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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纯生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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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冒过这些不久前补充知识，趁着那边战事正酣，司明睿脚下不停，后退几步来到安布罗西身旁。
安布罗西双手因为黑枪高强度反作用还在微微发抖，可眼神中有掩饰不住亢奋。枪，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男人梦想，而这种热武器里极品装备在以前更是只有看着图片意淫份，所以刚才还没有过够瘾安布罗西意犹未尽。他架起枪，还想再来几发，肩膀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Master？”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司明睿一边观察着现场事态，一边询问安布罗西。
“是。”简单明了回答，安布罗西等候司明睿接下来吩咐。
“你先去港口，我马上就来。”司明睿终于转过头扫了一眼安布罗西。
“是。”半年时间里安布罗西首先学会了一件事，就是不要对Master决定表示质疑，事实上这个依然全身笼罩神秘光芒男人从来没有做出错误判断，自己只要一直听从他就不会偏离心中定下道路。
当安布罗西走出旅店而从挤入围聚在门外人群离开时，众人毫无反应，就好像没有看到谁出现一样，甚至几个因为安布罗西从旁边经过而身体被挤推好事者也对他视而不见，只是在安布罗西离开后疑惑地和身旁人对视几秒。
“刚刚是不是有人经过？”
“没注意啊……好了，还是快看看里面事情到底结束没，是真正异能者大战啊！”
没有接过安布罗西当时想要递过来黑枪，看之前情况也知道这种武器对战局没有大作用，就让安布罗西把它随身带走了，虽然热武器在《地球法例》上有几条管制令，但宽松条例让众人都没有在意它，更不提安布罗西现在凸显出来某种能力。
司明睿把视线放在战事上，才几分钟战斗就已经进入了一个白热化阶段。
全身包裹在火焰中科恩速度提升了不少，而相对之下本来就行动缓慢变基体只有挨揍份。
依靠着火焰推动，将手里长枪狠狠插｜进变基体背后脊椎骨上，枪头带着几屡泛蓝火苗如同切肉一般扎入了变基体结实肌体中。将双脚抵在对方宽厚背上，科恩大力将变基体踩得弯下腰让自己死死站在对方身上，然后喉咙中发出一声轻不可闻低吟。
“熔岩之刺。”
整个枪头插｜入变基体肌肉中，枪身上图案带着几分古怪韵味暗金纹路爆发出刺目金红色光芒，凹槽中像是蠕动着什么，频率越来越快，正冲刺般向下运动进入了被枪头刺｜穿变基体体内。从两者连接处慢慢溢出什么亮红色物质，当它小溪流一般从接口处慢慢滴落至地，地板上立马发出了汽化‘呲’声，地板被慢慢融解了。
“岩浆？”
‘岩浆。’
从刚才起就想把如同钉在自己身上火人甩下去变基体绷紧肌肉颤抖了一下，然后动作幅度更加夸张，但声音却慢慢低沉了下去。
司明睿不自在地耸了耸肩，他可一点都不想知道岩浆注入体内是什么感觉。
经脉一根根暴起，就算看着都有一股胀痛感，科恩可以感觉到脚下变基体蓄力时肌肉在不断收缩。没有犹豫，用尽全力把卡在对方**里武器继续贯｜穿下去。
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变基体为了不让那柄长枪给自己造成更大伤害，本能地死死加紧肌肉，想通过这个手段阻止对方攻势。
当科恩发现自己力量不足以就长枪送入变基体身体更深部分，他冷哼一声，一脚把痛得开始冒冷汗变基体踢退几步，然后顺着力道将长枪拔了出来。
接着反作用力，科恩跳离到墙脚位置，恰巧是司明睿就位于相对另一个墙脚，所以三个人正好呈一条直线。没有浪费时间，刚站稳科恩伸出左手手掌对着变基体挥了一下，那些还源源不断还从变基体伤口内流出滴落在地岩浆状溶液仿佛听到了什么指令，开始在地上流动起来。
这些事情眼花缭乱般发生在短短一分钟内，普通人只能看到一团火科恩在异变李格身上停滞了一下然后就翻身退到角落。
‘他在做什么？’司明睿一下子就注意到地上细蛇一样扭动红色岩浆细流，它们爬过地方都被拖出一条冒着灰烟黑色痕迹。
‘这个使用火小家伙看来已经快迈入高级异能者行列，好好看着接下来将要发生事吧。’老人话里透着神秘。
因为李格成为变基体后整个身形都大了一圈，所以正遮住了位于它身后科恩。司明睿只能移动位置，想要离开视线死角。他才刚有动作，就觉得自己被盯住了。
橙黄色兽瞳带着几分嗜血**直直落在它身前黑发男子上。
又是这种熟悉眼神，司明睿反感皱起眉头，每次遇到变基体似乎都会有这种感觉，比起其他一切它们似乎更在意自己……
就这么一差神，变基体抓住这个机会冲向司明睿。
“给我回来！”才刚接近一点距离，变基体不得不在科恩厉声中停下步子，这当然不是它自愿，可是有什么东西死死拉住它四肢，让它无法在行动。
旅店大厅中，狂暴着变基体身上被不知不觉中缠绕了无数条亮红色绳索一样束缚物，它们深深嵌入接触皮肤，空气中甚至散发出一点诡异肉香。
好快。
司明睿有点惊异，因为在变基体想向自己扑来同时，那些原本一直在地上扭动岩浆流飞速射起，然后将变基体四肢一圈圈捆住将它牵制在原地。
不提还在挣扎中变基体，科恩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有非常大把握，但真成功后还是有几分庆幸，这个技能他还是实战中初次使用，不过效果看起来不错。
“好了，游戏结束。”语调轻快，科恩勾起一抹得意微笑，然后看着变基体被不断拉进地板上一个黑色六边形图案中心。
“咻……”嘴里悠悠发出一个形声词，已然被拉进预定位置变基体突然被一道冲天火柱吞没。
如果之前空气中飘荡是肉香，那现在只剩下刺鼻焦味，背景音乐是那种肉串放在炭火上烧烤时里面含有油份被烤干噼里啪啦声。
本来一直提着警戒心竟无缘无故放下来，司明睿知道那只还没有成为完全体变基体恐怕真没有机会变异成熟了。
身上火焰慢慢收回体内，而此时科恩和司明睿视线再一次在空中碰上。
可惜司明睿现在没有一点继续进行刚才被打断比试念头，他想对方也应该如此。
“啊哈，那时你恐怕还没有发挥一半力量，不过可惜是我要离开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之间可以一份高下，我名字是科恩。”带着几分友善，科恩对着司明睿打招呼。
“至纯。”只是冷冷地说出自己名字，司明睿就闭上了嘴。
科恩发现对方真只是告诉了他一个名字，不由得在肚子里念叨了几声，这个样子怎么跟自家首领有几分神似，再加上那黑发黑眸……赶紧停下开始变得扭曲想法，科恩重新挂上吊儿郎当微笑。
就在他正想开口再拉近一点关系时，外面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看来就只能这样……”还没等自己说完，科恩就看到黑发男子一下子窜到身后那个被黑枪破出大洞前，身手异常矫健地窜出旅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哭笑不得收回话，科恩望了一眼有几道人影闪过大门，也跟着离开这个旅店。
‘刚刚他那招很奇怪，我竟然不能控制那些熔岩。’就算在那种关头司明睿也没有忘记去尝试一下控制科恩使出新招数。
‘咳咳，不是导师我说你啊，虽然不怎么完美，但那招可算得上是高级异能者使用级别了，你还是乖乖将自己实力提上去吧。’老人对于徒弟妄想一步登天表示规劝。
‘哼，总有一天，我可以让任何异能者都死在他们自己力量下。’
五十八
人来人往里克镇航迹船港口，一条条队伍如同长龙一般蜿蜒在地面上。
安布罗西位于买票台斜对面一家破旧小食品店外，他靠着墙注意着四周动态，虽然会有几个看上去满身杀气家伙经过时瞟一眼，但大部分人都没有在意拎着一把黑枪他。
身为高级档次热武器，黑枪跟其他威力不相上下同类相比另一个显著优势就是可以折叠收缩，这让它多了携带方便、占用空间少优点。当然，有些人更喜欢黑枪展开使用形态，漆黑枪身，粗长枪口，蓝光校对银屏，都让它看上去充满震慑力。只要不怕超长枪身限制自由行动，你当然可以每天背着它独孤走在人流里。
安布罗西其实很想试一试，这种镜头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拉风到了极点，可惜一路上他还是用为数不多理智阻止了自己这种无意义行为。
握着黑枪左手大拇指不重不不轻地摩挲着枪身，趁着现在人流减少时间，安布罗西将装叠起来黑枪向上举了举，把它放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
“以这把沾满鲜血黑枪为契约，用你死亡灵魂画下句号，我就是……”
似乎沉浸在自己某种想象里，当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安布罗西身旁，他几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
“Master……”低声用代号称呼男人，安布罗西只希望对方没有听到刚刚自己傻话。
司明睿表情冷漠，他站立地方刚好有一处阴影，要是不注意观察真看不出这里还有一个人。发现港口没有什么可疑人物，他终于把视线放在有点坐立不安安布罗西身上。
“去终焉之城船什么时候开？”
司明睿第一句话让安布罗西安心不少，看起来自己行为并没有让Master不满。
“非常不巧，最近一班在几个小时前刚开走了，而今天晚上本来要工作那搜航迹船好像出了点事故，所以我们要等到明天早上，我已经先买好了票。”说完以后就用眼神询问司明睿接下来安排。
烦躁地皱皱眉，本来定下计划是在旅店里休整一天，然后乘坐第二天早上飞船直接到达终焉之城，没想到却被刚才突如其来事件打乱了。
‘真是不巧，你还是要在里克镇待一个晚上吗？’老人似乎也有几分可惜。
‘你……有不好预感？’司明睿觉得导师语气不像只是因为时间上错过飞船而有感而发。
‘怎么说呢……看到刚刚那个变基体之后，有点异样感觉。总觉得徒弟你……是不是被盯上了。”对导师猜测没有做出回答，司明睿接过安布罗西从旅行袋里掏出一件新外套，然后披在身上。
“取道TAKAPUNA，我们绕路去终焉之城。”思索了一会，司明睿有了其他想法。
“是，我这就去准备。”安布罗西点点头，然后快步离开跑向买票台。
‘TAKAPUNA，嘎嘎，那里可是摩尔生命控制另一个城市。’笑嘻嘻地开口，虽然没有明确表达，但导师看起来是在提醒司明睿什么。
‘我当然知道。’没有情绪波动，司明睿随意答道，黑眸之中却酝酿着预兆暴风雨即将来临黑云。‘看来也算是摩尔生命运气不好。’本来应该是在去终焉之城后再对付摩尔生命，但现在先去解决一点也没有关系。
‘哼哼，分支实力看起来比马马虎虎，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又不是去颠覆整个摩尔生命，只是看看他们在TAKAPUNA有什么好玩东西罢了。’没有说出自己真实身份，所以老人一直认为摩尔生命和司明睿有什么大过节，甚至到了让他选择站在普通新人类眼中庞然大物对立面。
其实司明睿从来不认为自己在短时间内能将成立这么多年摩尔生命完全抹去，他想法很简单，知道整件事情摩尔生命会员自己也许没有实力一个个找出来，但如果没有了资料，只凭着几个实验员话根本不足为信，难道就因为毫无证据发色眸色就一口咬定自己为末时代人类？黑眼睛、黑头发同时出现几率是微乎其微，但在终焉之城还是有不少东方人后裔。
‘你别给我再弄出什么奇奇怪怪事情，要是因为粗心大意死在那里，你也白训练这么长时间了。’话虽然那么说，但老人也没有把摩尔生命在TAKAPUNA势力放在心上，这种非武力组织就算底下武装实力再强大，也没有被他重视必要，他只是为自己徒弟担心，这个小家伙总是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这个怎么得了。为了至纯，他算是操碎了心，回想以前只要肯亲身指导几番，那些见到自己就缩成畏畏缩缩徒弟哪个不是感动兴奋得眼泪鼻涕一起来，这下是现世报吗？
不提老人心里念头千回百转，无聊地待在阴暗处司明睿又一次摸了摸脖子上红色吊坠。而他不知道是，当手指一触上吊坠冰凉表面，自己脸上表情就变得异常轻松，黑眸里略过光芒甚至称得上温柔，跟之前比起来整个人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变化，还在对俩人未来划算老人自然也没有发觉这个奇怪现象。
注意到原本就嘈杂港口更加喧闹，像是被惊醒了，司明睿将吊坠塞回外套里，然后眼神锐利地望向港口入口处。
穿着统一服饰某个武装队伍将整个港口团团围住，他们接到命令就是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出港口，也不许任何一艘航迹船离开，到了必要时刻，甚至可以使用武器击沉飞船。
“Master；所有航迹船都禁止离港。”几秒前刚回到司明睿身边安布罗西微微喘着气说道。
“你说，他们有几层是来找我们？”
安布罗西脸色有些苍白，听着司明睿带着嘲讽地问句，罕见地没有说话。
不是司明睿对自己自视甚高或者认为李格有这种地位，当看到武装队伍将那些遮掩住面貌人一个个叫了出来，然后把他们墨镜、帽子、头盔扔到一旁对着露出容貌仔细打量，有时还伸手扯扯头发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戴了假发套，司明睿对自己猜想加深了几分把握。
“谁？出来！”
就在司明睿飞快转动脑筋，想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让安布罗西和自己安全离开时，墙边左侧小巷过道里传出响动，而这条小道里正是身旁食品店后门所在位置。
司明睿低声开口瞬间，安布罗西就如同捕食猎豹一样窜了过去，然后手里拎住了什么。
“是个小女孩。”安布罗西身前缩成一团，脸上泪水涟涟正是一个扎着麻花辫女孩子，她拥有瘦小身形，看起来应该是八、九岁大。像是被一下跳出在自己面前表情狰狞安布罗西吓得够呛，虽然眼泪不断从泪腺里涌出，但女孩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声咽乌，又或者这已是某种条件反射。
进入小巷随意用精神力探知了一下就得知女孩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看来只是不幸在这个时候从食品店后门离开，而凑巧被司明睿和安布罗西碰上了。
“放了她吧。”没有残酷杀人灭口之类想法，司明睿语气平淡地对着安布罗西说着。
正抖抖索索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女孩听见司明睿声音，在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却只看到说话人弧度优美下巴。
安布罗西爽快地收回手，如果Master下了命令，自己当然可以毫不犹豫扭断女孩细弱脖颈，但能不用对着无辜孩子下杀手他还是很高兴。
“走吧，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对着女孩警告了一下，虽然并没有多少威胁口气，司明睿接着掉头离开。
“那些坏人是来抓你吗？”没想到女孩颤抖地起身，却是朝着司明睿背影说出这一句话。
“是来抓你吗？”没有得到回答，女孩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还追上前几步，目看来是想冲上前抓住司明睿不让他离开。
安布罗西挑了一下眉，伸手拦着了小女孩。
被突如其来阻拦吓了一跳，女孩望了一眼大手主人，然后快速蹲下｜身，手脚并用向前爬行两步，将安布罗西甩在身后。这下安布罗西表情变得有点吃惊，但还是上前再次阻止小女孩行为。
“别走啊！”因为身高问题，女孩还没有接近司明睿多少就被安布罗西重新拦住去路，无法突破阻挡她高声对司明睿呼喊道。
“喂，你给我放聪明一点。”安布罗西站在小道中央，严严实实将整跳路都堵住了。阴沉着脸说出那句话，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小女孩大喊大叫而把那些看起来训练有素家伙引过来。
“让我过去！”一点都没有惧怕刚刚要杀死自己安布罗西，小女孩对着他强硬地说道。
对方湿润地青绿色大眼睛瞪得圆圆，面对人高马大拦路虎竟然没有刚才胆怯模样。
安布罗西好笑地盯着小女孩因为生气而鼓起脸庞，虽然年纪尚小，但精致可爱五官已经可以看出绝对会是一个美人胚子，就算常兮兮破旧长裙只是为她增添几分惹人怜爱因素。
“我为什么要让你过去？”安布罗西突然很想逗逗她，在普尔次区就算那些比女孩年龄还小孩子都早已拥有一双看透现实眼睛，里面沉淀是贫民区所有黑暗，现在这双充满怒气但澄亮眼睛可真是美丽极了。
“因为他是我父亲！”可惜女孩说出话却让安布罗西差点脚下一滑，别说Master曾经透露自己从来没有到过里克镇，就算是亲身骨肉，这个年龄也惊奇了吧，难道Master十五岁时候就已经跟其他人一起去过育成所……
而一直等着安布罗西跟上来司明睿嘴角也狠狠抽搐了一下，要是记忆没有出现偏差，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时间恐怕连一年都还没有吧。
“我就知道是你！爸爸！我是久艾啊！妈妈说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所以久艾一直乖乖在这里等你！爸爸！你不要走啊！”女孩不住啼哭起来，害怕司明睿真离开。
“安静。”简单一句话就成功让女孩噤声，司明睿侧耳倾听，搜查队伍似乎已经深入港口内部，眼尖地看到几个穿着制服人影晃动，司明睿开始后退。
“进去。”
闻言，安布罗西横抱起想要扑向司明睿小女孩进入了食品店后门，透过门缝向外望了一眼，司明睿慢慢将木门闭紧。
靠在门上，将意识感控无限放大，司明睿开始一点点确认当下情形。而站在一旁安布罗西用手捂住了女孩嘴，任由她在怀里扑腾。
收回意识，司明睿看了一眼被安布罗西抱在怀里女孩。
门内不是食品店内部，而是一间小房间，从摆放东西和衣物看起来正是这个小女孩，挥挥手让安布罗西放开她。当女孩一脱离限制就想开口喊什么时，却被司明睿身上散发着无声警告堵了回去，只能用带着激动眼神闪亮亮地直视司明睿。
像是意识到了问题，女孩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开口，“那些坏人又来抓爸爸了？快跟我来。”说着便抬手想触摸什么，收到命令安布罗西没有继续阻止她。
女孩垫着脚转动了壁橱上放着一个瓷瓶，然后房间里摆放小床下发出了石板移动声音，女孩小跑向前，然后徒手推开了看起来重量不小床身，露出了下面一个黑洞洞入口。
女孩先下了下去，然后露出了半个身子朝司明睿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过来。
“Master？”安布罗西凑近司明睿，心里带着几分怀疑。
“跟上去。”那张被女孩推开床可不是看起来重，那确实是用沉重金属制作，成年男子恐怕还不一定能移动它。
看到司明睿和安布罗西一前一后跟着自己下来，女孩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床下果然别有洞天，当安布罗西顺着台阶下到底下，眼睛适应黑暗环境后，发现三人居然站在一条石廊内，长廊表面光滑，看起来是人工制作。整条通道看起来很长，至少他只能看到黑乎乎长廊深处，不自在吞了一口口水，当头顶入口关了起来，安布罗西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随时应对会出现情况。
相比下司明睿却是轻松得很，他当然可以轻松探查出长廊尽头是哪里，路上有没有埋伏。
“你不怕帮了我们会有麻烦吗？”无言地开着小女孩在墙上摸了摸，然后石廊头顶亮起了灯光，四下明亮了起来，司明睿直接问她。
“爸爸为什么要这么说？久艾当然要帮爸爸了，久艾不会让爸爸再被坏人抓走了！”小女孩一脸严肃地回答，只可惜当严肃表情出现在这张小脸上，只会让别人觉得她可爱极了。
“我不是你父亲。”如果有什么事是可以确认万分，那这就是其中一件。
“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就是！”
“……”
安布罗西咧着嘴看着一大一小两人一路上就这么傻傻地狡辩，直到来到长廊尽头。
五十九
在石廊路程后半段，司明睿没有再理会女孩，只是闷声不吭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而久艾却认为司明睿这样反应就是默认了自己话，眼睛里满载着幸福笑意。
久艾扑闪着大眼盯住前方司明睿称得上高大背影，然后慢慢低下头，数着对方步子快慢，当发现自己和父亲距离越拉越大以后赶紧加速跟上去，可惜人矮腿短，每次司明睿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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