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从了我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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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嫣公主，昨晚真令我'大开眼界'。”意有所指地看着汝嫣，左丘瑾似笑非笑地说。
　　“……好吧，我就是去了，怎样？你告我爹去啊！”反正被发现了，汝嫣瞬间回复真实性格，大咧咧地找个凳子坐下，一脸得瑟地看着左丘瑾。
　　……我怎么办？难不成说：“去都去了，有本事你告诉我师傅去？！”这种傲娇的话实在太不符合自己装逼，呸，酷炫的气质了！
　　染流年很纠结，更纠结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去厕所！
　　“那个，怎么说呢……人都会犯错，是吧？”染流年小心翼翼地开口，尽量避开左丘瑾的雷区。
　　眼前的少年一脸小心翼翼，一身红装更像极了当初那个人，那还是那个人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服软。同样是小心翼翼，他说：“事已至此……不如和我回魔界？”
　　左丘瑾揉揉头，收回思绪，“你不是人。”
　　哦揍！老子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不知足？！……老子他妈要去厕所啊！
　　“魔就更应该被原谅了！”染流年没好气地说。
　　“这么说，你是没觉得自己哪错了。”左丘瑾用的是肯定语气。
　　“……好吧，我错了。”染流年在左丘瑾杀魔的目光下还是没骨气的屈服了，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先上完厕所再跪地伏法？
　　汝嫣坐在椅子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她当然知道染流年多着急，昨天他可是一连喝了五六坛酒，刚醒就被要求过来，嘿嘿，那得多难受啊！
　　我靠！何止难受啊，老子都要炸了！
　　染流年憋的脸都红了，绯红染上双颊，倒给平凡的脸润色不少。刚睡醒的发散乱地披着，显得整张脸小巧玲珑。染流年的发并不是纯黑，带些婴儿黄，在阳光照射下呈暖暖的棕黄色，配着白皙的皮肤也能入眼。
　　哎呀，其实这么一看还勉强算得上清秀。汝嫣心里想。
　　似乎是真知错了，已经感到羞愧（脸红）了。左丘瑾心里想。
　　再不让老子去厕所，老子跟你拼了！染流年心里想。
　　“我认为我们应该立个规矩。”左丘瑾看了眼脸红的染流年，难得好心地提醒，“你先坐下来吧。”整间屋子就染流年一个人（？）站着，左丘瑾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人家也算名师的徒弟。
　　“呵呵，不用了……咱们赶紧说行吗？”他妈的，坐下憋着更难受！
　　自己的好意被拒和染流年没好气的回答，左丘瑾都不在意，自顾自开口：“首先，汝嫣公主应该在要干什么事前先告诉我，不然发生意外，我没法即使赶到。”看向汝嫣，左丘瑾面瘫地说。
　　“一定！”染流年立马接话，快点啊！快出魔命了！！
　　“思锦，不用我保护，但你不能带着汝嫣公主瞎跑。”转头看着染流年，左丘瑾依旧面瘫。
　　“不会了！”
　　“那么，还有……”
　　“我真的、真的很想恭敬地听完您的训话！但是！能不能让我先方便一下？！真的不行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左丘瑾答应，染流年就冲出房门。
　　愣了一下，左丘瑾眼里破天荒的出现丝笑意：那孩子原来是急着去厕所啊！怪不得脸都憋红了……
　　汝嫣分明看到左丘瑾眼里万年难遇的笑容，待再眨眼，却依然是那个左丘瑾。
　　汝嫣笑笑：怎么可能！要他左丘瑾笑，还不如让她相信猪会上树！
　　染流年再回到房间的时候，两位大神，一位揉着眼，低声嘀咕着什么；一位欠抽的坐在那里装牛逼。对于这种让自己死去活来半天的神，染流年内心中上演着对左丘瑾来说虐身又虐心的剧情。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染流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左丘瑾面前，认认真真地行礼：“对不起！我错了！”……虽然语气不怎么好就是了。
　　左丘瑾表现出宽宏大量的样子，“没事……不过再犯的话，杀了你。”
　　“……”
　　我操！老子好歹曾是魔君啊！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小子！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老子就……生气！！
　　“那么，我们继续。”左丘瑾换个坐姿，以便自己能看到汝嫣和染流年两个人的表情。
　　“汝嫣公主，在人间，你就要听我的。而思锦……你不想跟我们一路，你可以不听。”左丘瑾的语气毋庸置疑，笃定染流年不会拒绝。
　　不行啊，老子还得靠你们吃饭呢！“嗯，我会听你的。”
　　“那么就没有什么疑问了。”左丘瑾再次面不改色地说完让染流年炸毛的话，然后就一副送客表情。
　　……有朝一日爷有钱，定让他左丘瑾，跪、舔！
　　脑补出那个画面，染流年嘿嘿地笑着回房，徒留左丘瑾莫名感到脊背发凉。
　　汝嫣无所谓地耸耸肩，出门时却转过身不怀好意地看了眼左丘瑾也走了。
　　左丘瑾……面瘫。
　　所以，这个早上，最愉快的就是流氓了……
　　啊，睡得好舒服，没有二货主人，连空气都清新了……

　　宠物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或者说也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是染流年现在的情况。
　　“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染流年揪着衣角，低声说。
　　对面左丘瑾面色不明，只是扫视着染流年从外面带回来的男子。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他念思锦怎么就这么招小动物啊？
　　是的，染流年身边的男子抖抖脑袋上的耳朵，显摆着自己非“人”的身份。
　　“小离马上就要被关笼子里拿去买了啊！”染流年理直气壮地表示：老子可是怀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英雄气概的主角！
　　“英雄都死得快。”看出染流年的得瑟，左丘瑾冷冷补刀。
　　“……”
　　“说吧，这次是什么？”看着男子冒出的耳朵，左丘瑾觉得自己完全免疫了。
　　在倦颜城几天的功夫，他念思锦上次街就能带回来个东西。比如那个一心想把自己融进角落里的一脸杀气的男的，是个刀灵；旁边一脸无邪的少年是只浣熊，整天戳刀灵的胳膊，逼得刀灵只能散发越来越重的杀气。左丘瑾觉得自己的那些淡定从容在面对念思锦的时候完全被消磨殆尽，甚至呈负数……面对一个脑残的人，左丘瑾连对视都火冒三丈。
　　“雪狸。”染流年戳戳站在身边的绝色男子，男子毛茸茸的耳朵动动，“砰”的变成一个毛团，扒着染流年的衣摆就爬到他怀里。
　　“雪狸，好一个雪狸……”左丘瑾被染流年气得负手就出了房间。
　　正好汝嫣来找染流年玩，一眼就看见他怀里那个白绒绒的毛球，欢喜的一下抢过来抱在自己怀中。
　　“呀！雪狸哎！好可爱！思锦，下次这种动物多带回来几只嘛！像阿刀那种就算啦，不过浣儿那种很棒哦……”没走多远的左丘瑾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一个哆嗦：一个个都这样，当下凡是回收小动物啊！况且，魔界、天界比这高级的动物海了去了！
　　“呐，思锦，你对左丘瑾什么看法？”不情愿的把雪狸还给染流年，汝嫣一脸八卦的看着染流年问。
　　染流年抱住那小小一团，将下巴抵在小离的脑袋上，偏头想了想说道：“看法？没什么看法，长得漂亮、天界将军、脾气不好、喜欢找茬……爱过。”叽里呱啦说一堆，唯有最后两个字含含糊糊地说出，染流年抱着小离坐到床上看着汝嫣。
　　“什么什么？最后你说什么？”汝嫣也坐到床上，好奇地问。
　　“没有啦，无所谓！”染流年的语气不耐起来，心里暗骂：什么时候，老子变得跟个娘们似的？男人那么多，老子还非他左丘瑾不可了？
　　“好吧，不过，咱们明天就要走了。我来提醒你一下，明天早点起，不然那位大将军又要皱眉了。”说完，汝嫣俏皮的学左丘瑾的样子皱下眉，就起身走了。
　　染流年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便像下了决心一样，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汝嫣和左丘瑾在客栈外等了半天也不见染流年出来，左丘瑾心情欠佳地到染流年房外，推开门——人去楼空。
　　桌上的字条写着：“小爷带着宠物玩去了，后会无期！”落款名字让左丘瑾瞳孔骤缩：染流年。
　　竟然是你！竟然没死！
　　左丘瑾不知为何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踏实下来：还好……还活着。
　　下一秒却愤怒起来：走了？！就这么走了！这次要让他等多久？百年、千年？无端的愤怒让左丘瑾莫名烦躁：明明那小子之前害得自己破身，损了仙修，这次还弄个假名来忽悠他！他，他，他凭什么就这么走了？没一个交代就走了！对得起他左丘瑾百年来的愧疚与……思念吗？
　　此时，左丘瑾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杀染流年的时候自己那么害怕，明明是抱着杀死他的心情可偏偏在刺了一剑，看见他掉下悬崖时怕得转过身，不住发抖；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发现染流年没有回魔界，急着发兵的原因只是为了确认染流年是不是又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得知染流年已死，停止攻打魔界时的心情叫心如死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把念思锦经常错看成染流年的理由是睹人思人……原来不知不觉，那个红衣少年早就进了自己的心。
　　左丘瑾突然开怀大笑，惊得跑上来的汝嫣顿住步子：……猪真的上树了！
　　左丘瑾捏紧那张纸条：染流年，事已至此，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了！
　　“汝嫣，我们走！去追染流年！”左丘瑾笑着拽起汝嫣就往楼下跑。
　　等等，这次左丘瑾没用敬称啊！不对，她承认这样肆意笑着的左丘瑾是漂亮多了……也不对，是那染流年，上任魔君不是死了吗？
　　“咱们去追谁？”被左丘瑾拽着的汝嫣不确定的问。
　　“染流年……我爱的人。”左丘瑾看着远方，温柔地说。
　　所以说，这个染流年不是死了吗？话说，念思锦怎么办？……
　　另一边，染流年吹着口哨骑在流氓背上好不惬意。腰间挂着名刀“墨潦”，也就是阿刀，怀里抱着变回原形的浣儿。小离被放在流氓的头上，让威风凛凛的“狮子”多了些可爱。
　　这样子不错啊！比有个人指手画脚的好多了。想到左丘瑾，染流年不出声了，小离看出染流年的惆怅，从流氓头上走到染流年面前，化成人形紧抱住他：“不要不开心，你有我。”
　　化成人形的小离身量修长，染流年在他怀里竟然只到他肩部。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要你安慰！”不喜欢这种受压制的感觉，染流年一下推开小离。
　　“我喜欢你。”小离不死心地又抱住他，抱得比上次还紧。
　　“老子不需要一个化形还留着耳朵的兽喜欢！”再次推开小离，染流年一抬头却看见左丘瑾的脸。
　　“你爱我，你爱现在的我！”小离幻化成左丘瑾，一脸悲伤。
　　从没在左丘瑾的脸上看见过悲伤的表情，即使自己死的时候，他也没瞧出左丘瑾有丝悲伤！染流年不自觉的伸出手抚上那张脸……抽！
　　“悲伤？！他左丘瑾会难过？笑死老子了！在模仿之前，先找好对手！他左丘瑾什么样，老子比丫娘还清楚！”一个巴掌不解气，染流年又连抽几个才罢手。
　　小离愣愣地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的染流年。
　　“染流年！”

　　坦白

　　风尘仆仆赶来的左丘瑾见到的是染流年与一个男人面对面凝视，眼神暧昧。
　　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面孔！
　　汝嫣被左丘瑾拽着奔了一路，然后看见所谓的染流年长着念思锦的脸！不，根本就是念思锦，那一头抢眼的狮子说明了一切。
　　染流年听见这声傻了，玩我吧！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小离满不在乎地怒视左丘瑾，气氛诡异地僵持着。
　　左丘瑾先松开汝嫣的袖子，即使平静，也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
　　一步步走到染流年面前，左丘瑾看向小离。
　　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小离却感到毁天灭地的奴役，不由自主地从流氓身上下来，站到一边。
　　染流年愣愣地抱着浣儿，琢磨着怎么开口。照着情况看，是要弄死老子啊！
　　没等染流年想好说辞，左丘瑾长臂一捞，把染流年抱住。
　　什么情况？！
　　左丘瑾抱着染流年在他耳边低语：“抓到你了。”语气是说不出的心安。
　　……老子犯什么事了，要你抓我？！
　　“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啊……”染流年别扭的动动，他左丘瑾吃错药了吧？
　　想着，看向汝嫣，汝嫣一脸“他就是吃错药”的表情让染流年笃定自己的猜测。
　　“流年……”
　　咦，染流年打个哆嗦，这左丘瑾这样真让人吃不消！
　　“回魔界吧……我和你。”左丘瑾双手扶在染流年肩上，深情看着他。
　　“啥？！”二重音是染流年和汝嫣一起发出的。
　　没听错吧？堂堂天界将军真的愿意为个路人甲抛弃名利？——汝嫣。
　　别这样啊！老子刚做出重大决定，要向着美好明天迈进啊！——染流年。
　　“左丘瑾，其实……我好像不喜欢你了。”染流年推开左丘瑾的手，低下头，没看到左丘瑾顿住的表情。
　　“当初是我的错，害得你差点连神仙也做不成！好不容易你要回了这一切，我觉得我不能在毁了你。是我原先不懂事，爱，这种东西强求不来……现在你原谅我，我真的很高兴，能像在竹林里和你那样聊天我很满足。所以……”自顾自说着的染流年一抬头看见左丘瑾的表情却再说不下去了。
　　左丘瑾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伤心、难过、愤怒，或许都不是。他只是觉得染流年的话一刀刀扎在自己心上，或许是快哭了的表情吧，否则染流年怎会露出同情的表情。同情？不需要！
　　“什么叫'好像不喜欢了'？你问过我同意吗？染流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想法！”说着，左丘瑾捏住染流年的下巴，狠狠吻上他的唇。
　　滔天的愤怒、百年的思念、无尽的爱慕，统统在这个吻里，由一开始的霸道掠夺变为后来的缠绵缱绻，左丘瑾闭着眼把自己所有感情透过吻传达给染流年。
　　他吻老子了？！他竟然吻老子？！他竟然还是强吻老子！染流年心中飞速消化一系列的现象，但是，老子不喜欢他了！
　　狠狠咬住左丘瑾下唇，面前的人还是不停止。嘴里满是咸腥，染流年不由得松开牙，这时左丘瑾的舌便灵巧滑进，先刮骚内壁，然后摄住染流年的舌交缠。
　　技巧真好！之前一定练过！染流年沦陷前最后想到的。
　　汝嫣和小离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左丘瑾终于吻够了，离开时嘴角拖着一丝银线，诱惑淫靡。
　　哦！纯粹是勾引！染流年傻傻地看着那丝银线。
　　这么看，虽然没原来好看，也算得上秀气清俊。左丘瑾看着眼前傻气的染流年想。
　　“呃，亲够了？”汝嫣尴尬开口，毕竟家教良好，看到这么火爆的场景，大大咧咧的汝嫣也是面色绯红。
　　“没有。”左丘瑾淡定地说，这下连染流年脸都红了。
　　你还要脸吗？！——汝嫣，染流年。
　　“……咱们接下来去哪？”汝嫣继续开口。
　　“你走你的，我和流年回魔界。”左丘瑾看了眼汝嫣，又把目光转回到染流年身上。
　　“凭什么？”终于回神的染流年激动开口，“老子不喜欢你！”
　　左丘瑾只是冷冷瞥一下，染流年就没骨气的噤声了。
　　“凭什么？”不怕死的小离开口了，“我喜欢他，他不喜欢你！”
　　两个左丘瑾对掐！汝嫣兴致勃勃地看戏。
　　“你确定他喜欢你，而不是这张脸？”左丘瑾慢悠悠地抛出这句话，瞬间击溃小离。
　　小离变回原来的容貌波光潋滟的眸子转着看染流年，“你只是感激他救了你，不是爱他。”不用怀疑，这又是那惜字如金的左丘瑾说的。
　　他今天是当“心灵鸡汤”吗？染流年心里默默吐槽。
　　觉得所有麻烦都解决了，左丘瑾直接打横抱起染流年，不忘将他怀里的浣儿和腰间的阿刀丢出去。浣儿站稳，在地上滚了几圈，毛上全是土，阿刀一被丢出去就化成刀灵，干净利落地落到地上，捡起浣儿给他掸毛。
　　“喂！左丘瑾，我爹可让你照顾我！”汝嫣朝着左丘瑾背影大喊。
　　左丘瑾只当没听见，抱着染流年走的飞快，最后用起仙术，缩地成寸地跑了。
　　“靠！”暗骂一声，汝嫣看着面前的几只兽和刀灵，心想：好歹留了点东西，至少没钱了还有的卖！
　　不管染流年一路的叫骂，左丘瑾直接抱着他到了自己在昆仑的故处。
　　“你带老子来这儿干嘛？流氓还在那里呢！还有我一大堆新宠！”刚站到地上，染流年就气得跳脚，急着往回赶，却被左丘瑾一把抓了回来。
　　“那些不重要，你不觉得有事更重要吗？”

　　婚礼

　　渐渐的，染流年感到没有那么疼了，而左丘瑾不动自己也觉得难受，干脆扭动下身子。
　　这就好像冲锋号，左丘瑾一下子振奋起来，在染流年体内抽插。横冲直撞的气势，逼得染流年不住讨饶：“慢，啊，慢一点！混蛋！啊！……”刚刚还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欲望也再次抬起头，顶端流出透明液体。
　　“慢？你不希望慢吧。”带丝邪气，左丘瑾不停动作，附在染流年耳边轻问。
　　明明不想这么说的，明明想好好表达。你的身体太美好，我根本停不下来，明明想这么说的，明明想说的是“不会再让你逃了！”
　　……想说的明明是“我爱你”
　　说出口的却是凉透人心的“你不就喜欢这个吗？那我给你。”
　　左丘瑾明显感到染流年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开始迎合自己，“对啊，我就是喜欢被虐待，被你这个混蛋虐待，再狠点啊！嗯嗯啊！……”
　　染流年分不清现在冷酷无情的左丘瑾还是不是刚才那个温柔低语的左丘瑾，如果可以，他反倒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个陌生人，至少自己不会带着莫名其妙的感情……泪流满面。
　　咦？老子居然哭了！哭就哭吧，反正有布条蒙着。一百年了，老子居然还忘不了这段情，这次就当饯别礼吧，下次老子跑得远远地，再不要让他找到。
　　这样，至少，心，还是自己的。
　　左丘瑾看到染流年眼上的布条颜色明显变灰了些，吻上去是咸咸的味道。他，哭了。
　　左丘瑾有些慌乱，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动作轻缓下来。
　　“操，你不会没劲了吧？”带着哭腔，染流年依然不依不饶的挑衅，“喂，你得让老子舒服了！”
　　听到染流年的声音，左丘瑾更难受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对这个妖精如何。
　　他只是希望染流年能一直陪着他，仙魔殊途又怎样？他已经破戒两次了！但是染流年又是怎么想的？
　　竹楼里春色无边，低语缠绵。
　　再醒过来，染流年眼前一片白茫，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百年前那个在昆仑茧里重伤的魔君，还是昨日辗转承欢的染流年。
　　摘下被泪水浸的有些生硬的布条，看到身旁睡着的左丘瑾，他才知那并不是梦。
　　盯着左丘瑾冰雪般的容貌失神一会儿，染流年坐起身。
　　腰部钝钝的痛感让他低骂一声，清理下身子，穿好衣服后，染流年走出竹楼。外面，四季常绿的
　　竹海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沙沙地响着。
　　几个跨步，染流年消失在竹海深处。
　　在染流年走后，左丘瑾不久也醒过来，枕边人早已离去，左丘瑾有些失落。
　　是不是一切都完了？
　　染流年一边缩地成寸，一边揉着腰咒骂：“他奶奶的左丘瑾，那么用力是要弄断我的腰啊！混蛋，疼死老子了！……”
　　红衣缥缈，凡人只看到一角艳红，还以为是哪种蝴蝶掠过，没有人在意蝴蝶会飞去哪里。
　　……我是百年分割线……
　　终于，天界的汝嫣公主要结亲了！
　　染流年彼时正骑着流氓在名山中乱逛，旁边汝嫣一袭紫衣也是无所谓的骑着天马。
　　“哟，恭喜啊！为我守了百年寡，真是苦了你了！”染流年戏谑地看向汝嫣。
　　“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是明显的逼婚啊！不如你去抢亲吧！”汝嫣磕着瓜子，口无遮拦。
　　“抢婚？天界公主的婚我去抢不是纯粹找死吗？就算是原先的魔君，去抢婚也会让魔界、天界打架。”染流年夸张地趴在流氓背上说道。
　　“也是。”
　　“不过，婚礼对象是谁啊？谁那么倒霉要娶你？”染流年好奇地看向汝嫣。
　　“……反正长得还行，脾气不怎么样，是个男的。”顿了一下，汝嫣认真开口，“你真的不抢婚？”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是个男的就喜欢！”
　　“……反正你抢了的话，我也不介意。”汝嫣淡淡地看向路边一朵小花。
　　百年来，染流年在人间躲着左丘瑾到处转悠，偶然碰上汝嫣结伴而行。汝嫣知道他是自己未婚夫后没什么太大表现，估计是他和左丘瑾在她面前那个吻实在吓着她了……
　　不过，染流年和汝嫣性子倒是合得来，汝嫣还帮他躲着左丘瑾，建立了珍贵的革命情谊。前些日子，天帝给汝嫣传讯，让她速速归天结婚。一时间，汝嫣的心情跌倒谷底，连带着染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