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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闹的鬼的名字作者:matthia-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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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哲说了一些自己遇到的事情后,把这些全都添油加醋地传播了出去,搞得古哲一直潜水都不敢冒头。
  那一切就这么过去了,直到现在古哲也不太敢相信。他仍然记得那些恐惧,那些莫名其妙的现象,如果没有黑影的帮助,现在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自己是否还真的存在呢。每每想到这一点,他都觉得非常的不现实。
  从手伤恢复后开始,没多长时间后,古哲的房间就又恢复了一片狼藉的状态。几个月后,他准备从这里搬走了,到不是因为曾经出过事,仅仅是房租涨了而已。他改为合租,四个人住了套没有客厅的老式楼房小三居。
  合租人的其中两个就是刘粤京和朱立业。正好他们也想租房子,就找古哲一起了。刘粤京和朱立业住在被分割为两间房的大屋子里,两间小房间则是古哲和另一位租户的。
  一起合租的是个不上班的男人,叫卫星,这可真不是他们故意找的,而是卫星的室友搬走后急求合租。虽然这个名字也不是很常见,但好歹立意比较美好,和那个群里的名字们天壤之别。
  后来古哲找到了工作,开始上班了。虽然找工作并不是因为黑影说了什么,但前去面试的时候他还是想起了那几天。后来,他开始过起了“朝九晚不确定”的忙碌生活,曾经请仙游戏用到的纸张被夹在书里面藏着。
  灵异事件并不是总会出现,它毕竟应该是极少数人才能体验到的。就像每个人都有一定几率中大奖,但很多人一辈子中过很多次、也有的人会从没中过。这种经历哪怕仅有一次,也足够当做奇闻给人讲述了,没人会喜欢多遇上几次,古哲他们也一样。
  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时,是搬入新居的一个多月后。
  那个不上班的卫星似乎是设计师还是插画师之类的,就跟以前的古哲差不多。他皮肤很苍白,头发有点枯黄,身材很高大但却略显消瘦。古哲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从性格到姓名来看,他们显然不认识。这种习惯性家里蹲的人也许特征都有点像,朱立业就觉得古哲和卫星也有点像呢。
  卫星不怎么出门,很少离开自己的房间,在屋里也不会放音乐之类,安静得像不存在。还有一点,他从不做饭。
  本来,不做饭没什么稀奇,很多人都不会做饭。奇怪的是,当喜欢烹饪的朱立业去使用厨房时,那个平时无声无息的卫星会从房间钻出来,在朱立业还正在准备材料时,就行色匆匆地开门离开。每一次都是如此,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了什么。
  刘粤京是为了自在也为了准备考研而出来租房,但还是经常泡在学校里。所以经常出现——周末时只有朱立业和古哲两个人对着默默吃饭并分摊伙食费的诡异情景。
  他们俩都觉得不自在,所以尝试过邀请卫星出来吃。每一次邀请的结果都是被婉拒,然后卫星会在朱立业开始做饭前就披上衣服,几乎有点慌张地跑出门。
  感觉到新室友奇怪之余,古哲更多地想到了另一点……以前黑影曾经做饭给他吃。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完全不会觉得两个男的一起做饭洗碗很暧昧之类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黑影不是人类吗,还是单纯的因为他不吃饭呢……
  就在大家逐渐习惯这一点后不久,出了一件令人震惊又费解的事。
  起因是刘粤京。上次请仙时问什么“男朋友”的也是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擅长引发神展开。
  这个大学生学会了抽烟。也许对男生来说大学期间才学会算比较晚了,不过,古哲和朱立业可都不抽烟。当刘粤京一边塞着耳机一边在厕所抽烟时,健身教练朱立业还跑去推开门像妈妈训儿子一样痛斥吸烟的害处。
  古哲跟出来,看着他们觉得好笑,不知道该不该插嘴。正在刘粤京辩解自己考研压力大时,从卫星的房间传来了匆忙甚至慌乱的脚步声。
  卫星走出来,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裤子,瞪大了眼睛,站在厕所门口。
  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见鬼了一样,朱立业和刘粤京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一声“请进”而让出厕所。
  而卫星显然不是来上厕所的。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喘着粗气,三个人都能他胸口剧烈地起伏。
  接着,他抄起一个塑料盆,拧开水龙头胡乱接了一盆水,一扬手——全都泼在了刘粤京头上。
  古哲和朱立业都惊呆了。刘粤京就更是一时间整个人都怔住。
  ——这人不正常。这是古哲当时的第一个想法。在他还没什么表示前,朱立业先一把揪住了卫星的领子,把对方的背顶在了盥洗池旁的杂物架上,发出哗啦一声。
  “你丫有病吧?”这两个人差不多高,但是显然朱立业强壮得多。
  可卫星仿佛并不在意这威胁,他的眼睛只是直直地看着被泼成落汤鸡的刘粤京。
  他在乎的是那根烟!古哲看出了这一点。看着那根已经熄灭了的烟头,被抓着衣领的卫星露出来一种安心又满足的神情。
  如果卫星开口骂人或者还手,很可能会需要和朱立业打一架,后者已经准备好这么做了。可是,卫星只是这么沉默着,盯着烟头,又呆滞地微笑,这让朱立业一身的力气没处使,有点不知所措。于是他放开了手,但仍充满威胁地盯着这个瘦高的青年。
  “我不能和它共处,不能……不能。会出现的。”
  被放开来的卫星稍微趔趄了一下,站稳后,声音低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完后,他侧身离开卫生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站在原地的三个人愣愣看着这个旧租客,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这就是个生活习惯诡异、缺少教养也缺少沟通能力的怪人而已,也许他只是不满意有人抽烟而已。除此外不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但是古哲清楚地看到,说那句话时,卫星的眼神坚决,且带有一种被极力隐藏的恐惧。

  12

  从那次后,卫星更是很少出来。他永远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如果有人要做饭就跑掉,除此外从不走出来和大家说话。
  刘粤京再也不在家里抽烟了。他有两个朋友在,按说不用怕孤身一人的卫星,但人都怕神经病。况且,本来刘粤京就没多大瘾,这么一闹,对他来说也许还是好事。
  古哲发现,刘粤京还把这位合租人的古怪事迹放在了论坛上,结果讨论的重点意料外地变成了“你本来就不应该在厕所抽烟”,这让刘粤京郁闷了半天。
  因为非常在意卫星说过的那句话,古哲开始留意这个租客。然后他发现,这个人并不是怕烟味、油烟之类的。他是怕火。
  燃气灶的火焰,香烟的火星,打火机,甚至提到有火这个字的词语,他都会有过于激烈的反应。
  有人准备要做饭,卫星就会赶紧跑出去。那天古哲他们拿出一个电煮锅要涮菜的时候,他只是开门伸出脑袋看了一眼,就缩回了屋内。刘粤京抽烟那次,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是闻到有烟味才走出来的。这之后,他偶尔经过公用空间的矮柜时,看到有打火机都会眼神凝重。
  “这个合租的人太奇怪了!”后来,刘粤京又继续回复自己的发过的帖子。干脆无视了前面那些劝他不要抽烟的回复。
  “他行为比较不正常这还不说,他还爱说梦话!”
  “平时他一声都不出,但有时会很大声地说梦话,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但总是夹杂着怪叫,大半夜的叫人难以忍受。”
  “我们都没见过他吃东西,也可能是跑出去时吃了吧……但这还是挺奇怪的,他从没拿着吃的、或拿回来吃的。”
  “他即使看到我们也不理睬,我们想借东西他也不理!”
  “我觉得以前的合租人就是被他恶心走了的!”
  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古哲和朱立业都不知道原来卫星还经常说梦话。他俩睡得比刘粤京早得多,而这个大学生经常通宵坐在电脑前。
  刘粤京大概是最难容忍新室友的了。他和古哲抱怨,古哲只会叫他忍忍;和朱立业抱怨,又怕朱立业逮着他念他抽烟的事情。于是他就改为天天在网上和魏初雪她们念叨,已经到了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的程度。
  古哲没那么讨厌卫星。他认为这人一定有苦衷才会这样,而且虽然行为有点怪,但卫星从来不会打扰、麻烦别人。偶尔碰面时,古哲还是会礼貌性地和他打招呼,不管对方反应如何。
  也许卫星也能感觉到古哲的包容立场,所以渐渐他也会对古哲点个头。
  天开始冷起来,已经入冬了。有一天晚上古哲正在屋里做切图,房间门外响起很轻的敲门声,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
  打开门,竟然是卫星。
  卫星拿着一包东西,一个信封,低着头站在那里。卫星比较瘦,但比古哲要高大,可此时他看上去就像个畏畏缩缩的小孩。
  “是你……什么事?”古哲有点意外。据他所知,这可是卫星第一次主动找别人。
  瘦高的青年吞吞吐吐地说:“您好,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被称为“您”让古哲有点难为情,但他还是请对方说下去。
  卫星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他说:“能不能请您帮我一下,有点麻烦,您可能也会觉得不太舒服,可是我只能想到您了。”说着,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往前推了推。
  “可以求您帮我烧点东西吗?”
  “……什么?”古哲一时难以理解。
  “今天是寒衣节,”卫星苦笑着,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哭过还是熬夜导致,“就是送寒衣的日子。今天是阴历十月初一。”
  古哲的家里目前为止没有他认识的长辈过世,所以他也不太懂什么是送寒衣。但这个日子他还是知道的。这一天,人们会给已经离世的亲人烧各种彩纸啦、纸钱啦,意为在入冬的初期给另一世界的家人送去过冬衣物和钱财,好让他们不会挨饿受冻。
  卫星突然往前了两步,走进古哲的房间并反手关上了门。这实在有点失礼,不过看到接下来他的表情时,古哲都忘了要指出这一点。
  拿着那包东西的手在颤抖着,卫星不断咬着嘴唇,声音发抖:“求您了。您知道的,我怕火,我不能和火焰在一起,我没法去给我家人烧这些……”
  看着他似乎有点激动,古哲连忙安慰。虽然不知道怕火是怎么回事,但这要求似乎也不是特别难办……古哲点点头,答应了他。
  看到古哲同意,卫星的反应更加夸张了,几乎是那种很不得跪下的感激。他把一包东西交给古哲,并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那大袋子很轻,里面都是松松的纸而已。信封里似乎是卫星的亲人名字之类。
  他告诉古哲,需要去找他家——他以前的家,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然后在路边画个圈,把纸钱、画着各种衣食住行用具的彩纸以及信封都放在圈里烧掉就可以。除此外,他还叮嘱,一定要把这些都烧干净,烧成灰,因为哪怕有一角没有焚烧,都会无法把物品传到冥界。
  古哲习惯性地想问一句“你还真是特别信这个”,但话没出口他就忍了回去。第一是这好像不太礼貌,第二是……古哲自己明白,对这些事情,恐怕没人比自己更信了。
  在穿外套时,他问了一句“是送给……家里什么人啊?”
  他以为卫星会回答“父母”,谁知道答案竟然是:全部。
  卫星没有避讳。他告诉古哲,自己家的人全都死了,在一个家庭聚会上出了些意外,祖父母,外祖父母,双亲,还有一个哥哥,都死了。
  虽然没说明,但古哲猜测那一定是场火灾。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卫星会神经质一般地害怕火。
  接着,卫星给了古哲一个地址,并再三表示感谢。那地址不远,距离他们现在的住处也就只有两站路。搜索了这个地址后,古哲吃了一惊。
  ——这不是玩招鬼游戏那次的那家水吧吗?街道名和位置完全一致。
  “是的,我家以前在那里。但并不是那同一个建筑……这是间小别墅,重建过了。”卫星解释说。
  实在不知道这该说是巧合还是什么。古哲没去想太多,带上那些东西,穿好衣服出门了。
  再次靠近这间水吧,古哲又想起了那天的事。他们在这里玩请仙,还有四角招鬼。
  远远地看了一眼水吧的小院,那里挂着一串小彩灯,除此外一片漆黑,二楼也没有人开灯。
  原来这里在以前发生过火灾么……古哲在附近找了个小十字路口,从这里能够看到水吧。在这里烧纸,卫星的家人一定能够收到了。
  依照本地的规矩,画了圈,古哲拿着根小棍子慢慢地烧那些东西,突然有个其妙的想法涌进了脑海。
  如果我烧点什么给黑影……可不可以呢?以前黑影说过,他们是和人间之物不同的东西。如果烧纸钱这个行为真的能把什么东西传递给死者,那么是不是现在也该给黑影烧点什么。
  他救了我,还不止一次。古哲有些自责地想着,最后我并不能确定他会不会有事,就那么轻率地送走了他。
  如果从卫星要烧给家人的东西里弄什么烧给黑影,好像这行为不太厚道,应该算非法挪用……但如果直接烧钱好像也不太对的样子,他们不是应该用冥币吗。而且似乎烧掉钱是犯法……比起这些,更重要的一点是,自己并不知道黑影的名字呀。
  古哲左思右想着,最后从棉夹克的内袋里掏出来一小叠方便贴。
  他又拿出圆珠笔,在方便贴上写下“影子,你好,我很担心。如果你没事,过一会儿去水吧等我好吗?”这样的留言。
  在大圆圈旁的地面上又画了一个小圆圈,一张方便贴是留言,另一张方便贴写着的是“给被我请来又送走的影子”,古哲把两张纸贴在了一起,在小圈里点燃了它们。

  13

  古哲很认真,他反复确认要烧给卫星家人的东西全部烧净,才准备离开。水吧就在不远处,他有点小小的兴奋,如果字条真的能送给黑影该有多好。
  向水吧走去时,古哲听到身后不远出竟然有脚步声。当时他还以为是黑影真的来了,但随即又觉得不会是,因为黑影说过,他是虚体,都不能接触东西,又怎么会有脚步声呢。
  回头一看,跟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卫星。
  卫星神情有点尴尬。古哲明白过来,这小子是来监视的……他自己不敢离火焰太近,但却远远跟在一旁,以防那些东西被古哲直接扔掉、骗他说烧完了。
  两个人都明白了这一点,就谁都没说透。只是用“你也来了啊”这样的话带了过去。
  卫星看着水吧的眼神有点复杂。怀念,也有点恐惧。古哲表示要去那边一下,没想到卫星立即表示自己也要去。
  “我只是……有点自己的事。”古哲觉得直说“我想再玩一次请仙”实在太可笑了。
  “需要帮忙吗?”卫星紧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已经站在水吧门口。
  看样子水吧已经关门了。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夜间盘点,更像是最近就没开张过。不过卫星却表示,水吧老板是住在这里的,既然来了想打声招呼。
  “你为什么要和老板打招呼?”古哲问。
  卫星已经在拨电话了。他稍微有点腼腆地笑了一下:“我以前是这里的服务员,前一阵子身体不好,不干了。”
  你竟然回到自己旧宅所在的店当服务员?古哲在心里默默震惊着。一般人不都是想离伤心事越远越好吗,更何况他家人是发生意外死的。看看水吧,又看看卫星,古哲想起了另一件事。
  “哎,我想起来,你是说你前一阵子是这里的服务员?十月底时你还在这里对吧?”
  卫星点点头。
  古哲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卫星很眼熟!他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聚会的时候,他们就见过卫星。只不过水吧里面灯光比较昏暗,且卫星是站在门口收款的,没有一趟趟来收杯子,所以没有那么深的印象。
  他把这件事跟卫星说了,卫星也觉得很惊讶,但没多说什么。打通了老板的电话后,大概对方表示要过来开门,卫星连着说了好几个谢谢。
  “那你今天是想来干什么呢?”卫星挂上电话后,问古哲。
  “我……”古哲心一横,就实话实说吧,“我们上次玩游戏,好像还真觉得灵,我半信半疑,想自己再来试试。就不告诉那几个朋友了。”
  卫星笑了起来。这是古哲第一次见到他不苦笑也不羞愧笑的、真正的笑容。
  “原来如此。我也好奇了。”他说完,老板来开门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身边还跟着个一直在玩手机的十几岁男孩。古哲记得他们,那个男孩大概是老板的孩子,也会兼职服务员,而那位女老板当天一直在吧台里讲电话。
  古哲又进到那个小院子来,他不自觉地望着当初被黑影扯住手腕的那个角落。
  来到水吧里后,好像卫星的话变得多了一点似的。他热情地引导古哲找个座位坐下,但老板和其儿子却一直一言不发。
  “对不起,有……有纸吗?”古哲问。
  女老板转身递给他一包纸巾,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表示,是想借用张白纸。
  当时找不到白纸,最后老板拿了张报纸给他。
  卫星似乎对他的行为很好奇,古哲越发地觉得不好意思。他只好一直辩解是自己这个人好奇心强什么的。女老板似乎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客人、而不是水吧的客人,她又去关上了门,回到吧台边的一个座位上,拿着一本书看,而她儿子坐在她对面继续玩手机。
  古哲用报纸,又写下了是和否、男和女、26个英文字母、从1到9的阿拉伯数字。
  接着他掏出了一枚硬币。那是黑影裹得严严实实去买东西时拿过的找零,也是后来他送走黑影时用的那一枚。
  卫星似乎在期待看古哲接下来要做什么。古哲没有邀请他一起,这和上次不同,上次是一群朋友根本就不怎么相信的情况下胡来,而这次古哲不想搞什么请仙游戏教学。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古哲的手指按住硬币,低声问着。
  “为什么是黑影?不是钱仙?”对面的卫星问。古哲用“这个不是钱仙、是另一种什么讲究”给糊弄了过去。
  卫星不再说什么,古哲继续他的问询。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这么重复问了好多次,硬币纹丝不动。古哲每一次问的时候都和上一次间隔几十秒钟,期待下一次硬币会自己动起来。
  卫星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然后走开去女老板那边,似乎去问她“有抹布吗”什么的。
  看到卫星走开,古哲还觉得放松了一点。被人盯着做这种事看起来傻乎乎的。如果硬币动了,会很难解释,如果不动,就更是显得愚蠢。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古哲又低声问了一句。
  指尖传来一丝轻颤!
  古哲差点叫了一声,还好忍住了。没错,动了,硬币动了一下!
  “黑影……你来了?”他继续低声问。
  这并不是幻觉,硬币真的自己动了!
  它载着古哲的手指,慢慢地移动,像是在适应这张纸一般,先是画了个半圆,然后向着有文字的地方动。
  古哲这次依旧是用左手按硬币,因为他想空出右手,来记录那些只能用汉语拼音来传达的话。他右手握好圆珠笔,准备在报纸的空白处记录。
  可是,硬币直接穿过了古哲写下的那些字母,也没有管数字和“是、否”。它到处盘旋,就像在找什么一样。
  古哲看出来,它是在报纸上面找文字!
  硬币——也许是黑影,或者此时此刻应该叫钱仙,它暂停在一个字上,好像希望确保古哲看清,然后它又很快地挪到了另一个字上。
  古哲看清了它指引出来的两个报纸上的铅字。
  “ 快 跑 ”
  在刚刚睁大眼睛,微微皱眉时,后脑猛地传来钝痛,古哲整个人被一股冲击掀倒在地。

  ……14………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背部被接连重击了好几次,古哲可从没遇上过这个。
  从余光中他看到,竟然是卫星和那位女老板拿着扫帚和椅子殴打自己。
  电影里被人狠揍一顿还能爬起来的都不是普通人,古哲又怕又痛,被打了几下就趴在地上连抬头都抬不起来。可这时他却又被拽住,卫星似乎拿电线还是网线之类的,正在反剪并捆绑他的双手。
  女老板拿着一块布,一手捏着古哲的脸,一手不断把布往里塞,撑满了整个嘴巴,压紧了舌头。古哲只能用力哼,却发不出太大声音。把布塞进去后,卫星已经绑完了他。
  古哲拼命挣扎,但是被打的那几下真的太疼了,他几乎怀疑自己又骨折了。
  他被那两个人提起来,几乎是拖行着拖到了空地上。卫星压制着他,年轻男孩站在他头边看着他,女老板走开又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铁桶。
  古哲闻到了一种很恶心的气味,可是他没法问是什么。女老板把桶里的东西对着古哲的头部浇了下来,那是血液,还漂着鸡毛,腥臭粘腻。
  “太不容易了,遇到能沟通的人太不容易了。”
  卫星的两手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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