛,怔住了。
难道主子叫她们带着大袋子来,就是为了采摘菊花的花瓣?她们的眼睛在前面那一大片菊花上扫过,若是这些菊花的花瓣全部被扯了下来……那会不会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苏影影已经开始在动手了,一边扯一边指挥着两个人速度扯花瓣,一边扯一边唱着:“菊花残满屁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她第一次惊奇地发现,原来周董的歌还能如此应景,凡是被她采摘过的地方,完全一副满地伤的情景,残枝断叶,花落人断肠……
三人一阵忙活,那原本一盆盆娇艳菊花,全部惨遭了蹂躏,变成了一盆盆残花败柳,而三人则是将满满一大袋子的花瓣背在了肩上,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到了寝宫之中。
运动就是好。这是苏影影经过这次菊花事件得出的结论。
采完花回来后,顿时神清气爽,之前纠结在心中的恐慌一下子被满地五颜六色的花瓣所取缔。没一会功夫,整个景宫都弥漫着芬芳的菊花香味,并且能晒到阳光的地方都铺满了花瓣。看着芬芳无比的寝宫,苏影影的脸上终于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
彩衣一边翻着花瓣,一边说道:“娘娘啊,您说这样能行么?”
苏影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捣碎,放在小布包中,然后往椅子上一躺,一边喝着小茶,一边敷着眼睛,说不出的惬意。
“彩衣啊,你说什么行不行啊?”
彩衣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娘娘,奴婢是说咱们将菊花都摘了,会不会不好。”
苏影影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我们不摘,过几天,还不是凋谢了,那样才叫可惜哩。倒不如,我们现在把它们采摘了回来,这样才可以更加充分的发挥它们的作用。”
锦绣在一边忙着给苏影影添加茶水,听她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娘娘,您懂得可真多,不知道这菊花瓣晾干了,做枕头芯会是什么感觉。”
苏影影笑眯眯,说道:“绝对清香扑鼻,有助于睡眠,对身体十分有益。”
彩衣还是有点担忧地说道:“可是万一要是王上怪罪下来……”
苏影影一挥手,极其不在乎地说道:“怕他干嘛?没事没事,你们就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就是了,嘿嘿……”
“哼!天塌下来你顶着?你顶得住么?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顶这天!”
一声冷喝,夹杂着无比的愤怒,恰似雷霆万钧之势,滚滚而来,直将苏影影吓得从躺椅上滚了下来,手中刚加满的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她的手上,顿时尖叫着原地狂蹦。
锦绣和彩衣赶紧跪下接驾,苏影影蹦跶了几下,直到看清了是太后,赶紧停止了动作,直接趴在了地上。
看样子,这次是惨了,本来她看见太后就非常地紧张害怕,战战兢兢,这次太后盛怒而来,估计更是凶多吉少了。
眼睛往上翻了翻,偷偷看了看太后等人。
这次太后是大规模的出动,不仅左右两边有林妈妈和容妈妈搀扶着,身后还有她的四个贴身侍婢,就是吉祥、如意、天长和地久四个人。
林妈妈和容妈妈两个人自然是不消说的,世间女人所有恶毒的特征都能在她们的身上找到,便是那四个小丫头,也都是绝对不好惹的角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她们还是林妈妈和容妈妈精心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此刻,林妈妈和容妈妈的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那四个小丫头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只看得趴在地上的苏影影忍不住到了个大大的哆嗦。
太后冷冷地说道:“方才不是还惬意得很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苏影影赶紧垂首,说道:“太后臣妾的宫中,不知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
太后的声音更冷了,配着阴森森的冷笑,她的小心肝又禁不住一阵发慌。
林妈妈接道:“你居然敢将太后精心准备的晚宴给破坏得一团糟!你可知该当何罪?”
苏影影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后啊,臣妾从未去过御膳房,所以搅坏您晚宴的人绝对不是臣妾,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冷笑着说道:“观景台上的菊花,就是太后精心准备的菊花宴,结果被你给搅得一团糟!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是吧……天啦……上帝啊……救命啊……
苏影影听了,眼睛一翻,几乎要晕倒。
不会这么背点子吧?这样也能跟太后扯上瓜葛,不去买彩票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后恶毒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冷冷地说道:“影妃没有礼教,毫无规矩,若不严惩,今后哀家该如何威慑后宫?”
苏影影可怜兮兮地说道:“太后啊,这事您不说臣妾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啊,绝对不影响您威慑后宫的……”
太后横眉冷对,涂得艳红的嘴唇抖了抖,说道:“放肆!林妈妈,既然这个剑人用手摘了哀家的菊花,那就给她的手弄点小苦头吧!”
林妈妈赶紧喜滋滋地叫道:“是,领旨。”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副拶子,一边抖得噼里啪啦,一边狞笑着朝着苏影影走了过去。
苏影影看着她手里的拶子,上面有很多凝固的鲜血,红红黑黑的印在了竹片上,更是显得非常可怖。
在看林妈妈的脸,那古怪阴险狰狞的笑容,让她不由肝疼。
这次似乎真的是死定了。
身边的锦绣和彩衣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这时候,谁开头谁倒霉,她们只是宫女,可能会死得更为惨烈。
苏影影瞪大眼睛,绝望地望着前面的那三个因长期性压抑而变得极为变态的老女人,还有那四个因没有爱情滋润而沦为帮凶的“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在她面前将拶子一伸,眼中放着绿莹莹的光芒,充满了喜悦,说道:“快将你的手指伸进来吧!”
伸进去?苏影影看了看那血迹斑斑脏兮兮的拶子,赶紧摇头。
开玩笑,这要把手伸进去了,那还得了?不死也得残废!别说弹琴,她连自理都困难了!傻瓜才愿意将手伸进去!
林妈妈见她不情愿,赶紧面露凶光,眼睛里喷着如狼一样恐怖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就扑了过去,然后将苏影影蹂躏致死。
苏影影见她面目狰狞,双眼尤其恐怖,赶紧从地上蹦了起来,拼命地往外面冲了出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小命,小命没了,一切都是浮云。
岂料,她刚起身,就被林妈妈一把抓住,接着,容妈妈就扑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连那四个小丫头也奋不顾身地加入到围攻的队伍中,四个小丫头刚好抓住了她的四肢,容妈妈揪住了她的头发,林妈妈将拶子套在了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上,然后使劲一拉。
苏影影就觉得一阵钻心似的疼痛,从她的手指传递到了她全身所有的细胞。
林妈妈看着她满脸的痛苦,脸上难以掩饰内心的欢喜,甚至连眼底都泛着喜悦的光芒,说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啊?难得太后今个儿高兴,有空陪你玩,这是你的福气。”
☆、你们怎么不自己玩啊
苏影影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老娘不要这样的福气,留着你们自己玩吧!”
林妈妈双眼暴睁,更加地骇人,嘴角抽了抽,对容妈妈使了个眼色,说道:“容妈妈,我们得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娘一点教训了!居然敢在太后的面前出言不逊!”
容妈妈立刻点头,松开了手中的头发,一把接过林妈妈手中的绳子,一脸笑眯眯地说道:“娘娘啊,老奴为您效劳,您就慢慢享受啊,舒服的话,您就喊出来,别憋在心里,压抑就不好了。”
苏影影在心里痛哭,使劲骂道:“妈的!你他娘滴以为这是在*吗?还有了*就喊出来,喊你妈的头!你个死人!”
林妈妈和容妈妈一人抓住一根绳子,使劲一拉,苏影影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断掉了一般,火辣辣地痛楚袭遍了她的全身。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顺着拶子一滴滴地往下流着,鲜红得触目惊心,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喊出声来。
即便是被折磨死了,也不能让这几个老变态小变态称心随意,绝对不能让她们有成就感。
果然,林妈妈和容妈妈不乐意了,她们一心想听见苏影影那痛苦绝望凄厉悲惨的哀嚎声,但是她就是咬紧了牙不吭声。
眼见着她的脸上冷汗如雨,色如死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顺着苍白的下颌和着汗珠滚落下来,非常骇人。
两人再一使劲,苏影影痛得几乎晕厥了过去,但是她还是没有喊出来。
林妈妈和容妈妈实在是受不了这残酷的打击,不由一起叫了起来:“叫啊,喊啊,你叫得声音越大,我们就停止啊!”
这时,明黄色的身影从外面飘然进来,他的面色十分阴沉,喝道:“大胆的刁奴,竟敢对娘娘不敬!”
林妈妈和容妈妈还有那几个小丫头,虽然很蛮横,依仗着太后的宠溺,对谁都不放在眼中。但对连锦腾,她们还是心存畏惧的,所以在连锦腾的声音响起之后,她们立刻趴在了地上,不敢再吭声了。
苏影影往地上一伏,晕死了过去。
连锦腾看着地上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苏影影,心中一阵抽搐,虽然他对苏影影已经大不如从前,但见她被折磨成这般,心中亦是不忍,尤其是被太后折磨,更是让他心中极其不爽。
本来,他看太后就不顺眼,处处找事情跟太后作对,眼见着太后越来越嚣张跋扈,下手也越来越狠,心中更是不满了。
连锦腾几乎是无视着太后的存在,对林妈妈和容妈妈喝道:“你们抬起头来!”
林妈妈和容妈妈颤颤抖抖地将老脸抬了起来,惊慌不已地看着连锦腾。
“叫是么?喊是么?哼,你们也会的!”、
说着,连锦腾一挥衣袖,两道刚烈的罡气从他的袖子中发出,扫在了林妈妈和容妈妈的脸上,两人的脸顿时如油在烙,肿得老高。
“王上,饶命啊……”
☆、干嘛要偷窥啊偷窥
两人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痛苦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寝宫。
“王上!”
太后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她冷冰冰地喝问道:“敢问王上可曾将哀家放在眼中?”
连锦腾这才朝着她看了一眼,满脸不屑地说道:“哟,母后也在这里啊?这不出声的,儿臣还没有看见哩。”
太后杏眼圆睁,狠狠地说道:“王上,你虽为一国之君,但也不要忘了祖宗的规矩!”
连锦腾唇角微扬,脸上现出极其不悦的表情,说道:“母后,请放心,儿臣时刻都铭记祖宗的遗训,但也请母后以后不要再因为一点小事,就小题大做,弄得整个后宫水深火热鸡犬不宁!”
“什么?”太后怒吼,近乎咆哮地说道:“你这是在教训哀家么?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可以不将哀家放在眼中了!但也请王上你记住了,你从小是由谁带大的!”
说着,她愤怒地一挥手,华贵的袍子在空中轻轻飘动,说道:“林妈妈容妈妈!回慈宁宫!”
几人迅速离去。
连锦腾的两个年轻俊美的贴身侍卫莫言和不语,已经叫来了御医,并且一下子来了四个,都是御医院最好的御医。
锦绣和彩衣赶紧将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苏影影抬到了床榻之上,御医们开始紧张的为她疗伤。
连锦腾立在一边,冷眼看着忙碌的众人,冷漠的面容宛如冰山一般。
莫言和不语静静站在一边,俊美的面容纤尘不染,仿佛两尊华丽的石雕。
经过御医们紧张忙碌地治疗之后,苏影影的手指受伤的地方已经被涂上药膏,包扎完毕,锦绣和彩衣又打来水,为她擦拭了一下。
锦绣说道:“王上,娘娘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奴婢想要为她换身干净的衣服。”
连锦腾微微点头,站着没动,而他身后的莫言和不语则是转身出门。
床帘轻轻落了下来,锦绣和彩衣为她换了衣裳,锦绣看见苏影影的肩头有个指甲般大小的印记,模糊地刻着什么,只是无法看清楚,悄悄伸手摸了摸,也感觉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个印记,绝对不是天生的。
换好了衣服,两人告退,立在了门口。
彩衣的微微垂着头,她的眼神总是轻轻地落在了俊美无暇的莫言的身上。
莫言的眼神和他的人一样,冷漠中透着一抹淡然。
彩衣站在他的对面,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看着他,只是偷偷的用眼睛瞟。
锦绣看了看彩衣又看了看莫言,轻轻咳嗽了一声,彩衣赶紧低头。
房内,连锦腾移步到了床边,看着依旧昏睡着的苏影影,心中突然有种淡淡的忧伤。虽然他冷漠绝情,但是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此践踏伤害。
在她的床边坐下,看着放在被子上的一双手,已经红肿得十分骇人了。
他伸手轻轻地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无论如何孤都为你记下了。”
☆、姐妹同心扑倒后宫
仿佛吃了疼,她的手微微地抖了几下,那修长的秀眉,微微皱了皱,口中喃喃地说道:“王上……救……我……呜呜呜,救……我……”
他的嘴角动了动,一丝淡淡的笑意凝在了他的唇边,带着若隐若现的怜爱。
明黄色的袍子轻轻甩动,衣袂飘飘,连锦腾大步走了出去,冷漠的脸,带着冰冷的笑,看得莫言和不语心中微微一颤。
虽然已经见惯了主子这般的冷漠,但是今天这副模样,却是第一次见。
锦绣和彩衣赶紧进了屋内,两人便开始守着苏影影。
苏影影一直昏睡着,到了半夜时分,竟发起烧来。
幸好,锦绣和彩衣轮流照看,所以一见她不对就立刻警觉了起来。
锦绣忙端来一盆凉水,用冷的手帕敷在了她的额上,彩衣火速赶去太医院请御医。
一时间,整个景宫忙得人仰马翻。
待到清晨之时,连锦腾早朝之后,才得知了消息,便赶了来,见苏影影已然无事,才安心,又吩咐了锦绣和彩衣要好生照看,御医院那边也拨了人手过来,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御医在旁守候。
此事传遍了整个王宫,所有的妃子都无比羡慕,甚至嫉妒得发狂。
林小可知道太后如此对待苏影影之后,赶紧带着很多的补品过来看望,不过,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虽然对她很不满,但是锦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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