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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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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浩恭谨地将烟枪呈上:“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要谢,就谢我这乖徒儿吧,若不是他,我老头子可是没打算出手的,这活儿毕竟是太耗费真力了,老头子我可还想多活几年的。”锅仔猛吸了两口旱烟,咳出两口淤血,又道,“只是,那傀儡杀手却给他逃脱了,不知何时又会卷土重来,你可得多加注意。”
“是,前辈。”允浩双手抱拳。
“老头子,怎么就俩小娃娃就累成这样了,连掌门人都如此不济,那日后咱御尸门还如何发扬光大法?”在中将锅仔平放在凳子上,埋怨道。
“小娃儿真是,有你这么损师父的么?”锅仔气愤地给了在中一记猛敲。
“师父,您当心把徒儿打痴了傻了,以后您可就得孤独终老了。”在中话里虽然不饶人,但手上,已经按上了锅仔的肩膀,触手凸出的骨骼让在中微微心疼,这老头子怎的都不晓得好生照顾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这么瘦,若有个病痛什么的,哪里来的体力给他消耗啊。
“怎么,心疼师父啦?若你小子少给师父我放巴豆,痒粉啥的,师父我至于如此累么?还差点让两个没见天的小鬼要了命去。”锅仔一句话说完,已经喘了三口气,在中心中有愧,一语不发。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行离开罢,这堂中如此大的动静,老张居然毫无反应,怕是已经遭了毒手。”
“走?往哪走?现在外面正是暴雨,这地段四面都是高山,一个不小心遇上山崩,你还有小命在么?反正该来的迟早要来,索性以逸待劳。”锅仔命在中将他包袱中的招魂幡与犀角铜铃取出,又让允浩入了里屋,将老张存的一缸糯米搬了过来。
举起手中的招魂幡,扬起铜铃,将尸阵召回。
桃木制成的匕首,列成朱雀投江之阵势,允浩占据生门,在中在侧,照顾锅仔的同时,警惕周围的异动,而尸阵,则是列成了七星聚首之势,将在中与锅仔框护在内。
此时已近卯时,屋外雨声渐止,再过不久,早市便将迎来第一拨汹涌的人潮,允浩肩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薄唇紧抿,在中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天微微亮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叫门声,三人交换了眼色,锅仔摇晃铜铃,差一尸卫前去开门,而在中,手中紧握着一粒药丸,蓄势待发。
有些年头的木门,在开启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吱吱呀呀地响声,在见到那人脸的瞬间,在中手中的药丸,如同迅疾地袖箭,疾打那人面门,半路,药粉轰然裂开,原来那药的表层,不过是一层外壳,真正的杀招,乃是存于内部的药水中,此时,飞溅的药水,更是叫人防不胜防。
“小心!”
在中因这一声惊呼而怔住,原本要打出的子母离魂镖,却只能迅疾地收回,脚步仿佛被定住,无法移动分毫,张大的嘴,嗫嚅着,却仿佛被卡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挡在了那人的身前,浓黑的药水尽数落在了允浩的脊背,屋内霎时弥漫着肌肉烧焦地味道。
“您。。。怎的来了?”允浩忍下后背的疼痛,腿脚似乎一弯,却被那人及时扶住。
“郑兄,你没事吧?”那人关切地道。
“没事,让兄弟受惊,对不住了。”允浩直起身来。
“郑允浩,你。。。你傻啊,怎么。。。不躲。。呢?”在中被允浩的眼神吓得,声音愈来愈小。
“这位小兄弟,为何出手伤人?”扶着允浩的那人,眉目温婉,言语间,让人如沐春风。
“谁说小爷的药是冲他去的,这不是防范歹人么。”在中快步上前,将解药递给允浩,却不敢去看那凌厉的眼神。
“在下王诚焕,奉命前来接应郑兄,这位小兄弟怕是误会了。”那人扫掉桌上的障碍物,将允浩置于桌上,旋开瓶塞,沾了解药,细细地替允浩抹上,允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倒是在中在一旁看的直吸冷气,他自己的药,药性如何,当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方才他使的那药,名为碾红尘,乃是专门研制用以行刑逼供,药效甚剧,普通人,哪怕沾上一星半点,亦是哭天抢地,叫苦不迭,在中此时,已将允浩奉若神明,承受能力如此之佳,在在中心里,也只有神明可堪比拟。
那人速度倒也甚快,只是眨眼功夫,允浩已经穿好衣衫,起身,替那人搬了把凳子,口中说道:“王兄,请坐。”
“请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王兄,是何方高人?”
允浩因在中的谦恭有礼而失笑,心道,原来这小鬼在人前,还是有那么份大家子弟的样儿的,只是熟悉了后,就原形毕露了。
“在下不才,在骷髅派中混了十年,才混了个小小香主的位子。”那人说着,却并未起身,在中却不以为忤,本来他也是不拘小节之人,此时,只道是那人旅途劳顿,若非得逼着人家打躬作揖的,反倒是显得自己失礼了。
“香主?”在中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又道,“香主手下,掌管多少人马?”
“不过两千兄弟,都是大家看得起在下,才让在下当了这差事。”那人依旧笑得温文。
“两千兄弟。”在中稍微一算,对眼前的人立马生出了崇敬之情,看这人不过弱冠,想不到却又如此本事,而自己堂堂御尸派大弟子,如今底下连个可以管教的师弟都没有,传出去简直是笑话。
“不知少主有何要事,劳烦王兄通报。”允浩道。
“依少主所言,那人此时,已到湘西,之前你所遇到的杀手,并非同一拨人,鬼门关再财大气粗,也不会拿自己手下的迷魂计当三流杀手来用,但该杀的人,依旧得杀,纵使他有三头六臂,少主也绝对相信你的身手,还有就是,少主担心你一人之力,若遇上了迷魂计无力对付,是以让在下从旁辅佐,不知郑兄意下如何?”王诚焕面色悠然,仿佛他此时,是在山间小筑,对着古书香茗,连那笑,都带着水墨画般的恬淡,而允浩,却是直立如松,在中完全相信,若此刻面前有一只苍蝇飞过,允浩绝对能一击必杀。
“两位有何要事,待脱离了这虎口再说不迟,眼下,还是齐心对敌来得重要些。”一直未曾开口的锅仔,终于放下了烟枪,开了金口。
“前辈说的是,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日后,在下也好上门答谢今日之恩。”王诚焕珠黑如漆,看向锅仔时,双目更是炯炯有神。
“他啊,御尸门门主。”在中不顾锅仔突然被呛到般的干咳,刻意将御尸门三个字说的响亮无比。
“御。。。御尸门?”王诚焕显然是被这忽然冒出的一个门派给弄得懵了,以骷髅派的实力,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尽在掌握,怎么却不知,这御尸门到底是哪方新秀。
“不过是那臭小子威逼利诱乱叫的名号罢了,老头子我老烟枪一只,哪是什么高人,至于什么恩情,老头子此举,也只是为着保全自己和这个徒儿,就更谈不上了。”
“什么威逼利诱,若非小爷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你那锅仔门,能上得了大雅之堂?”在中鄙夷地直视锅仔。
“无论如何,天,终究是要亮了。”允浩蓦地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在中听得莫名,但看其他两人,却是了然地模样,欲出口的问题,也就留在了心头,省的在人前掉了价儿。
“不知两位,有何打算?”王诚焕说着,却是望向破晓的天际。
“人这辈子,吃穿不愁不就得了,哪需要打算什么,只要安全地把那富商的尸体送回湘西,我老头子这趟差事就算了了,至于我这徒儿么,是要自己去闯闯,还是跟着我老头子受罪,便看他怎么想了。”锅仔轻巧地将话茬抛给在中。
“笑话,小爷当然是要闯荡江湖了,好歹在江湖上留下小爷的大名,好让那些后背的小子们都知道,小爷我是多么英明神武!”在中拍着胸口,大有豪气干云之势。
王诚焕似乎也觉得在中十分有趣,盯着在中耀武扬威地模样,竟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让允浩颇为惊诧,须知,此人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虽然他无时无刻都带着笑意,但那笑,毕竟是客套而疏离的,能像这般笑得开怀,就允浩所见,还是第一遭。
在中凤目一横:“怎的?难道你不信小爷我有那本事?”
王诚焕立刻摇头:“只有打从心底里相信的时候,才会会意地笑,不是么?”
在中偏着脑袋一想,觉得颇有道理,也就不再过分深究,街面上渐渐地有附近的农家担着菜摆摊子,在中也估摸着,今日应该不会再有杀手来了,照着锅仔的吩咐,收了阵势,思忖片刻,又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交予锅仔,王诚焕见到那药丸,眼前一亮,但是,那双眸子随即又恢复了淡定儒雅。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想用什么东西来害我?我老头子这次可决计不再上当了!”锅仔一怒,雪白的胡子便跟着飘,在中不懂,为何都是这般须发银白的模样,醉青峰的师傅是仙风道骨,而锅仔老头儿却仿佛是个无知顽童,当下嘲讽道:“害死了你,我作为你徒弟还得给你出棺材钱,小爷我可没那么多银子,用来花在你身上!”
“前辈,若在下所测不差,这位小哥手中,乃是少林秘药之一:大还丹。”
在中向王诚焕投以赞赏的眼神,转向锅仔时,又满是鄙视:“我说师父,您这一大把岁数都白活了,还不如王兄见多识广呢!”
锅仔闷不吭声地,接过在中手中的药丸,那药丸殊为好用,入口即化,锅仔原本疲软的四肢,霎时变得灵活,整个人,亦是精力充沛,整个人似乎年轻了十岁,愈发显得精神矍铄。
“乖徒儿孝心倒是不错,只是,你手中,怎会有这少林秘药?”锅仔边问,边暗自运力,让药效渗入五脏六腑。
“小爷我那是人见人爱,争着孝敬宝物给小爷我的,岂在少数,一颗大还丹算什么?而且,小爷天生悟性超群,只需一嗅,他所用的药物,还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药材够,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并非在中自矜,对于药,在中天生便是悟性超群,当年怪医紫宁造访醉青峰时,曾要收他为徒,只是他念着醉清子,而没有答应罢了,紫宁出于爱才之心,便以大还丹赠之,并附上金针三枚,若在中有需要,只需差人将金针送予每个城镇的仁安堂,便可调动堂内人马,只要在中某日想通了,随时可前去医谷学艺,她定当倾力相授,绝不藏私,而当时,在中未及十岁,时隔八年,在中于医理的修为,自然是愈发深厚。
“小子尽打诳语,也不害臊。”锅仔见在中年纪轻轻的样子,哪里像能和怪医紫宁攀上交情的人物,是以打死也不愿相信,但他却忽略了,自己此时,不也是被这机灵的孩子治得服服帖帖地么,成才不在于早晚,而在于悟性,在中有这份悟性,是以为人赏识,也并非难事。
而允浩却发现,王诚焕听了在中的一席话后,那漆黑的重瞳,更是散发出志在必得地光彩,心中不禁一个咯噔,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来,毕竟,此刻在他身边的这人,可不是他区区一个杀手能惹得起的,若主上愿意,骷髅派可以有无数个郑允浩,可这人,却只能有一个,若是再多一个,只怕整个骷髅派便是腥风血雨不停了。
“之前听前辈所言,是欲赶尸前往湘西,在下二人刚好也是有要事要远赴湘西,两位不如与在下兄弟二人结伴而行如何?”王诚焕谈笑间,已经执起了在中的手,在中虽觉奇怪,但想想两个男人,那王诚焕也不至于对自己做出什么猥亵事儿来,自己若是贸然将手收回,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也就任他去了,眼角余光瞥见王诚焕眼角喜忧参半的神色,在中心中惊疑不定,当下便断定,此人绝不简单,于是,暗生警惕之心。
“我师徒二人乃是闲人,而且,我们赶尸这一行,昼伏夜出的,行路自然甚慢,恐耽误了两位的大事儿,那可就罪过了。”锅仔也暗自凝了内力,若那王诚焕敢对在中有何不轨,他定然让其付出代价。
“不瞒前辈,其实,在下对这小哥倒是喜爱得紧,只是,方才从小哥言谈之中,却听出,这小哥内腑,气息时有阻滞,怕是经脉曾受过毁灭性的打击,一旦天降惊雷,五脏六腑便会剧烈疼痛,在下倒有一个方子,可替这小哥免去这苦楚,助这小哥日后在江湖上崭露头角,若在下二人能与前辈师徒同行,也方便诊治,不知前辈意下如何?”王诚焕放下在中的手,问道。
“这。。。。”锅仔有些犹豫,虽然心里感觉这王诚焕邪魅得紧,但是,他心底疼爱在中,纵使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是愿意一试的。
在中看出锅仔的疑虑,扒拉出耳中塞着的纸团,说道:“区区小伤,不妨事儿,小爷这么多年不也熬过来了么,实在不行,塞着纸团,便好了。”
“话不能这么说,若能治好你的内伤,你便可修习内功,凭你的聪颖,伤势一旦痊愈,前途不可限量啊。”允浩收到王诚焕的暗示,亦是推波助澜,虽然他对于眼前这人的脾性了解得殊为透彻,知道这人向来是比那秤八斤更会计算的人物,三分的付出,定是要有十分的回报,可是,他却不能拂了这人的意,何况,他内心也对眼前那灵气十足的少年存着些许怜惜,若能让他免受那惊雷之苦,其他的,便也无所谓了。
“你的意思是,若小爷我治好了那奇经八脉,再努力修习武功,集各家所长,那么日后,小爷我便能在整个武林中呼风唤雨?”在中歪着脑袋问道、
“能否呼风唤雨,尚且难以预料,毕竟,江湖,是众人的江湖,而非一人的,昔日,剑魔不也是一枝独秀么,可惜却自视过高,为人不善,终究因为多行不义,为八大门派集体诛杀,死无全尸。”
允浩承认,这一点,眼前这人,倒是说了实话。
“不过,若你习得上乘武功,便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若你能用你所学的技艺行侠仗义,那便是造福苍生的好事儿了,你大可好好考虑考虑。”允浩道。
在中不得不承认,允浩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醉青峰上的师傅,以及锅仔师父,虽然现在还很硬朗,但难保他们哪天不会遇上什么歹人,若自己好好学武,还能为他们分忧解难,这可是美事一桩,念及此,在中应声道:“我知道,无功不受禄,有何要求,大可提出,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我金在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人为在中此刻的大义凛然所震慑,此时的少年,哪还有之前那小泼皮的猴样儿,这时的他,让人有一种,能够驾驭一切风雨的感觉,仿佛他真是武林领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人不由得,生出崇敬的心绪来。
“爽快!若小哥不嫌弃,入我骷髅派如何?以小哥的医学造诣,造福一方百姓,也算是功德无量了。”王诚焕朗声道。
在中不可抑制地大笑道:“小爷我害人本事不浅,可是救人么。。。。若您不介意小爷我在您那些属下肚子里下些诡异莫名的毒药,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允浩见王诚焕的脸瞬间变成绛紫色,继而,又迅速回复正常,心头微喜,这小鬼,还真是那人的克星,遇上了他,只怕不老的神仙,都会给他愁得白了头。
“小哥的意思是。。。。。。。。”王诚焕佯装不懂,示意在中说下去。
“咳咳,凡药三分毒,而小爷最擅长的,则是以毒攻毒,因此,小爷的药,毒性乃是十分,若您的属下有那胆量,要小爷出手,也并非不可。”在中道。
“以毒攻毒,若能克毒,也是一种本事,小哥有这本事,自然能够悬壶济世,在下,又怎能有何异议?”王诚焕似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似是有所考虑,向锅仔拱手道,“不知前辈,如何看待此事?”
“臭小子入我门下不盈三日,何况,老头子我也无什本事可以授予他,怎能要求他守着我这个糟老头,了此余生?”锅仔淡淡地瞥了王诚焕一眼,漫不经心地装着烟丝。
在中却听出了锅仔言语中的深意,这个王诚焕,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再联想起之前允浩竟然奋不顾身地为其挡那碾红尘,在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揣测,允浩作为骷髅派的第一杀手,地位应是极高的,值得他为之舍命的人,怕是在骷髅派中,不只是香主那般简单,不过,这骷髅派与鬼门关势成水火,若依附其一,对于身世的调查与复仇的计划,倒是有些益处,于是,在中谄笑着走到锅仔跟前,双手握拳,殷勤地替锅仔垂着肩膀,展颜浅笑道:“师父,您这话儿说的,徒儿我还没把咱御尸门地绝技学到手,您这就过河拆桥啦?”
锅仔因在中的话而手足一颤,烟丝登时滑落在地,反问道:“过河拆桥?”
“可不是么!师父,您还说什么要徒儿将御尸门发扬光大的,现在徒儿为了您,可谓是心血沥尽,您倒好,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心血沥尽?甭以为老夫不知道,您个臭小子,费尽心机就想着怎么把老头子我整死,那你就高兴了是不?”
“师父,看您这口气都软了,还硬撑个什么劲儿,就跟着徒儿好了,日后,徒儿有一口饭吃,就决不会让师父您只喝粥,徒儿发誓!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锅仔因在中突如其来地正经儿一时失声,这小鬼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但在大事儿上,也并不含糊,锅仔琢磨着,兴许答应他,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毕竟这小子鬼精贵精的,估计连骷髅派的大当家见了他,也只能高呼没辙。
“那是你的事儿,你自己做主吧。”锅仔别过脸去,似是掩饰尴尬,手忙脚乱地将烟点上,却又冷不防被呛了一口,一阵猛咳。
在中拍着锅仔的背,替他顺气,眼神却是盯着王诚焕道:“小爷我入了御尸门,再入其他门派,似乎于理不合,而且,要我呆在鬼门关一辈子,似乎,这代价也有些重了,这样吧,五年的时间,如何?”
在中此举自有打算,毕竟江湖是染血之地,那骷髅派作为江湖上第一邪教,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呆个三五年的,估计事儿也查得差不多了,仇也报了,正好可以带着锅仔师父回醉青峰去,好好侍奉两位师父。
“五年?”王诚焕凝眉,“我倾尽全力为小哥你续好经脉,难道就只值五年么?”
“若阁下不同意,我这伤大可不治,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小爷不信它还能这么快就要了我的命!”在中是坚决不肯松口了,是非之地,当然是离开地越早越好。
王诚焕掐着手指,忽道:“郑兄对这事儿怎么看?”
允浩不料他会询问自己的意见,只得说道:“在中他于医药确实天分不浅,若能入我派,自然甚好,即使只是五年,那于我派而言,亦是如虎添翼,所以,属。。属天大的好事,在下认为,这交易,倒也划算。”
王诚焕忽得眉眼一弯,晶亮的瞳仁被初升的一抹阳光映得如同明镜一般,只见他猛地一拍手,随即说道:“好吧,就这么定了,这小哥,是叫在中是吧?”
“不错。”在中应道。
“好,郑兄,在中初入我门,尚不懂规矩,就让他先跟着你历练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允浩当然不能说不,而且,他也不愿说不。
“说好了,只能是五年,五年一过,小爷我就收拾包袱走人,绝不多滞留一刻,到时候,你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求着小爷留下啊!”在中斜眼警告王诚焕。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不如,咱签字画押如何?”
在中现在更加肯定,这王诚焕绝非庸手,试问,普通人,哪能随意地决定让第一杀手带着谁,而且,看那郑允浩,对着那人说话,表面虽然是称兄道弟,实则满是敬畏,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除非让他金在中改姓傻。
“画押便画押,小爷我还怕你不成!”在中长袖一挥。
允浩从老张的屋里翻出些笔墨来,又端来义庄用的朱砂,按照两人的说法,允浩将契约写下,在中与王诚焕在一旁看着,那遒劲若飞龙的字体,字字力透纸背,允浩这一身功夫,果真是不容小觑。
待允浩搁笔,王诚焕率先摁下拇指印,在中亦学着王诚焕的模样,将自己那纤细的拇指,沾了朱砂,在纸上用力一摁,而后,二人各持一份,仔细收好,这契约,也就生了效。
“郑允浩,小爷以后可就跟着你了,好生照顾着,可别让小爷有何闪失,否则,只怕你在你王兄面前,日子也不好过罢!”在中嬉皮笑脸地冲允浩眨巴眨巴水光潋滟的眸子。
“在中既是我骷髅派的贵客,当然不敢怠慢,有何吩咐,只管说便是。”允浩爽快地说道。
“那,如果小爷饿了。。。。。。。。。。。。。。?”在中抚着经过一夜折腾,正唱空城计的肚子。
“不知在中小爷,偏好什么菜市,是湘菜,川菜,还是。。。。。”允浩也学着在中的神情,眼睛大睁,王诚焕将这幕尽收眼底,却是但笑不语。
“昌珉那小子不是去蜀中了么,那臭小子,每到一处,铁定是冲好吃好喝地去了,既然她吃川菜,那小爷也川菜好了。”在中抚着光溜溜的下颌,想到昌珉,他便有些闪神,也不知唐门中人有没有将他抢去当入赘女婿,毕竟昌珉也长得有模有样的,若不是那小子从小便勤于习武,醉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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