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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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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就接到线报说有人要进来,我猜不到是你,不过能打着德妃的名来的,不外几个人。”
  
  “你骗人?”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的圈套,他要赢这一战,他早就作好套子,这是最后一战,他要全胜。
  
  先作兵败,然后他病危,假意让那些乱贼包围他,他的兵及部下早就埋伏在黑山外围正密集地向
  西山集结,他只是坐等时机。我却中了他的套,不远万里返来见他最后一面。
  
  然,他只要好好的,就是几万里刀山火海,我也不会害怕。
  
  我吻着他,他轻轻解开我的外衫,细密的吻落在我的颈上,胸前。
  
  我们终于等来了我们的重逢。
  
  早晨的阳光从帐篷未关严的门口照进来。
  
  我在他的怀抱中,他在我身后,环住我,仍在熟睡中。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不真实,觉得这种幸福完全不是我能想象得出来的。
  
  就在昨天,我来,报的还是生不能同窟,死也要同穴的决心。
  
  然他进入身体时引起的处子之痛,他的欣喜,他的呻吟,让我分不清楚是不是在梦境中。我一遍一遍唤他的名,“苏谨,苏谨,”他不厌其烦地回应我,告诉我,这不是梦,他真实地在我身边,他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记得他在我耳边的话,他说:“墨欣,墨欣,这一生,我只愿跟你一人恩爱,我,也只爱你一人。”
  
  他说的话,也是我想对他说的。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两个都拼尽了全力,最后却也没能做到。
  
  我看着他脸的轮廓,他有很好看很漂亮的脸,白净的皮肤,深邃的眼,睡着了,有很长的睫毛。
  
  我看着他的脸,这一张脸自从我6岁开始就深深印在眼中,心中,可是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
  
  昨晚临睡前,他说:“这一战,已接近收尾,就这一两天,局就已定。临出京城,我和父皇有约定,这一次凯旋我回京,他答应找他最亲近的人把你收到他家作为他的子女嫁给我,这一切,是
  安排好了的,只等我赢了这一战,所以无论如何,我要赢了这一战,为你。”
  
  我相信他,也相信以他的毅力,为了策划这一次的胜利,他赌上了他所有,这样子想换得他一个心爱的女子的嫁娶。内心不是一点点地动。
  
  我稍一动,他便醒来,看着我微笑着,吻过来。
  
  “我想过很多次了,一生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不过是早上醒过来时,能看着你在我身边。”他说。
  
  “你如愿了。”我笑道。
  
  “恩,这一两天还有最后一战。”他说,“我带队人马,假装向西,把那些反贼诱到西边我们的包围区,你就等在这里,不出几个时辰,我就来接应你。”
  
  “我要跟你一起,如果不能跟你一起,我来这里的意义全无,我要以后告诉我们的孩子,他的父母在黑山一战站在一起。”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半天,“我不能这么做,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不能让你承担一点风险,你听我的话,就呆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且我答应你,这一次是我们最后一次分开。今生今世,我们就永远不再分开了。”
  
  




☆、战乱,也是死别

  苏谨因为还有安排,在外帐带队做最后的部署,而我因为连连五天的赶路,加上一路丧失心智般地担心陷入昏睡。
  
  是一阵子冲天的杀喊声将我惊醒,我翻身从苏谨的床上起来。
  
  苏谨已经没有在帐内。看来是应声外出了。
  
  是什么样的杀喊声传来,我有点担心。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最后的一博。他不是计划好了带十几个人的小队,将敌人引入他们的包围?
  
  可是,那样的冲击叫喊声又好象不象。
  
  我突然有一点点恐惧,我没有想到一件事,没想到一个人,而这一个人,正是连苏谨计划周全却也算漏了的人。
  
  很快一阵阵的冲喊声,渐近我所在的帐篷。
  
  我很快就陷入了包围之中。外面人生鼎沸。
  
  我处于混乱当中。
  
  当下我想的是我是不是已经处于乱军之中?是不是叛军已提前攻进了黑山?我的苏谨此刻不在这里,是不是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和他的人马会合了?我有点茫然。
  
  帐门被打开。
  
  我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心想,这样子也好,只要苏谨不在这里,他们找不到他,他就有一线生机,我自己的生死无所谓,只要他安全。
  
  从门口进来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光线,全身盔甲,裹着披风,一脸惨白,却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我。
  
  天,是苏慕,太子苏慕。
  
  “墨欣,我来了。”他说,就好象是一个走了很远的路辛苦赶着回到家里的人一样,他说………我来了。
  
  阿喜跟着他进来,见了我,高兴得叫了起来:“墨姑娘,可找到你了。我们一路杀过来…”苏慕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便止住了声音。
  
  阿喜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衣着单薄地坐在苏谨的床上,当然,这一切没有逃过苏慕的眼睛。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拿了床上苏谨的外衣,帮我披上。
  
  他手脚有点重,好象在生气,笑亦有点苦,然后说“我来得太早还是太迟?我已经猜到,这一切不过是他一个局。”
  
  我点点头,聪明如他,我安全且全无悲伤地在这里,这不说明了么。
  他点点头,“他骗了你,也骗了我。”他说。
  
  “是什么骗啊骗的,我怎么听不懂?”阿喜不解地问。“墨姑娘,你不知道这一路我们是怎么杀过来的,这是有生以后最大也是最冒险的恶战,太子带了我们不到四百人一路从外城杀进来,我们只损失了不到五十人,到你跟前。”他说。
  
  我望着苏慕,我当然知道他这么做,不只是为了他的九皇弟,更多的是因为站在他眼前他正看着的女子。
  
  “苏慕。”我拉着他的手。
  
  他轻轻抚开,仍带着那丝苦笑。“他现在在哪里,准备怎么办?”他轻声问。
  
  “他安排好把叛军引到那边他们安排好的埋伏圈。”
  
  我说。
  
  他背对着我,不再看我,他当然明白此时的我,才从苏谨的床上下来的我,和他已经是隔了银河。
  
  原本就是隔着银河,此刻怕是更远了。
  
  “皇兄。”我听见苏谨的声音,低低地,站在他的背后。
  
  苏慕回头,看着他,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两个人对恃着。
  
  苏谨微微低身行礼。
  
  “很好。”苏慕说,“很好。你这一局。”
  
  “皇兄过奖了,还没有完成。”他微微一皱眉。现在的情况正在最后收官当中,我也知道。
  
  苏慕手握成拳,身形一晃,好象有点站立不稳,旁边的阿喜准备上前一扶,被他伸手挡开。
  
  是不是他的骨折的手还没好完,阿喜说他们一路杀进来,他的右手仍伤着,他就是用他的左手挥刀一路而来的么。
  
  我转身看着他的左手,他隐在披风后面的左手,却看不真切。
  
  我有一点点心跳不安,不知道为什么。
  
  苏慕和苏谨一前一后出了帐房,在外面的等候的部下围了过来。当然苏慕的人要多些,大概三百多名,苏谨的人马在西边。
  
  他们站在那里交谈开会,安排剩下的事。
  
  远远听见反贼们的高声叫喊:“活捉皇子”的声音。看来他们离我们不远了。
  
  开完了会。
  
  两兄弟站在离帐子不远处,面对面站着,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两个人都很紧张地向我所在的位置望过来。
  
  我没有走过去,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们的侧影。第一次发现,同样英气逼人的脸庞,深邃的眼光,只是苏慕不擅言谈,更为沉默。但,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神色多少还是有些相象的。难怪,第一次见苏慕,在那个月夜,我会觉得他是那么地熟悉,好象是我早就认识的人。
  
  等我回过神来,苏谨已经到了我身边。苏慕仍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慢慢下沉的太阳。
  
  苏谨说:“太子要亲自领队。”他看了苏慕一眼,“你跟着我和他,你一步也要不离开我们。无论我们两个,哪一个能活着下来,都会带你平安回到京城。”顿了顿,他说“这是他说的。”
  
  我没有听出这话的意思,苏谨也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然后,他突然拥抱住我,把我紧紧地按在怀里。
  
  苏慕见他抱紧我,生硬地转过了头。
  
  依在他怀里的我,直觉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无论哪一个活着,都要好好照顾我。
  
  那天晚上的事很是诡异。我们三个人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吃饭。
  
  苏慕仍穿着来时的盔甲和披风,不曾换下。
  
  他们一右一左地坐在我身边。这两个从来不相往来的兄弟,两个人都默默地吃着自己眼前的食物,也不多话。
  
  我看着他们两个,第一次看他们客客气气地好象是真正的一家人。
  
  以前在家宴也不是没见过他们坐在一起,不过那时两个人好象没这么近。
  
  苏慕为他布菜,他略略一惊,还没等他反映过来,苏慕也为我布了菜。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许是同我一样几夜未睡地赶来,泛着青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被他轻轻抚去。
  
  三个人各有心事地吃着,我自己如同嚼蜡。他要做什么呢?
  
  我在猜测中。又一次有感上意难测。
  
  苏谨也相当反常。整个席间,他一眼也没有看我,只是沉默看着眼前的饭菜或是看着他的哥哥。
  
  吃完饭,我回屋收拾一下。他们两个仍坐在那里,也没有交谈。
  
  回来时他们等在帐外。苏慕把一封信交给一个部下,那个部下领命带了两三个人离开。
  
  然后,两匹马,两个人,并肩站着。
  
  苏慕和他的心爱追风,苏谨和静音。
  
  静音我知道,跑起来也仅只小弱于追风。
  
  我微笑着走向苏谨。
  
  他一慎,握着我的手,把我带到苏慕身边。
  
  “皇兄,墨欣就交给你,你和他坐一匹。我来断后”他微笑着说。
  
  我惊,这是他的决定?
  
  苏慕看着他,有几秒多钟,然后,他说。“你带着她坐我的马。我的马快些。”声音决绝没容苏谨再议。
  
  这是个什么样的安排,我没明白。
  
  然后,苏慕用他的左手,亲自把我扶上了追风。他握我的手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抖,我不安地看了看他惨白的脸。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我想看到又怕看到的东西来。
  
  然后,他在我眼前,看了我一会儿,好象要记得我似的,对我说:“自己小心了,我们,再见吧。”
  
  就此战争中最大也是残酷的一幕即将拉开。
  
  苏谨上得马来,把自己的顶发打开,取下自己的发带,绑在我的眼睛上。他附在我耳边说,:“你跟着我也好,我们要么同生,要么同死。你不要看这一场战争,你就听这一场战争如何胜利吧。”
  
  他是为了怕我眼见战场,担心会在我心里留下伤痕,所以我听从了他的安排,与他一起,无谓生或死,我都跟着他。
  
  我一身素白,由苏谨带着在路上奔驰,周围全是呼呼的风声。我听见人声嘈杂,叫骂声,枪声,惨叫声,齐齐向我们袭来。
  
  我听见敌军在向我们冲过来,大叫什么,我知道我们是作为诱饵要引得他们入我们的包围。
  
  但是我却清楚听得身后苏慕的声音。
  
  “我是当今的太子苏慕,受降者赦你们不死,不降者斩立决。”
  
  我听得心惊,没有人知道他是太子,那么他的生存下去的机会更大。他这么早暴露他的身份,他要做什么,我意识到了他的危险。
  
  周围叛军响起的叫喊声,已经变成了“活捉太子”。然后我听见苏谨大叫不好,然现在人声,马啸声,惨叫声刀枪箭声此起彼浮。在混乱中,苏谨紧紧地抱着我,用他的身体保护着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经没有知觉,只有背后,传来他抱着我的温暖的温度,让我知道他还活着,我也是。
  
  我们很快就到了西边。接应我们的苏谨的部队和他们迎面而上。
  
  苏谨解开绑在我眼前的发带,他已知我们安全了。
  
  “你等在这儿,我先去去,就来。”他放我下马,我知道他总还是挂念太子安危。我也不会拦着他,他很快就又随同他的大队冲了回去。
  看他们势如破竹之势,我心里想,“看来,这一场,果真如苏谨所料,大获全胜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听见我军的欢呼声。
  
  正在庆幸中,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墨欣,墨欣,墨姑娘。”
  
  我看见阿喜牵着追风,正在找我。
  
  我一高兴冲了过去,拉着他的手,“阿喜,你听,好象我们胜了,你听啊。”
  
  阿喜并没有多高兴。
  
  他默默地把追风交到我手上。我不解地望着他。
  
  追风?这是追风?
  
  这马怎么在这里,他为什么要交他的马给我,是不是苏谨出什么事了?我心一凉。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不是九皇子,是太子…”他开始哭起来,“他不让我说,不然死罪,未见你之前,他已受重伤。我说过我们是一路杀进来,才找到你的。他现在在那边。太傅已赶来了。”他指了指前方“刚才他让我把追风给你送来。”
  
  什么,他重伤?太傅我知道,之前不久因为我的原因和苏慕大吵一架,然后负气出走的太傅。我开始抖了起来。重伤?太子?
  
  还是在未见我之前。
  
  我没看出来他的苍白,他的摇摇欲坠,他扶我上马时的颤抖,这个从小打掉了牙也怕是往肚子里吞的太子,你说苏谨骗了我,可你不也骗了我么。
  
  我翻身上了追风,快,追风,我要到他身边。我要确定他没事,我朝阿喜指的地方狂奔而去。
  
  一路飞奔,只恨自己不能腾云。远远地,到他的帐前地上跪着一大群人,没有胜利的呼叫,只是低着头哭嚎。
  
  “让开,让开。“我疯一样冲了进去。
  
  帐内渡出来,一个中年男子,高高的身影,灰暗的脸色,颓丧从帐内出来,很缓慢地向后帐沉沉走去。
  
  那个是太傅,是苏慕的老师。
  
  进到帐内,苏谨带领一群人,正跪在一个人床前。
  
  那个人,正是苏慕。
  
  此刻的他,仍是苍白的脸,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他的盔甲已被褪到一边。在他的盔甲下,致命的一刀,斜卧在他的胸前直到小腹。难怪他见我时披着他的披风,一直也没脱下他的盔甲。那盔甲下隐着他深深的伤。
  
  我半跪着近他。
  
  苏慕,苏慕。我叫他的名字。
  
  他努力睁开眼,向我所跪的地方望过来。
  
  苏谨过来扶住我。我推开他。
  
  他挣扎着坐起来。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退下。
  
  苏谨因为我推开他,目光也突然一沉。
  
  到这些人退完,苏谨没有动。
  
  我到他跟前。我望着他。
  
  苏慕,很痛吧,你怎么这么傻,你没有说你伤那么重,来见我,也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你故意暴露你的身份,你要引开追我们的敌军,因为你已知自己时间不多。是不是,苏慕。
  
  我的手轻轻帮他抚平他额前的发,他有极软的发,很温顺地,好象他的为人。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心里有很多的话,我只能看着他。
  
  他对我惨惨一笑,还没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别说话,也别动。”我看着他的眼睛,安慰他道。
  
  我用手轻轻抚去他脸上的血, “太傅不是医圣么,太傅,太傅?”我四下找。
  
  这时,他轻轻地倒在的我身边。我伸手揽住他的头,把他放在我的膝上。
  
  苏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没敢看他的背影。
  
  我只看到苏慕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让我更近他,然后,他伸手,想抚我的脸。
  
  还没有触着我的脸,他的手,轻轻地放下了。
  
  他不再微笑,也不看我,眼光渐渐散去。
  
  苏慕,苏慕,太子苏慕,就这样子,在我的怀里死去。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再叫我一声………墨欣。
  




☆、苏谨,太子殿

  ………墨欣。
  
  在漆黑的夜里,我梦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在不远处,我听得真切。
  
  ………墨欣。
  
  又叫了一声。
  
  我寻声而去,很费力地跑,两腿却好象灌了铅。
  
  跑到了,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墨欣,是不是又做恶梦了?”是苏谨的声音。
  
  我把头轻轻地贴在他的背上。他回过身来环住我。
  
  “你又做恶梦了吧?”他温柔地说。
  
  “恩。”我回他。
  
  回到京城已经三个月了,这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苏慕的葬礼,苏谨加封太子,我被封为夫人。
  
  这三件事,发生在短得让人来不及有所反映的时间里。
  
  现在我们住在太子宫里,这里以前是苏慕的殿。
  
  中宫安排我们住在这里。这是苏慕的寝宫。
  
  然,我没有跟苏谨说,我自从来了太子殿,却是天天恶梦。
  
  “你今天要做什么呢?”苏谨抱着我。
  
  他现在是太子,他很忙,总是很早就出门,很晚才回殿里。
  
  我要安排自己一天的时间。
  
  “我去见你母亲。”我依在他怀里。“这几天她说头有点痛,我去看看。”
  
  “是不是中宫又生什么事?”他目光阴翳地说。
  
  一只手却轻轻地抚过我的眼眉,帮我轻轻按平。
  
  “中宫突然失了爱子,心情不好,拿德妃出了气吧。我也是猜测的,你母妃从来不说好坏,不过
  
  也只有中宫能让她有如此气受却还要忍着。”
  
  我听得苏谨这时叹了口气。
  
  “你父皇怎么样呢?”我担心地问。
  
  “还是老样子,一夜之间好象老了二十岁。”他声音很低。
  
  “苏谨,当太子很辛苦吧?”我心痛地一把揽过他来。
  
  “不辛苦。”他抱着我说,“再辛苦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也是值得的。我再睡一会儿,不知
  
  道为什么,只有睡在你身边,我才睡得安稳些。”他声音渐小。
  
  我轻轻地依着他,不再说话。
  
  我醒来苏谨已经不在太子殿了。看样子已经到大殿去了。
  
  我慢慢地起身,侍女们陆陆继继进来,打水的打水,洗脸的洗脸,开始一件一件帮我穿衣裳。
  
  这些都是中宫殿和德妃安排的人。
  
  现在苏谨是太子,而我是夫人。
  
  突然想起前一天德妃突然问我的一句话来。她说:“墨欣你现在还好吧,还快乐吧?”
  
  我笑着点头。这几个月来,我如苏谨一样,得到了我要的一切,我为什么不快乐?我应该是快乐
  的啊。可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还是我没有表现出很快乐?
  
  “恩”德妃若有所思地也点点头。
  
  梳头时感觉风轻轻地抚过我的脸,好象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抚过,这感觉好象很熟悉。
  
  太子殿的风真大啊,以前住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呢。
  
  哦,对了,以前住的是工人住的下人房。不是这里,这是太子苏慕的房间。
  
  我曾经和他很亲近,但是我从来没来过他的寝宫。
  
  现在我已经习惯了龙誕香,我的夫君,即使太子。
  
  我总是在他不在时,空气中也弥散着这香,其实我很想忘记那种香,如果可以的话。
  
  我恍惚了一会儿,想起还要到德妃那边。
  
  叫过侍女来,把准备带给德妃的东西带上,叫了其中两个跟着。
  
  到了德妃那儿,很意外,那里还有客人。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从来没到过德妃这里的皇后管静。
  
  我一惊,忙跪了请安。
  
  坐在桌前的皇后白了我一眼,好象不认识我,或是说故意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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