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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好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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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你!别以为我和你解除婚约就是怕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场!?”墨鲫像一点既燃的炮竹从椅子上炸了起来。
云烟已经很习惯的伸手拦住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
“别别别,这别人家的你别冲动!还有婚约这种事怎么可以在别人家随随便便说出来!?”云烟朝他大吼。
你不正在说,而且说的更大声吗?叶寒和白川不约而同的想捂住脸,如果有这种儿子,还是不要算了……总觉得很丢人。
“又是你!?你老拦着我做什么?快放开我!!我要狠狠揍白川一顿!”墨鲫在家被骄纵惯了,此时见云烟又来坏他好事,牙痒的恨不得转身咬他一口。
云烟也不撒手,他时刻记着少爷给他的使命——照顾好墨鲫,于是他灵机一动,赶紧对墨鲫解释道:“不,我不是在拦你,我是在帮你!”
墨鲫没好气的翻白眼:“你帮我?你帮我什么了?”
“你肯定打不过白公子,我拦着你,免得你被白公子揍啊,我这是为你好,你懂不懂!”
“噗。”白川第一次没有形象的笑了,叶寒不动声色的使劲踩了一下他在桌下的脚,于是白川的表情瞬间微妙起来……
而云烟自以为灵机一动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墨鲫的怒火上淋上了一瓢金灿灿的菜油,他转身就去掐云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谁打不过他了?”
云烟把墨鲫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掰下来,对他认真道:“当然是你!!好了别闹了!给我乖乖坐好!!在别人家像什么样子!”
云烟不知道自己此时非常像一位训练有素的奶妈,他只是沉着脸大力把墨鲫按回椅子上坐好,自己也重新坐下来。
“……”墨鲫显然被云烟突如其来的强势吓了一跳,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
“喂,你没事吧?”云烟看着乖乖闭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墨鲫,安慰他道“我没有骂你的意思,不过你想哭的话……咱们还是回去再哭吧,都说了在别人家里这样不太好。”
“……”墨鲫猛地抬头,望着云烟一脸阴沉,“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个二愣子说起话来这么毒!”
“你在说我?我哪有毒?”云烟无辜的转向叶寒求助,“少爷,你要替云烟做主,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几时毒过?”
叶寒在一旁看他俩你来我往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看到墨鲫吃瘪他还是主动开口劝道:“好了,你俩到此为止。墨儿也是,不用把云烟的话放在心上。”
“我才没有。”墨鲫嘴硬的回道。
“不是吧?你真生气了?不要生气了,顶多下次不这么说,只在行动上阻止你好了……”云烟同他打起马虎眼。
“还想有下次?”墨鲫眯起眼,黑得发亮的瞳孔变成一条细长的墨线,“下次我直接把你打到不能动弹,让你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好不好?”
云烟又变回那副傻兮兮蔫巴巴的模样,知趣的闭上嘴巴,决定在云烟还在生气时,再不乱说一句话。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云烟在心底默默念叨。
白川在他们对面一直保持看好戏的姿态,他凑近叶寒坏笑道:“你觉不觉得他们俩……”
“不觉得。”叶寒想都不想就回答。
白川怨念了:“我还没说是什么你怎么就不觉得?”
“因为等到你说出来,就晚了。”叶寒给了他一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猥琐臆想”的眼神,“你敢带坏云烟和墨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川十分受用的接受了他的目光,还故意跃跃欲试的回答道:“原本我没想带坏他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有动力了……”
“……”明明知道白川说不出什么好话,他为什么还要去接他的话?到底是为什么?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叶寒决定和云烟一样,闭紧嘴巴少说话。
“各位久等,没打扰你们说话吧?”何馗端着茶杯从后面走出来,发现屋里一片静默。
“发生什么事了么?”何馗一边将茶杯放到众人面前一边好奇的问道。
叶寒叹道:“无事,只是突然明白了‘言多必失’这个词的含义。”
“?”
“少爷说的对,所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啊……”云烟瞟了还在赌气的墨鲫一眼。
“??”
何馗困惑了一会,在确定他们几人不是正在研讨成语后,清清嗓子坐到他们之间。
“这样吧。”何馗开口,“叶公子哪里有疑问,不妨先提出来,在下能解答的尽量解答,相信这样我们的商谈会进行的顺利些。”
叶寒赞同的点头:“何师爷说的对。那么叶某有几个疑问,还望师爷能为我解答。”
“叶公子直说便是,不用同在下客气。”何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那么……还请师爷先跟我们介绍一下张明德这个人如何?他是这次祭祀的主事者,我想了解他的情况。”
“这个……”何馗放下茶杯看向叶寒,“虽然在下与张明德并无深交,但他以前的事情我从不少当地老人那里听说过不少。这些话有的荒诞不经、不知真假,叶公子愿意听吗?”
“自然,愿闻其详。”叶寒肯定的点头。
商谈(二)
何馗开始有条不紊的讲述江州的坊间传言——
张明德原本是外乡人,具体老家在哪,大多数人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五六岁左右的时候和家人一同搬到江州定居,这一住就是六十多年。
张明德从小是个不起眼的人,五官平庸,身材矮小,天资愚笨——这是与张明德相熟的人在他二十五岁之前对他的印象和评价。
“二十五岁?他二十五岁那年发生什么事了么?”叶寒不解的询问。
何馗回答道:“的确发生了点事。”
二十五岁,是张明德人生的分水岭。此前他一直默默无闻、游手好闲,没人把他当根葱。但这一年却真真让他有了奇遇。
那年初秋,张明德独自上山游玩,没想误入深山老林,一迷路就是三天三夜。
而就在他父母急得召集邻里乡亲要去找他时,他却自己灰头土脸兴高采烈的从山上跑了下来。
“你怎么在山上呆了那么长时间?”大家纷纷好奇的问他。
张明德赶紧兴奋的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们。
那日,他在山中迷路,遇到一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那位高人说自己是他的有缘人,并向他传授了如何找到各种珍稀药材的方法。
“这么说你在山上呆了三天是为了和高人学法术?”有人开始不厚道的嗤笑他。
张明德却丝毫不以为意的点头回道:“是啊,我在山中还找到了千年老参。”
说着,还从袖中掏出一只人参,笑嘻嘻的递给大家看。
大家不由将目光集中在他的手掌上——人参有成人小臂那么长,三根手指那么粗,一看就知绝非药铺售卖的那种普通货。
这下子可不得了,围观的乡亲炸开了锅。不少眼红的人起哄要他把高人教他的方法说出来大家一起赚钱,张明德这时却态度坚决的回绝:“不行!高人说了,这个方法不能外传,否则就不灵了!”
“真有这么玄?骗人的吧!”墨鲫在一旁插嘴道。
“骗没骗人在下不知道,但是此后张明德靠做药材生意发家倒是千真万确。”
张家因张明德一跃成为江州的一大望族,而张明德自己也跟换了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精明强悍的商人,专心搞起经营。
“变了个人?师爷这个说法很有趣。”叶寒似不经意的叹道。
何馗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我知道叶公子在想什么,但实际情况恐怕要让叶公子失望了。”
“师爷此话怎讲?”
“当初张明德性子大变,不少人和叶公子一样怀疑他是不是被妖怪上身,或者直接被妖怪吃了,现在的张明德只不过是妖怪变的。”
“那……?”
“是本人。”
“哦?”
“张明德对自己小时候的事记得很清楚,身边人问他一些以前的事他也能对答如流。所以大家都只当他是真得到高人指点,开了心窍。”
“不是说天资愚钝吗?难道开了心窍连记忆力也变得异于常人了?”叶寒反问。
“这个问题叶公子你可难倒我了,”何馗为难的回答,“具体情况不清楚,这些话都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
“嗯,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师爷,师爷为什么从以前起就有意打听张明德的事?”
“叶公子言重了,也谈不上什么打听,”何馗摇头,“只是他在江州说话分量一向很重,出于衙门对百姓管治的考虑,多了解总是有利无害。”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师爷。”白川顺着何馗的话开口。
“白公子请讲。”何馗摆出一副“有问必答”的姿态。
“如果照师爷所说的,张明德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商人,但仅此也应该不足以在江州拥有如此举足轻重的地位,想必师爷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吧?”
“白公子说的很对,张明德的故事并没有说完。他之所以能在江州说一不二,甚至比县令还有发言权,是因为他曾好几次帮助江州的百姓躲掉灾祸。”
叶寒留意到何馗说这话时的表情……似乎张明德并不怎么招他待见。
“请问……灾祸这种事要怎么躲啊?”云烟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墨鲫皱眉接口:“别告诉我区区一个凡人就能占卜吉凶。”
叶寒暗叫不妙,墨儿的这句“凡人”不会令何馗起疑吧?
他悄悄转头去看何馗脸色,但何馗面色如常,似乎没有意识到墨鲫刚才那句话有何不妥。
他对墨鲫笑道:“正是如此,墨公子也猜的很对。前些年江州闹蝗灾水灾的时候,都是张明德事先让百姓做好防范准备,才让大家躲过了一劫。虽然之前不少人对他颇有微词,但他毕竟是做了好事,对江州城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因此也就没有人去怀疑他的预知能力是哪里来的,只把他当做半仙一样尊敬着。”“半仙?”这个说法叶寒还是第一次听,“是说张明德要得道飞升了?”
说完,叶寒自己先笑了,没想到江州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他今天算是听到新鲜了。
“飞升?也许真能成仙也说不定。”何馗也笑了。
“但是他这次并没有预见到,不是吗?”白川问道。
“确实,”叶寒也想到这点,他望着手中的茶杯自语道,“张明德是因为这次预见失败才决定举行祭祀的吧。”
可是不管是预见还是祭祀,这些东西他是从哪里得知的?真是高人传道亦或是另有隐情?
叶寒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见此人一面。
“这次江州出事,张明德自己也非常自责。”何馗没有接叶寒的话,他自己自顾自的往下说着,“祭祀一事全由他一手操办,虽说他身体硬朗,但毕竟已经上了年纪,很多人都劝他放手让年轻人去做,但老头子脾气上来却也倔得很,谁的话也不听,也就没人敢拦着他张罗这件事了。”
“那祭祀一事张明德究竟是如何安排,师爷知道吗?”叶寒敲着桌子问道。
何馗苦笑:“叶公子老爱给我出难题。”
“因为我相信师爷不会让我失望不是吗?”叶寒对他粲然一笑。
“叶公子未免太看得起我。”何馗低头不去看他。
“说是祭祀龙王,也只是形式上更为讲究和严谨而已。归根到底,和一般的嫁娶并没有本质区别。”
“不知师爷可否再说的详细一点?”
何馗点头。
“首先在江州地域内选取一名女子作为献给龙王的新娘,这个女子要从祭祀之日前的十五天起每日闲居斋戒、清水净身。然后等到祭祀当日,江边将筑起高台,四周供奉牛酒饭食,新娘着嫁衣坐居其中。”
“那然后呢?新娘要做什么?”何馗的话显然让墨鲫有了兴致,他不由催促何馗赶紧往下讲。
何馗朝他淡淡一笑道:“新娘什么都不用做。她坐在高台之上时,巫祝会高唱祝词向神明祈求江州的平安,这样之后,新娘将坐着木床被放到江上,再之后……”
“新娘会和木床一起沉没……”白川冷冷的帮他说完。
“沉没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何馗对白川无奈的解释,“毕竟龙王的宫殿在江里,不沉下去的话怎么见龙王?”
“见龙王?只怕龙王还没见着,就直接去见阎王了。”白川毫不避讳的如此讥讽。
“呵。”何馗掩嘴而笑。“没想到白公子是个这么幽默的人。不过到底会怎样,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等有事发生了,说什么都是徒劳。”白川争锋相对的回答。
“白公子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何馗朝他顺从的点点头,看来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争论。
……
桌上突然出现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
叶寒颇为无奈的看了白川一眼,出声打破了无言的僵局。
“何师爷可知道被选为新娘的女子是谁吗?”
“这个……”何馗皱起眉头苦苦的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我记得好像是王家的女儿……叫王碧水。”
“那师爷可了解王碧水这个人?”
“不了解,”何馗很干脆的摇头,“我只是听过这位姑娘的名字,但没接触过本人。”
“这样……”叶寒摸着茶杯沉吟,“那师爷怎么看龙王娶亲这件事?”
我娶亲?白川眉毛一抖。
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龙王,百把年没出门,一出门就有人抢着和他成亲,墨鲫前脚刚反悔,王碧水后脚就哭着吵着要来当他的新娘……
“怎么看?”何馗在白川感叹世风日下之余,露出些微困惑的神情。
“嗯……”叶寒定定看着他,“比如说……师爷对这件事是支持、还是反对?”
“我吗?我的立场很重要吗?”何馗指着自己反问叶寒。
“自然重要。”叶寒颔首。
“师爷的立场决定了我们的商谈要进展到何种程度。如果师爷赞同张明德的做法,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但如果师爷反对,那我想,我们可以和师爷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叶寒语气认真的看着他。
“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何馗态度诚恳的给出答案,“我只选择站在对江州最有利的立场上,做我认为对江州最有利的事。”
“师爷果然够坦率。”叶寒轻轻鼓掌。
“哪里的话,叶公子过奖。”何馗勾起嘴角低头去喝茶。
“那如果我说我要阻止祭祀呢?师爷要怎么做?”叶寒继续试探何馗。
如果何馗真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一心一意为江州着想,那么叶寒也不是不能考虑拉这个人“下水”。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说,就凭何馗的衙门师爷身份和他手里所掌握的大量消息,若能得到他的帮助,想必江州问题解决起来定能事半功倍。
“叶公子为何一定要阻止我们的祭祀呢?”何馗为难的感叹,“要是祭祀被迫取消,江州的百姓们要怎么办?这里的很多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次祭祀上。”
“希望?何师爷,你说你会站在对江州最有利的立场上对不对?”
“对。”
叶寒不慌不忙的向他说道:“可是就像白川刚刚说的,龙王新娘会和木床一起沉到江底;而我也曾提到过,若是王碧水的沉江换不回江州的平安,那么还会有更多的‘王碧水’葬身江中。何师爷和江州百姓们的希望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何馗沉默不语。
“还望何师爷三思。”叶寒端起茶杯,“师爷若真是为了江州好,何不同我们一起救出王碧水,断了这孽根?”
“救王碧水?”云烟墨鲫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叶寒歪头看他们两人不解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当然奇怪。”刚才没有表态的白川此时对他皱起了眉。
“少爷,为什么要救那位姑娘啊?那个姑娘那么……”云烟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王碧水……但是……但是……
“就是!”墨鲫突然在一旁愤愤帮腔,“那个人不是挺高兴去当龙王新娘吗?叶寒你不要管那个讨厌的女人,让她去当她的新娘好了!”
“那怎么行?”叶寒笑着伸手去戳他们两人鼓起来的脸颊,“见死不救可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
“救不救倒好说,只怕王碧水本人不会情愿。”白川说着轻描淡写的抓回叶寒不安分的手。
“这件事你先不要冲动。”
原本白川是支持叶寒去救人的,但见到王碧水并听到她那些言论后,他不由得想打消这个念头。
谁说当神仙的就一定要悲天悯人?
对于那种为求虚荣而不顾死活的人,他可是生不出半点怜悯之心来。
“可是就算她不情愿,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去送死。”叶寒抽回自己的手,看向白川的眼中多少有些黯然。
他以为白川会懂他——他以为即使身边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做傻事,白川也会陪在他身边支持他。
等等,我傻了吗?叶寒愕然,我凭什么要求白川为我这么做?
叶寒咬紧牙关,胸中一阵憋闷。有些问题不能去想,一想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川看到叶寒脸色陡然变差,就知道叶寒肯定又在钻牛角尖,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他叹了一口气,抓起叶寒的手掌摊开,丝毫不避讳正坐在一旁的何馗。
“叶寒,我考你一个字。”白川对他浅浅的笑道。
“什么?”叶寒疑惑的看向他。
白川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上边划边问:“这是个什么字?”
“‘心’。”简简单单的几笔,非常好猜。
“这就对了。叶寒,你要相信我,我说王碧水不情愿,不是不想你救她,只是这个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希望你因为鲁莽行事伤到自己。”
叶寒望着自己被白川握着的手好一会儿,突然轻声笑了,也顾不上去想何馗到底有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常。
白川写这个‘心’字的含义他似乎明白了:“予君真心,与君同在。”
根本不用去计较“为什么”“凭什么”……只要你在,你在,就好。
叶寒胸口的憋闷感霎时消失了。
“两位的感情真好。”何馗冷不丁的□话,叶寒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大力拍掉白川的手。
白川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朝继墨鲫之后又一不解风情的人——何馗,投去冰冷的视线。
“师爷别误会,他平时对谁都这样。”叶寒赶紧亡羊补牢的向何馗解释,虽然他压根就没指望他能听进去。
“是吗?不过看得出来,叶公子和白公子的关系特别好。”何馗笑。
墨鲫听到这话,不禁翻着白眼直嘟囔:“你是没看到白川平时有多肉麻!!”
云烟赶紧又捂住他的嘴。
“你们俩的关系也很好。”何馗继续笑。
云烟、墨鲫:“……”
两人突然就老老实实的各自闭嘴坐好了。
“咳,师爷,请问我们刚刚说到哪了?”被白川一打岔,叶寒思绪有点乱了。
“在谈论到底要不要救王碧水。”何馗回答。
“那师爷觉得如何?”
“我听刚刚几位的谈话,似乎叶公子你已经见过王碧水了。”
“嗯。”叶寒点头。
“那王碧水是真心想嫁给龙王?”
“如果她没有演戏给我们看的话,我想应该是真心的。”叶寒斟酌着回答道。
“叶公子想夺去她的幸福吗?”
叶寒抬眼看他:“师爷的意思是?”
“既然王碧水一心想成为龙王新娘,为什么不成全她呢?我想她现在一定很幸福,抱着对未来的憧憬,幸福的生活着。如果你现在去阻止她……叶公子你不觉得你这样有些残忍吗?”
何馗突然说出这样不知算深刻还是荒谬的话语。
“你这话说的不对!”墨鲫拍着桌子反驳,“叶寒是想救她,怎么会是残忍?”
“真的是救吗?”何馗淡淡的反问,“你们要做的难道不是去摧毁一个少女对未来的美好梦想吗?”
“梦?”叶寒轻笑,“师爷也说是梦了,如果做梦梦的连命都没了,又何来幸福可言?”
“叶公子说的对。”又是顺从的姿态。
何馗叹:“不过我只是不忍心去破坏一个少女的梦罢了。我想,如果她的美梦做醒了,她也许会觉得活着比死去更为可怕。”
“但她也可能就此认清现实,从此活得更加清醒。”
“叶公子,你觉得清醒的人生就是幸福的吗?”何馗问道。
“起码,我不愿活在谎言里。”叶寒很肯定的回答。
“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活在谎言里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何馗叹了一口气,似在惋惜什么。
“反正不管怎么说,师爷都觉得我们不应该去救王碧水,是这个意思吗?”白川打断他俩的争论,直截了当的问道。
何馗摇头:“不是不应该,而是不用。”
白川听完这话正欲发作,叶寒拦下他向何馗讲道,“师爷的意思我明白,但若是我们有所行动,师爷要作何打算?阻止我们吗?”
“岂敢。”何馗谦卑的低下头抱拳,“叶公子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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