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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失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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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竟然也看不到一点血液,那被水冲的都翻出的肉也都已经发白了。
我一看直接骂了一声,这是要流了多少血才能达到的效果啊,这傻子进去清理个伤口是直接去放血了吗?不过看他脸色这么差我也不好发作,帮他处理包扎好伤口之后就让他赶快上床去休息。
安莫躺在床上一脸的疲倦,他抬起头看着我,轻声问道:“你相信这个地方吗?”
“什么?”我疑惑道。
“你相信这个对我们隐藏身份,但却帮助我们的那个他们口中的主子么?”
“这……这也说不上相信,不过他们要害我们也早就害了,何必留到现在还没有动手。怎么了么?”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一种熟悉感……在这里。”
“熟悉感?”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四周,然后问道:“你觉得你以前来过这里?”
“不是,我有一种一个应该是与我非常熟悉的一个人,他居住在这个地方。”
“恩?非常熟悉的人?你有什么朋友是在亚特地域?”
“没有,我连朋友都少的很,更何况是住在亚特这边的。”
“那这不就互相矛盾了。”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头顶,道:“乖,先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了。”
安莫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看他犹豫了一下,便偏过头闭上双眸不再言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第三方的势力
亚特的中心城市。
在于纵横交错的公路东部,一栋被樱花木完全隔离的小别墅外,一个男人捂着还带着干泽血迹的鼻子,哼着小曲竟一脸愉悦的走进了别墅。
这就是那个在酒店袭击安莫、并且很不幸鼻梁骨还断了的男人。
他推开门走进这栋小别墅,在进门的中央有一把雕刻龙纹的木椅与一张红木八仙桌,桌子上摆着几杯热茶飘散着淡淡的清香,而那木椅上面正悠闲的躺着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眼眸乌黑深邃,双眼弯而上挑带着几分慵懒,五官棱角分明倒是好看的很。
原本叱咤风云的亚特地域领导总督乔,此时却犹如一只未睡醒的猫一般,懒洋洋的躺在木椅上。
乔听到动静后扫了一眼过去,见回来的男人如此狼狈样却依旧欢悦的哼着歌时,不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而这浅浅的笑容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他叹了口气走向一旁竖立的高大铜镜,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然后道:“你还真别说,隔着这么厚的面具打还差点把我鼻梁给打断,安莫那小子果然对我下的是死力气啊。”
“还好只是差一点。”乔从木椅上坐起身淡淡来了一句,看着那男人的背影笑道:“不过就算是特种兵,你也担任了他那么多年的上层指导了,怎么还会给他伤到?”
“就是因为当初我是他的指导者所以才会这么大意,原以为他的能力一直在我所能够涉及的范围之内,谁知道……哎,总而言之小瞧对手是最致命的错误,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傻逼了。”男人对着铜镜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叹了口气道:“这张脸还真是不能要了。”
男人转过身面对着他,乔对他弯了弯双眸,而在看到什么之后他的双眼缓缓眯成了一条缝隙。
只见那个男人长叹了一口气,脖子对着两边咔咔的活动了几下,之后伸手对着自己耳后一拉,撕扯下来一张□□,露出了他面具之下的面孔。
面具之下是一张比之前要成熟几分的面孔,金色的发丝软软的趴在额头上,这人随手把挡在眼前的发丝撩开,一脸郁闷的揉着鼻子。
这个人竟是原本已经被维安在下水道杀死的——多格拉尔主管!
这是什么情况?主管怎么又死而复生了?
亦或者是……
“欢迎回来,主管。”乔见怪不怪,那眯起的双眸又重新弯了起来。
主管摆摆手,拿起挂在墙上自己原本的衣服披上,然后过去拿起八仙桌上摆放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换来换去,说到底还是只有这张脸我是最为满意的。毕竟「多格拉尔主管」算是我这几十年来最为安稳却又不失乐趣的身份。”
乔抬起头向别墅的上空望去,放眼望去昏暗的顶端上挂着密密麻麻一整片的小点,但若要眼力好的人仔细一看,便会发现这是多么骇人的一幕——那上面一片竟然全是悬挂在半空中的人脸——□□!
无论是抬头看着这些密布的人脸多少次,乔却始终都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尽管知道那些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生命的面具,但一想自己的这个朋友都曾戴着它们在自己面前扮演过一个个不同的身份,就不禁还是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只可惜了,你派去的那个小间谍不怎么会做戏,这么快就让主管归位了,否则我还真舍不得丢弃主管身份的这张脸。”主管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对乔说道。
“他怎么比得过你呢,你可是拥有千百张面孔的易容高手千面神皇啊。”乔又想到了什么,不禁嘴边的笑意更加浓烈了。
他这个朋友确实不简单,演技自然也没的说,精通易容并且拥有着成百上千的身份。从redemption逃出来的那些家伙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从在公司见到的第一眼到之后一直跟随着他们的主管,只不过是千面神皇众多数面具中使用较为长久的一个罢了。
主管坐在八仙桌前面对着乔,道:“总督大人您可别再抬举我了,我早就说过我不愿加入任何势力,我只想过着我普通人的普通日子罢了。”
乔先是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指着顶端那无数□□道:“你说的是这众多身份中哪个普通人的身份?”
主管端起一杯茶笑道:“我只想继续做除了亚特、redemption之外的第三方势力罢了,毕竟这两边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愿过于偏袒任何一方。”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伤害克尔斯嫁祸给会长,之后还要求跟着秋奇的队伍协助他们,一路上更深一层的为乔通报队伍的行踪,结果最后却把乔埋在队伍里的细作直接推到维安的身上,还有刚刚去袭击安莫,之后却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别墅去疗伤的原因。主管暗想着,嘴唇贴在茶杯上抿了一口茶水。
我不是你们任何一方的势力,所以我可以帮助任何一方,也可以祸害任何一方。主管这么想着,隐藏在茶杯后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弧度。
真是的,原本戴上这个部门主管的皮还以为能消停一阵子,没想到无形之间又被卷进了这么一档子事,没办法,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主管身份继续在队伍之间待着,毕竟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乔一边又是自己指导多年的特种兵小朋友,让他舍去一个的话怎么说也有些舍不得呢。
“你很固执我很顽固,无论你再怎么拒绝我还是要说,亚特军队永远欢迎千面神皇的到来。”乔道。
主管放下茶杯,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双手撑在面前,他道:“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不了解你军队的内部情况?加入你们的军队哪还有出得来的道理,维安那小子最后都是迫不得已的死去。而我也不愿意被任何势力束缚,作为你们之间的一个中转站难道不好吗?你和安莫他们在外面打的要死要活的,到我家说不定还能坐下来喝一杯茶呢。”
说着,他把面前的茶杯往乔面前推去,继续道:“乔,你是可以存活于上万年的幻兽,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寿命较长的普通人类罢了,我最多还有一百多年的活头,之后待我死了还会有成百上千的易容高手出现。”
“可是一直到现在我却只有你一个是可以称作朋友的。”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吗?”
“什么?”
“因为那些原本可以与你成为朋友的人,现在都已经做为了你的手下。”
自己的这个朋友性格还真是顽固。不过或许因为这样,不是以下属与上司之间的关系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喜欢他吧。乔心说着,看着他推到面前的茶杯便给他又续了一杯茶,然后推了回去。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乔问道。
主管将放在八仙桌脚的小铜镜拿上桌面,一边细细观察自己主管的□□一边道:“看看X那边的情况,再看看你这边,折中处理,好玩的很。”
“还折什么中啊,我用来召唤魔洞之眼的槐树林都让他们给烧了,西特卡亚的那些人抓来也没有什么用处,要不然都杀了?”乔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一句话会带起一场多么巨大的杀戮。
“你可以试一下,那我之后的时间想着怎么对付你就足够了。”主管照着铜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随口说道。
乔耸了耸肩,他知道对方如果这么说的话即使看似多么随意,但最后一定会兑现自己当初所说的话语。自己这个朋友的古怪性格,怎么说也早就摸了个透彻。
“神皇,我问你一个问题。”乔端庄身子直视着对方,后者礼貌性的看了他一眼算是回应。乔道:“既然你不愿意加入我们任何一方势力,那我和那些小鬼之间的战争,你觉得到最后谁胜出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主管捏鼻梁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对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只是一刻他又继续着原先的动作,他缓缓道:“无论你们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给战败的那一方收尸的。”
“神皇,正面回答我。”
主管把铜镜推到一边,拿过茶杯又品了一口茶,温润清香的茶水从舌尖蔓延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乔,你辉煌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噢?”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的那些特种兵放在眼里,和我犯的错误一样。”主管轻轻放下茶杯,抬起头对上乔的眼眸:“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终究失败的结局。”
· · · · · ·
乔笑了,因为他知道无论这个朋友说些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含沙射影的宣布自己死讯的时候,他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主管说完伸手撑着脸,叹息道:“不过那些小鬼被我耍的倒也是挺惨,估计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的真相是,主管的身份不过是一张□□、不过是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死物吧。”
乔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多少年了,他所见到的只不过是千面神皇的种种面具罢了,而他无数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孔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究竟是什么模样呢?不过会不会由于面具戴的太久,他的面目早就已经与□□融在了一起?还是说他早就以真实面目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呢?
“如果你那些特种兵小鬼们战败身亡了,你会怎么办?”乔问道。
“怎么办?反正之后你也不会消停,当然是继续在你与另一方势力对峙的时候做第三方势力咯。”
“那如果我死了呢?”
主管视线转到了一旁的铜镜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缓缓道:“主管的死不过是维安的一面之词,我说不定之后还能做回他们的那个主管,继续与他们一同旅程呢……”
乔失笑道:“怎么说还是跟着他们更加有意思点?”
“可以这么说。”主管穿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站起身道:“行了,我该回自己家一趟了,我这间小屋您尽管坐,没事儿还能与众多朋友聊聊天。”说着,他指了指头顶上密密麻麻的面具,笑着转过身就走了出去。他边走边道:“总督大人,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呢,估计在五分钟之后就能够到达。”
乔没有回话,主管走到门口出门时隐约又说了一句什么“你走的时候记得给我锁上门啊”,然后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乔盯着那房门注视了许久,过了一会儿不禁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便靠在那龙纹雕花椅上继续喝着已经凉下的茶水。
“千面神皇……”乔举起茶杯,看着上面雕刻着的花纹,那是一个模样古怪的人脸上带着无数面具的图案,乔喃喃道:“你倒是有意思的很,我这一辈子,还真不枉遇到你这么一个人。”
五分钟后,乔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声急促的提示音,他拿起手机滑开屏幕,对那边的人懒懒的喂了一声。
“老大!不好了!”
乔眯起双眸,等待着手下接下来所报告的情况。
“我们中心城的总部突然发生了爆炸,炸飞了好多人!不知道是意外事故还是人为——啊!”
不等手下说完,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就传了过来,乔忙把手机拉离开自己的耳旁,过了片刻他再把手机贴近耳边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已经被阵阵忙音所代替。
乔愣了片刻,随后放下手机倒在雕花椅上,他并没有任何愤懑,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作俑者是谁。他抬起头看向密布在头顶无数的□□,不禁苦笑着自语道:“神皇,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倒还真是隆重啊……”
· · · · · ·
公路上,主管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把玩着手机,手机滴了一声发出了消息提示音,他滑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发来的消息,随后嘴角轻轻带起一个弧度。
“抱歉啊朋友,我还是比较偏心于我训练出来的那几个小鬼。”主管自语着,却无任何愧疚之情。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墨镜戴上,哼着小曲,顺着蔓延至远处的公路快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七、千面神皇
西装之后送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过来。
安莫的伤口流了太多血,整个人都虚弱得很,我说我会注重着周围的情况,让他放心的休息就可以了。安莫倒是很信得过我,况且也算是勉强相信在那个西装的主子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情况,他闭上眼睛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我怕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浅眠,伸手戳了他好几下他都没醒,我这才舒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我想再去看看一楼顶端的那个壁画。
像我们这些学艺术的,看到那些奇怪有趣的图画简直就是欲罢不能。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再去缠那个西装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我之前都睡了两天了现在怎么说也坐不下去,于是把门一带,顺着楼梯就走了下去。
走到楼梯一半的位置我抬头望去,这个角度不偏不斜刚好可以看到顶棚的全景,即使还是有些模糊,但却也能看得清上面雕画的一个大概了。
昏暗的光线衬托着那无数面具的形状显得更加诡异。看到这个的时候我不禁在想,如果是摆放在屋子内的雕画,那除了一些脑子太瘦的摸鬼天师外应该没有人会放些妖鬼邪神在家里,若有镇宅之意,怎么说也会放些看起来性情温和却又不失霸气的圣兽作为护宅雕画。而这顶棚的雕画人物眼神空洞而可怖,就好似在警示外人禁止步入这栋房子似的。
莫非是以恶制恶?我心说。
以邪之物抵邪之物,这在我以前的世界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非常少见而已,毕竟那些妖鬼邪神那么诡异的放在家里自己看着都蛮不吉利的。
但我却又看不出来这雕画上的事物是属于哪一个类别,论恶也不恶,论善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画上的人有无数个面具的面孔,不但是脸上,手中与四周也散落着众多面具,而他的主面孔却是面无表情,他其他的面孔刻画的表情形态也特别夸张,比如说“喜”这个表情,我看到有一张嘴都快咧到眼角的一个面具那应该就是喜,还有“怒”就是那面具怒目圆瞪张着大口,仿佛要将什么吞噬下去似的。
我注视着那雕画深思着,突然我注意到了那画上人的视线,画面上众多脸孔的瞳孔,似乎却全都是在看向我斜侧的方向,我顺着望去,发现原来画上那人的目光直视着门口的方向,一直死死的盯着。
诡异,诡异极了。这别墅的主人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善茬,弄这么个玩意挂脑袋顶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也不会觉得不妥当?真是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心态。我双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撑着头继续看着画上的那人。
这人的主面孔我越看越觉得奇怪,似乎……似乎看起来有些面熟?
这个想法一出我就给吓了一跳,这种诡异的东西莫非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再一想似乎却又不是那样,因为我所觉得熟悉的并不是整一副雕画,而只是单单那画上人的主面孔。我心觉奇怪又眯起眼仔细的看了看整幅画其他的面具五官,这一看我就发现了不对——原来这些五官所有的面孔都是不同的,而我只是被那夸大的表情神色所吸引,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这画里有一百张面具,那就是有一百个人不同的脸。可这些面具佩戴者的面孔我为何又会觉得眼熟呢?我有些疑惑的又看向那个面孔,盯着它看了将近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我总算在脑海里寻到了一个与那面孔极为符合的名字,然而之后我冷汗就下来了。
因为我发现,这个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面孔,竟然是与多格拉尔主管极为相似的!
· · · · · ·
怎么会?这是凑巧的吧!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心说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太想念主管了,结果看什么都是主管的脸?
我自己也深知自己在自欺欺人,因为我和主管根本就没那么厚的交情。
我眨了好几下眼才缓了过来,这么诡异的东西最后发现竟然是主管的脸?这完全就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我抬头想再看清楚些好否定自己刚才的想法,莫不是自己刚才眼花了?
而这时我身后却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我忙回头一看,只见那西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楼梯口,此时正眯着眼眸一脸狡黠的盯着我,他看到我转过了头于是对我一鞠躬,道:“X大人,您不去好些休息,在这里做些什么?”
我有些惊讶,这人竟然能丝毫不发出声响就站在我身后,说明速度与步伐落地的重力是有一定的控制,看样子他应该不止是普通的一个管家那么简单,而且身手说不准还在克尔斯之上。
我定了定神,然后伸手指向那顶棚的雕画道:“刚刚上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这木刻的雕画,觉得有意思的很,眼下倒也无事,于是就过来想再看看。”
西装噢了一声,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到我身旁,抬头看着那雕画道:“那X大人看出这是个什么来了么?”
看出了什么?我看出了一个主管……我在心里默默想着,但还是道:“不就是一个带着无数面具的人么?”顿了一下,我又问道:“不过这幅雕画的风格古怪的很,不知阁下的主人为何喜欢如此的类型?”
“古怪在何处?”西装满眼笑意看着我,道:“这画中人可以说就是代表我们的主子,我们自然要恭敬他,将其摆放在家中最为明显的地方。”
我听后脑袋就有点转不过来了,心说这西装的思维我还真跟不上,莫非他们是奉一幅画的命令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的?“那这画上的——噢,那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啊?给我们个称呼,我们日后也好感谢他对我们的患难相助。”
西装沉默了许久,似乎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些什么,过了片刻他对我又鞠了一躬,转身就走上了楼梯:“X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就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么?”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心说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一定认识,不说也罢。于是也走上楼打算去找凯诺他们。
“有些事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虽然有时候这样为人私自的决定很少人能够理解。”西装打开自己的房门,正要走进时对我说道。他偏过头看着我,眼眸里似乎藏着更深一层的感情,过了一会儿他缓缓道:“千面神皇不属于你们两方的任何势力,他有可能会害了你,当然也有可能会帮助你。几位虽说是神皇的客人,神皇不允许我与几位做出过多的交流,但我现在还是要单独给各位一句忠告,我们这个地方是绝对安全,但却并非久留之地,几位若是休息的妥当,还是早些通知我离开这里为好。”
我跑到凯诺的房间,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三个人竟然在锄大D,不知道是谁带的牌看样子玩的还挺尽兴。我顿时就有些无奈,这东西还真是跨时代与星球的杰出休闲娱乐器具啊。无奈之后便想起了正事,就问他们知不知道千面神皇是一个什么角色。
这一问得出的结果我就傻了,花寒和克尔斯竟然纷纷摇头说没听过,而凯诺只是说他在小时候听过这么一个名字,具体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嘿,神皇,这么高端的名字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一个低调的人,连消息四通八路的花寒都没有听过。我把刚刚西装的话与他们一说,花寒听后就道:“这千面神皇可能是道上人给他的称呼,久而久之所有人就都忘记了他本身的姓名,而就用神皇对其称呼。我所知道的只是白道上的消息,就像乔一般几天洗一次澡几天换次内裤的消息,只要努点力说不准都能知道……”
他正说着呢我听后就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花寒一看我忙改口道:“可这个神皇看似应该是黑道的人,对于黑道我们公司之前一直都是能避则避,因为和那些人发起什么冲突还真就没处说理去。千面神皇既然在凯诺小时候就有被流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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