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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座香粉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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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吃了。”香儿皱起眉头,“吃两份要胖的。”
  “你现在才多大?”石梅笑,“这会儿能胖就好好胖,以后长大了身子才会好。”
  “那你干嘛不吃?”香儿不解。
  石梅看别处,“晚上吃会胖。”
  香儿斜着眼睛瞅她,笑,“梅子姐,在王府那会儿可没见你晚上不愿意吃,今儿个怎么了?谁说你胖了?”
  “没……”石梅小声嘀咕了一句。
  “嘿嘿。”香儿意义不明地笑起来,拿着勺子吃,便往陈石梅嘴里送了颗鸡心。
  
  事实上,今日皇太后除了送来家具和吃食,还送了好几箱衣裳。
  这些都是太后年轻时候做的,新的没穿过。石梅今日翻了翻,发现一件比一件漂亮,就是穿上后,腰有些紧。
  石梅就想再瘦下些,穿那些漂亮衣裳能更好看,因此忍住不吃那顿宵夜了。
  
  香儿见她坐在一旁,时不时还去揉揉自己的腰,就笑,“梅子姐,怎么啦?嫌腰粗?”
  石梅瞪了她一眼,道,“明儿个开始吃素,腰小一下一寸去才吃肉,你们吃肉别让我看着!看着了我可跟你急。
  香儿乐得直颤。
  石梅看了看天色,“亥时了吧?”
  “嗯。”香儿点头,问,“梅子姐,你想出门啊?”
  “嗯……不知道瓒玥睡了没有。”石梅双手托着下巴,“我想去看看她,刚刚太后拿来了两只大灵芝,给她送一只去。”
  
  “那香囊的事儿呢?”香儿问,“想明白了么?” 
  石梅叹气,这香囊她真是有些力不从心。陈栻楣多年来一直都在研究香粉,自己只不过是这几天看了些她的笔记,一知半解,连半桶水都没有……研究了半日,完全没头绪。
  
  香儿见石梅眉头蹙着,一脸烦闷,就去给她拿了件灰鼠的坎肩出来,道,“穿上这个,咱们出去走走也好,有时候想多了,脑袋是要拧住的!”
  石梅点头,穿上坎肩,让小席子备马车,与香儿一起赶往王将军府了。
  
  这将军府离开香粉宅倒是也并不远,石梅虽然没把自己当回事,但毕竟是公主的身份。忠伯赶紧先派人去知会了王将军一声,说公主要来看王小姐,不用迎接,随意就好,也避免了王家没有准备,落个礼数不周。
  
  不久,石梅的车子就到了府门外。
  王将军亲自出来迎接了,给石梅行礼,还谢了石梅当日救瓒玥性命的恩情。
  石梅赶紧去扶他,客套了几句。
  香儿留了个心眼,没将灵芝拿出来,她可不想到时便宜了那些丫鬟婆子,瓒玥却吃不着,大不了,她炖好了给送来!
  
  毕竟是练武人家,虽说是小姐的院子,也很讲究了,但始终不怎么精致。
  石梅和香儿由王将军陪着进了屋子,留下石梅和瓒玥谈,王将军便退出去了。
  
  瓒玥倚着床栏靠着,见石梅进来,脸上显出笑意来。
  “怎么样?”石梅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了,低声问。
  “本来伤得也不重。”瓒玥笑了笑,“那些下人不过是装装样子,没有下狠手。”
  石梅原先以为瓒玥必然消瘦憔悴,可如今一看,脸色红润。
  “你以为我会为他茶饭不思啊?”瓒玥笑着看石梅,“别把我给看扁了!”
  石梅点头,“嗯,别为那人伤心。”
  
  “我这两天一直等你来呢。”瓒玥伸手指了指床尾的行囊,“你收留我罢!”
  石梅看了一眼行囊,问,“现在就走?还是等你伤好了。”
  “现在就走,等我再找到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前,我就跟着你住了,我可受不得这家里头我爹那些个小妾了,有一个比我还小呢。”
  石梅笑了,“行!我们这就走。”
  
  瓒玥随身只带了两个贴心的丫鬟。
  石梅突然发现,无论是陈栻楣、还是王瓒玥,身边的丫鬟都特别精明听话,那几个丫鬟还都是之前王府里头和香儿最要好的,如今又到一块儿了,就叽叽喳喳没玩没了地聊开了。
  
  王将军见瓒玥要跟石梅去香粉宅住,自然不好阻挡,派人准备了好些东西和银子,给拉了去。
  回到香粉宅后,安顿王瓒玥又花了好一会儿,如今这大院子里三间主屋都住满了,中间一间是石梅的,西边是王瓒玥,东边是红叶。
  丫鬟们出出进进忙活开,香粉宅便一下子有了人气。
  
  “梅子姐,这下可热闹了,不过啊,红叶脾气那么躁,瓒玥也凶,两人会不会吵架啊?”
  石梅笑了,“那多好,热闹呀,咱们看她们吵。”
  香儿笑过后,颇有些不解地问石梅,“梅子姐,你以前都不喜欢热闹的,这会儿怎么了?“
  石梅但笑不语,坐到了桌边,举目看远处的香坊,这香坊是原先陈栻楣留下的,石梅吩咐工匠原封不动地保存着。
  想到香坊,石梅心里又烦躁起来,还没查出线索呢,少了好些资料……这些东西估计都在陈栻楣脑袋里装着,自己的脑袋却是空的。
  
  “梅子姐,睡吧。”香儿见天都快亮了,就催促,“明早再说吧。”
  石梅摇了摇头,站起来,“我还是不睡了,你先睡吧。”说完,往香坊走去。
  
  到了香坊,陈石梅先翻箱倒柜找了起来,竟找到了两大樟木箱子的笔记,都是散碎的纸,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画了图画。
  石梅如获至宝,静心坐下来,一张张地翻看,看了良久,竟然真的有了些头绪。她赶紧拿了纸笔,一条条记录下来。
  其间,香儿来看了两回,见石梅一直都在忙没有要回去睡的意思,怕她要人帮忙,就捧着条小锦被,在隔间的榻上睡下了。
  ……
  
  香儿这一觉睡到天亮,感觉有人推她。
  睁开眼睛一看,是陈石梅。
  “梅子姐。”
  “你怎么在这儿睡,不冷啊?”石梅坐在榻边打着哈欠,“快回屋子里睡去,我等白舍来了,跟他讲完也去睡了。”
  
  香儿一个翻身坐起来,“梅子姐?你都弄明白了?”
  “嗯……差不多了吧。”陈石梅虽然很乏累,但心中得意,自己也不是个无用之人,小小香粉之中乃有大乾坤,日后必定要好好研究,也好不污了这香粉娘娘的名头。
  
  “我去找白公子去!”
  “早就叫人去请了。”石梅赶她,“你快去睡。”
  “我先去弄些吃的去!”香儿下床梳了头就往外跑。
  “我也要!饿死了!”石梅在后头喊。
  “我去门口买包子去,梅子姐你要几个?肉的素的?” 
  石梅熬了一夜饿得慌,就嚷嚷,“当然要肉的了,要两个,不是,三个!”
  话刚说完,就见白舍跟着小席子从外头进来。
  白舍脸上没什么表情,小席子则是偷笑,石梅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有线索了?”白舍进来就问。
  “嗯。”石梅点头,回转身进香坊。香坊里头一团乱,满地的纸,一摞一摞的书籍,桌上更更是放了乱七八糟的香料药材。石梅更不好意思了,这下丢人丢大了,白舍肯定觉得,这女人又脏又乱,还能吃……
  
  “咳。”石梅咳嗽了一声,道,“刚刚搬过来,有些乱。”
  “嗯。”白舍点头,表示是很乱。
  石梅哭笑不得,白舍怎么这样,好歹说几句客套话么。
  “收拾一下就干净了。”石梅说着,去拿桌上昨晚她写的东西,白舍却一本正经地问,“人手够么?我找人给你整理。”
  石梅无奈地看他,眼神复杂,这人长着一张祸害脸,脑袋却只有一根筋。
  
  白舍见石梅看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就问,“怎么了?”
  “没。”石梅摇头,对白舍说,“这几个香囊里头的香料很特别,两个不同的,先说红叶身上这个。”
  
  白舍点点头,听石梅继续往下说。
  “这里有一种狸猫香,最是奇特。”石梅说着,拿出那香囊里头一小块黑白相间的木片,递过去给白舍看。
  “这是?”
  “这种狸猫叫瑶海灵猫。”石梅说,“很是少见,这灵猫只在瑶海一带出没,十年才产一次香,因此极贵重。这香若是随身戴着,可以让人精神百倍,对于练武之人尤其有用。可佩戴此物要戒酒,一旦豪饮之后闻了这香味,就会看到幻象。”
  “什么幻象?”白舍问。
  “简单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石梅回答,“那日红叶说看到你,是因为之前你与他们一场恶仗,她怕你对他们不利,而那人可能也和你一样穿了身白衣,所以在她眼里看来就是你了。”
  “如此诡异?”白舍也很吃惊。
  
  “嗯。”石梅又想了想,“这种香料,不是随处可以买到的,你可以从这里下手查一查。”
  白舍点头,问,“瑶海是什么地方?”
  “哦,在贵州一带,某座山岭的名字。”石梅话刚说完,就见白舍冷冷一笑,“那就错不了了。”
  石梅不解看他。
  
  “我朋友去的就是贵州。”白舍说着,问陈石梅,“他身上的香料呢?”
  “嗯,也查明白了。”石梅又拿出了一小根干菇来,这菇呈紫色,上头有白色的斑点,“这是白斑香覃。”
  白舍接过来看了看,不解地看石梅。
  “香覃是紫色的,无毒,加于香中,可活血理气,名目清肺。然而长了白色斑点的白斑香覃则是有毒的,这东西吃了能让人昏迷,长时间佩戴,会让人手脚发麻,渐渐失去力气。”
  白舍皱眉,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人死时并未还手了,原来是没了气力。
  “红叶身上的香配成方子,叫栽赃嫁祸香。”石梅说,“而你朋友中的,则是打不还手香。”
  
  白舍听后抬眼,问石梅,“这种香是书上记载的?”
  “不是,我想的。”石梅微笑,她觉得陈栻楣这法子挺好的,将配好的香粉用成语归类,能直接讲出功效来,所以就给这两种香胡诌了个名字,自己觉得挺中意。
  说完,却见白舍眼神复杂地看她。
  “怎么了?”石梅问。
  “真难听。”白舍回答。
  
  石梅心里头咯噔一下,随即就恼了,这呆子真气人!都不会说句好听的!
  “还有么?”白舍全然不觉自己已经得罪了石梅,接着问。
  石梅嘟囔一句,“没有了,有也不告诉你。”
  白舍一愣,半晌才说出一句,“哦……”
  
  石梅让他气得说不上话来,半晌才叹了口气,心说,自己干嘛跟个呆子计较,就道,“这白斑香覃也是贵州的东西,算是毒物,卖的地方应该不多。
  “好。”白舍点头,“我这就找人去查。”
  “嗯,就这些了,红叶那里,等她伤好了我帮你问她。”石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她也不管什么端庄不端庄了,反正白舍是个呆子,应该不会注意……肚子好饿啊。
  
  白舍将东西都收了起来,给陈石梅道谢,转身告辞。
  石梅懒懒点点头,就听白舍走到了门口突然说,“那个名字……”
  “嗯?”石梅抬眼看他。
  白舍笑了笑,“也不算太难听。”
  ……
  石梅傻眼,白舍往外走,便道,“吃包子吧,肚子叫的声音都听到了。”
  
  话刚说完,石梅就闻到了一股包子香,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了一下。
  “梅子姐!”香儿捧着一油纸包的包子跑进来,见白舍往外走,对他点了点头,径直冲进屋子,“热的,刚刚出炉……梅子姐,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石梅看着白舍往外走,虽然只有个背影,但她肯定,那人绝对是在笑!
  
  “怎么了梅子姐?”香儿给她递过来一个包子,就见陈石梅愣了良久,伸手抓了个包子就啃,咬了两口,愤愤,“臭男人!装老实!”
  “对啊!”香儿傻呵呵咬着包子点头附和,“男人哪儿有老实的!”
  石梅狠狠啃了三个包子,洗漱一下,回屋子蒙头大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香粉什么的,实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细水潺潺,由浅入深

  石梅这一觉睡得餍足,再醒过来,已是日落时分。
  黄昏淡金色的光辉洒在朱色琉璃瓦上,闪着点点流光。窗户开得恰到好处,沉色的远天,已经到了将黑未黑的时候。好似夜幕遮着一层薄纱,朦胧。斜插入半空的无叶枯枝上,落着一对有些胖呼的雀,仰着脸瞧远方,也不知是在看降落的余晖,还是在盼那将升的新月。
  
  石梅侧着身子,单手支下巴望着这动人的景致,觉得安心而满足。
  院子里头,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似乎是银铃铛在晃动……或者是敲击?断断续续、起起伏伏,竟也能拼成一曲玲珑动听的调子来。
  
  石梅下床,穿着藕色长裙,长发披侧于肩头,光脚踩着木屐跑到窗边,就见院子里围着一群姑娘。
  “怎么了?”石梅出去凑热闹,就见园中石桌上放着一大排银色罐子,大大小小高高矮矮放了一排,红叶手拿两个银的小木鱼,正挨个儿敲着,乐声就是这儿传出的。
  
  “这是什么?”石梅好奇凑过去。
  “是缶啊。”红叶笑道,“江湖人喝了酒,就会拿根筷子击缶作歌,刚刚从太后送来的玩物箱子里翻出来的,多好玩?”
  “有趣!”石梅问香儿,“太后送来的东西里,还有小玩意儿呢?”
  “有趣的玩意儿多着呢,不过最有趣的还是这个。”说着,香儿蹲下,从桌子下面抱起了一只胖乎乎的黄色虎纹小猫来。
  “猫?”石梅见那猫胖得跟个球儿似的,赶紧伸手接了,那猫还甩了甩尾巴,喵喵两声,柔顺亲昵。
  
  “太后说,这猫是前几日西南进贡过来的,聪敏腻人,所以送来让咱们一屋子女人养着玩儿呢。”
  石梅伸手逗逗那猫的下巴,笑问,“有名儿了没?”
  “正商量呢。”瓒玥道,“得取个吉利些的。”
  “那就叫吉利呗。”红叶问。
  出乎众人的意料,红叶与瓒玥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聊了几句,竟然投缘得很,非但没吵起来,还彼此欣赏,果然泼辣女人大多喜欢泼辣女人么?
  
  梅摸着下巴坐下来,将猫放到腿上捏它的耳朵,猫咪舒服地蹭起她来。
  “叫招财进宝?”
  “太俗了,叫有福?”
  “叫小香?”
  “才不要!”香儿赶紧蹦着摇头。
  众丫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进来送点心的刘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你们这些个丫头,要什么招财进宝有福有香啊?每人都能许一个贤夫才是正经!”
  众姑娘们都笑,陈石梅想了想,点头,捏捏猫咪的须子,道,“那就叫许贤吧?好不好?”
  “许贤?”红叶说,“这若说出去,非闹笑话不可,哪儿是猫的名儿,根本就是个人名儿。”
  石梅见那猫咪还在对自己摇尾巴,就点点头,“嗯,你是欢喜着名字,还是想要个其他的?”说着,捏着猫儿白色爪子上厚厚软软的肉垫子,“你可保佑我们这里所有的姑娘都能许给贤夫啊!”
  “喵~”猫儿的叫声甜甜美美,让人打心里觉得,这一声戏言,日后应该能成真的吧。
  
  正在笑闹,就见忠伯走了进来,给石梅行礼,“小姐,外头有画师求见。”
  “画师?”石梅一愣,问,“画师来做什么?”
  “哦,这画师是皇城里头最好的,天下数一数二的丹青妙手,人物山水花鸟鱼虫样样擅长。太后让他来的,说是小姐们房里房外想要些装饰、或者院子墙上要雕刻,都告诉他,还有匾额什么的,都让他一并做了。”
  “这好!”石梅一拍手,“你让他进来吧,我去换件衣裳就出来!”
  “是。”忠伯出去请人了,石梅赶紧转身进屋,香儿也跟进去,帮着换衣裳,边道,“梅子姐,刚刚白舍来过了。”
  
  石梅一听白舍就眼皮子一抽,想到那人装老实,不知道瞧了自己多少笑话就来气,问,“他来做什么?”
  “他说他查到了些线索,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有些事情问你。”香儿笑眯眯道,“梅子姐啊,白舍好像不是很呆,他给你送了样东西来。”
  “什么”?石梅不解。
  香儿跑出去了,不多会儿,端着一盆花回来,放到了石梅的窗台前。
  “这是什么花?”石梅不解地问,“挺漂亮啊。”
  
  “据说叫天竺兰!”香儿回答,“白舍说,全中原,只有这一朵,他以前去天竺的时候带来的。”
  “当真?”石梅凑过去细看,就见着兰花果然奇特,挺拔的花枝高高挑着,血色的叶子,零零碎碎呈蛾子形,并排开着两朵兰花,花朵儿似乎是蓝色……但是石梅蹲下来,仰脸看看,竟然成了紫色。
  “这花我可是头一次见着。”石梅赞叹。
  “刚刚忠伯叶看到了。”香儿小声嘀咕,“他说这可是世间少有的花啊!皇宫里头都没有的。”
  “是么?”陈石梅有些意外,问,“那么贵重的东西,白舍送给我了?”
  香儿摇摇头,“白舍说了,这花三天后就要出芽了,出了芽之后,只要将芽剪下,插在一旁,一个月后,就能长出一朵新的来,到时候分了盆,新的给我们种,旧的还是还给他,他种了好久了。”
  “哦。”石梅点点头,就听香儿问,“要不要留下?还是还给他?”
  “别还跟他。”石梅摆摆手,“这花挺好看的,不要白不要。”
  “对呀!”香儿点头,“不要白不要!”
  “对了!”石梅问,“这花难不难种的?别让我种死了,他让我赔就糟糕了。”
  香儿摇头,“白舍说了,每日晒太阳浇三回水就行。”
  “哦……这样啊。”石梅点点头,“那行。”
  
  说话间,就听到院门外忠伯禀报,说人来了。
  石梅赶紧换了衣裳,出去到桌边坐下。
  
  不一会儿,一个文质彬彬的青衫书生走了进来。
  石梅打量他,只见这书生二十多岁年纪,斯文清癯,同为年轻俊美的人物,白舍是倜傥隽爽,俊美过了头,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而此人则是言念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臣,参见公主。”
  石梅一听他自称为臣,便知道必然是有品阶的御用画师了,还礼,“先生不必多礼,我自幼生在民间,繁礼能免则免。”
  许贤点头,站起身来。
  “先生请坐,如何称呼?”石梅请他在石凳上坐下,红叶和瓒玥也在打量他。红叶对文弱书生本就没什么兴趣,瓒玥也觉得这书生好看是好看,就是瘦了些,病怏怏的,病书生么……
  
  “在下许贤。”那书生回答。
  “噗……”红叶没提防,一口茶喷出来,咳嗽着拿袖子擦嘴,见许贤一脸不解地看自己,赶忙摆手,“没……哈哈。”
  再看周围众丫头,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石梅怀中抱着见她坐下后跳上来的猫咪,咬牙忍笑。
  瓒玥笑得揉肚子。
  许贤一脸莫名地看着众美人因为听了他的名字而笑得花枝乱颤,实在是哭笑不得,等众人总算是笑完了,他才问,“在下名字,有什么可笑之处么?”
  
  石梅忙摇头,“哦,不是……”
  她本想将猫儿也名叫许贤的事情说一遍,可是又觉得不好,让人听了多笑话啊,敢情一群丫头都急着想嫁人呢。
  石梅只好笑而不语,道,“我们不是笑先生,笑别的呢。”
  许贤点点头,也不多问了。
  
  “听说先生善书画。”石梅问,“能否让先生帮个忙?”
  许贤点头,“公主尽管吩咐。”
  “我香坊想要一块特别一些的牌匾 ,还有,外屋有一个对着街的铺子,我日后要做买卖,卖香粉的,能不能请先生帮我想想法子,做个雕刻在门口,让人想要进来买香粉?”
  许贤想了想,点头,“好,公主许我些时日,我要回去画了图,再与公主细谈。”
  “好。”石梅答应,又看红叶和瓒玥,像是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红叶仰脸想了想,她是个练武的,不好这些,就摇摇头。瓒玥问许贤,“唉,许先生,我看这院子里头院墙空空的,四壁弄个百花雕行么?”
  “自然。”许贤点头,对王瓒玥道,“做院墙的百花图有图谱,我一会儿让人带过来给几位挑选,还有一些花柱、木雕……都有图谱。”
  “那好!”石梅等都是欢喜。
  
  又稍坐了一会儿,许贤站起告辞,一眼看见了石梅窗台上摆着的天竺兰,微微一愣。
  石梅回头看到了,笑,“先生认得这花?”
  “呃……”许贤点头,问,“是白舍送来的?”
  “先生认得白公子啊?”香儿回答,“是白公子刚刚送来,给我家小姐生娃娃苗的。”
  石梅伸手掐了香儿一把,浑说什么呢?
  
  “哦……”许贤点了点头,问,“这花怎么种他说了么?这花可娇贵。”
  石梅点点头,“嗯,晒太阳,一日浇水三次,是么?”
  许贤微愣,随即挑了挑嘴角点头,“那我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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