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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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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那样,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酒舞看向有天和俊秀,“唯今之计,只有先以迷药让金公子睡一段时间,等到攻破紫媣宫,再逼幕后黑手交出解决办法了,所以,还请两位,稍微顾及下正事,不要整天忙着谈感情。”
有天和俊秀脑子转了几转,也没想出所谓的什么谈感情,再看对方眼中亦是一脸茫然,只得无奈地摊手,知道酒舞不甚待见他们,也不讨人嫌,索性出门去,反攻计划已经拟定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日上三竿,各地狼烟忽起,有天和俊秀腾的起身,跨上早已准备好的两匹大宛马,双腿一夹马腹,一前一后奔出府门,赶往狼烟盛处。
葱茏的山头,女子身子曼妙,眉目间却是哀怨流转,她的身后,数万尸兵陈列,马蹄声渐进,女子看着为首的朴有天,淡淡的笑意从嘴角荡漾开来。
“南宫瑶?”俊秀盯着眼前的女子,她不是在汉水处失踪了么,怎么会?
“你们来了。”南宫瑶看到他们,似乎松了口气。
“怎么样了?”朴有天问。
南宫瑶看了看身后的尸阵,欲上前,但是胸口突然一阵剧痛,脑中闪过千万幅影像,她知道是蛊虫作祟,唯恐自己下一秒会后悔,用力将手中的东西扔向朴有天,而后,强忍着喉咙处强烈的血腥味以及蛊虫在她脑子里肆虐时钻心蚀骨的痛感,摸出腰间的木笛,吹起了梵音,带着那群尸兵,疾奔向万丈悬崖,纵身跃下。
金俊秀惊愕地看着成千上万的阴尸下坠,似乎还能听到山谷风被撕裂的声响,这是。。。。。。。。。。?
“她说她要为金不换报仇。”有天的声音有些喑哑。
“她知道金不换不是允浩杀的?”
“不,金不换是郑允浩杀的。”
“那她。。。。。。。。。。。。。”
“可是她也知道,郑允浩不是真凶,因为那日她同金不换出去的原因,就是金不换发现府中有人叛变,但不确定是谁,郑允浩杀了金不换时,她确实是因为怒火攻心要杀了郑允浩替金不换报仇,可是冷静下来分析利害后,也发现有些蹊跷,郑允浩同金不换再苦大仇深,也不会一见面就动杀机,后来,我们便将计就计,安排她出走,但实际上一直有暗中联系。”
“她现在不是还没手刃仇敌么,怎么就。。。。。。。。?”
“她被下了万忠蛊,如有二心,生不如死,而且,她,估计也想去陪金不换了罢,而且,她带着这么多阴尸去给金不换陪葬,也够本了。”朴有天摊开手中一幅画卷。
金俊秀点了点头,偏过身子一看:“这是布局图?”
“嗯,原来我们一直苦心寻找的敌人竟然就在洛阳城。”朴有天轻叹。
“江南宅院?”
“嗯,前宰相府,他们的密穴。”
“你带人截后路,我先进去查看一番。”金俊秀说罢,便要行动,缰绳却忽的被勒住。
“我带人进去,你留在外面接应。”
“不行!”
“其实,我才是真正的朴宗正。”
俊秀一愣,便在这一愣的瞬间,朴有天已经带领的一队人马已经奔出老远。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告诉你我的所有,如果不能的话。。。。。。。。。。。。。。。。。。。。。就当我们还是敌人罢。”
飘渺地声音击打着每一根神经,朴有天是朴宗正,那么朴宗正又是谁?朴有天是朴宗正的话,那他岂不是长生不老?
“朴有天,你竟然用这么个拙劣谎言骗我!”
一声怒吼,震得林鸟疾飞。
“跟我上。”
又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前宰相夫人乃是江南女子,宰相出于对妻子的爱,特地将府邸建成了江南庭院的模样,所以在北方,若说到江南宅院,指的便是此处。
金俊秀派人将一切出口堵死后,揣着手死死地盯着那口枯井,只觉院子里蛐蛐儿的叫声实在难听之至。
井底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可是金俊秀知道,朴有天他们确实是下到了井底,因为井边的一个铁钩上还挂着半片锦缎,那是朴有天衣服上的布料。
太阳的光已经有些倾斜了,金俊秀的影子渐渐被拉长,紧紧握着剑柄的手变得有些湿滑,眼睛很酸很疼,甚至浸出了泪,但他依旧一瞬不瞬地望着枯井,集中全身的警觉性感知井底的一举一动,尽管除了蛐蛐儿的声音外什么都听不到。
“宗主。。。。。。。。。。。”
“你们守着,我下去看看。”俊秀冷声嘱咐,不等属下反应,已经提气纵身跃下。
轻轻落于地面,俊秀迅速闪至一边,突然而来的黑暗让他有些不适,停顿片刻方才举步前行,地上有不少身首分离的尸体,死得无声无息,难怪他没听到,越往前,死尸越多,刺鼻的血腥味让金俊秀一阵不悦,地上粘腻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但金俊秀尽量让自己不要考虑目前的处境。
一个人行于黢黑的暗道,就连细细的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九曲十八弯后,金俊秀小心又翼翼地挪过一段,眼前又是个三岔口,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大致扫了一眼,只看到出口,没有注意井底的布局图,继续走下去极有可能因为迷路而被困死在里面,可是,不进去,朴有天生死未卜又让他甚感担忧,前进,还是后退?
就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忽然听到脚步声,来人脚步声几不可闻,显然是内功高手,金俊秀迅速闪至一拐角处,悄悄摸出贴身藏着的匕首,待脚步声走到近前时,猛地抹向那人脖子,却不料那人瞬间躲开,两只反点他第六肋间期门穴,俊秀双手合掌,斜剪那人双手,却在掌风扫至时与那人同时收手。
“俊秀!”
“有天!”
情急之下的称呼让双方皆是一震,有天忽然将俊秀拉至身旁,示意他噤声,俊秀知道,米蔻肯定便在左近。
两人身子一震,忽然左右散开,一刹间,他们原先所在的位置已经多了两个小小的掌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隐约能看到两道影子,一黑一白,俊秀与有天倒似商量好了一般,一人扑向白衣小鬼,一人截住黑衣小鬼,不让两鬼有机会联手作怪。
“朴宗正,这么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一盏白灯笼,上有一大大的奠字,灯笼的火光让这小小的石壁好歹亮堂了些,两人这才发现,前方供满了木氏一族的牌位。
俊秀心头一凛,朴有天真是朴宗正?
“我自己作的孽我自己偿便可,金俊秀是无辜的,放他走。”
有时候,陌生的称呼并不是因为陌生,这只是一种保护而已。
“哟,这么在乎我们的金宗主么?你以前不是为了施晨,不惜闹得身败名裂么?人老了,没胆了?哦,我忘了,我们的朴宗主是不老的妖怪,可是怎么就不中用了呢?”米蔻依旧是风情万种的米蔻,即使白惨惨的灯笼光晃得她的脸有些模糊,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的风采。
“他好歹是你曾经的主子。。。。。。”
“那又如何?念旧情?当年木氏和施氏族人相交多年,不也是说灭就灭了?栽赃嫁祸落井下石的事儿,你们干得少么?如今倒是五十步笑百步来了!”米蔻款款而行,将灯笼挂在顶上,忽然,灯灭。
四周崖壁上忽然窜出十几只黑毛的旱魃,张牙舞爪地扑向两人,有天一马当先,将旱魃拦截下,高声道:“俊秀,快走!”
“我还等着你给我个解释,怎么能走?”俊秀跻身上前,拔剑助有天一臂之力。
“郎情郎意么?好!本姑娘还真想好好看看,你们怎么做一对亡命鸳鸯。”米蔻退后,双手一挥,又是几对阴尸扑上。
“亡命鸳鸯么?恐怕姑娘你是没那荣幸看到了。”
中年文士的声音撞击层层密道,折射出重重回响,米蔻眼前一暗,中年文士已经到了近前:“米蔻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个施家的罪人在此,你能取我性命么?”
“施恒!你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有天朗声长笑。
“我只是不忍看生灵涂炭,与你无关。”话虽如此,但看到有天安然无恙,施恒还是松了口气。
“谁能想到,施家族长成了朴宗正,而朴宗正成了朴宗正的儿子呢,金宗主,这个故事很好笑,是吧?”
俊秀听了米蔻的话,出手动作一滞,手上已被抓了道长长的血痕,有天长手一剑,斩落一颗毛茸茸的头。
“施恒,你来是要看戏的么?”
“看不看也不归你管。”施恒双手合拢,深吸口气,诡异的音符从指间露出,那些阴尸听到乐音,一个个关节似乎突然错了位般,发出僵硬的响声,全身扭曲到不可思议地程度,终于化成了一滩污水。
米蔻细碎地移动着步子后退:“你会破魂咒?”
“区区不才,只会一点,刚好足够破你的梵音罢了。”施恒笑得十分和蔼。
“你们很好。。。。。。。。。。不过。。。。”米蔻的手忽然搬动第三个牌位,十数支劲矢破空而至,米蔻首当其冲,紧紧捂着胸腹间的箭头,呛出一口血,挣扎着坐起。。。。。。。。。。。。
玉石俱焚,米蔻的想法。。。。。。。。。。。。。。。。。。。。。
有天三天伸手挡剑,只被箭矢冲力震得全身血气翻涌,只得挥剑力斩,哪知箭羽虽折,箭头却仍来势迅猛,好容易将箭矢挡下,三人已是疲惫不堪,扫了眼弥留之际的米蔻,却不料,临死的米蔻用尽全力,拉下了死闸,石门轰然阖上,与此同时,最后一支羽箭激射向俊秀,待闻箭矢破空之声时,有天下意识地一掌平胸推出,听得一声钝响,俊秀刚转身,便看见有天身后透出的带血的箭头,登时愣在当场,施恒眼疾手快,迅速扶住,却只见那胸前突突地冒着热血,而人早已意识不清。。。。。。。。。。。。。。。。
当半天后众人挖开紧闭的石室时,看到的便是紧紧抱着朴有天已经昏迷的金俊秀和尚存三分意识的施恒,俯下身倾听施恒气息微弱的嘱咐后,众人将三人抬回总府。
一日后,施恒转醒,对上俊秀满脸询问夹杂着心痛和焦急地脸,闷声哼了句:“这老家伙运气真好!”
“什么?”俊秀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来老子想把这秘密带进棺材的,让他个老家伙得永生,谁让他当年误食了老子研制的药来着。”施恒握着有天胸前的箭矢,嗤啦一声,将箭头整个拔出。
“你做什么?”俊秀扑上,挡在有天身前,“他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他么?”
“不现在拔难道要等他重生过后再拔?你想疼死他么?还宗主呢!”施恒口中蹦出不屑的冷哼。
“你。。。你你你。。。你是说。。。他。。。他。。。他。。。他。。?”
“你什么,他什么,再不抓紧时间,他就真翘辫子了。”施恒将俊秀撇开,从腰间拿出个瓶子,倒出三粒蜡丸,一红,一黑,一绿,将蜡丸碾碎,红色的敷于伤口,绿色的或水灌入有天腹中,只余一黑色药丸,叮嘱俊秀隔两天零两个时辰后给有天服下,一刻不能多,一刻不能少,害得俊秀守着日晷,甚至连夜壶都放在旁边,一步都不愿离开。
至于在中,施恒给出的最佳建议则是,涅槃重生,因为以在中的性格,知道米蔻的死讯后绝对会和他们呢势不两立,对于此,除了酒舞外,其他人倒是一致同意,但关键就是酒舞这关难过,仁安堂宗主,关系着天下苍生,岂可说涅槃就涅槃,谁敢让一个咬着手指流口水的小破孩儿管理帮中大事?
最终,众人商定,要解决在中的事,先得拖住酒舞,而在中涅槃后,允浩带着在中,有多远躲多远,只要不被仁安堂抓住就是万幸,允浩也不介意照顾成年人的身体,却是幼儿心知的在中,于是,这夜,月黑风高,夜霖薇先是拉着酒舞闲话家常,也不管酒舞搭不搭理她,只一个劲儿地絮语,见酒舞快阖上眼皮的时候,忽然一声尖叫,将酒舞惊醒,而后,又是昌珉与锅仔在门口切磋武艺,一群阴尸飘来飘去,飘得酒舞眼花缭乱,最后,醉清子提着壶浓茶,慈爱地宣称是给两人提提神,酒舞狐疑地握着杯子,瞥着醉清子满脸的紧张神色,忽然说道:“且慢!”伸手夺过夜霖薇手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倒也,倒也!”醉清子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夜霖薇竖起大拇指:“师父果然厉害,你怎么知道她会抢我茶杯的?”
“谁说老头子我知道了,我不过是两杯都下了。”醉清子一句话让夜霖薇缩了缩脖子,还好我没喝!
趁着酒舞被迷晕了,允浩冲进屋子抱起在中便跑,伤口的痛早已被和在中重聚的喜悦冲淡地微不足道,就连夜风,都带着点甜甜的味道。
距有天服药两天零两个时辰后,俊秀将黑色药丸小心地送入有天口中,俯身查看有天已经愈合的伤口,长舒口气,全身的疲乏汹涌而上,靠着有天的身体,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可是。。。。。。。。。。。。。。。。。。。。。。。。
“俊秀,我热。。。。。”
“我给你扇扇。”俊秀困意立刻逃到九霄云外,纵身跳起,谁知跳到一半,忽然被一股大力拉下,而后,身上一重。
“朴有天,你给我起来!”
“俊秀,别动。。。。。”
“朴。。。。。唔。。。有。。。嘶~~~~~~~~~~~~~~~~~~”
。。。。。。。。。。。。。。。。。。。。
信步山间的施恒,望着渐渐染红的枫叶,不知不觉地哼起了歌,想起他为有天创造的一夜良宵便忍不住偷笑,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个报复他的人咯!
。。。。。。。。。。。。。。。。。。。。。。。。。。。。。。。。。。。。。。
寂静的小茅屋内,允浩紧张地守着双眸紧阖的少年,晨曦微露的时候,少年的眼睫忽的一颤,允浩握着那白皙双手的手也是猛地一抖,继而,如同父母期待孩子出世那般,满怀期盼地,看着那少年露出眼皮下晶莹的瞳仁。
“在中~~~~~~~~~~”允浩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激动。
“在。。。。在在。。。。”床上的人儿啃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发出断断续续地音节,一缕银丝顺着嘴角滑下,允浩温柔地替在中抹去,将床上的人儿轻轻抱起,刚好对上那笑得开怀地脸蛋儿,“在。。。在在。。。。。”
“对,你是在中,我是允浩。”允浩轻轻拍着在中的背。
“允。。。。。。。允。。允。。。。浩浩。。。。浩浩。。。”在中拍着巴掌,大大的眼睛乌溜溜地转,调皮却无比可爱。
“对,浩浩,我是浩浩。”允浩开怀地笑笑,吻上在中白皙的脸颊,我的在,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算要我再次陪你重生也无所谓,我会教你说话,教你舞剑,陪你调皮捣蛋,陪你游山玩水,不要高官厚禄,不要位高权重,就这样一直到老,好不好?
许是听懂了允浩的心声,在中粉嫩的唇轻轻噏动,细细的声音飘出唇瓣:“好。。。。。好。”
“在中,你是说好呢?还是叫浩浩呢?”
你是说好呢,还是在叫浩浩呢?
你说呢?
番外之珉珉的小狐狸
昌珉与醉清子被打下悬崖的时候简直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志怪小说,否则,他怀中挂着铃铛的小狐狸为何会在凌空一跃的瞬间突然变成了个美丽温婉的女子?
当日师兄曾说过这小狐狸跟有人性似的,如今不止有人性了,还真变成人了,昌珉陷入混沌之前唯一清晰的,便是小狐狸那温润如水的眼眸中闪动的焦急以及自己口中喃喃念着的:“我是不是已经到了奈何桥。。。。。。。。。?”
小狐狸看着两个昏迷的人,搬也搬不动,眼看天色已晚,只得昂首唤了几只同伴,央求它们为昌珉和醉清子暖暖身子,省的两人着凉感冒,小狐狸们起初十分犹豫,毕竟人类于它们而言,基本与“猎人”相等,小狐狸好说歹说,几只狐狸又查看了下两人的伤势,不像是一时半刻可以清醒的样子,这才勉强答应,小狐狸这才千恩万谢地将两人交付给几只狐狸照看,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摸男人的怀里到底有没有药,只得循着石壁凭着灵敏的嗅觉寻了些草药回来,捣碎了为两人敷上而后化作小狐狸的样子,趴在昌珉肩头闭上了眼睛。
昌珉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侧围了三只狐狸先是一震,这一震之下,两只狐狸被吓得飞速逃窜,而肩头的小狐狸眨巴着迷蒙的大眼睛,半晌,才恍然清醒般的问:“沈公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昌珉摸摸自己的耳朵,揪揪自己的脸:“做梦。。。。我还在做梦。。。。。”
一道光闪过,小狐狸又幻化成了美丽女子的模样,玉手探上昌珉额头:“公子发烧了么?”
昌珉点点头:不知发烧了,还把脑子给烧坏了,狐狸就是狐狸,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人?
“你。。。。姑娘是谁?”昌珉问道。
“小女子夜霖薇。”
“我是说。。。。。。。。。。”昌珉忽然瞥见夜霖薇颈子上的小铃铛,那是他师兄送个小狐狸的,绝对不会错,可是昌珉却没了问下去的勇气,毕竟是狐妖啊,狐妖,志怪小说中的狐媚子,一不小心自己的魂儿就被她勾没了,谁敢招惹?
“我是。。。。。。。。。还要多些公子这些天来的照料。”夜霖薇没有说出自己是小狐狸这句话的,但是这拐弯抹角的几天来的照料已经足以将昌珉劈个外焦里嫩,这几天除了照顾小狐狸他还照顾过谁来着?难道是他记忆出了错,救过那个美人却忘了?
“额,你会不会法术?”昌珉试探着问了一句。
“法术?”夜霖薇摇摇头。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会是狐妖嘛,明明就是一美人,是吧!”昌珉忽然大声起来的音量吓得夜霖薇一抖,而后,怯怯地回了句:“我只不过,就会从狐狸变成人罢了。”
得,这句话一出,刚清醒的昌珉又光荣地直直躺倒,不怪他,任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希望到梦里去静静,然后祈祷着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那是和昌珉日夜相处,耳鬓厮磨,同床共枕的小狐狸啊,怎么说变人就变人了呢?即使是在梦里,昌珉也十分不解。
如是,昌珉清醒三次,又晕过去三次,到第四次清醒的时候,总算是逼迫自己不得不接受了事实,这时,醉清子才悠悠转醒:“昌珉,你和小狐狸没事儿吧?”
昌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小狐狸不知道该说有事,还是没事,只能含混地嗯了一声。
“如果还能动的话,我们最好快些离开,说不定一会儿他们就追来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也不是对手。”
“三个?”昌珉觉得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你,我,小狐狸,不是三个是什么?”醉清子强撑着挪到昌珉跟前,朝夜霖薇努了努嘴。
“师父,你知道?”昌珉又是一惊。
“你师父我走南闯北,什么东西没看到过,少见多怪。”醉清子觉得昌珉这徒弟实在是眼界狭隘,“这些年派你下山去闯你都闯哪儿去了,小狐狸这么多人性化的表现,你难道没看见?你难道没发现每次它看你的时候那羞涩劲儿么?狐狸会羞涩么?”
醉清子一席话下来,夜霖薇是真羞涩了,昌珉瞅着夜霖薇美丽的脸,有些不知所措,急急起身欲走,却因双腿摔伤蓦地栽倒,这一倒,刚好倒在一个温柔的怀中,吓得他全身僵硬,不敢再乱动,只得任由夜霖薇搀着他缓缓前行。
三人(两人一狐?)寻了个较为偏僻的山洞,暂时住了进去,到下午果然有人前来搜寻他们的踪迹,三人躲在山洞里,饿了也只能靠夜霖薇偷偷摘的野果子为食,待到五日后,搜寻的人渐渐离开,三人这才敢出洞,却也不敢到处走,一个月来,夜霖薇和昌珉相处总算不似先前那般尴尬,尤其是在听闻夜霖薇被那富商害得家破人亡之后,心底更是隐隐升起一股微微的疼痛,昌珉和醉清子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三人开始寻找下山的路,由于先前所遇到的伏击,昌珉和醉清子此次只能易容前行,三日后,三人总算到了陕西的一个小镇。
这日,三人重整上路,刚出客栈门便遇到有人抢亲,夜霖薇看到高头大马上坐着的富商,眼眶一红便要扑将上去,幸而昌珉死死拉住,否则,定要出大事。
能让温柔可人的小狐狸狂性大发,昌珉和醉清子隐约能猜到,这富商恐怕就是夜霖薇的仇人了,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样贸然闯出去,非但不能报仇,只怕还得将自己的小命儿也搭进去,是以,昌珉向小狐狸建议,偷梁换柱,杀了人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小狐狸也觉可行,因此待新娘在被押入内院的时候,小狐狸与昌珉便偷偷潜入,制住新娘身侧的护院,同新娘谈判一阵,那新娘自是不愿嫁与那奸商的,于是遵从昌珉的吩咐,易容改装,回家与家人商议,立时秘密远走他乡,而昌珉则扮作护院的模样守在夜霖薇身边,以防不时只需。
不多时,一小厮上来换了燃着的蜡烛,袅袅的白烟绕在房内,昌珉只觉眼前有些恍惚,全身也是阵阵燥热,心知不妙,刚欲转身时却被夜霖薇一把拉住,急促的呼吸任谁都能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昌珉脑子有些混沌,但还是懂得要尽快脱离此地,可是两个手足酸软的人如何能躲过院子里的那些护院?
昌珉为了忍耐,甚至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这么坏了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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