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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鬼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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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荒苁悄恪!
那朴无双却仿佛没听到允浩的警告般,甚至,那嘴角还有少许水渍浸出,这下,连允浩都无法忍受,嫌恶地甩开了那人的手,朴无双这才猛地回身,慌乱地擦去了嘴角的口涎,冲着允浩嘿嘿轻笑,允浩将头别向一边,现在,连他都想去霹雳堂盗些火器来送着朴无双一程了。
“这位大侠,那个受伤的小哥,叫什么名字啊?”朴无双手指着床上昏迷的在中,问道。
“金在中。”允浩现在是避之唯恐不及,当然是言简意赅地回答完了事。
“哦。”朴无双点点头,却不知允浩何时停下了脚步,只顾着凝睇那屋内妙人的朴无双一个不查,重重地撞在了允浩的身上,允浩乃是练武之人,即使是招式未发,身上也自由罡气护体,朴无双这一撞,直撞得他头晕眼花,捂着脑袋叫苦不迭。
“你刚才,一直在看在中?”允浩眉峰紧锁。
“没有。”朴无双忙摇着双手。
“那就好。”允浩的眉头舒缓下去。
“两个都是美人,所以,我两个都看,不过,好像,看那小哥的时间更长些。”朴无双似乎是在绞尽脑汁,计算着他到底看谁的时间多一些,而这厢允浩已经变了脸色。
“你,你,你,你怎么了?”朴无双见允浩脸色铁青,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大侠,我错了,我其实一直在看那小哥,我没有看那米姑娘,真的,我发誓!”
朴无双满心以为,这话定然不错,可是,话一出口,却发现,对面那人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心中转了几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何,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我觉得那小哥长得像我们县城那第一才子也有错?”
话一落音,允浩神色稍霁,原来只是觉得像那什么破才子而已,他还以为这朴无双色胆包天,竟然敢打在中的主意,允浩紧握的拳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但随即,那双拳又忽然握紧,那金在中一个男人,而且看起来还是那么精明的小鬼,就算这朴无双有那胆子,也不见得能把他怎样,自己这傻子一样地担心个什么劲儿,真是!
允浩被心中的迷惑搅得烦恼,那朴有天却还在掰着指头数着金在中与那才子的相似之处,这更让允浩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点了他穴道,提着他的领子将他带到了大厅中。
那刘景逸仍是一脸颓唐,一夜之间,原本已经剃去的胡须,又冒出了青青的痕迹,而金俊秀正在他身边,苦口婆心的劝导,只是,那劝导却仿佛是一阵微风落入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看着自己少主那接近发狂的模样,允浩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家少主,也并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
“金公子,发现夏姑娘的消息了!”门口的小厮跌跌撞撞地跑入了厅堂。
听到夏悠然的消息,俊秀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刘景逸便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仿佛一个死人,突然复活一般,捏着那人的肩胛骨,失控地吼道:“悠然,悠然在何处?”
那小厮本身武功便是有限,这下,刘景逸那发力的摇晃,只让他眼冒金星,肩胛骨啪啪地响过之后,便是毫无知觉,幸而在关键时刻,刘景逸被金俊秀拉开,允浩适时接住了他,否则,他的小命,只怕就得交代在自家主子手里。
“刘兄,别急,听他把话说完。”金俊秀使出内劲,将刘景逸稳住,防止他激动之下,用内力将那小厮震死在当场。
允浩手上使劲,两声脆响,将那小厮被捏的错了位的肩胛骨推回原位,那小厮脸色煞白,痛的喘了几口气,这才说道:“回禀老爷,兄弟们,在城郊的密林里,发现了夏。。。。夏小姐。”
小厮话未说完,那刘景逸已经飞奔而出,只留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呐呐的将后面的话,小声补充完整。
见刘景逸没头没脑地冲出去,金俊秀愤恨地一跺脚,也紧跟着追了出去,允浩犹豫片刻,也是紧跟而上,留下锅仔,沈昌珉,离忧与那穴道被制,眼珠子却依旧转个不停的朴无双。
锅仔斜眼瞅了朴无双那求救的眼神,却在下一秒转过头去,当做没看见那猥琐小子眼中求救的神情,昌珉也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朴无双,见他委屈地扁着嘴,只能朝天,将心头郁结的气氛狠狠的吐出,然后剑尖一颤,七朵剑花,拍开朴无双身上被制的穴道,那朴无双全身一松,立刻又恢复了谄媚地笑脸,拉着昌珉的手道:“沈大侠啊,那金公子是你师兄吗?”
“警告你,不要打我师兄主意,否则。。。。。。。。”昌珉腰间的剑忽的嗡嗡作响,朴无双吓得一个瑟缩,愣是将手给缩了回去。
“没,没,没,不敢,不敢,小人只是觉得,那小哥,长得也忒清秀,好像是神仙一样,所以。。。。。”
“他虽不是神仙,可是,在我眼里,也近似神仙了,你要亵渎我心中的神灵么?”昌珉凑近朴无双耳边,右手在他脖子上,比了个灭口的动作,朴无双背脊一僵。
“不会不会,那这金公子,想必是出身名门吧,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个贵族公子哥儿,想当初,在下也是个翩翩公子的,谁知,世事难料啊!”朴无双的脸色蓦地落寂下去。
“师兄是个孤儿,被师傅捡回来的,不过,师父和他的那些个至交好友都把师兄当宝贝供着,醉青峰虽与世无争,但好歹也是排的上名号的,所以,师兄他是系出名门不错,但是你么,翩翩公子?”昌珉的尾音被一声嘲讽地冷哼替代,朴无双尴尬的扯着嘴角,笑容僵在脸上。
讪讪的咳了两声,朴无双拖着脚步坐到了椅子上,手拈起桌上的糕点,填补被打击得虚空的五脏,昌珉见他终于肯安静下来,遂也坐在一旁,却是不时地望着屋内,朴无双见他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忍不住哼哼两声,哪知,昌珉一柄飞刀便突地插到了他的发髻上。
“连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么?”昌珉狠厉地诘道。
朴无双僵直着身子,关节一寸寸地移动,小心地将发髻上的那柄飞刀取出,恭敬地用双手呈给昌珉:“沈大侠,您的飞刀。”
“扔了吧,那东西还要来干嘛!”昌珉没好气地说道。
“这位小哥,金公子现在生死未卜,沈公子担心也是人之常情,您也别介意,好生吃您的东西便是。”离忧心下对这朴无双虽无什好感,但毕竟是女子,总是有些不忍之心,于是出言劝道。
那朴无双再愚钝,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只能退到一边,闷不吭声地往嘴里塞着东西,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锅仔摇摇头,侧向一边,心道:幸好爷爷我没有这么个徒弟,否则,怕是得被气死。
厅内一阵沉寂,只听得昌珉的足尖点着地面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急,再看他的额际,也隐隐渗出了薄汗,那薄汗,渐渐地汇成汗珠,顺着那刚毅的侧脸,滑落入衣襟,虽是夏日,但是这刘府,还是颇为凉爽的,看来,这少年委实是担心地紧。
一声惨呼传入耳际,昌珉突地站起,如一阵风般,冲入了屋子,那屋内,少年一阵干嚎:“哎哟,美人,你要疼死小爷我了!”
猛地推开门,见那床上的白衣少年,眉眼弯弯,哪有什么痛楚的模样,昌珉暗自好笑,这师兄的脾性,好歹自己也是十分了解了,为何还是两次三番地上当?
“昌珉,珉珉,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你师兄我就要被这美人害死了!”在中见了昌珉,就像是见了救星,双臂一伸,便要扑上去,却被身侧的米寇拖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美人,你要干嘛?莫非,你看上小爷我了?可惜,小爷我还未及弱冠,尚无成亲的打算,要怎么办呢?”在中不能向前,干脆便退后,作势要整个依入米寇怀中,吓得米寇花容失色,双手忙得放开,正中在中下怀,于是,两抹白色的声音抱成一团,一个是放肆地大笑,一个是却是无奈中,泛着甜蜜地浅浅弧度。
“师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让自己受了重伤,若不是米寇姑娘妙手回春,你现在,只怕是已经成了一具冰尸了,你倒好,连声谢都不说,还对人家出言调戏,你说。。。。”
“行了行了,昌珉,半月不见,你还是那么啰嗦,跟个小老头儿似的,我那是为了救金俊秀他们才受的伤,要道谢的,让金俊秀道去!”在中整个人都挂在昌珉身上,邪邪的笑开,眼角瞅到锅仔,又忽然离开了昌珉,转而倚上了锅仔,扯着锅仔雪白的胡须,笑道:“师父,怎的一日的时间里憔悴了这么多啊,是担心徒儿担心的吧,嘿嘿,我就知道,小爷我只要有个小毛病的,你们都得寝食不安。”
“臭小子,少得意,谁担心你来着,师父我不过是被蚊子叮得睡不着罢了。”锅仔眼睛一横,愣是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心里担忧地半死。
“哦,是吗?那师父,要不要徒儿给您点儿药,帮您驱蚊子呢?徒儿我,对于医药,可是十分的精通的,保证那蚊子咬了您第一口,绝对不敢再咬第二口。”在中话到最后,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中蹦出来的。
“不用不用,忍忍就好了。”锅仔此时已经不止是胡须白了,而是整个脸,都蓦地煞白。
在中眼珠子一转,那瑟缩在锅仔后面的朴无双,便直直地闯入了在中的眼中,在中撅着嘴,貌似思忖,脚步却仍旧不停地走到了朴无双跟前,伸出手,两指捏着朴无双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看的其他人莫名其妙,而朴无双看见在中的模样,也是忽然便失了神,口中低低地吐出两个字,但具体是哪两个字,其他人也听得不甚分明。
“师什么?”在中只听到朴无双的第一个字,遂问道。
朴无双身体一抖,回过神来,冲着在中揖了一礼,道:“施主,好。。。。好美!”
在中的脸色忽的转青,朴无双吓得往后一退,但那抹青色,在瞬间,又转换成了微微的桃红,在中挑起朴无双的下颌,让他望进自己的眼睛,眸子轻转,柔声道:“公子,小爷我真的美么?”
朴无双顿了一瞬,继而,点头如捣蒜。
“那么,有多美呢?”在中又靠近了朴无双半尺,整个人几乎都扑在了朴无双身上。
“你。。。。你比醉月楼的花魁青儿。。。。青儿姑娘。。。还。。。还美。。。美。”朴无双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过度惊喜,抖抖索索了半晌,才抖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么?”在中的笑,由清澈转为魅惑。
“是,是,绝对是,我敢打包票!”朴无双直起右手,掌心向外。
“既然你说是,那就一定是了,你,很,好!”在中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三个字,砰的一声,将朴无双甩开,可怜的朴无双,只觉得骨髓里仿佛忽然钻入了千万只蚂蚁一般,又疼又痒的滋味儿,直让他欲剖开自己的血脉,哪怕血液流尽,也要讲那虫子抓出来,消灭干净。
“怎样?小爷我,现在,还美么?”在中笑意盎然,捏捏朴无双的两颊。
“不,不美,小哥你是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比我爷爷还要英俊潇洒!”那朴无双使劲地挠着全身,忙不迭地求饶。
在中看他那样子,也确实可怜,便不再继续捉弄他,袖子一扬,洒了解药,便又继续和昌珉叙旧去了,这厢,朴无双拍拍道袍,站了起来,又带上了谄媚地笑,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米寇以手支颐,漫不经心的看着那朴无双,渐渐地失了神。。。。。。。。。。。
可是,突然,在中脸色一紧,眉头拧成了川字,额角白皙得接近透明的皮肤下,隐隐可见跳动的青筋,紧捂着胸口的手,指节末端泛着丝丝缕缕的青色,昌珉见状大惊,在中是那种没事会大哭大闹干嚎的人,但是,若真有什么痛楚,他反而会一声不吭,让人连担心,都无从下手。
一个箭步上前,将在中锁在怀中,急切地问道:“师兄,你没事儿吧?”
其他几人觉着不对劲,也是凑上前去,围住在中,七嘴八舌地询问,在中咬紧牙关,心头暗暗叫苦:真是,小爷要还能说出口,还至于这样闷不吭声么?
“都让开,他一病号还老是蹦跶蹦跶,活该受罪!”米寇将在中从昌珉身边抢过来,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了床上,转身压住了他欲挣扎的四肢,“别动,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你。。。你要压死小爷我啊!”在中捂着胸口,低低哀号。
米寇收回压在在中腹部的手,手指一张一收,银色的厉芒便没入在中灵台,膻中,神庭,风池四穴丄口,顺手一拂,扫了在中哑穴,省的他哼哼唧唧地嚷嚷,昌珉明知那针是卡着穴位嵌入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替在中觉得疼,身边的朴无双大叫一声,抱着自己的手肘便是连连跳脚。
“别叫!”昌珉低吼,朴无双被吓得闭紧了双唇,果然一声不吭,只是,手一直指着自己的手臂,昌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抓着那朴无双的手,而且,手还不自觉地施力,朴无双的那爪子,已经被他捏的变了形,于是,忙嫌弃地放开,轻道声抱歉,转而又凝神注视米寇那正施针的手上了。
朴无双悻悻地收回青紫的手掌,凑近唇边哈着气,不住地揉着,离忧喟叹:“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娇气!”
离忧见米寇施针的手法,觉得十分熟悉,可是,却又说不出在哪见过,或许,紫宁宗主在的话, 便能说出个脉络来,那娴熟地技巧,让离忧也是望尘莫及,可以肯定,金在中,应该是没事了。
米寇在在中体内连施九九八十一针,末了,捏住在中的下颌,划破右手手腕,让血融入在中喉中,在中瞪大了眼睛,舌头一直试图将那血腥推出口腔,米寇杏眼一横,骂道:“姑奶奶我难得肯放血,你小子敢给我吐出来试试?”
在中闻言,立时呆呆的不敢动弹,那股子血腥味直冲入肺,又随着他的呼吸,漫上了鼻腔,胃里一阵恶心,但是,那欲冲上来的胃液,却被银针封在体内,害得他只能不停地干呕。
米寇待在中咽下所有血沫后,方才放开他的下颌,在中躺在床上,如同被冲上丄海岸的鱼,双唇一张一合,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心中不停地问候米寇的祖上,而且,发誓要把老头子的绝活都学过来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去掘米寇家的祖坟。
“你不用在我祖先的事儿上费心了,我们米家人,死后都化作一抔尘土,散在天涯海角,有本事,你就先给他们招魂啊!”米寇连施妙手,那银针被拔出时,整个针尖,已经是浓黑色,在中却只觉得,这女子也忒可怕,竟然能看透他心中所想,只得愤愤的打住心中正臆想的鞭尸过程。
“你。。。你怎么对我徒儿下毒啊?”锅仔见那漆黑的针头,比那些深埋在地底上千年的阴尸还要毒上三分,这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以毒攻毒,续命蛊本身便是剧毒,方用上时,受蛊者伤势能够瞬间恢复,体力充沛,但随即,当蛊适应了寄宿者后,便会散逸出毒性,这毒会持续释放三个月,所以,这三个月内,每日,都需得以银针,迫毒三次,否则,他便会毒发身亡而死,若不是续命蛊,他只有死路一条,老伯,这事儿我会负责,您就别操心了。”米寇凉凉指间的银针,笑靥如花。
在中被米寇最后那笑里藏刀的一句话,吓得心脏一抖,眼珠子转动着要如何摆脱这个女鬼,虽然施针后,在中的五脏六腑好受了不少,但是,若和这女子相处三个月,只怕他伤没好,先被这女人给弄死了。
“金公子,接下来的三个月,咱俩,可一定要好好相处啊!”米寇纤纤五指抚上在中瓷白的面颊,笑容在在中眼前无限放大。
浓黑的血顺着施针的穴丄口深处,将白衫染成了斑驳的暗黑色,皮肤因为失血而白得透明,四肢也因那血液的流失而微微发愣,但随即口中那咽下去的血液,却如同是一把火,将四肢都烧得暖融融的,体温先是迅速下降,继而又骤然回升,在中都不知,自己到底是身处冰窖,还是火海,再加上方才米寇那明显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一段话,在中可以肯定,这女人,是故意的。
“别想着要怎么报复,否则,我就。。。。。。”
米寇粉拳在在中面上一晃,在中识相地咽咽口水,将胸中的歹念全数压下,他现在开始后悔加入骷髅派了,这人好像还是什么风行总管来着,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任她宰割?在中此刻空前地想念允浩,兴许只有郑允浩与金俊秀,才能制住这个恶毒的女人,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我劝你别在心里骂我,否则。。。。。。”米寇浅笑。
在中睁着眼睛盯着米寇,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何这女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猜透他心中所想。
“想知道为什么吗?”米寇闲闲的睨了在中一眼,柳眉微挑,见在中眸中闪动的好奇,眼眸轻霎,眨眼道,“我偏不告诉你!”
在中泄气地闭上了眼睛,不说就不说,有何了不起,顶多就是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心头的想法而已,还真当她是神么?
“好了,这小子已经没事儿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必都杵在这儿,姑奶奶也得下去休息了,娘的,成天赶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说罢,米寇便在众目睽睽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往外行去,在小厮的带领下,拐弯去了厢房。
“师兄,你怎么样了?”米寇一走,昌珉便冲到窗前,关切地询问在中的状况,见在中眼睛猛眨,一声不吭,他才反应过来,解了在中的哑穴。
“爷爷的,小爷我这辈子居然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传出去丢死人了,昌珉,我警告你,这事儿,不许跟醉青峰的那些个臭不要脸的色鬼们说,可懂?”
“知道,知道,向来只有你说别人糗事的,谁敢揭你的短啊是吧?”昌珉撩起衣袖,拭去在中额际的汗渍,在中也乐得让昌珉服侍,满足地眯着眼睛小憩,其他人见他似是没事了,这才放心地退了出去,留他在屋内好好休息,反正沈昌珉会好好照顾他师兄,他们俩多年的默契,比自己这些相识不盈一月的人要好的多。
锅仔等人一走,在中原本嬉皮笑脸的模样立马收起,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两只眼睛闪闪烁烁,就是不敢和昌珉那利剑般的眸子对上。
“师兄,你不是英雄得很嘛,怎么现在这模样,跟小乌龟似的?”昌珉双手撑在在中身侧,阴测测地问道。
“额,那个,昌珉啊,蜀中好玩吧,下次记得也带师兄去啊,师兄老早就想见识见识了。”在中心虚之下,之得顾左右而言他。
“好玩,好玩得很呐,唐老爷子的蛇窟更是精彩,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话,下次我一定带你好好去玩玩!”昌珉龇牙咧嘴地笑着,手握上床桓,只听得卡啦一声响,那床桓的一角被他生生掰断,昌珉五指紧握,将其压成了湮粉,“怎么样?好玩吧?”
在中脑门上冷汗直冒,只得陪笑道:“昌珉,别,别那么凶嘛,师兄我这不是偶尔想当回英雄嘛,所以就。。。。。”
“所以你就擅自使用冤鬼招魂?你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很有意思吗?”昌珉气极,伸出食指在在中的脑门上狠狠地点了下,在中捂着脑袋,却不敢再喊疼。
“那个,金俊秀说有治好我的办法,所以我才救他的,你想想,你师兄我好不容易有个脱离这病秧子身体的机会,不好好抓住,以后还不得悔死了。”在中当然不会说,当时,他想到郑允浩和锅仔在里面,就脑子发热。
“那是你运气好,碰上了个说话算话的主,若是遇上了骗子,你哭都没地儿哭去!”昌珉虽是责备,语气却软了很多。
“我慧眼识人呗,知道他不会骗我,而且,你师兄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上当受骗啊!”在中见昌珉不再怪罪,便又恢复了小痞子的样子,没个正形。
“是,是聪明,太聪明了,所以一下山就被郑允浩给放倒了。”昌珉很满意得看着在中脸上的得意瞬间转换为挫败。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在中僵硬着脸,问道。
“笑话,带着你这么多年,若没有几个能耐点的朋友,你铁定早被别人掳去卖了,长了张祸害的脸,偏偏还不学无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个师兄了就!”昌珉越说越气氛,在中见势不妙,眼睛一弯,笑道:“昌珉,别那么伤师兄的心嘛,好歹和师兄一起,可以省不少盘缠的,就冲这点,你也不该嫌弃我啊。”
“那是那些前辈心疼你,才让我们白吃白住的,你每次都是,没心没肺,收了人家好处,走的时候还要将人家家里的宝贝也顺走,幸亏那些前辈们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否则,你还能有命在?还有,师傅的几个老朋友,老是念叨着,你一走就把他们忘记了,几百年不去看他们一眼,你还好意思吹嘘!”
“老朋友?谁?”
“青城山的青木道长。。。”
“我今年正月才去看过他的啊。”
“好友嵩山的木叶禅师。。。。”
“我去年才去拜访过他的。”
“子华山的擎天剑客。”
“他哦,我看看,五年前,我去看过他。。。”
。。。。。。
昌珉一口气罗列出近十位武林名宿,听的在中的头越垂越低,只能赔笑道:“等这事儿一弯,我们就挨个儿去拜访成不成?昌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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