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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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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骷髅派顶多也就混个四五年,等到我父母的事儿了了我就浪迹天涯去,他金俊秀管天管地,总不能管着我一浪子一辈子吧。”在中不以为然。
“嗯,你说的是。”怕只怕,五年过后,少主不会轻易放人,这份担忧,允浩却不能摆在脸上,何况,那是五年后的事儿,眼下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在中的体内的两个东西,神医一死,在中可要怎么办才好?允浩喟叹一声,低头往在中颈子上凑了凑。
“如果你是在担心药的问题,那就不必了,神医姐姐用的药我清楚,甭忘了,小爷我可是闻一闻就能知道药材品种数量的主儿。”
“真的么?”乍闻这消息,允浩满脸惊喜。
“那是,要不神医姐姐怎么会一门心思要我当他徒弟。”在中先是志得意满,忽而又委顿下来,“只是不知道神医姐姐究竟得罪了何人,竟然遭此毒手。”
“你不相信是朴有天所为?”
“不可能是他,他不会让我死。”
“为何如此笃定?”
在中咬咬唇,忽的像是下定了决心,拉开了衣襟,允浩呼吸一滞,随即长大了眼眸,手抚上在中左胸:“这是。。。。。。。。。。。”
“他早就知道了,如果他要害我,在刘府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带走,甚至杀了我你们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可是他没有,而且,不知为何,他总是在我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影子?”
“对,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施晨,而且,他说,我是施晨的儿子。因为这个火莲印记。”
“他怎会知道施晨身上有这印记,若是他信口胡诌的呢?”
“所以我才打算去万花园拜访百晓生熙儿姑娘,我不相信朴有天会骗我,但是我仍想从熙儿姑娘那儿确认我知道的消息是否属实,还有,朴有天说施晨乃是魔性反噬而亡,就算是魔性反噬,也得有个诱因吧,就冲着那第一美人可能是我娘亲的份儿上,我也非得查清楚不可,否则我这下山就白下了。
“查出凶手后呢?”
“如果凶手是穷凶极恶之徒,我当然要手刃他为我母亲报仇,如果是我母亲有错在先,那么这仇当然也就不能称之为仇了。”
“在中。”允浩心头忽的涌起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这小家伙虽然精灵古怪,但是,他很善良,是非分明,能够爱上这么个人,他郑允浩这辈子总算没有白过,“把药方写下来吧,今后你的药就交由我负责,给别人我不放心。”
“现在我们身边除了我锅仔师父和昌珉就是派中的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算现在是骷髅派的人,也不代表会一直忠心不二,当初在老张的义庄的时候我曾入了迷魂阵的魔障,派中知晓我这一缺陷的除了少主外就是几个总管,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你的事,我不能假手他人。”
“就连金俊秀你也不放心?”
“我可以对他忠诚一辈子,却不能把你拖下水,神医说过,这段时间你的意志会变得薄弱,如果被人所趁,后果不堪设想。”
“就我那破医术,估计也就你们少主看得起,我倒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在中,你想想你身边的人,只要控制住你,那么你师父,你师弟,还有我,会如何?还有那些欣赏你的江湖前辈,你这一路上,他们给你的帮助可不少,虽然所谓的名门正派抓不到他们什么勾结邪教的罪名,但是大家对此可是心知肚明,所以,你的事,不是小事。”
允浩的话听得在中心惊胆颤,本以为自己整天捉弄那些前辈,老是害师父和昌珉担心已经够祸害了,没想到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祸水,这么一来,他对自己的命,倒是更加看重了,总不能因自己一人,而连累一众人吧,在中穿衣下床研磨,将药方写下,允浩站在他身侧,仔细看着,心下默记,对于医药,他虽不甚精通,好歹还是了解一些的。
窗外一暗,允浩身形骤起,破窗而出,在中扔掉手中的笔,也追将出去。
黑色的身影,很熟悉,身法奇快,允浩与在中齐齐蹙眉,眼看着那人往小胡同遁去,在中允浩二人交换了下眼色,一左一右包抄前行。
在中与那人在胡同的尽头狭路相逢,即使还有一段距离,但在中仍然能感受到那人露在面纱外的黑色瞳孔传来的渗人的寒意,是他,在中只觉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直掉,一股冷意从心底直窜入脑门,就连步伐都有些不稳。
那人的手已经触到了在中的肩膀,而在中仍沉浸在那恐惧之中无法自拔,先是在树林,而后是刘府,现在这人是三度出现,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武功奇高却偏偏盯着他这个后生小辈不放?在中身子不能动,但脑子却一刻不停地思索。
“放开他!”
允浩的喝声让在中心头一凛,猛地回身,眼角瞥见那人眼角狠毒的杀意,身体急转,右腿侧踢那人鼠蹊,那人手势一沉,在中只觉右腿忽然像灌了铅一般,直垂下去,允浩左手提住在中衣领,将他从那人的手中救出,右手握住在中右腿一折,一瞬的剧痛后,在中总算觉得右腿又回了原位,本待助允浩一臂之力,谁知允浩竟让他站得远远的,以免受到波及。
在中虽是不甘寂寞,但念及此时境况特殊,毕竟不能儿戏,只得听从允浩的吩咐,免得帮忙不成,反累允浩受伤。
借着夜幕中的微光,在中隐约可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打得如火如荼,在中虽远离战场,却也并未闲着,前两次由于时间不允许,没有仔细看清那人的武功路数,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在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兵器步伐的动向,竟在这狭小的胡同里学了开来。
初时,在中尚能将两人的招式学个形似,但随着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越战越快,一时间,只听得兵刃交接的响动,到后来,黑白两色更是急剧变幻,竟然拧成一股灰色,仅靠目力甚至分不清究竟哪处是白,哪处是黑,在中直看得头晕脑胀,只怨自己内力不济,无法将两人的身形看个分明。
脸上忽然一凉,在中一抹,淡淡的血气在指尖飞扬,谁,受伤了?
在中担忧地看着眼前拧成一股灰色的两个人,分不清那血气到底是从谁身上浸出的,又不敢出声询问,只怕害允浩分心,脚步踌躇,欲上前,却又挣扎着站在原地,手中的暗器已经染上了手的温度,甚至沾染上薄薄的汗渍,却依旧没敢扔出去,只担心会误伤允浩,而毒,是决计不能用的,那人根本不怕毒,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在中只愁得两眼绞紧了衣角。
正当在中犹豫之际,允浩却突然错步推开半丈,扬剑打落不知何处飞来的两颗如意珠,在中趁机打出手中的飞铙,噗噗两声,正入那人肩胛,可是那人竟然顿也未顿,足尖轻点,掠上了屋梁。
“想逃!”在中顺势直追,但那人似乎不愿恋战,只一味疯跑,在中往怀中一摸,摸出一只龙须钩,缠在手上绕了两圈,发力一扔,铁钩恰好挂在那人腰际,那人回头,给了在中凉凉地一瞥,竟然伸手将布着倒刺的龙须钩硬生生拔了下来,血顺着血洞缓缓往外冒,那人却已跳下屋顶,不见了踪影。
允浩追上在中时,便见他怔怔地站在屋顶,盯着手上的物事。
“这是什么?”允浩从龙须钩上取下一块类似于腰牌的东西。
“是那人身上的,太黑了,看不清,可是允浩,那人,分明已经死了很久。。。。。。。”在中似乎心有余悸,声音发颤。
“死了很久?”
“他的血,是冰的。”
允浩触上在中沾着鲜血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那人的血,好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一般,竟然好像还带着冰晶,饶是一路上见识过不少血鬼降,阴尸,但允浩还是没来由地心下发怵,尤其是想到方才他还和那人大战数百会合,更是让他不寒而栗,连带着握着腰牌的手都有些不稳。
“我们。。。。。。先回去。”允浩虽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不过在中还是听出了他的不自然。
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目标很明显是在中,可是为什么会是在中,难道也是为了通过在中控制其他人?
是他!在中看着允浩手中的腰牌,上面的两个字好像咧开的两张嘴,透着的是满满的嘲弄,原来从山神庙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引狼入室了。
“流年是谁?”允浩凝视着手中的腰牌,只觉那名字似乎很熟悉。
“当初锅仔那老头儿在山神庙里收的宝贝,没想到居然是一直以来骚扰我们的凶手。”在中忽然想起那个时候他察觉到的那个流年眨动的眼睛,原来不是自己多想,但是,一个连血都是冰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身手还好得惊人,“江湖中有没有什么武功能让人血液变冷的?”
“你说的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很遗憾,没有,即使是枯木神功,也只是让人全身血脉进入假死状态,不可能改变一个人血液的温度。”
“也对,何况,一个连心脏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在中颇为苦恼。
“你说什么?他没有心脏?”允浩更为惊愕。
“当初在山神庙的时候我已经试过,他是真的没有心脏,而不是先天心脏错位,而且,他的血脉从来没跳动过,更何况,如果是大活人,腰间被抓出那么大个血洞,恐怕血早流尽了,可是他的血却好像是凝结的血块一般,流动得很慢,所以。。。。。。。。。。。”
“他是真的死人。”允浩接道,“世界上唯一能守口如瓶的人便是死人,他的主子不只精明,还很能干,只凭着能驾驭死人,这一点,已足以让人侧目。”
“而且,死人没有痛觉,也不会中毒,更何况,这死人还是一流高手,他的主子。。。难道是那些神秘地盗墓者?”
“盗墓者同江湖中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况你与他们并无交集,他们不大可能没事来招惹你。”允浩否定了在中的揣测。
“得了,想不通就甭想了,再不休息天都亮了,大不了下次爷下狠手抓住他严刑拷打,爷不信逼不出他的话来!”在中干脆连衣衫都不解便直直地倒在床上。
允浩苦笑,对一个死人,别说严刑拷打,就算杀了他,也不见得能够问出什么来,这小鬼大祸临头了还能睡得着,真不知是该佩服他还是该怜悯他。
朴有仟站在夜色中的亭台内,浓黑晕染在他的身侧,就连那微卷的眼睫,有带了夜间的雾气,显得迷离而怅惘。
一个黑影蓦地出现在他身后,黑影的腰侧有一大片抓痕,但他却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单膝下跪,一语不发。
“没找到?”朴有仟望着无边夜色,柔声问道。
那人仍是静静地跪着,不发一语。
“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那是骷髅派,让你去,实在是难为你了。”朴有仟涩涩抿唇,“受伤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黑影如一阵风般退去,若非地上还残存着一滩如冰的血迹,怕是连朴有仟都要怀疑,他是否真的出现过。
金家的这个傀儡杀手武功确实不错,好像是叫流年,这么个文艺的名字给了个他,还真有些可惜,想来应该是南宫瑶的主意,这南宫瑶与金不换,两大世家如果联姻,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朴有仟仍旧未动,夜间的风拂在脸上,夏日的热度稍稍退去了些,只是这风能消散暑气,却终究难解朴有仟心头的苦闷,纵使在中没有怀疑他,发生了那样的事,鬼门关也必将迎来一场浩劫,神医的实力谁敢小觑,以仁安堂在江湖上的地位,只需振臂一呼,鬼门关的根基亦将为之动摇,唯今之计,只能。。。。。。。。。。费了几番功夫才让四大世家中的南宫和金在南方站稳了脚跟,一朝之间要尽数撤离,说不心痛,那是骗人的。
“来人。”朴有仟轻呼。
两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朴有仟身后。
“把南宫和金两家的宗主请过来。”朴有仟的声音依旧轻如夜风。
两道身影迅速消失,半刻光景后,两个古稀老人急掠而来,一前一后落在朴有仟跟前:“属下来迟,还望少主恕罪。”
“大半夜的扰了两位老人家的好梦,晚辈深感惭愧,只是此事事关我派生死存亡,朴某不得不作此打算,还望两位老人家见谅。”朴有仟扶起两位老人家,面有愧色。
“少主哪里话,若非当年宗主好意收留我们,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早就横尸街头了,哪能有今日的风光,只要宗主需要,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言辞慷慨的老婆婆乃是金家宗主金恋蝶,虽是年逾古稀,却仍是不怒自威,年轻时在江湖上颇负盛名,如今早已隐退,名义上仍是金家管事的,实际上已经将自己手中的权力逐渐移交给孙子金不换,只是少主召见,若是不露面,难免有不敬之嫌。
“属下亦愿率南宫家追随少主左右!”南宫世家宗主南宫海亦道。
“神医紫宁的事,你们应该听闻了罢。”朴有仟的眼神飘渺地扫过两张皱纹横生的脸,心下对自己的决定甚为愧疚。
“金(南宫)家誓与主上共存亡!”金恋蝶与南宫海单膝触地,神色决然。
“两位快请起,说来此事乃是因我而起,虽是被人嫁祸,但连累门众,有仟心中亦十分不安,如今能得到两位的谅解,纵使是死,亦能瞑目了。”朴有仟只觉胸中一股热流上涌,当下背过脸去,长话短说,以免让人发现眼底的波光,金恋蝶与南宫海领命下去召集众人后,朴有仟终于按捺不住万千情愫,埋首低泣。
又是艳阳天,伏旱天气让人心头无端烦躁,金俊秀正襟危坐,身边米蔻罗扇直摇,但他的额头的汗仍是大颗大颗地下滑,渗入衣襟,从允浩将昨夜的事禀明后,他便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一语不发,让身边的人心弦更是紧绷。
门外突然传来阵阵乐音,声音由远及近,门内众人更显烦躁,金俊秀额上更是汗如雨下。
“小二,出去告诉门外的,要娶亲别处给姑奶奶我走别的路,否则姑奶奶我要他喜事变丧事!”米蔻杏眼一横,抛给小二五十两黄金,语气森寒,“打发了他们,自有你的好处。”
那小二这几日服侍几人,早明了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尤其那姑娘,虽是艳若桃李,却是毒若蛇蝎,当日几个登徒子不过是多看了她两眼,她竟然眼也不眨地将那几人的眼珠挖出,命他们当着她的面咽下去,这般狠毒的女人,小二哪敢说个不字,当下诺诺回应,拿了金子忙不迭地往门口奔去,却不料门口被两队全身缟素的人马堵住。
“客官,咱万珍阁已经被贵客包下了,恐怕不方便。。。。。。。。。。。。。”
“小二哥不必惊慌,在下等人此次是来迎接本门宗主,还请小二哥行个方便。”一素衫女子上前施礼。
“酒舞姑娘,您是说笑吧,神医紫宁怎会瞧得起我们这小小的万珍阁呢,姑娘怕是弄错了。”小二只怕时间拖得长了米蔻发飙,说完便欲关门。
“且慢。”一只手抵住木门,不管小二如何施力,均无法撼动分毫,手的主人从酒舞身后现身,竟是离忧,离忧眼含悲切,望进小二的瞳孔,柔声道,“敢问,贵店可住着一位叫金在中的公子?”
小二瞅瞅屋内,连连点头。
“不瞒小二哥,神医已然仙逝,而这位金在中公子,便是神医指定的仁安堂新任宗主,我们此次要迎的,便是金在中,金公子。”离忧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那小二却被这一番话吓得呆愣原地,他只知道那几人不简单,却不曾想,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美貌公子,竟是神医紫宁的高徒,当下除了怪自己眼力低外,又不敢冒然放这群人进去,若那姑娘生气该如何是好?
“放心,在下等人并非来惹事的,何况神医生前与那几位客人还有些交情,不会给小二哥添麻烦。”离忧又道。
话已至此,那小二自然不能驳了仁安堂的面子,只是想到店里一瞬间涌入这么多身着丧服的人,难免让人有不祥之感,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放心,只我和离忧姑娘进去,不会给贵店带来任何不利影响。”酒舞看穿了小二的疑虑。
小二侧身让过,酒舞接过领头人手上的锦盒,双手高举过头,与离忧一前一后恭谨地入了客栈。
众人见到离忧,先是惊诧,而后见到酒舞,除了见过她面目的锅仔与米蔻外,其余几人脸上皆闪过一瞬的迷惑,而当离忧与酒舞跪倒在在中面前时,更是令人费解。
“离忧姑娘,还有这位。。。姑娘,你们这是。。。。?”在中试图搀起两人,却是徒劳。
“属下酒舞(离忧)恭迎宗主回仁安堂主持大局!”两位女子齐声道。
“宗主。。。。?”乍闻此称呼,在中惊惶,允浩蹙眉,俊秀了然,米蔻樱唇轻咬,而锅仔与昌珉只是吃饭的动作一顿,继而恢复镇定,小狐狸睁着大大的眼睛,东瞅瞅西瞧瞧,颈子上的铃铛因了它的动作发出节奏错落的声响,昌珉突然将它按入怀中,阻止它的乱动,静观其变。
离忧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呈予在中,在中抑制住狂跳的心打开书信,神医那娟秀纤细的字体映入眼帘,在中越看眼睛睁得越大,大到允浩几乎要上千捂住他的双眸,以防止那眼球脱眶而出。
“这。。。。我可没答应过做她徒弟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何况仁安堂那么大的产业,都交给我一毛头小子,会不会太草率了!”在中只觉一座大山忽然向自己压过来,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既然有神医亲笔书信,而且又有神医印戳,此事的真实度自然不容怀疑,而且,这是神医的遗愿,金公子难道不想为神医报仇雪恨么?”酒舞仰起头直视在中,逼得在中不得不别过头去,躲开她灼灼的目光。
“原来这江湖上,还有求着让人当大当家的门派,姑奶奶我今儿个算是开眼了!”米蔻斜眼瞅着酒舞,后者却是充耳不闻,这让她内里疑云更重。
“米蔻姑娘,在下承认宗主在世时,曾对您出言冒犯,只是如今宗主仙逝,以往的纠纷便也如浮云般散了,死者为尊,难道姑娘您不知道么?”离忧沉着气,应对道。
“你们宗主去则去矣,却还留着这么个烂摊子,难道她不知道金公子已经入了我骷髅派么?若是让金公子做你们的宗主,那么仁安堂,是否便隶属与骷髅派了呢?”米蔻伸出纤纤十指,反反复复地看着仙贝般光泽的指甲,尽管心头翻江倒海,但面上却依旧悠闲地仿佛在看戏一般。
“是么?”酒舞语气淡如白水,望着在中的眸子也丝毫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在中却不乐意了,辩驳道:“米蔻姑娘你搞错了吧,我可只答应你们少主,只在骷髅派玩五年,五年过后,井水不犯河水,什么时候要当你们的终身仆役来着?”
“米总管可听清楚金公子的话了?”酒舞道。
“这不是还有五年么,五年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说不定到时候,金公子又不愿离开了。”米蔻已有所指地扫了允浩一眼,允浩的眉头瞬间纠起。
“小爷可不傻,凭什么让你们绑我一辈子!”在中甚是不悦。
“不是我们要绑金公子,而是这人的心呐,有时候还真是难测,多年的仇敌尚且可能同仇敌忾,何况金公子与我派并无仇怨。。。。。。。”
“米蔻,适可而止。”金俊秀眼带笑意,又道,“在中与鄙派确实没有终身契约,若是他愿意,鄙派自然不能横加干涉,但若是在中他不愿意的话,在下这几个不中用的东西,自然也不能让贵派侮了鄙派的名声。”
“好说。我们给金公子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以金公子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将中间利害关系考虑得很清楚才是,好么,金公子?”酒舞虽是询问,但说出的话,却是板上钉钉,不容拒绝。
“额。。。。。。”在中本还犹豫不决,但感到允浩扯了扯他的衣角,忙道,“好,我考虑考虑,只是,你们俩站这儿,我一受惊吓,难免会有些糊涂,一糊涂,这脑袋就。。。。。。。。”
“那我们在门外静候,如何?”酒舞道。
“那敢情好。”在中拍掌道。
眼瞅着两人出了门,在中示意小二将店门锁紧,以防有人突然闯入,被这么一搅和,吃饭的心情也没了,只看着允浩,指望着后者能给他拿个主意。
“在中,做你该做的,如果你想保护你身边人的性命的话。”允浩语毕,暗自留心金俊秀的脸色,他不知道,这话,金俊秀是否能听出什么异样来。
金俊秀脸上的笑,忽然变成了似笑非笑,盯着允浩的眼睛,说道:“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是。”允浩面目恭顺。
在中无暇顾及两人有何异样,他在考虑允浩的话,约莫一个过了一个时辰,在中心下也有了计较,眼神扫过昌珉与锅仔,问道:“我现在既是醉清风弟子,又是御尸门门人,若我做了仁安堂宗主,那仁安堂是不是平白比醉青峰和御尸门矮了半个头儿?”
“江湖上还没有哪个门派有那个资格让仁安堂褪色半分,若你掌了仁安堂的舵,那么日后江湖中人对你的映象,只会是仁安堂宗主,而非什么派门人。”锅仔道。
“是么。。。。”在中抬头看了看允浩,见允浩轻轻霎了霎眼眸,遂唤小二将酒舞与离忧二人请进来。
离忧看起来稍显紧张,而酒舞看起来却是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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