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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之强霸帝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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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义海出生将门,年仅十五便以进入军营随军出征,如今此人已是四十有八。数十年里,他经历了无数大小战役,更是经验丰富。
萧涵玉曾在二十年前的一次战役之中与此人相遇,那时的萧涵玉还很年轻,所以那一次的战役,萧涵玉虽然不是全败,却也是惨烈非常。
浩浩荡荡的长龙大军前后看不到尽头。萧子落与萧涵玉并马而行,两人一样的威武一样的霸气,一样的夺人眼目。然而他们依然有着不同,一个张扬,一个深沉。
一直沉默前行的两人,萧涵玉突然开口:“你为何非要随军而来,你觉得我一人拿不下陈国吗?”
“哼~!”萧子落听语冷哼,不是自己小看于他,自己还真这么觉得。“你觉得陈逸飞真得那么无能吗?”
“当然不是。”萧涵玉回答的非常肯定,但是自己依然有信心。
“不管你报着什么心态前来。总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里的主帅只有一个,那便是我萧涵玉。”
“哈哈~!”萧子落大笑,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是怕自己在最后关头杀了陈逸飞。
“我有说过你不是主帅吗?但是你也别忘了,天有不测风云,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
萧子落丢下最后一句话语,促马快步向前,将萧涵玉远远的撇在后面。
五日之后,眼看七十万大军便到陈西关城下,然而后方却突然传来皇城急报。萧涵玉接过急报,深沉的脸孔变得更加深沉。
萧子落冷冷的看着他,却是没有催促。许久之后,萧涵玉终于将手中急报递给了他。
接过急报看过,萧子落心中不免惊讶非常。他没想到南戎竟然也在这个时候开始蠢蠢欲动,剑南关已经开始告急,请求大军支援。
“哼~!借口太可笑了,南戎新帝宇文卓倾攻打吾天闵的借口,竟然是说鹭王抢了他的爱妃。”萧涵玉开口不屑。
“以我看,着一定是他南戎与陈国早就策划好了的。如今的陈逸飞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萧子落沉思,似乎真有此事。记得前段时日,姚初梅将那痴痴傻傻的小优带回了天闵,就在鹭王府中休养。
不过,不能排除南戎与陈国联盟之说,他们一定有着什么联系,不然不可能会这么巧合,陈国大军刚刚兵临城下,他南戎便也来讨要爱妃了。
萧涵玉见萧子落一直没有开口,便再次说道:“急报上说,萧涵鹭已经带兵三十万开始启程赶赴剑南关。不过皇上与太上皇的意思是,希望你也能过去坐镇。”
萧子落冷冷的看着他,心中气恼。他不说自己也在信函上看到了,真不知道萧子祥与天儿都在想什么,竟然要将自己调离西卢边城。
“哼~!我这便启程去剑南关。”
萧子落说完调转马头,然后又道:“我会很快解决南戎,赶回来。”说完,一人快马离去。
萧涵玉看着他那无比自信的身影远去,心中不禁有些压抑。这个少年张扬,嚣张,竟然将一国战事看得如此轻松,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萧子落快马离去,一路之上除了饮食很少停留,十日之后赶赴剑南关。
骆华明,还有萧涵鹭与姚初悔一同出城迎接。几人都是面色沉重,而且看上去有些疲惫。萧子落知道,这里的战争已然开始。
进入城中,一向无所谓的他也有些惊讶了,城中街道凋零,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应该说是家中无人吧!大概都去逃难了。
战争带来的是什么?死亡;贫穷;饥饿;疾病;残酷和莫大的悲恸!
在几人的带领下,他登上了剑南关城墙。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再次惊呆。
到处是碎瓦残壁,一具具被肢解的尸块散乱在其上,黑红相间的血液在地面上流淌着,无数残破的尸体被沙土半埋。
这是一片死亡的世界,没有一丝生的气息,有的只是那满天怨气,似乎有着无数亡灵游荡在尸体之上,发出阵阵呜呜声,不知是悲鸣,还是哀悼,抑或不甘。
而那远方,还不停地传来震耳的冲杀声,惨叫声,以及不甘死去的吼叫声。
惨烈的战争还在继续,而自己却没了来时的心情。一场战争不过是上位者争夺地盘和解决恩怨的游戏,而付出的却是无数无辜人的生命。
江山一代换一代,谁人能确保永世霸业,莫大强权带来的只是无尽的战争,带走的却是无数无辜人的生命。
不能说些什么,没有资格指责什么,自己不是妇人之仁,自己没有慈悲的胸怀,自己只是一个为了一己幸福而挣扎之人,自己便是这残忍游戏中的其中一员。
卷三 第三十六章 初定计谋
在那万里沙场之中,萧子落看到了姚祈赫的身影,他勇猛地冲杀在阵中,无比骁勇,无比强悍。
他为捍卫国土而战。他为国家的尊严而战,他为军人的荣耀而战,而自己却只是为了他而战……
有那么一刻,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乎有些迷茫了。
姚初悔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意,开口说道;“小优不是我强行带走的,是那宇文卓倾将他抛弃的,我只是带他回来而已。”
萧子落没有看他,而是转首看向萧涵鹭。他在萧涵鹭的眼中看到了信任,看到了至真的爱。
他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而且错的话很离谱。自己错的不是来到这个沙场,因为就算自己不来,这里的杀伐依然会继续。即使自己不来,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大错特错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信任他,他那样的爱着自己,即使那日驻波亭内真的有什么,自己也不应该怕伤害到他的自尊而隐瞒事实。
自己应该光明正大地向他问出口,给他机会,让他说出口,让他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答案。
不管那个答案是什么,自己依然爱他不是吗?就像现在一样,依然爱的刻入骨髓。
“击鼓,召回在外将领。”萧子落开口无比冷冽。
“哼~!他宇文卓倾不是为了争夺爱妃而来吗?我萧子落倒要看看他有何脸面面对世人。”
萧子落一脸的阴毒,心中暗自冷笑。心中,自己终于明白天儿为何会让自己来到这剑南关了。看来,在计谋之上还是天儿高处自己一筹。
姚初悔听语心中迷糊,急忙出口;“落王,你要如何?”
萧子落回头看他,冷冽的目光不予言表,再次无比坚决的开口;“击鼓,召回在外将领。”
“是~!谨遵帅令。”骆华明在这时突然高声回道。他双眼明亮,声音坚将。转身向擂台高呼;“击鼓,召将回城。”
鼓声响起,无比轰隆响彻天际。姚祈赫冲杀在阵中,听见鼓声的他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高呼道;“撤退,回城。”
虽然这一战没有分出胜负,但是自己必须遵守军令。城门大开,厮杀了近三个时辰的疲惫大军快速撤回。
偌大沙场的数百里之外,宇文卓倾一身黑色铠甲将明黄龙袍紧紧掩盖,他高高地坐在马背之上,身后是那千军万马的拥护。
他,是为了爱而来,是为了那个没有知觉的人儿而来。
看着前方快速撤退的天闵大军,他粗犷的脸廓无比阴森。数日来的征战,彼此双方伤亡惨重,然而却始终分不出任何胜负。一个小小的剑南关便已经如此难攻,后面的战争该会是如何的残酷?
“皇上?”这是,一名战将走上前来唤道。此人一身南戎将服威严,铠甲威武。
宇文卓倾挥手看了陆忆淮一眼,开口吩咐道;“撤军,扎寨,明日再攻。”
“遵旨。”陆忆淮俯首礼拜,然后转身向大军而去。
姚祈赫返回城中,立刻赶往军事大厅。进入大厅的他便见众多将领基本到齐,萧子落一身银白铠甲坐在桌案正中。
“微臣参见落王千岁。”姚祈赫急忙下跪见礼。
萧子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起来吧!姚将军请坐。”
“谢落王千岁。”姚祈赫起身坐在了他的下首。
萧子落见他坐好,开口便直接进入了正题,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今日南戎与西卢同攀吾天闵城墙,同犯吾天闵国土。作为军人的你们应该怎样做,我萧子落不必多说,相信你们比我更加热爱自己的国家。如今陈西关也是战火激烈,紧迫万分,所以我剑南关必然会更加艰难。主要原因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那便是兵马不足。”
数十位将领全部庄严而坐,面色更为沉重,萧子落略微停顿,一一看过没人之后又道;“不够你们可以放心,虽然我方兵马不足,却是粮草充足。不论是西卢,还是南戎,都不会踏入吾国土分毫。”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萧子落是在出口狂言,但是我对自己有信心,对有战神之称的玉王有信心,对你们更有信心。”
“如今剑南关的战况,刚才大家都已经汇报的很清楚,本王现在也很了解,但是此刻,我希望大家都能稳住心,沉住气。从即日起,不管南戎军将怎么叫喊谩骂,我军一律不理,绝不出城迎战,只需防守便可。”
“什么?”
“这怎么可以?”
“。。。。。。”
此话一出,所有将领便开始议论纷纷。有的气愤,有的不解,有的沉思,有的怀疑,都觉得这样很窝囊,会丢掉天闵的尊严。
骆华明的目光一直注视在姚祈赫身上,似乎是在观察他有没有手上。此刻听见萧子落的话,终于收回目光深思。
许久之后开口问道;“不知落王千岁此举,可有何深意。”
萧子落无比阴森的笑了一下,然后回道;“他南戎大军不远万里来攻打吾天闵,定然是因为暗中勾结了陈国,欺我天闵无人,无法应付他们两国的打压。”
“大家都知道他宇文皇帝的借口是鹭王抢了他的爱妃。可是大家却都不知道一点,那便是宇文皇帝的这位爱妃,曾在四年前便已是我落王千岁明媒正娶的侧妃了。”
萧子落此言一出,军事大殿之内顿时喧哗,所有军将都是无比惊讶。骆华明恍然,就连姚初梅与萧涵鹭也同时反映过来。
萧子落对于自己曾有男子侧妃之事一点也不遮掩,并在这里大大其说。
“哼~!他宇文皇帝强抢了本王的爱妃,还将之残害,使本王的爱妃患了精神失常之症。本王还没有找他宇文皇帝算账,他倒跑来天闵要人了。”
说到此处,他将目光转向骆华明。“骆军事,今日也日你便拟写数本国书,送往北契,东且,西卢,还有他南戎和附边各个小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宇文皇帝是多么的卑鄙,霸道,是多么的野心勃勃。”
“是!华明回去即刻拟写。”骆华明回道。
萧子落含有深意的看着他。“要大写特写,明白吗?”
骆华明露出一个狡猾如狐的笑容。“微臣明白,落王千岁请放心。华明一定会让各国都知道落王殿下与这位侧妃是有多么的深爱,更会让各国都知道他宇文皇帝是有多么的残忍暴虐。”
萧子落满意地点头,然后收回目光看向众多将领,开口又道;“我不允许大家出城迎战还有另外一层意义,他宇文六十万大军在外,耗子有多么的惊人大家应该比我更清楚。另外……”
萧子落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站起身来改口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该回去休息的休息,该回去守城的守城。大家都打起神经来,我天闵不但不会失去一座城池,还要给他南戎重重一击。”
“是~!臣等告退。”所有将领全部起身告辞,然后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萧子落转首看了看姚祈赫,开口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微臣告退。”姚祈赫见他没有什么其他吩咐,便也退了出去。
骆华明见姚祈赫一走,自己也转身离开了。
大殿之内,只剩下姚初梅和萧涵鹭。萧子落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开口问道;“你们和好了?”
姚初悔听语愣了一下,随后神情变得有些苦涩,转首看向萧涵鹭。
萧涵鹭却是一脸的尴尬,开口回道;“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萧子落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萧涵鹭只是一时不好意思罢了。“是吗?如此便好。你都休妻了,你们当然没有关系。不然他现在也不会一身男装出现在这里。”
萧涵鹭与姚初悔同时看他,都不知道他此话何意。却见他此时又道;“涵鹭啊~!天儿在我离开都城之时曾提起过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依然没有子嗣,所以他向将北契依兰公主许配给你。”
“什么?”萧涵鹭大惊。
“不行~!”姚初悔大怒。
萧子落微笑,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军事大厅。
卷三 第三十七章 暴虐柔情
次日,南戎大军在城外请战,剑南关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来应答。
二日,南戎大军再次请战,剑南关城门依然紧闭,城墙之上守卫森严,却是人人犹如木头,完全将城下数十万大军当做空气。
三日,陆忆淮亲自带军来到剑南城下,派兵数百在城墙之下开始叫骂不休。然,城墙之上,依然没有任何人出来应答。
四日,陆忆淮再次领军二十万来到城下叫骂,并将数百名天闵军俘压上战场前方全部坑杀。
剑南关内,天闵将领开始躁动不安,各个气愤难当,对南戎的行为是恨之入骨。
而萧子落却依然稳稳地坐在军事大殿正中,不允许任何人出城迎战。
五日,剑南关城下,又有千名天闵军俘死在南戎刀下。
萧子落一脸阴森,依然不许任何人出关迎战。却派人将南戎俘虏五千多人全部压上城墙,然后在城墙之上垒起高高的斩首台。
当着南戎数十万大军的面,开始一一坑杀,一个一个头颅被砍,然后被无情地抛下城墙。无情而暴虐的坑杀从天命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
这一日,是一个死亡的日子,没有战争的硝烟,没有战场上的厮杀。
然而,死亡的恐惧却穿透了百万人的心。高高的城墙之上,怨念满天,血色满城,恐惧的嚎叫布满整个大地。
宇文卓倾坐在战马之上,看着那一个接一个被抛下城墙的头颅,他双目赤红,双手成拳,那个男人比自己年幼,然而他的残忍与暴虐却是自己所不及。当年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与优儿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坑杀俘虏时间持续五天之后终于停歇,两军双方都变得沉默。不论是天闵还是南戎,所有军人,降临,包括最高领导者们全部都被这震惊之举所惊骇。
天闵落王萧子落的暴虐残忍之名也因此响遍各国。
数日之后,宇文卓倾终于被气的暴跳如雷,下令攀爬城墙,攻打城门。
萧子落接到消息来到城墙之上,看过之后只是冰冷的笑了笑,然后命天闵大军开始向城下开始抛掷火把。
沾满烈酒,焦油的火把犹如火雨般纷纷飞下,无情的战争正式开始。
又是数日的过去,剑南城依然高耸。南戎大军变得颓废,宇文卓倾接到天闵送来的国书,气得再次暴跳如雷。
剑南关城内,虽然大军疲惫,却是各个斗志昂然。萧子落清闲的坐在官邸之内,看着萧涵天送来的信函。
手中拿着柔软的宣纸,心中是那无比的甜蜜。看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看不够。
这是天儿给自己送来的第一封家书。虽然只有几个字,可自己却这几个字中看到了如海之深的思念。
送信而来的千里看着萧子落,心里不仅奇怪万分,太上皇写信之时自己就在旁边,这信上明明只有八个字而已,自己都倒背如流了。
“昨夜一梦,落可安康!”就这八个字儿子,义父怎么看起来没完没了?一时辰都过去了,还没看完。难道太上皇在信上做了什么手脚,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隐秘不成?
许久之后,萧子落终于将信叠起,犹如珍宝般将之收入袖袍。然后拿起狼毫笔,开始写回信。
又是一个时辰的过去,千里接过厚厚一叠的信函脸部抽搐不已。心里不仅好奇,义父都写了些上面东西,竟然写了十多章。
萧子落见千里把信收好,开口说道;“路上小心些,回去传信给上官云,南戎内部动作必须尽快实行,我这边是越来越紧迫了。”
“是义父。”千里规规矩矩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千里离开剑南关后,开始日夜兼程,七日后返回天闵都城。他风风火火的闯进落心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太上皇,这是义父的信。”
萧涵天依然一身洁白,静静的站在桃树之下。他慢慢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千里一眼。然后开口说道;“放在那吧!”
“啊?”千里愣了,傻傻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信函,心里不禁开始为萧子落默哀,不过他更为自己不值。
若是早知道太上皇不急着看,自己何必这么辛苦一路急着赶回来,大可慢慢而归,也好看看路上美景什么的。
想过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信函放在一旁的椅榻之上,然后抬头看向萧涵天,只见他一脸淡漠,看着桃树之上的桃子。
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只好无趣地走出了落心殿。
许久之后,萧涵天轻轻叹了口气,终于将椅榻之上的信函拿了起来,然后转身向里殿走去。
萧涵天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紧张,手中之物很重,重得似乎有些拿不稳。来到榻前,坐下身去。
双手在信函之上轻轻的摩擦,这里是他满满的思念,他会写些上面?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将封条撕下,将厚厚的宣纸展开。
天儿~!我很想你,想念你的容颜,想念你的声音,想念你的一举一动,想念你的……呵呵!我不说,你也知道我在想念你的什么了。
萧涵天看了头一句,心里不禁开始气愤非常。这个混蛋的信依然这般粗俗,和五年前的那一封信没有任何区别。这个逆子,难道就不能正正经经的写一封信吗?
气过之后,目光下移继续看过;天儿!我真的好想你,想得我心好痛,每夜都会因为想念你而无法入眠。每日都会因为想念你而无法正常做事。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事,我还要回去和你好好过日子,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安危。更会保护自己的身体,因为我还要回去给你虐待!没有好的体魄,你虐待起来就没有情趣了。
天儿!你近日可有好好用膳,可有好好睡觉,你可千万不能再瘦了。不然等我回去再抱你的时候可就没有手感了。我可不想抱着骨瘦如柴的你睡觉啊!再说,太瘦坐起来也不舒服啊!哈哈~!天儿,你是不是又在发脾气了。
看到这里,萧涵天闭上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尽量平温心中怒火,不让自己体内的真气到处乱串,生怕自己一时冲动走火入魔,再次被气得吐血。
许久许久之后,他终于平息心中怒火,再次将信抬起看过。
天儿!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既好看又有可爱,虽然你生起气来很恐怖,虽然你生起气来我会脚软,并且怕的要死,但我依然觉得你是最美的。
天儿!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你知道吗?为了这个错误,我每天都在折磨着自己,我好恨自己的无知和固执。
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曾发誓不再让你痛苦,不再让你为我伤心,然而我却没有做到,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答应你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到。
为什么我会这么笨?总是无法好好对待自己爱的人。天儿!你会原谅我吗?你会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天儿~!我一定会在三年之内回去,我一定会将天闵的战乱平息。即使这一切并不是我一人之错。但是我想做点什么,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太无能,太无知,根本就没有资格爱你,根本就没有能力给你快乐。
天儿~!你会等我对吗?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更相信你我之间的血缘羁绊,你是我几世的执念,我是你数万年的等待,我相信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
萧涵天收起信函,然后慢慢躺下身躯。床榻之上有着他留下的气息,床榻之上有着他的影子。
“落…儿!”萧涵天微不可查地轻轻唤了一声,寂静的大殿再无任何声音。
许久许久之后,他突然坐起身来走向大殿,然后开口唤道;“郁漠,千里。”
郁漠听见唤语进来。“太上皇有何吩咐?”
萧涵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千里去了哪里?”
“回太上皇,他刚刚返回,现在回房去休息了。”
萧涵天听语微微皱眉,略微沉思之后,开口说道;“打点行装,即刻启程赶往剑南关。”
“啊?”郁漠无比的惊讶,却是没有问为什么。不过他心里却在为千里哀吊,看来他向休息是不可能了。
十日后,剑南关城内,萧涵鹭的私人住宅内突然来了三个人。
萧涵鹭无比惊讶的看着萧涵天,仿佛受了严重的刺激,开口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太上皇,五五皇兄,你就饶了九弟吧!那小子非杀了我不可。”
萧涵天面目冰冷,开口更是冰雪袭来。“看来鹭王千岁是想迎娶北契的依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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