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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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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量好像死不了吧……狐狸哥哥不是活得挺好吗?好多好多,恐怕就毒死了。”

    “那怎么办?兔兔,你赶快去求他们放小天天出去啦,小天天要救狐狸姨姨,不能让狐狸姨姨被面瘫哥哥毒死。哎呀,不知道狐狸姨姨能不能扛到小天天出去那一天呢!怎么办,兔兔?小天天不要狐狸姨姨死,呜呜呜……”

    “你放心啦,我会警告狐狸哥哥提防面瘫狼的。”

    “兔兔真好,兔兔最靠得住。”

    金宝宝猛拍胸口,一副包在他身上的神气活现。白馒头双眼放光,一脸盲目崇拜。

    悲戚的气氛很快在两个小家伙的东拉西扯中淡去。

    弥漫的香,似乎也能安神。

    “熊熊,你是不是我和肉团子的好朋友?”坐在熊熊肩膀上,金宝宝严肃问道。

    熊熊当然拍胸脯保证忠心耿耿。

    金宝宝很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那你会永远站在我和肉团子一头咯?”

    “毫无疑问,必须的!”

    “好,够义气。你帮我一起救肉团子脱离苦海!”

    作者有话要说:白馒头和金宝宝这俩专门跑偏的小崽子……= =

    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专杀悲情

正文 偷人劫牢

    金宝宝没告诉白馒头,炸毛大叔和狼崽子打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炸毛大叔被软禁了。除去每日定时探望白馒头,最多只能在房间露台晃悠晃悠,狼崽子则是那亦步亦趋,如影随形的贴身看守。

    说是照顾炸毛大叔人身安全,其实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都明白,是防范炸毛大叔携白馒头潜逃。尽管实在不可能,劫狱的难度对炸毛大叔而言实在是不可企及的高。

    心疼儿子,心里憋屈,辩不过狼后,打不过狼王,炸毛大叔满肚子邪火自然而然只能集中撒在狼崽子身上。

    狼崽子表现特别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顶多囫囵着压倒炸毛大叔胡天胡地胡亲一通儿,落个嘴唇破了,舌头差点断了的后果。

    晾着舌头咂着嘴,狼崽子暗暗着急,白馒头的事情一天不解决,他和炸毛大叔的关系八成就一天不能缓和。久而久之,保不齐老婆就得跑了,老婆那颗心,更是望尘莫及。

    可是,狼崽子相信,他父王爹爹是有计量的,不会任他丢了儿子跑了老婆,他能做的,就是执行父王爹爹的吩咐。所以,即便炸毛大叔对他多有抱怨、拿他发泄不满,依旧坚定不移。

    炸毛大叔从来都不是铁石心肠,脑袋不算特别灵光,却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狼崽子是真心对他好,才会忍耐谦让,任他打骂,由他泄愤,弄得自己镇日挂彩。他会过意不去,会各种不是滋味,会悄悄的小小的感动。但是,他就是绕不过这个弯,一想到他儿子,就忍不住……

    天晓得倒了什么血霉,天晓得哪庙的香没烧到,得罪了哪位神仙,天晓得上辈子欠下多少孽债,让他们爷俩遭这么一道坎儿。欠债还钱,血债血偿;开罪了谁,作揖下跪赔不是;报应,霉运统统落在他头上,他一准儿不躲不藏,老实承受,就是别伤他儿子。小孩子屁都不懂,纯真无辜,于心怎么忍?!

    “冯天光!告诉你个好消息,爆炸中塌了一半的长老院议事堂已经修缮好啦!”

    狼崽子一登场,立即亲密拥抱炸毛大叔,笑得金光灿烂。

    “救人没着落,房子修得倒挺快。果然,狼窝里人命也是最贱的,比不过死物。”

    冷言冷语冷水淋头,狼崽子丝毫不受影响,维持搂抱,热乎乎的身子磨蹭冷冰冰的炸毛大叔。

    “人命重要才不能乱来,得找到方法对症下药。”

    “那就得请你们这群伟大的狼速度快点了,我可比不上你们,人生苦短转瞬嗝儿屁,别我咽了气,还没找到能下的药。”

    “你是我老婆,有我一天活就有你一天活。况且,我父王爹爹那么厉害,救个笨馒头不在话下。”

    “是哟,厉害极了。房子都修好了,我儿子还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关着。才六七岁的孩子,也就是狼,换别的哪个动物都不能有这么狠的心。”

    “狼再狠也没人狠。”

    “嗯,比人狠的狼全叫我碰见了。”

    “我们也不忍心,不是情势所逼么。”

    “什么都是你们说的,你们说我就信呗,我还想留条命迎接我儿子出来呢。”

    “我是没看到,可我父王爹爹绝对不会骗我,狐狸精不也能作证?”

    “你也说你没看到,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凭什么他们说的就是真?说一千道一万,你们才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没理由不互相袒护,反帮我这个外人。”

    “谁说你是外人?你是我内人,笨馒头是我儿子,咱都是一家,要袒护也有你们这一份。”

    “高攀不起,只求你们尽快释放我儿子,我就知足。”

    “唉……我知道你心疼笨馒头,我也疼他啊!我父王爹爹也是一样疼。事情闹这么大,有死有伤,房子炸倒一大堆,不管来自民众还是长老院,压力凶猛得跟山洪似的,父王爹爹都得扛,一点点平息,一点点调停。他们把笨馒头关地牢,也是为保护他,防止他被长老院拖出去惩治。父王爹爹不仅是家长,还是狼族领袖;不仅要顾咱们的小家,更要减负狼族这个大家。咱帮不上忙,好歹体谅一下。你就稍安勿躁,耐下心等一等,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不对,一定不会让咱失望。”

    狼崽子难得有条有理正经八百说一番有价值的人话,炸毛大叔有心听入耳,也有心落成实际。然而,问题也就在这个“心”,在他心里满满登登正在伤风感冒迎风流泪的父爱。害他力不从心,做不到心平气和去理解去体谅,只有满心疼苦,焦燎胜火。

    “抱歉,我就是个普通人类,就是个普通的父亲,重视得只有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儿子,爬不上你说的高境界。”

    从地牢出来,炸毛大叔心情照旧沉重。金宝宝蹦到炸毛大叔身边,拽住炸毛大叔说道:

    “冯把拔,熊熊邀请我去他家里玩,我答应他了,于是……”没说完,已经眼睫湿润,瓮声瓮气拖了哭腔。

    “唉……这段时间你也急得够呛,去玩吧,好好散心,回来把好玩的事讲给天天听,让他也跟着开心开心。说不定,等你回来,天天已经出来了呢。”

    抚摸金宝宝头顶,捏揉金宝宝脸蛋,炸毛大叔笑意温和,却也透出苦涩无奈。心想,金宝宝跟熊熊暂且离开散心也好,小孩子不适合长期生活在这样压力的氛围中,会妨碍身心成长。这些日子,金宝宝瘦了好几圈,本该无忧无虑,却蒙上满身愁云。他儿子已然遭了难,他不希望再看到可爱的小兔子一同受罪。

    “嗯嗯,冯把拔放心,肉团子一定可以很快出来,到时,我们一起来接你,带你离开狼窝。”

    “好,冯把拔等宝宝来接我和天天离开狼窝回家去。”

    金宝宝话有端倪——我们是谁和谁?不过,炸毛大叔没心思细想,只觉得金宝宝贴心,总不忘安慰他。

    “嗯嗯嗯!咱们一起回家去!冯把拔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不然,肉团子伤心,我也伤心。”

    “乖宝宝……”

    炸毛大叔抱着金宝宝又亲又揉,疼得不行,仿佛要把关在地牢里白馒头暂且享受不到的亲昵一并交给金宝宝。

    金宝宝窝在炸毛大叔怀里,抽抽鼻子,蹭掉泪花,一双兔拳攥死紧,表证决心。

    狼王宫,乃至王都,现下都是一片乱糟糟的施工现场。

    金宝宝一只小兔子,又是小孩子,除了每天进出地牢,伙同白馒头哭哭笑笑,央求狼后放人救人,切实帮不上忙。跟熊熊到熊界去玩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狼后身边耳畔能暂时清净,可以更专心地开动脑筋。

    金宝宝坐在熊熊肩头离开时,离情别愁还是很凶恶地在狼王宫扩散了一下子,疼爱他的狼们都来送行。这个搂那个抱,泪水乌泱吴泱差点淹了狼王宫,整得好像金宝宝得死在外头,再也回不来似的。

    特别是白馒头,哭闹折腾,本就阴暗潮湿的地牢给他的伤心失落,孤独不舍渲染得更加没法待,进去就要被浓郁的负面情绪压窒息。

    狠狠的一场生离死别。

    任何人的离开都不能影响修缮工程,除非……

    “轰——”

    “轰隆隆——”

    一次连环爆炸已经炸慌了狼心,时隔没多久又轰鸣四响,辨不清哪里炸,顾不得确认到底是不是爆炸,干活的,监工的,全放下手里的活计抱头躲藏。

    “轰——轰——轰——”

    接连又是几声巨响,地动屋摇。

    那一夜的画面仿佛重放,狼王宫再度被恐慌混乱笼罩。

    “轰——轰——轰——”

    晴空白日,电闪雷鸣,一道道撕扯蓝天,一团团炸裂浮云。

    天与地一齐轰鸣震荡。

    “你们说爆炸是天天搞的,天天现在在地牢,这爆炸也是他搞的?!滚开,别拦我,我要去救天天!”

    “我去救!你跟狐狸精走!”

    狼崽子不畏咆哮,阻拦住炸毛大叔的冲动,将炸毛大叔推给狐狸精,风火火赶去地牢。

    天上炸得欢,地面摇得欢,狼崽子穿过一朵朵炸开的花火,进到地牢,已是人去牢空,就一个地洞,孤零零,格外显眼地摆在关押白馒头的牢房中央。

    “肉团子,你好肥啊,我快要背不动你了。”

    好像一只身背居所的小蜗牛,金宝宝几乎蠕动着前行……爬行。

    沉重的负担不二想,必须是白馒头。

    去熊界玩,当然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假话。金宝宝和熊熊早就摸清地形,偷摸着在狼王宫外,距离地牢最近,且最不显眼最罕有人至的地方挖出一个地洞。

    洞口仔细遮掩,日夜不停在里头挖掘,终于挖出一条地道,直通白馒头的牢房。

    一切准备就绪,熊熊负责制造爆炸恐慌吸引注意力,金宝宝趁机偷人劫狱。

    爬出地道的一刻,白馒头终于重见阳光。

    逃啊,跑啊,两个小家伙进了密林。

    白馒头没穿鞋,嫩嫩的脚丫子受不了屈,没一会儿就一脚板血,别说跑,沾地都疼。金宝宝飞行技非一般的不精通,只好背起白馒头继续跑。

    金宝宝累瘦了,白馒头相对就变沉了,背在背上犹如压了一坐小山。

    “熊熊呢?不等熊熊吗?还要跑多远啊!”

    “不等。咱们有多远跑多远,熊熊说他那边完事会天涯海角找咱们,如果不幸被抓,也不用担心他会扛不住严刑逼供,供出咱们去处,因为……根本没定去处。”

    “咦嘻嘻……没想到你们还很聪明嘛……咦嘻嘻……”

    “当、当然,不然怎么想出这么好的方法救你?狼后的结界,只管地上,管不了地下呢!”

    “小兔子很细心嘛,咦嘻嘻……”

    “嘿嘿……跟我走不会让你个肉团子吃亏的!呃……”

    金宝宝正在得意,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白馒头离开金宝宝,低低悬浮,阴测测的笑声在草木之间飘荡。

    “咦嘻嘻……出来吧,没想到这小兔子这么够情谊,比你先动手,倒给你省了不少事。”

    冷音滑落,某棵树后现出一道人形。

    高大健壮,肤色黝黑,正是一直杳无音信的黑金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存文,争取中秋假日外出也能有货更新》《

正文 美人饶命

    狼王宫乱成一团糟,熊熊肩扛一门加大尺码的超级萝卜炮,庞大的身躯蹿来蹦去,别提多欢脱。

    当慌乱中的狼们发现地是动了,宫殿也摇了,却完全没有陷落倒塌的意思,逐渐地,浓郁的胡萝卜味道在狼王宫及周边扩散开来。噼里啪啦,大量萝卜丁自天上掉下。

    发现白馒头不见,狼崽子首先去向亲爹报告。

    一番调度,该归位的归位,该干嘛还干嘛。安抚炸毛大叔的工作必是落在狼崽子身上,缉拿捣乱坏分子则由郎昼负责。

    依照炮弹来向,郎昼飞快找到熊熊。

    眼见熊熊朝天射萝卜,脚丫子操纵多少条线,跳过来蹦过去引发连串光火乱爆。

    没啥好质疑的了,抓个现行啊!

    郎昼张手撒出一张大网,熊熊反应是真不慢,脚趾动动,又牵出数声巨响,炸出土石纷飞,烟火缭绕。

    炸响的瞬间,郎昼便做出反应,立即提升位置,且以袍袖遮挡迸发的土屑石碎,在一片曝土扬烟中捕捉熊熊动态。

    恰瞅见烟尘土雾中飞出两只蜂窝,在距他三米不到两米有余的位置爆裂,黑压压密匝匝冲出数不清的野蜂,只只凶神恶煞、怒火蒸腾,误认郎昼为毁他们家园的仇敌,欲与其同归于尽。

    蜂群来势汹汹,数量多力量大,饶是郎昼也蹙紧眉头捏一把汗。

    蜂类不需任何魔法,屁股上的一柄淬满蜂毒的小钢针,即便要不了性命,也断然不能容你好过,中招就是罪。

    而且,这种东西绝对可算是混不吝,说拼命那就是真豁出命不怕死,没什么能撼动他们,令他们退缩,真是越战越勇。

    如此难缠的对手,郎昼当然不能不用脑子鲁莽应战。聪明机智在脑袋里荡气回肠的同时,加足马力,突破土石烟雾封锁,径直冲向趁机潜逃的熊熊。

    “嗡”地一下,两个蜂巢的两股大军汇合成一枝穷凶极恶的巨大箭头,掉头追击。

    熊熊跑得正带劲,忽觉背后袭过一阵凉风,厚厚的熊毛好像稻谷麦苗,拂动一片,彻骨的凉意随即渗入。

    连打哆嗦的时间都没有,只听得熊熊一声嚎叫,捂着屁股蹦出三丈高。

    紧接着,在野蜂箭头的鞭策下,连蹦带蹿一通儿折腾,最后一个趔趄扑倒在草丛里,抱头打滚。

    “美人饶命,美人饶命!这蜂毒得很,蜂刺利得很,救命啊救命!”

    郎昼驻足枝繁叶茂间,欣赏了好一会儿蜂蜜熊肉的制造过程,聆听了好一会儿熊哭熊嚎,觉得心情有所改善,撒出一把冰雾,将残余的野蜂部队悉数冻结,噼噼啪啪坠落,好像下过一场特别局部的冰雹。

    然后,犯罪分子同犯罪工具一并落入法网。

    熊熊对自己的认识是相当透彻全面的。

    天生不是保守秘密主儿,严刑逼供都不用,美色当前,该与不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招的就全招了。

    于是乎,很有智慧地不与金宝宝约定汇合地点和逃跑方向。管你是逼供还是诱供,能交代的只有犯罪过程和犯案人员。而这两项,基本属于尽人皆知的废话。

    抓捕到一头后背满是蜂毒大疖子,没多少用处的笨熊,跑了一只主谋的小兔子和划分为危险分子的白馒头,众狼的心情可想而知。

    与狼群对比,获悉金宝宝救走白馒头,炸毛大叔的脸色比先前有限的好看了几分。

    纵然不改担忧沉重,但骨子里认为白馒头跟金宝宝跑出去,就是比在地牢里暗不见天日强。两个小崽子再不靠谱,总归拥有自由。

    默不吭声地,琢磨伺机逃跑。

    默不吭声地,想起金宝宝临行前说会来接他,祈祷能赶快实现。

    炸毛大叔不是能说谎隐瞒的材料,心里的小九九差不多都在脸上浮现出来,心思稍微纤细一点点,就能看出个大概。

    何况,狡猾如狼,早想到他前头,加强看守,限制更严,就等小崽子一有风吹草动,立马逮捕归案。

    小崽子还没动静,两派长老便唯恐天下不乱地躁动起来。

    白馒头是炸毛大叔的儿子,炸毛大叔是狼崽子相中的奸夫,理所当然,挺兄派把太子大婚之夜及白馒头越狱的骚乱归咎给狼崽子,指控他有眼无珠、惹祸上门、祸连族人。

    这些都是明摆着的,挺二派辩驳不清也要辩。白馒头单纯可爱,一体双魂又不是他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孩子可以选择,归根结底是历史遗留。

    谈及历史,免不了牵扯到狼后。想当年,明明有机会斩草除根,狼后偏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对最不恰当的人物动了恻隐,保下一抹幽魂,埋下今日祸患。

    随两方势力争论升级,言辞难免犀利偏颇,狼后的罪过旋即被塑造得越发深重,甚至咬出他和白焰的竹马情意,和未能成形的姻缘。余情未了,居心叵测……之类,有影没影,泼了一地脏水。

    吵到高·潮,竟连郎昼的身世血缘也受到怀疑。

    “郎姓属黑狼族,狼后虽为罕见的白化确实也是纯种黑狼族,黑狼族的标志即为黑发黑肤,即便不能两全,也必占一项。二王子从外表便可确认是黑狼族无疑,至于尊贵的太子殿下……。”

    “太子既继承狼后纯净冷艳的白发白肤,又继承狼王霸气张狂的红眼,实乃狼王狼后相融合最佳杰作!”

    “太子殿下绝顶的美貌自然是杰作。不过……凑巧白发白肤是白狼族特征,回想一下,白焰当年正是白发白肤一双红眼,太子殿下与其十足相像真是巧得不能更巧。”

    “同是狼后所生,不过相隔几分钟降世,太子与二王子且不论外表,单是成长发育速度就已悬殊得离谱,岂不更令人好奇其中玄妙?”

    “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竟然质疑太子的血缘与狼后的忠贞?”

    “众所周知,咱们狼族是最忠贞的,只是不知狼后的忠贞是献给狼王还是前一任呢?”

    “昼即白日,是否为纪念太子是姓白的日出来的呢?”

    “侮辱狼后,你们是要反了不成?!”

    “狼后推行仁政,倡导和平,对狼族复兴繁荣功不可没!”

    “魅惑狼王,收买人心,把揽朝政,扶植长子,遣走次子,制造机缘,引回白焰,这会儿又让白焰逃脱,可谓设计精心、步步为营,可见居心!”

    “你们才居心不良居心可怖!二位王子出生时日狼族皆知,容不得你们污蔑!”

    “狼后法力高强手腕高超,出生时日又算得了什么?”

    “都给老子闭嘴!每天为老子的王位争执不休,今天又当老子面诋毁老子老婆忠贞,给老子扣绿帽子,你们真当老子死了不成?你们这群老不死哪个再敢闲得蛋疼乱放屁,老子就下令把你们一个个的蛋全割了,堵你们的烂嘴!”

    “狼王陛下,狼族素来言论自由,人人皆可论政,政有不当,人人皆可质疑,我们也仅是道出心中疑惑。比起拿蛋堵住我们的嘴,不如举出切实证据,否则,只怕全狼族的雄性都要没蛋了。”

    “证据个球!老子床上床下都威武雄壮,大战多少回合都金枪不倒,轮不到你们这帮阳·痿蛋缩的老王八质疑!”

    “既然无有私情偏心,就该让二位王子公平竞争,而非一人专断指派!”

    “敢情你们是嫌我专断,要弹劾我不成?”

    狼后优雅划开笑弧,没有狼王的怒不可遏疾言厉色,只有一径儿的温柔和气。可那狂散于外的冷肃气息,反比狼王更具威慑更镇得住场面。

    刚刚还咄咄逼人的一群狼面面相觑,终于有人拱手上前,继续言道:“二位王子均为狼后所出,理应平等对待。依照古制,由他们竞争,择优而选。”

    “我的儿子是我了解,还是你们了解?我选出的就是最适合的,由不得任何人异议!”

    “爹爹!恳请爹爹允许我与郎皋一搏,用事实封住所有异议。”

    “昼儿,你也想反我不成?没得商量,我断然不会允许骨肉相残发生在我儿之间!”

    狼后难得露出严厉,冷脸离席,顺便踹开狼王的拉扯纠缠,足见其恼火。

    旁人不知,狼王还不知?

    狼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真是要轰轰烈烈狂暴一通儿的。

    其实,狼王也是怒火攻心,气愤非常。好么泱泱,两拨儿老不死一番唇枪舌剑,就给他戴上一顶莫须有的绿帽子,绝对是生熟都不可忍,恨得他只想一把火烧了那群半点用处没有,镇日就知道胡咧咧掐架的老不死。

    但是,那来自身边的,他老婆散发出的,清晰浓烈包裹着勃勃烈焰的冰寒之气,使得他既心疼又紧张,一不留神忘了关照自己的火气,一心只惦记如何哄老婆开心。

    一路拉拉扯扯,拖拖拽拽,带着拳打脚踢出的疼痛,狼王狗腿又狼狈地追回寝宫,才想无极限地施展无赖神功,狼后一个眼神,就把他勾到跟前。

    讨好,谄媚,笑容之贱无与伦比。

    “老婆,别生气啦,来,我帮你泻火吧!嘿咩嘿咩……”

    狼后怎样作答?当然是一脚把狼王踹趴下。

    “什么时候,你还有这心情?”

    “只要看见老婆你,甭管什么时候,老子都雄心勃勃,金枪霍霍。”

    “你就不想问问,昼儿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作者有话要说:**个苦命菊,不更新不抽,一更新就抽。。。囧

正文 助力同盟

    狼王浑身上下最喷张的当属他的自信。

    窝囊废怂包蛋才会不知羞耻地猛给自己戴绿帽。即便他受到煽动不再相信老婆,也无法怀疑自己。他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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