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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好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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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烟吃惊的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不……不会吧?!”白公子可是龙王啊!!怎么可能会如同牲畜一样的被捆着?!就算是陪祭,这也太……
  不过墨鲫眯眼端详了那人半天,却很快看出了端倪。
  他对众人摇了摇头,又凑到他们面前小声说:“那个只是假人,不是白川。”
  陆千羽不解:“假的?可怎么会有这么逼真,跟活人没两样的假人?”
  “咳咳,白川是得道高人嘛,这点小道术总是会的。”墨鲫随口胡说道。
  陆千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说话间,花轿和歌舞表演的队伍已途经他们所在之地,停在了高耸的祭台下。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与花轿上繁花似锦的装饰形成鲜明对比,安宇的脸此刻笼罩在大片乌云之中;他低头静静的望向花轿,好似恨不得将它亲手碾碎掉一样。
  “王爷,新娘到了,祭典可以开始了。”一旁的林中宝抹着满头大汗对他说道。
  这次的祭台、祭品、花轿,都是江州百姓满怀希望辛辛苦苦准备的,大家都盼望借由献祭获得幸福……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叶公子,但……既然仙人都已经降临,这次的祭典一定能够成功。
  他握了握袖中的拳头,与安宇各怀心事的静候叶寒的出现。
  祭台下,花轿的珠帘被两边的轿夫轻轻掀开,新娘在张明德的搀扶下,从轿中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屏住呼吸。
  而下一瞬间,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的惊羡赞叹声在人群中蔓延开去。
  “可恶,到底是谁家的女孩子,穿上嫁衣这么好看?!”有姑娘咬着手帕,不甘心的朝新娘投去幽怨的目光。
  “哎呀,哎呀,这下可不得了!没露脸就这么美,一露脸那还得了?!”有年轻小伙面红耳赤对新娘咽着口水。
  “新娘这么美,这下龙王一定会高兴,咱们江州有救了!”有白发老者拍手感叹。
  可能有人会纳闷,明明新娘的脸被盖头遮的严严实实,还能看出美丑吗?
  回答是——能。
  “天哪,这竟然真的是少爷……”云烟望着被张明德牵引着慢慢步上祭台的自家少爷,茫然的喃喃自语。
  这件嫁衣到底是谁做的?怎么会把人的曲线勾勒的这么……这么引人遐想。
  云烟突然感慨,自己以前怎么都没注意过,原来少爷的身材……嗯……这么好。
  且不说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圆润挺翘的窄臀;单单说那被红绸映衬出来的白皙肌肤,还有那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的气度;任谁都会把这样的人儿想成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吧。
  “切,叶寒穿得这样好看,倒让白川那混蛋得了便宜。”墨鲫不满的哼哼道。
  他已经能够猜想到,白川在为叶寒穿上这身衣服时做出了哪些色咪咪的事情来。
  而一旁的陆千羽和秦洛只是单纯用欣赏的眼光去打量叶寒。
  当然,如果墨鲫仔细去倾听他们的谈话,他会发现——
  “洛,不如你也为我穿上一次嫁衣?我们拜堂成亲吧!”
  “又来了……千羽,你对这种事真是执着。”
  “可是洛,我是认真的!”
  “我……”
  正当秦洛思索着要如何去回答陆千羽时,云烟突然抬头皱眉说了一句:
  “可是少爷在这里的话,白公子去哪了?”
  “诶?”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个人同时陷入沉思。
  底下的人们依旧乐此不疲的议论着新娘,而身为“新娘”的叶寒,此时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他不懂自己穿个裙装到底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他同时庆幸,幸好底下人都看不到他的脸,不然这人铁定丢大了。
  他定了定心神,继续踏着脚下的台阶。而张明德紧紧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步一步领上了祭台。
  祭台很高,江风很大。
  叶寒的衣袖被江风轻轻吹起,仿佛一株正在风中绽放的冶艳桃花。
  安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甚至能看到那盖头下叶寒那抹轻轻浅浅的笑容。
  他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懂过这个人。
  叶寒的性子,叶寒的想法,叶寒的愿望,他通通不知道。
  他忽而又想起他和叶寒在扬州时的那个赌约。
  “这样吧,等你能够给我我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我就跟你回去。”
  他记得叶寒当初这么对他说道,但是来到江州的这些时日,他却从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他以为叶寒总会跟自己回去的,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给不了他。
  但是,他看着这场祭典,看着叶寒身上刺眼的红,在心里想道:但如果是名分,我给得了他吗?
  ——给不了。
  身为王爷,他不可能娶他,更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说爱他;但他能给他世人都想得到的金钱权势地位,为什么他不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宇沉默不语的盯着叶寒,仿佛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叶公子,辛苦你了。”空旷的祭台上,张明德低声说道。
  “还好,不辛苦。”叶寒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现在只希望这祭典不要弄太久,他好早点下水。
  “白公子现在不在您身边呢。”张明德又低声说道。
  “嗯,我知道。”叶寒站在祭台边看向脚下。
  脚下的一小片视野里只有攒动的人头,还有抬着各种祭品朝这边而来的士兵。
  当然,这些祭品里包括了被五花大绑的“白川”;而张明德看着这样的“白川”,想必心里十分痛快。
  果不其然,张明德咧嘴对他笑起来:“叶公子,没有姓白的那个人,还有谁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保护。”叶寒轻笑着摇头,“我都要死了还谈什么保护?况且江州百姓都下面在看着咱们呢,难不成张老爷子您想在这儿胡来?”
  “哼,少耍嘴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都是你那位朋友在搞鬼!”张明德动作粗鲁的将叶寒扯到祭台中央。
  “是又怎么样?”叶寒揉着被张明德捏的青紫的手腕,顺势跪坐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白川蠢蠢欲动,他赶紧抬手按住胸口,对他小声说了句:“我没事。”
  “怎么样?”正当叶寒低头间,张明德跪到他身前阴险的笑着,“当然是你朋友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说完,他突然抚上叶寒的细颈,以极快的速度将藏在手中的毒针刺了下去。
  “放心吧,这一针不会要你的命,只不过会让你稍稍有些疼,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张明德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愉快的笑着,不过下一秒……
  “啊,什么东西咬我?!”他就惊叫一声,从叶寒身边猛地跳开。
  “刚才那句话我还给您。”叶寒掀起盖头一角,望着张明德的眼中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金光。
  “您怎么对我,我和我的朋友就怎么对您。”白川悄无声息的溜回叶寒怀里,叶寒牵起嘴角朝张明德微笑道,“还有,祭典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大家可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你厉害!死到临头看你还能怎么办!”张明德捂着流血的手指,从地上愤愤的站起来。
  他拂袖走到另一边,开始命令底下的士兵将祭品送上来。
  一会儿的功夫,牲畜酒食等祭品已经摆满了祭台四周,而身为“陪祭品”的“白川”被张明德亲自押放在正对着叶寒的祭台边缘。
  张明德大概以为这种做法可以激怒叶寒,但这些事对于叶寒来说显然无关痛痒,他现在比较痛的是脖子。
  “叶寒,你没事吧?”白川爬上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舔着他被刺过的地方。
  “很痛吗?”他心疼的问道。
  “别,好痒!”他赶紧抬手捉住白川,把他揣回兜里。
  “有些疼,不过还可以忍受。”他小声说道,“不过张明德这人果真阴险,这种场合下还想出这种方法对付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毒死。”
  “当然不会,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么?”白川说完,隔着他的衣服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
  “这点毒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影响,不过疼的话……我们来做点舒服的事吧。”
  “你……”叶寒差点呻吟出声,他揪住白川的小脑袋恼怒道,“别以为变了小白就能为所欲为,给我老实呆着!”
  “咳,我这不是怕你痛么……”白川用头亲昵的蹭着叶寒的手指。
  “少找借口,这点疼我受得住。”叶寒摸摸脖子,突然示意白川不要说话。
  因为,祭典似乎正式开始了。
  那边,安宇在高台上对身为此次祭典巫祝的张明德点头致意;这边,张明德就站到祭台的最前端,开始高声宣读祭文。
  祭文既冗长又枯燥,内容无非是些赞美龙王,祈祷江州风调雨顺,不要再有灾异发生之类的空话。
  不过即使是这样,祭台下的群众们也无比虔诚的静静凝听,江边一时间寂静无声。
  叶寒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以为自己膝盖要跪烂了的时候,张明德才转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拉了起来。
  “好了,新娘子,乖乖去见龙王吧!”张明德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灾乐祸的语气低声讥笑着叶寒,并牵着他从祭台另一侧的台阶慢慢走下,将他带到江边事先准备好的木床前。
  要说龙王,我可是天天都看得到……叶寒在心里小声的回答了对方一句,老实的跳上了木床,端坐其中。而陪祭品的“白川”则被两名士兵抬着绑到了木床外侧。
  人群中立刻又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与其同时,祭台上奏起喜庆欢腾的祭乐,舞者们开始围绕祭台跳起祭舞。
  按照习俗,这次祭典将进行到正午时分。而此时,离祭典结束还有两个时辰。
  高台上,安宇和林中宝安静的观赏着歌舞表演,何馗低头不语。
  “叶寒你说,如果百姓们知道绑在木床上的这个人就是龙王,他们还笑得出来吗?”白川突然这么朝叶寒问道。
  叶寒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低笑着回答:“反正不是你本人,你何必和他们计较?再说,这事应该怪张明德,他明摆着是在公报私仇,想借祭典之机好好羞辱你一番。”
  “啧,羞辱我?”白川摆着尾巴轻蔑道,“我看他是苦头还没吃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看也是。”叶寒赞同的点点头,“等会儿只怕他会吓得屁滚尿流。”
  两人正小声调侃张明德间,本尊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美人儿,这就是你的棺材,为得罪我而后悔吧。”张明德扶着木床,凑到叶寒面前小声笑道。
  “我会不会后悔,无关紧要。反倒是张老爷子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自己做过的事,您不要后悔才好。”叶寒心情颇好的回答。当然,对方看不到他嘴角勾起奇妙的弧度。
  “你就要死了,谁还会知道我的事?我会好好替你活着,你就安心去死吧!!”
  张明德发出仿佛从胸腔中挤出来的干笑声,猛地将木床推离岸边。
  叶寒也笑,等木床行至江心时,他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喃喃自语道:“张明德,你还不明白吗?死都临头还不知悔改的人明明就是你自己。”
  “怎么样,叶寒,准备好了么?”白川这时从他怀中探出头来,滑到了水里。
  而“白川”早已变回原本的模样,不见了踪影。
  “嗯,走吧,反正这木床也撑不了多久了。”叶寒身下的木床已经浸透了江水,开始缓缓下沉。
  他轻挑了一下眉头,毫不犹豫的提起略显累赘的裙摆,翻身跳到江中。
  水不知为何,很凉。
  浑浊的江水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向叶寒的身体。它们温柔的抚弄他每一寸肌肤,爱怜的亲吻他每一根发丝。
  那丝滑如绸缎一样的冰冷触感,令叶寒情不自禁的抱住双臂,打了个寒颤。
  离江面越来越远,四周越来越暗,视野模糊不堪,到处都是暗沉的水纹在回荡。
  叶寒仰面向下沉去,一时间如坠梦境。
  他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那条河里,在河的最深处,有一条沉睡的白龙在等他。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如果我俩能再次见面,我就满足你一个心愿,并且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叶寒突然想起了白龙那时对自己说的话。
  心愿吗?好像已经实现了呢。至于剩下的……
  “白川……”他轻声唤道。
  他不确定声音在水下是否传的出去,但他知道白川一定能听得到。
  “啧,这么紧张的时候,叶寒你竟然发呆。”
  猝不及防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叶寒边汲取对方身上的体温边不满的扭头抱怨:“明明是你故意把我仍在一边的吧。”
  ——为了让自己想起小时候的那个约定。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变回人形的白川坏笑着他脸上亲了一口,牵着他朝深水中游去。
  明明是在水中,叶寒却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他好奇的打量着水下的光景,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
  “炼妖壶大概埋在江心的最深处。”白川头也不回的对他说道。
  白川的白衣在漆黑的水中舒展飘飞,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而此时,叶寒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回了原本的青衫。
  “这……”他一时有些愣神。
  “怎么了这是?一到水下就发呆?”白川察觉到叶寒的异样,转身捏了捏他的鼻子。
  叶寒用手指了指自己:“我的衣服……”
  “哦,这个。”白川笑着回答,“你发呆的时候我用法术换的。虽然我喜欢你穿嫁衣的样子,不过你果然更适合青色;再说,老凤凰也穿红衣,等会儿他过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俩要成亲呢,这种误会我绝对不想看到。”
  看到对方皱眉摇头的动作,叶寒失笑。现在的白川,完全就是一个普通凡人模样,会哭会笑,会为自己在乎的人在一点小事上斤斤计较。
  “而且……”白川继续说道,“我想看你在水下穿青衫的模样,它会让我想到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情景。”
  果然是为了这个……叶寒点头对他道:“所以我想起来了。”
  “那……”白川的眼中立刻充满光亮。
  “不过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赶紧先找炼妖壶吧。”叶寒对他狡猾的笑了笑。兀自向下沉去。
  明知故问,答案我不早就告诉你了吗?他在心里偷偷说道。
  “也是,正事要紧。”白川丝毫没有露出失望或沮丧的神情,反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差不多到江底了。”他抬手在手中燃起冰蓝色的火焰,向四周照去——隐隐可以看到一些鱼虾和被江水翻搅起的泥沙。
  “这个真漂亮!”叶寒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白川手中的火焰,没想到火焰竟像冰一样的冒着寒气。
  “喜欢吗?龙宫里到处都是这种冰焰,我到时带你去看。”白川笑着,又变出一团小小的冰焰放到他的手心,“你也拿一个,可以照明。”
  “不过炼妖壶到底在哪,墨鲤可跟你说了?”叶寒问道。
  他手中的冰焰闪耀着清冷的光,与他这身青衫倒是极为相衬。
  “说了。”白川肯定的对他点头。
  “然后?”叶寒等着他的下文。
  “他说……他忘了。”
  “……”叶寒突然之间很想把手中的冰焰朝白川脸上砸过去。
  “那我们要怎么找?”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川对他摆摆手,“匕首还在吧?”
  “在。”叶寒从怀中掏出那把匕首,递给白川。
  白川却摇摇头,把匕首推还给对方。“你拿着就好。这匕首和封印之间有感应,靠近封印时,它就会发亮。”
  “像这样?”叶寒拿着匕首随手一指,匕首立即剧烈抖动起来,并且发出耀眼银光。
  “……嗯,就是这样。”白川二话不说,搂着叶寒就朝匕首有感应的方向游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来到匕首反应最为强烈的地方,叶寒将冰焰和匕首放在一边,屈起手指挖起了江底湿软的泥土。
  “叶寒,这种粗活我来就好。”白川浮到他身边,拦下他的动作朝他摇头。
  “不对。”叶寒伸手抹了白川一脸泥,“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我们一起。”
  白川诧异的反问:“‘我们一起’这种话,不应该是在床上时说的吗?”
  “……”叶寒这次没有犹豫,他直接抄起手边的冰焰朝白川的脸砸去。
  “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专心挖‘茶壶’吧。”白川轻松接下对方扔过来的冰焰放到一边,又抹去满脸的泥巴,和他头抵头的开始奋力挖挖挖。
  “话说回来,我身为龙王,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挖了差不多有一丈深的时候,白川抬头对叶寒笑道。
  “是吗?那肯定是你养尊处优惯了。”叶寒捋了捋滑下来的袖子,继续专心致志的挖坑。
  白川不由好奇的反问:“你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怎么做得来这些粗活?”
  叶寒连连摇头:“此言差矣。我小时候很调皮的,自从病好之后,我就经常和邻居的小孩们到处跑啊爬啊,像挖坑这种小事根本算不了什么。”
  “原来这样,那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很幸福吧。”白川有些黯然又有些歆羡的说道。
  叶寒这才心想,糟了!白川明明和自己说过他小时候在族中各种受冷落受排斥,自己还跟他讲些什么邻居小孩,叶寒你没长心眼吧!
  他满心懊恼的握住白川的手:“白川!回扬州后,我就向爹娘请求去游学。到时我带你在凡间游历,你小时候没能体会到的快乐,我补偿给你!”
  “嗯。”虽然不知道叶寒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这番话,但白川还是乐见其成的一口答应下来。
  不管去哪里,有你在,我就很开心。他这么想着,把叶寒搂到怀里亲了亲。
  “话说,我想到一个问题。”他突然低头对叶寒说道。
  “?”叶寒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白川面色凝重的沉声道:“既然我会法术,我们两个为什么还要用手去挖坑?”
  “……”话一说完,两人就不约而同的转头去看他们刚才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小坑。
  “算了,反正我们挖都挖了。”叶寒笑着挣开白川的怀抱,俯身去察看坑底。
  “只是不知墨鲫的二哥到底把东西埋得有多……啊!”叶寒正抚摸着坑壁,突然惊喜的回头道,“白川你快过来看,我们好像挖到封印了!”
  “真的?”白川赶紧凑到叶寒身旁。
  他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坑底的角落里露出了石碑一样的东西。
  叶寒用手小心翼翼的除去石碑四周的泥沙,仔细的端详起它来。
  “这上面刻的是龙?”
  “不对,是蛟。”白川纠正道。
  不过因为石碑上只篆刻了几笔简单的线条,叶寒会认错也在情理之中。
  白川用手指敲击着已被江水侵蚀的坑坑洼洼的石碑表面,对叶寒说道:“这个应该就是墨鲤当初对炼妖壶所施加的封印了。只要用匕首凿穿它,我们就能拿到炼妖壶。”
  “嗯,那我们事不宜迟。”叶寒转身拿来匕首,递到白川面前。
  “叶寒,你来吧。”白川笑着看他。
  “我吗?这……”叶寒为难的眨眨眼,同时心里竟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反正石碑是你发现的,封印由你来破也好。”白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不会有危险。就算有,还有我扛着。”
  “好,那就我来。”叶寒朝他点点头。
  他双手紧紧握住匕首,高举至头顶——然后屏息凝神——用尽全身力气朝石碑刺去。
  匕首的刀锋深深的□石碑中,一瞬间的静谧——叶寒缓缓放开匕首。
  从匕首刺入的地方开始传来细微的断裂声响,石碑碎裂开来,从石缝中透出犹如琉璃般的炫目光芒。接着——
  大地如同遭受到某种不堪忍受的疼痛般,发出巨大的悲鸣!一时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
  江心上空汇集起层层黑云;而江底,以石碑为中心,出现了深不可测的可怖漩涡——
  “这就是你说的没危险!!!”叶寒朝白川大吼。
  ——要不是白川及时张开结界,只怕他们两个人早已卷入漩涡,被撕成碎片。
  “抱歉,是我预测失误!!叶寒你先把炼妖壶从石碑下拿出来,不然这地震停不下来!!”地面晃动的太厉害,而白川因为要支撑结界,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他此时无比懊恼:竟然差点让叶寒身陷险境!!
  “你不早说!!”叶寒在江水猛烈的激荡中努力蹲下身子,扒开石碑的碎屑,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住了个东西就往上一提!
  ——地面霎时停止了晃动。
  “叶寒!”眼看漩涡逐渐平息,白川赶忙撤去结界,跑到叶寒身前抱住他。
  “有没有受伤?!早知道动静会这么大,我就……”
  “白川,先不说这个……”叶寒打断忧心不已的白川,将手中的东西拿到他的眼前。
  “你看……”

  祭典(三)

  江边的人们早因为刚才的异动乱成一锅粥。
  “怎么回事?难道是龙王显灵啦?!”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惊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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