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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游戏同人]风萦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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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不是专为照顾女孩子爱美之心的,所有并没有防留疤和除疤的效果。岑先生今日看了我的伤口,自然知道我手里的药论起治伤,远比他的效果要好,所以他并没有给我涂上他带来的药膏,却仍旧把那药膏送给了我,说是万一留下了疤痕还可以用这个来除疤。
  徐长卿的脸上登时浮起了尴尬的神色:“劳烦岑先生了。我师妹的手伤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岑先生将开好的药方和罗列的注意事项都递给了徐长卿:“要注意的地方都在这上面了。”又转向我道,“姑娘可万万马虎不得。”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叹道,“云公子昨夜见了几位的身手,大为赞叹,本来是想请诸位在雷州多留几日、相助除妖的,只是眼下姑娘受了伤又险些被公子伤到,他倒不好意思提了。在下不忍见公子忧心,说不得舍了这张老脸,替云公子探探诸位的口风。”
  徐长卿是俗家弟子,他出门在外不需要做道士打扮,只要背上降妖谱就可以了。不知道云霆昨夜是否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从而发现我们来自蜀山。我看向徐长卿,这种外交活动、说场面话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来处理吧,反正我不擅长跟人兜圈圈的客气,也不能越过师兄拍板拿主意,更何况云霆的身上还有很多我们都很感兴趣的谜团。
  徐长卿倒也不跟这位岑先生客气,他没有顺着岑先生的话往下说单刀直入问出了我们最想知道的问题:“我们初来雷州城,人生地不熟的,只知道雷州刺史姓云,不知道这位云公子可是刺史大人的亲眷?昨夜遇到云公子的时候,他竟是孤身一人在外,难道他就是雷州百姓口耳相传的‘雷公’?”
  岑先生愣了一下:“他昨天没告诉你们他是谁?”
  “他有说他叫云霆。”我轻声道,“别的倒也没说什么了,毕竟当时情况混乱,我们也没说上几句话。”
  岑先生苦笑道:“这孩子,还真是的……”在我们疑惑的目光中,岑先生叹了口气,开始给我们讲述了一个苦孩子这二十年的经历,“云霆公子是我们刺史大人的独子。云大人年近三十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自然是欢喜异常。可谁知云公子却生来不凡,他出生那天雷声大做,城里的屋子也被打坏了好几间,产房里也是一片电闪雷鸣,刚生下云公子的云夫人生生被雷劈死了。”
  我惊呼一声,又立即掩住了嘴,这是在太不可思议了,云霆天生会放电,还将他母亲电死了!天,这孩子背着这个弑母的沉重包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难怪他眉宇间的郁色好似终年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一早去参加了我自己的毕业典礼,再一次喊口号、唱校歌、和我的老师们握手,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在宿舍里用内网更新小说,心里真的舍不得。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我还可以继续回来这里转转,可是我再也不能走进我的宿舍楼,再也不能用我的一卡通,再也见不到我的室友,说不伤心是假的。从最后的聚餐那一天,就有人大哭,可我一次也没掉过眼泪,因为那个时候总想着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可是今天,我终于和我的经院、我的宿舍、我的室友,没有一起吃饭上课自习洗澡的明天了。


☆、第五十七章

  岑先生沉痛的缓缓续道:“云公子天生会发雷电,一个不经意就会电到身边人,云大人为此十分苦恼,名医、道士、巫医,统统请了个遍,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云公子为何天生会发雷放电,更别提控制住他的这种能力。”
  “他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吗?”徐长卿插口道。
  “是,”岑先生点点头,“他只要情绪一有波动起伏,就会难以控制的放电。弄得府里的下人都不愿接近他,除了雨舒丫头一人。他年纪渐长,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做到没有过大的情绪起伏,不由自主就放电的情况才渐有好转。云大人担心他会误伤到别人,也只能叫他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无事尽量不要外出。因为云大人不欲让过多的人知道云公子的状况,所以听到坊间关于云公子身有怪疾,只能常年卧床静养的流言时,也就没有制止。府里除去用久了的老人清楚云公子的事之外,就连新来的佣人也只被告知公子的怪疾十分严重,而且可能会传染,并且被严令不得靠近公子住的小院。为着这天生能放电的异能,公子这些年也实在不易,母亲因他而亡,父亲又少与他接触……”
  雪见和小葵醒来后大概是看屋子里没人,又听到隔壁景天和徐长卿的房间传来了说话声,便一同过来了,她们进来时岑先生刚刚开始讲二十年前云公子出生时的事,伤感的眼神和沉痛的语调无不显示出他此时此刻的痛心伤怀,两个丫头便没有打断他,蹑手蹑脚走进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此时听到岑先生讲了云霆这些年都只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被外界传说得了怪病不算,连自己的父亲也很少去看他,雪见忍不住打断了岑先生的话:“这不成了变相软禁?云大人不愿无辜的人受伤,只好软禁自己的儿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是他都不常去看看云公子吗?他好歹是人家的亲生父亲啊!难道他也怕被儿子电死不成?”
  “雪见!”徐长卿低斥道,“不得无礼!这原是人家的家事!更何况云公子身体状况特殊,云大人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你不要乱讲!”
  岑先生摆了摆手道:“无妨的,姑娘心直口快,原也是出于体谅公子的一番好意。”他看着雪见叹了口气道,“只是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大人和夫人夫妻恩爱多年,鹣鲽情深,单看大人和夫人成亲多年,夫人虽无所出,大人也不肯纳妾生子,就可想见大人待夫人是有多重视了。夫人为生公子而亡,若说大人心里一点芥蒂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是盼了多年才盼来的亲子,却从一生下来就异于常人,还为此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大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公子。这些年,公子越长越大,眉眼间也越来越像夫人,大人看着只有越加伤怀。”
  “所以相见不如不见。”我不由喃喃低语道。
  “正是这样,”岑先生点了点头,“在下原是从大人出仕时便跟在大人身边的,公子年纪渐长,却因为体质异常,从小没有一个朋友,连私塾也不能去上,请来的西席先生又嫌他古怪,不肯用心教授,只有我和大人有的时候去教教他。可大人有心结,不愿与公子多见面、多接触,而且每日公务繁忙,我虽是师爷,在衙门里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太多时间。公子这些年过得实在很孤独。”
  原来这位岑先生是云大人的幕僚,难怪对云家的事情知道的这么多,言谈间对云公子的疼惜之情溢于言表。不过看他的意思,不仅是替云霆来探我们口风,请我们帮忙除妖,还有想促使我们和云霆交个朋友的心思在里面。
  徐长卿摸着下巴,沉吟了半晌才道:“实不相瞒,晚辈和师妹是蜀山门徒,此次和几位朋友来雷州,正是为了蜀山锁妖塔的事情,和云公子的想法也能算是不谋而合。只是他的体质如此特殊,恐怕是有什么缘故在里头,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见见云公子,和他当面谈一谈?”因为不便将找寻五灵珠的事情透露给外人知道,徐长卿只以锁妖塔为借口将我们来此的缘由和目的一语带过,又暗示岑先生云霆这个控制不住自己乱放电的毛病,也许我们有法可解。
  果然岑先生一口应允了我们的会面要求:“好说好说。公子原有请几位过府做客的意思,又怕自己这胡乱放电的毛病吓到几位。既然几位也有和公子见面的想法,不如今日就跟在下一同回府吧。公子昨日回去就将各位相助除妖的事情告诉给大人了,大人也很想挽留几位在府中小住几日。”
  我们一行人连带着花楹和精精,收拾了东西跟着岑先生去了刺史府。先去见了云大人,然后就被岑先生带去了云霆的小院。云霆的院子在整个刺史府的西南角上,从云大人的正房一路走来,我注意到离云霆的院子越近,走动的下人就越少。等来到云霆的院子里,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小院原来就是四堵围墙环着他所住的一间两进屋子,什么侧房耳房罩屋全都没有,院子里也不见一个下人。景天和雪见也如我一般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岑先生注意到我们疑惑的四下打量的目光,苦笑道:“公子一直不喜欢让人近身服侍,自从雨舒丫头意外过世后,公子更是不肯让下人在他的小院里听差伺候。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等等,都只叫下人送来放在门口,公子自己会收进去。也只有公子夜间外出时,才让下人进来打扫收拾房间。”
  岑先生带着我们走到了小院里唯一的屋子前,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昨日那个“雷公”温和清雅的声音:“是岑先生回来了吗?”
  “是,”岑先生扬声道,“还有昨日的几位朋友也一同来看您了。”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哦?快请进来。”云霆的话音里也满满都是欣喜。
  岑先生推开屋门,将我们引进了云霆的书房。他这间书房倒是十分宽敞,我估摸着就是在这里养头大象都不成问题,还能让大象在这间屋里自由活动。云霆远远的坐在书房临窗的一张桌旁,看到我们进来他忙站了起来,很是欢迎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向我们走近一步。在这间书房靠门的地方有一张大圆桌和几个圆凳,岑先生示意我们坐在这里,这样一来,我们和云霆隔了起码有三四十米的距离。
  云霆看我们都坐下了,他才也款款落座,歉意的对我们笑道:“霆并非不懂礼数,只是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误伤到几位朋友,还请多多见谅。”
  正说着,引导我们落座后便出去了的岑先生端了一个托盘进来,给我们每人面前都放了一盏茶后,他也坐在了圆桌旁笑道:“公子怕一不小心放电伤到人,每次大人和在下来看公子时,也是坐得这般远。不过各位也尽管放心,如今公子已经很少在白日里出现难以自制的放电的情况了。”
  岑先生这样说的时候,云霆下意识的偏了下头,看了眼挂在另一侧墙上的一幅画,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画上是个年轻女子,样貌并不出众,只能算是清秀,眉目间的温婉使人看上一眼便知她必是个性情如水的温柔女子。画侧竖着题了几行字,我凝目细看,写的却是:
  身世飘零叹孤独回顾盼相扶情天不老雷霆易逝雨过云舒
  相思不忍轻离别携手更如初 风急波涌 扁舟不系终恋江湖
  词中满含的爱恋与思念,想来是为缅怀这画中的女子而作的。我不由细细打量起这幅画来,虽然笔触仍显稚嫩,从画技上来说,不能算是幅好画,可是这画中透露出的无限追忆与一往情深,却是能使看者望之心叹的。
  我看着那画出神,却全没留意到周围的安静,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云霆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并没有出声,想来主人不开口,一副等着我回魂的架势,徐长卿他们也不好先张口说什么。
  一屋子人的眼光全盯在我身上,倒叫我怪不好意思的了,忙对云霆摆了摆手致歉:“我原是看着这画不错,一时便看住了,如有失礼之处还望云公子不要见笑。”
  云霆笑得和煦:“姑娘太客气了,”他的眼光也移到了那画上,怀念的目光恋恋不舍的吻上画中女子含羞带笑的脸庞,“霆于书画一道,委实技艺平平,这一幅也是闲时信手画来的,这点微末技艺能得姑娘青眼,是霆有幸了。她若知道,也必是高兴的。”他的声音渐次低沉了下去,眼中刚刚因为我夸他画不错时而兴起的一点喜色,也渐被越来越浓的凄愁驱散,他放在桌上的手也紧攥成了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白天搬了一天的行礼,所以现在才贴上来,以后除去周末,应该都会改回晚上更新了。
  1。画中诗词:“身世飘零叹孤独”这首词是游戏中出现的,在云霆向雪见讲完他和画中女子的凄惨爱情故事之后,游戏画面里慢慢出现的。
  2。岑先生:站在刺史府一个小亭子还是小桥上的NPC,全名“岑明镜”,跟他对话,他会告诉你“公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因为体质异常,从小没有一个朋友,连私塾也不能去上……请来的先生又嫌他古怪,不肯用心教授,只有我和老爷有的时候教教他。可我是师爷,衙门里事情很多,也没有太多时间。”
  jj最近貌似又抽了,有时候看不到亲们的留言,有时候不能回复。。。。。。
  预告一下,楼哥其实就在他们身边,明天会再次出现


☆、第五十八章

  眼看他脸色越发不好,我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正想着说些什么话把这个关于画的话题岔开,一直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小葵突然变成了红葵,而与此同时,岑先生带着担忧和警示的一句“公子——”也已经叫出了口。好像是嫌这屋里气氛还不够诡异似的,红光一闪,冷着张脸的重楼已经稳稳立在了众人视线中。
  “这位是?”“你怎么又来了?!”岑先生客气的相询和徐长卿气恼的质问同时响起。
  岑先生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云霆,云霆回给他一个“不必担心”的笑容,还低声说了句:“岑先生放心,我们原是认识的。”
  重楼没理岑先生和云霆的互动,反而瞪着徐长卿:“本座的来去还需得先向你报备不成?”
  我头疼的扶额长叹:“我们现在是在人家家里做客呢,你俩要吵架等下出去吵!一来就脸红脖子粗的,也不怕让人家看笑话!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栽面呢。”
  重楼一声不吭,端过来岑先生让给他的圆凳坐到了我旁边,我一看便知要坏事,立即往旁边挪了挪,可惜我低估了徐长卿的怒火,他已经认定了重楼一举一动都和我有关,此时此刻只怕我就是躲到云霆身后去坐着,也依然不管用。果然他看重楼坐到了我身边,立即掉转了枪口冲着我开火:“你如今人大心大,非要护着他我也拦不住!回蜀山后,你自己去跟师父们解释吧!就是别再让他事事都来插一脚!”
  徐长卿貌似一遇上重楼脑子就短路,我也实在懒得跟他开口辩驳,虽然我们没吵过几次架,可是这有限的一两次经验已经足够让我看清跟他争执是有多无厘头的一件事——我觉得他抓不住重点,吵着吵着就离题万里了,根本吵不出个结果,而他觉得我只会狡歪理,把他往沟里带,单凭一张嘴就能把什么叫黑白颠倒发挥的淋漓尽致。
  重楼想做什么我哪管得了,而且我也的确不知道重楼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八成还是跟让我和他一起回魔界那事有关吧?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重楼,意思很明确:您的来意您自己最清楚,劳驾在大家面前解释一下吧,我可不想让徐长卿一天到晚不是琢磨着你是不是对蜀山有不轨之心,就是咬着我勾结魔族不放。
  重楼冷冷的刺了徐长卿一句:“姓徐的,本座既不是为你也不是为你那蜀山派而来,你何必如此紧张?”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云霆。
  云霆刚才还被忧愁郁愤包围着,先是被岑先生当头棒喝了一声,又看到了小葵的瞬间变身和重楼的突然现身,紧接着又是重楼和徐长卿吵架还波及到了自认无辜的我,他的神智此时已经从那惨淡的负面情绪中挣脱了出来,恢复了我们初进门时看到的那副温雅无波的样子。他见重楼突然看向自己,也只是扬起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顺便还吩咐了岑先生给重楼倒杯茶来。
  看着他的淡定,我不由抛给了徐长卿一个鄙视的白眼,枉你还是师父们最看重的二代弟子,成天摆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看看人家云霆,这才叫“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别的不说,单看对重楼突然现身的态度,你跟人家云霆一比,简直是只戗了毛的活猴!
  徐长卿见重楼虎视眈眈的瞪着云霆,冷声疑道:“莫非阁下也是为着灵珠而来?阁下手眼通天、本事高强,难道也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事,非要寻五灵珠不成?”也不怪他起疑,从昨天夜里我们和云霆分手后的猜测,到今天听岑先生对云霆成长过往的回忆,再到现在见到云霆本人,我们几乎可以肯定雷灵珠就在云霆身边。
  重楼没理他,倒是对我伸出了手:“手怎么样了?”
  “你!”被如此明显的故意无视,徐长卿气得直发怔,幸好他还有些理智,知道我们这是在云霆的书房,没拍桌子打碗站起来拔剑。
  我尴尬的看了看重楼,又偷瞄了眼徐长卿越发不善的脸色,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怎么做。红葵已经冷笑着开了口:“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娘啊。”
  “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吧?”景天摸着脑袋,艰难的纠正着红葵,他虽然不知道红葵为什么突然跑出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还说错了一个字,但却打算借这个很是突兀的话题把眼前尴尬而诡异的气氛岔过去。
  “哼哼,”红葵看了眼徐长卿,讽刺的笑道,“有人为了情郎脑子发傻,手都险些废了,这还不算是‘有——情——娘——’啊?”她故意把“有情娘”三个字咬得极重,还拖长了调子,听来倒是十分滑稽,“五灵珠再宝贝再有用,也比不上这位‘有情娘’的命重要啊。”她说到这里,却是话锋一转,狠瞪了眼云霆,“现在这里有人一个控制不住就要放电,那位情郎当然心急啦,怕这个无价宝都比不上的‘有情娘’出危险,这不就巴巴赶了来。”
  重楼不但没说话,就连一个眼神都没甩给她。反倒是云霆不以为忤的拱了拱手,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道:“请了客人来,反倒把客人惊到了,原是霆的不是。”他并没有对小葵的突然变身表露出任何惊诧,也没有摆着好学钻研的架势死劲盯着红葵看,此时面对红葵的发难,仍旧是温文有礼、进退有度,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小葵在感应危险方面的灵敏度,实在堪比现代最先进的雷达,所以在小葵变作红葵的时候,我看到岑先生的紧张和云霆越攥越紧的拳头,已经猜到云霆恐怕又要情绪失控而放电。不过恰在这个时候,重楼出现了,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而云霆也已从忧愤中回过神来,控制住了心情。重楼虽然没有说他来此的目的,但红葵一番话显然是指重楼担心我被情绪失控的云霆所伤,所以才及时赶来这里。而云霆道歉的话语,则坐实了他刚才确实差点给我们带来危险。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重楼的身上,有探究的,也有八卦的。重楼却只是冷着脸,谁也不看,视线全放在了我受伤的左手上。结果大家的视线又全转到我身上了,我顶着众人的目光,只觉如坐针毡,只好尴尬的对云霆扯了扯嘴角:“云公子这样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原是我冒昧,提起了公子的伤心事。”
  云霆仍旧温和的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依然笼着一缕淡淡清愁。我不得不说,云霆不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还是他绅士的一举一动,几乎与我心目中对古典儒生的最高评价和期盼完全紊合!这种人,天生就是会吸引众人视线的,会让每一个与他接触的人都心生好感的!
  如此想着,却忽然感觉到身边射过来了两道冰冷视线,我下意识的偏头看去,是重楼拧着眉毛瞪着我,见我回看向他,借着扯着我手查看伤势而造成的近距离,他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喝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人可不是你能碰的,要动心思也别挑那你动不得的。”
  我猛的把手抽了回来,顺带在桌子底下狠剁了他一脚!他是不是想气死我?我什么时候流露出过我想“碰”云霆,还对人家“动心思”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人家是个难得一见的斯文绅士,对他有些欣赏罢了。怎么一到重楼嘴里,就好像我是个打算强抢良家妇男的女色狼、女恶霸似的!
  重楼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瞪我时的神情跟瞪徐长卿时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不屑厌恶懒得搭理你所以才瞪你,而是带着点纵容的不满和嗔怪。这个认知莫名的让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这种比较柔和的表情出现在一向冷口冷面的重楼脸上,给我的第一感觉并不是什么冰山解冻春风拂面,反而是物有反常即为妖,我暗自琢磨着如果我现在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会不会活活掐死我?
  徐长卿对我和重楼之间貌似“亲密”的互动已经彻底无视了——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试图阻拦我跟重楼见面和接触的尝试,重楼是他管不了的,人家来去自由也不会听他话,至于我嘛,从他刚才指责我的话里,我猜他大概已经把我归入了“女大不中留”的行列——当他发现自己既不能用言语训斥让我听话、让重楼离开,也不能用眼神“杀死”我俩后,他转而看向了云霆:“我这个师妹从小被师父们宠坏了,行事恣意,不懂进退,云公子不要见笑。”也不知道他这话里的“行事恣意,不懂进退”是说我不听他话跟重楼保持距离,还是说我刚才盯着人家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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