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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啸狂澜(怒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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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卢瓒对他来说,已经重要到如此地步,朋友、爱人、家人的多重身份已经让他完全离不开卢瓒。
“卢瓒、卢瓒,你不会有事的,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
怀中的王雅璞不住地颤抖,卢瓒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怀抱住,低下头在他颈间温柔地亲吻着,“我没事的,别担心。”
两人这一晚都没有再睡着,而是一直紧紧相拥,似乎怕一松手对方就会不见了似的。
可是卢瓒的短暂失神和头痛一直在加剧,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检查不出是什么毛病。
王雅璞看卢瓒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只能打起精神不停地找话题活跃气氛,他不断地安慰卢瓒和自己,却无法减轻自己心中的不安。
“唔——”
正在睡梦中的王雅璞突然感到透不上气,他猛地睁眼却看见了黑暗中卢瓒一双眼睛。
是卢瓒!卢瓒正在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这个事实让王雅璞如遭雷击,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怖感笼罩了他。
——为什么!卢瓒为什么!而且这个力道,是要至他于死地……
“卢……”他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却换来对方加重了手中的力量。此时他看清了卢瓒的双眼,那双眼睛不再是出神时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虐杀的残忍,他的嘴角此时还是向上勾着的,说明他正在享受王雅璞濒死前的痛苦表情!
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王雅璞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难道他无数次逃出生天后,最后竟是要死在自己的爱人手上?
不!不对!这不是卢瓒,这怎么会是卢瓒!
卢瓒对自己是什么感情,这段时间他看得明明白白,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最难过的难道不是卢瓒!
这个想法像一道曙光劈开了他脑中的混沌,让鸭子想起来自己的能力除了破阵,还有让他最引以为傲的防御力。
他调动全身的本源之力集中到颈部,然后猛地弹开了那只手的禁锢。
“哈、哈……”王雅璞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打开了灯,发现卢瓒让这意外的反弹震下了床,“卢、卢瓒,快点、回神!”
卢瓒这次却与平时出神完全不同,带着微笑的表情证明他并不是毫无意识的,他嘲笑般地挑了挑嘴角,像是在欣赏王雅璞的狼狈样子,然后居然一跃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卢瓒!!!!!!!!!”
王雅璞扑倒床边大呼,却看见卢瓒使了轻功往一个方向快速离去,没多久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卢瓒……卢瓒……卢瓒……”
他颓然倒地,绝望和无助让他低泣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地上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主人……”
这声音——照鸿!
王雅璞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那个幽兰色的虚影,震惊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随时都跟着卢瓒的么!”
“主人两天前就预感自己要出事,就命我在你身边随护,但我无法对主人动手,因此刚才……还好你及时制止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卢瓒怎么会变成那样?”
“我也不清楚,但您现在最好去看看锁魂珠。”
对了!锁魂珠!季连如意的魂魄!
王雅璞赶紧站起身,飞速奔向三楼拉开了那个放着锁魂珠的抽屉,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季、连、如、意!
“给我你的魂,留下你的魄,相亲相爱在地府……”
深夜的查家老宅里,下任家主房中的宁静突然让刺耳的手机铃声所打破。
“谁啊,这个点……”
“查长亭!!!!!”
刺耳的叫声从手机里传来,贱渣赶紧把手机拿远,这声音是鸭子的,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干嘛,还有,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全名。
“你被卢瓒强|暴了么,发什么神经。”
“老子早他妈两个月前就让他强|暴了!不是跟你说这个,卢瓒、他、他出事了!”
贱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不知道是应该对第一个消息此表示遗憾还是庆祝,至于第二个么——
“卢瓒出事?他有事也是你给作出来的。”
“真的!他半夜起来掐我脖子,往死掐,然后我挣开了,他就跑了,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啊?”
电话里说不清,贱渣直接起床,然后开车来到了卢瓒的别墅。王雅璞把卢瓒最近的反常和今日的行为跟他详细地诉说了一遍,最后,提到了消失的锁魂珠。
事情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贱渣双手交叉在胸前,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最后的答案都指向一个人——季连如意。
“难道……季连如意根本就没有被封印……”
鸭子叹了口气说:“你也这么觉得……”
“但当时我们都在场,卢瓒将他放进锁魂珠我们都看见了,就算我们道行不够,以卢瓒的修为,难道看不出他的把戏?”
“谁知道呢,现在关键是……卢瓒到底怎么了!”即使强装镇静,但微微发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的担忧和悲伤。
两人一直坐到了天色发白,依然整理不出丝毫头绪,却接到了费扬的电话——
“喂,费扬?”
“是王雅璞同学吗,我是费扬的爸爸。”
“啊,伯父您好,请问——”
“费扬突然不见了!他妈妈今天早上喊他起床吃饭,就发现他不见了!”
这个消息让王雅璞和贱渣对视了一眼,从卢瓒的异变开始,这似乎又是另一个噩耗。
“伯父,会不会是他晚上出去玩了?”王雅璞心里祈祷着费扬不要出事。
“不会的不会的,昨晚还跟他在屋里聊了会,看他躺下我才走的,而且他床上乱的很,窗户也开着,我看他最近联系的最多的除了钟意那丫头就是你。就先给钟意打电话,可是她室友接电话说,钟意也是大早上突然就不见了,可是随身物品一样没少,于是我就想到给你打电话!”
此时王雅璞和贱渣才真正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卢瓒的巨变、费扬钟意的突然失踪、锁魂珠不翼而飞,这难道……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被亮了五张牌子了。。我再回去修改下69,要不然又要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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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他们遇见过无数的困难,但这是第一次卢瓒不在他的身边,王雅璞没了主心骨,但一想到无故失踪的费扬和钟意,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消沉下去。
他跟着贱渣拜访了老祖宗,他们带来的消息让这位三百多岁的老人也紧锁起了眉头,如树皮一般沟壑纵横的脸上微微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之前……也许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了……”
三人沉默了一阵,王雅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老祖宗,四方神柱的事您知道多少?”
老祖宗抬眼看了看他,沉声问道:“四方神柱的传闻由来已久,各大玄书上都有记载,可是听闻随着人间灵力崩塌,神柱早已失去了效力。”
王雅璞就将常德清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祖宗,再加上之前为了取回轮回盘在湖底的经历,很明显,季连如意是要拿四方天柱来做文章。
——可他到底要干什么?
——四方天柱除了支撑天地,还有什么功用?
所有的谜团如乱麻一般纠缠在一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没有头绪,不如,去天柱那里看看。”
就好似在那团乱麻之中找出了线头一般,老祖宗的这个提议听得王雅璞眼前一亮,“您知道方位么?”
老者略微点头,“大致方位的话略有耳闻。”
四方天柱并不是秘密,而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传说,它的地点虽然广为人知,却从未有人真正见到过。
“梵天、八相、魔阿、众虞,四根神柱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你上次所见的梵天珠与梵天柱应是在正东方向,一会我会给你一本典籍,上头有它们的大致方位。但具体位置还需你自己找寻。”
“老祖宗,我想一同前去。”贱渣开口道。
“去吧,孩子,只当是你就任家主前的最后一次磨练。”
王雅璞惊讶地看了眼贱渣,这个只比自己小了半岁的同学兼好友,居然这么快就要继承家业了?
此次出行充满了未知数,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目标,但是多拖一日,费扬和钟意就多一分危险,所以两人草草地收拾了行李就往东行去。
这次的地点在地图东部离海约有500公里的一个镇上,目标范围大约有100公里,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要找到梵天柱的确切方位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再多的困难,现在硬着头皮也只能上了。
不消一日,两人便到达了这个宁静的南方小镇,小镇看上去古朴安详,处处透露着南方水乡特有的清新雅致。两人先找了一个旅店歇下,第二日便分头出去打听情况。
可惜一日下来,两人毫无收获,四方神柱的传说对普通人来讲无异于天方夜谭。
“哎……”
夜晚时,两人沿着小镇中心的河道散步,晚风习习,春天的夜晚还带着一丝凉意,鸭子不由得将领口拉高了写。
“这里与寻常村镇没有任何区别。”贱渣总结了一下今日的收获。
“再找找吧,也许会有别的发现。”王雅璞这话不知是在安慰贱渣还是自己。
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尤其是鸭子,前几日他明明还在与卢瓒耳鬓厮磨,可如今却只剩下了卢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手印。
“爷爷,我要吃那个,鱼!”
经过一户人家时,有位老者正把孙女抱在腿上,坐在门口喂饭。那女孩看上去不过两、三岁大,却口齿清晰,一个劲地挑自己喜欢的吃。
“乖宝,可不能这样,我们乖宝什么都要吃点,才能快点长大,来,吃口青菜,就一口、就一口,哎,乖!”
老人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哄着小宝贝吃饭,让路过的王雅璞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正在怀念中,却听老人说了一句:“乖宝哎,咱们这镇子出神仙的,前天晚上,爷爷就看见啦。”
本是拿来哄孩子的一句话,王雅璞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走过去礼貌地问道:“老爷爷,我们是来旅游的,你们镇上出神仙么,在哪啊?”
老人一看是两个俊俏的外地人,便和蔼地说:“哎呀,我这说出来人家都不信,前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真看见后山有亮光,而且还是橙黄色的,特别好看。”
老人这一席话也勾起了贱渣的兴趣,他接着问:“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那天晚上您除了那光芒还看见了什么。”
“我们这镇上人不多,我问了其他人,都说没看见,我跟家里人说我看到了,他们都当我发梦么,呵呵呵,就我家乖宝最好,信爷爷的。”说完他便亲了孙女一口,“其他的,我想想,啊,还有,那光芒大约不到半分钟就消失了,但黑暗中好像有一根什么东西慢慢地升了起来。”
王雅璞和贱渣对视了一眼,连忙问了问那光芒的位置和方向,便雇了车直接往那地方奔去。
这小镇位于丘陵地区,周围的山林虽茂密,却地势平缓,海拔并不高。他俩下了车便走进了一片山林中。
夜晚的山林宁静幽详,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鸟鸣声。春天的树林里寒气未散,冻得缩了缩脖子。
“贱渣,你说会不会就在那?”
“时间吻合,有可能。”
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贱渣停住了脚步。
“怎么?”
“有别的东西……”
贱渣从衣兜里捏出了一张符,那符纸在他手指犹如刀刃般飞了出去。
忽听得一声惨叫,然后那张符便直直地钉入了离他们几米远的一颗树木中。
那声音既像人类又像是动物发出的,唤起了王雅璞的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不好!是幽鬼!”
话音刚落,就刚到身边吹过一阵风,鸭子连忙低头,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脑袋顶上划了过去。
他拿起手电照向那东西,就看见那血肉模糊的人形怪物赶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只幽鬼收到了攻击很快就召来了同伴,没一会,他俩就被五只幽鬼团团围住。
以王雅璞和贱渣现在的身手,对付几只幽鬼已经不成问题,而且既然这里出现了幽鬼,那么梵天柱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为求速战速决,贱渣直接召出了火凤,手中的符纸也一张张精准地飞射到几只幽鬼的身上,每一次出手都能听见幽鬼的惨叫声。
王雅璞也没闲着,他的魂光有进化的作用,那些在贱渣的攻击下失去战斗力的幽鬼很快就被他用本源力进化掉,只剩下一滩滩黑水。
五只幽鬼很快就被解决掉,两人微喘着气继续奔向老人所指的方向。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两人来到了一个空旷的草地上,贱渣环视了一下四周,对王雅璞说:“鸭子,你到处走走看,我感觉这个地方有古怪。”
贱渣的想法和王雅璞不谋而合,在这个深山密林里,居然有这么一大块平坦的空地,怎么看咋么诡异。鸭子举着手电筒,往草地的中心走去。
“嘭——”
一声轻微的巨响后,鸭子捂着额头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哎呦,这什么啊,撞得我真疼。”就好像脑袋磕在玻璃上一般。
“等等!”贱渣追了上来,“用你的手碰碰看,刚才你撞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圈微弱的光环。”
鸭子试着用手去触碰面前的空气,果不其然,掌心就贴上了一层薄膜似的物体,而他锁触碰的地方发出了淡淡的黄色亮光。
“这地方让人下了禁制,没准还有别的障眼法。”
鸭子干脆扔掉了手电,双手贴上了那层薄膜。厦那间,原本微弱的黄光明亮起来,上面的纹路也清晰可见。
“嗯?怎么不行?”鸭子疑惑地回头问贱渣,大大小小的阵法他见得多了,哪个不是跟鸡蛋壳似的,被他一触即破,可这个符阵却只是现了形却没有被化解。
“这么高深的法阵,估计只能是季连如意的杰作了,你还记得我们从石墓出来的时候怎么破的阵么?”
鸭子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状况,他记得当时自己受了伤,是卢瓒背着他来到了出口,然后……
对了,他的血!
鸭子迅速拿出小刀,在指尖划了个口子,然后他将指尖的血尽数抹在了那法阵上。
渐渐地,像被硫酸腐蚀一般,以鲜血碰到的地方为中心裂开了一个缺口,那缺口慢慢地放大再放大,直至出现了一个四米见方的入口。
“走!”
两人毫不迟疑地踏入了阵法之内。刚一进入,就让眼前的景象震得失去了语言。
之间法阵内,有一直径约有十来米的参天巨柱,往下深深扎根在土壤中,往上直入云霄,上面微微地泛着淡绿色的光芒,柱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符文,而大约二十来米高处的柱身里镶嵌着一颗圆形的珠子,散发着耀眼的绿光。
这珠子虽然庞大,却没有给人一丝威压感,反而让人觉得祥和宁静,想要多靠近一点,这是一切妖邪之物所没有的特质。
“这、难道就是、梵天柱?”
贱渣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神圣之物,不由得瞪圆了眼睛牢牢地盯着。而鸭子却在努力回忆着自己在水下地宫的回忆。
“不!这不是梵天柱!”
“啊?”
“我虽然没见过梵天柱,可我清楚记得,那梵天珠是紫色的,不是绿色!”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12月就完结了(可算要完结了… …),之后大概会有几篇番外,我要争取过年前开新坑!
☆、第七十四章
“紫色?”贱渣疑惑地看了看头顶巨大的绿色珠子,难道这不是梵天柱?
可是四方神柱的位置是固定的,这一点无论哪本古籍上都言之灼灼,按理说不会有差错。如果这不是梵天柱,那它又是……
两人正在沉思,突然远处寒光一闪,伴随着刀刃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一柄长长的勾镰向他们飞速射来,两人根本来不及躲避,鸭子灵机一动就催动魂力用明黄色的魂光在两人周身竖起了一道防御墙。那勾镰打在光罩上发出了清脆的巨响后被反弹到了地上,刀刃竟然j□j地面足足有半米。
“你们居然能找到这里,也算本事了。”
鸭子发誓这么难听的声音,除了季连如意就只有刘克了,抬头往刀镰飞来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浑身绑着纱布的怪物刘克。
“你果然没死。”
“呵呵呵……我还要陪着主人呢,怎么能死!”
刘克怪笑着做了一个拉伸的动作,地上那把勾镰瞬间就飞回到了他的手中。他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蹲在地上,他的双臂异于常人,长度竟比过了双腿。
“季连如意呢?卢瓒呢?费扬钟意呢?”虽知对方不会告诉自己实情,但鸭子还是忍不住大声叱问。
“嘿嘿嘿,主人的事不劳您费心。至于卢瓒那个禽兽么,现在可是好得很呢,主人有了他都快忘记我了,哼!”说完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像是极端嫌弃的样子。
“卢瓒、卢瓒怎么会?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好在他也不知抽什么风,居然把金菩提给了你,那东西虽然没有实际功效,但至少能保肉身鬼神不侵,没了金菩提,要控制卢瓒可就简单多了。”
鸭子大怒:“你们!”说完便作势要与刘克拼个你死我活,贱渣赶忙一把拉住了他说:“小心有诈。”
“啊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主人说了,你的小命可得留好了,让卢瓒亲自来收拾,这样一来等他恢复意识了就会痛不欲生,啊哈哈哈!”
刘克蹲在地上笑得癫狂,王雅璞的心中却沟壑难平,如果不是把金菩提早早给了自己,又怎会受他们所制?而自己居然对此无能为力。
刘克欣赏够了王雅璞那自责难过的表情后,终于停下了笑声对他说:“下月初八亥时,内蒙林西县北部300里处,来见你的卢瓒还有那至阴和至阳之人。”
说完以后,刘克便纵身一跳,瞬间到了离他们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不多久便消失在夜幕中。
飞往A市的班级上,空姐端上了热气腾腾的午餐,可是早已饥肠辘辘的王雅璞却没有半点胃口,他心事重重地看着机窗外的薄云和蓝天,脑子里满是刘克走时的那句话。
“鸭子,你不觉得他在设套等着你跳么?”
也难怪贱渣有这种想法,他们回来之前去找了找告诉他们天柱地点的老者,但是问遍了周围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这么一位老人和小女孩,看来那不过是引他们上钩的手段罢了。
“就算是又怎么样,下个月我肯定会去。”
贱渣沉默了,鸭子说得对,对方手里有太多筹码,他们现在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可这不代表他们就是送上门挨宰的肥羊,“你去之前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刚才想了想,这次,我一个人去。”
“鸭子!”
“这次太凶险了,你是查家下任家主,没必要跟我一起去送命。”
贱渣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鸭子竟是打了这么个主意,虽然依然是一张冰山脸,但语句中还是透露了些许怒意:“王雅璞,别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别忘了还有费扬钟意。而且,季连如意花了这么多的心血难道只是为了解决你们几个,他要动手你们早就没命了。这里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你也知道季连如意的本事,以往我们还有卢瓒能跟他一较高下,现在我们要对付的可是他们两个!我一个送死难道还不够吗!”不顾周围乘客的侧目,王雅璞提高了声量大声地责问贱渣,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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