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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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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算啊,这是迷奸。”精灵坦荡荡地说。
“不不,”帕拉多斯抓着头发,“我……没想这么快,我就是想……”
后来,不耐烦的精灵把他赶走了,叫他想清楚再来说。精灵反复要求他别多嘴和任何人描述这间屋子、而且不要再没事跑来偷听,并且承诺:只要你想清楚了,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和你发生点什么。
现在,看着这曲结束后、和乌娜携手向观众致谢的诗人,帕拉多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阿尔瓦的话像毒药似的,让人总是一次次想起些很糟糕的画面,赶都赶不走。
就比如,第一次见到鲁伯特时,帕拉多斯求知若渴,很想给新老师一个大大的拥抱。谁知道,刚被松绑的鲁伯特撒腿就跑,帕拉多斯一路追到山崖边,轻松把他制服了扛回帐篷。现在,帕拉多斯还记得手臂里诗人腰部的触感,金发的诗人秀气挺拔得像一棵植物,就好像传说故事里俊美纯洁的小王子似的。帕拉多斯从没见过‘王子’这种生物,只记得在很多故事里,他们和骑士一样,往往是公主的恋人。骑士就不用说了,塔甘人讨厌骑士;但‘公主’和‘王子’则不同——这两种生物通常被描绘得俊俏、白‘皙、纯洁、高尚,擅长要么站在露台上、要么藏在露台下唱歌……
以前帕拉多斯就很向往这些和生物,并逐渐对同族中美丽强健的少女们失去兴趣。他总想着,如果能结交一个公主该多好啊,虽然总听说公主很容易死……不然就结交一个王子也可以啊!
当然鲁伯特并不是王子。但帕拉多斯觉得,鲁伯特基本符合他对‘王子’的印象。这时,帕拉多斯猛地想起鲁伯特说过的话:
如果不战斗,拿弯刀做什么?如果不打猎,拿弓箭做什么?……我留在你们的部族里干什么?
帕拉多斯回答不出来。他只知道自己一心想让鲁伯特留在身边。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当初不是晨雾和玛瑞狄斯把诗人送到高地去,那么这辈子他都不会认识鲁伯特了,这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突然,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神游。躲在角落里走神的保镖直起身子,望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鲁伯特挡在乌娜身前,虽然姿态上像是在保护她,脸上依旧挂着礼貌友善的笑容。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的杯子,喝麦酒用的铁皮杯、喝蜂蜜酒用的小木桶杯、喝葡萄酒用的玻璃杯……每一类都摞得高高的,这桌客人像在拿酒当饭吃。
随着刚才的玻璃杯被摔碎,一个高大的、穿着半身胸甲的男人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瞪视鲁伯特。
“我是请乌娜喝酒,关你什么事?”男人往前逼近一步。
鲁伯特依旧把乌娜护在身后,并在背后用手打着小动作,意思是叫她找机会先回上。
“先生,感谢您能喜欢这场表演,”诗人欠欠身,表情和语气非常谦恭,“首先,允许我向您道歉,我的阻拦大概让您非常不悦。但请您谅解,乌娜小姐真的不能喝酒。如果您非常喜欢她,想必一定知道她有胃痛的毛病吧?这样吧,您如果非常希望与乌娜小姐碰杯敬酒,不如我们来一杯覆盆子果汁,这也是水妖旅店的特色……”
话还没说完,从角落桌子里又站起来两个人影,并慢慢凑近诗人和乌娜。
帕拉多斯发现,这就是曾经和精灵阿尔瓦在小巷子里进行交易的三个人——他并没见过那些人的面孔,是单凭他们的身姿体型、走路姿态分辨出的。
客人们大概察觉到气氛紧张,都纷纷远离那三人。正尝试挤过人群的帕拉多斯顺便看了一眼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口,发现阿尔瓦竟然走了出来,还一脸非常头痛的表情,观察着舞池那边的情况。
“小子,下面的毛长齐了吗,就想玩英雄救美人?”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男人推了鲁伯特一把。他们几个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显然是喝多了……不,光看他们桌子上酒杯的数量(还不算之前被收走的)也知道他们喝了多少。
“亲爱的乌娜,你答应过我的,你他妈的……说我们要是能活着回来就乖乖听话!”乌娜和诗人都向后退,而他则摇摇晃晃地靠近,“肖伯死了,不过还好,我们三个回来了。要不是时刻想着你这小婊‘子的细腰和大腿,我们没准还完不成任务、拿不到赏钱呢!”
这时,帕拉多斯已经从人群里挤了过来,护在诗人和乌娜身边。他想起,华伦说过有三四个佣兵曾经想对乌娜不轨。
没有精神正常的本地人会想要和一个塔甘蛮族打架,但这常识不适用于喝得醉醺醺的家伙。
“带乌娜走,对华伦说,可能很多桌子和杯子会碎。”帕拉多斯按了按鲁伯特的肩头,用的是塔甘人的土话——在高地的那段日子里,帕拉多斯熟练掌握了通用语的读写和造句,而鲁伯特也学会了不少塔甘人的土语。
第一个人挥拳冲上来时,带翻了整个桌子,杯子哗啦啦地摔在地上。络腮胡子佣兵的手指上戴着指虎,也双眼通红地扑了过来。当被帕拉多斯单手分别握住两人的前臂时,显然喝醉的佣兵们吃了一惊。
在第三个人甩开旅行斗篷时,鲁伯特已经护着乌娜走向楼梯。他注意到,站在大厅一角的精灵阿尔瓦,那精灵抱着双臂,一脸厌烦的表情。
身后传来木桌碎裂的声音,鲁伯特回头看到,野蛮人刚把一个佣兵整个抛摔在上面。帕拉多斯似乎察觉到目光,还歪头对这边竖了下大拇指。
鲁伯特本来觉得不用担心像熊一样强壮的野蛮人,不过他很快留意到,帕拉多斯的后腰只别着一把小硬头锤(因为华伦和诺尔老先生都认为携带太多武器的保镖会让客人不安),但那些佣兵却腰悬弯刀或背着重剑。
看到乌娜要准备离开,其中最瘦高的一个佣兵绕开帕拉多斯,直冲着鲁伯特这边逼近。鲁伯特就仅仅是个琴师、歌者,从没和人打过架,现在能做到的仅仅就是保护着乌娜赶快上楼。
念咒的声音在墙边响起,阿尔瓦快速地吟诵完一段简洁的咒语。瞬间,一颗冷色的飞弹从他指尖射出,正击中瘦高佣兵的右臂甲。
佣兵被打得一个趔趄,讶异于这里有施法者突然出手帮忙。阿尔瓦瞟了一眼鲁伯特和乌娜,然后用看隔夜的厨房垃圾般的眼神看着佣兵说:“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们当类人高等智慧生物看待……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番外《水妖旅店》 8
三个醉酒的佣兵都被制服了。一个被摔晕,一个跪在地上低着头,还有一个被脱光了衣服。
是的……被脱光了衣服。之前,他抽出弯刀,没几下就被帕拉多斯卸除了武器,在他还没来得及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时,角落里的精灵施法者念完咒语,瞬间佣兵身上的衣服、护甲、背囊等等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
“天哪,你们真穷成这样啊,早知道我就同意给你优惠点了。”阿尔瓦喃喃自语着。而被脱光的佣兵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斗志——比起被剥掉盔甲失去安全感,这对他心理上的打击似乎更大。
其他客人早就跑掉了,大厅里乱得一塌糊涂。两个女侍战战兢兢地从柜台后站起来,收拾满地的碎片。
“这太棒了!”帕拉多斯把佣兵们的武器踢远,同时对阿尔瓦说。
“这一点都不棒,只是他们太穷了而已……”精灵走过来,扯出一把椅子坐下,“只是个小法术,它只能脱掉普通衣物,没办法卸除魔法物品和装备……我本来只是想吓他一跳,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惨成这样。”
鲁伯特把乌娜送回房间后,自己又折回来,并且抱了帕拉多斯的手斧出来——原本他担心没什么武器的野蛮人吃亏,但显然他是多虑了。
诗人从楼梯的阴影里钻出来,不禁想起以前枫林里的人说过一句话:一个女塔甘人约等于一头凶暴熊,一个男塔甘人约等于满满一山谷的凶暴野猪。
这时,华伦托着托盘从楼上下来,托盘里放着账本和墨水、羽毛笔。站在楼梯边时,他显然被眼前大厅里的损毁程度震撼住了:完好的木桌只有两张,椅子大多折断了,玻璃制品无一幸存,木头餐具也有不少被踩裂,酒柜里的损失就更是让人想逃避现实,墙壁上的挂画全都完蛋了,楼梯木扶手也断裂了两根。最可怕的是,跪着的那个佣兵现在正在一边哭一边吐。
帕拉多斯看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以自豪的表情看向华伦,就像在等着表扬似的。
“天哪,这里是巴托九狱吗?”华伦塌着肩膀,看起来随时都可以晕过去。
“九狱都比这有秩序,我看更像无底深渊。”阿尔瓦轻笑着。
被脱光衣服、全身青紫瘀伤且还在鼻血的佣兵看起来彻底酒醒了:“都是因为你!”
他是对着阿尔瓦说的,这让其他人颇为吃惊。他抹了抹鼻血,继续说:“要不是你卖那个东西给我们,我们也不会整天都想着乌娜……也不会一时冲动拍她的屁股的!”
阿尔瓦挑挑眉毛,嗤笑着说:“怪我?是不是你们现在被揍得半死也该怪我?”
“你卖了什么给他们?”华伦找到一张完好的桌子,开始计算损失。他看起来连头都不想抬。
阿尔瓦张了张嘴,似乎把什么话吞了回去。他盯着华伦好一会儿,站起来走过去,俯身贴到华伦耳边,这动作吓了华伦一跳。
“店主先生,我本来预定两天后就走。我只是来做生意的,关于这件事,其实……”
他的解释还没说完,身后就响起了帕拉多斯兴奋的大叫:“嘿!是不是这个!”
野蛮人从一个背囊里摸出了小锡盒。他认得这是什么,那天他亲眼看到精灵和三个佣兵在小巷里交易,在精灵的房间里他也见过类似的东西。
如果来得及,阿尔瓦是想要阻止他打开的……但很可惜,在精灵回过头去的瞬间,帕拉多斯已经把盒子打开了。
在距离盒子最近的椅子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薄纱睡衣的黑发美人——看起来和乌娜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盒子有点问题,这个坐在椅子上的美人几可乱真。
她在椅子上做出各种挑‘逗的舞蹈动作,任凭纱衣随着动作滑落。然后,她又一脸惊慌地捡起衣服,娇羞地捂住身体。
“……这是什么。”华伦手里的羽毛笔啪嗒一声落地,他身边正在收拾酒柜的两个女侍像中了定身术一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看着那个“乌娜”。
华伦命令女侍们上楼,两个姑娘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多看了几眼,然后依言离开了大厅。
接着,更邪恶的一幕发生了,娇羞的“乌娜”坐在椅子上,做出了更加令人羞耻的动作。
帕拉多斯脸红起来,张着嘴巴说不出话。鲁伯特同样面红耳赤,但还保留着点思考能力,他走过去从野蛮人手里夺过锡盒、阖上它,可画面却并没消失。
“你还不快让它结束!”华伦对精灵喊着。
阿尔瓦叹口气——现在大厅里还脸不红的人只有他,以及那个昏倒的家伙。“阖上之后扭一下盖子。”他说。
鲁伯特照做后,果然影像和声音都瞬间消失了。
“我就说,都是他的错吧……”裸‘体的佣兵缩成团,红着脸低着头,“我们之前是对乌娜有点意思,不过也没敢做什么……主要是,我们几个还没商量好要是追乌娜应该谁先追呢。我们做完一票赔本送命的生意后,本来就心情很糟,想找乐子,结果遇到了他……”
佣兵瞟了精灵一眼,缩了缩肩膀,继续说:“我们本来……想……嗯……但是……”
“得了,别害羞了,连我都不害羞。你们尾随我还想强‘暴我,但是被我的魔法搞得哭爹喊娘跪着求我饶命。”阿尔瓦这么说时确实非常坦荡,甚至表情看起来挺怀念那一幕的。
帕拉多斯、鲁伯特和华伦都一致先看看精灵、又看看那三个丢盔卸甲的佣兵。裸着的佣兵显得更畏缩了,他继续说:“我们都对你谢罪了,你也说原谅我们了啊……后来,我们知道他会做那个……”他看看鲁伯特手里的锡盒,“就是能弄出逼真的画面的那盒子!他还能做很多别的玩意……比如,方便自己干‘那事’的东西。我们一方面是觉得好奇,另一方面是觉得对不起他,想让他做个生意……然后,我们就花钱请他按照乌娜做……我当时想,反正乌娜不会和我们好的,偷偷看这些也不错。这花光了我们这次赚的大部分钱!”
“啧,以前有人跟我说,欲‘望得到及时疏泄才好,否则一味忍耐才会出大事。我本来也还这么想呢,”阿尔瓦说,“谁知道,你们喝多了酒就想得寸进尺了?怪我卖给你们盒子?怎么不怪父母生你们时没切了下面那……”
“行了别说了……”华伦手肘撑在桌子上,痛苦地捂着脸,“天哪,惦记着乌娜的佣兵……打架不知分寸的塔甘人……还有一个粉袍法师……”
“什么是粉袍法师?”被点名的塔甘人帕拉多斯一点也没听出华伦话里的责怪,反而非常好奇。他以前听人叫玛瑞狄斯·海菲尔德为“黑袍法师”,确实,那个法师经常穿着黑袍……但阿尔瓦并没穿着一身粉色啊。
鲁伯特倒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他以前和不同的大篷车艺人们搭伙四处游历时,听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关于施法者的。
人们向往施法者,同时也畏惧他们。能以神术治愈诅咒的牧师、执着地保护森林的德鲁伊等等都受到尊敬,而天生能引导元素力量的术士、研究和利用神秘之物的法师们,则通常被敬而远之。
其中有那么一种法师,更是让人爱恨交加。他们的成果带给某些人幸福和满足,但却没人肯定他们的辛劳。他们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法师学院里永远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他们也不能公然讨论自己的课题,只能整天默默无闻于杂乱的小街巷里。
有不少人非常希望能有机会和他们交易,其中不乏一些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学院法师。可即使如此,人们也还是不愿意太多地谈起他们。
一切都因为,他们所研究的东西被法师议会冠名以“粉红法术”之称——那些“帮助人们更愉快”的法术、物品、药剂,那些会深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但却无人公开议论的小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床笫间的魔法与物品。
“粉袍法师”们并不会穿着一身粉扑扑的法袍。因为人们普遍以粉红、桃色之类暗示某种行为,所以大家叫他们“粉袍法师”。这一点和黑袍法师不同,因为后者确实是穿得一身黑漆漆。
“我们就是普通的魔法物品制造者。只是一些幻术师、或者别的学派的法师,为什么非要给我们归类呢?”听到华伦的话,阿尔瓦没有否认,只是耸了耸肩。
鲁伯特和华伦能明白为什么精灵要偷偷摸摸的。因为尤尔镇和高林城一样,属于白昼女神神殿的教区,这些地方是不欢迎研究异界、死灵、即死咒语、毒药等领域的法师的。高林城连玛瑞狄斯都不接受,只不过因为他是海菲尔德家的儿子才保持着友好关系。而很莫名其妙的是,研究愉悦魔法的这些“粉袍法师”也同样被神殿排斥。
更何况,当普通人听到谁是死灵师时,尚且会敬畏地低头;但如果谁的粉袍法师身份被揭穿,往往会被人投以过多的、不必要的好奇目光。
看到精灵似乎是被揭穿了身份,帕拉多斯松了一口气地问:“既然他们都知道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帮你保守秘密了?我能和别人说了吗?”
精灵瞪了他一眼。鲁伯特更是疑惑地看着他:“你保守什么秘密了?你竟然知道什么叫‘保守秘密’吗?”
这时阿尔瓦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看了帕拉多斯一眼,可帕拉多斯并没领会到精灵的意思。殊不知,阿尔瓦确实稍微为他着想了一下——听着塔甘人和诗人的对话时,阿尔瓦突然猜到了接下来帕拉多斯会说什么。
精灵的猜测没有错,老实的野蛮人笑嘻嘻地抓着头发,对诗人说:“我当然能保守秘密。其实,之前我发现他屋里有很多……哎嘿,那些东西。但他不想被人知道,他说,只要我不到处告诉别人,他就有办法让你喜欢我。”
喔……你完了。阿尔瓦想着,捂嘴忍住了笑。之前托着额头的华伦吃惊地抬头,望向鲁伯特。
面对着帕拉多斯那没心没肺的笑容,鲁伯特一时丧失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语言能力。
番外《水妖旅店》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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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袍法师的部分自然是借鉴自喜闻乐见的扩展书……粉红之书了…………
当然粉袍法师这个说法是我自己瞎搞了啦,也许是有真的类似的职业吧,不过应该不叫这个…………
这是好早就想写的梗嘻嘻嘻嘻…………比起什么红袍白袍黑袍,总觉得粉袍们超级的接地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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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鲁伯特一直躲着帕拉多斯。其实不止鲁伯特,水妖旅店的每个人几乎都在躲着帕拉多斯。他对旅店大厅的破坏远远大于三个佣兵造成的。
华伦忙着清点损失,老店主诺尔则每天去尤尔镇的治安官那里讨论怎么处理佣兵。出了这件事后,水妖旅店有三天都没开业,破破烂烂的大厅总需要慢慢收拾恢复。乌娜整天躲在房间里,偶尔才去后院走一圈。鲁伯特很同情她,他猜想,要么是帕拉多斯说漏了嘴,要么是那两个女侍,乌娜一定已经知道精灵法师用她的形象做出什么东西了。
第四天,年迈的诺尔先生带着治安官一起回到旅店,治安官要求身为客人的阿尔瓦去镇公所谈话,大概是那些佣兵指责了他什么。阿尔瓦露出厌烦的神色,勉强配合了。
“他不会有事吧?”帕拉多斯正在修理楼梯栏杆,歪着头问诺尔。
老人叹口气:“我怎么知道。喔天哪,你别修这个了,以后我请别人来做……住手!你再敲下去另一根栏杆也要断了!”
帕拉多斯放下手里的钉子锤子等工具,面带惭愧地站起来。“那么……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我打起人来太兴奋了,给你们造成这么多损失,真的很抱歉。”
诺尔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目前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帕拉多斯点点头,灰溜溜回到楼上,来到鲁伯特的房间前。他听到短笛的声音,鲁伯特在吹奏一首枫林里的曲子,曲调非常简单,是诗人在塔甘部族里和一个比较擅长演奏的女孩子学的,尽管其实那女孩最擅长的是吹战斗号角。
帕拉多斯敲了敲门,鲁伯特打开门,一脸疲惫地看着他。
“嗨,你知道吗,阿尔瓦被穿盔甲拿长剑的人带走了,不过他们对他还挺有礼貌的……”
“行了,我不关心他去哪里。”鲁伯特不自然地笑笑。实际上他现在非常矛盾,听到那天帕拉多斯的发言后,他细细分析了一大堆可能性,关于那个“喜欢”到底是指什么程度的喜欢等等。
很快地,他想到了阿尔瓦的身份,想到了自己对粉袍法师的一系列了解,想到了阿尔瓦卖给佣兵的东西……
鲁伯特又震撼又有些生气地发现:帕拉多斯在委托粉袍法师制作某种没羞没臊的魔法物品,而且还正打算往他身上用!
看到鲁伯特对这个没兴趣,帕拉多斯立刻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吗,华伦说乌娜心情不好……”
“我知道,她当然心情不好。”
“呃,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之前看到华伦进了乌娜的房间!他们一定……”
“好了,我真的不想听这些,”鲁伯特摇摇头,依旧避开帕拉多斯的目光,“你什么时候回枫林去?”
看到野蛮人一脸不解,鲁伯特补充说:“华伦不是说暂时雇佣你吗,又不是长期的。他说担心佣兵回来伤害乌娜。你连哪个客人抱怨我为什么不是个女的都知道,应该不会没听说过,有些本地居民因为害怕塔甘人、而减少了来喝酒用餐的次数吧?”
“我不仅是塔甘人,其实还是塔甘人的首领……”
“别岔开话题,”鲁伯特说,“你是不是就要回枫林了?能不能干脆点、说得清楚一点,你究竟是想要怎么样?”
帕拉多斯愣了一会,说:“我没听懂你的意思……”其实他倒想让鲁伯特说得干脆点呢,现在鲁伯特在问的是关于什么,他完全搞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追过来?”鲁伯特问,“为什么要我留在那里?你难道不知道,我被送去都是因为那个精灵女人的坏心眼?”
帕拉多斯没听出来这是反问句,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张了张嘴,没想好该怎么说。
鲁伯特又说:“你竟然追到这里,我猜是法师用什么帮助了你吧。小帕拉多斯大人,本来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会像曾经那次一样把我扛回去,可是你并没有。你看,我留在那里也没什么事做了,尽管不是本意,我也教会了你通用语的读写,你甚至还学了不少额外的东西……我作为老师的任务也结束了吧?好吧,别和我扯塔甘人的习俗、什么别人送的东西不能丢掉……我不是塔甘人,也不是晨雾送你们的东西。”
诗人的一长串话说完,帕拉多斯比刚才楞得更厉害了。以往,他从没见过鲁伯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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