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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座香粉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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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城,红叶就说饿得慌,和秦鲽看准了一家好酒楼,就下马冲进去吃饭。

    石梅觉得,在某些方面,他俩其实还挺合拍的,如果性格合得来些,放下成见,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刚上了二楼坐下,就听到有人又惊又喜地说一声,“白兄,这么巧?”

    白舍一听声音,就知道遇到傅四了,回头看,果然,傅四坐在旁边一桌,同桌的还有傅颖和傅家几个随从。

    此时此刻,石梅他们只有一个感觉——冤家路窄!

    白舍对傅四点了点头,坐下点菜吃。

    红叶和秦鲽可不管这么多,他俩早就饿坏了,叫伙计上菜,要了一桌大鱼大肉,几坛子好久,两人大快朵颐。

    别说,红叶拿着碗和秦鲽对饮,伸筷子抢肉吃那架势还真不含糊。

    石梅在一旁帮着她倒酒。

    “白兄也是来参加端老爷子的寿宴么?”傅四突然问出口一句。

    白舍一时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并不知道什么端老爷子寿宴,本来与端家也没深交,可如今若是不照着他意思说,他必然问为何突然来黔中,白舍平日向来不屑说谎,所以说实话行不通的时候,他基本就没话说了。

    就在白舍愣神那一会儿功夫,石梅突然脸上显出些不满来,半认真半撒娇地对白舍说,“!你还说特地来陪我找香料,原来是打算参加人家的寿宴,我只是顺便!”

    白舍心领神会,石梅给自己解了围了。

    秦鲽笑着对正在吃东西的红叶眨眨眼——看到没,这才叫贤内助!

    红叶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人有毛病!

    白舍笑了笑,伸手轻轻摸摸石梅脑袋,低声道,“真是特意陪你来的,没参加什么寿宴。”

    石梅晃了晃神,心说,不用装得那么真吧?就敷衍一下不就行了么。不过这当口,让石梅一眼瞟见傅四对面坐的傅颖了,她正咬牙切齿看着自己呢,那姑娘平日一贯傲慢,今日可是难得一见的表情。石梅莫名觉得……还挺过瘾的。

    “。”傅四没法子,白舍这语气似只是在哄陈栻楣……男人哄女人么,可以说真话,自然也可以说假话,自己无从追问了。

    傅四打圆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是我造次了,端老爷子的寿宴向来就几家亲戚一起过,我也只是受家父所托来送个贺礼,白兄应该不知道,公……陈姑娘不用多疑,莫冤枉了好人。”

    石梅这才点点头,跟白舍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傅四真行啊,摆明了刚刚是要套话,这人真是无时无刻得防着。

    “对了,几位在哪儿落脚啊?”傅四却似乎并不死心,依然佯装关切地“无意间”询问着。

    石梅和白舍对黔中一带都不算熟悉,又不能说出此行是去鬼狐林。

    这时候,就听红叶突然开口,“我们住我大哥生前的别院,我与那端家有杀兄之仇,不愿与任何跟他们有瓜葛的人多言,傅公子请吧。”说完,低头吃饭。

    秦鲽微微张嘴看着红叶。

    红叶对他一挑眉——谁不会啊!你这没见过世面的!

    石梅一手轻轻拍拍红叶的背,佯装是在安慰他,另一只手在桌下与她轻轻一击掌——让他们没法再废话!

    秦鲽摸摸鼻子,白舍给他倒了杯酒,示意他——吃饭吧,这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

    傅四让红叶抢白了一句,这回想再套近乎不可能了,除非承认自家跟端家没关系,不过这也不太合适,又石梅有些歉意地对他笑了笑。

    傅四轻轻叹气摇头,这两姑娘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非但没法套话,还没发生气!

    傅颖见白舍不时给石梅夹菜,两人说话吃饭的时候总会对视笑笑,这这份亲密显然不是装出来的,完全发自真心。傅颖就不明白了,石梅究竟什么好的?白舍平日不苟言笑,怎么就偏偏这儿看重她?虽然陈栻楣是很漂亮没错……可白舍并非那种见了美女走不动路的俗人啊。

    傅四他们先吃完了告辞离去。

    到了楼下一上马,傅四就见傅颖面露不悦,无精打采,便笑问,“怎么?吃醋啊?”

    傅颖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没眼光!”

    “?”傅四逗她,“谁那么没眼光,惹我妹子不开心啊?”

    傅颖脸色更难看了,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还笑!”

    “放心吧。”傅四拍了拍傅颖的肩膀,“白舍迟早是你的。”

    傅颖有些不信,“你怎么知道?”

    “告诉你个秘密。”傅四想了想,“这个陈栻楣……其实根本不是真正的陈栻楣。”

    “你怎么知道?”傅颖大吃一惊,随即一想,“!她可是太后的女儿,我就说么,和传言中的完全不同,就跟换了一人似的,原来是个假的。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她还和真正公主的死有关,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傅四淡淡一笑,“我至今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家人。”

    傅颖愣了愣,“啊!对啊。哥,她如果只是个没有背景的丫头,香粉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被太后如此看中,莫非传言说她是太后亲生女儿,这是真的?天,这可是皇室丑闻啊,到时候,太后必然宁可舍了她,也不肯将自己这大把柄留在人间吧?”

    傅四听到后,突然摇头,问,“颖儿,你真那么喜欢白舍?”

    傅颖脸上有些羞赧之意,“干嘛那么问?”

    “……喜欢一个人会让你被情感蒙蔽双眼。”傅四将被风吹到肩头的黑发拨到后面,低声告诫,“我无数次教过你吧……人要懂得审时度势,不要被感情左右,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那才是聪明人。”

    傅颖听了,低声道,“我不是说了么……陈栻楣必死无疑了。”

    “我们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傅四反问,“留她在手上可以要挟皇太后,她的身份保持着受我们控制,比戳穿了让她满门抄斩更有利,她死了对我来说就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我……”傅颖不说话了,叹了口气看别处。

    “狠是好的,人不狠容易被人害。”傅四抬手,轻轻抽了马屁股一下,“不过女孩儿太狠,可没男人敢要啊。”说完,纵马向前。

    傅颖瞪了傅四一眼,只好收拾心神跟上,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自乱阵脚,陈栻楣,咱们走着瞧!

    ……

    傅四他们离开后不久,石梅等也差不多吃完了。

    “我们真的去你大哥的老宅?”石梅问红叶。

    “嗯……你们不介意的话,就去那里住,不过应该很简陋,我嫂子侄子他们都住在那里。”红叶低声说。

    “那正好啊,你很久没见她们了吧,回家看看也好。”

    “嗯……”红叶似乎又触动了心中往事,伤怀起来。

    秦鲽付了饭钱在门口等,叫伙计将饮好的马牵出来,就见石梅拉着红叶出酒楼,白舍跟在后面。

    红叶眼圈红红、鼻头也红红的,似乎在哭,委委屈屈上了马车,石梅跟进去,不住安慰她。

    秦鲽有些看傻眼了,心说怎么了这是,那疯丫头还有哭的时候呢?

    “走吧。”白舍上马。

    “……”秦鲽又往马车里看了看,正好红叶抹了把眼泪抬头,看到到秦鲽看自己,狠狠瞪了一眼,挡住脸将车帘子扯下,秦鲽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也上了马,秦鲽始终很在意,凑到白舍身边问,“唉,老大,那丫头干嘛哭?”

    白舍茫然地看了秦鲽一眼,问,“谁哭了?”

    秦鲽嘴角抽了抽,“算了……赶路吧。”

    闹得白舍倒是有些不明白,谁哭了么?他怎么没发现。

    马车走了一路,红叶就在马车里哭了一路。

    石梅瞧着怪心疼的,“红叶啊,你别哭了,见家人应该开心么,他们不也来信说家里很好,孩子们很想你?”

    “可是几位大哥都死了,要不是我遇人不淑让那贱男人骗了,也不会这样。”红叶越想越是悔不当初,只觉得送多少银子给那些家里人都于事无补了。

    “你别拿自个儿出气了,你也说了,是因为你大哥想要证明自己是端家人,所以才被人利用做了替死鬼的。”石梅轻拍她背脊,“咱们一定要争口气,给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看!”

    “嗯。”红叶点头,石梅给她抹掉眼泪。

    此时,秦鲽正贴着车窗边走呢,听到了里头的对话后一皱眉,催马到了白舍身边,问,“唉,那疯丫头真跟端家有仇?”

    白舍失笑,“你当她说笑啊?”

    “我见她疯疯癫癫的,没想到那么重情义啊。”秦鲽不无赞叹。

    “你若是心疼,就帮她报仇。”

    秦鲽一挑眉,“你认真的?你别逗我,我真的想啊!”

    白舍无所谓地一耸肩,“不妨一试。”

    秦鲽眯起眼睛,“你打什么主意?”

    “你觉得傅四为什么来这儿?”

    “不说了给端老爷子贺寿……这也是借口?”

    “傅四以前见着我能避开就尽量避开,我这辈子如果不是身受重伤有可能会输个他,估计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白舍伸手轻轻拍了拍马的脖颈,“这个人,无利不起早,现在武林几大家族,就他和端砚死磕,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但是端砚比傅四低调些,就怕到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呵。”秦鲽笑着敲敲白舍,“唉,你这会儿清醒,不呆了?”

    白舍斜眼看看他,“我是想法子让你给你心上人报仇,不听就当我没说过。”

    “听!继续说。”秦鲽赶紧拦住他,“你的意思是,那傅四冲着香粉宅来的?不是……冲着小梅子?!”

    白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摆,“傅四不会那么小家子气,他这人向来好高骛远,凡事喜欢看最高处!”

    秦鲽一皱眉,“他该不会……”

    “嗯。”白舍一点头,冷笑着来了一句,“他看中的是石梅的身份,还有皇家的权!”


54祸从天降,沉着应对

    红叶带着众人来到了她几位兄长的老宅,宅子建得很漂亮,红叶刚一敲门,就有一群小孩儿冲了出来,“红叶姐姐!”

    红叶被小孩子们拉了进门,又有好几个女眷跑出来迎接,颇为亲热

    秦鲽挑眉看这红叶哄着小孩儿,心说这丫头现在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敢情也不是不能温柔啊,就唯独跟自个儿在一块儿的时候毛躁些。

    白舍见这里都是女眷,瞅了个空,拉着石梅到一旁,低声说,“我们还是别住在这里。”

    石梅也有些顾虑,问了红叶的意见,毕竟他们此行是非多多,还有傅四在附近,别到时候不小心连累了这里的无辜。红叶也同意,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临走,红叶免不了又伤怀。

    秦鲽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疯丫头这几天一直在哭。

    石梅见秦鲽似乎对红叶有怜惜之意,就低声对他说,“红叶是好姑娘,你以后别气她,她就会温柔待你了。”

    秦鲽搔搔下巴问,“那怎么样才叫别气她?”

    “就是她说什么你是就什么,她指东你不准往西,她让捉狗不准撵鸡,她让投河不准上吊!”

    秦鲽深吸一口气,“那么容易?!”转身就追红叶去了。

    石梅笑了,就听身旁白舍问她,“意思是,要言听计从?”

    “嗯!”石梅点头,和白舍一块儿骑马往前,追红叶他们去。

    “可俗语不是夫唱妇随么?为何都要听女孩儿的?”

    石梅笑了笑,“你若真心喜欢这女孩儿,她让你做什么你自然都愿意做。”

    白舍皱眉想了良久,问,“按照秦鲽的意思,女人表示喜欢的方法是你说一她偏说二,成功就是她对你抬手就打抬脚就踹。可你又说男人喜欢的方法是言听计从……同样是人,为什么男女待遇这么不同?

    石梅伸手,掐了白舍一下,“少驳字眼!让你走你就走!”

    白舍只好望望天,催马往前走,不忘问一句,“那你的意思是咱俩现在这样绝配?”

    石梅心里念叨了一句——呆子!

    “你别总听秦鲽的也别总听我的,自个儿心里怎么想的就照做么。”

    “我上次做了,也说了,你打我了。”白舍一脸的无辜,“秦鲽其他的对不对我不知道,不过有一句话绝对是真的。”

    “什么?”

    “这天底下最不讲理的就是女人。”

    石梅郁闷,白舍这呆子,上次做了挨打了,未必这次做了也挨打——该呆的时候不呆,不该呆的时候,呆死了!

    天黑前,众人回到了镇上,找了处客栈落脚。

    街上大多是些江湖人,秦鲽略打听了一下,都是附的江湖人来给端老爷子祝寿。

    “好端端的办什么寿啊?”秦鲽压低了声音问白舍,“别是有什么猫腻。”

    白舍微微摇头,“别管,我们去了鬼狐林后,立马回京。”

    这时候,伙计上来给众人倒水,石梅问他知不知道鬼狐林怎么走,那伙计手一抖,茶碗碰地上了,幸好白舍抬脚轻轻一踢……茶碗在空中翻了几翻,落到了桌面之上,茶水也没洒出来。

    伙计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劝石梅他们千万别入鬼狐林,那里有吃人的妖怪,进去必然是有去无回的。

    秦鲽打断他,只问他路怎走,伙计无奈,给他们大致说了一下。倒是不远,就是偏僻,七拐八拐的。

    石梅拿了纸笔画了张图,伙计说没错了,众人才收起纸笔来吃饭。

    席间,就听到不少江湖人串闲话,说什么这次端老爷子大寿,可能要将家长之位传给爱子端砚了、又说要将端明月嫁给傅四公子、可不少江湖女子都说端明月配不上傅四,总之就是众说纷纭。

    石梅和白舍他们听着各路传言,下饭正合适。

    晚间,四人分开住,石梅和红叶一间,白舍照旧和秦鲽一间,众人进屋后所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红叶和石梅一人一个盆浸在热水里,舒服地喘了口气。

    “小梅子,这几天累不累?”红叶知道石梅不会武,关切地问,“脚上起泡没?”

    “我整天坐着马车,怎么可能累。”石梅在水盆里泡着,只觉得解乏,“我有些想瓒玥和香儿她们了,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红叶跟她对面对趴着,见石梅肤白如雪,两腮淡淡一层粉色,猫儿眼一双薄唇,嘴角含笑的样子的确是个佳人。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不满地皱皱眉,“便宜那白舍了,梅子,你还没跟他睡过吧?”

    “咳咳……”石梅惊得红透了脸,赶忙回话,“怎么会!”

    “真的?”红叶倒是不怎么相信,“哎呀,白舍也够柳下惠的啊,我还以为他总跟你在外头过夜,早就那什么了……”

    “才不是!”石梅赶紧摇头,“我们做的都是正经事。”

    隔壁房里,秦鲽贴着墙壁听呢,白舍洗完了,换了衣服靠在窗边,皱眉看他,“喂,你别那么无聊行不行啊?”

    “说你呢!”秦鲽指了指墙壁。

    白舍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翻身走了过来,靠在墙边听。

    “你记住啊!”红叶认真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舍和秦鲽眼皮子都一抽,对视了一眼。

    “自己盘里的菜永远没有别人盘里的香,你要是选男人,得将他制得服服帖帖才能嫁过去,还有啊,最最关键就是,成亲之前千万不能和他……那什么!”

    石梅红着脸听红叶说了一大堆经验之谈,点头,“我不会的。”

    “白舍啊,好多江湖女儿喜欢的。”红叶担心,“你也不会些功夫,他是能保护你,可是如果他不在你身边,光那些争风吃醋的莺莺燕燕,就得把你活剐了!”

    隔壁房里,白舍听完皱眉琢磨了一下,红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光那个傅颖啊!”红叶对石梅吐了吐舌头,“你看她盯着你的那样子,像是要活吞了你似的!”

    石梅也有些无奈,“她既然那么喜欢白舍,为什么还帮着她哥害他。”

    “傅四那人,原来那么不是东西啊。”红叶自言自语摇头,“我原先只听传闻,真的看不出他是这种人,伪君子那是有怀疑过,但是真小人……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表示很多江湖人都和你一样。”石梅单手托着腮,“白舍比他清高,也容易得罪人,江湖上信白舍的人比信傅四的少,我怕他背后使坏!到时候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你这丫头啊,你完了!”红叶戳她脑门子,“张口闭口都是白舍!”

    石梅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秦鲽不无羡慕地对白舍挑挑眉——不错啊!

    白舍浅浅一笑,重新坐回床边靠着去了,只是这会儿他没看书,而是想起了心思。

    一夜并无事发生,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却是整个县城都炸开了锅,满大街的人都在喊——端老爷子死了!

    红叶和石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白舍和秦鲽闪了进来。

    “大事不好!”秦鲽难得一脸的严肃,“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

    “怎么了?”

    原来,昨晚上端老叶子办寿酒,左等右等老寿星都没来,端砚就去请。好些人都跟着去了,就见端老爷子正和一白衣男子激战。

    众人赶到的时候,正见那白衣人将端老爷子一剑封喉,手上拿着一尊白玉佛逃走了……

    当时场面混乱,端老爷子临死前,气息奄奄地说了两个字——白舍……便咽了气

    ……

    “他们冤枉人!”红叶一听就蹦起来了。

    石梅一想“该不会又是那个假扮你的人?”

    白舍摇头,“不知……不过现在端家发武林追杀令要追杀我,我怕鬼刀门有事,所以我们马上去鬼狐林,然后回京城。”

    “好!”石梅答应,正收拾东西,却听秦鲽突然一拍手,“糟了,他们会不会舍远取近?”

    红叶“哎呀”一声,夺门而出,秦鲽也追了出去。

    “怎么?”石梅不解。

    白舍脸色也难看,“我们昨日去过红叶兄长的宅子,说不定……

    “那些都是无辜妇孺,那些江湖人不会那么凶残吧?”

    “那可没准。”白舍拉了她也追了去。

    到了宅子门口,就见四外静悄悄的,红叶冲上去就砸门,“嫂子,嫂子开门啊!”

    秦鲽想要踹门,正这时候,门一开,红叶的一位大嫂带着两个小娃娃,睡眼惺忪地看她,“唉,红叶,这么早啊?”

    “你们没事吧?”

    她大嫂不太明白,宅子里的其他妇孺也醒了,纷纷出来问,“出什么事了?”

    “大家没事就好。”石梅拍拍红叶,“谢天谢地。”

    正高兴呢,就听白舍说,“梅子。”

    石梅回头看他。

    “你和红叶,陪几位到房里去等。”说着,对四周围跟随而来的鬼刀门弟子说,“保护宅子。”

    石梅不解。

    秦鲽也对她摆摆手,“进去吧。”

    同时,只听到林子里有人用内力送出话来,“白舍,你与我有杀父之仇,今日我端家誓要杀尽你鬼刀门,为我爹报仇。”

    白舍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石梅往林中望,就见一群江湖人冲了出来,目测一下人数,至少有上百人。

    红叶气闷,“那么多人!”

    秦鲽倒是笑了,低声道,“没一百人,谁敢在白舍面前大声说话。”

    “这么神气啊?”红叶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对啊,跟白舍比起来,你好像弱了哦!”

    秦鲽倒不介意,也似笑非笑回答她,“你说弱就弱被,你说什么是什么,以后我都听你的,你指东我往东,你说捉狗我不撵鸡,行不?”

    红叶脸上一红,倒是不好意思说话了。

    秦鲽心领神会——哦,这丫头原来是只顺毛猫,一摸顺毛她就乖顺了。

    端砚到了切近,看看石梅和红叶,“我只找鬼刀门的人,不会伤害其他,不相干的人请暂且离开!”

    石梅看了看两遍的情势,这剑拔弩张的不是办法,别让人得了渔翁之利。想罢,石梅轻轻一拍白舍,踏上一步。

    “可笑,一百个江湖人,脑袋加到一起都不如一个人的好使。”

    众人原本以为石梅会出来劝架,万万没想到一下子将众人都得罪了。

    秦鲽在后头搔搔脑袋,对白舍道,“唉,看不出来啊,这丫头还有些脾气。”

    白舍则是不解地看石梅,觉得她必有计较。

    石梅直直看了端砚一会儿,“你是聪明人,自己拍拍良心问问,这种明显的栽赃嫁祸,你信么?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可别为他人作嫁衣裳。”

    端砚一皱眉,这香粉娘娘好生厉害,一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深知白舍为人,与端家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来杀人,如果有人陷害……万一自己与鬼刀门的人拼起来,那可就便宜了傅四了。

    “还有各位江湖前辈,莫被人利用了,这事若是是成了,冤枉好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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