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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也有春天-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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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们……一起……逃出去。”

  忽然,一个语气坚定却并不响亮的声音从他脑中响起。

  那声音有些模糊……

  东绫脚步一顿,想要再听清楚一点。

  “怎么了?”景鸣霄见东绫停了,他也自然停了下来,“是不舒服么?”

  习惯性的,尽管知道现在这个东绫和曜冥不同,可景鸣霄还是忍不住会将他看作弱势。

  “没事,走吧。”东绫摇了摇头,迈开步子,往前走。

  一路行去,华都的街道繁华如昔。这些小贩都是有眼力的人,一看景鸣霄和东绫就知道这两位一定都是有钱的主,一个两个都凑上来推销自己的东西。

  “这今儿个要说的,就是我们渺桑城中坐着的那位皇后!”就在他们想要加快脚步摆脱这些小贩的时候,景鸣霄和东绫都听到了旁边茶楼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很响,而不巧,他们两个的耳力都不错。

  “是说书吧,去听听。”东绫起了兴致。

  “这些东西,进宫后我让人专门说给你听……”方才听到那说书人的话后,景鸣霄心头忧虑倍生,而东绫竟然想要进去听……这让他如何不担心?

  毕竟,市井里说他的,坏事占到了七成。

  尽管之前有神赐的噱头,但在大战之后,被西棠夺了国土的那些民众,特别是旧东禹的人,皆是将景鸣霄看作了倾国罪人、可耻的卖国贼……

  这些人时不时地会来西棠说些坏话,被文人听见了,东编西凑,一篇极为香艳的话本便诞生了。

  说书人再添油加醋一番,他景鸣霄就成了一个祸国殃民的亡国妖孽。

  果不其然,刚进茶馆,就听那说书人接着道:“话说那位景皇后可是美艳动人啊!先是将北渊、南暮弄得反目成仇,又到西棠来淫乱宫闱。幸亏我皇英明,破了他的妖法,还派他前去东禹,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东禹这个大国给拿下了!”

  “胡说!东禹是我爸爸他们一兵一卒打下来的!”就在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站起身来,大胆地指出了说书人语句中的荒谬之处。

  “小娃子,你还太小了,这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样。”说书人不以为然,接着道:“其实啊,东禹王是被景后迷惑之后,才做出投诚这般决定的。至于那些在此战中牺牲的西棠战士,大概都是被景后这个妖孽给吃了吧?”

  真是越说越离谱,不过堂上诸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们不在意这件事是真是假,他们只是想听个故事罢了。

  “真是妖言惑众!”那少年郎愤愤地看着那说书人“我看你一定是东禹人!”

  “诶?小兄弟,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说书人身边一壮汉起身道:“当今圣上颁旨说过,从今往后,天下一家,现在,除了独立出来的昭故外,哪国人还能以故土相称的?”

  景鸣霄听了,暗骂青若虚这家伙不按他的话行事。

  当年一统天下之时,景鸣霄就提醒过青若虚,未免激起民愤,还是迟些时候再让民众改了故国称呼吧。

  谁想,青若虚竟然这么快把这话抛诸脑后了!

  民愤难挡,这下可有苦头吃了。

  “我只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通通是狗屁!”那少年郎勇气不凡,也不管此处是说书人的地盘,直接操起桌上杯子朝说书人扔去,边扔边道:“我父亲打仗回来后,对景侍君赞不绝口!当下的几位将军对景侍君也是极为推崇的!只有你这等刁民,想要诋毁他!哼!亡国奴!”

  “竟敢在我地盘上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见听众纷纷跑了,说书人怒火中烧,叫了身边那壮汉,往少年郎跟前冲去。

  这少年郎倒是有些武功,不过到底年幼,几招下来就顶不住了。

  景鸣霄轻叹一口气,出手相助。

  “你是何人?”那说书人冷眉一横,不悦地看向景鸣霄“别多管闲事!”

  “倒不是闲事。”景鸣霄笑了笑“这位先生将我说得如此厉害,我自当好好感谢感谢您了。”

  “你是?”说书人变了脸色。

  “不才,正是您口中的倾国妖孽——景鸣霄。”
  第四十九回:倾国之才

  那说书人脸色刹白,颇带怀疑地说道:“你一定是在跟我说笑!景鸣霄怎么可能来此地?”

  之前那壮汉也上前瞪了一眼景鸣霄“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看大爷的拳头!”

  说罢,就朝景鸣霄攻去。

  一阵风吹来,景鸣霄的发,为晚风所乱,他运起轻功,闪开了那一击,衣袂飘扬,身上宽松清逸的衣衫与他绝美的容颜更映出充满诱惑的对比。

  那一击自然是落空了,景鸣霄反手擒住壮汉,一个过肩摔将壮汉甩了出去。

  说书人看着不妙,开启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想要景鸣霄住手:“这位壮士,看来景鸣霄皇后于你有恩,令你这帮回护他……俗话说,拳头才是硬道理!我们打不过你,但你硬要逼我们改口,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将我们都打死,堵住了我们的口,可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你堵得住悠悠众口么?”

  “有关景鸣霄的那些事,你们是从何处听来?”景鸣霄蹙眉盯着那说书人。

  “还需要听么?各国都传遍了!哈哈哈!”

  “传遍了?”景鸣霄一愣。他不过这么点时间不在,玄琊大陆上又出事了么?

  说书人笑道:“你莫不是把自己想得太低调了?要知道,现在诸国百姓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

  景鸣霄叹了口气,看向瘫倒在地的壮汉:“习武之人有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这‘不妄语’一条,你就没有做到。”

  壮汉努力地撑起身来,表意不明地看了说书人一眼,随即道:“少爷,罢了吧……”

  “赤愁!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是要打退堂鼓?哼!贪生怕死!”

  “少爷!老爷临死前交代过的!让您千万别去找景鸣霄的麻烦!”赤愁这么个壮汉似乎要哭出来了。

  “懦夫!你们都是懦夫!”说书人将桌上的茶盏都打翻在地,“乒乒乓乓”间,诸人眼前布满了碎瓷片。

  “你……你是东禹旧民吧?你父亲是谁?”景鸣霄盯着说书人问道。

  “你没资格知道!”说书人嘴还很硬。

  “还是让我来问吧。”这时,一直未曾动手也未曾动嘴的东绫站起身来。

  赤愁和说书人自然是注意到这个人的,可一来,此人未动手,他们也没必要再给自己树敌;二来么,当然就是连景鸣霄也对付不了了,对于这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喽。

  “东绫,别伤他们性命。”景鸣霄忙叮嘱。

  东绫冷哼了一声“关于这点,不用你提醒。”

  景鸣霄被噎了一下,只得退后两步。

  只见东绫伸出手去,并未碰到说书人的脑袋,只是用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圈。

  也不知东绫念了什么咒,说书人整个就想被魔魅了一般,愣愣地站在那儿。

  “你对他做了什么?”赤愁挣扎着想要冲上来。

  “景鸣霄,可以问了。”东绫看向景鸣霄道。

  “景鸣霄?你真的是景鸣霄?!”赤愁瞠目结舌。

  “我一早就说了,只是你们不信……”景鸣霄无奈,他走到说书人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木笙。”

  “木笙?”景鸣霄失神,随即匆忙道:“你可是木离峨之子?”

  “是。”

  难怪了!

  景鸣霄顿悟。

  木离峨是他在东绫时候的好友之一,官拜正三品户部左侍郎,是位年轻有为的人物。

  只大了景鸣霄两岁的木离峨才华横溢,景鸣霄在东禹都城翔京的那些日子里,少不了和他结伴游玩。

  木离峨的娇妻怀孕后,木离峨让景鸣霄给自己孩子取个名字,景鸣霄二话不说就写下了“木笙”二字。

  所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景鸣霄会一时失神。

  木笙啊……

  他真的给自己的孩子用了这个名字呢……

  明明……明明那个时候景鸣霄已经被下了大狱,判了刑……

  朋友这种生物,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啊……

  景鸣霄看向木笙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他让东绫解了术法,走到刚恢复清醒的木笙面前,蹲下身,轻声道:“你是离峨的儿子吧?”

  木笙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家伙!你怎么知道的?”

  “若不是亲口听你说来,我倒是不信你是离峨的孩子……毕竟……你的性子和你父亲一点也不像啊……”说着,仿佛知道木笙会如何反应,景鸣霄还笑了笑。

  果不其然,木笙暴跳如雷“谁说的?大家都说我跟我父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老实说,那些人定是在敷衍你吧?不说性子,就说长相,你也肖想母亲多些。再而言之,木离峨狡猾如狐,怎会如你这般沉不住气?我一问你就答了。”

  “还不是你们使了阴招?”在一旁的赤愁看不下去了。

  “那是之前,但当我问木笙他是不是离峨之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不是么?”景鸣霄悠然道。

  木笙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跺跺脚,希望景鸣霄他们嫌吵,赶紧离开这里。

  “少爷……这位,的确是景鸣霄。”赤愁一拐一拐地走道木笙身边,对他说道。

  “什么?”木笙大吃一惊“他真是景鸣霄?”

  “唉……你的名字都是我取的,你竟然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景鸣霄对木笙宠溺地一笑,“看来你父亲并没有给你看我的画像啊,是怕你像今天这样来寻仇么?”

  “你……你不是长得小眼、塌鼻、歪嘴、大饼脸么?”木笙喃喃。

  的确,为了贬低景鸣霄,以旧东禹为首的不少文人恶意丑化他,将一个风姿俊朗的儿郎生生画成了一个怪物。

  “呵……我倒要感谢东禹的前皇后了,要不是她下令烧毁我的画像,你们还真不能看到如今这种版本的我。”景鸣霄说的是他在东禹定罪之后,夏寒姬千方百计地实行“去景鸣霄化”,赞颂他攻击的话本、描绘他本人的画像以及许许多多有关“景鸣霄”这三个字的东西,都被焚烧殆尽。

  “不知廉耻的卖国贼!”木笙怒了,“你知道么,我父亲得知你被下了大狱,千方百计地为你求情!最后落得个贬官的下场!他一直不肯相信你会通敌卖国!而你呢?不仅做出了卖国之事,还卖到敌国龙塌上去了!真是好本领啊!哈!”

  “少爷……”赤愁担心景鸣霄他们恼羞成怒,而自己已经不具备跟他们打斗的能力了,若是景鸣霄再动手,那么……他就只能以命救主了。

  “说得一点不错!”景鸣霄讽笑一下。

  “呃……”听到景鸣霄这话,原本以为他会辩解一二的木笙倒是愣住了。

  景鸣霄伸手,轻轻摸了摸木笙的脑袋,“没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

  “景鸣霄!”不知为何,东绫听不得景鸣霄这般自轻自弃的话。

  景鸣霄苦笑一下“所以,恨我吧……努力地恨我……不过,西棠会是个很伟大的国家,西棠王也是世出明主,你若还有抱负,便去参加科举吧。”

  “想得美!我怎么可能为亡了我故国的人当官?”木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景鸣霄。

  “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西棠比之前的东禹要强大许多吧?盛世之下,文人当官总是容易得偿所愿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抱负,不过,离峨的目标是改革科举……那也是我和他共同的追求。现在,我在西棠已经实现了……你呢?你的抱负呢?”景鸣霄一字一顿地问着。

  木笙一阵无言。

  “你们说我引来了倾国之乱,是,我是覆了东禹,甚至将玄琊大陆闹腾了个遍,但没有哪个公正的人对我的才能有所疑虑吧?我担得起诋毁,因为我所有的才华是你们不具备的!所以,我没必要怕你们这些只知道嚼舌根的人!”景鸣霄的语气沉稳,却透着一股张狂之气。

  木笙被气得直喘气。

  东绫却知道,景鸣霄这是在因材施教呢……

  对木笙这种性子的人,激将法倒是能起到很不错的效果。
第五十回:一家重逢

  木笙几次试图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景鸣霄。

  毕竟,他说得句句在理。

  景鸣霄的才华,是诸国之人公认的,就算你再讨厌他,也不能否认他确实做了很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木笙他们这些说书人说得再多,没有证据,事情是真是假,老百姓听听也就过去了。不过,景鸣霄的功绩,那是铁板钉钉地落实到民众的生活里去的。

  现在,平民都可以参加科举,出身低下的人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不能一展抱负了。

  就拿东禹来说,原本被贵族垄断的官位和盐铁业,纷纷下放到了普通人的手中。商人再不用为经商不公而发愁了,政府对国营和私营公平看待,甚至还主动将原本由官方经营的产业移交给普通商人。

  只过了这么一些时间,玄琊大陆经济振兴的事儿,是有目共睹的。

  而想出这些政策来的人,正是景鸣霄。  

  诋毁之言可以说了再说,功绩却是无法湮灭的。民众可以不听这些市井流言,但玄琊大陆的运行离得开景鸣霄的计策么?当然不能。

  因此,木笙想要通过民心来扳倒景鸣霄的天真算盘,一下都落了空。

  “木笙,清醒点吧!”景鸣霄厉声道:“你父亲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这样丢人的!”

  “你没资格提我父亲!”听景鸣霄说到自己父亲,木笙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

  木离峨是有名的清官,原本在民间风评极好,却因为给卖国贼景鸣霄说话,而遭到了诸人的唾弃。自打景鸣霄被送去南暮后,木离峨就一直郁郁不得志。

  那年,景鸣霄成了西棠之后,在华都这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而木离峨却得了重病,死在了东禹翔京的冬天里。

  对于这个朋友,景鸣霄是愧疚的。

  所以,他不希望木离峨的儿子沿着现在的路继续走下去。

  “你想要做官么?”景鸣霄没有反驳木笙的话,反而问道。

  “不要!我一辈子都不会在你手下为官的!”木笙仍未松口。

  景鸣霄对他微笑一下,留下了一锭银子,说了一句“今年为诸旧国臣民开的恩科里,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便走出了这座茶馆。

  东绫看都没看木笙一眼,便跟着景鸣霄走了出去。

  两人继续往渺桑城行去,东绫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会来?”

  “因为他的心里是想当官,当大官的。”景鸣霄轻笑:“现在他只不过是不想顺着我的台阶走下来罢了,等到他想通了,自然而然就会进入朝中。”

  “你不怕他是来害你的?”

  “我怕他做什么?”景鸣霄朗笑“我可是当朝惟一的侍君,手中握着的实权绝对不比左右丞相少,况且,我怎么可能被木笙这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小家伙打败?”

  东绫沉默。

  显然,回到玄琊大陆后,景鸣霄内心的主人翁意识觉醒了。在这片大陆上,是他的地盘,景鸣霄的骄傲绝不容许任何人触碰。

  哪怕是青若虚,甚至是青夕和曜冥。

  看到景鸣霄的脸加上他出示的腰牌后,两人畅通无阻地往海棠宫行去。

  人界的皇宫对于东绫来说显然是个新奇的玩意儿。而西棠称霸天下后,对于渺桑城又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和修复,沿着他们走去的路上,两侧都装着柱下有吐水的螭首,螭是没有角的龙,这些螭首做得非常精致,眼睛都是用黄琉璃镶绿宝石做成的,螭首柱之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一直到海棠宫前,才出现龙头,那高高昂起,龙尾则是在进城后第一个看见的亭子顶上,真是将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景鸣霄和东绫进入海棠宫内,青若虚并没有在高坐之上,而是就站在前殿中央,看着门的方向,似乎就是在迎接他们。

  “欢迎回来。”

  这话说得不像当世最强之国的帝王,而像一位苦苦盼望良人归来的室中人。

  景鸣霄心头一热,对着青若虚微微一笑,点头“嗯!我回来了!”

  海棠宫作为帝王寝宫,前殿顶上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挂着红珍珠串成的火焰珠顶,珠顶周围有八条珍珠链与墙上的钩锁相连。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柱,殿内龙柱上镌刻的为各代帝王书写的墨宝。

  在这等华贵庄严的地方,景鸣霄却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温暖。

  这里,是他的家啊!

  “夕儿念叨你很久了,若是你再不回来,她就自管自嫁人喽!”青若虚笑道。

  “嫁人?我不过走了这么些时日,她就选好了么?”景鸣霄有些诧异,本想给青若虚介绍东绫,但一听到青若虚谈起青夕要嫁人的事儿,就立马问道。

  “可不是?”青若虚扑哧一笑道:“她这妮子可有想法了!人说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却要自己选。唉!”

  “莫非你不同意?对方是谁?”景鸣霄赶紧问。

  “我怎么会不同意?孤将军可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孤谦谨?”景鸣霄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女儿会选上孤谦谨。

  人如其名,孤谦谨为人是挺谨慎的,但就是平日里太孤僻了一些,不过在军队里倒是谦和得很。

  他跟梅落雪并称为“西棠双璧”,孤谦谨长相严肃,自有一股名将之风。而出身戏班的梅落雪长相绝美,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战场上甚至要比孤谦谨还要令人恐惧。

  “落雪成杀”这名头可不是空穴来风。

  “谁知道呢?前两天那丫头就跟我说她要嫁给孤谦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青若虚头疼地拍了拍脑袋,随即看向东绫“这位……是?”

  “他是东绫帝君。”景鸣霄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这样介绍东绫。

  “东绫帝君?”青若虚大惊“莫不是天上那位神君?”

  “正是,不过,他也是我们的儿子,曜冥。”景鸣霄解释。

  “你之前是跟我说过曜冥就是东绫帝君……但总归是没有什么实在感,况且……”青若虚考虑了一下,说道:“帝君他似乎不记得我了……”

  的确,东绫看青若虚的眼神是陌生的。

  不……也不能说是陌生,应该说是带着一种比恨意稍弱,却又谈不上亲切。

  “是的,他失去了关于玄琊大陆的一些记忆,所以我希望能帮他找回来。”

  “父皇!听说爸爸回来了?!”正在这时,青夕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景鸣霄许久未见到自己的女儿了,欣喜万分,赶紧走到门口,便见青夕朝他扑了过来。

  “爸爸!夕儿好想你!”人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此话的确不假。

  景鸣霄搂着女儿,笑道:“夕儿又长高了。”

  现年即将十七的青夕长得愈发标致。可最显眼的还是她的那双眼睛——眼长,眼尾略弯,水汪汪似的,四周还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这双桃花眼愈发教人心荡意牵喽!

  如今,青夕就用她那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盯着景鸣霄道:“当然了!如果不长高,我就越活越回去喽!”

  “夕儿想长大了?想嫁人了?”景鸣霄借此问出了自己困惑。

  “父皇动作这么快?已经跟您说过啦?”青夕大惊。

  “怎么,想瞒我啊?”景鸣霄语气难掩宠溺。

  “倒也不是啦……”说起这事,青夕脸上泛起了红晕“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哦?你也会不好意思?”景鸣霄哈哈一笑,掐了掐青夕的下颏。

  “东如了(当然了)!”青夕被景鸣霄掐得说不清楚话。

  “总之,今天我先带东绫去曜冥之前住过的房间安顿下来,明天再来找你这妮子详谈孤谦谨的事儿。”想到正事,景鸣霄松了手,对青夕说道。

  “喔……好吧……”青夕有些怏怏。

  “怎么,想今天就说给我听?那好啊,我对你那事可是有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心啊!”景鸣霄坏笑。

  “不用了不用了,您忙,您忙!”青夕说罢,就赶紧转头离开了海棠宫。

  “这丫头,鬼心思越来越多了!”青若虚笑道。

  “女大不中留啊……”景鸣霄叹了口气,与青若虚对望一眼,了然一笑。

  第五十一回:二男争妻

  太子宫本就是解语宫的一部分,景鸣霄吩咐了东绫几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身为皇后寝宫,此地自是极尽奢华,便见正脊饰五彩琉璃凤纹及琉璃珠,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内陈凤座、屏风……

  景鸣霄不喜这等奢靡,但也不愿花费人工将此地修改,反正住着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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