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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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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我不怕疤脸,你让他快点把娘找回来好吗?”
“奴婢尽量。”
明月在心中苦笑,公主是生是死,连她都不敢肯定,拿什么告诉他?
她只求,大皇子平平安安就好。
现在他还只是小孩子心性,等长大了,就不会这么思念公主了,渐渐的,忘了就好。
傍时的时候,皇后娘娘宫中的宫女突然过来。
明月安顿好大皇子,迎出来道:“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来的宫女说话声音很冷,“皇后娘娘让你去一趟,跟我走罢。”
明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跟着她去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中宫殿了,公主出事后,凤印暂时保存在皇上那里,后来,皇后娘娘诞下了小皇子,太后软硬中施,让皇上立了太子,之后,皇上便将凤印还给了皇后,只是这些年,皇后娘娘一直安居中宫殿,为人和善,对于宫中那些尔虞我诈,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多管。
倒是太后娘娘坐阵宫中,时常查办几个,才保全了后宫的太平。
大皇子与太子之间矛盾不断,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事也不少,可这还是皇后娘娘第一次召她过来。
不知皇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明月站在殿里,心里忐忑不安。
中宫殿无过多华丽的装饰,红木家具透着沉稳,殿里梵着檀香,宫人静默侍立着。
珠帘后,遥遥走来两个人影。
皇后一袭绯红宫装,袅袅婷婷走来。
明月低下头,“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皇后走到榻上坐下,抬眸看了看她,“免礼。”
清幽的语声之后,便不再言语,过了一会,才接着道:“今天奶娘来跟本宫说,太子在学堂里受了伤,似乎跟大皇子有关,本宫召你过来,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你不必紧张,如实说就好。”
皇后态度听起来还算和善。
明月低着头,小声道:“回娘娘,这件事情是大皇子不对,奴婢在这里替大皇子向娘娘赔罪,要打要罚奴婢都担着,只请娘娘原谅大皇子,他年纪还小,一时调皮是有的。”
说着,就跪了下来。
皇后笑了笑,“你这是干什么?本宫又没有说要责罚。”
明月有些意外,抬头看着她,“那娘娘……”
“小孩子家顽皮打架,不是什么大事,本宫也不会因为太子是本宫的孩子就包庇他,而大皇子,本宫也不会因为他没有母亲就可怜纵容他。”
“皇后英名。”
皇后顿了顿,“本宫听说,今天在学堂上大皇子一再强调他娘没有死,这话……可是你教的?”
闻言,明月有些震惊,慌忙俯低身子。“还请娘娘明查,这样的话奴婢怎么敢教?公主出事以来,奴婢对大皇子只字未提他母妃的事,至于刚才的话,断然是不敢跟他说的。”
皇后点点头道:“不管是怎么样,本宫希望这样的话以后最后还是少说,小孩子是最容易认真的,他的母妃到底如何,当年你亲眼看着她跳下悬崖,现在尸骨没有找到,也并不能说明就还活着,当然,活着最好,只是这五年过去,毫无音讯,你们主仆一场,不希望她出事也是应该的,本宫只是希望……不要闹得最后无法收场才好。”
“奴婢明白。”
“大皇子将来跟你要人,你会没法交待,再者,说得多了,也恐乱了君心。”皇后补充道,终于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是的,乱了君心。
这才是皇后娘娘担心的。
明月匍匐地上,以额触地,“奴婢以后定当好好管教大皇子,不让他乱说话。”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最好,你起来罢。”
明月站起身。
皇后道:“本宫听说大皇子功课很好,以后,你要多教导他读书写字,心思用到正经地方,别一昧的教他学坏了。”
“奴婢谨遵娘娘教诲。”
皇后换了个姿势而坐,对她摆摆手指,“行了,去罢。”
“奴婢告退。”
从中宫殿出来,吹着外面的冷风,明月更加清醒了一些。是啊,皇后不管爱不爱皇上,都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就算为了太子的将来打算,她也要好好的保住自己的位置。
刚才的话,明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后已经爱上了皇了?
如果不是这样。
她何必去和君心乱不乱?
想了一会,觉得心里乱得很,明月摇了摇头,甩掉那些烦心的事,加快脚步往回走。再有一个月,还找不到公主的话,她就不得不接受公主已经去世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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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千字。八点后了。
正文 三部:第四章 庙会
回到宫中,看见皇上正在殿里陪大皇子玩,明月收起脸上失落的神情,笑着走进去,“奴婢见过皇上。”
皇上抬头看了她一眼,“去哪了?”
“去厨房催了催热水。”她撒谎,只是不希望再生事端。
皇上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说:“带卿儿出宫的日子定了下来,下个月底有个庙会,朕会带着卿儿出宫走走。”
拘明月脸上笑得有些不自然,“哦,那太好了,”她弯下身子对卿儿道:“你看,父皇没有食言,卿儿一定很开心是不是?”
卿儿坐在皇上怀里,对她吐了吐舌头。
夜深了,明月哄大皇子上床睡下后,长时间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边明月祈祷,公主,如果你还活着,请给奴婢一点提示,我带你回来。
埤出宫的前一夜,太后来到紫辰殿。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听闻太后驾到,他放下折子站了起来。
太后走进殿,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笑着道:“怎么,不欢迎哀家过来?”
“没有,母后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吗?”
“非要有事才能来吗?哀家只是怕你太辛苦,过来看看你,你不去太安宫,哀家来这里总行罢!”她笑着道,回身在椅上坐下。
指指一旁的椅子,“你也坐。”
慕容昱缓身坐下。
太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翻,看到他明显消瘦下来的身子,脸上有了些伤感,“哀家听说皇上这些日子很辛苦,就算要理政,也该先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朕没事。”他低下头,气氛尴尬起来。
这么多年,他与太后之间过于生份,突然听她说这些,心里有些堵得慌,就算再恨又能怎样,终究是自己的母亲。
太后深呼吸道:“过去的事哀家不想说谁对谁错,哀家只是为了皇上好,如果皇上不想原谅哀家也没关系,我只是看不惯你这样消极下去,听说,你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
慕容昱别过脸,“现在已经有了太子与卿儿,母后还要求儿子做什么?”
太后被他问的语噎,苦笑着道:“你这是何必呢?”
慕容昱不语。
太后看着她,心头掠过些苦涩,“不说这些了,听说你明天要带着卿儿微服出巡?”
“朕只是想带他出去看看。”
“也带栾儿去罢。”
闻言,慕容昱有些诧异了,“母后不是一向不愿意太子跟卿儿在一起
吗?”
太后没有回答,只说,“栾儿,也是皇上的孩子不是吗?当初你执意要那个孩子进宫,哀家没意见,只是希望皇上能一碗水端平,不要伤了皇后的心才是。”
她站起身,对一旁宫女道:“好好照顾皇上。”
便朝门口走了,她穿着织锦华服,裙摆在身后迤逦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跘了一下,由宫人扶着才没能摔倒,她站起来。
起身的那一刻,慕容昱的心突然有些揪痛……
母后老了。
曾经那个发誓要将他推上皇位的女人,再不似当年风情万种了,鬓角染上风霜,眼角也有了皱纹,这两年,越发显得老态了。
他走过去亲自扶着她,“走路小心些。”
闻溯雪回头看着儿子,脸上浮了欣慰的笑容。
他扶着她往外走。
上轿前,她转身在他面前低低说了一句,“别再让人找了昱儿,五年了,如果她活着应该找回来了。”
慕容昱脸色黯了黯,没有回答。
一大早,不等宫人叫起,卿儿就早早起来了,自己趿了鞋,走到外殿推推还睡着的明月,“明月,起床了,今天是我们出宫的日子。”
明月睁开惺忪的眸子,看看外头天色,“卿儿怎么起得这么早?才寅
时。”
卿儿脱了鞋钻到她的被子里,明月将被子给他盖上。
卿儿钻进她怀里,像个需要温暖的孩子,紧紧搂着她,突然不说话了。
明月轻拍着他,正要睡时,却听见一个弱小的声音翁声翁气的道:“明月,现在是月底了,娘有消息了吗?”
明月身子一震,睡意全无。
良久,才艰难的回道:“没有。”
被子里传来叹息声,他在她怀里动了动,没了下文。
明月抱着他,怀里人儿肩膀一抖一抖,发出呜咽的声音
却没有哭出来。
她叹息着,轻轻将他抱起来,“卿儿乖,不哭了好吗?”
……
皇上最后还是决定带栾儿一起去,去中宫殿接人的时候,与皇后打了个照面,她淡淡的笑了笑,将栾儿交到他手里,“让奶娘一起去罢,他跟惯了人,怕到时候认生。”
“好。”
“路上小心。”
“知道。”
他们之间的对话向来这样简短,五年前回宫,她突然要求侍寝让他给她一个孩子,他没有拒绝。
他也正需要用她挡住所有的女人。
母后只要一个皇子不是吗?
他给了她们,从此,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干涉他的事情,他去不去后宫,召不召嫔妃侍寝,都与她们无关了。
帝王的责任,有时候让人觉得可笑。
一身便服坐在马车上,看着左右对坐不语的两个孩子,慕容昱转头看看身后随之而来的马车,叹了口气。
太子与卿儿水火不容,刚才皇后要求明月与卿儿再乘一辆车时,他没有拒绝,说实话,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
皇子与太子之间本就有许多不同。
只有储君才能坐在皇上身旁边。
出神的时候,太子依偎在他身边,小声问道:“父皇,我们真的出宫去吗?”
“是呀。”
“父皇,庙会是什么?”
“父皇,奶娘会一起去罢?”
……
慕容昱一一回答他,并没有不耐烦,栾儿是个天真的孩子,长相酷似他母亲,生了男儿身,性格却像极了女孩,怯懦而害羞。
卿儿却刁蛮任性,口无遮拦,天真活泼。
刁蛮任性,天真活泼……
那个女人,偶尔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可爱,只是她从来都不笑,不对她笑。
现在,她在哪里?
在天堂跟自己的爱的男人长厢厮守,一定很幸福罢。
终于如愿以偿了。
狠毒的丫头。
“父皇,你哭了吗?”弈儿天真的问。
“没有,沙子迷了眼睛。”
马车缓缓朝宫外走去。
这次出宫他只带了二十个帖身护卫,他想没有束缚的走一走,想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宫了。
庙会很热闹,人山人海,桃开灿烂的季节,人面也如桃花般,笑魇如花。
卖人偶的小贩四处招揽着生意,“小朋友,来一个罢,你看这个多好玩。”
栾儿手晨拿着一串面人,又对着布袋戏玩偶大流口水,“奶娘,我要那个。”
奶娘掏了银子给他买了一个。
抬头看看四周,拉着他道:“跟紧了小祖宗,这人山人海的你可别乱
跑。”
栾儿拿着两个小人,心满意足跟着她走。
身后,两个便衣男子悄然走了上来。
奶娘不动声色的道:“见机行事,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们要做得漂亮。”
“属下知道。”
说着,人影消失在人海。
栾儿看看身后,“奶娘,你在跟谁说话?”
奶娘捂着他的嘴,“奴婢没有说话,您听错了。”
“哦。”栾儿接着目不暇接的看热闹,走马观花的看着各处新鲜的东西,一圈下来,已买了不少了。
而不远处,皇上不远不近的跟在卿儿身后,看着他开心的在跑跑跳跳,脸上浮现满足的微笑。
他站在一处捏面人的摊子前,“卿儿,你不想要一个吗?”
卿儿无所谓的道:“他买了那么多了,不用再买了。”
慕容昱转过身,果然看到栾儿的奶娘与宫女手里提着沉甸甸的袋子,看起来收获不少。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
卿儿在一处摊子前站定,掌柜的看他衣着不凡,赶忙介绍道:“我这里可以替人画相,小少爷要不要画一张。”
摊前挂着许多美女的画相,西施,貂蝉,杨贵妃,昭君……
掌柜的见他一直盯着这个看,以后他喜欢,摘下一副道:“这位美人叫西族,是春秋时期有名的美人,沉鱼东雁说的就是她,小少爷要不要来一幅?”
卿儿却道:“我家里有一副比这个还美的。”
掌柜的一愣,“谁?”
“我娘。”
说完,就高傲的走开了。
掌柜一脸的郁闷,不屑冷哼,原以为是单大生意,却跑了。
慕容昱若有所思的站着,看着渐渐走远的小身影,心内一阵酸涩,卿儿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也还是个孩子哪。
街那角突然起了纷争,两家小贩为一单生意打了起来,栾儿吓得跑到奶娘旁边,“奶娘,我好怕啊。”
“有奶娘在,不哭。”
慕容昱转身吩咐左右,“保护好太子与卿儿,”
“是。”
山路上,一顶华丽的轿子缓缓朝山顶的方向走去。
轿子里探出一个长相还算标致的少女,“还要走多久。”
回应她的,是恃轿而行的侍女,“就快到了,小姐再忍耐一会。”
“停轿,我要自己下去走走,坐在轿子里快闷死了。”
侍女顿了顿,只得吩咐轿夫停轿。
小姐从轿子里下来,穿一袭粉红色的衣裙,看着身边陆续上山的人潮道:“这么多人,有没有别的路?”
“没有小姐,您还是上轿罢,已经引来注目了,最近京城采花贼肆虐,夫人说了,小姐若是有什么差迟的话说拿奴婢是问。”
小姐不以为意的冷嗤,不过念在刚才她说引来注目那句话,还是有些得意的,悻悻然,也便上了轿。
到了山顶的观音庙,上了香,小姐见寺院清幽便想要寺里多做一会。
府上连续多年给寺里捐香火,所以住持特别留了一间禅房给她歇脚,小姐在禅房坐下,吩咐道:“听说后院的山泉水特别甘甜,小红,你去帮我打些水来。”
长妤福了福身,“是。”
她向小和尚借了水壶便向后山去了。
后山有一条山溪,水质清澈澄净。
长妤走了一路,额上出了汗,触到冰凉的泉水感觉惬意。
正文 三部:第五章 你就是我娘
她掏出帕子在水里涤净,洗了把脸,一抬头发现一个小男孩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看上去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脸上黑乎乎的涂满了泥巴,头发也乱成一团,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可他穿着绸缎,看样子是富人家的小孩。
长妤四下看看,没见着有其他人跟着。
她小声询问道:“小孩……你迷路了吗?”
拘小男孩摇摇头,在小溪对面蹲下来,一丝不枸的打量着她,然后,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长妤被他笑得心里一阵发毛,好可怜的孩子,不会说话,只会傻笑。
她用水壶装了些清凉的泉水,站起来,指指身后的方向,对他比划道:“我……要回去了,这里人烟很少,你自己一人很不安全,你还是快点回去找自己的家人罢。”
埤她连比带划的说了两遍,他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
长妤无耐的叹口气,提着水壶往回走。
小男孩不声不响,跟着她走。
长妤回头看他跟着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他伸出手道:“来,我带你去找家人。”
小男孩立刻笑起来,欢快的牵着她的手,一蹦一跳的走着。
长妤轻笑,倒是个天真的孩子,一点都不知道忧愁。
回到寺庙,她先将小男孩安排到门外,自己进去给小姐送水。
小姐已等得不耐烦了,有些恼了,看她进来,没好气的道:“让你去打个水就去了这么半天,越来越会偷懒了。”
长妤没有辩驳,倒了一杯水给她送过去,“小姐请用。”
方大小姐忍气喝下,冲她道:“下去罢,看见你这张脸就来气。”
“是,小姐。”
长妤退出门外。
看着她宠辱不惊的样子,方瑜晴冷笑出声,“要不是娘执意让你留下,我才懒得理你,天天摆着那张冷脸是要给谁看?”
听着房里的不满,长妤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她蹲下身子,对小男孩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知道家人在哪吗?”
不知道为何,这小孩让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看着她,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娘。”
原来会说话哪。
长妤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迷惑了,刚才以为他是个哑巴,现在倒觉得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她笑了笑,在孩子背上轻拍了拍,“好了,我带你去找娘?”
“你就是我娘。”他再次强调。
长妤一怔,无可耐何的笑了,究竟是不是他娘,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因为,她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夫人说,当年捡她回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下身伤口还没愈合,刚刚生产过,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曾经有过孩子。
不过,按年月算,如果她当年真的生过孩子,那也应该跟他这么大了。
看着小男孩。
长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夫人收留了她,给她取名叫小红。
老爷是个员外,家里还算富庶,几年前从清城牵到帝京,为的是给小姐订一门好亲事,夫人说京里的大户人家才配得上我的女儿,于是举家迁到京城。
方家只有一个女儿。
方夫人一直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骄傲,逢人必夸小姐花容月貌,才情诗情堪数京城第一,若不是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头己被丞相之女抢了去,她女儿必定是京城第一美女。
大小姐究竟是不是京城第一美女长妤不知道,她只知道,小姐的才情真的不怎么好,琴棋书画也都只是加懂皮毛而已。
夫人爱在人前显摆自己的女儿,逢有人来必定叫大小姐出来露两手,或弹琴,或吟诗,每次都让大小姐头疼不已。
而夫人乐此不疲。
小姐很难侍候,却独独留下她。
因为,她还是有些功用的。
长妤不知道自己从前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最擅舞,每次小姐被夫人拉着去献艺的时候,总是隔道帘子,长妤代她坐在帘后,弹琴吟诗,唱歌跳舞,就连画的画,也被夫人拿进宫送了人。
小姐讨厌她,却离不开她。
有是候她开玩笑的说,说不定你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呢,这些东西平常人家可是学不到的。
长妤总是一笑,是吗?
接着,夫人不将小姐拉出去说了些什么,而后,他们便开始限制她外出,从那之后,小姐再不在她面前提这些话,长妤也不再问。
她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永远都只有一幅画面,她与一个陌生的男子一起跳崖,她记得夫人说过,她是在崖底发现她的。
当年夫人正去山里上坟,路过看到她挂在树枝上,便起了怜悯之心。
长妤感谢她,也甘愿替她做事。
这五年来,她在府里侍候小姐,日子过得突然累点,也算平静。
所以,记不记得从前的事她真的不介间。
“娘……”
小男孩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长妤对他笑了笑,“乖,姐姐带你找娘去。”
她牵着他在寺庙里转了大半天,他也没认出自己的家人,只是牵着她的手,一刻都不肯松开。
长妤犯愁了,看看天色,再不回去小姐该发飙了,于是拉着他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道:“你还记得自己住在哪里吗?姐姐就要回去了,不能照顾你了。”
他天真的看着她,“我跟你走不行吗?”
长妤摇摇头,“不行,你家人会担心,而且,随便带人回去,夫人也会骂我的。”
他天真的问,“刚才那个是夫人吗?”
“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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