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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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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难以睁开半分。

。。。。。。。。。。。。。

天已大亮,郑允浩,金俊秀,锅仔,刘景逸四人各据一方,俱是沉默不语,锅仔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苍白的须发,似乎被烟熏得失去了光泽,连那双历经世事的眼睛,也是满布血丝,透出深深地疲态来,而屋内,离忧号着在中的脉搏,弯弯的柳眉蹙成了细细的眉峰半晌,方才放下那柔细的腕骨,急匆匆地出了门。

“姑娘,我那徒儿伤势如何?”锅仔放下手中的烟枪,腾的站起。

离忧咬着下唇,复而开口道:“不知为何,小公子的脉象十分奇怪,若欲断之弦,只要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他筋脉寸断而亡,不过,昨夜对敌时,小公子明明没怎么出手,为何会是如今这状况,离忧委实诊断不出。”

允浩与锅仔对视一眼,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金俊秀,刘景逸却只是浅浅垂着头,发丝滑落脸际,看不清他到底是何表情,俊秀眼神冰寒,任两人看着,始终一语不发。

“少主。”允浩唤道。

“有事?”俊秀抬眼望着允浩,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少主,属下知错。”允浩紧抿双唇,单膝屈地。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何错之有?”俊秀忽的笑了,只是这笑,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地笑意,他眼睛是下弯的,唇角是上扬的,甚至连那稍显苍白的脸颊,都因了这笑,而泛出一抹红晕,但,离忧见了他这笑,却仿佛比见了他发怒还要可怖,忍不住后退半步,而允浩,依旧保持着那半跪的姿势,未动分毫,想来,是对金俊秀的这一行为颇为习惯了,离忧不禁觉着,这郑允浩有些可悲,整日面对这么个主子,还能有这般神采,实属不易。

“属下,犯失职之罪,甘愿受罚,只是少主,若是金在中有个三长两短,我派,便是失了一大能手,还请少主三思!”允浩头深深埋在抱拳的双手后,但离忧,仍看见,那绛红色的耳根,只觉这金俊秀,真是能人,能让这样的人物臣服于他之下,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为何,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俊秀笑意更深,仿佛他一辈子从来没有笑过,所以,要在这一次将以前错过的笑容都不过来一般,此时,更是脸泛霞光,眼角都笑出了泪光,他右手一抬,一股气劲便将允浩整个端起,笑道:“允浩,这不是见外么?在那水中,你勇救在中,可是为我骷髅派挽回了一大人才啊,我怎么能怪你呢?”

“少主,此事,是属下失职,不该为了那金在中而弃少主于不顾,要杀要剐,但凭少主发落!”允浩全身不敢有半点防备,就算此刻金俊秀要杀了他,他也决不能还手,只是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静候金俊秀吩咐。

“允浩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舍得杀我爱将呢,此事就这样了,你道是我不救他么,要救金在中,得需要续命蛊,早在遇到他那日,我已经差人让风行总管快马加鞭赶过来了,估摸着这两天就到,只要金在中撑过这两天,我便能救他。”俊秀的笑意忽然收敛,那本来泛红的脸颊,在他笑意敛去的瞬间,也已经恢复到原先那略微苍白的色泽,速度之快,仿佛他从来没有笑过一般,但他不笑,允浩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比谁,都能了解金俊秀每一个表情所蕴涵的意义,他的笑,从来都只分两种,一种是赞赏,一种是杀机,之前遇上金在中时,他的笑,便是求才的意思,而方才,论及昨夜他舍弃主子救金在中时,金俊秀的笑,绝对是满含杀意的,虽然金俊秀此刻是不计较了,但好歹他是被熙儿称为锱铢必较的第一人,恐怕,这账,以后还得算,允浩的背心,汗湿重衫。

再想起昨夜,恍然如梦,若不是刘景逸此刻一脸地怏然,若非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允浩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昨夜,允浩佯装被制,除了让刘景逸顺利救出夏悠然外,还有一事,便是要探探,究竟是谁,要取他与金俊秀的性命,之前在那义庄中,金俊秀说过,暗杀他的,并非鬼门关中人,那么,此次,是鬼门关,抑或另有其人,自然得探个清楚,身在江湖,若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便只有被人不知不觉干掉的命,而他一出刘府,已然感受到后面有人跟随,只是,直到在那段白瓷路上,当白瓷映出那人雪白的须发时,他才知道,那人竟是在中的师傅,锅仔,他本欲就此携金俊秀逃出,但尚未见到那幕后人,他只能按捺下心头的想法,放松四肢,任那些人将锅仔制住,随后,三人被关进了主室旁侧的一个小隔间,那隔间,其实并没有门,可以看见前方,而左右后三面,却无法看清,而这看似自由的隔间,却被人施了阵法——九连环。

允浩初时,还能静静地呆着,等候那幕后主使露面,但是,自始至终,他却只能听到那声音,那声音,十分温和,温和的,仿佛是初春第一捧融化的水,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能被这一捧水给浇碎,而与那人对话的另一人,却声如洪钟,在斗室之内激起阵阵回响,可是,那如钟的声音,却始终无法盖过那如水的声音,可见那人之强。

听到那声音,允浩也坐不住了,这九连环,乃是以九个阵势,环环相扣,一个不慎,便是陷入迷障,筋脉尽断而死,为了见那人庐山真面目,允浩自然是卯足了劲儿,不能有丝毫懈怠。

待到他解到第五阵势时,便是在中等人闯入之际,黑暗中见到那一袭白影,允浩手势一顿,阵法已变,他急于冲出阵中帮助在中,却是欲速则不达,几次险险陷入迷障,幸而得锅仔从旁相助。

待解到第七个阵势时,便是那群阴尸出动之时,在中除了轻功与毒药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功夫,而那些阴尸,本就是不畏惧毒药的怪物,在中要对付它们,更是难上加难,允浩心急如焚,奈何被困阵中,无法施以援手。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解开了第七个阵势,在中轻呼出的“冤魂招鬼”四字,却又让他好不容易稍微平静的心绪再起波澜,那冤鬼招魂,乃是允浩所遇阵势中,最为阴毒的一种,乃是借人的灵气,破阴尸的怨气,若那御阵之人稍有邪念,阴尸的怨气便会趁势反扑,到时候,布阵者便只有沦入魔道,成为半人半鬼之人,这种人,生死不由自主,就是请少林的方丈来做法也没用,根本无法遁入轮回,这阵势,他当时只是稍微给在中点拨了下;谁曾想,在中竟然敢拿自己的命来冒险。

幸好那洪水及时冲入,否则,允浩不敢想象会成什么局面,只是他没想到,那东山的龙王庙,竟然处在那河的上游,整个龙王庙与墓室,乃是以水脉相连,而那龙王庙,头部及四周皆被镶嵌以千年寒铁,刘景逸等一入那门,便知有诈,只是,不待他有所动作,那门已然被封死,尽管老陈遵照在中的吩咐,安排部分人守在周围,以防万一,但这一招,却是始料末及,而最险的,还不是那寒铁,而是突然从地底冒出的阴爪子,这阴爪子的阴气,更衬得那铁笼般的龙王庙,宛如地狱一般,刘景逸看着那失去了头,兀自爬行的阴爪子,被埋了千年的尸体,由于埋在阴脉中,尸身不得腐烂,整个身体,蒙着一层蜡黄的尸油,刘景逸只觉胃液上涌,紧捂着胃才止住了上涌的胃液。

跟随刘景逸进入龙王庙的,都是他身边的精锐,杀过的人,不说上千,起码也是数百,但看到这些个怪物,也是变了脸色,倒不是这些东西有多厉害,而是,这些阴爪子,原本乃是祭祀的奴隶,被人活生生的将整个颈椎骨扯出,灌以铅汁或水银,历时千年,阴毒无比,人一旦触上,立时中毒而死,曾有人在这龙王庙附近,发现有中毒而死的乡民,县官调查良久,却始终无法找出凶手,若非那县官后台够硬,只怕,又要被安上个办事不力的罪名了,若非此刻身处其中,他们也不会想到,竟是死人作祟。

刘景逸曾在史书上见过,这阴爪子,穷其一生,都活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中,它们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找到他们的头颅,好通往往生,历代的统治者在进行活人祭祀时,必然会差风水师,逆转乾坤,将那些将死之人,困于阵中,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然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汤,而使得他们产生错觉,即他们不是赴死,而是在前往轮回,而实际上,他们三魂中的两魂,七魄中的五魄,早就被风水师以秘术封存于脑颅中,颈椎骨被拔出的一刻,它们的灵魂便骤然分裂,而唇角,却还保持着迷幻中的微笑模样,让围观的百姓认为,那是神明接受祭品的暗示,从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君王。

统治者纵使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为了笼络民心,活人祭却是必不可少,是以,千百年来,枉死者不在少数,这些阴爪子本来是被墓道的阵中,想来,是因为墓道被篡改,是以这些阴爪子才能重见天日,为害人间,只有当它们找到自己的头,三魂七魄重新归位,方能往生,而它们的头。。。。。。。。

刘景逸紧皱眉头,这些阴爪子的头,早就被施法尽数毁掉,它们除了做墓道中的刽子手外,别无选择,而自己这一干人,指不定会被这些阴爪子当成是杀害它们的凶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手心渗出的汗,此时变得冰凉,眼看着那些爬行的怪物,刘景逸只恨自己一时不查,中了敌人的奸计,他早该想到,那些人既然利用他害金俊秀,自然懂得,最能保密的,只有死人,而夏悠然。。。。。。刘景逸万万不敢去想的一句话,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夏悠然,只怕是,已经遇害了。

“老爷,这龙王庙下面,好像是止井溪。”刘景逸身边的一人说道。

“所以呢?”刘景逸缓缓拔出腰间的剑,问道。

“能听到水声,说明,这水面离地很近,若我们能掘开泥土,便可自水道逃生。”那人道。

刘景逸眸中寒光闪动,手上凝力,虚发一掌,将逼近的阴爪子扫开半丈,口中道:“我暂时抵挡住这些阴鬼,你们挖洞。”

主子发话,众人哪敢不从,当下,众人齐心协力,刀尖枪戟齐上,毕竟都是精英,不多时,只听得水流声越来越大,轰隆一声,那最后的一层薄土竟被整个冲开,汹涌的水流霎时将离得最近的两人卷入洞口,剩余的人,环在刘景逸身侧,出手暂时抵挡住阴爪子,好让刘景逸先行离开,但刘景逸虽是年轻气盛,好歹也懂得情义二字,自然不肯抛下众人独自逃生,但眼见一两个武功稍弱的,不慎落入一众阴爪子手中,被活生生地扯碎,多年的兄弟,就这么惨死在自己眼前,刘景逸眼眶发红,目眦欲裂。

“老爷,您若不走,兄弟们定是要陪着您与这群怪物斗到最后一刻的,您忍心见兄弟们都惨死在这里么?”

刘景逸身子一震,这个道理他也明白,不过,危急关头,抛下自己的下属,那日后,要如何在众兄弟面前抬起头来?是以,他虽然脚步微微一乱,却马上调整心绪,凝神应对。

但众人却没料到,那被挖开的一个洞口,却仿佛是嗜人的魔物般,忽的刮起一震飓风,将剩余的无论是人还是阴尸,都卷入了洞口,那些不幸在下坠途中与阴尸相接触的人,登时全身溃烂而死,而更多的人,却是随着那阴尸,一同被卷入了那洞下面湍急的河水中。

正值梅雨季节,水流迅猛异常,饶是刘景逸这等傍着江水长大的凫水好手,在猝不及防地情况下,也是被灌了好几口水,脑子被那水流冲击的晕晕乎乎的,只能硬撑着一口气,任那水流将他往下游卷去,中途,不时地运力,劈开那些巨石,却不曾想到,不经意之间,竟随同那水流,到了在中等人进入的那墓室,当时,他只觉前方一个黑影,恐是那些未被水流冲走的阴尸,是以才发尽全力一击,没想到,歪打正着,却救了在中一干人的性命,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自打回到府中,刘景逸整个人,便跟被掏空似的,坐在椅子上,不语,不动,不吃,不喝,就连寻找夏悠然的人,都是金俊秀替他派遣出去的,一面,是前往那朴家搜寻,另一面,则是前往那汉水县令家,另外,还差骷髅派在各地的势力帮助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看到他这副样子,金俊秀满腔怒火也不忍心向他发泄,只能让郑允浩做了被殃及的池鱼,金俊秀本是善泳者,郑允浩即使抛下他救金在中,他也不至于有如此火气,但,之前被引为至交的刘景逸背叛,心头正是郁闷,却又见一向忠心不二的得力部下为了救那金在中竟然舍弃了主子,就算他金俊秀再怎么大度,也无法忍受两个人的同时背弃,是以,他打定主意,日后,定要将这笔债好好讨回来,否则,他金俊秀的英明,岂不是就要被这两人毁尽了?

金俊秀正在心里打着算盘,门口突然有小厮来报,称有人来访,看着刘景逸那失魂落魄地样子,估计现在,除非那夏悠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否则,怕是天王老子来了,这小子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当下,他只想狠狠地踹那人两脚,这小子,本以为他只是见色忘友而已,想不到,他为了女人,连自己都不要了,爱情有那么好么?金俊秀哂笑一声,向那小厮道:“将贵客请进来。”

小厮应声出门,不多时,便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金俊秀细细打量着那人,其中一个少年,身着青衫,眉目间,是能独当一面的坚毅与傲然,神色清冷,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样的少年,若为下属,虽然难以驾驭,但是却绝对是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另一人么,俊秀又蹙起了眉头,那人看起来也还年轻,身着道袍,只是看上去一脸猥琐的模样,就连那笑,看在俊秀眼中,都是市井小民为了蝇头小利而露出的满眼放光的谄媚笑脸,本来那人与那白衣少年身高相去不远,但这么谄媚,却让人觉得,他矮那白衣少年半截。

“在下沈昌珉,闻说鄙人师兄金在中寄宿与贵府,特来拜访,却不知,道听途说,是否属实?”那白衣少年即使是在询问人时,面色也无一点询问之意,显然是早已确定,金在中便是在这刘府之中。

“确有此事,只是发生了些变故,令师兄受了些伤,现正于刘府疗养,请随在下来。”金俊秀作了个请的手势,将沈昌珉请入屋中,那年轻道士也随着入了屋子,见人便是点头哈腰,自称名为朴无双,俊秀嗤笑一声,这人的不自量力,也真是天下无双了。

俊秀一笑,那朴无双登时回了他一个更为猥琐的笑,直将俊秀的讽笑卡在了喉咙,面色顿时为之僵硬,只得拂袖,领着沈昌珉入了金在中的屋子。

沈昌珉一见床上气若游丝的金在中,面色大变,也不顾众人在场,一个箭步冲上去,执起金在中的手,便不肯放开,口中唤道:“师兄,你也真够没用的,怎的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弄成这德行了呢?”

金俊秀饶有兴味地看着沈昌珉这骤然变换的脸色,再看郑允浩那下意识抿紧的双唇,心下已有了计较,更是为自己的慧眼识人而暗自欣喜。



“他动用了冤鬼招魂。”允浩道。

“冤鬼招魂?”昌珉不知是不解,还是不信,只是那双眼睛,显得更为锐利,刀锋般的眼神,似要将人千刀万剐般,看向允浩。

“冤鬼招魂,乃是大凶的阵势,御阵者,若是力气不济,抑或心绪紊乱,便会被阵势反噬,在中虽然心思纯良,不过经脉受损,终究是力有未逮,不过,好在在酿成大祸前被刘兄阻止,只要等到米总管到,便可无碍。”允浩宽慰昌珉道。

“他是为何人所伤?”昌珉问向允浩,目光却仍停留在在中脸上。

“不知道。”允浩如实交代。

“不知道?骷髅派少主和第一杀手被人挟持,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不要让我以为骷髅派中尽是些三流货色才好。”昌珉冷嘲一声。

“此事,确实让阁下笑话了,不过,令师兄神勇,已然将凶手尽数剿灭,我想,经此一役,御尸门大弟子之名定然能响彻江湖,而我派,定当竭力救治令师兄,决不让他出事,可好?”俊秀的笑很浅,浅的几乎只是平静的湖面落下一粒沙子般的微微涟漪,可是,却能让对方觉得,他在笑,很真心的笑,允浩为他这样的笑而对昌珉心生怜悯,看来,又是一个即将被收入骷髅派的人,这个少主,就是有这等本事,他永远知道,该如何打算,才能让自己获利最大。

“我师兄他福大命大,定然无事,不过,为何你们没将他送入仁安堂?我想,以仁安堂的医术,应该能医治得好才是。”昌珉道。

“小女子便是仁安堂中人,可是,金公子的脉象委实是过于虚弱,仁安堂虽然妙药无数,唯独对他几近毁灭的经脉无能为力,不过,这为金少主称,他已经差人带了良药过来,江湖中人,最重承诺,既然这位少主都这么说了,我相信,金公子定能平安无事。”离忧虽这么说,可是,眼中也是略带怀疑,这样的伤,那续命蛊真能济事么?若是那续命蛊都无效,那这么个翩翩佳公子岂不是要殒命了?

“还有,怎么我师兄,却成了什么御尸门大弟子?这御尸门是从哪钻出来的?”昌珉不满地看向俊秀。

“额,这个。。”俊秀只能向锅仔求助,锅仔听得昌珉一席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就连放在口中的烟枪,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抽下去。

“在中在下山后,由于机缘巧合,投入锅仔前辈门下,不过,他们看来,更像是祖孙,所以小侠不必介怀。”允浩抢在锅仔之前,替他解释。

昌珉闻言,拂了拂在中的脸,无奈地叹道:“师兄真是,仗着师父宠他,做事丝毫不加以考虑,不过,既然他都决定了,想必师父也不会反对的,大弟子就大弟子好了。”

锅仔听了昌珉的话,大松一口气,说实话,现在要是有谁跟他抢这个宝贝徒弟,他铁定跟那人急,虽然他老头子一个,本事有限,可是,在中那臭小子,却是潜能无限,若真能讲他受损的经脉治愈,那么,日后,江湖上,恐怕,就是这小子的天下了,锅仔只是想着,已经脸泛荣光。

“金公子,外面有位自称是米寇的姑娘求见。”老陈道。

“快请进来,米寇来了。”俊秀大喜。

只消片刻,一位朱唇含丹的女子便施施然飘了进来,女子看起来是那种不苟言笑的淡然,但那柳腰扶风,举手投足间,却端的是风情万种,江湖上,对于骷髅派的风行总管,都称之为米先生,谁能料到,这米先生,却是位年方二八的韶华丽人,那朴无双看的眼睛都直了,俊秀对他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更是不忿,只恨不得立马将他轰出门去,但碍于沈昌珉在场,又发作不得,只能沉了声音道:“米寇,续命蛊可带来了?”

“回禀少主,因不知在中公子体质如何,是以,属下共带来阴性,阳性,中性的续命蛊三只。”米寇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方锦盒,纤纤玉手往那机括上一划,那锦盒便应声而开,三只金色双翼的虫子,便安然卧于盒内。

俊秀冲米寇点点头,米寇便意会地走到床边,示意昌珉让开,而后,以银针丄,刺破在中右手中指,取血三滴,分别滴在三只虫子身上,其中一只虫子,在嗅到那血腥味后,登时扑腾着翅膀,欲飞出盒中,米寇纤指一扬,将那只蛊纳入掌中,冲允浩道:“看来,金公子与允浩你颇为有缘,这只以你的血饲养的续命蛊,竟然能与金公子的体质相吻合。”

这句话,让除了昌珉以外的人都轻轻笑开,而笑得最为大声地,自然非朴无双莫属,朴无双那略微沙哑的笑声一出,其他人立马不笑了,那人的笑,让其他跟着笑的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可是,那朴无双却仿佛看不见其他人的不满,依然笑得开心。

“我们出去罢,米寇知道该如何做的。”俊秀说完,便率先离开,那刘景逸,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振作,现在,又多了个这么个白痴,俊秀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而跟在他后面的允浩,却是险些笑出声来,少主对这人的憎恶,未免过于明显了些。

42楼



那朴无双却还傻愣愣地站着不动,允浩估摸着这人再这么白痴下去,他家主子肯定会请霹雳堂的好手将这人给炸成湮粉,这人还真是不会看人眼色,可是,他那已臻化境的傻气,竟会让人在痛恨的同时,还不忍心他死,于是,允浩伸手,拉了那朴无双一把:“别呆在这里打扰米寇。”

那朴无双虽被允浩拉着,眼睛却依旧看着那床的方向,似是恋恋不舍地光芒,俊秀啧啧悲叹,这人分明就是没贼胆儿的那类,偏偏还色心不死,若是一个不当心将米寇惹恼了,他敢保证,米寇可以有上千种方法,让这朴无双恨他父母为何将他生成了个男人,叹过之后,便是拂袖而去,再看下去,五脏六腑恐怕都会被气得移位。

“好美啊!”朴无双瞪大了那双不甚大的眼睛,嘴唇张成了大大的圆形,似乎是要表示,他此刻多惊艳一般,允浩拍了拍他的背:“色心可以有,不过,不该表现出来的时候,还是收敛下比较好,否则,被色字头上的那把刀给弄成了废人,哭的,只能是你。”

那朴无双却仿佛没听到允浩的警告般,甚至,那嘴角还有少许水渍浸出,这下,连允浩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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