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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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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梁上,在中依旧未醒,但是,体温已经渐渐恢复,并伴随着打斗声,眉头时时颦蹙,若被人发现这少年,恐为他带来杀身之祸,是以,允浩上梁的瞬间,隔空弹指,点了在中周身七大要穴,以免他梦中乱动,之前他还未注意,但此时,从少年轻轻地呼吸中,却发现,少年丹田虚无,显然不是学武之人,若被这些人发现,无端卷入这场纷争中,怕是小命难保。

允浩闪神的瞬间,一柄吴钩已然刺到,怕那人再上半寸,发现梁上乾坤,允浩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那钩尖,尖锐的倒刺,使得整个手掌登时血肉模糊,允浩吃痛,挽住那系勾的绳索一拉,将那人拉近身前,双脚缠上那人的脖子一扭,立时将他的面门,扭到了身后。

手心传来一阵麻痒,允浩左手食指迅速封住右手穴道,阻止毒通过血液沁入心脉,正欲运力逼毒,剩下的三人,又已经扑至。

允浩咬牙,咒骂一声,就着剑鞘,以横扫千军之势,将三柄铁钩生生震断,剑鞘余力未尽,横打三人前胸,噗噗地三声响,三人竟被剑鞘拦腰折断。

允浩就地,盘腿而坐,运力将毒劲逼出,但那钩子上的毒,委实霸道,饶是他封住手臂要穴,仍有余毒沁入五脏六腑,允浩强行运力之下,只觉喉头一阵腥甜,蓦地吐出一口鲜血,只觉眼前一黑,人已不支倒地。

在中本就精于用毒,用毒之人,初时身体虽不免为毒药侵蚀,但到了一定境界,便能对普通毒药产生一定的抵御力,而用过解药后,自然解毒的速度,也是快于常人,是以,当允浩结果最后三人时,在中已然清醒,可是,周身却因穴道被制而动弹不得,幸而虽然在中心脉受损,无法休息内功,但醉清子曾交予他易经之术,能够将穴道被封的时间大幅减少,此时,在中心境放空,以易经之术,逼体内血液循环流动,三个周天后,在中轻巧地跃下房梁。





站在大堂中,一眼便看见横了一地的尸体,还有,那个叫郑允浩的男人,在中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他颈侧探了探,口中喃喃念叨:“爷爷的,还以为你个臭小子被弄死了呢,居然敢对小爷下毒!”

在中说罢,欲甩手走人,不过,走到门口又忽然想到,这男人虽曾毒害自己,但只是因为认错人罢了,而且自己现在能够无碍,恐怕也是仰仗他的解药罢了,念及此,在中又拐了回去,一丄手搭上允浩的腕脉,一丄手搀扶起允浩的身子。

“看不出你武功底子还不错,中了玄机,还能撑这么久。”在中从随身的小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是药三分毒,尤其他还是一门心思都放毒药上的主儿,此时,能想到的办法,自然便是,以毒攻毒。

“喏,小爷现在以德报怨救你一命,他日,可是要你还的,若你敢抵赖,我就让醉青峰里那些个不男不女的男疯子挨个儿到你家门上去寻你晦气,反正你长相还不错,卖勾栏院去,好歹也能赚他几百两银子。”在中为自己的想法而颇觉好笑,手上这个,虽然长得不差,不过,估计也是没人敢要的,毕竟,能在短短半个时辰内解决掉十三个人,放在江湖上,也好歹是有些地位的。

看看周围的形势,在中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但再瞅瞅那瓢泼大雨,心头又有些犹豫,思来想去,在中把心一横,还是扶着允浩,上了马,向南行去。

只是在中没料到,过了那义庄,一路上尽是荒野,照着手中的地图,原本该有个小村落的地方,如今只余一座废弃的山神庙,说是废弃,完全是因为,院中的杂草,早就盖过了香坛,连门上,都尽是七零八落的蛛网,但此时,也容不得在中挑剔,于是,在中栓了马,扶着同样全身湿透的允浩,入了山神庙中。

一进门,在中的脚步便不自觉地顿住,那大堂内,七八个人,定定地站着,好像是在商讨要事一般,莫非,这是哪位绿林好汉的地盘?

在中脑袋瓜子略一思忖,当下提高了音量,说道:“在下初到贵宝地,不识规矩,冲撞了各位,还望见谅,只是江湖艰险,出门全靠朋友,还望各位不要计较,在下兄弟二人只是借个落脚的地儿,绝无冒犯之意!”

在中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铜铃的响动,而后,那七八个人忽的转身,睁大了眼睛瞪着在中,在中被瞪得心头发怵,倒退两步,却不防被允浩的脚绊住,结结实实的跌了一跤。

屋内传来低低地笑声,继而,那低笑演变成大笑,在中从泥泞中站起身来,懊恼地拍拍身上沾染的泥土,平复了下胸中的愤懑,才继续道:“若阁下无意想让,在下也绝不勉强,不过,阁下的手下都瞪着在下,这是为何?”

屋内的笑声更显放肆,就算是品性再好的人,怕是也经不住这样的羞辱,何况在中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当下,在中也不管什么危险,拖着允浩,便冲入了大门。

越走得近,在中心中疑惑越深,只因那八个人,始终定定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眼睛,依旧瞪得犹如铜铃,在中壮着胆子,推了推离他最近的一人,只见那人,轰然倒下,但瞬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拉住般,骤然弹起,在中躲闪不及,鼻子重重地撞在尸体的额头上,两道血痕从鼻端蜿蜒而下,吓得他扶着允浩倒退三丈。

“哈哈哈。。。。。。。。。。。。。。。。。。”

在中顺着那放肆的大笑扭头一看,便见一个老头子,顶着蓬乱的头发,笑得发须乱颤,在中心道,这人许是疯了,要不,怎的还不逃,留在这里等死么?

不过,随后他也发现有些不对劲,怎的那人没有反击?

在中卯着胆子走近那人,见那人额头上,贴着道明黄的纸,上面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这个他曾经见师父画过,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大家的书法,但后来师父告诉他,那是御尸的符咒,当时还以为是师父诓他,现在亲眼见到,才知道,真有这么回事儿。

在中侧过脸,瞥瞥那须发银白的老头儿,不敢置信地开口:“前辈是,赶尸人?”

老头子捋捋蓬乱的发须,右手敲敲手中的烟枪,咧开嘴,露出了满口被烟熏得黄黄的牙,在中却不觉得老头子脏,反而认为,能如他这般,看淡旁人评价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搀着允浩走上前去,招呼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看在晚辈初出茅庐的份儿上,不要怪罪才是。”

“小孩儿很有礼貌,不过,你没事抱着个死人作甚?”老头子将烟枪放如嘴里,吐字却依然清晰。

“死人,前辈似乎是看错了,他虽然中了玄机,不过,还不至于到死的地步。”在中说着,将允浩平放在地上,这山神庙破破烂烂的,但好歹还有干的地儿。

“你救了他,你可知,他是何人?”老头子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白烟。

“行走江湖,一定要知道对方是何人么?”在中喂允浩喝下些药汁,反诘道。

“那是当然,若你身处一处,却连当地的龙头都不认识,肆意在人家的地盘上撒野,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死千次万次都不够。”老头子白了在中一眼。

“可是,正因为不认识,所以,才能不顾世人的评价,得出对那人最符合事实的印象,不是么?”在中下意识地说道。

“此话怎讲?”老头子抽烟的动作忽的停下,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儿一般,问道。

“世人都仅凭自己的喜恶,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又怎知,人之为人,本是相同的,之所以步上不同的路,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所以英雄,不过是口耳相传传出来的,而好人,却是自己用心,去感知到的。”在中浅笑。

“就比如说,你手上的这个,你认定他是好人,你可知,他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血?”老头子说着,似乎是要掰着指头将允浩手中杀的人数个清楚,但手脚并用的数了几次,却不得不作罢,盯着一脸好奇的在中,摊摊手,道,“人老了,数不清了,这孩子从九岁起便在江湖上混,专司取人性命的勾当,到十二岁时,已是骷髅派排行前三的杀手,三年前,他血洗山西铁家庄,更使得他一夜之间,跃上骷髅派第一杀手的宝座,几乎每年,都有至少上千个人头,在他手中滚落,现在,你还认为,他值得你救?”

在中扬起小脸,反问道:“我现在,不过是还他一命罢了,难道他救了我,我还得杀他?”

“他救你?莫不是看上你这张脸蛋儿么?”老头子摇摇头,“莫要被他卖了还帮人数钱,这样的买卖,对你来讲,可不划算。”

“前辈放心,等他伤一好,我就会离开,我就不信,他能以怨报德。”何况,他之前确实有救过我,虽然害我的也是他。最后一句,在中聪明地咽回了肚子里,这老头子不好对付,尤其是一张嘴,十分厉害,没事儿还是不要招惹比较好。

“小娃儿,我可是好心劝你,带着他,你迟早得死,到时候,可别连累了老头子我,我锅仔当年虽然也是冠绝天下的美男子,但如今,老骨头一把了,可经不起那些个杀手的折腾,你就自求多福喽。”老头语毕,左手晃动下铜铃,对那些尸体道,“孩儿们,替爷爷守着,别让些蟑螂蚂蚁地,扰了爷爷好梦。”

在中惊讶地发现,老头子话音一落,那八具尸体便迅速站成八仙过海的阵型,动作竟然十分敏捷,只是脚步显得僵硬了些。

“爷爷的,这次算是大开眼界了!”在中眼眸大睁,就在方才,他还以为,赶尸再了不起,也就是让尸体转个身罢了,可是现在才知道,赶尸还能让尸体为自己放风,在中脑中思索着,如果能缠着这老头教自己御尸之术的话,那日后,可不愁没人帮忙教训那群色迷心窍的师兄了,一想到这个,在中眼中就精光直闪,让老头子睡梦中,都觉芒刺在背。

在中扒下自己和允浩的衣服,找了些干柴来,生了火,将两人的衣服都烤干,这才将衣服穿上,担心允浩体内的毒加上受冻而引发高烧,在中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物,一股脑儿全给允浩垫在了身下,仿佛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干脆侧过身,将允浩揽入了怀中,当年,他与昌珉在外时,遇上露宿,昌珉便是这样做的,在中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不已,很快,便甜甜的睡熟,一夜无梦。



翌日,天已放晴,昨夜倒还算平静,几只小鬼前来捣乱,也被那个叫锅仔的老烟枪丄手下那帮尸兵给收拾地妥妥当当,老头子从中挑选了个武功底子较好的,加入他的尸阵,在中留意了下那尸体的腰牌,见那尸体竟然叫做流年,不由得心生讶异,只因,这实在不像个杀手的名字,倒像是倚栏画明月的画师,给人以山水辉映的印象。

在中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忽然看见,那流年的眼睛,竟然眨动了下,于是冲锅仔嚷道:“你的尸阵,那个流年,好像还是活的。”

“活的?小娃儿你可真会说笑,一具心脏都没有的了尸体,还能活?”锅仔将烟丝装入烟枪中,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么?”在中上前,摸摸那人的胸腔的位置,果然,胸腔处一片平静,探探他的颈侧,亦是毫无波动,这才相信,这人确实是死去多时了,可是,在中环视四周的时候,却并未发现那人的心脏,莫非他的心脏被那些尸体分食了?在中想着,不自觉地打个哆嗦,看来,还是离那个老头儿远些比较好,否则,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一具骨架了。

地上的允浩,眉头紧蹙,忽然睁开了眼,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手中已是长剑在握。

“你要做什么?”在中盯着脸色兀自发白的允浩,问道。

“这是何处?”允浩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山神庙,你何必如此?若我要杀你,早在义庄的时候,便会放任你毒发身亡,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在中嘲讽地一笑。

锅仔仍只顾着在一旁吞云吐雾,将他的宝贝尸体们召回这山神庙中,省的被太阳晒坏了,接下来赶尸的路上,就有些困难了。

允浩内力稍稍使力,觉着四肢的因中毒而产生的钝痛感已经消失大半,惊疑地望向在中:“你替我解了玄机的毒?”

在中不置可否的笑笑,反道:“你身子骨不错,恢复得挺快。”

允浩缓缓地收起了剑,却径直往门口行去,在中不明白这男子哪里来的这么个急脾气,拦住他道:“你要往哪去?”

允浩不动声色地扒开在中的手走向门外,竟是头也未回。

在中摸着鼻尖,愣在原地,倒是锅仔,哼哼唧唧地嘲道:“热脸贴人冷屁股上咯!”

“臭老头,闭嘴,小爷的事儿小爷自有分寸,要你多嚼舌头?”在中心头愤懑,话出口也自然带了几分怨气,老头子见势不对,立马将头别向一边,一声不吭,想他活了大半辈子,江湖上的风风雨雨也看得不少了,当然明白,当一个小孩子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和他理论只是无谓地多费唇舌罢了。

待在中从愤怒中回过神来踩想到,自己方才竟对一个老前辈出言不逊,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也不可能收得回,在中只能讪笑两声,说道:“锅仔前辈,您老这是要往哪走啊。”

锅仔知道在中是明知故问,赶尸,自然是往湘西去的,只有湘西,才有这赶尸的风气,这年头,也只有那些个大户人家,在外做生意不幸横死的,才会舍得花重金聘请赶尸人,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亲人尽快地入土为安,而锅仔,乃是江南第一义庄数一数二的赶尸人,所以,一年到头,总是要在各地来回跑动,对于地形路线,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的,这小娃儿会有此一问,分明就是要赖着他,让自己捎他一程,不过,锅仔对这聪明伶俐的孩子也是喜欢得紧,所以,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他,只是轻轻咳了两声,放道:“小娃儿不认识路,当心被人给卖了。”

“谁说我不认识路的,只是问问罢了。”在中反驳道,脸却变得透红。

“本来还想着带你走一趟,可是,既然小娃儿你知道路,还是算了吧。”锅仔斜眼瞅瞅在中后悔的模样,心头乐极,表面却依旧是不动声色。

“虽然,我是清楚路线不错,但,锅仔前辈您老年纪大了,总是需要个晚辈在一旁服侍着的,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在中谄媚地笑道。

锅仔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在中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但他是打定主意要跟着锅仔了,既然他也是要往湘西一带去的,那自己跟在他身后,总不会有错,反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也不能说我就是跟着他。

可是到了日上三竿,还不见锅仔又动身的意思,在中忍不住说道:“锅仔前辈,您老还不打算动身么?”

锅仔不慌不忙地抽了口烟,复而悠闲地吐出口眼圈,这才回道:“不急,不急。”

在中苦苦思索,半晌才恍然大悟道:“是因为怕阳光打散尸体仅存的魂魄,所以,才选择夜行么?”

“魂魄?”锅仔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那般,笑得前仰后合,“小娃儿,你那些东西是从哪听来的,回去好好骂骂他,简直是误人子弟!”

在中眼睛翻白,斜看着锅仔:“难道不是因为怕阳光打散了尸体的魂,所以才不在白天走的么?”

“小娃儿,别听那些说书的人瞎掰,之所以不在白天走,是因为白日温度太高,就算加了草药,也难保不会对尸体有所损伤,难道你愿意跟着我整日对着一具腐烂的尸体?”

在中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但见锅仔奸诈地笑,这才反应过来,怒道:“我几时说过要跟你走了?”

“真的不跟?”锅仔银白的胡子往上一挑。

“如果,你愿意的话,要我跟着,也不是不行,毕竟,两个人一起,好歹有个照应。”在中眼神闪烁。

“这个小娃儿,看起来挺实诚,没想到还鬼精鬼精的,黄昏动身,你爱跟不跟。”锅仔说罢,啃了几口干粮,又重新躺倒。

在中听锅仔呼吸逐渐均匀,明白他已然睡熟,也转身向往自己昨夜睡的一角踱步而去,可是,一低头,却发现,在衣衫之中,一块莹碧的玉玦,闪着透亮的光泽,在中拾起一看,玉玦上,赫然刻着郑允浩三个字,在中撅着嘴,念道:“这郑允浩连自己的玉玦都忘了,还什么骷髅派第一杀手!”

“劝你不要拾,小心引火烧身。”

在中循声望去,锅仔依旧是熟睡的模样,甚至还打起了呼噜,在中挠挠头,莫非是错觉?可是,念及郑允浩若找不到这玉玦,怕是会有麻烦,在中也就顾不得许多,将玉玦收入了怀中,准备他日有机会再见到郑允浩时,方便送还。

酣睡的锅仔,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这把老骨头拿招魂铃拿了许多年,再拿起剑,不知道是否还使得动。

夕阳西下,在中牵着马儿,随着锅仔一起上了路,这一片,除了山水一重,便是密林一片,若是照着自己在醉青峰上带下山的图,恐怕遇上了鬼打墙,饿死在这密林中也说不定,幸好还有这锅仔前辈在。

在中好奇地看着八具尸体抬着一具死尸,那死尸,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富商,脑满肠肥的模样,在中心中猜测,他是否是因为吃太多而被噎死的,差点就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要将他的嘴掰开看看,幸好被锅仔及时制住。

“锅仔前辈,这人是怎么死的?”在中看他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点伤痕,而且,也未有中毒的迹象,而且看他的面相,顶多而立之年,说是自然死,恐怕没谁会相信罢。

“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人生在世,有时候知道得越多,便会死得越早,不该你问的,你只要沉默就好。”锅仔似是回忆起往事,眼神稍显茫远。

在中听锅仔说得怕人,也就不敢再问下去,看来自己这个毛头小子和人家老江湖一比,差距还不小,在中决心这几天要跟锅仔好好讨教讨教江湖上的事儿,尤其是哪些个门派在江湖上势力较为强盛,免得自己不小心闯入了人家的禁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说之前为了表明自己多么与众不同,跟锅仔老头说什么他不愿听人道江湖闲人说人是非,不过,现在想来,有些事儿还是弄清楚些比较好,尤其是哪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哪些人是他惹得起却不能惹得,免得自己还没报仇,倒先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在中一路上,将锅仔盯得紧紧地,学着锅仔的御尸术,甚至连锅仔捋下胡子,他也要跟着,在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上扒拉两下,锅仔将他的举动都收在眼底,不得不感叹,多了这么个可爱的小娃儿,却是比每天面对着那些冷冰冰的尸体要好上许多,起码,这长长地路,也不那么寂寞了。

“小娃儿,你是要学赶尸术么?”趁着歇息的空当,锅仔边吞云吐雾,边问一旁还在温习一路所学动作的在中,在中见锅仔注意到自己,忙收起画符的双手,背在身后,嘴硬地回道:“谁稀罕你那和死人打交道的东西,你求小爷,小爷也不学!”

锅仔好笑地看着在中,这小娃娃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不知是被谁调丄教出来的,性子如此古怪。

风,忽然凝滞,锅仔眼中的笑意顿时隐去,低低地说道:“小娃娃,你的麻烦来了。”

“麻烦?我下山未曾招惹过谁,何来的什么麻烦?”在中不解。

“他们,把你当成了骷髅派的第一杀手了。”锅仔道。

“我?骷髅派第一杀手,他们眼神总不至于如此不济吧,虽是夜深,但借着月色好歹能看出,我和那郑允浩长得没有半点相像吧?”在中狐疑地望着四周,也觉着,这林中确实有些怪异的响动。

“并非每个人都识得郑允浩长成何等模样,他们凭着的,只是那块玉玦。”锅仔晃晃铜铃,一众尸体立刻训练有素地躲入林中,手上,缠着绊马绳。

“但那块玉玦,我一直藏得好好。。。。。嗌,不对啊,你当时不是睡着了么?难道那声提醒真是你说的?”在中说话间,悄悄靠近了锅仔几步,心道:这老头儿看起来有两把刷子,对付那些小崽子应当不是问题的。

“那玉玦上,被人下了药。”

“下药?不可能!如果有毒,我早就察觉到了。”在中回答得斩钉截铁。

“并非毒药,不过是荧光粉罢了,你再看看你胸口。”

在中顺着锅仔的手指一看,自己的胸前,竟如萤火虫的尾部,闪动着莹碧色的光,昨夜靠着火堆,白日阳光太盛,现在若非锅仔提醒,他还一直没发现,昨日那般大雨都未将那粉淋掉,可见,对方还是下了番功夫的。

在中将玉玦握在手中,往表面轻轻一抹,那荧光便骤然消失,当此之时,一片乌云刚好遮住了朦胧的月,整片树林霎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中摸索着蹭到了锅仔的身边,伸出手,抱住了锅仔的臂膀,好歹有个人替自己挡刀子,怎么着也稍微安全点儿,在中稍感放心,他却不知,早在月光躲入乌云的时候,锅仔已经不在原地了,现在他抱着的,只是那个富商的尸体罢了。

在中觉着所触之处有些凉,以为是锅仔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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