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宗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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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米迦勒殿下，我们何不现在，叙叙旧情？”路西法冷笑，然后向阿撒兹勒使了个眼色，阿撒兹勒心领神会，从米迦勒怀中接过路曜，然后带着众天使向他们的临时宫殿走去。
　　路西法和米迦勒对视，半晌，无语。
　　突然天空下起了雪，
　　路西法突然笑了，“雪，真是美好的东西啊……”
　　米迦勒一个激灵，想到路曜的记忆碎成的那些银光样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神说的命运。
　　雪花还在飘洒，似乎想将这黑暗的世界覆盖成一片记忆的白色秘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发不上去。。。。今天包子尽量更。。。


☆、不用过去的记忆

　　路西法坐在白色钢琴前，缓缓地开始弹奏乐曲，身边的米迦勒看着路西法邪魅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笼罩着温柔的光芒，除却他变为黑色的发和血红色的双眼，除却他更加魔族化的衣服，除却他身后窗户外是一片野荀麻花，一切，都和天堂时一样。
　　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个稍微有些能力的天使，而自己敬仰的人，除了父神，就是那个耀眼的拂晓明星，天神右翼路西法，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路西法最后会堕落，当看到神附在圣子亚当身上与路西法战斗时，更是一个失神被路西法一剑划破手臂，然后眼睁睁看着路西法的胸口被神的光辉圣剑刺穿、灼伤……
　　“想起了以前？”路西法的声音含笑，但是其中的感情却并不真切。
　　米迦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路西法优雅的弹奏着钢琴，“啊，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钢琴。”路西法嗯了一声，算是同意，弹琴的手没有丝毫的停留。半晌，说出一句，“你，现在稳重了。就算和上一次到这里比，也稳重了。”米迦勒听着路西法的话，叹了口气，“或许吧，路曜在身边，他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改变自己，就保护不了他。”
　　屋子一时间只有钢琴声。
　　路西法突然哼笑了一声，米迦勒皱起眉，“路西法，我和你不同，我为了他，宁愿改变自己。你呢？一直是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一直都那么骄傲的想用自己的方式爱他，结果呢？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成效……”
　　拖长了的低音So，让米迦勒的心也瞬间的紧绷起来。音符似乎表达了路西法心中的不满，路西法嘴角却仍然含着笑意，轻轻合上钢琴的盖子，起身，血红色的双眸直视米迦勒。
　　“那么米迦勒，在没有我记忆的时间里，他有没有爱上过你？”
　　一句话，让米迦勒的心几乎被冻结成冰。如果说这四光多的时间有什么遗憾，这或许是唯一的遗憾。他给了路曜足够多的关心和爱护，足够多的空间和信任，足够多的权利，可是路曜给他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对不起。
　　路西法像是看透了米迦勒的想法，勾勾唇，笑得有些残忍。
　　米迦勒沉默半晌，然后苦笑着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很不公平啊……明明我比你温柔，怎么可能……”路西法看着窗外，“温柔吗？似乎不只是温柔啊…算了，我就承诺，不会利用那些过去的东西。我会让他，重新爱上我…”
　　同一时间的宫殿，路曜从噩梦中醒来，忍住胸口的疼痛，坐起身来。
　　“路曜殿下，您醒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通知魔王殿下？”路曜看着眼前的魔族侍从对
　　自己连珠炮似的发问，胸口的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没有关系，不用麻烦路西法殿下。这里是……”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壁画，海边、沙滩、夜空、花丛……景物壁画的主色调是血红色和黑色，头顶上的天花板点缀着点点的星光，仔细一看是用银链吊起的钻石，天花板正中央是一个水晶吊灯，做成一个星型，室内很明亮，窗外是一片片彼岸花丛，时不时有不知名的飞虫在花间舞蹈。从窗内望出去，宫殿的旁边似乎是另外几个华丽的宫殿，宫殿外的罗马柱上缠绕着暗黑色的花藤，花藤上开着红黑色的夜玫瑰。
　　“哎？这地方，好像来过。”路曜边说边起身向窗前走去，却突然被人按住了肩头。“喂，小路，好久不见啊~”身后的人声音有些轻佻，却并不让人反感，路曜转过头，看到面前的恶魔正伸出鲜红色的舌头舔着尖牙，有些吃惊的退后几步，却被另一双手抱入怀中，“哦~刚醒就对我投怀送抱，小路曜你果然是爱我的吧~”路曜灵巧的挣脱了那双手臂然后退到安全位置，打量了下刚刚抱住自己的堕天使，以及他手中的骷髅权杖，才微微翘起唇，“你们好。”
　　“啧啧啧，长大了。虽然身高还是不高~”恶魔说话太直接了！路曜心头染上一丝不悦，什么啊，我身高是很矮，但是已经是男生的正常身高了好不好！180！180！心中永远的痛啊！有必要这样打击我吗？！
　　脸上维持着天使的笑颜，路曜看着眼前的堕天使和恶魔，“嗯…你好，我是路曜，很抱歉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只见他们笑的有些神秘，然后那个恶魔伸出细长的手，“哈哈，忘了自我介绍，我，玛门。他是贝利尔。”一切都有些不寻常，他们似乎和自己很熟悉，但是却要自我介绍。路曜回手握住，突然觉得那双冰冷的手有些可爱熟悉，于是淡笑着说，“你们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请多关照。”
　　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轻咳的声音。米迦勒正向窗边走来，边说着，“曜，醒了么？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路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门边的魔王，此时他半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唇角勾起一个诱惑人的弧度，那双血红色的双眸正盯着自己，虽然有些骇人，可里面却带着微不可查的温柔和笑意。路曜冲路西法轻轻点了一下头，“麻烦路西法殿下了。”声音疏离的，让路西法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那么，今晚还请路曜殿下参加魔族为欢迎天使们准备的派对。我就先走了。”路西法说完，没等路曜开口，就转身向外走去，突然停下来，转过头盯着路曜，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
　　道，“还有，这里曾经是一个魔君的宫殿，叫曜羽殿，殿下还喜欢么？”
　　没有让路曜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过身，离开的有些潇洒和傲慢。
　　路曜看着路西法的背影，又看了看米迦勒紧缩的眉头，窗外又开始下雪，似乎有优雅的钢琴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就那样的，侵占了路曜的心。
　　小剧场
　　大路小路“热身”活动进行中。
　　小路：“啊、啊~路、路西法……不、啊~那里！”
　　大路：“Yao、Yao……让我、在你里面……啊……”
　　小路：“我也、也要……啊~~~”
　　大路（喘息）：“曜，你竟然、偷跑！”
　　小路（呻吟）：“你说你要的啊！”
　　大路（恶狠狠）：“我说的是路曜的曜！！！！今晚七次！！！！！！”
　　


☆、那天的宴会

　　路曜端着高脚杯，打量着这个宴会厅。
　　小小的星星形状的壁灯洒下淡紫色的光芒，透露出神秘和诱惑，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有两个女魔族正在上面跳着舞，雪白的墙壁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梦幻，前方舞台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血红色倒十字架，众天使看到这个的时候还不满的埋怨了几句，毕竟这样图案对于天使来说挑衅意味太明显了。
　　参加宴会的人除了天使团，就是路西法为代表的众魔族贵族，华美的装扮，暗黑的气息，暧昧的氛围，诱人的香气，让路曜有些眩晕。眼睛随便一扫，就看到依靠着窗台站立的一个魔族，在所有佼佼者中也是出色的令人无法直视，黑色的礼服，血红色的花边点缀在袖口，黑色的筒靴上一枚闪亮的银扣。额前过长的黑发后是一双带着侵略性和傲慢的血红色双眸，朱红色的唇微微翘起，那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一种刻意的勾引，半敞开的胸前挂着一个冰晶一般的吊坠，坠子上是一个哥特式文字的L。
　　路曜心头一颤，心中念出一个名字，路西法。
　　路西法显然也看见了他，嘴角的笑意有些玩味。眼前的路曜身上穿着的淡蓝色的礼服，白色的长靴，额前是一颗星光蓝宝石，与那双仿佛蓝天一般澄澈的双眸契合的无与伦比，血红色的短发有些杂乱，似乎像主人一样倔强。此刻路曜正打量着自己，双唇微启，带了些吃惊和迷惑，却难掩心中的好奇和探索，兔子一般的，既胆怯，又渴望冒险与尝试。
　　四目相对，路西法白皙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高脚杯柄，拇指抵着杯壁，冲路曜抬了抬手，然后微笑着抿了一口，红酒染上朱红色的唇，更添几分邪魅诱人。路曜心脏莫名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最终也只是抬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觉得脸颊有些燥热。
　　“嗷~狂欢的夜！欢迎天使们的到来！这样美丽的夜晚是不是应该表演些精彩刺激的节目呢？？！！”舞台上的玛门，俨然一副夜店主持人的模样，场下的气氛也被点燃，欢呼声一片，玛门满意的看着台下的魔族和天使，找到路曜的身影时，抛了个媚眼，让路曜一个冷战，手中的红酒就撒了出来，沿着杯壁滑到白皙的手上，正当流下来的红酒要弄脏衣服时，一双手接过了路曜手中的酒杯，同时一个手帕也擦拭着路曜手上的液体。
　　路曜看着擦拭着酒渍的手上，挂着一条银链，碎银的手链，与自己左手手腕处的银链一模一样。抬起头，路西法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谢、谢谢。”路曜心里有些慌乱，胡乱的道了歉，然后就听到了玛门叫了自己的名字。
　　》　　“路曜殿下，作为天使长，是不是应该先为天使们做个表率啊~”路曜听到玛门用魔法放大过的声音，疑惑的啊了一声，然后听到众天使从一开始小声的煽动慢慢的到开始起哄，那些平时很冷静的天使嚷着，“哦~路曜殿下！上吧！”“看起来很好玩儿嘛！殿下，试试吧！”
　　路曜压根不知道要做什么，无奈的四处寻找米迦勒求助，却发现米迦勒正望着自己的手走神，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路西法手中，便电击一般忙将手从路西法的手中抽出。然后回过头，看着路西法，虽然自己和路西法不熟，可路曜总觉得自己和路西法应该很密切投缘才对，心中莫名的相信着路西法一定会帮自己。于是用更加渴求的眼神看着路西法，同时在脑中想着对策。
　　路西法看着路曜楚楚可怜的眼神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带了些惊慌和胆怯的目光显示了此刻路曜很依赖路西法，路西法心情大好，玩性大开，右手环过路曜的腰身，在路曜放松警惕的瞬间，轻轻向前一用力，就将路曜推到了舞台边缘。
　　路曜踉跄几步，勉强站上舞台，眼前是玛门戏谑的笑脸，“五个问题，不要说谎哦，倒十字架会告诉我们实情的。”路曜一惊，刚想拒绝，却听见玛门已经开始说第一个问题了，“性向是什么？”
　　路曜黑线，这是什么问题？难道魔族都只对这种事情关心？看着玛门威胁性的侧了侧身子，故意让路曜看到他身后用来惩罚的八个酒杯，酒杯上写着内容物的名字，金酒、白兰地、威士忌、伏加特、朗姆酒、龙舌兰酒、中国白酒、日本清酒。好家伙，都是一级的烈酒，酒量不好的路曜只喝两杯红酒就会醉，更不要说这样的烈酒了！而且在身为天使长之前自己的不规律饮食让胃早已经千疮百孔，稍微一点刺激就会疼得死去活来，无奈只得在玛门得意的奸笑中认真的回答，“双性。”
　　身后的倒十字架没有反映。
　　“觉得和女人做好还是和男人做好？”玛门邪笑。
　　“如果双方都享受到了就很好，没什么区别的。”路曜捏一把汗，倒十字架很稳定。
　　“不错嘛，第三题，和男人做的时候，是上面还是下面？”玛门的笑在路曜眼中看来很猥琐，猥琐的让人想痛扁他。但还是诚实地说，“下面。”
　　说完，观众们看着安静的倒十字架，开始发出欢呼和挑逗般的口哨声。
　　玛门看到气氛又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接着说，“现在的同性床伴固定吗？说出至少三个。”路曜捏紧了拳头，这已经超出了作为一个天使长的道德底线了，毕竟自己和神的关系，只有米迦勒知
　　道，而既然和米迦勒的关系是公开的…路曜看着还在注视着自己的米迦勒，缓缓吐出口气，“固定的只有米迦勒。”
　　话音刚落，血红色的倒十字架开始变成黑色，并且慢慢倒转，变成了正的十字架。
　　“哦？是哪里说谎了？难道，还有别的固定床伴？”玛门说着，侧了侧身子，示意路曜挑选一杯。路曜知道逃不过去了，就在心里把这些酒比较了一遍，决定还是选口感甜润、芬芳馥郁的朗姆酒，虽然朗姆酒的度数还是数一数二的，但起码喝下去不会那么难受刺激……
　　想着就伸手拿过酒杯，一仰头灌了下去，底下叫好声一片，路西法和米迦勒眉头却几乎同时锁了起来。
　　“好，最后一个问题：做｜爱的时候会想着谁？”玛门问道，同时看向场下的路西法和米迦勒，前者唇角勾起，有些玩味。后者苦笑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米迦勒没有回头，没有向其他人打招呼，只是那样埋着头走，其实答案自己早就知道，很多次的欢爱，他都会听到失去了关于“他”记忆的路曜呻吟着喊出那个名字，但是要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果然还是有些残忍……
　　路西法看着台上脸上越来越苍白的路曜，他似乎很难受，不安的双手轻轻绞着衣角，咬了几次下唇，缓缓地说，“我记得不清楚，应该是和谁做，就想着谁吧。”
　　声音有些虚弱，似乎，是在忍受什么疼痛，整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
　　路西法听着答案，别无他意的扯起嘴角，抿了抿原本就不甚厚的红唇，就见台上的倒十字架颤了颤，却没有翻转变色。
　　路西法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然后起身，走到路曜身边说，“路曜殿下似乎身体还不是很舒服，我送您回去？”
　　路曜胃部痉挛着，翻江倒海似的疼痛，眼前的世界在摇晃扭曲，似乎是进入了一个梦境，梦境中，一个黑发的人稳住了自己的肩膀，血红色的眼眸中似乎透出股无奈和担忧，那双微薄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路曜什么也听不懂，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被一双手臂拥紧，似乎在起飞，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扭曲，耳边也是纷纷扰扰的杂音，路曜最后的意识，就是抱紧此刻拥着自己的人，似乎这个人，只有这个人，才能让自己如此的安心和温暖。
　　只有这个人，才是他漫长的时光，苦苦的寻觅，一直要找到的，那个他，那个为之坚强的动力。


☆、宿醉和亲吻

　　“嘶——”路曜睡梦中紧咬着下唇，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透出非同一般的苍白，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路西法摆脱了宴会上的众人，抱着怀中的路曜，匆忙地向曜羽殿飞去。听到路曜的抽气声，低头看了看路曜愈发苍白的脸颊，不由得一阵心疼。
　　将路曜放到在床上，摸了摸路曜的额头，虽然汗流不止，却出奇的冰冷。额前的碎发被汗湿成一缕缕的，喘息似乎有些缓慢和压抑，路西法皱着眉头，看着路曜痛苦的表情，轻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曜。”路曜哼了几声，看起来意识并不清晰，慢慢蜷缩起身体，将右手无力的握拳，凸出的指节抵住了胃部，然后呻｜吟着说：“疼……”胃部好像被一把火点燃一般的灼热疼痛，让路曜即使在醉酒的麻痹状态下仍然难以承受，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意识即将崩溃，却突然觉得胃部一阵凉爽，似乎有一股清凉舒适的气息正慢慢的包裹住难受的器官，疼痛渐渐减轻，但是醉酒的嗜睡感趁机占据了意识，沉沉的陷入梦境。
　　路西法的右手覆盖在路曜的胃部，缓缓的渡送着能量，淡绿色的光芒渐渐笼罩了路曜的全身，看着路曜慢慢放松下来的神情和透出股红润的脸颊，安心的挑了挑唇角，吩咐手下通知米迦勒路曜很安全的在自己这里，就帮路曜洗了洗身子，然后躺在路曜身边，双臂紧紧地环住路曜，轻柔地把唇凑向路曜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曜，我的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从今天起，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曜羽殿渐渐没了声响，只留下两人安静平稳的呼吸。
　　第二天。
　　路曜睁开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等转过头来，看到还在睡眠中的路西法和那双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猛地打了个冷战，接着又发现自己竟然□着身体！这……路曜几乎要叫喊出声，但还是尽力压下了心中的惊诧，只是蹑手蹑脚的在身上幻化出蓝色的衣物，小心翼翼的起身，就在要成功逃离时，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猛地一收，便重新躺在了罪魁祸首的怀中。
　　“早、早啊！路、路西法殿下……”路曜不敢直视路西法血红色的双眸，所以就没看到那双眼中的戏谑。
　　“嗯，是很早。”路西法嘴角含笑回答，然后故意用期待的口吻说，“昨天晚上…我那样做，觉得舒服吗？”路曜一听，猛地打了个寒颤，几乎跌下床去，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自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酒后乱性也不是没有过！可是对象是路西法啊，他那么邪魅可能性更大了！但自己身后没有疼痛，腰身活动自如，精神饱满，肯定不是在下面的，那么…
　　…可是路西法的力量那么强，不可能让自己轻易压倒的……
　　路曜脑中高速的旋转，纠结到想把自己所有的发丝都拔下来好回忆起昨夜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路西法见效果已经达到了，就邪邪的一笑，“我是说，昨天那样的治疗，路曜殿下的胃疼好了么？”
　　路曜的脸刷一下红了一片，然后支吾着，“嗯，啊……好、好了，对了路西法殿下，今天，不对，昨天我们…不对不对，我的衣服…”路曜的思维此刻有些混乱，然后听到路西法笑着说，“只是帮你洗了澡，一身的酒气，难道不会难受吗？你们天使不都有或轻或重的洁癖？”说完就将路曜从自己身上推到一边，自己起身穿上衣服，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还有，昨天你胃疼加醉酒，我没有兴趣对你下手，你也没力气对我下手，放心。”
　　一句话，让路曜的脸颊更加火辣辣的红。满腹抱怨的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米迦勒呢？我昨天没有回去，一定让他担心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唇堵住了口舌，那条舌毫无顾忌的在口中肆虐，路曜没有闭眼，只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血红色双瞳，路西法也同样没有闭眼，血红色的眼瞳中，倒影着路曜惊诧和呆滞的画面。路曜一个用力，狠狠推开路西法，怒吼道：“你！！”却在下一刻，又被热烈的亲吻夺取了呼吸。
　　来来回回几次，路曜缺氧到眼前黑暗一片，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调整，却听见路西法嗤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这样就不行了？没有长进嘛！”路曜一听，虽然不明白后面一句话什么意思，却有些恼火和不服气，喂喂，毕竟自己也算是天堂调｜情高手之一好不好！虽然是被调｜情的次数比较多，但还是有些本事的！
　　怒气冲冲的回过一个吻给眼前邪笑着的路西法，路西法没有反抗，只是微微上挑的魅人眼梢出卖了奸计得逞后的暗爽心情。路西法乖乖的承受着路曜仍然有些稚嫩亲吻，只是在路曜激动的时候，用舌尖轻柔的挑逗，更像是安抚。
　　路曜感到自己掌握了主导权，于是更加卖力的挑逗着路西法，却忽视了路西法戏谑的目光。路曜狂风暴雨式的亲吻对路曜自己的肺活量和自制力都是考验，路西法却在享受着这种几乎要揉进身体中的亲密与狂暴。随着路曜的吻越来越激烈的落下，路西法身体有些燥热，不妙啊，心中暗道一句，无奈的闭了闭眼，然后轻轻一用力，就控制了路曜的身体并反身将他压倒在身下，“殿下，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身上的路西法没有料想中的喘息和呻吟，倒是路曜自己有些无力和缺氧，眼前的人那付波澜不惊的表情在路曜看来是羞辱和玩弄，路
　　曜用衣袖狠狠地蹭了蹭唇，嘴上却还是倔强的不服输，挑衅般的嘟囔道，“魔王的味道和技巧也不过如此嘛！”路西法好笑的看着路曜别扭的神情，宠溺地笑了笑，然后说，“嗯嗯。我会继续努力的。”
　　路曜听了路西法温柔诱人含着笑意的话语，攥紧了拳头，这个魔王不是一般的让人不爽啊！但是没有办法，路曜只好忍了又忍，然后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路西法，转过身整理着在刚刚的激｜吻中凌乱了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暴走，我暴……”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路西法吻住，这次相粘合的唇齿间，交换着的不只是双方的唾液，还有香甜的液体。从路西法的口中，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路曜，路曜刚开始努力的推拒，乳白色的液体从唇角流下，蜿蜒到线条优美的脖颈，然后路曜开始慢慢接受那些液体，一点点吞咽。一个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