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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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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家公子就是这样,平常盛气凌人腰杆挺得笔直,其实都是纸老虎,真碰到厉害的,给人家吓一吓就祖宗都不认了。沈二这厮发急了就开始乱讲话,一声“王兄”雷得我刚吃下去的东西差点给吐出来。
  我怕他一会王母娘娘都叫出来,忙说:“行了,别像个小姑娘似地哭,地址给我,我马上就来!”
  抄下地址,拿上外套,我翻出前年老爸送的古军刀藏在外套里。这是下意识的举动,真碰上要抄家伙的场面,指望我以前暑假里学的那点花拳绣腿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有武器在身上总是心里有个寄托,出了状况也不会完全被动。
  之后我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
  沈二标版的二世祖,平常没轻没重,又是个惹祸精,不小心招惹上黑社会是很有可能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沈二不是瞎掰,那帮人真的是冲我老子来的,那这事就不简单了。
  用我爷爷的话来说,我们家本来可以太平无事,可我老爸是个不安分的主,偏不喜欢这种平凡,非要弄出点事端来,搞得家里妻离子散才甘心。
  我七想八想的,也没留意到司机大哥这么给力,半支烟功夫就到酒吧门口了。
  那酒吧在一条幽僻的小路上,门口招牌闪着紫红的霓虹灯光。
  就在这幽暗的灯光里,已有两名体型彪悍的外国人冲我的车这边过来了,似乎一早就在门口等着我出现。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包房,立即有人拥上来搜身,七手八手在我身上摸了个遍。那把藏在外套里的古军刀我原指望它还能给我壮壮胆,结果没登场就被搜刮了去。
  我丫的心里别提多懊恼。妈的,城管都没见这样打劫的,这刀怎么也算是件古董啊!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有一道目光投过来,就好像一股无名阴风吹进我脖子里。
  其实这会儿,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但是那个目光之前还没感觉到,是从军刀被搜出来以后才变得强烈。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好像脱光了给人直勾勾地盯着一样,一股凉意从脚底心窜上来。
  我马上转头去看,看到角落里坐了一个人。
  其他人都拥作一堆坐在沙发上,不然就是站在门口当门神,那个人却单独坐在一边显得很不合群,要是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那里有人。
  可惜整个包房只亮了一盏装饰顶灯,那位置正好处于灯光死角,角落里一片昏黑,我看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模样,也不能确定刚才那道目光是不是他的。
  因为就在我抬头去看的一瞬间,那道目光已经消失了。
  包房里大概有十来个人,沙发上坐了六个,我看到沈二蜷缩地横在那六个人旁边,面朝下好像昏过去了,怪不得这么安静了。看这气场,我估计这些人十有八九是黑社会的,即便不是,也不会斯文到哪儿去。
  他们既然这样对待沈二,那么也可能这样对付我,现在手上又没了武器,心里不由得有些怕了,但还是勉强装出镇定,说:“我来了,你们想怎么样?”
  你爷爷的,这台词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那六个人中,坐在中间唯一穿得西装笔挺的男人眼睛往我身上扫了一下,他身边的白大褂男立即会意似地起身,弯下腰把茶几上一只方盒子连带垫在下面的丝绒布一起往我的方向推来。同时,我被几个彪汉一推,就跌到茶几前。
  白大褂男笑着说:“这位小哥说你懂得开这只机关盒的方法,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帮我们把这只盒子打开,”他嘴里叼着烟斗,吸了一口,直往我脸上喷,“只要你能打开,你要什么好处,我们都可以给你。”
  我心里想,你们肯不肯把这只盒子给我?
  沈二已经说了,这只盒子就是他家祖传笔记里提到的那只紫檀木匣。我低头瞄了眼,光线太暗,木匣上的图案花纹都看不清,只看出是六条棱相等的正方体,手掌那么大,成色暗沉,像涂了吸光颜料,黑得不泛出一点光泽。
  因为听过这只木匣的背景,知道它跟明末的一位王爷有关,沈千九后来的一系列诡秘行动都与这只木匣里的东西密不可分,我不由得有些好奇,想拿起来再看看仔细。
  刚一伸手,白大褂男拦到我面前:“需要什么工具,我们会帮你准备。”
  碰都不让碰,你们难道打算让我“隔空开匣”?
  我打量这人的身材,拼力气铁定是我吃亏,那体格撞一下估计我就倒了。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我这身板撑死了也充不了胖子,还是先老实点看看情况再想办法了。
  就算是有原则的人,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原则也要先放一放。
  于是我乖乖道:“我不是很懂这种玩意,不一定能打开。——沈二在电话里说,你们要找的是我爸爸?”
  心想,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看能不能侥幸混过去。
  沙发上的几个人脸色顿时就不大好看了,白大褂男回头看向中间穿西装的那个男人,似乎在请求指示。西装男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笑什么,那种表情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没有说话,白大褂男却已经转过头来:“我们本来是想找你爸爸帮我们开这只盒子,不过他行踪不定,我们一时间找不到他,你是第二选择。你爸爸的一个朋友跟我们透露,你以前帮他打开过机关盒。”
  我心里背气道,TNND,看来是混不过去了。老爸也不知道交的什么狐朋狗友,跟这帮人又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本人小时候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拆东西,家里的钟表电器,凡是我能摸到的都能拆的七零八落。
  小时候只管拆,也不懂怎么装回去,因为这样经常惹得爷爷跟爸爸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爷爷觉得我有天赋,但是爸爸认为我纯粹是好动贪玩。我理性上赞同爸爸,但是感性让我站在了爷爷这边。
  爷爷那时候揣着我的小手,指着爸爸道:“你自己不也竟玩些稀奇古怪的不务正业,凭什么就不准小的玩玩钟表机械?你看不起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祖业,你觉得这些手艺就是个钟表修理工玩玩绣花针对吧?成,你管好你那些破瓶子破瓦罐去,天知道哪个贼坑子里摸出来的。小玉是我孙子,我自己来教!”
  爷爷是钟表技师,研究古代的机关巧锁、奇巧淫技是他的爱好,这方面的诀窍都是他教我的。
  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日子,我都住在爷爷家,日夜泡在那一个个小巧精致的金属齿轮组成的世界里,时间悄悄的就在那表盘里流逝。爷爷只要一坐上工作台,我就搬个高脚凳坐边上,能看上一整天。
  不过,我并不记得帮爸爸的哪个朋友开过什么机关盒。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这帮人显然有八九成的信心,认为我懂破解机关盒的方法,实在也太抬举我了。
  我心里盘旋着是否还有什么缓兵之计,指指茶几上那只木匣:“这个,先让我仔细看一下,机关盒千变万化,破解的方法我是略懂一些,不过这只机关盒能不能开,没研究过前我不能保证。”
  白大褂男请示过西装男,接着把紫檀木匣用垫在下面的绒布托着递过来给我。
  我正低头去看匣子,忽然间感觉到那种冷到骨子里让人心神不宁的目光又出现了!
  我心里一怔,悄悄从眼角余光里看去,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人从我背后绕过去,已经到了包房门口。我闻到一阵淡淡的,说不清楚的香味从我身边飘过,那个香味很奇特,让人难以形容是什么样的东西散发出来的。
  白大褂男伸长脖子,朝那人嚷道:“喂,你去哪?”
  那人没有回答。我转头看向门口时,那人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因为弹簧装置自动又关上了,我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瞄着。
  “娘的,警告过他多少次不准单独行动,他他妈的还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大褂男很不解气,大步冲到门口想追出去。
  沙发上的西装男搁起腿换了个姿势,低头点了根烟,冷笑道:“不用管他,这小子习惯了独来独往,管多了我们会有麻烦。”
  西装男吐了口烟圈,面上沾了点说不清是什么意味的笑容,看着我道:“李公子,这只机关盒我们请了二十八个开锁师傅都打不开,希望你能让我开开眼界。”
  这个人虽然在笑,但他看人的目光却犹如暗藏在丛林深处的蝮蛇,我被他那么微微一瞪,不由得心口发紧,看看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沈二,总觉得现在不能打退堂鼓,否则会错失什么。
  我咬一咬牙,低头开始研究手里的木匣。

  05 机关盒

  木质的器具都很难保存得完好无损。
  毕竟木料没有金属那种坚硬度,容易磨损,而且存放的环境也很有讲究,一旦受潮就报废了。
  不过紫檀木相对来说好一点,一来它的硬度比较坚硬,二来木色沉不易褪色。一块上好的紫檀木经过雕刻抛光,即使保存几百年依然色泽明艳,这也是这种木料名贵的原因之一。
  我手里的这只如果与沈家笔记上提到的王爷给沈千九看的那只是同一只,那么至少也有三四百年的历史,如果保存得当,里面的精密机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刚才白大褂男给我时那么小心翼翼,可能是怕手汗让木匣表面受潮,使得雕刻的花纹被损坏,如果他知道紫檀木的特质,就没必要有这种顾虑。
  不过在他们面前,我还是小心地用丝绒布垫着匣子,这感觉好像拿着凶案现场的凶器。
  我看了半天,心里十分惊讶。
  同时,还有一种身负重大使命的责任感,又激动又紧张,手心里也出了不少汗。
  我想,谁要是跟我一样手里有这么一只稀罕的龙纹宝函,不心跳加速那一定是死人。
  对于我这种很少有机会见到真正的古玩名器的人来说,看到一件珍贵的宝物,那种新鲜感和兴奋感也能让我手足无措好半天,而且我昨天刚知道这件宝物上承载着一段离奇的盗墓经历,里面可能藏着一个秘密,原本因为时代的不同而无法得知的真相,现在却可能由我亲手去揭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世上还有哪个人像我这么幸运?
  不过此刻我澎湃的心情却并不是因为自己能去做这件事。
  而是这只紫檀木匣上的花纹实在雕刻得太精致了!
  我知道紫檀木如果要保持原有的光泽度,保存时间大致不超过五百年。博物馆中陈列的明清紫檀木家具也就在三百年到五百年左右,不过都有老旧的痕迹。
  小件的东西虽然易于保存,但像这只紫檀木匣这样保存完好的却也少见。
  匣子棱角上没有一点磨损的痕迹,色泽黑得透紫,沉淀感极佳,拿到光下面看却又十分鲜艳,除了光泽略显暗沉以外,几乎是完封不动的保存到现在,可见它对物主来说一定非常重要。
  也正因为木匣如此完好,使得我一看之下,视觉上一下子为之震撼。
  它的侧面和宝顶纹饰繁缛,明暗细腻,雕刻的都是“蟠龙腾云”的图案,刻得栩栩如生,细致到龙脊上每一片鳞片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似乎这些龙是活生生的,随时会腾云驾雾地飞跃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实在很赞叹古人雕琢一件饰物的细心和耐心。这时候,我也能确定,这只宝函就是沈千九见过的那只。
  但是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木匣没有外置的锁,这是一看便看出来的,西装男一开始也说明了这是只机关盒。
  可是,哪怕它是机关盒,也应该有“那个”。
  要探寻机关盒的机关,也需从“那个”入手,再找门道。
  我反复看了很久,除了看到有一面上没有任何雕纹,知道这应该是匣子的底部以外,竟没有发现有细缝能让这只匣子打开来!
  一般任何的木匣,如果做了开口,宝盖和箱体部分相接的地方总会有一条缝隙,不管贴合得如何紧密精巧,肉眼总能看出痕迹。
  但是这只木匣却没有。
  它给人的感觉是,这是一整块实心的木料,只在表面雕刻了花纹而已。我晃了晃,如果里面放了东西,就一定会有声音,但是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难道它只是一件木雕装饰品?他们会不会搞错啦?
  我抬头看看西装男。
  估计我的表情已经把我心里的怀疑表露得明明白白,西装男看看我,隐隐的一笑,往烟缸里抖落烟头上的烟灰。
  “那二十八个开锁师傅看了这只木匣后,表情都跟你一样。”他看着我说,“但是我明确告诉你,这是一只机关盒。”
  他的意思我明白,这只木匣被设计得非常精巧,它的机关巧妙地把开口的接缝给隐藏起来了,所以从表面上看一点看不出痕迹。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这只木匣的“盖子”很特别,不是我们一般认为的那种样子。设计这只匣子的人看来非常刁钻狡猾,利用了人思维逻辑上的盲点,让人看不出“开口”在哪里。
  古人在机关原理中经常运用一些心理战术来制造假象,许多来源于兵法,这到不稀奇。
  “为什么你那么确定它是一只‘盒子’,而不是一件纯粹的雕刻品?”我问。
  西装男吸了口烟,笑得有些神秘。白大褂男恶狠狠地瞪着我:“让你开盒子,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脑筋一转,道:“我问问这只木匣的来历,说不定能找到打开机关的线索呢?”
  “你小子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吧!”
  白大褂男正要朝我威压过来,西装男道:“阿榛,对人家客气点。”他淡淡的一吼,白大褂男马上不情不愿地退回原位,哼了一声别过脑袋。
  我看白大褂男的体格和架势都比西装男强上好几倍,但在西装男面前却像松狮见了主人一样服软,不禁好奇。
  西装男从头到尾都在慢悠悠地抽着烟,看起来心不在焉,跟边上几个人的表情比起来,他显得异乎寻常的淡定。
  如果照座位次序看,他在这群人里应该属于领头人级别,但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我开始天马行空地猜想起来,西装男在沉默了一会后,道:“你想到的这点,我们已经试过了,这只木匣的来历背景和它的机关应该没有关系,要打开它,普通的办法是不行的。我没有线索可以提供给你,只能以我们的经验提醒你,正常的一些想法对它起不了作用。”
  西装男的语气很客气,听起来应该不是故意刁难我。
  我试着去问:“这木匣是不是明代的?”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西装男语气冷了下来。
  虽然料到西装男不会轻易将木匣的来历告诉我,不过被这么一堵,我还是有些憋气:“那总能告诉我,其他人都试过些什么办法,免得我重蹈覆辙,浪费时间。”
  西装男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和其他人有眼神交流,看来这里也不是他一个人做主。
  我脑子里这时候正隐隐约约的有一个想法,但却把握不到实质。就在此时,我听见包房的门又开了,可能是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
  那人的脚步出奇的快。
  我刚听到开门声,接着就闻到了和之前同样的那种香味,等我想要去看一眼时,那人已经走回到先前的位置,隐没在昏暗的角落里。我刚才匆匆的一瞥,只看到这人戴了一顶针织帽,把脸挡住大半,身量模样一点没见着。
  不过不知为何,在闻到那种奇特的香味时,我脑子里那个模糊的概念忽然间有了完整的形状。
  我想,我发现木匣的“秘密”了!

  06 机关盒的机关

  后来我回想起来,那个奇特的香味可能是云南特产的一种香料。
  云南香料一直以来都有着神秘的色彩,说是某些香味闻了能除百病,有些则让人性情暴躁,还有一些迷香能让人产生幻觉精神失常,甚至人格分裂……大概当时我闻到的那种香味有开拓思路的作用。
  至于为什么那个人身上带有这种香味,后文再详说,这里暂且不表。
  话说,我当时想到的是,自己可能犯了一个思维定势上的错误。
  大凡我们看到一只盒子,第一件做的事是什么?
  没错,我们会很快分辨出盒子的顶面和底面。我在看到这只木匣的时候也是一样。
  因为它的其中一面没有任何花纹,我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底面,那么盖子必然在与它相对的那一面,按常理来说是这样的。
  但是西装男说普通的办法对付不了它,设计这只匣子的人不按常理出牌,那么“开口”未必就在它该在的那个位置啊!
  想到这,我推翻之前的思路,重新寻找“开口”的痕迹。很快,我发现了这只匣子的另一个玄机。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匣子表面的花纹雕刻得这么复杂细致,因为这些“花纹”就是隐藏“开口”的障眼法!
  匣面上的花纹每一条纹理都精工细雕,且刻得很深。在这种情况下,视觉上一下子就被这些图案吸引了注意力,加之包房里光线如此昏暗,因此才没有发现,其中某些刻纹其实是贴合得十分精妙的“缝隙”!
  有了这个发现,接下来我就在匣子表面找到总共二十七处接缝,分成九组。
  九组……这是巧合吗?好像从沈二说了那个故事后,“九”这个数字就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
  我心里一亮,数了数,果然!
  木匣上总共刻了九条龙!
  我把木匣放回到茶几上,长舒一口气,道:“这是一只‘九转乾坤匣’。”
  爷爷对机关盒颇有研究,我在他那里听说过,这种刻着九条龙的木匣本来叫“九龙福寿匣”,有长生不老的含义。后来明代出土的汉白玉雕“九转乾坤鼎”和这种匣子的花纹很相似,就认为它们可能是同一宗,匣子便改了名,意思也不一样了。
  他们都望着我,我继续说:“我不会开这种匣子,不过我认识一个会开这种匣子的人,他在‘老槐街’开古董店,你们可以去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不要太多人去,他年纪很大了,万一被你们吓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担保你们短期内找不到第二个能开匣子的人。”
  那位老前辈和我颇有缘分,我经常带一两坛西凤酒去孝敬他。老人家已经九旬高龄,我本不该将他卷进这件事里来,但是为了解决眼前的麻烦,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当时我也没考虑太多,怎知道后来事情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搞越大。
  我把地址抄给他们,西装男看了之后似乎不太放心,说要把沈二扣留做人质。
  我手无寸铁,又不是基诺里维斯,只好对不起沈二了。
  “你们别忘记给他吃的喝的,还有,别打他,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
  西装男点点头,白大褂男咧嘴说不会为难这位小哥。我瞅瞅白大褂男,伸手:“我的好处呢?至少给点介绍费吧?”
  白大褂男失笑道:“嚯嚯,你还挺实惠啊!”说罢塞了一叠小粉红给我,我数数,怪怪,没想到他们挺阔绰,想来背景不小。
  我最后默默看了眼沈二,又看了看昏暗的角落。
  那个人背靠墙壁,两腿笔直地搁在沙发靠背上面,自始自终没抬起过头来。我咂咂嘴,那姿势不是腿长的人还做不到,看着就怪累的,果然怪人有怪习惯。
  那些小费我回家后用信封封了起来压抽屉底下,这是从一些侦探片里看来的。万一沈二有什么意外,也许留在这些钱的指纹能派上用场,当然,我也不确定这招管不管用。
  过了两天,沈二来电话约我泡吧,这小子又生龙活虎了,看来那帮人虽非善类,到也讲信用。
  我问沈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有没有去老槐街。沈二说醒过来就发现被丢在自家楼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靠,这小子睡了多久?
  又过了两天,我收到一个快递包裹,拆开来一看,竟然是老爸送我的那把古军刀。我干笑,那帮人真厚道,搜刮去的东西还能记得完璧归赵。
  快递单上并没有寄件人的姓名地址,我也不去多想了,把古军刀照旧塞回原来的地方。
  之后我时不时的还会想起那只紫檀木匣。
  要破“九转乾坤匣”的机关,工序十分复杂,而且需要用到特殊的工具,它是所有木制机关盒中最复杂的一种,运用了大量周易学原理,有上千种变化,可以说,每一只“九转乾坤匣”都各不相同,如果没有一定的周易风水知识,是打不开的。
  不然的话,我还真想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为什么我摇晃了几下,却听不出里面有东西呢?王爷到底给沈千九看了什么?笔记上将他们的行动叙述得那么诡秘,是不是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还是有别的用意……
  2。
  一个月后。
  某天,我跟一位朋友谈到那只木匣,朋友笑说:“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它砸烂了,或者是锯开,再坚硬也是块木头啊!”
  我顿时无语。
  “……‘九转乾坤匣’怎么说也是件古董,能说砸就砸嘛!”要真能那样做,那帮人会想不到?
  “好啦,东西都讲个缘分,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瞎想了,惦记它做什么呢?我听你说的那些,那帮人可能大有来头啊,搞不好你要是看了里面的东西,可能会被他们灭口呢。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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