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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手山河共君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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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又是自己在这远离风鹰的西蔷看着自家君上看到那人受伤后的手足无措与害怕。
是的,慕羽在害怕,平时的慕羽无论发生什么都安稳如泰,而如今,他乱了。
慕羽终于为苏蛊止了血,上了药。
如今已经是戌时三刻了,君上也该休息了。
桅嬅上前对着慕羽道“君上,回去歇着吧,这里我看着。”
慕羽摇头“你去忙你的,我要守着他。”
我要守着他,直到他醒来。
苏蛊,慕羽还是没出息了,总以为不要见你不要想你就可以减轻这相思之苦,却没想到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想的厉害。
桅嬅知道他拗不过这个少年,只得悄悄退出去将门关了起来。
桅嬅刚走,慕羽就坐到了苏蛊床前,静静地瞅着苏蛊因为疼痛而有点扭曲的面容,轻轻地伸出冰冷的手指,在苏蛊额前摸了摸,似乎要替他抹平眉头。
已经多久没这样看他了,已经多久没看见他如此平静的脸庞了。
慕羽慢慢地将手指下滑,划过苏蛊的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了唇上。
因为受伤的缘故苏蛊唇色有点泛白,却还是依然的好看。
慕羽起身将桌上的茶水沾了点送到苏蛊嘴边,帮他润了润唇。
苏蛊似乎饥渴般地咽了咽。
慕羽将他扶起来,就着床喂了苏蛊茶水,苏蛊满足地喝了点热茶,可是在慕羽放下他的一刻,苏蛊突然颤抖起来,一个劲地喊“冷,我冷。。。。。。”
瑟瑟发抖的样子落在慕羽眼里,又是一阵纠结。
慕羽在床边看着苏蛊一直发抖,直到苏蛊抖地实在悲惨的时候慕羽果断地上床将苏蛊抱在怀里。
苏蛊似乎感觉到热源一样紧紧的贴着慕羽,头一个劲地往慕羽怀里钻,慕羽抱得紧了紧。
可是依然没有缓解苏蛊发抖的情况,屋子里有热炉鼎,怎么说也不会这么冷啊。
慕羽摸了摸苏蛊的额头,只见苏蛊的额头烫的要命。
居然发烧了。
苏蛊本来就有旧疾,现在又来这么一下,怎么会受得了。
慕羽看了看窗外,没什么法子,不能总给离风添麻烦。
于是果断的脱掉自己和苏蛊的衣服,整个身躯将苏蛊紧紧的裹住。
苏蛊感应般地缩在慕羽怀里,慕羽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两具男性躯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紧紧相贴。
苏蛊在梦里,只觉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物体包裹着,滑滑腻腻的,舒服。
慕羽的手放在苏蛊的背部,无意间摸到了一个伤疤,跟新伤离地很近。只是那伤似乎是箭伤,慕羽心疼地蹭了蹭苏蛊的脸颊,双手环住苏蛊的腰身。
健硕,有力。
机理分明。
轻轻低头,看见苏蛊在自己怀里睡的安详,慕羽吻上了苏蛊发白的嘴唇。
苏蛊做春梦了。
梦里面自己疯狂的翻云覆雨是那么真实,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眼神迷离,媚眼如丝。
那人紧紧迎合着自己,对自己说,苏蛊,苏蛊,若是有一天你忘了我,我绝不会怪你。
无端的,苏蛊突然感觉心里狠狠一揪,在慕羽的怀里动了一下,慕羽感觉到了,昏暗的烛光下,慕羽看见苏蛊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嘴里喃喃道“小羽,我不会忘了你。。。。。。”
慕羽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只觉眼前模糊的不成样子,大脑也来不及运转之时两眼已经被泪水淹没。
苏蛊,你为什么还会记得我?
为什么?
慕羽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水迹,可是越抹越多,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卡的慌,非要又一个宣泄的突口。
一夜无眠,在黎明时分苏蛊终于安静了,慕羽摸了摸苏蛊的额头,还好,烧退了。
慕羽起身穿好衣服,向离风交待了一些事情就离开了。
苏蛊,我不敢见你。
苏蛊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这一天迎来了寒冬以来最温暖的阳光,苏蛊摇晃着身体起床,头晕,目眩。
最主要的是,背部的疼痛还没减少,他倒吸口气,慢慢揭开被子。
只是在揭开被子的一刻,苏蛊石化了!
这谁这么无良!自己受伤了都不放过自己还要跟自己享受鱼水之欢!
难道自己就被这样把童子身破了么?(某书:孩子,你处早破了。。。。。。)
此刻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了,起身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出去刚好碰上桅嬅,苏蛊一把抓住桅嬅着急道“慕羽呢?他去了哪里?他有没有事情?”
桅嬅皱眉,君上,你看,这就是所谓的宿命,他为了你再一次惊慌失措。
“他走了。”
“走了?”苏蛊不可思议地反问了声,忙跑下楼去,直直地奔出了西蔷院。
然而慕羽已经被容之欢接走了。
苏蛊追了好远,直到背部的伤口又裂开他才疼地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追慕羽,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引着自己走,这是下意识。
第五七章 师父离去五年有余终于回来了。
林易天和魏华追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苏蛊仰躺在雪地里,两眼无神地望向天空,银白刺眼的天空因为有太阳的照耀更加让人难受,林易天和魏华站在一边看着苏蛊没有说话,良久林易天才感觉到不对劲,轻轻上前“君上,起来。”
苏蛊看了看林易天没有说话,林易天强行将苏蛊抱了起来,只见雪地里,一滩血迹格外刺眼!
林易天慌了,忙背起苏蛊就走,苏蛊还是没有说任何话。
“君上,你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伤了?啊?”
苏蛊这才反应过来,趴在林易天背上,苏蛊坏笑“林易天你完蛋了。”
林易天道“我知道。”
又让君上负伤,他这个侍卫不被革职连他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大众。
匆匆忙忙赶到王宫,躲过苏穆的禁卫军,林易天悄悄地为苏蛊换了衣服,哪知刚换好衣服苏穆的人就到了寝宫了。
林易天以君上休息为由将那人堵在了门口。
“林统领,老君上说了,过两天他就让已经选好的女子进宫了,你给君上说说,让他准备准备。”
林易天点头。
苏蛊在床上直嚷嚷“给孤家找了女人么?林易天,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林易天走了进去,可是苏蛊已经坐在了床边缘,一双邪魅的眸子看着林易天有点玩味。
“我的太岁,您好好的给臣歇着行么?我这条老命不放在这王宫里您老就不甘心是不?”
苏蛊起身,笑道“那你就将你的老命留在这王宫陪孤家吧。”
林易天懒得理他,叫来外面的侍者让看好他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苏蛊回头笑“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易天故作镇定道“君上,您的少师回来了。”
苏蛊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你说谁?”
“您的老师!五年前离开的老师季如墨!”
“季如墨?季老师?”苏蛊突然如梦清醒般跳了起来,也不顾自己其实还是个受伤人员。
林易天抹了抹汗,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苏蛊着急地穿衣服。
“你说说你,林易天,连老师回来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早点告诉孤家,你真是干什么吃的啊?”
林易天继续抹汗,其实他是想说,君上,少师今早刚回来。
看着苏蛊急匆匆地出门直奔少师院,林易天追了上去。
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苏蛊一进少师院就看见那一袭白衣的人儿,俊美依然。
苏蛊记得自己小时候曾迷恋过老师很长时间,老师的眉眼,老师的鼻唇都感觉那么完美,他见过无数的男人女人,却从没有一个人可以如老师一般,谪仙于此。
“师傅!”苏蛊喜出望外一声大喊,季如墨抬头,随即一抹笑意从他的眼角荡漾开来。
“蛊儿,你消息倒挺快,为师刚进门你就来了。”
苏蛊黏上去,一把抱住他“师父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呢?嗯?一走就是五年也不给我个音讯。”
季如墨摸了摸苏蛊的头发,任由苏蛊抱着自己“为师这不是回来了么?”
“师父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季如墨眼神一凛,为了什么,为了你这个顽劣的小徒弟,记不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等蛊儿长大了师父就回来了,那时蛊儿想对师父怎样都行。
这话已经说得足够明显,难道蛊儿已经忘了么?
苏蛊放开季如墨,突然脸有点红“师父,以前是我还小,童言无忌,你就不要当真了吧。”
季如墨抬起清明的眸子看着苏蛊,笑道“蛊儿若想不算数,怎么样都行。”
苏蛊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笑道“那时候我不懂事么,哪知道男人是不能喜欢男人的。。。。。。”
季如墨浅笑,谁说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为师这次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蛊儿过来坐下听为师慢慢说。”
苏蛊乖巧地坐在了季如墨旁边,林易天咂舌,果然这个臭小子命里就只有两个克星,一个已经不可能了,这另一个还有可能让他把这性子收一收。
“第一,九国战乱,司马檀老将军已经在前线攻打卫明,朝中不能没有人辅佐你。第二,西蔷有人叛乱,为师这次回来就是来帮你收拾这烂摊子的。”
苏蛊再尴尬地笑笑“师父,我已经长大了,总不能让师父一直担心。”
季如墨笑笑“枯雪国已经灭亡,东离蓦玉又开始攻打诺淄,不久恐怕将会攻陷诺淄,我想问你,要不要拨兵支援诺淄,毕竟诺淄离西蔷很近,一旦打开诺淄,西蔷必会受牵连。”
苏蛊若有所思道“不行,东离蓦玉若想攻打诺淄必须绕过浅阳,长越和乐清,他没有邦交乐清和长越,而长越和乐清,浅阳又自成一线,他若想攻破诺淄就得冒着腹背受敌的危险,这是不明智的,东离蓦玉没那么傻,要问他为何舍近求远,目的只有一个。”
苏蛊突然恍然大悟“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意在风鹰!”
季如墨还是没反应过来苏蛊在说什么,苏蛊耐心解释道“师父你看啊,诺淄临近的国家是浅阳和风鹰,东离放弃攻打浅阳而攻打诺淄,风鹰必会拨兵救援,风鹰若拨兵的话,风鹰国兵力必定不强,东离蓦玉又利用卫明这颗棋子破我西蔷,他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当真阴险,目的是要将我西蔷和风鹰弄地决裂!孤家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孤家这就回去和朝臣商议对策。”
苏蛊说着就起身,季如墨一把拉住他,苏蛊一怔,季如墨握住苏蛊的手“不错,蛊儿果然长大了。来坐下,听为师一言。”
苏蛊着了魔一般地又坐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季如墨。
季如墨笑了“蛊儿分析的没错,可是还是欠妥,风鹰国和诺淄国之间还有个卫明呢你不要忘了,卫明虽然已经倒戈,可是褚葛是个老狐狸,他怎么会将自己的领土拱手让人呢?你想一下,东离蓦玉为何不让卫明攻打诺淄,那样不就更省人省力了么?”
苏蛊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他想收了卫明!”
季如墨点点头,微笑。
苏蛊豪爽一笑“不愧是我苏蛊的师父啊,来来来,师父,你今天刚回来,咱们就不醉不休!”
季如墨点头微笑。
季如墨已到而立之年,可是面容却还是当初的模样,一点沧桑的痕迹都没有,苏蛊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无论哪里都是如此的吸引人,这让他想起了慕羽,不知为何,苏蛊总觉得自己欠着那人什么,但是总想不起来是什么。
季如墨在少师院斟酒,苏蛊享受地在一边自己跟自己下着围棋,林易天看了看这阵势,没有自己什么事,就离开去找魏华了。
苏蛊被一阵酒香唤回了神思,从棋盘里面抬起头看着季如墨优雅地斟酒的手道“师父,这是什么酒?好香。”
季如墨浅笑“二十年女儿红。”
苏蛊诧异“二十年女儿红啊!”
“是为师年轻时酿的酒,回来时特意去了趟故居拿了几坛来。”
苏蛊按捺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拿起桌上的一个青釉杯盏就一饮而尽,季如墨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苏蛊咂咂嘴,季如墨宠溺地笑了笑。
虽然有点清冷却还是挡不住酒味的醇香,苏蛊笑道“这个酒不用温也可以喝的。”
季如墨道“是可以喝,但是你喝下去得用你的胃来暖它,会很伤身体,所以以后万不可吃冰冷的东西了。”
苏蛊笑笑道“遵命。”
在季如墨面前苏蛊诚然只是个孩子,季如墨很宠他,这也是为何苏蛊在很小的时候就对季如墨说,师父,以后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苏蛊现在想起来真是有够汗颜的,果然童言无忌啊。
可是他不知道,季如墨却是当了真的,尤其是看到长大了之后如此俊美的苏蛊,健硕的肩膀,伟岸的身体,无疑会让女人疯狂的眼神,都是诱惑。
要问这季如墨有龙阳之癖么,苏蛊不知道,他只知道师父不近女色,可是他不知道他亲爱的师父其实还有另一个身份。
至于什么身份么,后文自会出现的。
第五八章 我把师父给睡了?
两人在少师院待了一天,苏蛊在少师院喝的酩酊大醉,一脸酡红。天色已经暗淡,夜幕已经来临。
相对而言,季如墨倒很清醒,他只是浅酌了下,哪知苏蛊这小子竟如此贪杯。
苏蛊看着季如墨慢慢变换的身影含糊不清道“师父,你,你,你这五年都去,都去哪里了?”
说完还一个劲儿地傻笑。
季如墨摸摸苏蛊的脸颊道“师父去游历四海之外,八荒之内。”
苏蛊不解地摇摇头“不知道。”
季如墨走过去在苏蛊后面将苏蛊抱住,呼吸喷在苏蛊的耳朵里,苏蛊只觉一阵酥痒,苏蛊挥手“师父别闹。”
季如墨非但没有停手,还一个劲儿地用自己俊秀的脸颊摩擦苏蛊早已酡红的脸颊“蛊儿告诉师父,想不想师父?”
苏蛊傻乎乎地点头“想。”
说完竟一头砸在了桌子上,季如墨看了看,竟是睡着了。
没事,这样更好,更容易自己办事,本来想着等过几天再说,没想到这个傻徒弟已经这么诱人了,西蔷的君主又怎样,他季如墨想要的,没有人能够不给。
季如墨抱起苏蛊走向里屋,屋内热腾腾的,温暖至极。
把苏蛊放到床上,季如墨将苏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果然俊美了不少。看得他怦然心动。
慢慢地将苏蛊翻个身,褪去苏蛊的衣服,背部缠着的白色布条映入季如墨眼帘,季如墨眼神一凛,慢慢褪去布条,只见一条狰狞的伤疤在苏蛊背部如同地狱的修罗在叫嚣。
是销魂勾月刀的切口。
司马檀!你独揽大权也就算了,居然敢动用我的销魂十六保!还伤我最看重的人,这笔账给你记着,等你回朝时在跟你算!
苏蛊闷哼一声,却没有起来。
季如墨为苏蛊上了药,将苏蛊剥地光光的,坐在床沿开始从上往下抚摸。
这孩子果然长大了。
只是他睡着了,不知还能不能与自己鱼水。如果和蛊儿欢爱了自己的功力肯定又会大增,那么和东离蓦玉的赌约自己又占了一分优势。
季如墨将自己的衣物悉数褪去,上床,将苏蛊的身子翻了过来,仰面朝上,自己则直接附上去坐在了苏蛊的腹部,让苏蛊的下面抵着自己的后面。
对了,他采阳就是用这个方法的。迄今为止,他已经采了五十多个少年的阳气。
每一次都是把自己送到那些垂慕他的人口边,然后让人吃得骨头不剩,到最后自己功力也大增不少。
可是此刻自己乖徒儿的那——话儿软绵绵的,怎么也站不起来,季如墨决定,帮苏蛊勃…………起来。
其实到最后吧,苏蛊还是没有能如季如墨所愿,季如墨黑着一张脸狠狠地吻了苏蛊,算是惩罚,别人不管醉成什么样只要自己出手不站起来真的有愧自己男人的身份,苏蛊倒好,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的问题。
但是就在季如墨抱着苏蛊睡着的时候,苏蛊下面终于站起来了,苏蛊又做春梦了。
梦里的男子,虽然肌肤如雪,貌赛倾城美人,可是他记得很清楚,那人胸膛平平,是个男人,痛苦的眼里含着屈辱的泪水,却还是忍着疼痛与自己云雨。
苏蛊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觉得心里抽搐的慌。
第二天苏蛊起床时,头晕乎乎的,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苏蛊这才清醒过来,转头一看!
哎呀!我的个娘哎!
自己赤裸相对的竟是个男人!
苏蛊突然想起昨晚的梦境了,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苏蛊懊恼地扯了扯头发,在没有惊起季如墨的情况下不顾背部疼痛,逃了!
他居然把师父给睡了!
大逆不道啊!
苏蛊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自己还那么享受地和一个男人云雨他就没勇气活下去。
林易天看见苏蛊耷拉着脑袋回来了,迎上前去,昨晚君上去了少师院就再没回来,而如今怎地这么一副模样?
“君上您这是?”
苏蛊抬头看着林易天扁扁嘴“林易天,我做错事情了,还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怎么了?”
“呜呜——林易天,我不喜欢男人啊!”苏蛊一把抱住林易天,哭的委屈。
林易天一怔,回抱住苏蛊“君上不哭啊,乖。”
苏蛊点点头,委屈道“我累了,想睡觉。”
林易天将苏蛊扶了进去,苏蛊用被子闷着头,睡了。
林易天去了少师院。
季如墨已经起床,在院子里练剑。
林易天直接就迎了上去,侍卫刀划过,地上的积雪被剑气激起,季如墨闪身躲过,林易天一个回身又是一击,旁边干枯的枝桠上的积雪纷纷抖落,季如墨旋身直上,轻轻地站在了屋顶。
低头好笑地看着林易天“一大早的杀气这么重?”
林易天收回侍卫刀,看着季如墨如画的眉眼“你把君上怎么了?”
季如墨笑的云淡风轻“鱼水之欢而已。”
林易天睁大了眼睛“他是你徒弟兼学生,你怎么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是他想要我这个师父,想要,师父便给他了。”
“你可知他曾经深爱过一个人,他心底里有块伤疤,你要是再过分的话,触动了那个伤疤,你不会好过的。”
“是么。”蛊儿深爱过一个人?怎么可能?
“是,所以,季少师,您收手。”
林易天转身走了。
季如墨看着那背影,突然一计又上心头。
林易天啊林易天,我不动他,你替他行么。
哈哈。
苏穆选中的女子终于悉数全部进宫,与此同时边城传来捷报,司马檀大军已经将玉葵收回,正准备大力进攻卫明。
这无疑是让苏蛊高兴的事情。
可是选妃就不是自己乐意的事情了,
虽然佳丽无数,都是美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苏蛊就是打不起精神去观看,还有那台下一双戏谑的眼眸有意无意地瞟过自己让自己更不爽。
季如墨笑的妩媚,笑的动人,有人直接就撞上那个眼神无法自拔,是个女孩儿,十七八岁,季如墨抬起手中的杯盏朝着那女孩笑了笑,那女孩儿红了脸。
季如墨讥诮地唇角一扬,自古能挡住自己诱惑的人,早已遁入了空门吧。
苏蛊看着季如墨那个模样不禁白了一眼,这还是自己小时候迷恋的师父么?连自己学生都敢出手啊。
不过话说回来,貌似被压的人是季如墨,不是自己啊,这到底该怪谁啊!
苏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狠狠地白了季如墨一眼,不料被季如墨发现了,只见季如墨特别流氓地舔了舔嘴唇,那勾魂的劲儿没勾走苏蛊倒勾走了对自己有意的女子。
这种情况下,苏蛊发现很适合翻白眼,于是苏蛊就真的翻白眼了。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请各位小主们就位,君上开始依才艺挑选美人——”
苏蛊再翻了翻白眼,自己又不喜欢这群女人,老头也未免太猴急了吧!这么想抱孙子么!
第五九章 最终还是把他亲手推给了别人。
先上前的是左司徒钱岸鲁的女儿钱碧玉。
只见那女子大冬天的居然穿着薄纱,苏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此刻他没想眼前之人将是自己的妃子,而想到的是,姑娘如此不怕冷么?要不要孤家赏你一盆火?
苏蛊裹了裹身上的貂裘。
“奴家是左司徒钱岸鲁的女儿钱碧玉,今天为君上带来的是舞蹈《采桑子?天子》,望君上指点。”
苏蛊清了清嗓子,笑道“好好好,碧玉姑娘赶快跳,跳完就穿上衣服,这冰天雪地的可别冻坏了。”
钱碧玉抿唇一笑道“诺,谢君上关心。”
底下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了“那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博取君上同情好在此次选拔中胜出,这女人真是心机重。”
“可不是,你看看人家,为了君上,都不穿衣服,怎么就不裸着来?”一女阴阳怪气地嗤之以鼻。
“嘘。。。。。。小声点,姐妹们。。。。。。”
唯有一个女子不说话也不搭理任何人,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地把玩着手中的头发。
竟是司马彩芸。
季如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子,那女子今天一袭淡粉裙襦,发髻高挽,唇角含笑,一点争抢的意思都没有,那一双眼睛,淡如清水,在她的眼里看不清半点欲望。
人们都说,人一旦爬的高了就再也不愿意掉下来。
如果这是世间普遍的规律的话,那么司马彩芸算是一个例外。
她从来不认为所谓的权贵浮华能给自己什么,她心里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不过是个安定的家,一个顾家的丈夫,几亩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相爱之人抵足而眠,这最幸福不过。
有时候司马彩芸跟苏蛊真的很像,可是又不像,苏蛊的愿望是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并肩而站,无论自己在哪里,只要那人在身边他就感觉是家,是安定。
而司马彩芸,她想远离尘世的喧嚣,与子良一起退隐。
可是那多么不现实啊。
前面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佳丽,终于轮到司马彩芸上场,台下突然一片欢呼。
“哇,是司马少将军哎!”
“是啊是啊,她这个内定的王后,君夫人已经是大家公认的事实,看来他们没希望啦。”宫女甲说道。
“是啊,司马少将军自从十五岁以来就一直跟在君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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