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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放手 作者:风吹烟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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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冷冷笑了,眼中却满是发红的血丝,“萧仪,你非要这般于朕周旋么?”
我撇开了眼,道:“圣上说什么,臣女只是小小郡主,能作甚么?”
“是啊,你是朕亲封的郡主,你说朕能做什么?”说罢他一把狠劲地撕开了我的外衫,待我意识到身前一冷,我发现身上只剩抹胸长裙了,我苍白着脸惊愕的看着他,初次感到了眼前之人有着无法言喻的危险,正要想法逃离那厮,奈何他两只铁臂绑住了我,我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浓郁的沉香味飘到我的鼻中,我看清了眼前那双烧火般灼人的眼睛。奋力的挣脱着他紧紧攥着我的铁臂,我惊恐怒喊:“皇上,后宫有很多嫔妃等着,何必找臣女。”
那厮沉沉一笑,眼睛中闪着致命的危险,他开口:“朕曾无数次的任由你自生自灭,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你这般做法。现如今朕想通了,朕要你,朕要征服你,只需最简单、最自然的做法,朕已经忍够你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绝望的嘶吼着,“周秦,我会让你后悔,我会让你后悔的!”
箍着我的铁臂松了下,随即他低头撕咬着我的唇,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我使劲的用牙咬下侵入我嘴中的东西,只觉得深深的沉香气息伴着血腥的甜味渗人了我全身,眼前之人将我最后的裙裾从腿边向上撕裂,我垂下了头,停止了挣扎。
“你会后悔的。”我静静的站着任他在我身上打下烙印,如此道。
进入的时候,浑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我镇定自若的看入他的眼,观察着他的神情。他俯身颤抖着进出,不断的吻着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最后咬到了我的锁骨处,眼中带着温情带着愉悦带着些微的恳求。
锁骨处一阵疼,却没有下、处那般撕裂的痛楚,眼前之人在我身上不断亲吻舔咬着点火,我身上一阵火烧般的沸腾之感,他举起我的另一只腿,缓缓抽身进入,我抬起头,在一阵快感中勉强维持一个笑意:“皇……上,周秦,你……会为你今日……所做后……悔啊……啊……。”我最后尖叫出声了,因为此时他向里面猛地一个挺身,脊椎处和下/体最深处涌上来来刺刺的细细密密的快感,我仰起头喘息了口,忽的他停下了,我回过神恶狠狠的看着他,他笑看着我道:“朕……会离不开郡主的,郡主还是习惯……朕吧。”粗重的喘息声后,他忽的下方又是一个深入。
我再也忍不住,起身一口恶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上,死不松口。
哪怕咬下他的一块肉也好……
耳边是清晰可辨的喘息声和奋力冲进的拍打声,我再也忍不住,仰起头,缠住他的腰身,和他纠缠了起来。似乎我的举动愉悦了他,他开始奋力快速的抽动起来。
……
昏昏沉沉的,我闭上了眼睛,只感到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神秘且又熟悉的震颤,一阵滚烫的热涌至花心深处。
紧紧抓住了床褥,仰起脖颈,我几乎感到眼前一阵烟花炸开,我眼前出现一朵大丽花的空间,那空间中光芒四射,风从四面八方鼓荡而来,我在这放光的空间中几近失明,茫茫然的看着那朵大丽花。
唇上湿热之感传来,舌头被重重的人吮吸着,绞痛之下,我回过神来,却见伏在我身上的周秦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温情似水,我正要起身,却感到身、下一阵难受,待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那狰狞的东西还在我体内。
我脸上瞬间涨的通红,想要退出,那厮却紧箍住了我的手臂,盯着我的脸缓慢而又坚定的挺/入,这感觉太难受了,我昂起头,喘息出声,感觉眼睛里有液体涌出,他紧紧抱住我,吻着我的眼睛,又开始了新一波的进攻。
“仪儿,仪儿……”耳边听到他不断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拍打声夹杂着水生在这静寂的宣室格外煽/情,最终在他的攻击的起伏中我沉沉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到了晚上了,我晕晕的醒过来,入眼的是一片黑色,随后四处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
我看着头顶上面的木梁不语,我想起刚才在他周秦身下承/欢的样子,曾经的大熙公主,如今卑下的令人怜悯,伸手捂住了脸,我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抚了抚眉心,看向周围,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宣室,我起身,身/下酸胀之感渐起,空气中有隐隐的檀腥之味,我白着脸,下了地,捡起地上的可穿的衣物,一件件套了起来。
最后我看看自己的穿着,勉强还能遮住身体,挪着屁股,慢慢一步步的走出里间。
我一步步艰辛的挪至门口,宣室外间有些灯光照来,我抬手遮了遮,适应了灯光,才看到周秦那厮跪坐在枰案前,桌案前放着几盏烛火,他皱紧眉头,手执朱笔,思索了好一会儿一一才将朱笔批下。
我抓着门板的手紧了紧,手指发了狠力,指甲都几乎嵌入木板中了,过了半响,我低头狠狠抿唇,随即松开手,一步步向着广正殿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周秦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批阅奏章。
我不言语,只是倔强的一步步向着广正殿外走去。我只想离开这里,这里的气息充斥着屈辱的味道,我极度的厌恶此处。
快要到达门槛了,我正准备跨出,熟料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待我反应过来,我已被周秦一把打横抱了起来,他抱着我快步的走向宣室里间。
我冷声道:“放开我!让我出去。”
周秦的脚顿了顿,随后温声说道:“现在很晚了,先在此处呆一晚上吧。”
“我讨厌这里,这里让我恶心。”我默默看着里间里的黑暗,如此冷声回答。
抱着我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我感受到一阵阵森寒的感觉,那是周秦的怒意,我能感觉的到。
可是我的怒意,我的屈辱感不比他少!
深深的呼吸声入耳,周秦用温和的嗓音威胁道:“如果你不想管你那族弟、你那些族叔,还是呆在这里别动了吧。”
我咬紧牙关,哼笑出声:“原来这便是大齐天子的气量,萧仪真是好生见识了一番。”
借着外间的光照,周秦将我放在床榻上,帮我盖好被褥,俯身将唇贴在我的额头,道:“睡吧。”
此番行为,只会更加令我恶心,我微微转过头,闭上了眼,开始进入了梦中。
迷糊中,我好像听到站在我身旁的人说了句什么,没有听清,我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中午,我回到了景仁宫。
这几日我一直在静心临摹字帖。凭感觉,我觉得萧家这几日不会太平,左眼皮老是一跳跳的。萧宝过了霜降就该率兵攻打宋梁国了,而听闻我那族叔鲁阳王守卫的边境并不太平,北燕将领一直派人进城挑衅。还有江州刺史陈尹语叛变之事还未平定,我总觉得这三派会发生什么事情!
却又因为呆在宫中,信息闭塞,一时间竟毫无头绪,我急的嘴角都起泡了,但是这两日周秦并没有让景昭来陪我,他也不再传召我,仿佛那日发生的时候事情,只是一场幻境罢了,而且是让我最为蔑视自己的幻境。
度日如年的过了两日,总算有人传来了消息:小夏国宜阳公主赫连阿莲一行已经到达京中,明日便会入宫。
看着头顶白花花刺眼的日光,我嘴角浮起了笑,我从来没有这般期盼小夏国公主进宫过,她这番一来,总算打破了我处处受制的僵局,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孩儿们有肉吃啦!!!!虽然只是肉末肉渣好歹也有肉啊!!!!!!!最近几日准备好好写二人之间的H!要的留邮箱!!!
第19章 恨意
小夏国赫连公主进宫时,我总算被允许可以离宫。
站在宫外,我抬起头,这是一个晴天,没有浮云,天蓝的十分纯粹,阳光没有一丝缝隙的直射而下,白花花的阳光刺眼的照下,但我从来这般渴求看到宫外的太阳,我呼了口气,被宫外的阳光笼罩全身的感觉如此温暖,随后睁开眼睛,我干脆利落的远离宫门,向着惠桃所站之处走去。
“郡主。”惠桃在小轿边静静的站着,见我走来,行礼拜了下,我观察着她,她今日一身鹅黄色的窄袖襦裙,脸上带着令我舒心的笑容,她习惯性上前扶住我左手,用我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轻柔道:“还好郡主出来了,府里人可是急死了。”
郡主府的人,侍女仆役都是周秦的人,我在乎的除了戴叔钟容和惠桃碧蕊几人,再无其他。
思及此,我眼神一凛想到了其他,如今大齐刚建,朝堂外有北燕宋梁国小夏国争端,内有各世家门阀不服他大齐天子,而我萧家一族,因为前皇族的身份,也备受周秦忌惮,不管是前几日周秦下令让我族弟萧宝率兵攻打宋梁国一事,而现在听闻我那鲁阳王叔守卫的边境如今也不稳,我皱了下眉,伸手按住了惠桃扶着我的手掌,安抚着轻声道:“回府再说。”
惠桃点头应声,我进了小轿,坐好了,感觉被稳稳的抬起,一阵困意上来,我侧头睡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轿子中只有细微的光线,这时轿子外面惠桃的声音响了起来,“郡主,我们到了。”
我扬起嘴角,轿帘从外面掀开,光线照了进来,我眯了眯眼,借着洒进来的光线看清了外面站着的人,我看着他勾唇扬起下巴点了点头。
“钟容恭迎郡主回府。”我看清了钟容一身素淡的直襟长袍,他露出些微的焦虑,我观察着他的脸,无声的笑了下,这般显然的焦虑或许有故意为之的成分。
我勾了勾唇,最后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起身从轿中出来。
“公主,你回来了。”我侧头看向声音来处,戴匡忠的脸上带着欣喜,他旁边站着一脸开心兴奋的碧蕊,碧蕊眼睛晶亮的看着我,她开心无邪地的笑着,白牙露出,眼中似有水光。我看戴匡忠似要说话的样子,便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笑着安慰:“戴叔,我无事。”
“天有些阴了,似乎要下雨了,郡主快进府吧。”钟容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风卷起我的裙摆,我垂下眼帘,点了下头,走进了郡主府,身后的几人快速跟进。
我走在前面,郡主府还是原样,并未因为主人短暂离去而改变了什么,说到底,郡主府的管家侍卫婢女小厮都是他周秦的人,我不在,想必这个叫做郡主府的每个人不会放弃手头的工作。
“那无因、永亭侯之事……”戴叔在我身后有些迟疑的开口,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转过身,死死盯着戴匡忠,见他脸色突变,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吐字:“景昭,他是我至亲侄儿。”
含义不言而明,戴匡痛苦抖着唇的闭上眼睛。可那又如何,不管周秦是否要利用景昭对付萧家,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伤害那个小家伙,哪怕、哪怕他最后会站在我和我家族的对立面上,可是这一切非他本意不是么?
我现在欲借话此对身后的萧家一族表明了我的态度,警告我身后的萧家一族不得动景昭,带着很浓的守护之意。
我看着戴叔沉默的点了下头,接着我侧过头涌冷冽的眼神盯向钟容,他是萧宝之人,也不知现在萧家准备如何对付景昭,大概是看到我如刀般凌冽的眼神,钟容几乎立刻躬身推手至胸前,表示领受吩咐之意,我满意地颔首,瞥看了眼周围垂首观鼻的侍女们,嘴角泛起冷笑,转身摔袖继续前行。
我要在萧家面前完完全全保住景昭,我现在故意让周秦也知晓此意,而且我认为周秦会很乐意从我跟随着的侍女嘴里知晓这个消息,反正他迟早会知道。此番景昭到落了他手中,便是反身对付萧家的利刃。我狠狠的抿了下唇,我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不解地皱眉,周秦为何留下我皇兄之子?这个问题到现在都是个未解之谜。
到了厅堂,我让戴叔回了西苑,戴叔俯身行礼后缓缓退下,坐在主位上的我看着他行动缓慢的身影,抚了抚眉心,心中隐约觉得有些古怪。
我慢慢拿起侧旁的茶盏,轻啜了口,眼睛向钟容那边扫了一眼,钟容低头在左侧一尺远处神色淡淡垂眼直立,大厅的微风吹过,此人身上直襟袍子竟然丝毫不动,我搁下茶盏,看着不远处的钟容紧了紧眉头,这样的钟容似乎、与平常有些不太一样,我侧眼观察着此人半响,看着这人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如山的样子,竟然让我感到有些忧虑。
我直觉此人不只是萧宝派来的信人这般简单。
我咳了声 ,放下茶盏,身旁的碧蕊被我支开了,单纯无邪如她不该接触这些龌龊,惠桃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接过茶盏,笑着打破尴尬,道:“茶水有些凉了,碧蕊这小妮子,怎地换个热茶要用这般久,郡主,容我去催催。”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声,看着惠桃的背影,这才正视钟容,笑容浮在脸上,带着说不清的意味道:“你倒是不简单,连冯志新派来监视我的人竟然也甘你驱使。”
钟容俯身致歉,我随意的挥了挥手,笑着看他:“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萧宝手下的人没教你这些?”
钟容身体一震,随后垂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冷眼看着他,看此人举止气度不似表面这般简单,也是,萧宝不会派一个无能之人来我身边。
我叹了气,“不过这世道,儿女情长倒是如今最为单纯的东西了,你与惠桃之事……”
话未完,那钟容却突然俯身低头行推手礼,我一愣,却见他直直开问:“郡主对萧王爷伐宋梁国之事,有何见解。”
我冷眼看他,反而问道:“萧宝他让你给我带来什么信?”
“前阵子王爷准备遵照旨意伐宋梁国,而且已经在封地祭典谢过恩典。”钟容抬起头,问道:“只是琅邪王听闻此事后,当场情绪起伏大了些,故而他手下那些将领近日行事有些鲁莽。”
我眼睛一跳,问道:“我那族叔做了什么?”
“琅邪王之参谋王亚之子在玉露居将琅邪太守揍、唔,打了几拳,琅邪太守在玉露居受了些皮肉之苦,而后太守上奏章参奏了琅邪王,说王爷纵容手下嫖妓,纵手下行凶,以冯大人为首的朝臣们都希望严惩行凶者。”
我一个字一句的听着,眼神逐渐变冷,慢慢消化思索着其中厉害,忽的好奇:“那玉露居是什么地方?酒楼还是其他?”
钟容抽了抽嘴角,脸上带着些羞惭,低头解释道:“玉露居乃是一处专供贵族门阀子弟挑人游玩的、的处所,他二人在那处看中了一名官妓,便大打出手了。”
我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的看着他脸上神色,由吃惊、羞惭转为平静之色,突然有种恶作剧之感,于是我接着恶趣味的问:“钟容,你老实说,你之前可去过那种、处所?”
果然,问话刚完,他脸上瞬间便出现了慌乱之色,对他的神色感到极为愉悦欢乐,我畅快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他神色变了,于是边笑边安慰道:“你且放心,我会帮你瞒着你未婚妻的。”
大概听到了未婚妻三字,钟容嘴角浮起了不知名的笑容,满含温柔,我挑了下眉,开始对他那未婚妻好奇起来,也不知是哪家小姐,能让此人如此倾心。
笑了会儿,我摆了摆手,正色问:”除了冯志新,朝堂中还有其他人要对萧炎动手吗?我是问,我表哥的态度。”
钟容垂首,道:“沈大人在朝堂上并未言语,也并未出声阻止。”
是么,我扬起唇眯了眯眼,不断敲着椅子上的扶手,想着延禧宫周秦对冯太后的态度,想法转了半转。如若平时,这种参奏只怕我那族叔不会当回事,可是如今萧宝被挑出来了,这等敏/感时期……我沉思了半响,才看着钟容勾唇道:“为了王叔萧炎获罪,琅邪太守胆敢将逛青楼之事捅破上报,作为朝廷官员,他的一切都只怕毁了,看来冯志新许诺给他的,不只是荣耀金钱那么简单,你们和王叔他们是怎么想的?”
“萧王爷也是这么认为,派人暗中搜查了那太守一番,只是那太守除了平日有些自命清高、夸夸其谈外,并未有证据拿捏到此人的短处。”钟容抬头看我,疑惑道:“说来也奇怪,这位太守平日做事倒甚为规矩,在琅邪,也并未听到对此人不好的传言,怎会突然与琅邪王手下……”
“这是一个圈套,”我看入钟容的眼睛,缓缓沉声道:“这是一个陷阱,大齐欲以萧宝讨伐宋梁国为诱饵,我萧家之人自然胸中不平,必然会有所动作,他们等着我那几个手握重兵的王叔自己钻进去,只要萧宝接着兵败,然后他们只需借此为借口将网狠狠掐紧,哼,他们是想活活闷死我们萧家全族!”
胸口很闷,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觉得此时我本该恼火气愤的,可是如今我冷笑着,此时我心中却涌上一股隐秘的期盼,就像绝望的黑暗中摸索着盲人突然找到一丝光的感觉,那种借此机会将会打破僵局拯救萧家于黑暗中的的感觉使我欣喜起来,我微笑着对着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钟容道:“听我说出来,你并非感到讶异。我很欣慰,你我看法能一致,看来萧宝身边并非都是蠢人。”
钟容依旧维持那个俯身向前推手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面无表情,我站起身,几步走到竹窗边,背手而立,喃喃开口:“前朝皇族,在其他人眼中这存在本身便是罪过,哪怕你再安分守己……”我哼笑出声,眼神一凛,问他们接下来的打算:“萧宝想要怎么做?”
“王爷在做讨伐宋梁国的准备,若是不敌,鲁阳王与琅邪王不会坐视不管。”钟容沉声回答。
“那是自然,若巴陵王萧宝完了,接下来可就轮到他二人出事了。”我脸上浮起讽笑,看着窗外侧头轻声问道:“有几分把握?”
“只有五分,”钟容上前轻声道,“须得郡主帮忙。”
我冷冷看着窗外的落花,眼睛死死盯着空气漂浮中的一处,想起了他周秦对我萧家的残忍,想到我皇兄的孩儿如今竟然沦落到认贼作父,他对我的连番试探我处处逆来顺受,想起广正殿宣室的屈辱,我已卑微低贱至此,他还是不肯放过萧家一丝一毫,还要这般赶尽杀绝!
我咬紧牙关,脸上却愉快的笑了出来,口气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嘶嘶冷气:“自然,我会帮你们这个忙。”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带中带着期盼之意,那缠绕在我胸口的血仇在不久后将会得报。我看着窗外的天空,阳光早已被黑色乌云遮没,天色阴黑,阴测测的狂风翻卷着我的裙摆,吹出来的风带着呜咽之音。
我仰起头看向乌云滚滚的大齐天空,陈述着一个不容改变的事实,缓缓沉声道:“暴风雨快来了。”
第20章 记忆
暴风雨很快的停了。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脑中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有个身影不断的出现在我梦中,但我能意识到他不是皇兄,皇兄之后再也没有来过我的梦中。
那一身麻布青衣的身影是那般熟悉,片段中的我不断追逐着他,然后我试着捉住他的袖子。那人缓缓转身,我看清了他的脸,然后那那张脸突然变了,又变成了另一个我不认识的……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惊慌中碰翻了床头挡风的枕屏,我揪扯着胸口的亵衣不断的喘气,全身湿漉漉的,大概是出了冷汗的缘故,床褥上有些许水痕,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摸到一片潮湿。
有侍女要进来,我出声制止了,我现在不想让人打扰我的思绪,我需要好好的静一下,回想我脑中刚刚的那个画面。
如梦游一般的恍惚下了床,我慢慢的挪向梳妆台,坐下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隐约可看到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额上都是豆大的汗滴,水滴顺着鬓角的发丝坠落,我愣愣的看着自己,恍惚想起了刚才那个梦,想要回忆想要探究之时,忽的意识到什么,刹那我脸色变得死白了,我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睛,瞳仁黑白分明,可它极端的陌生的看着我,我咬唇死死的盯着那双瞳仁。
此刻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里浸满了一种极端的恐慌无助之感,就在刚才我忘了刚才那个画面,我忘了刚才那些片段,我完全想不起来我为何会醒过来!
在这个静默无声的深夜,我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无助的流泪呜咽起来,我痛苦的狠狠啃着自己的手强迫自己想起刚才的回忆。
我的记忆已然残缺不全,可是,更加令我惊慌令我恐怖的是,我的记忆越来越坏了,有些发生不久的事情,我根本想不起来!我在景仁宫中便感觉到了。
那日冯太后指责我对她侄女动手时,我便发现我完全想不起来那日事情的经过,也许不久之后我会忘了自身的存在,我可能会成为完全痴呆心智不全的傻子,也许是两年,或许我撑不过两年。
我不知所措地看向窗外,就在这时,远处的黑暗处突然闪过一道白色闪光,我从悲恸突然中惊醒过来。那到在空中闪过的白色闪电刹那撕开了我心中的黑暗,我转过头,定定看着镜中的些许陌生的自己,时间不多了,我想我要加快推动这一切的速度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不再迷惘不再茫然,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不移的神色,看着镜中的我缓缓绽开了笑容。
昭儿和萧家的存在,我萧仪护定了!这将会是我仅存信念了!
远处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大概远处正遭受着风雨席卷雷电交加的天气。想通了一切的我默默闭上了眼睛:皇兄,请你在天上护佑我一定要成功,让昭儿和萧家幸福的生存下去,不久我就会来找你,和你一起重逢。
我的皇兄……
日光刺得我眼睛受不了了,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我皱眉起身,脚伸进一双云缕锦缎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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