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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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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觉着所触之处有些凉,以为是锅仔也在害怕,心下笑道,还以为这老头儿多强悍,原来也和小爷我差不多嘛,指不定待会儿,还要我充英雄保护他呢!
在中攥紧拳头,握着手中一个瓷白的小瓶,以前不过是用些巴豆,痒粉之类的整整那些个对他毛手毛脚的色鬼,偶尔和昌珉下山,也是只顾着玩乐,他武功底子又差,昌珉绝不会让他有正面对敌的机会,每次在他嘟哝着要杀敌立威前,昌珉已经将一切了结,害他只能苦叹,英雄无用武之地,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学会如何独当一面,虽然这于他而言,是困难了些。
一缕劲风掠至门面,在中下意识地往后疾退,套上缠丝手套,捻起一撮药粉,纤指一弹丄,药粉便散逸空中,此乃在中独制的软筋散,散入四肢,则如曼陀罗花,令四肢麻痹不已。
但是在中一出手,便知不妙,那人的行动,居然未受任何影响,甚至没有一丝停滞,在中只能飞身后退,幸而他轻功已臻化境,否则,只怕此时,已经丧命于那人的剑下。
在中长袖一挥,一支梅花镖飞射而出,飞击其期门穴,一声微响,在中心头一喜,但那人行动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手中长剑已然劈至。
爷爷的,这什么怪物?中了我的梅花针居然还不死!在中仓皇闪避,手中暗器接二连三地飞射而出,均被那人格挡在外,与此同时,原先在中所在地,先后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在中明了是锅仔的尸阵动了,只是,这黢黑的环境中,他根本看不清,敌人到底有多少,就连他现在是在跟谁对敌,他都不甚明白,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着实是奇怪异常。
一个人,可以在黑暗中杀人,并不奇特,中了毒,撑得一时,也不足为奇,但奇怪的是,这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还能步步紧逼,出招凌厉,不受任何影响,身中剧毒,但出招之敏捷丝毫不逊于之前,在中愈想心愈寒,这东西,简直不是人!
“对面儿的,杀人前,好歹报个姓名吧,小爷我死了,去阴间好歹能跟阎王唠唠嗑,说说你的丰功伟绩什么的。“在中试图以说话来分手那对方的注意力,可是,回应他的,只是对方的剑,在中甚至能感受到,那剑撩起的寒风,在面上拂过,激起他的一阵战栗。
难道,这兔崽子是个哑巴?在中心头想道,脚步移动更为迅捷,他娘的,小爷跟他又没啥宿仇,为何他追着着小爷跟追杀父仇人一样!
在中心知,在这么躲下去,就算不被他砍死,自己恐怕也得累死,唯今之计,只有求助于锅仔老头了,于是,在中放声叫道:“锅仔前辈,救命啊!再不救我,您老就得失去一个乖徒弟了!”
在中话刚到一半,锅仔的烟杆子已然敲在了他脑袋上:“小娃儿忒不害臊,就你这德性,跪着求爷爷,爷爷还嫌弃你悟性过低,还什么乖徒弟!”
“欸,锅仔前辈,话不是这样说的,好歹小爷我也是天赋异禀,当你徒弟,怎的就委屈你了?”在中愤愤不平地问道,整个人躲到一旁树后,任锅仔和那人打得难解难分,此时,在中又不禁想起昌珉的好来,摇头晃脑地叹着气,早知道,就让师父派昌珉跟着了,好歹有个挡刀子的,现在倒好,小爷差点儿就被人给一刀两段了。
在中擦擦额际渗出的冷汗,又摸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脑袋还在,这才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可是,心尚未落下,脖子上却染上了一抹冰凉。
“好汉,英雄,有话好说,动刀动枪地多伤感情不是!”在中小心翼翼地碰碰那剑刃,试图将那剑锋推开。
“交出来!”
在中一听这声音,差点激动地跳起,可惜脖子上的剑阻止了他的动作,悻悻地摸出玉玦,递到那人手中,嘀嘀咕咕地骂道:“爷替你挨刀子,他爷爷的,你小子倒好,帮着那群小坏蛋欺负小爷!”
“麻烦也是你自找的,贪财的结果,无非就是为财而死。”
“笑话,小爷我就算明着去抢,也不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你当小爷是你么?杀人不吐骨头!”在中也不管那人是否看得见,只用眼神瞪着那人大致的方向,大有要把人剥皮拆骨的味儿。
“我只知道,我的玉玦到了你手里,至于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只有你自己清楚。”那人接过玉玦,倏地将剑收回,冷冷地道。
“若不是打不过你,爷一定好好收拾你!”在中拍拍自己的脖颈,确定自己的脖子没被下毒什么的,这才站起身来,手一扬,一掌打向那人的背心穴,手未至,整个人却忽的被他提起,双手也被反在了身后,而后,腰上一松,身上的衣服立时松散开来,只觉什么东西在手上绕了几圈,而后,身体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背。
“你。。。。你要干嘛?”在中心中一紧,他可是曾听昌珉说过什么小倌馆的,这人不会是要劫色吧?
“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否则,信不信我拿你当盾牌使?”允浩威胁道。
在中噏动这嘴唇,还想辩驳,但随即,便感受到了周围凝固的气场,饶是他武艺平平,也能知道,目前形势敌强我弱,难怪这个郑允浩要将我绑紧了,原来是怕我被他们给咔嚓了,在中乐滋滋地念叨着,这郑允浩虽是个杀手,可是,也不是太冷的嘛!
在中将头深深地埋进允浩宽阔的脊背间,只觉周围风声响成一片,好几次,剑锋都堪堪擦身而过,害得他汗毛倒竖,在中拍拍允浩的肩膀,不理会他那冷冽的杀气,说道:“郑允浩,实在不行就不要逞强,把我放下吧,好歹你打不过他们的时候,小爷还可以。。。。”
“你给我住口!”允浩一声大喝,吓得在中噤若寒蝉,只能拼了命地边缩紧了脖子,嘴里默念着,希望自己能像师父讲的那些故事里的神仙一样,忽然就没了踪影,让这些杀手看不见他在何处。
“小娃儿胆子咋恁地小!”
“锅仔前辈,这关键时候就别说风凉话了,倒是帮忙当着啊,要是我一个不小心蹬腿了账,您老百年之后谁能来给您收尸啊!”在中大声疾呼。
“嘿你个笨娃娃,自个儿没本事靠人庇护,就尽会些旁门左道的伎俩骗人为你挡风遮雨的,小脸儿也不红!”锅仔含着烟枪,掠到了允浩身后,刚好将在中遮得严严实实,“小娃儿,这可是你说的,爷爷我百年之后的事儿,可是就交给你了!”
13楼
“瞧您这话儿说的,小爷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诺千金,只要你肯替小爷卖命,小爷自然不会亏待你。”在中嘿嘿笑道。
“得了吧,自个儿都穷得叮当响,还充啥英雄好汉!”锅仔虽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是高兴的,和这娃娃在一起,总能让他找到当年游戏江湖的那种豪气,若能得这么个宝贝徒弟,往后的日子,也不至于无聊地以摆弄那些个尸体消磨时间。
“我说锅仔前辈,爷这叫人穷志不短,他日爷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若敢到我门前来要要饭,我一定要人把你轰出去!”在中欲摩拳擦掌,但是,被紧紧束缚住的双手让他只能作罢。
“得了吧你,就你这副耍泼的猴样儿,叱咤风云?”允浩也忍不住出言讽刺。
在中懊恼地撇撇嘴,敢情他就长了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
“躲好了,若你英年早逝,还怎么千古流芳!”允浩左手将在中稍稍往上托了一下,防止他不慎滑下去,右手御剑,劈挑斫刺,章法丝毫不乱,在中安安稳稳地趴着,用心揣摩着允浩的一招一式,只觉他出手之到位,似乎不差师父分毫,但换成是自己,只怕便是脚步虚浮,手脚无力了果然内力的强弱对于剑招而言影响甚深,若自己身体向他们那般健全,现在也不用仰仗他人了,在中低低地喟叹一声。
“这小娃娃真是,安静地呆着还唉声叹气!”锅仔一烟枪敲断一人的手臂,双臂一剪,绞断了一人的脖子,转身在在中头上猛敲一记。
“前辈,您还是别费心思了,本来就不聪明,您老再这么一敲,非得敲傻了。。。嗯!”
“欸,那位大哥,出招切记要快,狠,准,以攻代守,怎能因为惧怕对方的鹰爪擒拿手就畏畏缩缩的呢?”在中用并着的双手戳戳允浩方才被刺的左肋,阴测测地笑道。
允浩因在中的动作而闷哼一声,剑尖反刺在中鼻下人中穴,在中立时觉得头晕眼花,软软地伏倒在允浩的脊背上,允浩的耳门霎时安静下来,他丝毫不必担心在中那颠倒众生的脸蛋会受什么伤,自己力道如何,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方才,不过是单纯地气劲罢了,剑尖早在触及在中皮肤之前,已然收手。
“郑允浩,好歹让那傻娃娃见识下你杀人的英姿呗,为何要打晕他!”锅仔显得有些惋惜。
“我无法忍受,在我杀人的时候,一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直响。”允浩横剑将最后一名杀手劈成了两片。
“这批杀手,是鬼门关的?”锅仔擦擦烟枪上的血,灌入烟丝放入口中,火折子一扬,吧嗒吧嗒的吸上两口。
“鬼门关,这次是下了血本,不夺得鬼画,誓不罢休。”允浩似笑非笑地踢踢地上横着的死尸,说道。
“之前给逃了一个,那人很厉害。”锅仔慢慢踱着步子,扬着手中的安魂铃,让尸阵将那富商的尸体抬了过来。
月亮重新钻出了云层,浓密的树林中染上了一层阴翳,允浩的眼神隐入树丛的阴影中,让锅仔看的不甚分明,只是,锅仔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打算背着小娃儿到什么时候?”
允浩这才想到,背上还背负着重物,于是手腕一抖,挑断了固着在中的腰带,在中砰地一声,跌落在地,也因为这一撞,使得他悠悠转醒,揉揉自己的脑袋,嘟哝着抱怨道:“如果师父肯让昌珉跟来,那小爷也不用这么受苦受累了,现在倒好,看人打架都能看到睡着。。。。”
“咳咳,小娃儿既然醒了,就准备准备吧。”锅仔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准备?”在中一头雾水。
“小娃儿不是想拜锅仔爷爷我为师么,怎么,难道堂堂地金在中,就是一个只会打诳语诓我老头子为他卖命的小混蛋?”锅仔心知在中这脾气,最受不得激将法,是以出言相激。
“谁说小爷骗人的,小爷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拜就拜,我倒要看看,你个大烟枪有什么本事能让小爷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中抿唇反诘道。
“既然已经应允,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在此处吧,骷髅派的第一杀手做个见证,省的小娃儿到时候出尔反尔。”锅仔咬破右手食指,在一尸体头上画下一道咒,右手打个响指,那死尸便如同忠诚的老仆人,转身用竹筒中的凉水,冲了杯凉茶,递到在中手上。
“这茶可是凉的,你真要以这作为敬师茶?”在中呶呶嘴,不以为然地道。
“只要心是诚的,有何不可?”锅仔正襟危坐,只等在中将敬师茶双手奉上。
既然师父都不计较了,做徒弟的还有何好挑剔的,于是,在中笑眯眯地以手沾了沾茶水,神色严肃得将手中的凉茶呈给锅仔,锅仔结果,满意地啜了一口,将杯子交给身边的死尸。
小娃儿,既然入了我锅仔门下,自然得遵守我门的规矩,虽然我锅仔门今日才开山立派,但是,作为我锅仔门迄今为止唯一的弟子,你还是得发誓,不得为本门抹黑才行,第一杀手做个证如何?”锅仔目光炯炯地直视在中。
“是,徒儿明白,不过,师父,您如此英明神武,锅仔派,会不会有辱您的威名?”在中起身,拍拍膝上的泥土,又一屁股坐在了锅仔身边,帮他弹弹烟枪上多余的烟灰。
“那依小娃儿的意见,该用何名字较为响亮些。”锅仔慈爱地看着在中调皮地侧脸。
“师父,看您御尸有道,不如就叫御尸派如何?”在中因自己想到的名字而窃喜不已。
“哼,就知道以小娃儿的脑袋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哟!”锅仔忽然捂住了肚子。
“师父,您说,御尸派这名字如何?”在中笑得奸邪无比。
“叫什么御尸派,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锅仔强忍着腹内翻腾的剧烈痛感,大声回道。
“哦,这样啊,可是师父,我还是觉得御尸派比较气派,您说呢?”在中和气地拍拍锅仔的肚子,笑道。
一旁的允浩看在眼里,虽然已是强忍住心中的笑意,但脸上,却已是憋得微微发热,若是大白天,定能看到那泛起的微红。
“臭小子,敢在茶水里下毒。”锅仔算是明白了,转身跑入树林深处。
在中以手扇着鼻子,大声嚷道:“师父,您老人家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啊,臭死了!”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授业恩师,不怕他日后挟嫌报复?”允浩也以衣袖掩鼻,好笑地望着在中。
“若说授业恩师,还是醉青峰上的师傅好,虽然他教我的东西不多,不过对我,真是好的没话说,每次出门,都是千叮呤万嘱咐,就怕我被谁给占了便宜去,至于这个锅仔师父嘛,嘿嘿,先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小爷也不是好惹的,甭再小娃儿小娃儿的叫,小爷好歹也十八岁了。”在中凤目一睁,面有得色。
“你不知道,江湖中人,未经师父同意,不能另投他门么?不怕你醉青峰上的师傅生气?”允浩凝眉,似乎这金在中,对于江湖,还真是一无所知。
“这点你大可放心,对于我师父的脾气,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他老人家才不舍得让我闹心呐,只要我给他老人家煮碗面,他老人家就会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唉,本来还想着让师父派昌珉来给我当打手的,不过,昌珉那时刚好去了蜀中唐门,其他那些个师兄弟又都不是良善之辈,所以,小爷我才会落单,还被你这个臭小子暗算,真是,一世英名都毁了!”在中嫌弃地睨了允浩一眼。
“行走江湖,不能永远只倚靠谁,以后,你便会发现,人,值得相信的,永远只有自己。”允浩抚着自己的左胸,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深深地剑痕,多年了,剑伤愈合,疤痕的印记,却仍旧存在,每当赤身时,那道疤痕在蜜色纠结的纹理中,总是倍显突兀,提醒着,这具躯壳的主人,盲目信任一个人,所得到的后果,会是如何。
在中不以为然的冷叱一声,透过衣袖,冲着远方高声道:“师父,您现在考虑好了么?御尸派这名字可好?”
“小娃儿住口!啥御尸派,你想都别想!”
锅仔的声音和着冷风传来,在中朗声大笑:“师父,您可得想明白了,那可是我费时一年,研制出的泻药,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师父,您到时候,就准备让你的宝贝尸阵们抬着你走吧!”
“小娃儿,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你可知,这样大逆不道,会遭雷。。。。哎哟!”
在中满意地听到锅仔的愤恨淹没在低低地呻吟中。
“我伟大的师傅,您可知,徒儿那泻药是何名字?”
“你真打算让你师父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允浩瞥瞥锅仔的方向,转向在中,虽说是问,可是,他心底似乎早已有了答案,那锅仔遇上这么个小鬼,今后,可有的受了。
“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虽说我不是官儿,好歹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在一个糟老头儿的面前失了威风!”在中紧握着没有丝毫响声的拳头,气势倒还是有的,只是,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气势罢了,允浩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有什么可笑的,莫非连你都看轻小爷我?”
允浩不顾在中气煞的脸颊,轻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资格看轻谁,一个人,也永远不可能被谁看轻,当他自觉被人看轻的时候,其实,看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唔,这话不错。”在中赞赏地颔首道,“想不到,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杀手,也能说出这么番大道理来。”
“杀手,就一定是视生命如草芥的么?”允浩反问道。
“比如说。。。。。。。。。。。。。。。。。”在中示意允浩继续说下去。
“不是非死不可的人,不必动手。”
“不怕有人找你报仇?”
“若他有那本事,大可来寻仇。”允浩的眸子,高傲地接近自负,在中一时看得失了神。
“你真忍心看你这师父继续。。。下去?亏得你能忍受那味儿。”允浩弹弹在中的脑门,拉回在中的思绪,在中猛地回神,冲着锅仔的方向大声道:“师父,您现在考虑地怎么样了,徒儿我可是等不及了哦!”
“臭小子,御尸门,就御尸门好了,解药,快!”锅仔压抑着五内的痛感,冲在中喊道。
在中掩唇轻笑:“师父,解药只有一颗,徒儿学艺不精,您可要接稳了,若是落一边儿去了,徒儿可就无能为力咯!”
在中贼贼地摊开手掌,一粒雪白晶莹的药丸便落入手中,信手一抛,那药丸便落到后方,允浩借着月光,看见锅仔竟然不管不顾地跳起,将药丸含入口中,心中直叹,这老伯活了一世,怕是从未想过,自己某日,会被这小鬼耍的团团转罢。
锅仔服了解药,感觉疼痛稍解,这才提了裤子,站起身来,四肢却已经发麻,只能拿了铜铃,召了他的尸体护卫来,将他抬回允在所处的地儿。
“师父,您老人家平日里到底吃什么的,简直臭不忍闻啊。”在中不着痕迹地退到允浩身后,唯恐锅仔促起发难。
“这笨娃儿,敢对师父我下此毒手,待老头子我痊愈了,看爷爷我怎么收拾你!”锅仔手脚酸软,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靠在那两具死尸上,不过,那两具尸体毕竟是有些年头了,虽然作了风干处理,但是身上依旧有些许难闻的味儿,锅仔闻着,心底又是一阵恶心。
“师父,您说,要收拾我?”在中晶莹的瞳仁扑扑闪动,满眼无辜。
“少跟我装出副没事儿人的样子!”锅仔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对着他的小脸儿,天真得仿佛是初涉尘世的孩童般,又再也骂不出来。
“师父,本来徒儿是想要改过自新的,不过,既然师父无情,那休怪徒儿无义了。”在中忽然如一阵风般靠近锅仔,而后,又倏然荡了开去,手中,已是铜铃在握。
“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听我令,收!”在中晃动手中的铜铃,架着锅仔的两具尸体,忽然便如军中列阵的士兵般,撒开了双手,站得端端正正,可怜的锅仔,就这么被扔倒在地,叫苦不迭。
“怎样?师父,徒儿我,悟性不错吧?”在中伸出舌头,调皮地添了谈嘴唇,冲着锅仔挤眉弄眼。
“既然已经没有危险了,那我们后悔。。。。还是无期比较好。”允浩强笑两声,“毕竟,若是有期的话,指不定又会连累你们遇到什么坏事儿了。”
“站住。”在中秀眉微蹙,“阁下这是要往何处去?”
“我自有我该去的地方,不必告知小娃娃你吧。”允浩施展轻功,疾速离开,在中飞身紧跟,但终究是差了一步,允浩已然飘远,在中只能无奈的停下脚步,凝望着允浩远去的方向,怅然若失。
“哟,小娃儿,不会是才两日就芳心暗许了吧。”锅仔也不管自己是否是被扔在了地上,直接躺下,揶揄道。
在中回头,瞪了锅仔一眼:“芳心暗许?师父,您是在说您自个儿么?”
“笑话,你师父我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老牛吃嫩草不成?”肚里疼痛一解,锅仔全身已是无力,索性闭上了眼睛,优哉游哉地晃荡着破旧衣衫下的一双满是泥泞的腿。
“师父虽老,但老当益壮啊,改日,徒儿随师父一道去烟柳巷转转如何?”在中凑近锅仔,用手抚着锅仔雪白的胡子。
“烟。。。。。烟。。。柳。。柳。。。柳。。。
“师父,您老这是怎么了,怎么脑门上尽是虚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要不要乖徒儿我给您来个针灸啥的,徒儿我虽然专长是使毒,不过,认穴这功夫还是不差的。”
锅仔脸色发白地瞅着在中手中泛着寒光的银针,整张嘴张大到不可思议地地步,酸软的手撑着整个身体不住的后退,只是,身后的树桩却让他退无可退。
在中却只是拿针在锅仔的脑门上擦了擦,而后,吹吹那银色的光芒,冲着锅仔嫣然一笑:“师父,徒儿不过是觉着这针有些锈了,借您的脑门用用,何必紧张成这副模样呢?”
“你。。。你。。。。你。。。!”锅仔气得全身乱颤。
“师父,亏您在这臭气熏天的地儿还能如此坦然,您乖徒儿我可是素来喜爱干净的,所以,趁天色未明,赶路如何?”
在中虽是询问,但是却丝毫没有征求锅仔同意的意思,一路看锅仔如何令死尸行走,在中也摸出了门道来,铜铃轻摇,命尸体卫队架着锅仔与那富商的遗体,便往前路行去。
天明时分,两人刚好入了一个乡野小镇,锅仔此时,力气已然恢复了七八成,此时,叼着烟枪,一脸悠然,领着在中入了义庄,和义庄主人打了声招呼后,便安然住下。
“师父,看来,您对这地界儿还真是摸得挺熟的嘛,连这义庄的庄主都勾搭上了,原来您不吃嫩草的原因,是您已经有了一堆老草了啊。”在中摇头晃脑地嗅嗅锅仔全身,仿佛他身上还沾着什么不该有的气味似的。
“臭小子,把你的狗鼻子给我拿开!”锅仔气急败坏地用烟枪猛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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