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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座香粉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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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大汉让石梅逗得大笑,道,“这毛子也有地方的啊……跟你说,没死在本地的就更凶了,这叫死不落地的异乡鬼。”
石梅靠近白舍,小声问,“他是不是骗人呐?”
白舍将酒囊给她,道,“喝口酒壮壮胆吧。”
石梅想了想就将酒囊接过来打开盖子喝了一口,还给白舍,白舍接过来,也喝了一口。
石梅看着白舍动作,酒囊嘴儿贴着嘴唇,酒水咽下的时候,喉结微微一耸动,脸立刻红了大半。
白舍喝完酒看她,嘴角微挑,唇上还有点点湿润,石梅低头不说话了,心里犯嘀咕,这男人好有资本哦……
对过秦项连则是心中憋气,白舍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可是有好手段!
这时候,只听得外头风声更响,唱词也更清楚了,似乎是就在周围飘飘摇摇。石梅和鸾景儿对视了一眼,这会儿,女孩儿之间那份嫌隙可都放下,单剩下害怕了。
“没事儿。”
那和尚对众人道,“咱们在庙里呢,毛子不敢进来的。”
“真的?”石梅问。
“是不是真有鬼还两说。”白舍缓缓道,“得等它进来了才知道是真还是假。”
“呵呵。”那大汉点头,对白舍道,“兄弟像是江湖人?看您那身手,该是个有身份的,上山里来是找东西?”
白舍看了看他,也不隐瞒,只道,“我一个朋友死了,我来查他怎么死的。”
大汉点点头,便没再多问,只是道,“你们知道这山里头的秘密么?”
白舍和石梅对视了一眼,还有秦项连他们,也都默契地摇摇头。
大汉又看秦项连,问,“这位像是官家,怎么上深山老林来了?”
秦项连无所谓地回答,“我带着女人来打野食的。”
众人一愣,秦项连这话可是两说的……鸾景儿脸通红推了秦项连一把,秦项连哈哈大笑,道,“我不过听说这山里有好东西,就带着手下来瞧个新鲜。”
大汉点点头道,“可是了……我告诉你们吧,我们行内啊,有这么首词儿,叫:东有彭蠡八十三窍,南有巫山三台八景,西有秦岭七十二峪,北有长白千山一峰,中有大宇万坟千宗。”
石梅听着觉得还挺有味儿的,就问,“这是说东南西北中的名胜?”
大汉摇摇头,道,“是东南西北中的五大聚宝盆!”
“聚宝盆?”石梅吃惊。
“这秦岭自古是龙脉所在,乃是第一风水宝地,那里头皇陵多。彭蠡泽那鬼地方,是见船就沉,相传湖底八十三窍,每一窍里,都有一艘满载金银的古船。巫山乃是神地,里头上古神器多,不过那地方太险,进去的人少。长白山那一带,坟头不多,不过宝贝多,大多是药材什么的。而这中部的大宇山,乃是号称麒麟卧槽之地,灵气直逼秦岭。这一带,虽然没有那些千古一帝的巨冢大穴,却是有近万座大大小小的坟墓,里头至少埋了千个宗族地主。”大汉说着,拿出酒葫芦喝了口酒,道,“相比起其他几个聚宝盆,大宇山这儿是最不凶险的,所以来的行家也少,大多是些新手,只不过啊……最近出了个传闻。”
“什么传闻?”石梅好奇。
“说是有个连史书上都没记名姓的短命皇帝,在这里买了尊玉佛,这佛上有机括,里头藏着一笔大富贵,所以好些人都来找了……只是线索不多,不好找。”
“你们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找?”白舍问。
“哦。”那大汉摇头,“这不难,古人都讲规矩,尤其是陵墓的建造,一般啊,帝王陵的排场和小宗主的陵墓区别很大,那个皇帝陵墓,年代应该在五代那会儿,那时候的坟都有特点,我们是靠这个吃饭的,能分出来。”
“那你们找到没有?”石梅问,“我刚听你们说,找了三天都没线索么?”
大汉见石梅爽利讨喜,觉得心机不重很是可爱,就道,“真是没找到,这回也邪了门了,不知道为什么,招来了那么多江湖人。”
“江湖人?”白舍微微皱眉。
“四大家族来了起码两大吧。”那瘦高个儿也开了口,“江湖人从来不踏足咱们这行的,觉得我们这种掘祖坟的营生丢人现眼,日后必遭天谴。可是这回子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都随我们一起进山,那上心的架势……呵,说这里没有大宝贝,谁信啊。”
石梅点点头,大致知道了其中的经过,见白舍低头不语,就问, “你们认识乔老宽么?”
大汉一愣,白舍也是一愣,看石梅,石梅对他眨眨眼——这些也是贼么,说不定都认识呢?
“认识啊。”那瘦高个儿回答,“听说他死了?”
“格老子的。”那大汉又开始骂人了,一拍大腿,“说了就来气,我还欠那小子一顿酒席钱呢,那土牛竟然给我死了,气煞!”
石梅问,“你们有交情啊?”
大和尚回过头,道,“掘坟贼和梁上贼,都是贼,贼有贼名的,乔老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神偷,做贼的都以能跟他攀上些关系为荣,自然是认识。”
“老宽之前也进过山里。”那瘦高个儿说,“而且他好像还发现了些什么。”
“他发现什么了?”白舍问。
“呃……”
那瘦高个儿刚要开口,突然就听鸾景儿“啊!”一嗓子叫了起来。
石梅让她吓了一跳,鸾景儿这叫声里头满是惊恐。
众人都看她,就见鸾景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萎在秦项连怀中,指着远处的破窗户。
秦项连抬眼看过去,就见破窗户外头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就问,“怎么了?”
“刚刚那儿站着个女人,大白面皮!”鸾景儿说话都变调了,拉着秦项连的手,“爷……好吓人。”
秦项连皱眉,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就想出去,可还没等他出得门口,破庙里头的火光就是一闪。
只见众人眼前的篝火,突然变成了绿色……那幽幽的绿色火苗子,一蹦一蹦的,时而窜得老高,时而又灭下去。
“呵……”那大汉抽了口气,“格老子的!那东西想进来!”
众人都紧张起来,盯着四面的窗门。
石梅也害怕,抓着身旁白舍的胳膊,低声道,“真的有鬼啊?”
而不同于众人的紧张,白舍却依然是面无表情,他用刀尖轻轻拨了拨篝火边的柴火,淡淡吐出一句,“装神弄鬼。”
初露端倪、心有灵犀
白舍不紧不慢一句话,倒是让石梅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她原本也并不怎么怕,大概跟死过一回有些关系,或者说,她从小就不怕鬼的。
石梅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住了,也没个人疼爱,那日听佣人们说嘴,说是晚上会有鬼出来捉没娘的孩子吃,她就吓坏了。那日晚上睡不着,她便坐在房门口哭,正好一个晚上守夜的老妈子经过,问她怎么了,她一说,老妈子却是笑了。
石梅记得那老妈子跟她说,“傻丫头,鬼儿都是人变的,它若是敢欺负你,你死了也变成鬼,欺负回来!”
石梅让这老妈子逗乐了,这法子,也成了她的法宝。从那之后,若是遇到有人欺负她,她就和那人一样的法子欺负回来,谁吓唬她,她也吓唬回来,渐渐地,在府里她的日子就好过了好些,人也开朗了。
白舍看了看身旁的石梅,见她样子是有些紧张,睁大了一双眼睛好奇往那窗口看着,心中暗暗吃惊,石梅不会武功,胆子倒是不小。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头传来了桀桀的笑声,深更半夜,显得尤为惊悚。
而庙中的篝火则是依然闪着绿幽幽的光芒。
石梅盯着那火光看,心中纳闷,怎么火光就成了绿色的呢?同时,石梅摸了摸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很淡,但是在大雨过后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石梅这阵子都在按照陈栻楣笔记上记载的方法分辨气味,因此鼻子已经很灵了,她清楚地辨别出,那味道似乎来自篝火……
石梅低头细看,就见在那烧红的柴火边缘,似乎有些黄铜色……
“啊!” 石梅叫了一声,伸手一指,还没说出话来就让白舍捂住了嘴巴。
石梅睁大了眼睛看他,白舍对她一挑嘴角,示意她——别出声。
石梅立刻明白了,难怪刚刚白舍刚才用刀尖挑了一下柴火就说人装神弄鬼,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再斜眼看白舍,就见他美好侧面,那鼻梁挺的,石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而两人这头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
众人都往篝火的方向望过去,很快也都发现了蹊跷——很明显,那些柴火中部都涂着铜粉,烧到中段,火焰燃着了铜粉,自然就变成了绿色了。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一经发现,立刻明白,这必然是个陷阱!正和了白舍那句话——装神弄鬼。
此时,外头的笑声也停了,石梅低声问白舍,“人呢?”
白舍对她一抬眼,示意她看上头。
石梅缓缓抬起眼……就见在那半边破了的瓦房顶上,一簇黑乎乎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随后,露出了一张大白脸……
石梅虽然明知道她不是鬼,但还是吓得叫了起来,“啊!”
众人也被她这一声惊了,仰起脸,却见一个白衣服的女鬼怪叫了一声,张牙舞爪一跃冲了下来。
她落地之后仰起脸,就见嘴角都是血,大黑眼圈,脸刷白。
众人都难以分辨她究竟是男是女,但是看身形,说不出的瘦削怪异。
“格老子的,什么东西?!”那大汉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大环刀,指着那女人。但是那人却坏笑连连,嘴角本就有血,一笑咧开嘴,露出的牙齿上也有血迹,看得鸾景儿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慌意乱双腿发软。
秦项连带着的两个侍卫已经抽刀上前,欲砍杀那女子,但是那女子突然一跃,腾身而起,四脚朝天黏在了房顶上,倒挂着看众人。只见她睁大了一双眼睛,眼珠子像是都快要落下来了,那样子,说她不是鬼还真没人相信。
石梅仰脸看着,就见那女鬼双手呈爪形,紧紧扣在房梁的木头里,就问白舍,“那是不是江湖人的功夫?”
白舍一挑眉,道,“这叫壁虎功。”
话音一落,那女鬼就看了他们一眼,视线落到石梅身上,竟是微微一愣,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石梅见那女鬼看着自己了,便躲到白舍胳膊后面,也好奇看她,仔细一端详,这女鬼年纪似乎不大啊,就是脸白,嘴巴有血……五官也是挺标致的。
“什么人装神弄鬼?!”秦项连的一个侍卫举刀一指她,道,“还不下来!”
那女鬼在梁上蹲了半晌,突然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铃铛来,轻轻地晃了晃——当啷啷~当啷啷……
铃声虽然不响,但是却很有些深远,感觉能穿出很远去。
“透魂铃。”白舍淡淡道,“她是在叫同伴。”
话音刚落,就听到凄凄沥沥的笑声从破庙四周传过来,似乎还有很多人靠近。
众人都看四外,石梅问白舍,“好像很多人。”
“不多,”白舍道,“就四个。”
他的话出口,门口和窗边就是白影一晃,四个同样打扮的白衣人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都张开利爪,抓向众人。
两个侍卫将秦项连和鸾景儿护到身后,上前拦阻,那三个掘坟的也和一个打到了一处。
其中有两个白衣人直接冲着白舍过去了。
白舍将石梅护到了身后,举手用刀挡住两人的利爪,就听到当当两声。
石梅只见几枚铁钉子一样的指甲掉到了地上,低头一看,“哦!指甲是假的!”
白舍看了看石梅又看了看那两人,眼神微微一动,踏上一步,和那两个白衣人过起招来。
石梅站在一旁看,落了单却也没在意,见白舍刀没出鞘就将那两个白衣人压制住了,正想帮他叫好,却感觉身后“呼”一声。
石梅一惊,明白过来后,腰间已是一紧,一只手托着她往上一带……
“啊!”石梅只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伸手去掰那只手,边回头……却是一眼看到了那女鬼的侧脸,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同时,石梅心中微动,这女鬼的手是温热的,一点儿不凉!
想到这里,石梅倒是也不知道害怕了,细细打量起那女鬼长相来,就见她五官清秀,脸上没有皱纹,看起来还年轻。
石梅跟着那女鬼到了房顶之上,低头,就见白舍看了她一眼,微微一挑眉。
石梅和白舍双眼一对,立刻明白了过来——白舍是用计。
那女鬼刚刚似乎就在盯着自己看,后来又叫来了其他的女鬼企图引开众人绑架自己,必然有图谋的。白舍像是想让自己试试她……石梅脑子转得挺快,想了想,觉得这人不可能认得自己,也就是说,她有可能认识陈栻楣。
想罢,她双脚站在房顶,突然开口,“是你?!”
那女鬼一愣,看石梅,皱眉,“真是你?!”
石梅见她看自己的时候满眼惊奇,但是并无恶意,就笃定这是陈栻楣生前认识的人,而且应该不是敌人对头,就点头,问,“你怎么……”
“一言难尽!”女鬼道,“我以为你死了。”
石梅摇头,刚想再问,就见下头胜负已分。
那四个白衣女鬼似乎只是为了引开众人注意,并不恋战,见石梅被抓走了,就纷纷虚晃一招撤离。
石梅就听身边白衣人说了一声,“一会儿再说!”就要带她走。
同时,秦项连将鸾景儿推给一旁的护卫,比白舍先一步往上一纵身追了过来。
白舍并不荒疏,只是从容一甩腕子,两枚小石子射了出去,一颗轻轻射中了那女鬼的手腕子,另一个颗正中石梅脚下的残瓦。
哗啦一声……
石梅脚下立时一空,而那女鬼手腕又瞬间一松。
“哎呀”。
石梅直接从房顶上掉了下来,那女鬼皱眉,却见白舍看了她一眼,她立刻转身离开,三两个纵跃,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密林深处。
秦项连到了屋顶却扑了个空,女鬼没抓住,石梅又掉下去了,就下意识地伸手抓石梅,石梅却是一缩手……才不想让他救呢,下头白舍不会摔着自己的。
果真,白舍向前踏了一步,站在了她下方,伸双手接。
石梅就怕自己太重白舍接不稳,就想要伸手去搂白舍的脖子,在要搂住的一刹那,却见白舍轻轻往后仰……倒下,让石梅扑了个满怀。
等石梅明白过来后,就见白舍仰天躺在地上,自己正趴在他身上。
石梅眨了眨眼。
白舍轻轻叹了口气,笑着看她,低声说出两个字——“秤砣。”
石梅脸刷拉就红了,白舍笑她沉呢!
见石梅红着脸傻呵呵坐在自己身上,白舍低声道,“这动作别对别的男人做。”
石梅一惊,脸红到脖子根,赶紧一下子窜了起来。
白舍起身,身旁,秦项连则是一脸丧气地落地,冷眼看他。
那大和尚见白舍没有屈膝就直接站了起来,惊叹他的功夫,问,“阁下是不是姓白?”
白舍拱拱手,“白舍。”
“哦……”三个掘坟高手对视了一眼,下意识一吐舌头,就是这位啊,果然传闻中的俊美绝伦。可传言也说他罗刹转世修罗投胎啊,可这一看挺随和的,还会跟小情人逗逗乐子呢。
石梅红着脸想去给白舍拍身后的灰尘,可是转到他身后一看,却见白舍后背干干净净,唯独脚上靴子的脚跟处,有些灰尘。
石梅纳闷了,是他脊背没着地呢,还是他的衣裳料子不沾灰?
想着,就伸手摸了摸他衣裳的料子,白舍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她,“是现在就回去了,还是继续找?”
石梅刚刚多少还是受到了些惊吓,想了想,小声问,“明天一早来找好么?打野味也明早,晚上怪吓人的。”
白舍点头,二话没说牵过白马,抱着石梅翻身上了马……跟三位大汉道了声后会有期,就走了。
几个大汉啧啧称奇——好个鬼刀白舍!
秦项连则是面沉似水。
而此时,鸾景儿只觉得阵阵心凉,刚刚自个儿明明吓成那样,石梅也绝对会有白舍去救,可秦项连却将自己推给了别人,王爷将她推给了别的男人保护,就为了去救石梅……怎么叫她不恨呐!
……
白舍带着石梅一路飞奔,这回是认真赶路,因此很快就进了城,回到了香粉宅前。
门口守卫的门倌正等着呢,赶紧就进去叫香儿。
白舍要扶石梅下马,身子前倾,石梅要跟白舍告别,转身回头。
两人同时动作,一错身……石梅就觉得有什么温热柔软扫过了自己的唇角……就那么一瞬,触感特别。
等明白过来的时候,白舍则是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对她笑。
石梅立刻捂住嘴。
白舍知道她尴尬,也不动声色将她抱下马,跟她道了别,说明早来接她。石梅睁大了眼睛捂着嘴点头就往里跑了,还是同手同脚……
白舍盯着她看了良久,才转身回了自己的白宅,只留下一句……“真有趣啊。”
石梅回了府里可折腾开了,她捂着嘴冲进院子,与要出来接的香儿擦肩而过,香儿叫她都没听着,进了院子又撞上瓒玥和红叶。
“梅子,怎么了?”瓒玥见石梅脸色潮红,伸手摸她脸,“哎呀,那么烫?烧了?”
石梅看她,摇摇头。
红叶眯起眼睛,“你**啦?”
“没有!”石梅连连甩头。
红叶和瓒玥对视了一眼,就见面石梅又同手同脚跑进屋里去了,小福子赶紧跟上。
留下院中三人面面相觑——怎么了这是?
辗转反侧;难眠之夜
当晚,香儿先伺候石梅洗漱。
不过石梅一直发呆。
“梅子姐?”香儿问,“穿粉色的裙子还是鹅黄的?”
“嗯?”石梅趴在浴桶壁上,下巴支着双手发呆。
香儿无奈,给她留了一条粉色的睡裙在外头,跑去给她洗头发,问,“你怎么了呀?‘
石梅依旧发呆,良久,才突然道,“我好饿!还有一个蟹酿橙没有吃,亏了!”
“啊?”香儿被闹得莫名其妙,用吸水的帕子细细给她擦干,点上石梅给的熏香,就闻到外头阵阵的香味传来。
石梅深吸一口气,就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赶紧和香儿一块跑了出去,只见院子里,红叶和瓒玥正在往石桌上面摆宵夜。
有几笼屉的蟹黄包子,还有一小盘子的鲜汤,以及一大盘子的虾仁炒面。
石梅赶紧拖着木屐就跑出来了,“好香啊。”
众人坐下准备吃饭。
红叶和瓒玥交换了一个眼色,想着谁来问,刚想开口,就听外头有丫鬟说,“香儿姐,小席子说,白宅给送了些东西来,搁在外院了让去取。
“哦,好嘞。”香儿赶紧站起来,带着小丫鬟出了二道院门,去外院取了。石梅她们住的是内院,男人们是不能进来的。
瓒玥和红叶都问石梅,“这么晚了还送东西来呀?送的什么?”
石梅摇了摇头,这她也不知道。
不一会儿,香儿就提着一个食盒跑进来了,“梅子姐,白宅给送了宵夜过来,正好配着一起吃。”
石梅问,“送的什么啊?”
香儿将食盒放到了桌上,打开盖子一看,就见里头并排摆着好几个蟹酿橙,第二层是一盒子上好的普洱生茶,大概是给姑娘们配着宵夜吃的,晚上吃多了,喝两杯普洱,不会长肉。
“哎呦,真体贴呀!”红叶啧啧了两声,石梅心里就更是别样心思了,伸手摸了摸跳到腿上,扒着石桌好奇往上看的小福子,问香儿,“谢了没?”
“自然谢了啊,我还狠狠打赏了来送吃食的白宅下人呢。”香儿回话,和丫鬟们往外端吃的,嘴里念叨,“白宅不愧是大门大户啊,真会做人呀。”
“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回赠的?”石梅问。
“这个么……”香儿想了想:“还真别说,挺难的,白宅不只是多金,门徒弟子还遍及天下,因此什么稀罕东西都能找到,还真不比宫里差。咱们拿得出手的东西人家应该都有的。”
石梅皱了皱眉头,单手托着下巴,用勺子舀蟹酿橙吃,边吃炒面和蟹黄包,都合胃口。
“梅子?”红叶凑上前问,“今儿个出什么事儿了?”
石梅就将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通。
红叶皱眉,“这么说,你以前认得那女鬼?”
石梅也不好说自己不是陈栻楣,只得说原先的好些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瓒玥琢磨了一下,问,“哎呀,梅子,有个事情你可能不记得了。”
“什么事?”石梅问瓒玥,心说,也许瓒玥知道,毕竟一直都一起住在王府,两人走得也很近。
“你在香坊着火前那一阵子,说自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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