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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从了我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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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啊,师傅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呜呜……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瞎吃东西,上次你吃坏了肚子,半夜拉稀,还要师傅给你收拾。哇,那味道啊……”虚壹抱着染流年,毫不避讳地开始揭短。
这次是送行,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这么一想,染流年接着抱住虚壹哭,“唔,你怎么这么快又要走了啊!呜呜……〃
“为师也很舍不得啊!记得你上次去人间还有师傅陪着,一朵大红花你带了一路!下次长点心吧,师傅都感到担忧啊!啊,我的徒儿啊!”
染流年的拳头已经握起来了,但又松开,告诉自己这老头就要走了,不要动怒,于是接着哭“我好舍不得你啊!你要早点回来啊!呜呜呜……”
“可是为师不想那么早回来!”突然收住哭声,虚壹一脸严肃地看见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染流年石化了。
我,我,不能不生气了!挥拳而出,染流年直接把虚壹打到了宦荻那儿。
堪堪扶住虚壹,宦荻无言的拍了拍自己师傅。照师弟那性子,没把虚壹直接拍到人间,反而还让自己道个别就已经很不错了。
“宦荻啊,你要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比你小,屁大点事都不懂,跟傻子没啥区别。还有啊,管着点他,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为师不想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只没进化好的猴子……”
宦荻很想止住虚壹的话,他已经看见自家师弟脸色铁青地走过来了。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徒弟,宦荻很明显没有染流年那么目无尊长。长者训,静立听。于是,宦荻很严肃地听虚壹絮絮叨叨,然后心疼地看虚壹被染流年一脚踹去人间。
“去死吧,死老头!”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那小子谁啊,把魔君的师傅给踹了!但是看到现任魔君宦荻只是露出一丝心痛表情,身子却纹丝不动,也只好猜测又是那家大官的儿子,连魔君都要给三分薄面。话说,这薄面好“薄”啊!嗯,一定是个极大的官!众人呈“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的样子。
“流年,你有什么打算?”回到魔宫,宦荻边批阅折子,边问。魔界的君也和人间帝王一样,要批阅折子,为魔界的发展大计、国家兴盛拿主意。
“不知道,没准过几日也去人间逛逛。”染流年随手拿起一份折子看了看,就扔在一边。
“那便再延几日吧。三日后,天界的汝嫣公主寿辰,你随我一起去。正好,你还可以看见朝思暮想的左丘瑾。”宦荻放下笔,认认真真地看向染流年。
“……其实我是很着急去人间的,但是汝嫣公主名义上还是我未婚妻,所以我就去看看。……喂,我可不是为了左丘瑾,我不喜欢他了!”染流年眼神躲闪。
切,当初你“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对那汝嫣有多上心。现在你都“死”了,倒是玩起情深意重来了?对于染流年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为,宦荻也不戳破。
毕竟是自己瞅着长大的,这孩子看不清自己的心,那便等他看清。反正整个魔界都挺他,谁还敢欺负他!
宦荻自然不知道染流年之前是被左丘瑾“杀死”的,虚壹告诉他的是“那小子不知死活去收服麒麟,然后拖着麒麟一块摔下悬崖,被伟大的师傅及时地解救,终于活过来了。”否则,宦荻一定死也不带染流年去,没准还趁着汝嫣的寿辰大杀四方,把左丘瑾杀个半死。
毕竟,宦荻最护短这事是魔界公认的。
寿宴
三天,对于魔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
即使心里再怎么期待,再怎么忐忑,再怎么焦躁,染流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淡定地在宦荻面前装逼,时不时逛悠到宦荻面前,貌似无意地说:“啊,汝嫣倒是跟我很配啊!郎才女貌……”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宦荻,意思就是“你看,我可没想左丘瑾”。
对于染流年的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宦荻一开始还安抚性地拍拍肩,后来干脆视而不见。师弟啊,如果你还是当初那一等一的容貌,我还有话说。可,你现在顶个扔人海里完全消失的脸,师兄真的不能骗自欺欺人啊!
终于到了上天的日子,染流年一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但一照镜子发现,我靠!这他妈怎么打扮也是一个样啊!路人甲有什么好打扮的?于是干脆又睡了一个回笼,然后……迟到了。
“这魔界真是越来越不把咱天界放在眼里了。”
“就是就是,汝嫣公主的寿辰竟然还敢迟到,真是不识好歹!”
“我看,他们是等着左将军再打一次!”
……
众仙议论纷纷,话题主人公左丘瑾倒是淡定自若,斟杯酒,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魔君到。”随着仙侍一声传话,宦荻带着染流年威风凛凛地出场了,忽略掉染流年差点被衣摆绊倒的话,整个出场是很成功的。
角落里一位小仙看见染流年眸色亮了亮,却没动身。
“呵呵,魔君可应该自罚三杯!这迟到的还真久!”位于上座的天帝捻着胡须,笑眯眯地看向宦荻。
表面上,魔界和天界达成和乐融融的景象,甚至还可以联姻。但私下还是暗流涌动,就看哪一方先按不住性子出手。
“当然。”宦荻在天帝身旁的位子坐下,拿起面前的酒盅,上来就是三杯。
“老弟,还真是好酒量。”看见宦荻识趣,天帝也不再纠缠。拍了拍手,就有仙女着彩衣上来献舞。
舞,染流年没怎么欣赏,一双眼睛时不时转到左丘瑾身上,然后自以为滴水不漏地转回来,再转回去,再转回来,乐此不疲。
对于染流年的小人行径,左丘瑾只当是魔界风俗开放,再想到之前某人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倒也说得通了。左丘瑾当然想不到自始至终就只有染流年一个人罢了,况且魔界的礼数还是很周全的!
“这位是?”天帝也发现坐在宦荻身边的人眼睛总是滴溜溜地往天界大将军身上放,有些不满地问道。
“哦,这是我师弟。”宦荻暗地里捅了下染流年叫他老实点,面上不动声色地回答。
“师弟?可虚壹不是只收了两个徒弟吗?那位不是已经……”天帝那声“师弟”声音有些大,引得众仙纷纷侧目,左丘瑾也望了一眼,听到后半句眼神暗了暗,旋即恢复如常。
“他是师傅新收的,叫……”
“念思锦。”师兄一卡壳,染流年立马接过话,笑眯眯地回答。
“哦。”天帝对此兴致缺缺,点下头就继续看舞了。
而左丘瑾看了染流年半天,才想起这个人与自己见过一面。
一望左丘瑾的表情,染流年就知道他一定忘了自己。果然,老子就是一副路人甲的样啊!愤愤地看着舞蹈,染流年也不再想左丘瑾了。所以他没注意到左丘瑾眼里有些怀念的神情:这孩子和那人好像啊!
“汝嫣公主到!”闲扯了半天,正主终于到了。
这汝嫣可是天帝的独女,而天后在汝嫣出生后染病去世,痴情的天帝也不再立后,独宠汝嫣,此女可谓一出生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这样倒没惯出娇纵跋扈的性子,反而温柔善良,长得更是没话说。当初一眼就被染流年早死透的爹看上,定成了准儿媳。
汝嫣一身妃色纱裙,后摆曳地。裙上是用云丝绣成的祥云、凤凰等图案,一针一线,均体现出高超的绣功。脸上化着淡妆,一双美目似是含着濛濛细雨,看不真切,却我见犹怜。唇边挂着温婉的笑,汝嫣步步生莲地走到天帝面前,盈盈跪拜,清清浅浅开口:“女儿见过父皇。”声音如上好的玉环在浅溪中相碰,泠泠作响。
“哈哈,还行什么礼!今天可是你的日子。”天帝对这个女儿的宠爱溢于言表,亲自上前把汝嫣扶了起来。
染流年也是看呆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回过神。笑话!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什么没见过!再说了,老子可是喜欢男人!却是偷眼看向左丘瑾,呼,还好,那二货只知道闷头喝酒!
“嫣儿,寿辰有什么愿望吗?”天帝拉着汝嫣的手,慈祥地笑问。
“女儿只求父皇别再逼女儿了。”说完,汝嫣就哗啦一下跪下,眼里更是水雾弥漫,急转直下的局面让众仙都搞不懂发生什么,只听得汝嫣继续说道:“女儿已是流年的人了,即使流年死了,女儿也不愿再委身别人!”一番话说的倒是铿锵有力,染流年却傻眼了:大姐,咱俩这还是头一次见面啊!还是我头一次见你,你都没见过“我”啊!
啪——那厢左丘瑾手中的杯子也惊的掉在地上,一声脆响让众仙又看向他。左丘瑾面不改色地看向天帝,淡定开口:“手滑。”
完了,这货还不知道自己有未婚妻!
那头,正上演父爱如山,这头染流年却坐立不安:啊,这回头怎么跟他解释啊?……不过我不喜欢他了啊,还操这心干嘛?……还是应该解释的吧,不然不就让人觉得我染流年脚踩两条船?……我干嘛解释啊,老子还怕他?……怀着种种叵测的心理,染流年干脆站起身打算溜达一下舒缓心情。
顶着一副平凡的脸就是好啊,都没人注意!……好心酸!我开心什么劲啊,没有人关注我!就这样,半是自豪半是悲愤的染流年溜出寿宴,只有宦荻抬眼瞥了下,然后又帮着劝导汝嫣去了。倒是没人注意角落里那位小仙何时也出去了。
初见
逛着逛着,染流年就到了定风亭。眼前的景致与百年前并无一二,但染流年心里还是涌出一丝惆怅,当年他就是在这里碰上左丘瑾,开始了自己的孽缘。
遥想当初,染流年还是刚上任的魔君,因着年龄小,性子也忒活泼些,被天帝邀请到天界观礼时也像现在这样偷溜出来,转到了定风亭。
瑶湖是瑶池的水汇聚而成,定风亭就修在瑶湖正中心。湖面波光粼粼,闪着银光,湖里的鱼养的也都是稀有品种,在这灵水里基本每千年便能出一位鱼仙。也不知当时染流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就是脑子少弦缺根筋,反正他直接捞了条鱼,就地烹了!
……然后就遇到了正气凛然、仙风道骨的左丘瑾。
左丘瑾当时还没有如今这么淡定从容,不过是有些耀眼的新一辈,带着大过天的骄傲自尊。怀揣赤子之心,立誓要为天界效劳的左丘瑾好死不死地就看到染流年把一条银龙鱼就扔进锅里。左丘瑾那个心痛啊,银龙鱼可是有可能化升成龙的!
还没开口,左丘瑾一把剑就先架在染流年肩上,沉声喝问:“什么人?敢到天界来撒野!”
染流年既是魔君,自然知道面子上不能输,即使那把剑随时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染流年依然面不改色地吃着刚出锅的鲜鱼,连头也不回。废话,这种摆谱装逼,自己跟虚壹那老头不知道比过多少遍了。
一条鱼都快吃完了,左丘瑾有些犹疑:此人从没见过,还如此嚣张,莫不是有些来头?想着,左丘瑾就把剑拿下入鞘,等着染流年转过身。
染流年吃完鱼,一回身,一条完整的鱼骨就砸在左丘瑾身上。左丘瑾刚要发作,染流年比他先开口:“怎么啦!你那剑压我身上压了那么半天,就不许我那鱼骨压你那么一小下?我染流年可是很'知恩图报'的!”拍拍手,染流年恨不得把头仰过去和左丘瑾说话,以此彰显嚣张。
听见染流年的名号,左丘瑾也不动了,认真打量起他:这就是魔君啊,还真如传闻一样“不拘一格”。
不似别的魔界人都一身黑,染流年一身红装,妩媚嚣张。长得也没有别的仙说得那么面目可憎,至少头上没有角。还是少年模样,却是副倾城面孔,带丝邪逸俊秀,配上大红衣衫,没有艳俗之感,反而如妖精一般勾人心魄。
仰着头也是很累的!况且已经到天上了,也没别的天可看,抬头都是灰蒙蒙一片。染流年干脆嚣张地低下头看看谁这么大胆,敢拿剑架自己。眼前的青年倒是耐看,着白衫,腰间除一剑外再无他物。脸也是自己喜欢的,没有逼人气势,五官如水墨画般清浅下笔,一层层晕染开,柔和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就是这暴脾气可不好,要改!
看久了,染流年气也消了,美人当前,自然是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啦!
“喂,我都自报家门了,你呢?”染流年挑挑眉,看着左丘瑾。
“左丘瑾。”左丘瑾收回打量视线,垂首而立。即使对方比自己小,那也是魔君,该有的礼数还要有。
染流年脸皮没那么薄,也仗着身份,继续肆无忌惮地看着左丘瑾:这肩、这腰、这腿,不错啊!小伙儿,挺有料的!
左丘瑾被打量地有些不自在,微动了一下,开口道:“魔君还是回去吧,化形典礼就要开始了。”
想他染流年的鱼都是拿来吃的,怎么会像天界一样还专门搞个化形大礼呢?不过,美人有些尴尬,咱也不能吓着人家。
染流年点点头就往回走,还不忘抛个媚眼:“美人!再会啊!”
……
看看,老子当初是多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重温当时美好回忆,染流年一颗心全扑在旧时容貌了,对于自己现在的脸更是愤恨。
“染流年?”
“叫爷作甚?”不耐烦地回头,染流年愣住。……傻逼,现在你是念思锦啊!
面前的人牵着只巨大的兽,染流年看见那只兽眼睛就转不开了,那可是只货真价实的风麒麟!
麒麟分三种:火麒麟、风麒麟、水麒麟。其中又数火麒麟攻击最强,风麒麟速度最快,水麒麟……最没用,但是化形后长得最好看。想到自己当初那只火麒麟就是速度跟不上,结果“一尸两命”,染流年就痛心疾首啊!过去的经历惨不忍睹,看到眼前以速度著称的风麒麟染流年眼睛都泛光!
“呵呵,你就是染流年!还编个什么念思锦的名字,分明就是'年思瑾'嘛!”牵着风麒麟的少年仪容有些凌乱,但并不妨碍他灿烂的笑容。
被揭穿后,染流年也不遮掩,大大方方承认:“嗯,就是我。好久不见,流光。”除了流光那兽,还有谁能一眼看出染流年这路人甲的真身?
被唤作流光的少年松开牵着风麒麟的绳子,走到染流年面前,踮起脚就要碰他的脸。
“你干嘛!”染流年退后一步,以手覆脸。
“解术啊,我主人长得这么好看,干嘛变成这幅丑样子?”流光说得理所当然。
染流年欲哭无泪,天杀的死老头,现在连只麒麟都鄙视我!
“别解了,没用的。”染流年揉揉流光的头发说,接着他把自己掉下悬崖后的事讲给流光听。流光听后很自责:“都怪我太没用!我要是当时再快点,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好丑啊!”这谁家麒麟?丑什么丑,这叫大隐隐于市!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谁家的!哦,我家的……
“你呢?你怎么跑天界来了?还成功化形了。”避免流光继续口不择言,伤害自己幼小心灵,染流年揉着面前小正太的脑袋,赶紧扯开话题。
原来流光死了以后因为忠心护主的行为得到佛祖赏识,一点化,流光就算修成正果外加升级升装备。现在都化人形了,而且也结婚生子。喏,那只风麒麟就是他儿子。
想到风麒麟,染流年就想要。不仅不需要费劲寻找再收服,而且危急时刻赶来的也快,多牛逼的辅助坐骑啊!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明说,毕竟你害死老子,难不成连儿子也想一并祸害?转转眼珠,染流年计上心来。
麒麟
“流光,你说我之前对你好不好?”染流年扳正流光的身子,严肃开口。
“挺好的啊,就是喂不饱我。”流光偏头想了想,认真回答。
染流年自动忽略了“喂不饱”那三个字,循循善诱:“我对你很好吧?可是……你最后还是没接住我,让我死了!”略带控诉地说完,染流年眼里闪出泪花。
“不是啊,谁让你呼唤我的时候太晚了。而且,是我死了。”流光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很认真地把问题的关键指出来。染流年抽抽嘴角:这孩子,当麒麟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聪明!
“那也是因为你速度慢,对不对?你看,你再快一点,我不会死,对不对?”染流年努力把话题引到自己要的方向上。
“可你本来也没死啊!”流光疑惑地看着染流年
“……”
换个方向,可能流光适合简单粗暴的方法。
“这么说吧,我觉得你儿子和我很投缘啊。”染流年无视摇着毛茸茸的大脑袋,一个劲往自己脸上吐口水的神兽。……小子,别再吐了!别再吐了,听见没有!靠,带回去再收拾你!
“可我觉得他不喜欢你啊。”再次直指红心,流光看着自己儿子柔顺的皮毛被染流年抓的皱皱巴巴心疼不已。
“不,这是喜欢的表现。”染流年面不改色地扯谎,手里拽毛的劲更大了,小麒麟嗷嗷乱叫。
“可我原来喜欢你的时候,都是蹭脑袋啊,不是吐口水。”
“……”
我觉得流光就是傻逼!这么浅显的用意都看不出来!染流年长呼一口气,真诚地看着流光:“其实我就是想要你儿子。”
“……”
“……”
“早说嘛,你喜欢就带走啊!反正我相信你不会亏待他,这孩子我是最喜欢了,在那群孩子中,就他最温顺……”流光揉着那只风麒麟的脑袋,宠溺地说。
群?流光,在你主人我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就忙着播种了?!混蛋!白眼狼!不,白眼麒麟!
可是,一只小麒麟的命运还是在他老爹和他老爹的前任老板诡异的谈话中被决定了,这个风麒麟作为长工被染流年签了。
“你给他起个名吧!毕竟是你儿子。”染流年异常“和蔼”的看着自始至终都在孜孜不倦地吐口水的小麒麟,微笑地和流光说。
“那就叫他流逸吧,超逸豪放。”流光骄傲中又带着不舍地说。只是牵着儿子出来遛弯,没想到就这样生离了。
“……好,就叫他'流氓'吧!”染流年微笑的看着还在吐口水的小麒麟,直接改名。
“芒?茫茫无垠,广袤无边;芒锷尽现,锋芒毕露。啊,染流年你学识好渊博啊!”流光眼里亮了亮,一把抱住染流年,亲昵的蹭蹭。
不是那个“芒”,染流年汗,不过也不解释,只是一手抱着流光,另一只手……牵着那只向他一直吐口水的麒麟。
再回到寿宴上,莫名牵了只威风凛凛的麒麟的染流年成为众人的焦点。
啊,染流年那个志得意满啊!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牵着麒麟我怕谁?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看谁不爽就咬谁!(请用花鼓戏的调读)回到自己座位,得意的染流年立马被宦荻拽着坐下。宦荻的眼神很明显“小子,别给我惹事生非!”悻悻地坐下,染流年看向左丘瑾,正好左丘瑾也在看他,做模作样地拿起杯子敬他,左丘瑾颔首,受了这杯酒。
左丘瑾思绪万千中,恍惚忆起,当初,有人一身红装嚣张地坐在火红的麒麟上,狐狸眼微挑,颇不在意地说:“道又如何?成天说着天道,你们这些神还真是无趣!不如随我回魔界,那里比你这里可逍遥的多!”再抬头,眼前的红衣少年似乎和记忆中的人重叠了,都是一身红衣,麒麟在侧。
汝嫣已经被开导好了,天帝与她都作出让步,约定汝嫣再为染流年守百年的寡,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此时,汝嫣文静地坐在天帝身旁,全神贯注地看着下方的表演,丝毫没注意到染流年苦逼的表情:大姐,何必呢?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如此情深意重,哪天我恢复容貌了,怎么好意思请你去参加我婚礼,这还让我怎么收份子钱啊!唉呀,愁死我了!
……
作为一个魔,还是曾经的魔君,染流年在'流氓'的教育问题上觉得自己很失败。
从寿宴回来后,染流年用尽各种办法讨好、威胁流氓,以期他能认主,但人家根本不吃这套。不管谁去,流氓都是一副温顺的性子,但只要染流年出现在视线里,他立马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冲到染流年面前……吐口水。
“啊!当初收流光的时候也没这样啊!”染流年老泪纵横,失控地检举流氓种种恶迹。
“……我认为,你可能需要饿着他。在他饿到不行的时候,你出现,拿着好吃的给他,好感自然提升了。”宦荻从折子中抬头,诚恳地建议。
在饿了三天以后,染流年拿着一捧捧的吃食,用自以为最帅气的方式出现在流氓面前。
……
“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丫敢把鼻涕弄我头上!老子跟你拼了!啊!!!”
所以说,热爱生命,远离麒麟。
出发
因为流氓的唇部功能太发达的原因,染流年去人界的日程被一拖再拖。宦荻对此没有什么看法,小师弟没法走就呆在魔界多陪他会儿呗,省得出去后再半死不活地回来。
但是,人有祸兮旦福,呸,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终于,在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里,染流年与流氓的关系获得了质的突破后,染流年决定与魔界、与师兄宦荻辞行啦!
这一切,还要从一个月黑风高夜说起。
魔界也是有低等的魔啊、妖啊,还有一些越界的人存在的,所以还是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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