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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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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月站在她身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一旁,大皇子拉拉她的衣角,黑白分明的大眼晴里闪动着无辜的光,问道:“明月,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明月蹲下身子,轻声安慰道:“卿儿,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特别无聊,总喜欢无中生有,她的话什么都是算,是假的,别信好吗?也别拿这种话去问皇上,他会生气的。”
卿儿闪闪眼,“那好罢。”
明月笑了笑,“卿儿乖,跟奴婢回去把没有念完的书接着念完好不好?”
她欲拉他的手,却看他已独自走开,负着手走在前面,颇有几分小大人样,明月笑了笑,慢慢跟在他身后走着。
转身看看已走得很远的太子他们,明月道:“卿儿,你可不可以答应奴婢一件事?”
“你说,我听听看是什么事?”他道,稚嫩的语声透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
明月道:“可不可以别再欺负太子,他还小,他是弟弟。”
卿儿停下脚步,有些生气的扳起脸,很郑重的道:“我才不屑欺负他呢,是他自己没出息,动不动就哭了。”
明月商量的口吻道:“就算是这样好了,卿儿答应奴婢以后别再跟他正面冲突了好吗?刚才薨逝那些话,也别再说,被人听见了解你是要受责罚的。”
“难道不是事实吗?太子想要做皇上就得等父皇薨……”
明月急忙捂住他的口,压低声音道:“别说了。”
卿儿点点头,她放开他,无可耐何的看着他,指尖戳向他眉心,“你呀,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么刁钻古怪,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跟娘学的。”他调皮的冲她吐吐舌,飞快的跑开。
哈哈哈。
前头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明月慢慢直起身子,看着大皇子天真灿烂的笑容,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她叹了口气,追了过去,“卿儿,以后在皇上面前不要提起公主殿下。”
“为什么?”
“这……没有为什么,总之不要提。”
“你们大人的事情我才不愿意管,哼。”他冲她抬了抬下巴,一脸的高傲。
明月无耐的看着他,“卿儿是个乖孩子,别再跟太子胡闹了好吗?”
卿儿似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兀自叹了一口气,“宫里太无聊了,父皇也不多生几个兄弟姐妹出来热闹一下。”
明月一阵哑然。
天色渐黯,立在朱红宫门前的男子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旁,华舆与宫女远远的候着。
这些年来,皇上总是会在闲暇的时候过来这地方看看,却从不走进去。
那里留着她太多的回忆,他不进去,也不让任何人靠近。
只是……这样自欺欺人,就真的能掩盖长妤公主已死的事实了吗?
她不懂得。
或许,她不得是这个男人。
又过了一会,看天色己晚,她忍不住上前催请道:“皇上,该用膳了,今天说好了去中宫殿陪皇后娘娘一起用膳,别去晚了。”
慕容昱回过神来,她不提,他倒忘了。
漠然叹了口气,他转身上了轿子。
轿子缓缓往中宫殿的方向去。
中途,经过一处宫殿时他吩咐轿子停下来,起身下了轿。
“朕先进去看看卿儿,晚一会再去中宫殿。”
碧波没有阻拦,悄声吩咐宫人事先去通禀皇后娘娘皇上可能晚点到,随后跟了进去。
御殿是皇上赐给大皇子的居所,紧临着紫辰殿,皇上下了朝,或是处理完
政事之后都会事先来到御殿看望大皇子。
由于皇上的宠爱,所以这些年来,尽管大皇子没有母爱,也过得十分优越。
宫里摆设雅致,大皇子正在用膳,听闻皇上来了,他高兴的跑出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父皇。”
慕容昱脸上绽出笑空,弯腰将他抱起来,在榻上坐下,“今天乖不乖?都学了什么书?”
“先生交了三字经。”
“恩。”他笑着点点头,转身问一旁宫人,“大皇子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膳食可都按时吃?”
“回禀皇上,大皇子身体无恙,也都按时吃饭,皇上请放心。”
慕容昱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小人儿,在他脸上捏了捏,“好像胖了。”
“是虚胖。”卿儿嘟着嘴看他,一脸的不满,“父皇,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宫?不会又要食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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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多更。
正文 三部:第二章 卿儿
慕容昱有些无耐的看着他。
不消说,已明白。
明月忙在旁打圆场道:“卿儿,君无戏言,皇上只是最近有些忙,再等几日,好吗?”
卿儿虽有不满,却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用一副大人的口吻道:“几日,遥遥无绝期。”
拘“这孩子。”她皱眉。
慕容昱不介意的笑了笑,对他承诺道:“卿儿,朕答应你一定带你出宫玩,好吗?”
卿儿脸上绽出笑容,“谢父皇。”
埤皇上欣慰一笑,转身对明月道:“朕还有事,你好好照顾卿儿。”
明月福了福身“是。”
卿儿也从他腿上下来,“父皇慢走。”
送走了皇上,卿儿重新回到饭桌上吃饭,明月走进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这孩子,似乎越来越像公主了。
表面淡淡的孩子气,却掩盖不了内心的聪明。
五年前,公主与权聿王双双跳崖自尽,留下刚刚出生的卿儿儿。
事后,皇上下令搜山,却只找到了权聿王的尸骨,公主的遗骸一直没有找到。
这也正是皇上这么多年都不相信公主已死的原因。
为了那件事,皇上与太后的关系变得紧张了起来。
太后自知理亏,也没再过多约束他,皇上宽恕了权聿王,对外声称因公殉职,加以厚葬,沐妃和孩子也都接回京中王府,小小年纪,便袭了王位,过继给王妃为子,沐妃也被尊封为荣华夫人。
自此,与王妃两人守着一个孩子度日。
自从王爷去世,她便很少再见王妃了,上一次进宫还是除夕那夜。
当时,权聿王妃带着小王爷进宫,沐妃是继室,是没资格亲自扶养孩子的,王妃看着卿儿,眸子里流露出诸多情绪,爱恨交织,复杂难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恨这个孩子。
因为他的母亲夺去了她夫君的命。
明月看着正在吃饭的卿儿,欲言又止的问:“卿儿,真的觉得宫里闷吗?”
卿儿正埋头对付一条鱼,幽幽的道:“难道你不觉得吗?”
明月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宫里的日子确实单调了些,可是生在帝王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顿了顿,试探的道:“卿儿,如果你还记得前几日进宫看你的王妃
吗?”
“你说的是权聿王妃?”
明月点点头,“还记得吗?”
“记得啊,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怎么了?”卿儿不解的看着她,明月笑着摇摇头,“没什么,过几日她可能还会再来看你。”
卿儿撇撇嘴,如实说道:“其实我不太喜欢她,若能不来就不来罢。”
明月苦笑了下,“再过一个月是个大日子,她每年那一天都会来。”
“是王爷的祭日?”
卿儿放下筷子,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明月一怔,无所适从。
王爷去世后,皇上念及他往日功勋,以帝薨的仪仗下敛,死后,牌位也搁置在宗祠,每年那一天,王妃都会进宫祭拜,她也会带着卿儿过去。
公主是为王爷而死,算起来,也是王爷的半个儿子。
只是,这些话没人告诉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明月疑惑的看着他,“卿儿,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卿儿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着她,“明月,我是年龄小了点,又不是傻子,谁会每年固定一天去认识祖宗。”
明月哑然,因为,自大皇子记事以来,她每次带他过去祭拜,都说,我们去欣赏帝王画相……
卿儿从位子上站起来,“我吃饱了。”
在明月的怔愣中小身子飞快的跑了出去。
外殿传来大皇子雀跃的声音,“奶娘,来玩。”
背对着大殿,明月似乎已能看见奶娘越来越垮的脸。
大皇子说的玩,是下棋,奶娘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当初皇上为大皇子找奶奶娘,只要求家世清白,为人清白,而这苏嫫家世很清白,夫君是个举人,她生有一子一女,都教条的很好。
她生得一副巧手,做鞋绣花都了得,只是不识字,更不懂得什么下棋。
每次与大皇子对弈都输得很惨,也费脑子,不愿玩。
不一会,果然传来奶娘几乎快哭的声音,“大皇子,奴婢棋艺不精,大皇子还是再找个高手对弈,那样,才能提高自己的棋艺。”
大皇子拉着她道:“跟高手下,输了多没面子。”
奶娘一阵无语的被他拉了进去。
明月对她抛了个无耐的表情,爱莫能助。
明月命宫人收拾了桌子,走到外殿,看见大皇子与苏嫫正玩得起劲,也便放下心来,转身出去了。
门边的小宫女朝她行礼,“明月姐。”
明月点点头,“恩,等会大皇子若是找我,就到我房间叫我。”
“是,明月姐。”
明月走下台阶,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她的房间在后殿,因为在照顾大皇子,平时很少回到自己房间。
明月推门进去,没有点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借着月色可以隐约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影,她看了看,并没惊慌,直到桌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火。
“怎么不点灯?”她问。
擦的一声,屋子里亮了起来,窗边的那人转过身,面目清晰起来,“没什么,只是想静一静。”
陈数道。
明月笑着,在桌边坐下,“还是没收获吗?”
陈数倚着窗台,语声有些失落,“是啊,我怀疑公主的尸身是不是被野兽叼了去,要不然,这五年来应该有些蛛丝马迹才是,不可能一点音讯都没。”
明月没有说话。
陈数看着她的脸色,接着道“我在找的途中,见还有人在找公主,应该是皇上的人马。”
明月道:“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找公主,他还是不能接受公主已死的事
实。”
“你,不是也一样吗?”陈数道,嘴角扯出一抹笑,他走过来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灯光照见他右脸一片狰狞的疤痕。
当年的一场大火,他侥幸留了一条命,脸却毁了。
丑儿与菁菁不幸丧命。
当年跟着公主的人中,只剩下他与明月了。
明月看着他脸上的伤,有些伤感的道:“难为你了,若不是怕大皇子害怕,你应该留在宫里的。”
陈数无所谓的笑笑,“我这样子还是不要出现在宫里的好,太后娘娘表面不追究,事实上,她也不想再让人提起从前的事,离得无远的,省得她哪天杀人灭口。”
明月叹了口气,“五年过去了,说不定公主真的已经不在了,下个月祭日之前,若还是没有消息的话,我们就放弃罢。”
陈数没有哼声,眸子里跳动着火焰,十分平静。
明月目我望向窗外,苦笑着道:“大皇子越来越像公主了,皇后娘娘表面不说,对大皇子还是有些顾忌的,皇上对大皇子太过宠爱了,我真怕有一天会因为这样给他带来灾难。太后这些年来接受大皇子的存在,无非是因为当初有愧于皇上,可是……这并不能消除她对大皇子的恨意,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算将来到了黄泉地下,也无彥再见公主。”
陈数抬眸看着她,幽幽的说,“你放心罢,我会暗中保护大皇子的。”
明月点点头,眸子里忧虑不减。
太后活着一天,她就一天不能放心。
太安宫
殿里一片寂静,太后娘娘闭眸坐在榻上,良久,抬眸看了面前那人一眼,“这话,真的是大皇子说的?”
方奶娘一脸的委屈,“奴婢哪敢欺瞒娘娘,大皇子真的说皇上薨逝后,他就能做皇子这话,不信,您问秋红。”
她拽着旁边一个宫人。
太后摆摆手,“不必了。”
略沉吟了一会,眸子里浮上几层阴霾,“这事哀家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罢。”
“是。”
身子走到门口,又听太后嘱咐道:“行事小心些。”
“奴婢知道了。”
说着,身子已步出殿外。
她走后,太后自榻上站起来,进了内殿。
腊梅小心服侍着,见太后娘娘若胡所思的,半晌不语,不禁笑着道:“娘娘在担心什么?”
太后看了她一眼,苦笑着道:“你是知道的,皇上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在跟哀家置气,他执意要接寻孽种进宫,哀家也不能拦着,只是……有了太子,就是不能有大皇子,他现在就敢欺负太子,再过几年大了,更是无法无天。”
腊梅劝道:“娘娘多虑了,那不过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翻出什么浪来,再者,自来都是子凭母贵,她没有母亲,就算皇上再宠爱,也不可能立他为太子的,娘娘放宽心罢,这些日子您一直睡不好,精神也不如从前,奴婢刚才让人备了参茶,等会吹凉了您服下,就早点睡罢。”
太后长叹一声,脸上浮现苦笑,“也就只有你关心哀家,养了一个儿子,是越发不亲近了。”
腊梅道:“娘娘也该体谅皇上,皇上日理万机,就是有这份孝心,也没那个时间。”
她转身吩咐宫人,“去把参茶端过来。”
小宫女捧着参茶过来,腊梅亲自吹凉了,放到太后娘娘面前,“早点喝了睡罢。”
太后接过茶,慢慢喝着。
良久,问了一句,“听说皇上要带大皇子出宫玩?”
“说是这样说,皇上答应他也两年了,还一次都没带出去过。”
太后点点头,不再说话。
腊梅好奇的看着她,不知太后娘娘打的什么主意,摇摇头,也没再问。
上午,是皇子们上学的时间。
学堂设在僻静之所,一共两个学生。
大皇子与太子年纪相当,于是皇上将两人放在一处,让帝师张儒师悉心教调,今日学的是三字经。
张帝师坐在上首位置,摇头念道,“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
底下,太子殿下,认真的跟着他念着。
而大皇子则百无聊赖的抽着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张帝师念到一半,看到他不专心听讲,搁下书本,沉声问道:“大皇子,你为什么不跟着读?”
卿儿摊摊手,“三字经都教了半个月了,老师该讲新的了。”
正文 三部:第三章 找不到回家的路
张帝师念到一半,看到他不专心听讲,搁下书本,沉声问道:“大皇子,你为什么不跟着读?”
卿儿皱眉,喃喃的嘟囔道:“三字经都教了半个月了,老师该讲新的了。”
张帝师沉下脸来,“大皇子进取的思想是好的,可你这样一昧的求快并不是好事,学以至用,需要慢慢体味文中的含意。才算学成。”
卿儿理会当然的道:“我体会了啊。”
拘张帝师被他气得语噎,“那么请问,三字经你会背了吗?”
“当然。”
“我说的是全文。”
埤“本王说的也是全文,”他不以为意,接着,朗朗背道:“人之初,性本善……人遗子,金满赢。我教子,唯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张帝师震惊的看着他,原有的怒火也渐渐熄了。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背下来的。“
“当然是用脑子背。”他不屑的看着他,发出啧啧的声音。
太子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他。
张帝师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卿儿不解的看着他,“老师笑什么?难道我背错了吗?”
张儒士摇摇头,“不,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人。”
“谁?”
张儒士迟疑了一下,低下头道:“大皇子的娘也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闻言,卿儿脸上骄傲的表情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与失落。
太子哈哈大笑道:“他娘早死了,再聪明又有何用?”
卿儿突然从座位上走下来,一把揪住太子的衣领将他拖了出来,狠狠的摔到地上,“我娘没死。”
张儒士见这样,立马过来拉开他们,“大皇子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娘就是没死。”卿儿大吼着,委屈的眼圈都红了,可是最没有哭。
张儒士将太子从地上扶起来,太子摔了一跤,手掌擦皮了皮,一看流血了,便哇哇大哭起来。
张儒士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卿儿愤恨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学堂。
院子里,明月见他出来,忙走过来道:“卿儿,怎么出来了?现在不是上课的时间吗?”
卿儿不理会她,走过来拉着她往屋里拽,“明月你过来,你告诉他们,我
娘没有死对不对?”
明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着他进了殿,看到正在哭的太子,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卿儿将她拉进殿,指着太子,“告诉他,我娘没有死对不对?”
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张帝师一边哄着太子,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明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卿儿,你昨天不是才答应过奴婢不再欺负太子弟弟的吗?你一直这样奴婢很为难,只有告诉皇上让他管教你了。”
她语声并不重,可是卿儿却受了千般委屈似的,恨恨的看着她,突然转身跑了出去,“你们都骗我,我娘根本就没有死。”
“卿儿,你要去哪?”她跟着站起身。
张帝师在她身后道:“快去追罢,大皇子没有错,是太子先说大皇子的娘死了,他才动了气推了他一把。”
明月抱歉的对他福了福身,“谢谢张大人。”
张帝师摆摆手,“去罢。”
明月告退出来,看到院子里空无人烟,一会的功夫,大皇子已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她跑出去,在宫里焦急的找着。
偶尔遇见有宫人经过,她都会上去询问,“有没有见到大皇子。”
“没有。”
明月转身看看四周,开始有些自责,她不该不相信大皇子的,他虽调皮了些,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欺负太子殿下。
“卿儿,你先出来,有话好好说。”
“卿儿……是奴婢不对,奴婢误会你了。”
“卿儿,你这样让奴婢很为难。”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明月失望的在扶栏坐下,痛苦的低下头。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远处,一个弱小的声音响起:“明月。”
明月惊喜的抬起头,看到大皇子就站在墙角,怯懦的看着她。
她慌忙跑过去,“卿儿,是奴婢误会你了,对不起,奴婢跟你道歉行吗?走,跟奴婢回去?”
她过去拉他,卿儿扭着身子躲开了,“明月,你告诉我,我娘没有死对不对?”
明月望着他,不知如何回答,“卿儿……”
“昨天晚上我听见你跟疤脸说的话了,我娘分明就没有死,要不然你们不会找她。”他道。
明月有些诧异。
疤脸,是指陈数?
“卿儿,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卿儿走到她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明月替他拂拂衣服上的灰尘,怜惜的将他抱起来,“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奴婢再告诉你,好吗?”
“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倔犟的道。
明月无法,叹了口气道:“那你要答应奴婢,今天说的,你不准对外人说。”
“好,我一定不说。”他伸出小指,“我们拉勾。”
明月被他逗笑了,伸出手勾了他的小指。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罢。”
明月抱着他往回走,认真考虑之后,决定识话告诉了他,“如果下个月底之前找到到公主,那么……就凶多吉少了。”
“我娘,为什么不在宫里?”
“她……只是暂时离开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以等卿儿再大一些,才会比较容易理解。
卿儿问道:“她是离家出走了吗?”
明月笑了笑,摇头,“不是,公主可能,只是暂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明月,我不怕疤脸,你让他快点把娘找回来好吗?”
“奴婢尽量。”
明月在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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