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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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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利被他恶声恶气的样子逗乐了,嬉皮笑脸地说:“我就不放开,怎麽了?”
殊不知,他这个表情看上去恶心极了,让那人有些受不住。萨洛美偏开头,眼睛红红的,当然是气的,不过也有害怕的因素,毕竟变身之後的谢利太吓人了,特别是那根东西竟然会杀人,一想起他以前是在和一把凶器交合就头皮发麻,无限地後怕,但是他没有疯掉,一如谢利将他掠来将他玷污了他也没有自杀一样,因为他心中有一把称,从而分得清轻重,每次遇到危险谢利都一马当先,替他将死亡的威胁挡了下来,他都看在了眼里,尽管他不愿意记住,但他的心仍是记住了。
作家的话:
这一周我坚持得还好吧~~~~~~~~~基本上保持日更~~~~~~~~~~本来小盆栽要出场的~~~~~~结果这两人打情骂俏把人家耽搁了~~~~看来只好下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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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痛吗?”淡淡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故意转移话题。
这点倒是成功的,然而最不成功的是他将自己不愿再谈的话题过度到了另一个敏感点上,果然萨洛美一听就怒了,不过这怒在谢利来看简直就是闷骚,只见他伸手将那个根本就站不起来的男人抓住,可那人不理拼命往前爬去,倔强得有些让人牙痒痒,“好了,别闹了,还有正事要办。”
萨洛美这才收起一副倔样,让那人将他抱起来继续前行。
走著走著,谢利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会又察觉到敌情了吧?怀中的人感到这下停顿,不安地去抓他的衣服,可入手空空,这才想起谢利是浑身赤裸,而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也丢了。
谢利眼睛转了转,嘴角微微扯了下,只见他缓缓抬起右脚,脚下,一个扁扁的不断在抖动的东西露了出来。
俯身将那奇怪的玩意捡了起来,放在眼前看了半天才看出它的原身,这不是那次他采来的‘流泪果’吗(又名嘟嘟果)?本来他想拿给萨洛美吃的可後来不知丢哪去了,但它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那只果子一直哭,哭得抽一抽的,“不要伤害它……”怀里的人小声地说,谢利看了他一眼,然後把那踩扁的果子放在手中搓了搓,嘟嘟果被重新搓圆了,不过皱巴巴的,有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正流出黄黄的果汁。谢利吞了吞口水。萨洛美见状,赶快把它一把抢了过来,生怕这可怜的小东西被对方一口给吃了,而嘟嘟果却像经受不住他爱怜的目光似的,突然滚出了他的手心,在他‘啊’的一声中,骨碌碌地朝前滚去。
谢利拦住向外倾身的雌:“别急,它似乎想带我们走一个地方去。”听上去十分有道理,萨洛美眨巴著眼,朝那只果子望去,见它跳了几下,一副挺激动的样子,便相信了谢利的话。
走了一段路,它停下来了,然後闪进了路边的一块岩石後。跟著它来的两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还是谢利胆大,准备过去,但又怕有危险,便将男人留在了原地。
“等我回来。”离开时,他不忘嘱咐了一句。
唠叨的怪物!萨洛美暗骂一句,殊不知自己看向人家的眼神,嗯……有点怪怪的。
谢利走到岩石的背後,什麽都没看见,除了那只朝他仰著脸无声流泪的果子。
他的眼神冷冷的,於周围转了一圈,终於发现脚下,有一团干瘪瘪的杂草,一种熟悉的感觉促使他蹲下,伸手捞了一把,手指细细地搓揉那植物的根须,上面沾满了粘粘的汁液,旁边的果子见了,泪流得更凶了,那副凄惨的样子,仿佛它有嗓眼,一定会嚎啕大哭似的。
“原来是你。”终於,谢利开口了,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个什麽东西,它并非像它看上去那麽简单而已。它身上的味道,他太过熟悉。曾经他想把它从自己的地盘里找出来,可这家夥狡猾异常,隐藏得之深,好几次去搜它所在的洞穴,可每次不是让它逃脱就是让它骗了过去,他偿够了无功而返的滋味,但同时也佩服对方的应变能力。他曾无数次想象它的形态,想象他们对决的那一刻,然而当他见到它的真身不由觉得失望,它不该是这麽乱七八糟,这麽奄奄一息的……
鬼东西,这太伤他的感情了,可是他又不愿做落井下石的事,落井下石比吃屎更损他的形象。如果留著它则後患无穷,要知道,X星上的雄性都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如果萨洛美被它染指自己的脸又往哪儿放去?就是杀了它也无济於事。一时间,他纠结了。
他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毕竟他很久没遇到这麽强的对手了,虽然他们一招未过,但是他感觉得到它身上超然的气场和那股不安分的力量。如果他们之间能够多一点交集,会彼此惺惺相惜也不一定,想到这,他俯下身,开始查看它的伤势……
萨洛美见他很久没出来,不禁急了。想爬过去看看,可身体一动,那里就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谢利的耳力不是盖的,虽然那人发出的声音很小,他仍是听见,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身边。“我知道你哥哥他们在哪里了。”
这个好消息就像一剂止痛药,身体所有的不适都一扫耳光,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真的?快带我去!”
作家的话:
求票儿~~~~~~~~~~~~~~~~~
42
时间如此漫长,过了这麽久仍没有瞥见曙光。
夜越来越深了,没有止境地深下去,周围越来越黑,可谓伸手不见五指,今夜,似乎永不会有黎明。
要不是谢利紧紧牵著他的手,他早就陷入了这夜的泥沼,被埋葬在遥遥的无望之中。
他们一直往前走,直到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这不是一堵普通的墙,它是那麽长,绵延如海岸线,它是那麽高,说是高耸入云一点也不夸张。
谢利一手抱著自己的雌,一手轻轻抚摸著那道墙,锁眉低头,若有所思。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先是极其模糊的、小声的,声源仿佛来自厚重的墙内,後来越来越响,如同那火山喷发一样,火山口终於喷溅出了岩浆。
男人抚摸著墙面的那双手好似有魔力,只见那光滑的平面突然亮起来,并出现了裂缝,细小的裂缝很快变得狰狞粗长,最後只听一声巨响,那道墙终是四分五裂,就如那一尊巨人彻底解体了。
萨洛美被响声惊醒,揉揉了眼睛,就看见面前的障碍物像被一股力量一扫而光,然後露出无数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们和自己的表情一样,先是恐惧,後是惊讶,再者不敢置信,喜极而泣。
“哥……”分别这麽久,之前和齐格勒的种种不愉快早就被那浓浓的担忧给冲毁了,以至於他现在只想回到亲人身边,享受失而复得的恩情,要不是他的身体已经沈重得只能瘫软在那人怀里……
那堵墙已经化作洒落在四处的成百上千只虫人,以齐格勒为首的哈萨克人站立其中,被虫人发出的光芒温润地笼罩著。那画面出奇的美,萨洛美几乎看呆了。
不同於这位俊美的男子,族长见到自己的弟弟,只是身体前倾了一下,继而回到了适才的冷漠,殊不知,这让萨洛美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卑贱了,渴望亲情到了失去原则的地步。
似乎感到他悲观的情绪,谢利将他轻轻搂紧。受伤的人朝他靠了过来,这让他心生一种前所未有的爱怜,并感到缠绕著自己的温暖,丝丝缕缕。“你们没事吧?”谢利走了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句关心的言语,连他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他更多的心思放在萨洛美那里,他将手盖在他身上,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裸体。
他破天荒说出的这句话,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好不容易脱险,这些凡人该欢呼雀跃才是,然而他们脸色肃穆,仿佛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哪里瞒得过身经百战的谢利,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径直往前走去,然後看见另一道人墙,墙内隐隐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怎麽回事?!”谢利非常恼火,他和萨洛美历尽千辛万苦,就为找到他们确认他们平安无事,可这些人却从没信任过自己!要不是顾及到萨洛美,他早就把这些忘恩负义的家夥杀得一干二净!
有人看出气氛不对,便朝两人小跑过来:“萨洛美,摩西快生了,他一直在等你!”
谢利却一脸凶相,想也未想,就替怀中的人回绝道:“他哪里也不去。”
“拉里……”经过一番颠簸和刚才情感上的打击,男人已经极其虚弱,他看向拉里的目光有些无奈,仿佛在说,其实我也很想去他身边,在他需要我的时候,只是……
而那人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他的难处,哪知谢利不依不饶:“他肚子里是你的孩子?”说著轻蔑一笑,“你也会有小孩吗?一只雌。”
萨洛美一愣,随即闭上了双眼,摆明了不想理他,鼻尖却有点发红,呼吸也更弱了,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拉里只好打圆场:“请不要让那小小的生命呱呱坠地就听见你俩的拌嘴声好不好!”或许是不甘心打圆场,便对著谢利小声地说:“你什麽都不知道,凭什麽侮辱人?队长对你来说,”他换了一种诡秘的口气,“只是一只任你玩弄的雌吗?”
竟然有人敢如此无礼地质问他,谢利彻底火了,手刚要动,就被人捉住,萨洛美也顾不得被他的指甲划得鲜血长流,气愤又悲凉地斥责说:“你放过他,或者干脆杀了我吧!”
作家的话:
利利吃醋了,和美美吵架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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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争执,就听见一声惊呼:“生了生了!”那把声音格外激动,显然孩子从肚子里出来经历了一波三折,然而奇怪的是并没听到婴儿的哇哇啼哭,接踵而至的竟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人刚才还感激涕零,欣喜不已,可转眼声音就严重变调,仿佛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个方向,包括萨洛美,他的眼神特别慌张。谢利倒是神色自若,巴不得那人难产死了更好,至从他知道自己的雌弄大了别人的肚子心里就很不爽,虽然他并不相信这个事实,但他也无法将其归为笑话,有一种莫名的在乎试图困扰著他。
就在人们妄自猜测的时候,有什麽东西突然冲了过来,它很小,只有巴掌大,动作却十分灵敏,就像一个活泼、好动的皮球,弹来弹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刻也不肯停歇。众人顿时乱成一团,“快抓住他!”有人气急败坏地大喊,可下一秒就惊叫一声,满脸通红地捂住胯部,很显然,这家夥被轻薄了,看来,那玩意还有报复心。这无疑激起了大家的愤怒,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捕捉不明物体的行列,张牙舞爪、慌不择路的,一不小心就撞成一团,哎哟声不断,更有的完全丧失了方向感,那东西趁机朝包围圈里最薄弱的一处射了过去,那处只有两个人,其中有一人还虚弱得无法下地,只可惜它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刚才谢利只是敛住了杀气,虽然众人惊慌失措,但在他看来这没什麽大不了的,他只用一根指头就能将这个捣乱的小鬼摆平,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动也没动,可一眨眼,那只冲向他的生物就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不要……”萨洛美也伸出手,不过比起谢利慢了太多,还好,慢是慢了,但没酿成让人後悔终身的灾祸,看见小家夥完好无损,他不敢置信地深吸了口气,眸子因为深深的庆幸变得湿润,闪著一种软软的光泽,“谢谢你……”他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唇,似乎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不好意思,而谢利面无表情,只用那双貌似冷酷的眼睛盯著他,仔细观察,才会发现那根喜欢发情的舌头在口腔里似乎有些呆不住。
“它在这儿!”
“这个恶魔,原来它就是那个奸细!”
“一定是它唤来了敌人!”
“可是为什麽……”
对其不利的议论声让萨洛美最大限度地揪紧了双眉,他转过头,爱怜又担忧地望著男人掌中的小家夥,它还那麽小啊,小得不可思议,毕竟才从子宫里剥落,身体还沾染著羊水和鲜血。的确,它是个异类,其实在它出生之前,甚至更早,他就已经知道了,那小脸上浅浅的花纹,以及身後长著绒毛的翅膀,这些都是他父亲的特征,他的父亲为哈萨克族付出了生命,可又有谁知道?有谁会相信那天杀的维京人会拒绝与自己的同伴为伍转而帮助他们?有谁会相信哈萨克的皇族会和如此危险的人物是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有谁会相信对方会和他的族人完全不同不仅善良而且痴情?谁会相信?!
“都给我闭嘴!”一道强有力的大喝制止了那吵人烦惹人厌的七嘴八舌,齐格勒从容不迫地走到谢利面前,朝他微微鞠了一躬,这不仅仅是礼节性的,同时带著某种不容被忽略的强势:“谢利大人,你手中的东西正是害得我们痛失亲属、流离失所的仇人,请你务必把他交给我们裁决和处置!”
谢利也懒得多管闲事,手一扬,就准备将它扔过去,“不,我不许你这麽做。”见状,萨洛美蛮横地扯住他的手臂。虽然宠他,但也要看是什麽事情,谢利同样为他替仇人求情而费解。“萨洛美!”他听见哥哥厉声叫他的名字,然而他充耳不闻,仰头看著谢利,突然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表情坚韧,目光有力:“别让任何人伤害他,好吗?”他将头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半闭著眼嘴里喃喃著:“我是你的雌啊,你就……”
作家的话:
擦,这章其实我前天就写好了~~~~可惜昨天没时间发~~~~~连电脑都没时间碰一下~~~实在不好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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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撒娇,还得装成一副真情流露的模样,简直别扭死了。雌向雄撒娇是天经地义的,这是他小时候看见母後蹭在父王怀里,而後母後告诉他的,当然,母後是世上最俊的雌,再加上两人感情深厚,父皇当然对他惟命是从。而他的雄是一只不懂人类感情的怪物,不知这样做有效没有,再说,就算谢利愿意听他的,他也不会有成就感,只会为自己的下作而纠结。
众人目瞪口呆,毕竟他们只见过粗暴的、高调的、得意的萨洛美,从没看到过这样小鸟依人、欲拒还迎、羞怯顺从的处处彰显著雌的特色的男人,所以非常吃惊,吃惊之余又觉得这副画面实在是旖旎,浑身赤裸、一身漂亮的肌肉和肤色、又浓又密的火红长发,简直迷死人了,给了这怪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谢利倒是镇定自若,没像他们那样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比起那夸张的神情,他就像没有情商一样。在怀里的人尴尬得禁不住颤抖的时候,他才慢慢扭过头,但是并没有温柔、安慰地看向他的雌,而是盯著一边,人们以为他不为所动,正要嘲笑萨洛美的自作多情,就听见‘嗖’一声,原来那小家夥趁谢利不注意挣脱了出来,飞快钻进了萨洛美的怀里。事实证明男人走神了,他并非不受美色的勾引。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找回了自己冷漠的内核和残忍的心灵,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捉住对方的下巴,动作十分粗暴,表情变幻莫测,让人分不清他是兴奋还是震怒。事实上两样都有,他痛恨男人的忸怩作态、虚情假意,可明知道是装出来的自己仍是悸动不已,这是不可饶恕的软弱,他怎麽能犯这样的错误?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听著,萨洛美!”他揪著他,在他耳边狠狠地说,“你把我惹火了,你说我该怎麽处置你?”他的脸扭曲著,这样的扭曲并不多见,只有在自尊被伤害时才会出现,而此类伤害往往伴随著种种矛盾。他很想杀了他,把他剁成灰,然而真正要付诸行动,又十分困难,毕竟这只雌,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谢利嘴里喘著粗气,苦苦压抑著杀气的结果,便是硬逼得胯间的欲器抬起头来。
而萨洛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骗不了面前这个人,他怎麽这麽蠢呢?这种时候还玩火自焚!“你要我帮你?可以。”谢利用手摩挲著他光滑修长的脖子,仿佛将其当作了一只垂死的白天鹅那样揶揄戏弄著,欣赏著他鲜活的绝望和美妙的窘迫,与此同时,那根黑红色的肉棒迅速抽长涨大,如同一根生命力旺盛到极点的古老藤蔓,悄悄缠住他的大腿,暗度陈仓,往上攀援,萨洛美仰著头,闭著眼,根本不敢往下看,他隐约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可他只能在这样的羞辱中无能为力,只能在无限的恐惧之中绷紧自己,“我要你给我生孩子,”那巨大的蘑菇头意有所指地戳了戳他的花口,上面青筋纠结像是裹著一层铠甲的茎身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地摩擦著,温度之高,好似一块烙铁,萨洛美被烫得直哆嗦,“你在犹豫什麽,你想这个小杂种死麽?!”说著那肉棒像教训不听话的学生的尺子一样重重扇在花穴上,“呜……”萨洛美心里剧烈挣扎著,要他为这个怪物怀胎生子,他真的做不到,还是先妥协,然後从长计议呢?不过他的心思立刻就被谢利看穿了,“如果你敢反悔,就别怪我杀尽你所有的族人,包括……”他冷笑著,“你那位不得了了不得的哥哥。”
“我答应,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从男人嘴角流出的鲜血被那怪物贪婪地舔去,谢利痴迷地端详著他满布痛苦每寸肌肤皆痉挛著的面容,那麽无奈那麽凄楚,真是美不胜收,好想现在就把他干了!而萨洛美生怕他动真格的,身体都骇得冰冷了,虽然两人之间的暧昧是私底下的,比较隐晦的,但别人不可能一点也看不出来,有的人分明是看出了他们的勾当,要不然也不会一脸鄙夷和轻蔑地转过头。
作家的话:
哈哈~~~~~~~~~~回去美美就得给利利蒸包子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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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勒最是了解他这个弟弟了,别看他神经大条、性子顽劣,在有些方面却极为认真和顽固,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更顾不得原则和底线。他见两人窃窃私语,生怕他们私底下达成了什麽协议,要知道,现在敌人来袭,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任何一个不安定因素都得肃清,更别说哈萨克人诞出敌人之子这麽大的事。
他以前也知道摩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弟弟的,因为哈萨克的雌没有生育能力,就算有,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是残疾,雌与雌苟合和近亲结婚是一样的道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孩子的父亲居然是维京那个败类种族的,无论如何,这个小混蛋都非死不可──就在今天,就在此刻,在这些人的眼前!
看见赛门挤出人群走了过来,後面跟著一手鲜血的拉里,他心中暗叫一声‘天助我也’,果然他们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摩西快不行了。
只是他没想到赛门比他还心急,不仅把该说的说了,把不该说的也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萨洛美,你知道你在维护什麽样的恶种吗?!”赛门阴沈著脸,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严酷语气,“这个小杂种,它在肚子里吃掉了自己的兄弟!出来後又想害死生它的母亲!你说还有什麽事情是它干不出来的?!”
当然这肯定有些夸大其词,不过哈萨克人皆沈浸在对维京族的仇恨里,早就失去了客观判断的理智,不仅没人去揭穿他所编造的这个离谱的谎言,反而激愤非常,欲群起而攻之。“你维护它就是跟所有的哈萨克人作对!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敌人!”在这看似光明正大实则卑鄙无耻的怂恿下,要不是有谢利在,他们两人可能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萨洛美也怀疑过、挣扎过、怯懦过,但是当他看向怀里的小家夥,它倔强的小脸,它顽皮的表情,它的细嫩,它的无辜,他终於下定了决心,这不是弱者的惺惺相惜,这应该是强者的星星之火。“谢利,我一定履行我的诺言。”他咬紧牙关说,“你还在犹豫什麽?你究竟帮不帮我?”
男人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擦过花唇又缠上分身的巨蛇,萨洛美低喘了一声,这喘息比两只淫物相交的情景更加诱人,谢利分明是情动了,指挥自己的老二紧紧地纠缠著雌胯间的宝贝,宠溺又霸道,同时又下流不堪。萨洛美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哀求放在心上不禁有些心寒,他搞不懂这家夥为什麽总是不分场合地乱发情,思绪纷乱并不断延伸……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到这个星球来,应该把生命留在母星上,陪伴自己的父亲和那千千万万被屠杀的同胞,还有他最好的兄弟。也许这就是报应,苟且偷生的报应。而如今他的命途已经被改写,就算立马去死也为时已晚,他已经变成了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代名词,再过不久,就将升级为生育的机器,一点也不能含糊地替那只怪物延续血脉,一想起这个就头皮发麻,恶寒不已。
然而他又不能责骂这个无情的世界,只能对自己失望透顶,为什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剥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渐渐变得不堪入目的肤浅和贫瘠。就在此时,突然一阵激烈的快感直窜尾椎,他咬住舌头才没有呻吟出来,原来谢利恼怒他的神游太虚,便让那条巨蟒给了他一个教训,萨洛美的勃起就像一条执拗的小蛇被那人的完全裹住并狠狠绞紧,在绞紧的过程中巨蛇不断摩擦其敏感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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