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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啸狂澜(怒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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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获,一开始他还怀疑有人暗恋他,这个想法立刻就被否定了,暗恋的眼神怎么会让他浑身发冷?
但鸭子一向粗心大意,再加上他心里总觉得是这一个月来跟非人类接触多了,猛地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还有些不适应,甚至有点埋怨自己的疑神疑鬼。
周四的那天,主任宣布全体留下加班两个小时,在一片哀嚎声中,鸭子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卢瓒自己晚上可能要晚回了。
可惜老油条和新进公司的嫩叶毕竟是不一样的,几个老员工像模像样地加了一个多钟头的班就回去了,剩下几个年轻点的接过了他们手里的活,但没过一会又把剩下的活丢给了比他们资历更小的后辈。
三个钟头后,办公室只剩下了杨梦梦和王雅璞。
“梦梦你回去吧,就这点了我来干吧。”鸭子抓住机会赶紧表现自己男性温柔体贴的一面,两周相处下来,他对杨梦梦已经很有好感,无论是外表性格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又怎么不好好表现。
“啊,不用了,剩下的不多了我和你一起吧,让你一个人做太不好意思了。”
听了这话鸭子心中一暖,对杨梦梦的印象更好了几分,便开口道:“真没事,你看你累的脸都白了,叫的外卖也不合口,赶紧回去再吃点宵夜休息休息吧,这点活我能做的。”
杨梦梦的确有点疲惫,听鸭子这么说不免心动了,再加上两人已经比较熟悉了,便也没再推辞,道了声谢以后就拎包离开了杂志社。
虽然偌大的编辑部就剩下鸭子一人,但他没有丝毫沮丧,能为自己心仪的女孩做事让他甘之如饴。像被灌满了汽油的发动机似的,鸭子精神抖擞地干起活来。
只是没过一会他就觉得办公室的气温越来越低了,是暖气坏了么?也没多想,他披上外套继续干活。
直到他是双手双脚开始因为寒冷不自主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对劲,而且,那种被阴冷的视线凝视的感觉又来了!
不会吧?难道真的……闹鬼?
各种办公室鬼片情节在他脑中呼啸而过,鸭子甩甩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出了脑外。还是赶紧把活干完回家吧,这地方越来越呆不下去了。
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空旷的办公室寂静一片,只有鸭子敲打键盘的声音,他放在办公桌下的双脚不停地抖动着抵抗不断侵袭的寒气。
而在他看不到的身后,黑色的东西早已编织出了一张大网,从地板到天花板再到每一个角落都缠着浓黑的藤条一般的东西,那东西正渐渐地往鸭子靠近,而那团浓黑的中间,隐隐有一个人形的生物。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尖锐刺耳,连向来胆大的王雅璞都吓了一跳,他拿起手机一看,又是贱渣。
“喂?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哥加班呢,命苦啊。”刚好能抓着贱渣倒到苦水。可是怎么突然感觉脖子上凉凉的?好像有什么冰冷黏腻的东西在不断地碰他脖子上的肌肤,鸭子不耐烦地拿手拍了拍。
“鸭子你在哪!你没在家么!”没想到那头的贱渣开口就是一阵吼,震得王雅璞无奈地把手机挪开了半分。
“在家能叫加班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贱渣的语气很不正常,难道真出什么事了?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越来越真实了,他再次用手去拍的时候却抓到了一个软话的物体。
什么东西?他心想着,然后转过了头——
“啊啊啊!!!”
身后那恐怖的景象立刻映入了他的眼帘,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手机也掉在了地上。之间他身后的半个办公室已经让一种黑色的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而其中还有几根正在往他身上探。
那些藤蔓的中间站了一个人,那些藤蔓仿佛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般,光线太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他想呼救却突然被一根藤蔓缠住了脖子,那根藤蔓渐渐勒紧,让他透不过气来,渐渐地,随着氧气的消耗,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最终失去了意识。
在昏过去的一瞬间,他隐约看见了那团黑雾中一双猩红的眼,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鸭子!鸭子!出什么事了!”掉在地上的手机里不断传来贱渣焦急的呼喊。
而另一头,正在洗澡的卢瓒突然感觉指尖有些疼痛,发现右手小指上渗出了一滴血——
护身符失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鸭子又开始新一轮作死的节奏了,这文的剧情完全是由鸭子的作死频率决定紧凑程度的。。。
话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触手系?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太不纯洁了~
☆、第三十七章
看着之间渗出的一地鲜红血液,卢瓒有些失神,让王雅璞做诱饵原是他的本意,可为什么在他出事这一刻自己的心会如此慌乱?
草草地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卢瓒的动作迅速利落,他要尽快在王雅璞真正出事之前赶到,他之前在鸭子身上放的一丝兽魂并没有被抽离,这证明他性命无忧。
但对方抓走王雅璞却没有抽掉他的那丝兽魂,是没有发现还是想故意引他过去?
卢瓒不再多想,他的手中亦有砝码,有足够的把握逼对方放了王雅璞。
正要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电话想了,他毫不迟疑地接起来发现是贱渣——
“卢瓒,我是查长亭,鸭子出事了。”贱渣的语气充满了担忧。
“我知道。”
贱渣显然没有想到卢瓒会比他先一步得知鸭子的情况,但还是接着往下说:“之前我家去查探常氏俩兄弟的时候发现这俩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昨天我们派去的探子全部死于非命,而且都不是人为的手段,所以刚才我打电话给鸭子让他小心点最好不要离开你身边,谁知道……”
“我去找他。”贱渣没说完就让卢瓒打断了。
“你知道他在哪?”
贱渣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卢瓒居然就这么挂断了电话,也不告诉他鸭子的下落?
贱渣心神不宁,总觉得这次鸭子可能是遇见大麻烦了,可卢瓒的意思明显是不想然自己插手。他前思后想了一下,决定先去找老祖宗商量一下再行动。
滴答、滴答——
嗯,哪来的水声?
很难受,很冷,脖子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啊,不光是脖子,还有手上、脚上,冰凉湿滑的让他很不舒服。
眼皮很重,睁不开眼睛,我这是在哪?
鸭子的意识在慢慢地恢复,但他的思维还没有适应现在的处境,昏迷前长时间的缺氧状态让他的脑子仍然跟一团浆糊似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艹,什么东西!
鸭子在心里暗骂,因为突然有个东西从他的额间伸进了脑子里,可那感觉居然不是疼,而是要将脑浆都挤出来一般的恶心、难受。他在心里默默地对抗那个东西,身上好像渐渐地恢复了一些力量,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能量慢慢地集中到了他的额心,然后将那东西猛地推了出去。
鸭子半昏迷中听见了一声尖厉的吼叫,特别像“异形”的叫声。然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呵呵,没想到,还有些本事。”
那声音沙哑中性,明明伴随着笑声却让人不寒而栗。
鸭子集中精神将那股力量慢慢推到了自己的身体各处,发现四肢已经可以动了,而之前如千斤重的眼皮,也可以渐渐抬起来了。
鸭子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不是看看周围的环境,而是检查一下自己的状况。他发现自己被一些像是藤蔓又像是触手的东西紧紧缠住了四肢了脖子,顺着那些东西网上看去,发现它们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个顶部,而往下看,它们也是将地面紧紧地遮盖住,只是从上面和下面都伸出一簇来把他固定在了空中。
那些触手细的不过手指,粗的有他两个腰围那么大,而且数量远比他在水晶棺石室里见到的绿色藤蔓要多得多,几乎是遮天蔽日一般,把他所处的整个地方都覆盖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空隙。
这空间里唯一的光亮是来自于离他大约5、6米远处的一点烛火,这年代居然还有人点蜡烛,鸭子心想,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烛光旁的那人吸引了过去。
只见烛台旁边,有一长发男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珠光微弱,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却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猩红的双眼——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人。
鸭子虽然害怕,但都已经这样了,横竖都是一条命,反而胆子大了一起,他清清嗓子问那人:“你谁啊?抓我干嘛?”
只听那人嗤笑了一声,语气不缓不慢地说:“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一只活的魆魋,自然要抓过来看个仔细。”
懵谁呢,鸭子心想,然后接着问:“你要想看,不绑我也给你看,别拐弯抹角的,嘿,你认识卢瓒吗?”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鸭子也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在听见卢瓒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战栗了一下,然后那人的手紧紧握住了太师椅的副手,没一会居然把那木质的扶手捏成了粉末!
得!卢瓒那一挂都是神经病,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卢瓒……呵呵呵……卢瓒,还真是,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那人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句话,迟钝如鸭子也听出来了——这得多大仇啊!
鸭子彻底不敢说话了,因为他看见那双血红的眼睛猛地爆裂突出,跟要掉出来似的,那人手里突然长出了一根触手,与其他不同的是,这根触手笔直如金属,而且它的尖头跟钻子似的尖厉,下一刻,鸭子就感觉腿上一阵刺骨的疼痛——那东西竟是就这样刺穿了他的大腿!
“谢谢你提醒我,要不一千多年了,还真差点忘了,这个,算是我给你的谢礼。”
那人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狂笑起来,颤得整个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妈的,真是流年不利!上次是腰穿孔这次是腿穿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卢瓒出门的时候兜里带着钱,那是王雅璞之前塞给他的饭钱,凭着阿玉时期的记忆,他打了一辆车,但他知道路线却不知道地名,于是以价钱翻倍的条件让司机按照他说的路线走。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后,汽车停在了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前。打发了司机以后,卢瓒就大步踏入了这个废旧工厂的大门。
一踏入大门,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的气息,他努力回想着在哪里感受过,但总是没有头绪,再加上还记挂着王雅璞,也就没有多想,一直往目的地走去。
可惜对方显然不想让他如愿,走到一个厂房中间的时候,他是身边突然多出了十来只幽鬼。
在这漆黑的夜晚,正式幽鬼行动的最佳时期,他们怕光,却喜欢这朦胧的月光,那会激起他们心中嗜杀的本性。
那几只幽鬼围绕着卢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皮肤,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商量着什么。
卢瓒没有看他们一眼,在他眼里幽鬼想要挡住他的去路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消他一团幽火,这些没了皮的东西就得化成一滩血水。
幽鬼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是卢瓒的对手,并不急于上千拼命,而是不断他环绕在他周围走动。这下卢瓒看出来了,那些幽鬼的脚印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丝幽绿色的广电,而他们的步伐,竟是在布阵!
没想到对方的手段如此厉害,竟将毫无智商的幽鬼训练的如此聪明!
那阵已经步了一半多了,眼见就要成型,卢瓒手中幽火化为刀刃,一刀将离他最近的幽鬼劈成了两半,其他幽鬼受到了刺激,立刻发出尖叫向他袭来。
轻松地解决掉这几只幽鬼后,卢瓒将幽火收回体内,对方不可能只派了幽鬼,后面估计还要别的东西在等着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卢瓒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如果不是着急救王雅璞,他真不介意陪对方好好玩玩。
到第二个厂房的时候,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但走了几步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在慢慢改变——不好,是环境之阵!
但自己是什么时候如阵的,卢瓒突然想起了收回幽火的时候,上面带的一滴幽鬼的血丝,难道竟是那东西引他入阵。也许,幽鬼的出现不过就是为了将这一滴下了咒的血丝接近他然后将他引入环境。
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地变化着,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无数的烛火将这大堂映衬得如白昼一般,地上铺了厚厚的雪绒毯子,雕梁画柱,摆设精致,无论是哪一个物件那一处布置都彰显着这家的主人身价不菲,定是人中龙凤。
——卢家大堂,他生前驻留过无数次的地方。
熟悉的感觉让卢瓒心中一阵激荡,谁能知道在石室中的千年他有多想回去这个地方,回到还没遇到那人之前。
突然耳边出现了女子和孩童的欢声笑语——
“夫君,这是我娘家给捎来的上好龙井,我特意用露水泡的,我想着给您拿过来尝尝。”
——他的夫人曹知君,豪门大家嫡女,知书达理,端庄贤惠,自十八岁成亲一来,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她在大点,无一不妥,五年前,更是为他剩下了长子卢方。
“夫君,您别光顾着疼姐姐,我和绿鸾虽是妾比不得姐姐端方贤淑,可也不失卢府的体面,您可别厚此薄彼啊。”
——二房齐明珠,同样出身官宦之家,弹得一手好琵琶,平日里最会撒娇逗他开心。
“别说了,现在啊,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那人。”
——三房曾绿鸾,没落皇族之后,他喜她快人快语,直言不讳,也是长女卢丰的母亲。
正说着,便看见一人走进大堂来,那人一身红衣如血,眉目俊俏至极,身段纤长风流,既有女子般入骨妩媚又不失男子阳刚。只听他进来便说:“三夫人,您这不是要折煞我么。”
然后便露出了一个恍如冬日暖阳般的笑容,可卢瓒的脸色却在瞬间冻如寒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开始会陆续把卢瓒千年前的事情慢慢交代清楚,还有他跟对方的纠葛,大概还需要好几章。
这章稍微交代了下卢瓒以前的生活,他以前是有老婆有小妾有儿女的,我是觉得古代一个二十多岁的富贵子弟有老婆孩子很正常,所以希望看文的大大们不会抵触这个。不过也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把以前的事写的美好一点是为了对比他现在的凄惨~
☆、第三十八章
“季连……如意……”
卢瓒口中缓缓道出了这让给他带来过无上欢愉,又亲手毁了他一生的名字。
“瓒郎,今儿怎么叫了我的全名了。”那红衣人说完就把身子一软靠在了卢瓒身前。
之间眼前这人如千年前一般,明眸皓齿,风姿绰约,虽有一身媚骨却不似其他娈宠般带着女态。他温和的笑容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最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在他身边,总是让人感到轻松和惬意。
因此,卢瓒宠了他四年,这四年里,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姿容秀丽的青年,他的身子更在他的j□j下变得妖娆无比,简直称得上是当世名器。
连他贤惠的正房夫人都无数次地抱怨他太过宠信如意,让下人们都把他当成了这卢府的第二个主子。
卢瓒飘回千年前的思绪却被一声声童音打断——
“爹爹,方儿要学骑马,骑大马。”
“丰儿也要。”
原来是他的一双娇儿,正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腿撒娇。他这一双儿女本就长的跟仙童似的,此刻娇憨的模样更是甜得人心都要化了。
娇妻美妾,儿女双全,心上人依偎在身侧,偌大的卢家富可敌国,无论朝代如何更迭,始终没人敢撼动他卢家半分。
——好一副金玉满堂,合家欢乐的情景。这就是他卢瓒应有的人生,功成名就,举家和乐,揽尽天下所有得意事。
眼前的美景让他回到了最美好的那段日子,甚至让人不禁想要沉醉其中,忘记前尘往事,让时间永远凝固在这一刻。
可眼前的卢瓒已不再是卢府的卢大老爷,他是一个孤独漂泊了千年的冤魂,一个让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心里最后一点温情的厉鬼,已经再没有什么能融化他冰封千年的心。
他一把掐住了季连如意的脖子,然后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啊!瓒……郎……”那绝色青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的情郎,发出了求饶似的呜咽声。
温馨美好的场景立刻让卢瓒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粉碎殆尽,他的妻妾攀着他的手阻止他,他的儿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夫君,您这是做什么!”
“爹爹,呜呜……爹爹……”
卢瓒对入耳的哭泣求情声充耳不闻,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最后只听得“咔吧”一声,他拧断了如意的脖子,看着鲜血从那人嘴角蜿蜒流下,他的眼神冷若冰霜,没有一点复仇后的快意。
眼前美好的画面随着那人的死去开始慢慢退散,先是恢复了之前的一片死气,然后他的妻子,姬妾,儿女,一个一个消失在他眼前,没过多久,他又回到了那个废弃的厂房,冰冷、幽暗,哪还有刚才温馨美满的情景。
那一幕他曾在石墓里回忆幻想了上千年,的确让他想要沉浸其中,可惜多了个季连如意,生生把那美好的场景变成了炼狱。
卢瓒心中嗤笑这布阵的人弄巧成拙,想要把他困在幻境却又恰恰触到了他最大的忌讳,让他毫不费力就破了这迷阵,不过这布阵的人到底是谁,居然如此了解千年前的他?
卢瓒继续往前走,他已经感受到了魂兽的那缕魂魄的气息,就在前面第三个厂房里。这短短二十米的距离,居然有跑出了一些冤魂异兽阻挠他的去路,都让他一一解决了,当他站在第三个厂房门前时,才发现这整个十几米高占地千余平方米的厂房居然整个都被笼罩在结界之内,也就是说,里面已经自成一体,是另一个世界了。
那人似乎要故意引他进去,结界的入口就那么大喇喇地横在他的面前,引诱着他去一探究竟。
既来之则安之,靠近结界,那种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的心中有个答案,但他不敢相信,更不敢确信。
大步跨进结界,里面厚重的黑色藤蔓立刻就将入口封上,似乎专门就是为了等他而设。
刚进入这个密闭的空间,卢瓒第一眼就看见了被吊在中间的王雅璞和他腿上的伤口,大量的鲜血正从那伤处流下,鸭子整条左腿都已经被血液浸湿了。
卢瓒额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是谁!谁敢伤了他!
这时一个中性沙哑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好久不见了,瓒郎。”
卢瓒在听见“瓒郎”俩字时如遭雷击般愣在的原地,天上地下,数百上千年,这世间只有一人会这么叫他。
这时他才注意到,在他和王雅璞中间还放了一把太师椅,旁边点了火烛,而那椅子此时正缓缓地转了过来,在昏黄的烛光下,他看见了那椅子上的人。
所谓一眼万年,卢瓒此刻仿佛又度过了另一个千年,他在看到那人的时候,曾经种种幻化成一个又一个梦魇,深深地缠绕住了他,最终将他拖进了仇恨的深渊。
“瓒郎,你能这么快就到了这里,相比是很快就破了那幻境,看来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留恋当年的美景啊,真是无情,呵呵呵……”
那人笑的相当怪异,明明是人类的声音,笑起来却像是动物在夜晚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卢瓒愣神了许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眼前的人,可是这人的笑声将他立刻拉回了现实,他这次才觉出了一点不对劲来——
“如意?不,你不是季连如意。”
那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又摸着自己的脸颊笑了起来:“看来瓒郎对我还是有些情义的,这么多年也没忘记我的脸。现在这张脸虽比不上我原来那般倾国倾城,可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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