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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软肋by幺八(尤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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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乐睁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说,我已经长大了,不稀罕这些,以后别买了。
蒋予臣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脸,被他一偏头避了过去。
他又说了一遍,爸,我已经长大了。
那天蒋予臣一夜不归,蒋乐也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在客厅打了个照面,蒋予臣站在玄关,刚回家。
蒋乐笑了笑:“早啊,爸。我上学去啦。”
蒋予臣要一个好儿子,他就演一个好儿子给他。
他实在是很爱蒋予臣,或许他还年轻,并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确实已经把心里那些所有曾经产生过的,强烈的,能够划进爱情范围里的感情,全都倾注在了蒋予臣身上。
蒋予臣也同样爱他。
虽然都是爱,程度或许也不分上下。
可是却太不一样了。
那天蒋予臣把女友送到楼下,蒋乐悄悄站在窗边偷看,那两人站在院子里,蒋予臣俯下‘身,那女人抬起脸,这个角度虽然看不清,但蒋乐也知道,他们是在接吻。
他想起蒋予臣说,你已经长大了,不能谅解爸爸一下吗。
他想要从蒋予臣那里得到的那种,情人之间的爱情,看来是永远都无望了。
但蒋予臣想要的,他能给他。
从那天起,两人的关系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乍看还是和以往一样,爸爸温柔宽容,儿子聪明懂事,两人相处和睦,关系融洽,但却再也没有以往那样的亲密无间。蒋予臣不时请女友回家吃饭,蒋乐也不再闹别扭,对爸爸的一切安排都表现出温顺的配合态度,有时还会和他的女友说笑聊天。
蒋予臣本该觉得满足。却只感到空虚。
“你要出去?”蒋乐看了一眼钟:“十一点半了。”
蒋予臣说:“嗯。”
带上门出去了。
蒋乐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摸过手机给梁小刚打电话。
他必需找个人做‘爱。
第一次恋爱,也是第一次失恋,痛得厉害又无处发泄,憋得他快要炸开。他只能用这种极端扭曲的方式倾述衷肠,试图以此把两人联系起来。
梁小刚不接。
算了,直接去找他。蒋乐披了外套,从抽屉里摸了两张钱,慌张出门。
路上又给梁小刚打了两个电话,无人接听,计程车快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手机连声响,梁小刚打了回来。
蒋乐接起来“喂”了一声,愣住了。
那头正在喘息。
梁小刚的声音很是狼狈:“干、干嘛……”
“你在干嘛?”
“我没在干…啊!……哈啊……你他妈的轻点!”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乖,叫响一点。”
蒋乐目瞪口呆,差点把手机丢到车窗外去。
梁小刚不清不楚骂了几句,喘息问:“你,有什么……事?”
震惊之下,蒋乐居然脱口而出:“我失恋了,想找你做‘爱。”
司机大叔方向盘一歪。
蒋乐一手抓着前排座位,勉强稳住平衡,错过了电话那头的一段对话,再把耳朵贴上听筒时,刚好听见梁小刚困难地问:“那,你要不要…来,3P……”
而后“啪”的一声,像是手机落在地上。
再来就是一长串的连声的激情呻吟。大声得像开了公放。
出租车左右打摆,蒋乐面红耳赤挂了电话。
真,真是太没节操……了?
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
“师傅,停车,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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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大纲,看一眼一痿再痿的爸爸……窝,窝已经没底气了。
这章算有肉吗?三千字之内一定上爸爸的肉。
16
天上飘着小雨,蒋予臣没打伞,形色匆匆走在雨幕里。
蒋乐跟在他身后,怕被发现,特意隔着一小段距离
他在大街上干嘛?
他不是该在女友家做那档子事吗?
蒋予臣拐进一只小巷,蒋乐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小酒吧的外观只能用破败两个字来形容,里面客人却不少。
光线昏暗,民谣轻柔,空气里有股特殊的淡香。
蒋予臣走到吧台,要了杯酒,和吧台后的酒保聊起天来。蒋乐偷偷靠过去,中间隔了个腰粗膀圆的大胖子,隐约能偷听到一些对话。
“怎么,又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事?”酒保问。
蒋乐睁大眼睛,唰的竖起耳朵。
蒋予臣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清,过了一会,又听见酒保漫不经心的声音。
“……那又怎么了?”
“他最近都很乖……可是我……”
两人的声音时不时被音乐盖过,蒋乐心急如焚,屏息凝神,拼命把耳朵竖高去听。
蒋予臣低沉地说:“他以前不会……”
不会什么?
酒保说:“都是因为……荷尔蒙,你是知道的……”
荷尔蒙?知道什么?
蒋予臣多喝了两杯,话闸子像是打开了。
“他喜欢我,也是……”
“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又是青春期,时不时发情,摸一摸就容易擦枪走火……”
“我都不敢和他太亲近……”
“带胡莉回家,也只是想让他明白……”
蒋乐踉跄退了一步,脸色惨白。
原来他都知道。全都知道。
不但知道,还说很痛苦。
他每天拼命把感情压抑在心里,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能说,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人走进原来只属于他们的生活,把最后那么一点绝望的独占都夺走了。
但原来居然是蒋予臣在痛苦。
连带女人回家,也只是为了要委婉的“让他明白”。
明白什么呢。要是他能明白的话,那不是早就解脱了吗。
也就不会让蒋予臣这么痛苦,这么烦恼,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摆脱他。
蒋乐感觉就像被谁抽了一耳光,抽得还挺狠,把他最后那一点自尊都抽没了。脑子里只剩一片耳鸣,以至于蒋予臣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他全都没听见。
17
蒋乐出了酒馆,不愿意回家,梁小刚那也去不成,只好在大街上不辨方向的乱转。肾上腺素飙升让他心跳加速,手心出汗,毛细血管膨胀,从额头到胸膛都涨得通红。
泪腺不受控制,几次都差点要在大街上嚎啕大哭,他拿拳头把哽咽堵回胸口,勉强忍住了,只是一直发着抖。
身上一会觉得冰冷,一会觉得火烫。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那家陌生gay吧,怎么灌下那几杯烈酒,而后又是怎么和那人勾搭上的。
那人把手搭在他肩上,建议找个地方的时候,他也只胡乱点了点头,虽然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楚。
蒋乐不在乎,谁都好,谁都行。
只要能陪他熬过这个晚上,只要能让他暂时忘了蒋予臣,任何人,以任何一种方式,他都没问题。
他浑浑噩噩,那人却像是兴致很高,带他去了街旁一家装修豪华的高级宾馆,开的房甚至是蜜月等级的。
蒋乐洗完澡,一丝‘不挂的从浴室里跨出来,那人称量货物般上下打量他一番,吹了声口哨,很满意似的,转身开了一瓶红酒。
“来,喝点助兴。”
蒋乐接过高脚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你真可爱。”那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嘴角边的残酒舔了个干净。
蒋乐张嘴回应,闭眼和他唇舌交缠,心里冰凉。
“等我。”他解开领带,脱了衬衫。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蒋乐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酒里一定是掺了什么药,这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
还没人碰他,下‘身已经充血得发疼,当那人把冰凉的手掌放在他小腹上的时候,蒋乐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他一翻身压在那人身上,边胡乱磨蹭边和他接吻,脑子里如浆糊一般,只想着性‘交。
门被砰一声撞开。
而后有人喊了一声“找到他了”。
蒋乐听在耳里,隐约觉得不妙,但又根本无法思考,正迷茫时有人从背后把他拖着抱了起来,蒋乐已经理智全无,返身抱住他,不管不顾地在这人身上乱亲。
来人吓了一跳,拼命把脖子朝后仰:“蒋,蒋予臣…别,别管他了,快过来拉着你儿子……”
一双有力的胳膊从一旁把他拽进怀里。这人似乎比他还要激动几分,胸膛上下起伏,紧抱着他呼哧呼哧喘气。
蒋乐鼻端闻到熟悉的气息,一时更是情‘欲勃发,浑身颤抖,把手伸进这人衣服底下,在他光裸健壮的胸腹上胡乱摩挲,一边呻吟一边埋头在他颈间急切地舔咬。
另一个人急忙说:“我,我走了……”
关门声。
男人试图把他拉开,但蒋乐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纠缠里嘴唇相碰,蒋乐就像恶兽一样在那上面又亲又咬,几次三番试图把舌头伸进去,奈何这人始终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只用两只胳膊铁一样紧锢着他。
他身上那种熟悉的好闻气味越发浓烈。
蒋乐两眼湿润,呻吟道:“爸…蒋予臣……”
他把脸贴在男人颈窝里厮磨,满腔压抑许久的爱慕和迷恋都在这时爆发出来。
蒋乐边流泪边断断续续的倾吐,颠三倒四的说了许多话,“不要丢下我”,“一直都喜欢你”,“抱我”,最后他说“我爱你”。
蒋予臣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而后蒋乐感觉到两人都跌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手掌下皮肤的触感消失了,另一个沉重而温暖的东西压着他,摸上去就像是高级而柔滑的皮草。
竟然有GN差点看哭,窝太感动了,疯狂码了一段肉。吃肉,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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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乐伸出双手,茫然地在那黑色皮草上摩挲着:“爸……?”
皮肤与毛皮相贴的触感太过美好,蒋乐忍不住晃动腰部,让硬起的肉‘棒在绒软的皮毛上摩擦,那种轻微的刺痒感几乎让人发狂。
湿润火热的东西在他脸颊上舔过,蒋乐呻吟一声,最后一丝清明也褪去了。
他一叠声的叫着蒋予臣,手脚并用地抱着他。
“快,快点……”
乳尖滑过皮草,带来一种怪异的快感,蒋乐面红耳赤,挺起胸膛不断在那柔软的皮毛上磨蹭,肉‘棒硬到发痛,马眼里冒出大量淫液,把毛皮都沾湿了一片。
酒精和药物烧得他廉耻全无,无意识地向前顶腰,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抱我…快……”
火热的舌头在他耳后舔舐了一会,又滑向胸膛,那舌头粗糙并带有细小倒刺,舔过乳尖时,蒋乐啊的一声仰起脖子,肉‘棒阵阵颤动,冒出一小股浓稠淫液。
身上一轻,那火热的皮草离开了,蒋乐双眼失焦,两手在空中乱抓,几乎要哭出来。
下一秒,大腿内侧一热,那舌头沿着腿根在他股间连番舔舐,蒋乐再也说不出话来,连声呻吟,感到那粗糙的舌头舔上卵囊,而后卷着茎身来回滑动,不由全身颤抖,舒服得几乎痉挛。
最终,那火热的舌尖在龟‘头处一舔,蒋乐挺着腰,长声呻吟,肉‘棒一抽,射出一股浓稠体液。
“哈…啊……”
射‘精后意识空白了两三秒,全身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里。但身体很快又重新燥热起来,疲软的肉‘棒也再次翘起。
蒋乐不满的呻吟,喘息中不由的带了两分鼻音,撒娇一般。
他眯眼伸手去套弄肉‘棒,另一只手朝后面摸去,在穴‘口处熟练地按压。
“不够,干我,这里……”
朦胧中听见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而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滑过股沟,在腿根处来回摩挲。
那东西尖端上有一簇毛发绒而软,后面一截裹着的毛发却粗硬扎人,两种感觉混合着交替刺激下‘身,带来的快感简直难以言喻。
蒋乐张大嘴,身子挺起,感到那裹着毛的棍子撑开穴‘口,慢慢捅了进来。
“啊!啊——”
进入得并不深,并且刚探入一截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他适应。
他大口喘息着,还没从后‘穴被撑开的怪异快感中缓过劲来,那棍子竟然开始缓缓转动,无数被体液沾湿的软毛搔着内壁,简直要让人发疯。蒋乐发出哭声般的呻吟,两手快速套弄硬‘挺的肉‘棒,挺动腰部,片刻后又射了出来。
泄了两次,情‘欲终于褪去少许,蒋乐满脸酡红,胸腹上沾着斑斑体液,倒在床褥里急促喘息。
厚实的皮草又覆了上来,在他颈边不断厮磨,喷出的火热气息里抖像是带着蒋予臣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
不知是药物还是这香气的作用,蒋乐下腹一热,那才刚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再次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18
室内的这一幕,怪异且淫靡。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底下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肤色白‘皙,肢体柔韧;压在他身上的则是一只巨大黑豹,身长将近两米,皮毛黝黑发亮,肌肉紧实,充满野性。
一人一兽紧贴在一起,互相用身体缓慢地厮磨对方。
蒋予臣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不对,但又无法停止。
蒋乐总能让它阵脚大乱,十年前它捡到他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小鬼是上天派来克它的。
它把尾巴抽出来,舔一舔鼻吻,决定不再忍耐。
黑豹用舔舐的方式亲吻蒋乐,舌头一路顺着胸膛下滑,将蒋乐胸腹处的体液舔得干干净净。
蒋乐迷糊着任它施为,舒服且惬意地张开双腿,肉‘棒依然翘着,鼓涨饱满,茎身和龟‘头都呈现青涩的嫩色。
黑豹压抑地喘息,胯下皮毛中翘着一根兽类的粗大肉茎,布满青筋且阵阵搏动,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它用前爪和脑袋拱着蒋乐,让他翻了个身,而后作出环抱他的姿势,将两只前爪从腋下抄过,垫在他胸膛下。
蒋乐全身疲软地趴跪着,片刻后感到一根火热而粗大的东西抵在臀瓣上,并不插入,只是擦着腿根磨蹭。
后‘穴瘙痒,他含糊哼了一声,并不满足这样的动作,左右摆腰,嘴里模糊地乞求,要求那人插入。“啪”的一声,屁股上像是被一根带毛的皮鞭轻抽了一下,算不上疼,但那硬刺的毛发扫过臀缝时带来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夹紧双腿。
火热湿润的性‘器挤进双腿之间,模拟着性‘交的姿态,在腿根处来回抽‘插,每一次顶弄都撞得他整个身子朝前倒去,但胸前又有两根毛茸茸手臂似的东西支撑着他。
蒋乐发出模糊的呻吟,黑豹灼热的性‘器抵住他的,下‘身贴在一起湿润的摩擦,竟然也颇有快感,忍不住就扭腰配合起来,随着动作发出一声声低吟。
那人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腿根处的嫩肉磨破,而后在他耳畔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黑豹弓着背,浑身震颤,肉‘棒射出大股浓稠精‘液,全数喷在蒋乐白‘皙的胸膛上。
蒋乐身上沾满两人的体液,满脸酡红,腿间湿成一片,肉‘棒一颤一颤,尤未满足。
黑豹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一口咬住他后颈,动作粗鲁,力道却十分轻柔。
湿润的舌头在他后颈上舔了好一会,又逐渐变成细碎的亲吻,那人用嘴唇贴着他,自脖颈到后背不停地舔吻,盖在身上的皮草像是突然消失了,而后一双肌肉紧实的手臂搂着他,把他翻了过来。
监护人那隐忍而充满魅力的表情就像给蒋乐打了一针兴奋剂,他喘息一声,伸手搂住蒋予臣的脖子。
“爸,爸爸……”
蒋予臣和他一样呼吸急促,全身发烫,俯身在他耳边说:“你真是,太不乖了。”
蒋乐“啊”了一声,为这话里隐含的情‘色味道而激动不已,他全身颤抖,张开双腿环在监护人腰间,嘴里胡乱说着梁小刚教过他的那些话。
“够了。”
蒋予臣两手压着他腿弯,将他双腿掰开到极致,布满青筋的巨大性‘器顶开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
蒋乐闷喊一声,只觉得穴‘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蒋予臣停下来,两眼赤红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艰难地喘息着,开始慢慢往外抽,蒋乐却勾住他的脖子,一个劲地摇头,眼泪流了满脸。
“不要走……插进来,求你……”
蒋予臣的那根肉‘棒长且粗,完全勃‘起时涨成赤红色,尺寸相当惊人,才刚插入一小截,蒋乐已经痛得厉害,但又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让他离开。
这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东西。
蒋予臣喘了两口,俯身吻他,舌头在他口腔里翻搅,同时慢慢顶腰,把蒋乐崩溃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他耐心地,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直到肉‘棒整根没入,才结束了这个深吻。
蒋乐呜咽着哭了出来,感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的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哭,喜悦比痛楚来得更甚,胸腔里有一种极端汹涌的情绪在翻搅着,这种感情他无法归类,它接近于欣喜,满足,甚至是幸福。
蒋予臣伸手替他抹去眼泪,他顺势把脸颊埋在那只温热的手掌里,温顺而迷恋地来回磨蹭,嘴里小声倾吐爱意。
后‘穴里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传来阵阵搏动,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后‘穴被撑开和充实的快感。
蒋予臣轻轻顶了顶腰,脸上是隐忍到极致的表情,下颔紧绷,发迹处都被汗水浸湿。
蒋乐迷恋地看着他,几乎不舍得眨眼。
蒋予臣舔了舔唇,充满男人味的脸上布满汗水,他与蒋乐对视片刻,开始小幅度的轻轻抽动。
滚烫粗大的肉‘棒在后‘穴里摩擦着,很快就生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来。蒋乐紧抓着监护人的胳膊,泪眼朦胧地大声呻吟。
“啊!啊——嗯啊——”
“深,深一点——”
“用力——用力干我——”
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蒋予臣不再克制欲‘望,两臂肌肉隆起,紧紧箍着他的腰,性‘器在那肉‘穴里大幅度抽‘插,肉‘棒几乎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入,蒋乐崩溃的尖叫,在这种恶狠狠的力度下毫无抵抗之力,不到片刻就射了出来。
蒋予臣动作不停,等他在抽‘插里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双眼失焦地喘息,又抬高那双腿,架在肩上,而后开始更猛烈的动作。
蒋乐被他翻来覆去,换着姿势的凶狠顶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男人抽‘插的力道太毫不留情,技巧也很可怕,几次都把他顶弄得几乎要失禁。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蒋予臣就停下来一小会,把他胸腹处的精‘液抹开,弄得他浑身都湿淋淋的,看上去更加淫靡,而后再把他摆弄成一个更离谱的姿势,压在身下凶猛操弄。
蒋乐开始挣扎,虚弱地连声说不行,不要,够了,但蒋予臣像是已经完全兽化了,充耳不闻,一边抽‘插一边在他身上舔咬,捏得他一身青紫。
到最后蒋乐是真的被掏空了,高‘潮时肉‘棒阵阵颤动,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几次都几近晕厥,又被蒋予臣狠狠一顶,操得清醒过来。意识断断续续,有几次醒来,发现两人滚倒在地毯上,而后再次晕过去,睁开眼时又已经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周围雾气蒙蒙,他趴伏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被他自上而下地猛力操弄。
每次睁眼,蒋予臣都会凑过来和他接吻,那恶狠狠力道和神态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蒋乐在痛苦中也感到一丝满足,最后感到男人终于把烫热的精‘液射进他身体里,而后抱着他大口喘息,两只胳膊勒得他胸口生疼。
他叹息一声,心里只感到无限满足,终于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王霸之气'
蒋乐刚开始接触武侠小说时,常常读到一个词,叫作“王霸之气”。此种气质平时看不出来,但到关键时刻,轻则能让人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重则能吓得敌人屁滚尿流,俯首称臣。
但到底什么是王霸之气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不记得是哪一年了,除夕过后蒋予臣带他去乡下踏青,父子俩在田埂里闹了一上午,打算回家时,路过一个农家大院,院门里的狼狗凶狠地咆哮着,片刻后竟然挣脱了铁链朝两人冲来。
蒋乐吓得尖叫起来。
蒋予臣挡在他身前,一个眼神,很凶很凶的狼狗就趴下了,耳朵和尾巴都低低垂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饶声。
蒋乐没有看见爸爸的那个眼神,只是觉得“?”。
片刻后,蒋乐胸中涌出无限自信:爸爸,它是在怕我吗?
蒋予臣面色不变:是的。
蒋乐疑惑了一会,突然欣喜若狂:我懂了!我一定是有一股王霸之气!
蒋予臣:?
蒋予臣:嗯。
后来,他坚信这股王霸之气可助他震慑与打击敌人,兵不见血,退敌于无形之中。
后来的后来,爸爸带了女朋友回家。
蒋乐一整顿饭的工夫都用一种介于惊讶与愤怒之间的表情看着她。
胡莉:他在干嘛?脸抽筋了吗?
蒋予臣:……
'饮食多样化'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蒋予臣总爱带他去山村里,住上那么一两个月。
他总是跟着爸爸,父子俩形影不离。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
蒋乐:爸爸!这个能吃吗?
蒋予臣:能。带回去备用吧。
农妇来收碗,被他们后院里捆住的东西吓了一大跳。
农妇:来人咧!熊瞎子进村咯!熊瞎子进村咯!
'可恶的本能'
有一天,放学路上,小蒋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捏在手里。
回家以后,爸爸的目光老是跟着他打转。
蒋乐:?
蒋乐:爸爸,怎么了?
蒋予臣: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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