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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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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完全是从各种奇奇怪挂的故事里学来的,可能还要再加上那个精灵女术士的教唆。
  其实鲁伯特不排斥这一点……他已经认命了,不过他也并不喜欢在接吻时除了窒息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够了,”于是他又一次推开帕拉多斯的下巴,“我要休息,你回自己房间去……”
  帕拉多斯说:“不,我和你一起。”
  “变形怪又没有继续绑架我,你干嘛不趁现在把你的马带回来?”
  “不着急,我的马也需要休息。我陪你一起……其实我想起了在高地的时候,有时你教我字母的大小写,直到天都亮了……”
  “既然你想得起来,就该知道我要休息一下!”
  帕拉多斯点点头,一把搂过鲁伯特的肩膀,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鲁伯特吓了一跳,而帕拉多斯看到他又恢复了以往一惊一乍的模样,不由得笑出来。
  “在我的帐篷里时,我们都是在一起休息的。”帕拉多斯补充说,然后也挤上床,把鲁伯特挤到墙边。
  “我不得不说,帕拉多斯……在塔甘人以外的任何一个民族里,和老师一起睡觉或者和姐姐一起洗澡,这都是非常、非常罕见的行为!”
  这样根本没法好好休息,单人床对帕拉多斯一个人来说都偏小,现在鲁伯特被挤得只能翻身面朝墙,不然……眼前就是那张脸可让人怎么睡。
  “塔甘人也不和老师睡觉,”帕拉多斯诚恳地回答,“我从不和我的第一个老师睡觉,但有一次我听到,他和他的伴侣睡在一起后在讨论双持重型战锤的问题,然后突然开始实战……鲁伯特?你睡着了?鲁伯特?”
  鲁伯特当然没睡着,他只是装睡。帕拉多斯的故事一旦开始讲就没完没了,让他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当听众。
  帕拉多斯果然沉默了下来。鲁伯特感到有一只手臂压在了自己身上,先是小心翼翼地,然后就肆无忌惮地箍紧。他能感觉到脖子后面的呼吸,还有……磨嘴唇和咬牙的声音。
  我睡了我睡了我睡了……无论你还想干什么我都没有反应了。鲁伯特闭着眼催眠自己,并尽可能保持一动不动。这让他想起“遇到熊时装死不管用”这句话,这还是他到塔甘人的部族后学到的呢。
  遇到熊时装死确实是不管用的。就在这想法刚冒出来后,身后那头熊的手就摸了过来,握住鲁伯特的手。
  “你睡着了?真的睡着了?”帕拉多斯稍微支起来身体,还故意对鲁伯特的耳朵吹了口气,鲁伯特很用力才忍住没动弹。
  “睡着了啊,好……如果你醒着,我还真挺难为情的,”帕拉多斯很小心地触摸着鲁伯特的左手指尖,“你的指尖竟然很硬,曾经我一直以为你的手很柔软呢。我们塔甘人手上都有茧子……我在说什么啊。”
  我哪知道你在说什么啊……鲁伯特继续努力地装睡。
  他身后的身体越贴越近,说话的声音却非常小,几乎是用气声在耳语:“阿尔瓦连修恩那样的人都能接受,可是我却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一个塔甘人……你总爱指出我们的不同之处,我又说不过你……”
  鲁伯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确实说过一些故意绕弯子的话,但却绝不是为了把事情搞得这么纠结。
  “所以,既然说不过你我就不说了,”突然,摸着他指尖的手紧了一下,鲁伯特被往回按过去,紧紧贴着帕拉多斯的胸膛,“果然对着人的后脑勺比较好说话,一旦看着你的眼睛,很多事情我都不好意思干……”
  鲁伯特感到自己的脖子被用力啃了一下,他惊慌地转过身:“你还想干什么啊?”
  “你看,我就知道你没睡着,塔甘人非常擅长分辨猎物的生死,装死是没用的。”帕拉多斯笑嘻嘻地压住他。
  “我只是装睡,不是在装死!”鲁伯特的抗议还没说完,他被猛地一推按在了床铺和墙壁的夹角处,帕拉多斯似乎特别喜欢接吻,虽然技术一点都不好,他似乎是沉迷于这种彼此呼吸特别靠近的感觉。
  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鲁伯特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不管是想办法躲也好,岔开话题也好,故意不回应也好,总之是先逃开再说。他甚至都从枫林和高地逃到了尤尔镇,可现在还是逃不开。现在他脑子里越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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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帕拉多斯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鲁伯特吃惊地挣扎起来:“干什么?我提醒你,这里是水妖旅店的二层,我是教你通用语读写的老师,你……”
  帕拉多斯皱皱眉。他早就意识到自己盯着鲁伯特的眼睛时会害羞,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话……所以他干脆低头继续吻鲁伯特。
  两个人都闭上眼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两个人都不能说话就不用对话了。
  帕拉多斯的亲吻方式根本就是在练憋气。鲁伯特在手忙脚乱中被剥掉了衬衫,裤子的搭扣也被解开了。脱衣服的窸窣声音让人十分不安,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塔甘人捉住剥皮的野猪一样,无论怎么折腾也逃不掉。
  一旦发现不盯着眼睛就不会害羞,帕拉多斯对这个新的相处模式感到新鲜又满意。他记得很清楚,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很喜欢鲁伯特,有点类似小姑娘喜欢小白兔的心情。这种小动物看起来软绵绵的,和猎物不同,和被驯养的工作动物也不同,他不属于山里那种彪悍而皮糙肉厚浑身是宝的猎物,他是可以被捧在手心慢慢抚摸的那一种……所以帕拉多斯现在就把手伸进了鲁伯特的背后,慢慢抚摸着那光滑的皮肤。
  有几次,连帕拉多斯自己也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得不放开鲁伯特的嘴唇,可是一旦停止亲吻,诗人就会一脸慌乱地开始找点什么话题来说,于是帕拉多斯没办法,只好深吸一口气再继续吻他。
  闭上眼睛前他看到鲁伯特的脸非常红,金发散乱在枕边和肩膀上,他连鲁伯特在说什么都没去认真听。
  ……这是不是有点快啊,听说恋爱要慢慢谈。帕拉多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发现自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把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按着鲁伯特的肚子然后再往下……隔着布料,他想到之前刚刚看到过鲁伯特被剥得一丝‘不挂的模样,可现在他却不敢把被子立刻掀开,他怕一旦停止接吻,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不过,鲁伯特现在一点都不好受,他用尽力气也推不开塔甘人,好不容易才躲开嘴巴:“你能不能轻点!这是人!不是树干!你像头熊在蹭痒一样!”
  帕拉多斯停下,看着鲁伯特气喘吁吁的模样:“你……我……弄疼你了?”
  “废话,你自己难道没……”鲁伯特借这个机会撑着身体坐起来,“你难道没自己……那样做过吗?你难道每次都用那么大力气?”
  帕拉多斯当然听懂了他指的是什么,立刻满面歉意:“我一不小心就忘记了,对不起,我帮你揉揉……”说着他就又伸手过去。面对面的姿势让鲁伯特不知道该让眼睛看哪里,现在两个人都衣衫不整,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及看到对方身体某处的变化。
  ——对熊装死是不会有用的……鲁伯特的脑子里划过这一句。塔甘人们曾经告诉他,正确的做法是让熊放松下来,因为熊有时只是好奇,而不是想伤害你,所以不要让自己显得太惊慌,那样会激起熊的狩猎本能……
  他咬了咬嘴唇,主动稍稍靠近了些:“你真的很着急的话,我来帮你。反正……听说别人碰和自己碰不一样什么的……”然后早结束早安心!鲁伯特在心里默默补充。
  伸手靠近帕拉多斯身下那个地方时,鲁伯特的手有点发抖。他以前有过女朋友但没有男朋友,和女朋友还根本没发展到太深入的阶段就分手了。现在自己到底怎么会脑子一热就主动这么做,他也搞不明白。不过也托他缺乏情感伴侣的福,偶尔有点按捺不住某些冲动时,他倒是很习惯于用手解决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技术总比这头熊好吧,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用熊掌那么用力地揉啊。鲁伯特闭着眼睛,一边努力想些可笑的话题,让自己涨红的脸尽可能降温,一边只当做是自己给自己做,握住对方已经从解开的软鹿皮裤里挺出来的东西。
  不过,这个行为让帕拉多斯的脑子完全被烧掉了……帕拉多斯觉得即使被龙息烧化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鲁伯特还根本没重复几下动作,那东西就已经硬得发烫,诗人不想睁开眼去确认它的状态,非常希望赶快结束了就算了。这次,帕拉多斯却没有闭上眼,他配合着鲁伯特主动服务的手,把自己的身体一点点靠近,然后也有样学样地握住了鲁伯特的分身。
  诗人往后一躲,但后面就是墙壁,他无处可去。裤子因为碍事而被又往下扯了扯,帕拉多斯贴过来,靠在他耳边说:“我会轻一点的,这样对吗?”
  他们两个都紧紧闭上眼。帕拉多斯的双手长年持握武器,手指内侧与手掌上的好几处都有粗糙的硬茧,他的手法生涩,但鲁伯特却因此而发抖、连手上的动作都要继续不下去了。
  他觉得这比自己碰自己时刺激太多了,令人呼吸沉重,几乎并不需要想什么画面……甚至他连想都想不了,脑子混乱得无法思考。
  因为鲁伯特手上的动作慢下去,帕拉多斯悄悄睁开了眼。他觉得不够……这样的接触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人越来越焦躁。
  鲁伯特靠在墙上,帕拉多斯低下头就能看清楚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以及诗人白‘皙的两腿之间。他一只手划过对方器官的底部,沿着两腿间的缝隙抚摸。
  鲁伯特浑身一抖,想开口阻止,但帕拉多斯及时看出来了他的目的,用一如既往单调的亲吻封住了他的嘴。
  这时,鲁伯特鬼神神差地想起了另一句话。塔甘人也曾告诉他:毫无敌意的熊只要不被刺激到就不会攻击你,但如果那头熊真的要吃你,你就只能死在那里了。

  番外《水妖旅店》 16
  
  鲁伯特想让帕拉多斯停下。现在的行为明显太离谱了,而且也太快了……
  在鲁伯特的幻想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需要先从友好相处开始,再到身体接触,可能逐渐会发展成触摸一些私密的地方,最后再真的滚上床。他以往的恋爱不是停留在友好相处,就是停留在身体接触,没有一次让他占到便宜或者哪怕吃点亏的。因为他总是觉得太快了。他宁可彻夜给人唱歌也不敢主动要求一个吻。
  鲁伯特一直断断续续地想着“这不可能吧”“这也太快了”。他的嘴巴已经被放开,正仰起脖子大口地呼吸空气。
  他小声抱怨了几句,但帕拉多斯似乎一句也听不到,一心沉迷于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鲁伯特贴近他耳边,大声地说:“你快点结束行不行!”
  因为呼吸的紊乱,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帕拉多斯这下倒是听到了,愣了一会,目光迷离地看着鲁伯特:“什么?”
  “别告诉我你没摸过自己,有几分钟就够了吧,烦死人……”鲁伯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说这么直白露骨的话。他难为情地扭过去脸,低头握住自己的已经被挑‘逗得微微抬头的器官,并转过身去避开眼神接触,散下来的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沉浸在气氛里的帕拉多斯并没有因此被冷却下来。因为他彻底误解了鲁伯特的意思。
  刚转过身,鲁伯特就感觉到身后的熊又粘了上来,他毫无准备地被搂着扑倒,被塔甘人强壮的手臂彻底箍住。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我在脑子里演练过很多次了但我不敢告诉你既然要快点就快点吧!”帕拉多斯毫不停顿一口气说下来,鲁伯特一时都没听清他到底断句断在哪里。
  不过现在诗人没工夫挑剔语句上的毛病了,他感觉到有个非常……坚硬的东西贴在自己身后。刚才他看到那是什么了,还能是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鲁伯特竟然回忆起了刚到枫林时的一幕:他走在安静的树林里,不小心偷看到那个法师和他的龙……接着在塔内的大图书室外他又一次不小心看到了点东西,这次他滚下了楼梯,然后被抓住,被绑到塔甘人的祭典上……然后他逃到悬崖边又被捆了回去,被扔在帐篷里的软垫上时,他曾还以为立刻就会发生点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但当时却没有……
  等等,这是什么!死前的走马灯吗!鲁伯特惊慌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思维混乱了。这时,一种突兀的疼痛打散了那些被怀疑是临死走马灯的画面,鲁伯特本来还以为是那头熊真的就这么挤进来了……但竟然不是。
  帕拉多斯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并非完全没有常识。他把一个小扁瓶里的东西蘸在手上,把手指刺了进去。
  这一点都不容易,根本不像别人讲的那么有趣,帕拉多斯苦闷地想着,这么小的地方直接进去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用手指涂了点东西也还是很难动。他盯着鲁伯特颤抖着的金发,忽然想起了一个在枫林和高地时的常识:你的猎物还能嚎叫和乱动就说明没事,你还得防止它突然暴起伤人;但如果它只是看着你却一动不动,那才是离死不远了。
  “鲁伯特,你说点什么好不好?”于是他一边抽动手指一边亲亲诗人的耳朵,“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怎么样?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你……”
  “闭嘴!烦死人啊你!”鲁伯特本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还是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撑在床上扭过头,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和通红的脸完全成了某种催化剂。
  于是帕拉多斯放心了,他拿出来手指,把已经做好准备早就迫不及待的东西顶了上去。过程非常困难,比刚才插手指进去时还难多了,帕拉多斯又郁闷又心急,他以为这应该是非常快乐的瞬间,因为无数故事里都是这样的……但现在显然两个人都不好受,鲁伯特刚才喊了一声,似乎很痛,然后现在就趴在那里彻底没声了,似乎连动都不敢动。
  鲁伯特咬着牙抓紧床单小声地叫他退出去。可是,一方面是帕拉多斯并不想就这么放弃,另一方面是……他就算真的想退出去,现在也办不到。
  刚才激动起来时,性‘器一下刺进去了一半,可是现在鲁伯特痛得不能抬头,帕拉多斯自己也直冒汗。往前不行,连退出来都不行了,稍微尝试了一下往外撤,结果两个人都难受得要命只好停下。
  “怎么办?”帕拉多斯一手握着鲁伯特的腰,一手去碰两个人的结合处。
  鲁伯特在心里回答,我怎么知道……但他没能说出来。帕拉多斯面红耳赤地试着小幅度动了一下,感觉竟然还不错,而且不像刚才那么紧得痛苦了。他试着这么慢慢往前顶,不适感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握紧感,竟然又让他向里推进了一点点。
  鲁伯特随着他的动作被向前推,头埋在枕头旁边。等他稍微适应过来,觉得又有力气喊一句什么东西时,身后的人突然把动作加大了,他嘴里的话又没能说出来。
  金发的诗人随着这次动作难以自抑地闷哼出声,他自己都没听过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以往他听说过人们会在做‘爱时大叫什么的,但他发现这也许是错的,因为他确实很想叫,但叫不出声,光是能保持呼吸就要费好大的力气。
  随着动作加大,每一次帕拉多斯也进入得更深。他俯下‘身右手紧紧搂住鲁伯特,胡乱揉着诗人的前胸和肚子,左手伸到鲁伯特的腿间,摸到那随着他的冲刺动作而晃动的器官,和鲁伯特自己的手。
  帕拉多斯的左手正好握住鲁伯特的右手,抚摸手指的同时也在那器官上揉弄。年轻的塔甘人渐渐地更加用力,耳边鲁伯特的呼吸声一开始像某种在低声呜咽的小动物似的,然后又渐渐和他每次用力摩擦时的节奏变得一致。
  看着鲁伯特湿润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被牙齿咬得留下压印的嘴唇,帕拉多斯很想吻他,但这个姿势又不太方便。他一边晃动着一边咬着鲁伯特的耳垂,并想着下一次要换个能接吻的姿势。
  也许人在激动起来后对时间的感觉会变迟钝。鲁伯特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似的,到最后他觉得脑子糊作一团,骨头里的力气都被卸走了一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好像从熊的袭击下幸存了,现在不是在装死,是真的没力气了……
  帕拉多斯依旧搂着他,两个人的手还握在一起,上面粘粘的沾着情‘欲过后留下的东西。
  搂着鲁伯特休息了好一会,帕拉多斯才想起接吻这回事。不过当他把鲁伯特翻过身来,却发现鲁伯特已经睡着了。
  塔甘人有些失望地亲了诗人的鼻尖一下。他想到曾经听部族里的女人聊天时说“刚亲热完一句话都不说就睡着,我真想把他打醒”什么的……以前光凭想象觉得那是很过分,但换到鲁伯特身上,他却觉得有点可爱。
  躺在鲁伯特身边,帕拉多斯也突然想起了之前走廊里的声音。是的,鲁伯特说有声音时他也听到了,只是假装没有。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把斗篷当围裙一样围在肚子上,轻轻打开门。
  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墙边靠近门缝处点着一小截粉色蜡烛。蜡烛是圆圆的形状,放在加了水的小瓷杯里,没有烟也没有味道。
  帕拉多斯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到粉色他就联想到阿尔瓦,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想到这,他又回头看看床下的小扁瓶,它本来在床单上,但被踢到了床下……这是刚才他用来润滑的。现在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去找阿尔瓦要一瓶专门干这事的东西,要知道,他带着的这瓶其实是战士们携带着以防万一用的……用在想从敌人的绳索下脱逃的时候。
  他走回去重新搂着鲁伯特,不知道为什么,盯了门口没味道的小蜡烛一会后,心里又觉得痒痒的。想到将来还有更多机会,他努力忍住了想立刻继续做点什么的冲动。
  “等回到枫林和高地……我终于也有自己的床戏可以讲了!”他心怀向往地想着,“还有变形怪和精灵,这个题材一定让人大吃一惊……”

  30
 
  “他叫你什么?”平克身后,夏侬探过头来,看起来在憋笑。
  “你们是打算在这里围观我,还是打算继续去谈家务事?”玛瑞狄斯不想被人留意“玛蒂”这个昵称,偏偏他的导师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他留,立刻就跟着说:“玛蒂,即使你变成这样我也还是很相信你的,这次我来是为了……”
  “我变成哪样了?”玛瑞狄斯回头皱眉看着他,大概是表情有点不耐烦,精灵缩在躺椅上,肩膀一抖。
  “你们太烦人了,我正在教育那半精灵呢,”蓝龙秘影走进屋来,双手抱臂,“我想说的话都被打断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
  “这是我的法师塔,大人,您的记忆力不足以让您想起这一点吗?”玛瑞狄斯说。
  “我提醒你一次,你要是再用讽刺的语气和我说话,别怪我不能保持该有的风度!”
  “我也提醒您一次,我根本没怎么享受过您的风度。如果对这个说法有什么意见,请您对骇焰大人提出来。”
  “你——”
  金发精灵抓自己弟子的袖子,并看向蓝龙,插话说:“不要为我争吵……”
  “并不是为了你!”秘影揉着眉心吼道。
  “你吓到他了!”玛瑞狄斯不满地说。
  接下来又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对话,趁着这个机会,平克和夏侬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估计是索莉偷偷把他们俩送出去的。
  其实玛瑞狄斯一直不太明白一件事。不管是蓝龙秘影还是自己的导师,他们哪个的年龄都是自己的好几十倍,但为什么在他们面前时自己会感到这么累心,连半精灵夏侬和平克这两个真正的小鬼都没这么麻烦。
  他把裘拉尔扶起来,回到高层的实验室——这件事本来用魔法就能做到的,但他清楚地记得导师非常讨厌一切传送类法术。
  玛瑞狄斯能听到秘影发脾气、讲道理、把晨雾她们使唤得团团转的声音。不过,连蓝龙都知道不靠近实验室,这一点倒令他非常自豪。
  “玛蒂,我有事和你说。”导师坐下来,坐姿永远像没有骨头一样,但在语气倒是严肃了许多。
  “我知道,您会离开学院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了?”玛瑞狄斯去亲手帮他倒茶。
  裘拉尔低头沉思了一小会。他不说话并皱眉的样子看起来优雅又柔弱,虽然金发灿烂得刺眼,但还是浑身充满了病人气质。玛瑞狄斯把热茶递到他手里,坐在他对面等待着。
  过了好久,精灵才一脸为难地说:“……你和红龙骇焰到底是什么关系?”
  玛瑞狄斯觉得自己的脸僵住了。“您从学院跑到枫林来,就为了问这个吗?”
  “当然不是,但这很重要,”裘拉尔抿了一口茶,“以前我听你提起过他。他救过你,帮助过你……他现在也依旧如此吗?你和他成了朋友吗?我是指,你丝毫不畏惧他、他也并不对你警惕的那一种。”
  远远不止这样,但其余部分我实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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