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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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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就放心了。”他说。“你让人带话说找我有事,我就匆匆来了,见你没事我也放心,我这就回去了。”
我没反映过来他所说的话,就听见有人过来。
我转过身,看见管彤和一行人往这边来了。我有点惊,突然明白他说什么我让人带话的话。
我听见自己的冷笑。
她这是准备开始了么?她也计划了很久吧?难为把自己哥哥牵涉进来,这叫大义灭亲么。
管宁的眼中只是闪过一丝慌乱,他挡在我身前,对我说,:“你就说我约的你,这个由我来承担。”
我笑,呵呵,月光下的我的脸,相信也够噌人的了。要知道,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进了人家的套,可能没有人能干干净净离开。
我和他对望着,这几秒钟,一动不动,我看到他眼中的黑暗涌动,感觉好象又过了半生。
“哥哥,是你么,你和什么人在这里?”管彤问。
然后有人耳语报给她。
她好象有点惊了:“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她是皇帝的妃嫔,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和她在这里,哥哥是她勾引你的么?姚妃真的是你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原来你们在这里。”
是苏谨。
哎,看来今天,编戏的,看戏的,演戏的,终于来齐了。
我亦是不说话,只是又回头看了看管宁,有点心痛他又一次牵涉进来,这次是这么深的泥潭,保不准我和他俱败俱伤。
苏谨过来,突然牵着我的手,情深意长般说,:“让你送完孩子过来找我,你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陪我赏月的么?害我到处找你。”
话好象是说给我听的,但我一个字没听进去,只怔怔地看着他,见我吃惊,他又道:“管宁,我让你给带话给姚妃,你没遇到她?你没跟他说我在找她么?”
这也是给管宁台阶下。管宁说:“我在这桥边等着姚妃娘娘,正准备说,好象皇后过来误会了。”
苏谨说“皇后早点回去睡吧,天不早了,外面又起风了,我和姚妃赏一会儿月,晚一点我们还要回中和宫。”他边说边牵我的手,“今晚你陪我。”他说这句话时是望着我的,他的脸色也很温和,不过,他所握着我的手很冷,好象和他眼中闪烁着的光一样的冷。
我听见皇后仍不甘心地说,“皇上,管宁虽然是我哥哥,可我也是这后宫之主。我今天是收到密报说姚妃约了我哥哥在这池边相会,所以我才来的。”
看来她今天是准备好,一定要在今天,在这里因着这事,办了我。
有刚才苏谨的话,她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她是下了决心的,只可惜她只能抓到我有管宁这一个痛处,也不顾伤了管宁一点她也会自伤七分。
妇人之见,我哼了一声,心道。
我没有理她,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我早就看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不过我只是好奇苏谨今天的反常,今天这一役,我只想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意思,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表现。
我听见苏谨轻声笑了,“皇后你多虑了。这是在朕的宫,你的意思是在朕的宫里,朕所爱的王妃和你的哥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他咬死了哥哥两个字,无非是想提醒管彤,不过苏谨没有想到他用错了另两个字,令他的皇后点起了仇恨之火,那是所爱两个字。皇后也没有想到,她的不顾一切的要除掉我,让她自己深陷绝境。我已经听出苏谨的话中好象已经在开始了布局,她可能一味想因此除掉我,所以她还没有意识到。
“管宁是我的兄长没错,不过,这个姚妃和我兄长不是一天两天的情义了。这里是宫没错,正因为是宫,所以没人的地方多了,他们是要做这种苟且之事,还是在你的宫里。”
我听见苏谨轻轻笑了,“你意是你兄长和姚妃要在这宫里行苟且之事么?”
“他们约会当然应该是这样子的。”
“恩;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问你一句话。你听完你就知道了。你哥哥至今为什么不结婚你知道么?”他问。
管彤有点点不明白看着苏谨。
“你记得几年前你兄长在西山打那一仗,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你回家你父亲可能因为你是女的,没跟你说全吧,我知道他伤到哪里了。你想知道他伤到哪里了么?”
管彤突然脸红一块白一块的。
“你要不要找人验一下你兄长当时伤在哪里呢?或是你不相信朕你可以亲自找人验证一下。”他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管宁站出来。
管宁上前一步。
在皇帝身边的李公公也站了出来。“皇后你看要我来验证么?”
管彤脸色一变。
苏谨摆了摆手,“皇后,你哥哥伤在。。,所以他不能行夫妻之事,所以他一直没有结婚。你出嫁在外,眼睛又不好,你父亲自然不能跟你说这些,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不过管宁真是受我的命,带姚妃过来陪我赏个月。你就不要再多心了,你先回去
吧。”他有些不耐烦了想打发她走。
管彤气极败坏,脸色极差,但她也是轻易不能认输之人,她说:“我哥受伤之前他们就可能有过来往,皇帝你说,她的那一双儿子,哪一点和你很象呢,依我看,那不一定是你的儿子呢,说不定你的儿子只有苏擅一个。”
原来,她不只冲着我而来,这个,才是她隐在背后最大的原因。
我亦明白,苏谨也不是不明白。
但,她话一出,这个时候的苏谨突然有点点迟疑了。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默在那里。他握着我的手有点点汗,但也仍是没有松开。
皇后必竟也是他的皇后,当然了解他,也能准确地抓住了他这唯一一丝迟疑,她说,:“我希望皇帝滴血认亲,辩明一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皇帝你的。我相信皇帝还是很想了解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我说,这时间的我,是笑着的,很真诚的笑,她是瞎的,她看不到,不过我是满怀着笑说:“好。不过如果两个孩子是皇帝的肉血,是不是你也要还我一个清白呢?”
我问。
皇后不答。
苏谨看了看我,他眼中好象有些不明的光一闪而过。我向他笑笑。答案很快就能揭开了,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这样也好。
管宁看了看我,他也在担心么。可是我心底里却不是很担心。如果今天这一局我赌输了,他们名义上的父亲应该不会杀他们,我反正是没有将来之人,我也不怕。到时我就只有让管宁告诉我那扇门的钥匙是什么,然后我亲自开了,把真象还他,他因着旧情不会杀这两个孩子的,大不了流放,不至于要了他们这一双小命。
我是没有将来的人,我也无所谓将来,早就死过,所以我也没那么惧怕过死亡。
一会儿两个孩子被带到跟前,是李德奴李公公,把他们带来的。
李德奴说,“姚妃,我来取这两个殿下的血可以么?”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他的聪明能历任两朝天子,又一向帮我。
“不必了。”我说,心道从苏慕时候起他就帮我,他帮不了我一辈子。这一次,我要自己帮我自己,自己和自己赌一把。
“我自己来取。”
我把两个孩子叫过来。
两个孩子刚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小的一个苏勤看见我,又看了看父亲,很高兴地说,“母亲,我许的愿这么快就实现了,我希望能见到我父皇一面,希望他抱抱我们。你总是说我父皇是一个好皇帝,因为忙没有时间来看我和哥哥,你看我睡前许了一个愿,醒过来就实现了”
苏谨听了,走过来半蹲下来,抱了抱两个孩子,他们尚不懂事,不过很乖巧地回拥了他。
看着苏谨,看着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样子,感觉在他心里深藏那一点点温柔终于被打开了。
他站起来,把手伸给我,让我取他的血。
我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我看到了其它的东西,知道这也是他的决定,他要最后相信我一次,无论这结果是怎么样的。
我把他的血分成两份,取血时他轻轻哼了一下,我咬了咬牙,没有出声。我也把孩子们的血滴在他的血里。
后宫很快就一轰而散。最后的结局,也是我早就知道的,皇后禁足三个月。
☆、你若伤我脚踝,我必打破你的头
我坐在和宫的大殿我的寝宫,梳着自己长而密的发。
苏谨睡在我的床上。
他仍在梦中。
这一步棋危险却还是胜利了。
这个,我早就找太傅问过。
那时我才生下这一双生子来,我问太傅怎么才能确认孩子的父亲。
太傅说了一件我之前不知道的事,原来小时苏谨和苏慕还有当时皇帝苏云做过滴血认亲之事;不过这是皇家的机密,所以知道的也只有几个人。太傅便是其中之一。那次验血,结果三个人的血是一样子的,都能融合。因为这两个孩子不管是苏慕的还是苏谨的,他们的血,都能融苏谨的血液里,谁叫苏慕和苏谨是同一个父亲呢,这两对父子,苏姓的五个三辈人,长相性格不全相同,然,血却是一样的。
所以我早就知道滴血认亲应该是这个结果,管彤不应该跟我赌的。
她太相信眼睛看到的,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和他的父亲相貌上差距太大,以为就拿到了他们不是他亲生的证据。她并不太聪明,当然我赢得有点点冒险,也可能有一个的血和苏谨的不合。
一回头,我听见苏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眯着眼看着我,眼光是迷离的,好象正努力在回忆着什么。
或是多年前的记忆吧。我没有出声,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还是在你这里我才能睡安稳些。”他说。
我有些赌气般地说,:“如果我没记错,好象皇帝并没有在我这宫里过过夜。”
他静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然后,他才说,“你把刚才我说的话记下来,交到大殿吧。”
我怔了怔,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好象是让我把他刚才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来,他要做什么?想着之前在湖边也听他同令妃说过差不多的话,心内一阵子不安。
“昨天你为什么要帮我呢?”我依了过去他身边。管宁不是他派出来找我的,所以他也说谎了。
他半搂我在怀里,很轻声地说,:“本能吧,总见不得你受伤,总觉得应该护你。这几年不想见你,因为见到你就有些不安,说不出不安什么,好象有些说不清楚的记忆总是纠缠着我,感觉那些记忆和你有关,但好象又和你无关。我经常铺捉到一点点,不过经常睡一觉就忘记了。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把那些想到片段的记忆都记下来,现在大殿已经有很厚的一本了。”
我心一动,明显他已经找到了那门,但只要没有钥匙,他还是打不开那些记忆。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终还是不愿意他再打开那扇门。
因为即便是他打开了。我也怕自己也回不到当初了。
现在这个样子很好,只要他不伤害我的孩子,现在他已然证实了,孩子也是他的孩子,他不会伤害他们。
我把他所说的话记下来,交到大殿。
他拿着我的字,看了半天,说,“和宫,我们两个的字,还是很象的。”
字是当年他手把着手教出来的,当然象。我咬着牙,一言不发。
我退出大殿,回头看他,他坐在龙椅上,看着手里的那张纸发呆。
太傅当然听说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没有什么多话,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把我的身子转向他的面前,正对我说:“丫头,心很痛吧?”
我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管宁也说过,你只要愿意,我们两个随时可以带你离开。且等你这点一点头,他也等了你很久了。对我来说,我无所谓,活得太长,当这个太傅也太久了,都没什么意义了,能带着你和孩子们离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生活着,也是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得由你自己决定吧,走,还是不走。我只是不想你撑得太累,不忍见你受伤。”
“我们能去哪里呢?”我说。“要走应该是在流云寺就走,现在走已是太迟了。”
“当时还是不应该把你交还给他。”他低头沉思道。
“要悔也是应该悔过当初,为什么当时只让他一个人忘记呢,如果连我自己也忘记了,岂不更好。”我心道。
又想起一事。问太傅,“管宁是真伤还是…?”
太傅说“你自己问他吧。按说,这也确实是那孩子才能干得出来的事。他一心回你身边,又怕伤到你。他这样,对你可能安全些。他是个心思缜密的孩子,要陪你走下去,他不这样,总有一天会给你引来麻烦的。”
哎,难怪管宁从来没有和我很亲近过,我和他最多只止于一个拥抱。那还是在他父皇去逝后的某个夜晚,在太傅那里,我见到他,为安慰他,我抱过他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他由得我抱他,也只轻轻回抱我。
我和这两个人的纠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开呢,一个是我所爱,一个是爱我,到我死就会齐齐了断吧。
我没找到机会问管宁,他也不允我有机会问。几天之后他向皇帝和太傅告了假,说为要根除我体内的毒,去了云南寻一味特产的草药。我想他多半不想我问他关于他自己的事。
皇后禁足期间,皇长子由他父亲亲自照顾,他父亲最近经常来我的殿,所以我这才得已见到他那个叫苏擅的长子。
他看上去还是很聪明的,不时眼闪着光,也贪玩,只是因管彤的过份爱护,有点娇纵。
他喜欢在中和宫和他们的弟弟玩。他的两个弟弟喜欢的和他完全不一样,那两个书呆子经常关在家里看书,对书之外的事,不是很感兴趣,所以都是他拉他们两个到处出去玩。
我有点点担心,总是不放心他们在一起。
我一看到苏擅的眼睛我就有点提心吊胆的,因为他的母亲前皇后管彤。
这一天太傅来见孩子们,我和太傅到处找,听人说是皇长子把两个弟弟带出去了。
太傅让我先回宫里候着,他带人去寻。
我也就先回了宫。
我是不应该让他去寻他们的。
因为我才回宫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来报,皇子们在外面遇到了蛇,太傅为了救他们,被蛇咬伤了。
我呆住了。但又一想,太傅不会有事,他本人就是当朝医圣,对付一个蛇伤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再说再毒,宫里也不会有什么剧毒的蛇。
不过等他们回来,我才真的惊着了。
三个孩子是安然无佯,太傅脸色苍白,步子已是有些不稳。
我赶紧把他扶到我的塌上,拿了枕头帮他垫在身下。又让人把三个孩子带下去,他们还小,怕吓到。
我亲自帮他把他的腿上的裤子卷起,看着乌黑的伤口,那小小的蛇牙印,心中当下一紧。
“太傅,要紧不?”我问。
他伸手握了握我的手,摇摇头。我见他已是一头的虚汗,呼吸都已经乱了。
我的泪水落了下来。
“丫头,我没事。”他说。
他不是没事,他是很有事。
我立即让人传太医。
皇帝也赶来了,问是怎么回事。又让人把那三个孩子叫来。
三人跪在地上,先是没有人说话。
我问苏勤,这孩子没什么心眼,他象他父亲,不太包得住话。
苏勤说,他们先看见了那蛇,想说找人来把它轰走。苏沫找人去了,苏擅说不怕,自己拿了一根棍子挑着它玩。
本是一根小蛇,他也没多在意,不想那蛇也急了,要咬他,他一惊,把蛇丢向苏勤。苏勤必竟才十岁大小的孩子,也慌了,不敢动,任那蛇在身上游走。
这时哥哥苏沫带着太傅赶来了,太傅捉蛇时不慎给咬到,所以受了伤中了毒。
苏勤说完,看父母的脸色变了,也知道这下子他们三人闯了大祸,急得哭了起来。
因为事关苏擅,我也不好多言。
太医赶了来,看了伤,说有点麻烦。
那蛇在宫里从来没见过,应该是海岛上的腹蛇,至于怎么到的这宫,就说不清楚了。
听了太医的话,苏谨脸色铁青,派出人到宫里彻查再报。
各宫开始紧张,一是查还有没有蛇,一是谁带进来的。
这些我不管,我只管太傅,他情况很是不好,太医说,过不过得了今夜,也很难说。
我找人去寻管宁,说他人还远在云南,一时回不来。皇帝派了人前去寻他,希望他能及时赶回来。
那天晚上苏谨一直守着我,看我焦急,几次想把我搂在怀里,被我一把推开。他也不怒,只是以心痛的眼神望着我,陪着我。
我只呆呆地守在太傅床前,怔怔地坐着,心道:他不能有事,要是他有什么事,我要找人陪葬。
我不管,我只要他活着,我连杀人的心都生了。
那天晚上太傅一直在昏迷当中。
我守着他。他是我的父亲,也是和我最最亲近之人。我虽然和他全无血缘,但因着我自小无父,从认识他叫他太傅起,他就是我的父亲。
那一天晚上过得很辛苦,他和我都是这样。
他在中间转醒了几次,让我去睡。
我哪里睡得着,只握着他的手,问他辛不辛苦,一如他经常问我。
我想起他说要带我走的话。要是当时应允了他,是不是他就不会这样死去了。
太傅最后一次醒来,见我仍守在他身边。
他用手抚了抚我的长发,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一直都没有说话。
“我找了你很久。”他说,“还好,不是很晚。”
这是太傅对我所说的最后的话。
☆、这个春天来得迟些,但最终还是来了
那一年的春天来得很迟;太傅后廊的桃花一直迟迟不发;我仍沉浸在初春的寒冷中很久。
太傅过世那段时间,我把自己关在和宫自己的房间,任何人都不见,孩子们交给苏谨,他们的父亲,他们应该多和他亲近。
那段时间昏天黑地的,对于我来说,好象是第二次失明一样。
苏谨已是天天来,他总是匆匆下了朝就赶到中和宫来守着我,第二天很早就赶到回大殿理政。他不放心我呆在中和宫,生怕我有什么大的举动,回了大殿频频派人借口送东西过来,然后报给他我在做什么,要不就亲自一趟一趟往中和宫跑。
管宁从云南匆匆赶回来,正赶上太傅下葬。我哭得在坟场晕了过去,后来回来听说,那会儿我倒下去的时候,管宁正在我身边,一把揽过我,不过却被苏谨呵斥,只得把我交给苏谨,由他把我抱回皇宫。
我的贴身宫婢说,皇帝那会脸色难看死了,只身抱着我,宫里的公公说让他们来,皇帝不知道哪根筋拧到了,一言不发,一直从坟场抱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回到中和宫。
即便是这样,皇帝再来我的殿,我仍是一脸冷冷地看他,他问我什么,我都不想答他。他也知趣,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坐着,以他那种怜悯的眼光,不时看我一两眼。
大殿要办的事太多,他不能久放着那成堆的折子不批,所以他把那些要批的拿到中和宫,一次两次之后,他干脆让人把所有的奏折交到中和宫里,这里已然成了他的大殿。
有时很夜深了,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几个时辰,他批一段时间折子,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不动,叹了口气,放了折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环住我。
其实他和太傅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不过我的宫婢们都说皇上因为这丧事整整瘦了一圈,言下之意,也是让我体恤他的心情。
“你要我怎么做呢?”在我的床上,他轻轻地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那一天夜里我哭得很厉害,任他怎么也劝不住。我好象当初在流云寺发了魔障一样,跟他说了很多。
我说自小是孤儿一个,没有亲人痛爱,也没有过家。后来是太傅给了我一个家,给了亲人一样的关爱,太傅太强,好象光环一样照着自己,所以从来以为这种关爱会跟随自己一生,不想就这么被一条小小的腹蛇,就把所有的光和保护都带走了。
“你不还有我么?”他低低地说,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
“这不一样。你是皇帝,你有众多的妃子,而父亲只有一个,女儿也只有一个,如今家被破坏了,什么也没有了。”
“你要我怎么做呢?”他叹了口气。
“你看着办吧。”我愤愤地说。他再傻,也会明白,我要他给我一个交待。我说过,太傅不能有事,他若有事的话,我一定要揪出真凶,管他是谁,管他有什么背景人脉。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没有再说什么,紧了紧环我的手臂。
才又过了几天,应该拿的人拿住了。
在我前殿跪着,让我出来看。
是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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