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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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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缩回手指,舔着深得发黑的唇,笑了笑。我看着他,不知为何,从他的笑容里仿佛觉得自己是在看着一只沾满了血依旧在向着烈火里飞扑的蛾子。
他沉着嗓子,紧紧盯着我说:“我不求别的,只求这一个晚上,你成全我,好吗?”
我急忙道:“这不是成全不成全的问题,你懂不懂这样做的后果?”
他皱了下眉头:“可我一直,一直喜欢了你十五年……”
我脑袋发晕,心烦意乱:“喜欢是一码事,能不能跟你做又是另一码事。我,你让我该怎么说呢!”
张睿忽然眯起眼,嘴角勾出一股冰冷:“你喜欢龙小爷?”
“……没有。你别瞎猜!”
“明明就喜欢。”他顿了顿,忽然笑起来,声音发抖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心里喜欢谁,我只要你一个晚上。”
他又凑过来要亲我的脸,我急忙别过脑袋。他撩起我的衬衣,手钻进来一下下在我背后摩挲,我感觉那一下下里积蓄满了他一年又一年的刻骨情感。
我实在抵抗不过他的怪力,害怕得控制不住嗓音,不由自主嘶吼了一声:“停……停下!张睿,别这样!……不然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
张睿盯着我一言不发,一口气都不出。
我感觉他的目光已快将我看得体无完肤,于是我只好心虚地往别处瞄,再缓一缓说:“你想清楚了,别开这种玩笑了,让我老爸知道我跟男人做这种事,我会被打断腿的。”
“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不行!”我急得不住发抖,“真的这样了,以后就无法回头了,你懂吗?!”
他看着我,目光里静谧,犹如雨中望着一座失守的孤城。
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张睿闭了闭眼,很快将那一丝神情掩住。
“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的话凑效了,张睿忽然松手,翻身下床,“强拗的瓜不甜,你走吧。”
我急急忙忙闪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去看了眼,张睿站在床边。他刚才背对着我,现在依然背对着我,游廊里的光透过窗户,将他的长影照在地上。
我想他是不会转过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说:“对不起……今天的事我会当做自己失忆了。”
回到饭厅,我本想用酒灌醉自己,好忘了今晚的事,却看见焚香炉靠在游廊扶栏上,捧着一坛酒,对月独饮。
他高高地举起酒坛子,从上而下灌,看起来那幅印在月下夜幕中的剪影酣畅而有一丝孤冷,酒液从嘴边淌出来,滑过刀削一般的下巴乃至颀长的颈子,一直到锁骨之间凹陷的小窝。
醉意中看这幅画面,有那么点淫靡诱人。
我踌躇着走还是留,最后转向他,不禁苦笑了一下:“有些人一喝就醉,有些人却怎么喝都不醉。”
焚香炉望着月色,浸染着月光的脸苍白一片,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听他像在自言自语地说:“你醉了,你还是你。我没醉,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香炉……”我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为他难过,想说些什么,可是思绪紊乱,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焚香炉问:“张睿还好吗?”
我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嗯,还好。”
“那就好。”他跳下扶栏,提着酒坛背着我走远,清冷的月光扫在他背后的游廊上,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
那天我知道,我伤了一个人,又错过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进入中段了,香炉和瓶子的感情也快要开花结果了哟~(这话放在这章末尾说好像不大合适……而且说快也不是很快……丫头们:作者你这是找抽吧……||||丫头们淡定哟,俺囧囧地顶锅盖爬走……)
这文预备是写35W字左右,应该……不会太长
49 沈家古宅
我以为姜四会和我们同行,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涉足倒斗,他的父母也只是纯粹的古董商而已,只因认识了张睿,他才对盗墓一行的内幕略有了解。当然,以姜四的身份职业来说,这也在情理之中。
与张大当家告别之后,按照张睿为我们安排的路线,我和焚香炉起程去武汉。
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盗墓者首先要很好地掩蔽行踪和目的,万一日后东窗事发,被人找到蛛丝马迹追查到自己头上,那就麻烦了。说穿了,我们只不过就是比较高端的贼,但本质依然是贼,一次倒斗行动总要有周密的部署,即便不是倒斗,每走一步也要以长远之计来考虑。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换了好几趟车,尽量避开大路以及人多的地方,到了夜晚就在野外露宿,而且不搭帐篷,人往睡袋里一钻就了事了。这时候焚香炉身为一个蛊师的可怕力量就体现出来了,他在我们睡觉的地方划定一个圈,撒上某种香料,他说这样能引来毒虫,野兽怕毒虫,就不敢靠近我们了。
我毛骨悚然问他,毒虫会不会袭击我们,焚香炉淡定地说,“蛊”与蛊师之间是有契约的,只要蛊师不违反契约,“蛊”就不会袭击施蛊的人。简单来说,有他在这里,毒虫不敢碰我们。
而且他身上的“蛊香”也有操纵蛊虫不敢接近我们的作用,不过——控制范围较小。
这也就导致这一夜我必须紧紧贴着焚香炉的身体才能保证安全。我按照他的指导,缩紧身子附在他身上,他留了半个肩膀的位置让我能靠得舒服点,并且一手揽着我的腰说是防止我半夜滑下去。
我们睡在一个睡袋里,保持着他半裹住我的姿势,虽然感觉微妙,不过老子忍了。
而在天未亮之前,我们又开始赶路,路过一个烘山芋摊子,一人捧了一个烘山芋,大冬天蹲在铁路轨道边等候着准备搭载的货运火车。
焚香炉闷声不响地啃山芋,我看着他,心里虽然为如今的苦境感慨,却又觉得有一股温温的暖流自心底淌过。
他只吃了半个,把剩下半个丢给我说:“我吃不下了,你吃吧,别浪费。”
我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一脸冷淡地说出这样的话,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大半年以前,我还是个只用脑补构思出各种盗墓传奇故事的作家,生活过得平平淡淡,而现在身临其境,东躲西藏,像个通缉犯一样整日提心吊胆,个中滋味复杂,只能说世事无常。
如此辗转,路上竟花了三天时间,沈家可以算是武汉的地头蛇,所以我们到了武汉以后一切就顺利多了。
沈二开车来接我们到郊区别墅,安顿好我们,后半天基本上都在缓解一路来舟车劳顿的疲劳感,所以什么事也没做,也没谈起那把钥匙。
沈家老爷夫人热情地款待我们吃了顿海鲜火锅,这是三天以来我们吃得最好的一顿。沈二的四个姐姐着实有点让人消受不起,两个围着我,两个围着焚香炉,从名胜古迹说到诗词歌赋,还能拿来扯出不少冷笑话。
我看见焚香炉在她们的围攻下依旧淡定自若,心里实在很佩服他的功力。
饭后,沈二拉我到一边,指着焚香炉悄悄问:“这人谁啊,怎么跟块木头似的。”
我干笑,心说敢情你能憋到现在才问也真不容易。
沈二虽然在大理就见过焚香炉,但那时候焚香炉易容成“吊梢眼”的模样,现在样子完全不同了,他自然不认识。
我便装腔作势道:“他是张睿的一个朋友,很厉害的人物,你别惹他。我们这次来武汉的目的,电话里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一会到你书房去谈。这件事一定要帮我保密,知道没?”
沈二眨眨眼像是有点茫然,再点点头好像又领悟了。
想起上次分别得有些匆忙,我了以关心地问他:“你和阿灵怎么样了?”
沈二竖起大拇指,春风满面桃花开。
这小子,果然情圣出马,不同凡响。我拍拍他的肩,心里面不由得羡慕,想到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是一锅糊了的粥,也许有机会可以向大情圣讨教讨教。
晚上在书房,我把钥匙拿出来给沈二看。焚香炉坐在一旁沙发上闷声不响。
沈二难得一本正经地将钥匙拿到面前看了又看,全神贯注思索了一会,道:“这个标记是我们家的没错,不过这把钥匙的形状也太古怪了,谁家的锁孔长这样?”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愁眉苦脸对沈二摇头。
来武汉的路上,我们每接近武汉一点,焚香炉脸上的神色就沉一分,等到了武汉,他就更加沉默冷淡,虽然平常他就话不多,但是现在却比往常还要沉闷,从下午开始,我就没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眉头也总是压抑地锁着。
刚才他也一直独自缩在沙发角落里,低头发呆。可是沈二刚说完,他竟忽然开口了。
他抬头看向我们,确切地说是看着沈二,问:“沈家是不是有一栋古宅?”
沈二第一次听他开口说话,见鬼似的朝我张张嘴,再缓过神对焚香炉说:“你怎么知道?那宅子太老了,荒废有几十年了吧,还是以前文化大革命时,我爷爷那一辈的人住过,后来就封起来了。除了我们家自己人,外人应该不知道啊!”
“……我也是听人说的。”焚香炉低下头去。
我一看就知道他的谎话说得又蹩脚了,八成有内幕。当然,我也料到他不会作解释。
沈二茫然地看看我,忽然想通了似的用力击掌:“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说,这把钥匙可能和那栋古宅有关?嗯……这到是有可能,这上面的标记已经是我们家好几代以前使用的印章了,估计应该比我爷爷用的印章还早吧!”
我忙道:“我听你说过,你们家用的家族印章每换一位当家,就改一次样板。”
“是啊。”沈二一手托着下巴,得意洋洋说,“等轮到我做当家的时候,我打算改成玫瑰花瓣形状,你觉得怎么样?”
我提醒沈二别歪楼,焚香炉此时走到沈二面前,低了低头礼貌地问:“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带我们去一次古宅看看?”
“这……可以到是可以,”沈二看看我,“不过那地方很久没人打理了,现在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要进去可能有点麻烦。”
我向焚香炉道:“你怎么决定,我跟着你走。”
焚香炉看着沈二,表情坚定不移:“我想去看一看,麻烦你带路。”
“那行,只要你们不怕麻烦,嘿嘿,少爷我其实很乐意啦!”沈二搓着手,“看起来你们好像打算去寻宝探险?带上我啊,我是专业的导游!”他指指自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好奇焚香炉为什么会知道沈家有这样一栋古宅,而且看他的样子显然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不过这家伙有时候就是让你一口气卡在半当中,不上不下比吊死还难受。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比登天还难,所以我暗自决定跟着他,慢慢的自己找寻线索。
次日,沈二积极地开始为出发做准备,看他列在清单上的各种工具,我发现去那地方至少要跋山涉水,可能还真如他所说有点波折。
由于此前有约,出发前我给张睿打了个电话。
张睿在电话里声音仍有些沙哑,我们只寥寥说了几句,他最后道:“有龙小爷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你自己多留点心眼就是。”
我们之间多少还有些难以释怀的尴尬,便不知不觉的客气起来:“谢谢,我会的。你放心,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会马上告诉你。呃……感冒好点了没?”
张睿温温的笑了一声:“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我。但愿你们能给我带回好消息。”
他那边主动挂断了电话。
“好消息”指的应该是和他姐姐有关的事,我既然答应他会帮他一起查出真相,这件事我是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沈二租了辆越野吉普车,我在别墅后门等他把车开来。此时焚香炉从我身后的楼房里推门走出来,我看他改头换面,长发全部塞进了黑色针织帽里,露出的脖子清爽干净,衣装从头到脚是短夹克、牛仔裤和登山靴,腰上绑了一圈工具袋,袖子卷起,手臂上也绑了两副皮套。
全然是整装待发的模样,精悍锐气,英姿挺拔,看得我目不转睛。
这大概就是他倒斗的标配行头,我不自觉地朝他笑笑,他面无表情看着我说:“笑什么?”
我窘了一下,忙低头查看斩鬼刀,掩饰道:“哎呀,这刀也太重了,老带在身边真不方便……”
焚香炉二话不说,把斩鬼刀接了过去,甩到背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心脏位置一阵狂跳。
“车来了。”
在他说这句话的几秒钟之后,我才看见马路尽头一辆越野车潇潇洒洒奔驰而来,沈二从车窗里探出头,朝我们招手。
车到跟前,焚香炉一头钻进后座,路上没讲过一句话,眼神呆呆地望着窗外景色,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而我也不经意地越来越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
武汉有沈家湾,一开始我以为那里可能是我们的目的地,可是车子却是从岱黄高速公路到汉十高速公路往北行,然后再转到京珠高速公路,绕了一大圈。
我问沈二为什么这样绕路,他看看我,嘿嘿傻笑:“少爷我……迷路了。”
迷路不算,车子居然还在半途歇菜了,检查下来居然是因为没油了!
我抚了抚额,无力地拍拍沈二:“出发前你就不能检查清楚吗!”
沈二一脸无辜:“平常我的车都有人帮我加油,开出去肯定是满油状态,我……没想到啊!”
这就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弊端!
我们把车推到公路边,这里是高速公路,车子一辆辆飞驰而过,根本不会有人理会我们。而且沈二说不方便让别人载我们,沈家古宅现在已经是个秘密,最好不要让外人发现,否则政府极有可能会来收地。
前不着店后不着村,就在我们望眼欲穿的时候,焚香炉指着远处田野:“能不能借用那个?”
我们看过去,麦田中间一条小路上挺着辆拖拉机,不过它的主人在麦田中正埋头干活。
我道:“人家不一定肯借吧,对一个农民来说,一辆拖拉机可能是他的身家性命!”
沈二道:“我们偷偷地借用好了。”
“不行,怎么能偷呢!”
沈二理直气壮瞪我:“你盗墓也是偷,和那比起来,偷辆拖拉机算什么?”
我忽然找不到话反驳沈二,而他和焚香炉趁我不备,已蹑手蹑脚地朝着那辆拖拉机前进。
连焚香炉都同意我们用偷的,娘的,他果然是个专业的贼!
于是,豪华越野车变成了现代化自动拖拉机,我们在拉风的引擎声中朝着目的地挺进。
此去到王母湖,沈二说,早年侍奉他爷爷的师爷告老还乡,晚年安居王母湖边,找到他,才能知道怎么去沈家古宅。
等我们到了王母湖打听下来,那位师爷几年前就已辞世,不过,后来又被我们找着了那个师爷的孙子。
这位年轻人叫小昭,从他身上颇能让人联想到当年那位师爷的风范。
小昭谨慎地把我们仨打量充分,背了个小包袱,手里摇着麦秆说:“你们要是非去不可,就跟着来吧。不过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想去那栋古宅不是那么容易的,怕死的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沈二不买账,说:“你能去,我们为什么不行?”
小昭冷笑:“那条路我走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先跟你们讲明白,那是条墓葬道,女人和小孩过不去,阳气太旺的人也过不去。”
沈二不耐烦道:“我们当中又没女人和小孩,阳气……大家都差不多吧!”
“呵呵,”小昭道,“还有,进去后,要是你们能出来,不管带出什么东西,和我五五分。”
“啊?”
小昭不再解释,甩着狗尾巴草等我们回话。沈二瞅瞅我,我拿不定主意,再瞅瞅焚香炉。
焚香炉淡淡道:“可以。”
“行,那走吧。”
小昭挥了挥手,焚香炉一声不响跟了上去,丝毫没有顾及我和沈二的意见。
我一直觉得焚香炉到了武汉,人就变得怪怪的,但我明白,也许我永远也无法知道他心底藏了多少秘密,也许,我连令他打开心门对我敞开心扉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闯入他的世界……
50 刀与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平野丘陵,古道悠长。
小昭带的路大致方向向西,湖北东西多丘陵,荒郊野外只有那么一条路,小昭走在前面与我们相距超过三十米,我能看到他的身影一会出现一会又隐没在矮丘背后,在他的前头,路一直望不到尽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焚香炉走在我不远的前面,步距脚程不曾有过变化。我少许有点脚酸,而我身后的沈二已经在连连哀嚎了。
我回头看看他已然是副弯腰驼背的衰样,只好对前面两人喊:“喂——,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吧,走了大半天了!”
小昭与我隔岸对吼似的,也大声回答我:“这里不能休息,前面不远有驿站,到那里才能休息!”
我拍拍沈二,沈二咬咬牙。因为是他自己嚷着要跟来的,现在也只有忍气吞声,不敢抱怨。
说驿站,其实是户农家,不过像是经常招待路过的游客,打起招呼来颇为熟络。
小昭与驿站老板一家像是认识的,见了面老板就知道要张罗铺桌摆椅子。我们坐下吃干粮,老板娘笑盈盈端来茶水,小昭对我们说:“这里茶水是免费的,不过要给服务费二十块,桌椅租借费二十块,另外加收二十块保密费,你们不希望行踪被说出去吧?”
老板娘冲我笑笑,我咬牙切齿掏出一张一百。
小昭又说:“每过一小时要收五块钱人工费。”
“人工费?”
“走了一天了,想不想有人帮你捶捶背?”
我摇摇头,沈二急道:“你不需要,我需要!不就五块钱嘛!”他又大方地摸出一张一百。
老板娘眼珠打转,小昭又说:“哦,对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我们需要租几头驴子,一头五十块,押金三百,你们看租几头吧。”
他淡定地喝水,老子我很不淡定地瞪了眼沈二,谁要他摆阔,这不被人趁火打劫了!
沈二主张舒适,我主张节约开支。小昭弃权,最后在焚香炉决定性的一票下,我们只租了两头驴子。
在农家过了一晚,天亮后我们继续赶路。
小昭的那匹驴子跑得贼顺溜,我这边由于号称自己没骑过马更没坐过驴子的娇贵少爷像个树袋熊似地死死抱住我,我憋屈,驴子似乎也特别憋屈,脚下跑起来总不给力。
两个大爷们骑着驴子还跑得像个熊样,被人看见了着实丢面子。
为了引开大家注意力,我道:“刚才老板娘听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那地方真那么邪门?”
再邪门其实我也坦荡荡,因为有镇邪法宝焚香炉在。
小昭说:“我跟你们说过,路上要经过墓葬道吧?据说那里本来是一座大型陵墓的神道,不过现在叫坟道。”
“就是坟场喽?”
“哪有坟场那种规模,你们能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个土堆,没有墓碑的。不过有些被野狗刨过,极有可能会看到露在外面的白骨就是了。”
“白、白骨?!”我身后的沈二得瑟了一下。
小昭看沈二吓得脸色都白了,乐呵呵说:“都是几百年前死的人,你们要是不信那些迷信,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乡里有传说,活人经过那里会被吸走阳气,女人和小孩会被直接带往阴间,这种说法无非就是让人不要靠近那里。”
沈二吓得牙齿打架,贴着我的耳朵边悄悄说:“我觉得坟道没什么,但是这小子有点可疑,我们不能跟他商量商量,绕路走嘛!”
我看穿沈二是避重就轻,不过小昭的话也有让我好奇的地方。
“也就是说,那里几百年前有个村子?”
“是啊。”小昭道,“不过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全死光了,然后,有个年轻人把那些人都埋了,但是因为数量太多,一下子哪儿弄得到那么多石头做墓碑啊,所以就只有坟,没有碑了喽!”
沈二抱紧我,嘴里直嘀咕小鬼头阴阳怪气。
我挤开他,问小昭:“村里的人怎么会一夜间全死了?”
小昭道:“哦,那是有个传说的。”
小昭讲的故事有点长,等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也已经看见那条坟道了。
由于这个故事是关键线索,所以我这里精简地叙述一下。
故事是这样的。
古时候往往一个村就一个姓,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姓沈,所以村子就叫沈家村。
村子里由于没有大夫,凡是生了病,都要走好几公里路去另一个村找大夫,很不方便。村里也经常有人一生病就只能等死。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要饭的乞丐,乞丐对村长说,只要赏他一个肉馒头,日后一定会报答他们。
穷乡僻野,馒头是有,肉馒头却是奢侈品。
但是那个村长是个好心人,他看这个乞丐实在太可怜了,就召集全村人,每人家里供出一点肉糜和面粉,做了一个肉馒头。
乞丐很高兴地吃了,吃完又说,请求村长让他留宿一晚。
虽然村民都反对,不过村长还是答应了乞丐的请求。
哪知,乞丐一住,住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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