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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暗恋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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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他重修以来,便没有听过含芷仙子姜水含的名字,他还以为对方不是在闭关的时候走火入魔,就是寿元已尽,身死道消了呢。
    谁知道,对方已一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模样,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没有后面的“记忆”,便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偏头看着原至公。
    这时候,虚空中浮现出一个隐隐的光屏来。
    云传的身影显现在上面,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师弟,你就回云天宗来吧,诸位师弟们,可是很想极了你。”
    “明日卯时之前,来到宗内鹤翔峰,不然,只希望你不会后悔了。”
    这话说完,光幕便如轻雾般消散开去。
    何所思微微蹙眉,明日卯时要到中川境,这还真是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他了。
    他轻瞥了原至公一眼,得到“没问题”的眼神之后,当即转身,如一阵轻烟般离开了。
    原至公望向了姜水含,然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没想到,你居然还没死,仙子。”
    姜水含神色狰狞,眼中仿佛有火光燃烧,原至公分辨出,这分明是已经入魔的征兆。
    她咧嘴笑开,道:“曾经我嫉妒你天资过人,也曾被你踩在脚下,但是今天,我一定会报仇。”
    话音刚落,姜水含的修为突然节节暴涨,很快便突破了渡劫,在暴涨的气势之中,周围的空间似乎也被隐隐扭曲,变作了另外的模样。
    原至公不懂声色,但是在他抵御这股气势的时候,他便发现,他的灵气似乎也有了暴涨,到了很快便能突破的临界点。
    这件事,何所思也已经发现了。
    他一边想着“世上竟有如此淫/乱之事”,怪不得有那么多修士对双修这么有热情,一边想着,到时候要是临战突破,未尝不能是一记奇袭——何所思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战斗中突破了,对这种事不仅又经验,还跃跃欲试。
    他筑基时的雷劫便这般厉害,也不知道渡劫时的雷劫,该是如何。
    寅时之时,何所思到达了中川境。
    他此时从高空望向中川境的山河,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这里的一草一木与他先前看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曾经他以为是故乡的地方,如今却变得陌生起来。
    只怔忡了片刻,他便赶往了云天宗,赶往那个他曾经以为,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依靠的地方。
    鹤翔峰,便是主峰。
    然他在入门之处,便已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曾经仙风道骨的老人身形以有些佝偻,坐在山门巨石之上,仿佛一个僵硬的蜡像。
    何所思脸色一变,因为他发现,老人的修为竟从分神跌至了金丹。
    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一脸凝重地站在了对方的面前,抿了抿嘴,张口道:“师父……”声音嘶哑,饱含不敢置信之意。
    云天宗曾经的掌门云净子,微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浑浊的目光带着慈爱道:“你来了啊,所思。”
    何所思压着嗓子,抑制住要喷薄而出的怒火:“这是谁做的?”
    云净子仍旧平静安然:“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何所思忍不住挥手砸向一边的山壁,强烈地冲击轰击在岩石之上,整座巨山都微微晃动,被直击的部位很快碎裂,多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我要杀了他!”
    云净子目光悠然,静静地望着何所思:“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你的师兄。”
    何所思微微一愣,不敢置信道:“你是来阻拦我的?”
    云净子平静的目光,便渐渐染上了恳求:“我只求你留他一条性命,他被心魔所困,才会有这般行径,实际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么,所思。”
    何所思微微后退。
    回忆如潮水一般地涌来。
    他还记得自己初次修行,展露出惊人天赋,被门人欺侮打压之时,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就是云传。
    他几乎也有些挣扎起来,不禁自问:为什么云传会有那么大的转变。
    曾经那个和善热心地指点他的师兄,那个帮他训斥无故找他麻烦的门人的师兄,那个和他一起历险的师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或许正是因为曾经如此相信,才会在看到那样的转变时,更加怒火中烧。
    他还记得云传在追杀云柔时所说的话,当时他没有什么表现,但其实这话对他的伤害,简直宛如附骨之疽,他时时想到那句话,然后充满不解,只想问问云传,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捏着拳头,狂躁的灵力波动令周围飞沙走石。
    云净子突然跪在他面前,带着哭腔祈求道:“你不能杀了传儿啊,他毕竟已经是云天宗现在的掌门,若是杀了他,刚刚有些起色的云天宗,又该如何呢。”
    何所思的目光掠过跪在地上的掌门,望向了远处最高的鹤翔峰。
    他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去,然而没走几步,腿便被抱住了:“所思,所思,你就答应为师吧。”
    何所思蹙眉回望,目光如闪电逼人。
    一道细细的剑光从他眉间射出,不断放大,很快变作了正常细剑的模样,然后将这个脚边的云净子拦腰斩断。
    何所思目光冰冷,语调冷酷:“你不是师父,师父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看着那道身影被剑光砍过后,果然变作了轻烟散去,何所思目光更沉,也更加轻蔑冷酷。
    冷酷之下,杀意蓬勃锐利。
    他熟悉这个幻阵,知道里面的景象起码有一半的真实,也就是说,云净子的修为,很可能真的已经被云传吸收。
    他提气而起,飞至高空。
    手腕一翻,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巨剑来。
    在何所思手上,巨剑很快燃烧起红色的火焰,火焰之强,染红了半片天空。
    何所思将巨剑重重地扔向了鹤翔峰。
    燃烧着火焰的巨剑划破空气,带来回荡在整个山谷的鸣响。
    何所思提气开口,说出来的话却盖过了这鸣响之声。
    “云传,你无义无孝,寡廉鲜耻,对老父幼妹,尚且无情无义至此,天道不收你,我便替天行道。”
    “今日,我来杀你。”
    话音刚落,巨剑落入鹤翔峰,劈开峰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73|2。26|

云传出现在山顶,然后一步步走到了半空之中。
    他冷眼看着何所思,冷笑道:“看来你是怕了,连先进大殿看看,都不敢了。”
    何所思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云传:“只要杀了你,一切就都结束了。”
    云传脸色阴沉:“这句话,你恐怕说反了。”
    话音一落,对方的修为层层上升,但从灵力上来说,居然已经突破了合道的临界点。
    何所思目光微沉,半晌,变作了沉痛:“云传,你为何要这样自毁前程,胡乱吸收驳杂了灵力,你可知,你日后再难寸进。”
    云传突然嗤笑了一声,他的眼神从冷笑粉讽刺,突然变作了阴冷和憎恨。
    “再难寸进?你又假惺惺装什么好人,若说再难寸进,我岂不是早已经——再难寸进?”
    他说完这句话,右脚凌空一踩,便如子弹般向上射出,脚踩下的方位之下,山壁碎成齑粉。
    他靠近何所思,右手渐渐显现出一把火红的长剑,朝何所思直直刺来。
    何所思不闪不避,飞剑如雨般织成一张大网,挡住云传的逼近,剑气相撞,冲击四散,何所思微微皱眉,后退一步。
    云传哈哈大笑:“你后退了何所思,你不如我。”
    何所思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云传的执念所在。
    说来可悲,毁灭一个如此优秀的人的,居然是嫉妒。
    何所思看着云传,目光怜悯。
    云传执剑攻击剑网,口中道——
    “你不如我,何所思。”
    “我又何须你的怜悯,我能够超过你。”
    “从今往后,父亲和柔儿,都不会只看着你!”
    何所思勉力支撑剑网,内腑气血翻涌,然心中却充满悲苦。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元婴之后,向来脚踏实地的云传,突然还是广搜灵药,不听劝告,哪怕知晓之后会有后遗症,也要用灵药将修为堆积上去。
    或许是他的错,他自喻为他的好兄弟,却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关注过,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开口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师父和师妹,他们又何曾对不起你。”
    云传双眸发红,他手中红色的长剑似乎并不是火属性,但不知为何,却翻滚着如火焰般红色的气流,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被覆盖。
    何所思花了一段时间辨别出来,这是魔气。
    这魔气与魔修并无关系,而只是心魔入体太深,完全被控制了的象征。
    看到这,何所思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他记忆中衣袂飘飘,温文尔雅的师兄,永远不会回来了。
    在他的记忆之中,第一个问他为何修仙的人,就是师兄。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如此天赋异禀,难道不是上天注定让我修行?”
    英俊温和的青年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狂妄。”
    然后他正色补充:“但是我喜欢。”
    为何修行。
    我的来源与人不同,我天然比别人有更高的视野,我为什么不能比大多数人,都站在更高的高度?
    为何修行。
    如果有一种可能性,我便会去拼一把,又何况,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坦途。
    冥冥中,仿佛有什么注视着他,又仿佛有什么欢欣地鼓励着他。
    灵力如漩涡版汇聚,滋养元婴,然后贯通天地。
    乌云渐渐聚拢,七色雷光滚动之中,处于雷电中心的人,就仿佛魔神一般。
    “师兄,如果你能度过我的雷劫,我便留下你的性命。”
    “毕竟,你总归是我的师兄。”
    原至公望着姜水含的尸体落入山涧之中,目光冰冷,无悲无喜。
    半晌,他望向中川境的方向,冰冷的目光渐渐融化,但只短暂的暖意之后,便变作了比冰冷更为令人难以直视的情感。
    漆黑的双眸仿佛陷入寂灭与荒芜,原至公收回目光,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他想,何所思大约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感受着身上蠢蠢欲动将要突破的灵力,抬手劈开一座山脉,盘腿陷入其中,开始闭关。
    >>>
    雷声停息之后,原本的绿水青山,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
    被心魔控制的云传荒废了护门大阵,因此护门大阵并没有起到保护宗门的作用,但幸好自从何所思消失,云传控制宗门以来,门内弟子早已跑的跑避的避,因此虽遭此难,也没有人受伤。
    唯一受此波及的人,已经在七色玄雷之中,灰飞烟灭。
    何所思迈步走向被保护的最好的鹤翔峰。
    鹤翔峰保护的最好,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曾是属于他的一段山脉,而他在上面的各种屋舍殿宇之中,都布置了足够复杂玄奥并且强大的法阵。
    何所思驾轻就熟地一个个破了自己的阵法。
    他很快在地牢找到了裴霓裳和王重葛,在大殿找到了云柔,但是他并没有找到云净子。
    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他一人给塞了一颗乾元龙虎丹,很快,裴霓裳便先悠悠转醒。
    见到何所思,就算是裴霓裳,竟也先面露脆弱,流下泪来。
    何所思看着不见醒来的云柔和王重葛,咬牙问裴霓裳:“你可知道,云天宗掌门,在何处。”
    裴霓裳自然知道,何所思口中的云天宗掌门,并不是云传,而是云传的父亲云净子。
    她神情一怔,很快露出更深的悲苦,脸埋在手中,哀伤恸哭起来。
    “云净子前辈,曾想要救我们,结果被那个畜生,被那个畜生……呜呜呜……”
    何所思紧紧捏住拳头,连手心掐出伤口,流下血来,也浑然未觉。
    他仰起头,忍住了将要流下的泪水。
    之后的几个月,何所思便留在云天宗,帮云柔处理丧事,还有云传留下来的烂摊子。
    云天宗一千多年前只是个小宗门,只是后来出了何所思,渐渐强大起来,如今经过此事,又是迅速衰落,何所思询问云柔是否要重振云天宗,云柔犹豫了片刻,便微微摇头。
    “虽是祖辈的心血,但是我绝整顿不好一个宗门,还是专心自己修行吧,或许有其他宗门,愿意收留我。”
    云柔说这话的时候,王重葛和裴霓裳都在她身边。
    她们三人现在相当要好,同进同出,宛如连体婴儿。
    听云柔这么说,裴霓裳突然站了出来,道:“云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云天宗的山门这儿,建立另外一个宗门么?”
    云柔微微一愣。
    王重葛和裴霓裳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目光相接,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们准备建立一个宗门,因为也有不少姐妹,目前想另投他处……”
    说这话的时候,裴霓裳的目光瞥了何所思一眼,意味深长。
    这个时候,何所思才想起了一件事。
    他的大脑这才开始对一件事进行了处理。
    然后他从心底发出了这样的惨叫——
    妈妈,我和原至公睡了啊!!!
    这并非是他反射弧太长(虽然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而是那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他目不暇接,直到这时被裴霓裳刺激,才猛地爆发出来。
    是的,他和原至公睡了。
    他曾经以为会保留到和老婆的新婚之夜的处男之身!居然就这样,没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如今想来,那个时候虽然意识模糊,自己却确实深陷其中,而在突破了那层屏障之后,何所思突然觉得,自己对原至公,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纯白无暇。
    就比如说,他挺想再来一发→_→
    于是乎,现在困扰何所思的问题便只剩下了一个。
    一个多月了,原至公居然没有来找他,难道说,他真的放弃了?
    刚刚闭关结束的原至公打了个喷嚏。
    此次闭关水到渠成,自然没花多久,雷劫过后,他便自然而然成了一个渡劫期修士,至此之后,也要开始为各种各样的修行劫难困扰了。
    他揉了揉揉鼻子,颇有些沉重地想:心劫应该会过不了吧……
    但是目前为止,原至公还是勉强控制了自己的行动,不断自我催眠着:我已经放弃了,我已经放弃了,我已经放弃了……
    ——根本放弃不了啊!
    意识到这点之后,吃饭睡觉想何所思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月。
    从中川境到北海境又到了荒奇鬼域的何所思,也发现了一件令他的心肝脾肺肾都雷焦了的事情。
    关于这件事情的始末,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那一天,裴霓裳突然想到,她要把一直向往修行的明敏,也招进她新成立的暂名为太阴门的纯女修门派。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们宗门人太少了。”裴霓裳如此狡辩着,去了北海,却带了一个惊慌失措的消息回来了。
    “明敏不见了。”
    跟着这个消息一起出现的是——
    “是被于翼鹏抢走的!”
    何所思沉默半晌,问:“谁啊?”
    裴霓裳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对何所思说:“小!黑!”
    何所思懂了。
    然后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问:“它为什么要带走明敏?唉那么说起来从一个月前开始就没见过它。”
    裴霓裳皱着眉头:“它或许是想投神火珠,神火珠自明敏修行之后就成了明敏的本命法宝,他强抢不了,干脆把明敏也一起带走了。”
    然后裴霓裳闭上眼睛,手指掐诀,疑惑道:“契约也追踪不到它了,这可真奇怪。”
    何所思不觉得奇怪,他其实一直觉得小黑藏着什么秘密。
    就比如说它一只明明在藏匿上天赋异禀的鸟,为什么要这样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大鹏。
    但是这个时候他很显然不能说自己的猜测,只皱眉谴责道:“没想到它是这样的鸟。”
    王重葛和裴霓裳便一起将目光投向了他。
    何所思顿感不妙,后退一步,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裴霓裳微微一笑:“你的鸟带走了我的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何所思:“……”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何所思便有了找鸟和人的一个任务。
    他先去北海境找了罗观景,把罗观景打趴下以后得知了并不是特别准确的消息,那就是小黑去了荒奇鬼域。
    “它查了它在罗门看过的玉简,发现它对这方面的事特别感兴趣,所以想必是去了荒奇鬼域吧。”罗观景这样说。
    何所思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因为原至公久久不来找自己愤怒起来。
    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这么情绪化的人,这会儿居然连这种情绪不对劲都没有觉察到,直接去了荒奇鬼域,并定义为顺便散心。
    然后,在在荒奇鬼域晃荡了三个月后。
    这是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在酒楼一掷千金地吃大餐听小曲儿的时候,突然就吐了。
    他很纳闷地给自己号了号脉。
    从没听说过一个渡劫修士还能因为吃撑了吐的好不好。
    他号完了脉,看了看自己号脉的那只手。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手出问题了。
    不然为什么,出现的——
    会是喜脉?

  ☆、74|7。26。27。18

黄大夫看了看眼前这个用衣服盖住头的高大的妇人。
    其实,原本他真看不出这是个妇人。
    对方宽肩窄腰,是一个令年近五十的他羡慕不已的身材,但是一号脉,黄大夫便觉得自己更羡慕了。
    一个怀孕的妇人竟然能有这样的身材,一定特别会干活,她的丈夫运气可实在太好啦。
    若实在要说美中不足,只能说这妇人声音太粗,胸脯也不够大,看上去不好下奶。
    对方压着嗓子,连连问:“真的怀孕了?喜脉?是喜脉?”
    黄大夫理解初为人母的女人的兴奋,于是慈祥地连连点头。
    “是啊,三个月了,胎很稳,一定是个健壮的大胖小子。”
    一个被定义为不好下奶的妇人——实际上为渡劫道君的千秋道君何所思,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世界最大的恶意。
    妈呀,一个男人!居然怀孕了!
    何所思第一反应便是,这件事一定有阴谋。
    可能是他被人下了显孕的诅咒,也可能是他中了毒。
    但是他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最近自己得罪了人,要说得罪了云传,那他已经死了,要说得罪了罗观景,那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然了,正好三个月这件事确实也很令人在意,因为上次和原至公酱酱酿酿,确实是在三个月之前……
    但是都是男人啊……
    何所思思索了三天,最后暂时放弃了寻找小黑,去了幻海仙境附近的海域,找到了上次被最先作为小白鼠的两人。
    陆宏达最近很烦。
    自从那日被那两怪人抓去,又发生了那等令人难以启齿之事后,王飞翼和陆宏达便一直相对无言,尴尬不已地一同好不容易回了之前的岛,却发现首领早已易人,他们俩没有容身之地,反被人迫害,只好远走他岛,隐姓埋名度日。
    而自从他上月开始,他便开始胃口不佳,人日渐消瘦,肚子却越来越大。
    出现问题之后,陆宏达内视自身,只见腹腔内竟渐渐多了一团血肉,以为是被那两怪人种下了什么邪异之物,消除失败之后,无能为力,也只好终日借酒消愁。
    不过因为此事,他和王飞翼到又能自然相处,因自觉是将死之人,又何来什么尴尬之情。
    这日在院中和王翼飞喝酒,又提及此事,正说着要是某日身死,要被葬在此地,便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大步向他走来。
    陆宏达和王翼飞第一时间提起武器应战,看见来人,却头皮发麻,两股战战。
    “怎……怎么是你……”王翼飞有种末日来临之感,悲愤道,“你又想干什么!”
    这人正是上次将他们掳入不堪之地的大肥羊。
    大肥羊冲进院子,直接抓起陆宏达的手,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腹。
    陆宏达吓得快要失禁,却见对方将手放在他小腹之上,整个人像被定身般一动不动。
    陆宏达与王翼飞面面相觑,半晌,突心生一念,交换眼神后,便趁大肥羊发呆的功夫,暴起发难。
    然而他们还没有完成一个动作,便皆是脚下一轻,向后飞去,不同的是,王翼飞直接被扔在了石桌上,整个石桌被震得粉碎,陆宏达却又掉了个头,被对方拎在了手上。
    对方拎着他,把他扔在了王飞翼的身上,动作竟还算轻手轻脚。
    陆宏达正纳闷着,便听那人冷冷道:“怀孕了就别作死了,挑衅比你强的人,还喝酒,小心一尸两命。”
    陆宏达听着这话,一时还不能理解,直到接触到王飞翼震惊至极的眼神,才只觉得有一道九天玄雷,从头顶落下。
    陆宏达不会知道,有一个人的感受和他相同。
    说不定,还比他更震惊点。
    何所思确定了小白鼠也怀孕后,第一反应便是,这件事原至公知不知道。
    这是原至公故意设计的?还是仅仅是一个意外?
    不管哪种情况,何所思都觉得自己暂时无法接受。
    他茫茫然在路上走着,撞了好几个人,被骂了好多次,却没什么真实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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