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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座香粉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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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鲽在马上坐着正和白舍聊天呢,掏掏耳朵,“唉你说怪不怪,又听到那丫头魔音贯耳了,肯定是被她念惯了。

    “你说什么?!”红叶听得真切吼了一嗓子。

    秦鲽听着不对,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啊,回头一看,“死丫头?!”

    “你才死丫头,你给我下来!”红叶赶紧跑到外头,“谁让你骑我的火麒麟了!你走开!”

    秦鲽瞪白舍,“你怎么不说她也来了?”

    白舍一脸无辜,“我没说她不来。”

    “你……我以为就你们俩!”

    白舍笑了笑,“就我们俩我怎么可能带着你一起来?!”

    “呃……”秦鲽愣了,摸下巴,“这倒是。”

    红叶站在马车边,指着秦鲽,“你走开,马是我的,不让你骑!”

    “别那么小气。”秦鲽有些不舍得,拍拍火麒麟的脖子,“我好不容易跟它处出感情来……”

    “不管!”红叶怒瞪他。

    秦鲽叹了口气,道,“好,那我坐马车。”

    还没走白舍就一把揪住他,看了看马车里头的石梅。

    “行啊,那干脆你那匹马给我!”秦鲽气不打一处来,“你进去陪你那公主去。”

    秦鲽肯了看石梅。

    石梅在车子里呢,想着……该不会要和白舍单独一辆车吧?带红叶来,就是为了避免尴尬的。

    白舍却是已经一个纵身落到了马车上面。

    秦鲽无奈地上了白马,红叶回到了火麒麟背上,怒目瞪他。

    秦鲽自知理亏,就嬉皮笑脸地道,“唉,笑一个么,这么好看一人儿,老板着张脸做什么。”

    红叶转开脸不睬他,伸手摸火麒麟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词,“火麒麟,你别让他骑,他是流氓。”

    秦鲽无语,仰脸望天,真是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白舍进了马车。

    原本石梅和红叶一起待在马车里不觉得挤,可白舍进来后,石梅忽然就觉得马车小了些,而且也暖和了些。

    两人对视了一眼,白舍不知道石梅还生不生自己的气了。

    马车停了一下,红叶和石梅找了个无人的巷子洗漱了一下,回到马车继续赶路。

    已经有鬼刀门的弟子送来了热豆浆和小笼包。

    石梅接过来,往外看,就见红叶没要豆浆,啃一张饼继续跟秦鲽对视,就回头看白舍,“你吃不吃?”

    白舍摇头,“吃过了。”见石梅坐在门口,就对她招招手。“外面风大,到这里来吃。”

    石梅往里头挪了挪,白舍坐到她身边,给她拿着小笼包的笼屉。

    “这里是哪里?”石梅喝着豆浆,只觉得暖和舒服。

    “平安镇。”

    “那离京城不远啊。”

    “嗯。”白舍点头,“昨晚没赶得太快。”

    “你累不累啊?”石梅问白舍,“找个客栈休息一下?”

    “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离开了平安镇赶上两三天的路再说。

    “。”石梅点了点头,吃了一个小笼包,只觉得一口汤从薄嫩的皮子里冒出来,满口生香,而且还不烫。

    石梅觉得好吃,嘴里嚼着,就用筷子夹了一个塞进白舍嘴里。

    白舍接了,石梅脸也红了……平日在香粉宅里头和那群丫头们闹惯了,吃着好吃的就往别人嘴里乱塞,这回弄错了。

    白舍见石梅给自己吃东西了,觉得她必然是不生气了,就伸手帮她擦去嘴角的汤渍。

    石梅看看他,接着吃东西,两人相处很融洽。

    秦鲽在外头往车子里看,皱眉……白舍比自己行啊,看石梅多温顺,果然还是和品种有关系,里头那只是小黄莺,外头这只是母老虎。

    秦鲽想着想着就嘟囔出来了。

    “你说什么?!”红叶白了他一眼。

    “没什么,我夸你有性格。”秦鲽赶紧赔笑。

    红叶伸手揉了揉脖子,昨晚上睡在车里,她怕挤着石梅,所以一晚上侧着睡,偏偏石梅还跟只猫似的,晚上睡觉喜欢往暖和的地方凑,于是就枕着她的胳膊睡了一宿,她也不敢动,生怕把她吵醒了。看她累得那样子,就知道那晚在林子里没睡好,石梅不比她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这次出远门,别病了。

    “咳咳。”

    秦鲽见红叶不停揉脖子,就道,“怎么,睡相不好落枕啊……”

    红叶不跟他多计较,摸着火麒麟的背毛往前走。

    石梅吃完了小笼包,凑出去,就有鬼刀门的弟子过来接笼屉。

    石梅笑眯眯对他说,“谢谢。”

    秦鲽在前头看到了,回头又看了看红叶,“唉……”

    红叶气恼,秦鲽真讨厌!

    石梅也听到了,回到车里道,“秦鲽干嘛气红叶啊。”

    白舍想了想,“这算是秦鲽的一贯方法吧,不过好像对红叶行不通。”

    “本来想带红叶来散心的,这回肯定更气了”石梅叹气。

    “这大概也叫缘分吧。”白舍翻了个身躺下,头枕着石梅的腿。”

    石梅惊了惊,不过看看车子就这么点大,白舍这样睡腿才能伸直,应该会舒服点。

    白舍靠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闭着眼睛没了声响。

    马车出了县城,就没有平整的青石板路了,只剩下凹凸不平的山路。

    车子有些颠簸,石梅被白舍枕着也不能动,静静地坐着翻书……翻了一会儿,视线不自觉地就落到了白舍身上。

    转脸看了看车门,不知道门帘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没人能看到,石梅就索性盯着白舍看了起来。

    白舍的确是极好看的,石梅单手托着下巴细细瞧着,手指头又不自觉地去摸摸白舍散落在她手边的黑色长发。

    之前她就发现了,白舍的头发还挺软的。石梅见过的男人很少,只知道她爹的头发很硬,所以脾气很坏,生气的时候很吓人。不过白舍不会……虽然他功夫很好,一刀就能要人的命。但是他从来没乱发过脾气,特别是对自己说话总是轻声细语。

    石梅想着想着,手指头又摸上来了,戳了戳白舍的耳朵,又戳了戳面颊……这人,很干净也很漂亮,和往日看见的男人不一样。

    正在发呆,就听白舍低低的声音说,“我睡着的时候你会摸……那为什么醒着的时候为什么不摸呢?”

    石梅哄着耳朵收回了手指头,白舍已经睁开了眼睛对她笑。

    “你又醒啦?我以为你睡着了。”

    “刚刚的确睡着了。”白舍揉了揉脖颈,“睡得很好。”

    石梅低声道,“那你再睡一会儿,累了那么多天。”

    白舍爬起来,靠在她身边,“够了。”

    石梅见他清醒了,倒是不自在了起来,自言自语,“不知道瓒玥她们怎么样了。”

    “霍姨搬过去和王姑娘一起住了,你放心吧。”白舍说着,有些遗憾地说,“早知道把那只胖猫也带来。”

    “小福子啊?”石梅笑了起来,“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小福子?”

    “很想你……”

    白舍脱口而出,就见石梅的眼睛眯了起来。

    白舍立刻想到……秦鲽好像跟他说过,不能说女孩儿像花以外的东西。

    “喂。”

    这时候,马车的帘子被撩起来,秦鲽问,“出了平安镇了,我们往南还是往西南走?”

    “往西南走比较快吧?”石梅问,“往难走不是绕了个远道?”

    “不一样。”白舍手指轻轻一摆,“往南走大多是官道,虽然绕远些,但是路比较好走,而且沿路有城镇还有官兵。西南虽然快,但是大多是山路,山匪流寇多。”

    “这样啊……”石梅也觉得应该谨慎些。

    “往南走吧。”白舍指了指南边官道,“我们也不赶路,无所谓快慢。”说完,拉着石梅又进马车里头去了。

    秦鲽不无羡慕地看了看车子里有说有笑的石梅和白舍,叹气,是啊,这两人你侬我侬的的确不着急,一路游山玩水也就到了黔中了,自己这儿可是对着只母老虎水深火热。

    越想越沮丧,秦鲽抬头望过去……红叶骑着火麒麟迎风站在最前面,回头看他,“你好慢,走不走啊?!”

    秦鲽一挑眉,红衣红马,的确是佳人,就是性子差了点。

    想罢,催马上前,与红叶并排带着马车往前走了,上了南面官道,赶往黔中。

    一路还算顺遂,并无发生事端,转眼小半个月过去,离黔中也不远了。

    这天,马车到了辰州府一带,天已入夜,众人就选了一家客栈落脚。

    白舍等刚进客栈,石梅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香气特别清新淡雅,又不似檀香那样浓重,就问过来招呼的伙计,“伙计,这是什么香味?”

    “,几位是外地来的吧?”伙计笑道,“这是奇异香。”

    “奇异香?”红叶不明白,“是一种香粉么?”

    “只是这里产的甘草而已,直接放在香炉里头点,我们这几乎家家户户都用这种香的。”

    “是么。”石梅觉得香味特别,就打听了哪儿有卖。

    据伙计说满大街药材铺都有,白舍给了他些银子,让他去买个十斤八斤的来装在马车里。

    这边饭菜上来,众人举筷。

    “咝……”石梅吃了两口就开始要凉茶喝,“好辣啊!”

    “这一带湿气重,都是辣味的。”白舍见她吃不惯,让伙计去再做几个没有辣的菜来。

    “看来……这地方不只湿气重,人还杂。”坐在床边的秦鲽突然开口。

    众人顺着他眼睛示意的地方望下去……只见二楼的窗台下就是大马路,路上一队人马匆匆跑过。

    为首一个,正是多日不见的傅四。

    “傅四怎么会在这里?”石梅有些疑惑。

    “黔中一带是端家的地盘,傅家并没有多少势力,不会是正巧路过的。”白舍放下酒杯给石梅夹菜,“别理他们,我们赶我们的路。”

    

52黔中怪习,林中怪敌

    眼看着天已入夜,众人决定在辰州府休息一夜,明儿个一早再上路。还是那句话,他们不着急,乐得清闲。

    只是到了客栈要房间时,却遇到了些麻烦。

    这辰州府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准情侣留宿,总之成双成对的男女都不准住店。

    白舍他们是两男两女,找了三家客栈,都不给房。

    “唉,掌柜的,你们什么道理?”秦鲽有些不乐意了,本来一路就让红叶欺负得够呛,如今还不让住店!他扯着老板不依不饶,“凭什么不让住?谁说两男两女就非要是情侣?”

    “呃……”掌柜的看了看众人,问,“挺般配的,不是情侣么?”

    白舍一挑眉,觉得挺顺耳的,秦鲽也对红叶说,“唉,他说咱俩挺配。”

    “去!”红叶白了他一眼,跟掌柜的说,“我们姑娘和姑娘住,他们两个爷们一起住,有什么不对的?!”

    掌柜的很是为难,“姑娘,你就饶了我们吧,这辰州府有个习惯,不能留成双成对的情侣过夜,要不然,你们趁着天还没黑再赶赶路,去前头的黔州吧。”

    人家不给住,众人也没辙,只好接着赶路。

    “怎么回事啊!”红叶想不通,“情侣怎么了?这天底下情侣多了去了,出双入对还犯法不成?”

    白舍和石梅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观察四周的行人。石梅注意到,这里的人打扮很古怪,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的,女的大多都穿着男装。

    “似乎真的没有情侣一起出来的。”石梅低声问白舍,“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舍想了想,就派了个手下去探听探听。

    不多会儿,手下回来了,回答颇为有趣,“据说这种风气已经行了十多年了,情侣不能见光,本地人连成亲都不敢放炮庆祝,都是暗地里偷偷摸摸进行的。”

    “为什么?”众人都不解。

    “据说这一代有个妖怪,总在黔中一带活动,最讨厌人家情侣出双入对,谁家有情人终成眷属让他知到了,必来作恶。轻点儿可能烧掉几间房,重点儿的家破人亡也是常事。所以当地的情人都不敢说自家恩爱,见人就吵架。”

    这规矩让白舍他们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那是什么妖怪?”石梅好奇,“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当地人都说不知道,据说是个老妖婆。”

    所谓入乡随俗,有着规矩那就只好继续往前赶路,不出意外,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石梅他们也没走到黔州,而是在一处小树林里头落了脚。

    天气转冷,石梅和红叶坐在车里吃着白舍他们做的烤肉,白舍和秦鲽坐在车外烤火喝酒。

    石梅不多会儿就靠着红叶睡着了,朦胧间,就听到白舍问秦鲽,“查得怎么样了?”

    “没消息。”秦鲽回答,“不过也没有证据。”

    白舍喝了一口酒,淡淡叹了口气,“希望是我弄错了。”

    石梅靠着红叶渐渐进入梦境,还在疑惑着——什么弄错了呢?

    夜幕渐浓重,四周只有串串虫鸣之声。

    石梅睡得正熟,就感觉有人摇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红叶。

    红叶将石梅摇醒后对她做两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看外面!

    石梅算是彻底醒了过来,就听到传来刀剑相接之声,觉立刻醒了,坐起来从车窗缝往外看,就见篝火边正有两人在打斗,白舍和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个子极矮,三寸丁一般,一头乱发,身上穿着破烂,布片都拖出老长来了,样子看不真切。石梅心说,这深山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见他装扮古怪,若是独自遇上定然要觉得是个鬼的……不过想起之前在大宇山里头见到的那个树婆,这个倒也不算太怪了!石梅庆幸,还好白舍足够强,似乎只要他在,无论到了哪儿都能无恙。

    想到这儿,石梅忽然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坐在车里单手托腮,想起了心事——白舍足够强……有他在什么都好办么?!

    红叶看着外头战况,心说这老妖怪功夫不错啊,跟白舍竟然能打那么久!她好武,看得入神,赞叹白舍刀法真是出神入化,那老妖怪已经只剩下招架之力了。

    红叶忍不住拍手,想要叫石梅主意看白舍的绝学,可转过头,却看到石梅低头蹙眉托着腮,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困扰着。

    “梅子?”红叶轻叫了她一声,“怎么了?”

    “嗯?”石梅抬头。

    这时候,就听有人“哎呀”惨叫一声。

    石梅和红叶回过神来往外看,就见那老妖怪被白舍一脚踹飞了出去。

    这一嗓子虽然沙哑,但是众人可都听出来了,叫的是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位老太太。

    “好小子,真是后生可畏啊,哈哈哈!”那疯婆子被打了,从地上坐起来不怒反笑,伸手一指白舍,“行了,我收你做徒弟。”

    她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忍不住想笑。

    红叶是个泼辣的,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唉,老婆婆,你都打不过他,还敢收人家为徒?!”

    那老太婆站了起来,咯咯笑着看红叶,“你这丫头,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是那种会骗男人或者被男人骗的。”

    “你……”这一句“被男人骗”还真说到点子上了,红叶急了,“臭老太婆!”

    石梅拍拍她背给她顺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婆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问白舍,“怎么样?我数到三你考虑考虑。”

    白舍收起刀,没搭理她。

    “不识好歹,呸。”那老婆子还真不客气,转身走,嘴里骂骂咧咧,“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个,还想着白头到老,做梦去吧,迟早有一天要各奔东西,情深不寿,孤独终老!”

    石梅听得真切,觉得这老婆子忒恶毒了,无冤无仇就这么咒人家,转念一想,“喂!黔中一带的年轻情侣都不敢出双入对,是你在作怪?”

    “嘿嘿嘿。”老婆子站住了,回头瞧瞧石梅,“是又怎么样?小贱胚。”

    “你怎么骂人啊!”红叶听着来气,“老妖婆!”

    “我说老人家,你可缺了德了,都是你害得我们没地方住。”秦鲽此时正蹲在石梅他们马车的顶上,问老婆子,“对了,你住山里?知道鬼狐林怎么走么?”

    老婆子一愣,皱眉,“你们去鬼狐林做什么?那地方除了老鬼和狐狸,可没别的什么东西。”

    “我给人带个话。”石梅隐约觉得这老婆子似乎和那老树婆有些相似之处,就试探着说。

    “什么人?带什么话?”

    “你若是知道,就告诉我们怎么走,问那么多做什么?”秦鲽似乎并不待见她。

    老婆子冷笑一声,“后生仔,这天下迟早是你们的,可现在还不是呢,做人别那么狂,鬼狐林不是那么好走的,你们若是告诉我实情,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们指指路。”

    “你知道京城的大宇山么?”石梅抓住空挡问。

    老婆子一愣,“你说什么?!”

    老婆片子此时的神情像是听说有鬼在身后似的,脸刷白,张大了嘴瞪着一双眼连气都透不过来了,“你说什么?什么大宇山?!谁让你带话来的,说啊!”

    红叶蹭蹭石梅,低声说,“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试试她!”

    石梅看了看车外的白舍,白舍轻轻点头——有蹊跷。

    “大宇山里头的人还没死,你记得她么……”

    “什么?!”

    石梅话没说完,那老婆子却突然疯了一般狂奔向林子深处,嘴里大声嚷嚷着,“她没死,她没死……哈哈哈……”

    只一会儿,人就跑没影了。

    留下完全闹不清楚状况的众人面面相觑,半晌,秦鲽才回过神来,“怎么了这是?”

    “她好像很高兴地跑了。”红叶推了推石梅,“梅子,她怎么了?”

    石梅摇头,“不知道啊……不过他好像不是老树婆的仇人。”

    “那疯婆子。”秦鲽很不满,“也不说鬼狐林怎么走,还得继续问。”

    “算了,早点睡吧。”白舍看了看天色,走到篝火边坐下,脸色却是不太好。石梅注意到他的异样,是刚刚受了伤……还是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石梅伸手拽了拽他一袖子,“喂,我睡不着,去走走?”

    白舍一愣。

    秦鲽逗石梅,“丫头,疯了吧,大晚上深山老林的去哪儿走?小心遇到小鬼儿吃了你。”

    “你不说没人拿你当哑巴!”红叶不错过任何数落秦鲽的时机。

    秦鲽见她不防备,伸手一挑她下巴,“是啊,我怕我不说话,美人拿我当哑巴!”

    “你混蛋!”红叶跳下来就去追秦鲽了,两人又闹起来。

    白舍站起身,拉石梅下了车,到远处走走,留下两人在车边追打。

    “你不舒服啊?”石梅问白舍。

    白舍摇摇头,“没,干嘛那么问。”

    “……刚刚跟老婆子过招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看你好像不高兴。”

    白舍倒是有些吃惊,石梅挺敏锐的!还是说她在意自己,这么细微的事情都能发现?

    “也不为什么……她的功夫我曾经见过。”白舍迟疑了一下,对石梅说,“有个人用过。”

    “谁啊?”

    “那个假扮我的白衣人。”

    “是他?!”那白衣人身份神秘,再加上他与秦鲽勾结还想要杀自己,石梅对他印象深刻,“对了,我也想到些事情。”

    “什么?”

    “也是关于那白衣人的。”石梅认真说,“你觉不觉的,那白衣人从始至终都出现在你身边,他所作的事情,总是都勉勉强强的,有的看着挺多余,但是最终只一个!

    白舍听后眉间皱起,看向石梅,“你的意思是……”

    “他把你彻底卷进这事情里头来了!”一脸严肃,“你想啊,桥老宽死了,你鬼刀门一开始只是为他报仇,后来案子越查越大,如今你变成找玉佛和宝藏了……想不管都有人逼着你管!”

    白舍听后盯着石梅看了一会儿,“你还挺细心的。”

    “你早就发现了?”石梅松了口气,“那你知道这次谁要害你或者利用你么?”

    白舍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对石梅说,“我怀疑一个人,不过现在还不肯定……一切等我们找到玉佛才能见分晓。另外,傅四会在这里出现,也从一方面应正了我的猜测。”

    “你怀疑谁,不能说么?”石梅笑声问。

    白舍笑了笑,“我只跟我娘子说。”

    石梅红着脸踩了他一脚就走。

    白舍笑着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是渐渐淡去——这次的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冤家路窄,有利可

    一夜再无波折,四人第二天大早起来,略作洗漱后继续赶路。

    出了林子依旧沿着官道走,前面不远就是黔州府了,看起来也不是个多热闹的地方,或许是石梅他们来得太早了些。

    进城,红叶就说饿得慌,和秦鲽看准了一家好酒楼,就下马冲进去吃饭。

    石梅觉得,在某些方面,他俩其实还挺合拍的,如果性格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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