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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与催眠市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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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遥,是你吗?”
  韩衾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楚遥循声走向露台,拉开门,一阵风带着轻微的酒香灌了进来。
  
  一桶冰块。一瓶威士忌。两个厚底玻璃杯。
  已经很久不见有人失意时还能这般克制了。
  楚遥看见月光映在韩衾的眼睛里,满是诗意。
  “坐吧。”
  韩衾说着捏过挂在冰桶边的夹子,夹了几块冰丢进旁边的空杯里,然后打开酒瓶,让酒缓缓顺着冰块淌进杯子。
  并不很多。
  楚遥把书包立到旁边,在韩衾身旁靠着墙坐了下来。抬头便可见到那轮明亮皎洁的满月。
  那种淡雅不甚张扬的光辉,却胜过过城市任何角落的流光溢彩。
  “楼下……是不是很乱?”
  “嗯?”
  韩衾轻声一笑,大概自知问题无头无脑。
  “下午我去了社里,递了辞呈。回来……就看见她带着孩子在收拾东西。”
  “我站在那看,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小清很乖。不哭,也不说话。她妈妈拎了好几个大纸箱摆在客厅那,叫她放什么,她就放什么。她说她要抱那只熊走,她妈不许,说太占地方。小清就跟她吵,说,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定要带着,不然就不走了。”
  “她妈应该是懒得纠缠了。不理会她,就拿来把剪刀,二话不说把熊剪个乱七八糟。小清看呆了,看她妈妈疯完了,就求助似的望向我……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那种眼神。”
  一阵苦涩从心底淡淡散开。楚遥静静地听,手轻轻搭在他握着酒杯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10

  
  “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她俩把所有的纸箱都打包好,看着她妈妈打电话叫车来,看着他们把箱子一个一个地抬出去。”
  “她问我,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副胜利的神情。我想了想,告诉她,要她好好照顾小清,把她带大。她回答说这不用我操心,因为小清也是她女儿。”
  “然后她们就走了。临走时,小清还是哭了。她和我说再见,她说她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楚遥难过地望向他,小心考量着自己的语气:“就算她回不来……你还可以找机会去看她。对吧?”
  “是啊。”韩衾轻轻地笑,低头抿了口酒。
  晚风拂过,夜空里一层云薄纱般地滑向月亮。
  “你……不想知道官司怎么输的吗?”
  “……想。还怕你不想说。”
  “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现在……什么都没了。”
  
  ……你最好别信他那套鬼话。
  那个叫鹤鸣的男人的话还在耳边。
  本来无意关心真相的楚遥,此时却很想追究一下。
  那……
  
  “我可是挤了地铁又换了公交就为陪你来的。”楚遥放下酒杯,不满地转过韩衾的头让他面向自己,“你当我是什么?”
  韩衾被他撒娇似的语气逗笑了,甘心被他捧着,不躲也不避,只是深情地凝视着他:
  “谢谢你。真的。”
  楚遥对上他的视线:“应该的。”
  看到韩衾的眼睛开始失焦,楚遥又凑近了一些,用一种无比暧昧的语气继续蛊惑着:“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输?”
  “其实……也很简单。他们的律师将我们找到的证据一一作废,不仅如此,还拿出各种各样的新的证明之类的东西,说明他们是完全有能力有条件照顾好简霓的孩子的。”
  “不仅如此……他们还找到了丘鹤鸣。”
  “丘鹤鸣?”
  “那个年轻人……很有才华,也很有想法。最初是我带他入的行,因为我觉得他有一种很难得的灵气,如果好好培养绝对可以大有作为。”
  “可是渐渐我发现他有些心术不正,总是想着如何能够攀龙附凤,快速往上爬。有一次甚至被人当场告发剽窃他人创意。我警告过他,做事要脚踏实地,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个问题上出现了分歧。”
  “争论过几次后……谁也没能说服了谁。之后我就不再管他了,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位置越爬越高,敢揭发他的人自然越来越少了。很快,就逼到我眼前了。”
  “我跟他说得很明白,总编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做的。就算我辞职,也轮不到他。”
  楚遥深吸了口气,犹疑着放开了他,看着他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续上了半杯。
  “……然后呢?”
  “我就是那个时候明白了什么叫做养虎为患。”韩衾苦笑着摇头,“后来我才知道,他请了个私家侦探,把我所有关系调查个遍,才得以发现我的软肋。”
  “然后就到那天了。找了个我加班的晚上,到我办公室,一反常态地又是认错又是道歉。还拿来了烈酒说是以表忠心。我从来不在工作时候喝酒,这点他也是知道的。他自己喝着喝着就往我身上靠。我想……那时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谁知道第二天就说不清了。”韩衾仰起头,又一杯入了喉,“董事会把我叫去谈话,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还是……多亏这么多年的威信树得好,那次也只是掀起了一些小风波。只不过……简霓就那时候开始和我闹分居的。”
  楚遥从他手里抽出酒瓶拿到远处,丢了几块已经融成小块的冰给他。
  “我以为那件事就不会重提了……直到今天发现他竟然还有照片在手。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社里的人早已经换了一批,跟他关系紧密的不在少数。何况他还大张旗鼓地叫来那么多记者。这下扳倒我简直轻而易举。”
  
  沉默融化了所有的冰块。
  韩衾喝光杯子里的水:“就是这样。”
  ……不为人知的一面?
  ……避重就轻的鬼话?
  “那你不打算……”
  “报复?”韩衾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由他去吧。我这样也挺好。”
  “好在哪了?”
  “至少……我能看清身边的人了。”
  楚遥把杯子换到身后,又向他靠近了一些。
  “我相信你。”楚遥把右手轻轻扣上他的右手,温柔地摩挲着,“韩衾。我相信你。”
  韩衾缓缓睁开眼睛,注视楚遥的视线看不出情绪,也感觉不到温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睛……有种会令人沦陷的魔力。”
  “你……这么觉得?”
  “是。”韩衾扬了扬嘴角,“很容易让人相信一些东西。一些……美好的愿望。”
  
  你说对了。
  从未被一个凡人这样一语中的。尽管这话听起来似乎更像是在调情,却也足以令楚遥心里一慌。他呆望着韩衾,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韩衾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韩衾收紧的右手。
  楚遥听见自己喉咙微弱的声音:“我想……我该回去了。”
  韩衾用同等的音量问:“回去哪?”
  楚遥咽了咽口水:“回家……”
  “做什么?”
  “……喂猫。”
  韩衾不置可否地笑了,把他又拉近了一些,细细地端详着那张还满是学生气的漂亮脸孔:
  “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楚遥突然觉得胸口一塞。
  
  所以他对催眠这回事又爱又恨。
  真实的想法的背后往往是坦白而丑陋的私欲。
  
  “我该走了。”楚遥冷淡地站起身,不想手仍被他牢牢握着。
  韩衾再次把他拉到眼前,语气瞬间降至冰点:
  “楚遥。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嗯?”
  
  寒夜的烛光稍显冷清。却不敌室内雾气缭绕的温暖。
  乌黑的发丝散在温水里荡漾着,荡漾得粉红的花瓣聚了又散,一簇又一簇地在水里春情四溢。
  七姑颠颠地跑进来,一本正经地通报:“岳公子到了。妈妈催你好几次了。”
  那人头也不回:“岳公子?”
  “就是上次拾到零露石的那位俊秀公子。”
  繁霜心里不满:“他还来做什么?”
  “谁知道呢。”七姑撅嘴,“可又听人说他是本城最大的珠宝商岳百朋家的二少爷,出手阔气得不得了。”
  “阔气?阔气还会去赶集市?”
  “许是人家一时兴起,就图个高兴呗。”
  繁霜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无心地搅动着花瓣:“想来也是那种只知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不见也罢。”
  七姑暗笑:“那可由不得你。你要是蒲荷倒好了,不仅可以挑三拣四,还有妈妈帮衬着挑三拣四。只可惜……”
  “只可惜我没那福分,是不是?”繁霜摇头,兀自哀叹一声,“要只是我,倒没什么了。只是……觉得对你不住。”
  “你又想哪儿去了。”七姑胸一挺,腰一叉,说话透着那股自豪劲儿,“我七姑那可是出了名的禁打抗摔,以前夏南阁里也是被公子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呢。谁曾想最后被分给你这个不求上进的。”
  “好好好。我认错了还不行吗。”繁霜把头发拨向一侧,转过身来,小脸如出水芙蓉一般,“七姑,我洗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

  
  那边的岳初林正在屋中闷坐,忽听得身后似有脚步声动,门吱呀吱呀地开合,放进了一团屋外的喧闹。
  “岳公子久等了。”
  岳初林应声回眸,只见一眉清目秀的长发美人立于门前,虽值隆冬,却仅以一件霜白的薄纱长袍遮体,衣身上,又有银线刺绣的真丝滚边饰于对襟与袖口及下摆。一虚一实间,只衬得薄衣下那美人胜雪的肌肤,无法不令人脸红心跳。
  岳初林看得微微失神,不经意间美人已踱到跟前,见他不语,便伸手取过小圆桌上酒壶与酒杯:“多谢岳公子捧场,繁霜应敬岳公子一杯才是。”
  “不必客气。”岳初林躲闪着眼神,“请……请坐吧。”
  繁霜斟好酒,便缓步移到岳初林的身旁坐下,倚靠着小桌,手轻扶上额头,望着那貌似呆板的人浅浅地笑:“公子可是不会喝酒?”
  岳初林仍是不敢看他,闻到他身上散过来的幽香更觉心神不宁:“不大会,不大会。”
  繁霜见此又好气又好笑:“公子这般闪躲,莫非是对繁霜有所失望?”
  “不敢不敢。”
  岳初林这才小心地转过头,举起酒杯与他的相碰。近观美人一头乌发如丝般光滑细腻,长长垂于身后,又分出一缕搭至胸前,撩人心弦;薄唇轻启,淡酒入喉,脖子似雕琢精心的白玉;微红的双颊像诱人的果子,引得人直想去一尝究竟。最迷人的莫过于那双星眸,似是映下了雪后的夜空那般清朗寂静,又如新年时节霜花团簇,暗涌着辞旧迎新的百感交集,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千般美好、万种风情。
  人如其名。
  繁霜又将酒满上。指如青葱,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着酒壶,明亮的烛光下,那修剪得细致的指尖亦泛着点点光辉。
  岳初林见过这样动人心弦的手,却不曾见过这样的手生在一个男子身上。
  “敢问公子为何再三地欲言又止?”
  岳初林心下一惊,暗嘲自己果然是什么都摆在脸上了:“初林不常出入这种场合,若是说话做事煞了风景,还望……多多担待。”
  繁霜收了手回来,似是打趣道:“这话要是给妈妈听到,一定是要怪我待客不周了。公子来了便是客,天下做生意的哪有令客人瞻前顾后百般顾忌的规矩,更何况是这烟花之地。公子有话便讲吧。”
  “那初林直说了。”岳初林显然是放松了不少,“我……想讨教关于零露石的来历。”
  “零露石么?”繁霜心想这倒是真心煞风景,“恕我多问一句,公子缘何对那石头有兴趣?”
  岳初林叹了口气,坦白道:“不瞒你说,家父从事的正是这一行当,穷尽毕生所能力求阅尽天下奇珍异宝,如若能收入囊中那真是幸甚至极。”
  “近来家父的一至交正要大摆寿宴,家父烦恼没有称心的礼物相赠,便将这事托于我。那一日我与你在集市中偶遇,所幸拾得那块石头,多年来耳濡目染令我也对宝石略通一二。只是现在只知零露石大约是稀世珍宝,却不知来历。倘若宝物材质罕见,又有好意头的传说相伴,那此物赠与人必是锦上添花了。”
  “原来如此。公子为父分忧,着实可敬。”繁霜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零露石的传说,繁霜知道的有二。说来也简单。”
  “一说那零露石来自于极地仙境,冰雪覆盖,终日永昼,有喜好玩乐的神仙结伴下凡,约去喝茶下棋,因那极地过于寒冷不便取水,便装了几壶天上的水一同带了下来。神仙们坐定,用功力热开了水,泡得了茶,不想这时一位神仙打翻了茶杯,热茶泼到冰面上,竟接二连三地融化了一条条冰河,冰川化成了洋流,气候大变,冻土松动转暖,生出了绿树春花。”
  “奈何仙人们停留时间太过短暂,很快极地的境况又回到从前。神仙的无心之过,却把天上的水留在了人间,与大地的水相混凝固,经了无数年的日照风吹,最终浓缩打磨成这一块奇石。虽取名零露石,予人露水轻薄之感,但却是有着历经风霜岁月鎏金再无大悲大喜的闲情雅趣。”
  岳初林听得出神,心想难怪那石头捧在手里就觉得不似人间凡物呢。
  “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好意头,那大概也是拜仙人所赐,无所不能,用来赠与期盼长寿之长者,这说辞想必也是不差的。”
  岳初林面露惭愧:“话是不假,只是这故事若是换一个口才愚笨之人来讲,怕是没那么精彩讨喜了。”
  繁霜笑得动人:“公子是在指自己吗?”
  “正是。”
  “那又有何妨?口才终究只是修饰,诚心诚意才是真。”
  岳初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零露石的二种说法是什么?”
  繁霜听后仍是笑,倒不急着回答,浅浅地酌上一口,又用指尖拭去唇边的残酒,脉脉含情的眼眸里仿佛有水波在荡漾:“岳公子来夏南阁,当真只是来听故事的?”
  岳初林再度语塞,闷声喝酒以作掩饰。
  繁霜知他木讷,便不好再调戏。虽然略感疲乏,但想这长夜漫漫,有些事还是水到渠成得好。
  “这第二种说法么。怕是比前一种更不可信。”
  “那……也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倒真是执着。”繁霜面露钦佩之色,又继续讲了起来,“零露石虽说有着奇光异彩,但最初的拥有者却不甚闻名,识货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出在鱼龙混杂的夏南阁也算得上是奇事一桩。”
  “妈妈知道零露石的传奇来历,却并不认为仙人所为是多么值得称颂之事。早先她为了给夏南阁扬名,便将零露石与店里的头牌蒲荷一同编造了个故事。从字面上来看,零露配蒲荷,意境也是不错的。”
  “蒲荷?”
  “是。妈妈十分宠爱他,轻易不叫他接客。就连我们都甚少见面。大家都知他生性孤僻傲慢,久而久之也不再主动亲近于他。客人仰慕他的绝色,但更希望能通过他获得些许福利。”
  “是何福利?”
  “自然是……”繁霜颔首暗笑,并不想说明,“妈妈说,零露石是吸收了天地精华的宝石,那其中的神奇力量唯有蒲荷可以驾驭。若是能与蒲荷春宵一刻,那自然是能间接受到宝石的福音,来达到补足气血,强健体魄的功效了。”
  “这……”
  繁霜起身,背过身去走向窗边:“这样荒诞的传说,起初的确起到了很好的效果。直到后来一日被行家识破了,便也就无人再提。再后来,零露石也就被妈妈遗忘在首饰堆里了。”
  “传说就是这样了。”繁霜微微侧过头,语气悠哉,“公子还想问什么?”
  “没,没了。多谢指点。”
  岳初林一见他背后的风光,那好不容易平复的思绪顿时又躁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这章能不能过审




☆、12

  
  十指的光影落在楚遥的脸上,晨光里,是他白皙的皮肤和神秘莫测的微笑。
  很愉悦,指尖又重新恢复了饱满的光泽。
  枕边的人仍在熟睡。
  也许这样就该结束了。
  
  回家见到公寓虚掩着的门,楚遥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地的烟头和啤酒易拉罐,到处都是撕碎的纸巾和沙发的棉絮,被打翻的垃圾箱里,还有黏糊糊的塑胶制品。
  听到楚遥进门,昕灵敏地跳上了餐桌,早就准备了一脸无辜的表情来迎接他。
  楚遥脸瞬时就黑了下来,把书包和外套往玄关地上一扔,大迈了几步冲向昕,拎过它的脖子就往洗手间里扔。
  用力拉门反锁。把凄厉的叫声牢牢地关在了里面。
  “楚遥我错了……”
  “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楚遥先是听到一个小姑娘哭叫着拍着门,只一会又变成了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什么段数。
  楚遥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红的挠印,和脚下踩住的报纸上的那篇报道。
  “时尚圈曝潜规则黑幕主角名利双失”。
  手背那道印子已然渗出了血。
  “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楚遥走过去拍了拍门,“条件是,你得帮我个忙。”
  
  本报讯 潜规则后续:《迷途Lost》杂志新总编上任三天后暴毙家中。《迷途Lost》杂志新任总编丘某今日被人发现在家中意外身亡,除尸体脸部被利器损毁外并无其他外伤,死者胃中与陈尸现场均发现大量安眠药。据知情人透露,死者生前并无服用安眠药的历史。警方已在第一时间介入调查,根据现场技术检验结果尚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警方或从死者人际关系着手调查,暂时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迷途Lost》杂志是业内近年来发展瞩目的时尚类刊物之一,高品质与高水准的内容为其赢得了专业人士的赞赏与大众的口碑。但前任总编的……
  
  “喂?”
  “楚遥。你在学校吗?”
  是……是韩衾。
  “我……”楚遥默默把报纸合上放回报摊,本能地向着校门口快步走去。
  电话里韩衾却严肃命令道:“别动。我看到你了。”
  十秒后,那个衣着不俗的男人就又出现在他面前。
  楚遥逃避似的瞄了他一眼,又绕开他继续向前走。
  韩衾一把拉住:“楚遥你听着,我不是来追问你什么的。那天早上你那样不告而别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了解你有你的想法你的方式,但是这些我都可以接受。”
  楚遥没有回应,静静地站在那里,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衾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丘鹤鸣死了。听人说,死得相当蹊跷。”
  楚遥暗暗咽了咽口水,手心都捏出了汗。
  “我的辞职也确认了,昨天还在和他做交接,晚上还一起吃了饭。”
  “那你……”
  对着他担忧的神色,韩衾笑得坦然:“我倒没什么。只是担心会把你卷进来。”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原来……他就是跑来说这个的吗?
  楚遥心里一阵刺痛。
  韩衾脸色一转,又笑着拍了拍楚遥的肩,似是安慰地点点头:“照顾好自己。”
  楚遥回过头,是两个便衣模样的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遥又玩新花样了。
  了不得啊,果然是活得越久胆子越大呢。
  竟搞出了人命,这下罪过可大了哟。
  哈哈哈他不是早该死掉了?
  ……
  细雨如丝。
  地上铺满的枯枝败叶正在走入腐烂,安宁地等待重生。
  湿润的石碑旁立了个破损的纸人。青烟淡淡,安详地缭绕在纸人四周,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燃着。
  “差不多了。”
  图长老和斑簌闻声便前后脚地跳了过来,对着石碑抖了抖身上的雨珠。
  “烦劳二位去一下吧。”
  青烟在空中转了个圈,晞的声音意味深长:“点到为止。”
  
  楚遥拉了拉兜帽的绳子,又加快了脚步。
  他想他现在明明更应该回家去质问一下那个小畜生究竟是怎么办的事,而不是被斑簌那混蛋一个短信就叫过来泡吧。
  净是这种玩物丧志的事。
  “你又迟到了。”
  “下雨堵车。”楚遥的借口编得气定神闲。
  他刚在斑簌旁边坐下,从一进门就盯着他看的那个美女就靠了过来。烈焰红唇,低V短裙。性感的紧身皮衣衬得胸前的两座巨峰格外瞩目。
  “嗨帅哥,想喝点什么?”
  楚遥望了一眼斑簌,又抬头看了看美女那只略显无神的右眼,掏出钱包往桌上一扔,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我还不知道图长老竟有这番兴致。”
  斑簌皱皱眉:“给他来杯可乐好了。”
  “为什么?”
  “你一定得装得像个未成年么?”
  “呵,你第一天认识我?”
  “你们俩一定要现在就吵么?”图长老不耐烦地叫停,拿过钱包在手上拍了拍,“这些钱,够你开个包厢了。”
  
  图长老一手一个拉着楚遥和斑簌进包厢,身后的口哨声不绝于耳。
  “好吧。我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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