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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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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有那么“反常”的表现,是因为她够放松,所以才没有像往常那样对着摆出那种死板、僵硬的“标准皇后”状态。
“回皇上,”皇后毫不犹豫的开口,“这……”她刚想说那一句万年不变的老话:这不合规矩。却猛然想起今天下午和兰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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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您和皇阿玛在吵架吗?”兰馨眨着眼,天真无邪状。
“嗯?兰儿为何这么说?”皇后很诧异。
“因为皇额娘都是板着脸和皇阿玛说话的啊!就像这样。”说着,兰馨摆出了一个很严肃的样子,逗的皇后忍俊不禁。
“是吗?”皇后带着笑问。
“当然了,皇额娘,你该多笑的,你笑起来好漂亮啊!”兰馨眨着星星眼,做花痴状。
“小淘气,皇额娘不能那样做的,皇额娘是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不能不够端庄,那样会被天下臣民耻笑的。”皇后心情很好的跟兰馨解释着。
“这个我懂的,额娘在时有对我说过:做格格就要有格格的样子,要知书达理、端庄娴静。”兰馨一副“我明了”的样子。
“这不就是了?”皇后摸摸兰馨的头反问。
“可是,我额娘也有对我说过哦!”兰馨把头向皇后靠近,小声的说着悄悄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不是为自己守的,大多时候是给别人看的,若是总按着那规矩去纠正自己,那人和人不就没区别了,不就跟那模子里刻出来的糕点一样毫无新意、刻板无趣了吗?”兰馨防备似地把手放在皇后的耳朵两边,继续说“有一次我见着阿玛跟额娘说话的时候额娘把阿玛推倒一边去了呢,下手很重的,结果阿玛还糊弄我说是自己跌倒。后来问过额娘,额娘说,阿玛虽然是王爷,可是额娘同阿玛是夫妻,这和府邸里的其他格格侍妾是不一样的,对于她们来说,阿玛是主子。可是,抛开了公事的阿玛不是王爷,不是额娘的主子,是额娘的夫君,夫妻相处自是有另一番道理的。”说完松开了手,惋惜的说:“可是等我再问额娘是什么道理的时候,额娘就像刚刚皇额娘那样摸了摸我的头说我还小,等着长大了,她就会告诉我了……”话落低下头,作落寞状。
皇后听着这话心头一怔,难不成,自己和皇上之间的问题不是因着自己不会温柔小意、妖媚惑主,而是因为自己跟那模子里刻出的糕点一样毫无新意、刻板无趣?转头看见兰馨低着小小的头颅,想是看着自己和皇上相处想到了自己的阿玛额娘了吧?可怜她小小年纪就丧父丧母却如此伶俐懂事,又想起了她今日说过的广济寺还愿一事,又不觉怜惜她如此孝顺,果真是个难得的孩子啊,不知自己将来的孩子是否有兰馨这般孝顺可爱。感慨了一回,连忙把兰馨揽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脊,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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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虽不合规矩,但既然您要求了,我便会注意的。”皇后话落看着皇帝的脸色果然有所缓和,“可是,皇上咱可得说好了,只是私下这样,若在兰儿面前可不能不守规矩,咱们是父母,得给兰儿和其他阿哥格格做出个样子不是?”该说的话,皇后还是没少说,但说的没那么疾言厉色,也没有死咬着规矩不放,这让乾隆很满意。
“你说的对极了,你是六宫表率,是该有个母仪天下的样子。”皇帝又作感动抽搐状了“景娴啊,这几年来你打理后宫,辛苦啦!”
皇后自打当了皇后那天起,一年多来就没听过皇帝如此“发自肺腑”的话了,不禁暗自叹道:看来兰馨的额娘说的对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们,是夫妻。
“谢爷夸奖,能为爷分忧是景娴的福气,景娴不觉着辛苦。”皇后一想,反正宫人早就退下去了,这屋里就他们帝后二人,既然皇帝都能不守规矩的唤自己一声“景娴”,那自己便也别太守规矩了罢。
“爷?”皇帝对这个已经很遥远的称呼产生了疑问,这皇后是最教条守规矩的了,能自成“景娴”便已经是不错的了,竟然称呼自己为“爷”?
“是啊,爷,万岁爷不也是‘爷’吗?”皇后笑着反问,已经三十出头的那拉皇后平日里保养的极好,美丽的面容跟二十岁的小姑娘不相上下,这谈笑间竟生出几分调皮,看的皇帝不禁春心荡漾了起来。
“景娴啊,时候不早了,咱们安置了罢!”皇帝说着主动拉起皇后的手,扶着皇后走向内室,落下的帘帐遮住了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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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帝后二人到巫山溜达完一圈回来后并未直接睡去,按照皇帝的话说就是“景娴,朕还不想睡,你我二人好久没有像今晚这样聊天了,不如我们再聊一会儿吧!”得,皇帝开发“皇后特长”的新项目之一还包括聊天。
“好啊!景娴也觉着今天爷您特别健谈。”皇后得了宠爱,心情好,说话也招人听了。
“别光听朕讲,景娴有没有什么好讲的?”皇帝揽着皇后,并排躺着。
“景娴这哪有什么好讲的,倒是兰儿想出宫这件事,爷,您是认真的?”皇后侧过头问。
“当然是真的,朕的金口玉言景娴还怀疑不成?对了,景娴你还没给朕一个答案,你要什么赏赐呢?”皇帝反问。
“皇上,真的是什么都成吗?”皇后仔细的盯着皇帝的脸问。
皇帝听得皇后改了称呼眉头不禁一皱,这皇后如此提醒自己的身份,难不成是想要什么出格的赏赐不成?果然,皇帝的大脑回路是与众不同的,啥都能扯到政治上去。
正想着,皇后已经再次开口了,“那景娴想和兰儿一起去广济寺上香。”
“原来是这个!”恩,怪不得皇后问的如此慎重。这皇后一向视规矩为圣旨,不,搞不好规矩在皇后这比朕的圣旨还管用呢!皇帝想着自嘲的笑了一下。
他笑的诡异不要紧,倒是皇后误会了。“不可以吗?”皇后满脸失望,“那……”
“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出宫一趟吗!朕说过,什么赏赐都可以,虽然有规矩说皇后不得随便出宫,但朕带着你去不就行了吗?”皇帝终于笑的正常了。
“真的可以吗?”皇后大喜。
“可以,可是你得告诉朕,为什么想和兰馨一块儿出宫,要实话,不然算是欺君。”皇帝的王八之气又来了。
“我见兰馨乖巧孝顺,听得兰馨讲她额娘是把她寄在广济寺里的菩萨名下的,便也想去拜拜……”皇后越说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说越红,后来干脆不说了。
“哈哈,景娴这是想要子嗣了?”皇帝看着这个越来越有“人味”的皇后心情大好,“过两天朕就带着你和兰馨一同去广济寺。欸,这‘兰儿’可是兰馨的小名?”
“是的。”皇后回答。
“那景娴的小名可是叫‘娴儿’?”皇帝一个翻身又把皇后压在身下了。
“爷~~!”这真的是一声“娇呼”啊,这满脸通红的皇后唤的皇帝这一身的骨头都酥了。
“娴儿,朕可是满足你的愿望了,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朕啊?”邪恶的皇帝,邪恶的笑着,手里也不停的做着一些“邪恶”的事。
至于皇后具体答谢皇帝的事,请各位自行脑补,河蟹、河蟹……
首度出宫
皇帝果然是金口玉言,说到做到。这不,这日,皇帝就带着皇后和兰馨以及侍卫宫女甲乙丙丁等一同微服出宫了。这一行人就是一对夫妻带着女儿和家丁丫鬟们去上香。
三人一起坐在一辆车子中,后面一车是宫女太监九人,皇帝这辆车前方驾车的三人都是侍卫中的佼佼者,而且辆车的周围还有四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一行人都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虽然有点排场,但就在这一块砖都能拍死两个五品大员的北京城里来说并不是很张扬。
“额娘你看,那就是我昨天说过的面人,啊,他旁边那家的冰糖葫芦是最好吃的。”兰馨把车窗上的布帘子挑起一条缝隙,为皇后指点着街上的景致。
“哦,是吗?”皇后状似不经意的看着外面的街道,可是兰馨注意到了,当她提起“冰糖葫芦”时皇后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
“是啊,是啊!阿玛,那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兰馨摇着乾隆的胳膊道,“阿玛,你一定很想尝尝的,是吧?”一脸的渴求。
“嗯……这个嘛……”乾隆绷着脸故作为难状,不经意间,却发现皇后眼里也似有期待,便改口道,“既然兰儿都这样讲了,阿玛又怎能不试一下呢?高远,停车。”一声令下,众人便停了下来。
“老爷有何吩咐?”从旁边的马上下来一个侍卫隔着帘子问。
“你去刚刚路过的那个摊子上买二十串冰糖葫芦来,拿三个到车里来,其他的你们分了罢!”乾隆一副财大气粗状。
“爷,这不太好吧?”皇后看着侍卫一脸的为难,开口道。
“哪里不好?”莫不是皇后又要说“规矩论”了?皇帝很不爽。
“侍卫们要么骑着马,要么驾着车,吃这冰糖葫芦并不方便。何况,这些侍卫和爷您坐在车里是不同的,哪有成年男子拿着个冰糖葫芦在大街上就吃起来的呀!”说着,皇后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扑哧”一笑,便拿着帕子掩住嘴。
“呵,夫人说的是啊,倒是爷我疏忽了。”乾隆亦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笑了,“既这么着,就买十串,还是拿三串来车里,剩下的给后头车里的宫女们就是了。”
“嗻。”侍卫令命去了,不一会儿便拿着三串冰糖葫芦回来复命了。
“来,咱们一人一串!”乾隆分别递了一串冰糖葫芦给皇后和兰馨,转头问皇后:“皇后,来尝尝这让兰儿嚷着要吃的冰糖葫芦!”
“是,谢爷赏赐。”皇后谢了,接过。
“兰儿谢阿玛赏赐。”兰馨也依样谢过皇帝。
“欸?谢什么赏啊,说了微服出巡,咱们就是艾老爷和艾夫人,兰儿就是咱们的小女儿,怎么就忘了?”皇帝笑着指出二人的“错误”。
“哦,对了!那也是要谢谢阿玛解了兰儿肚子里的馋虫不是?”兰馨笑着向乾隆撒娇。
“是、是、是,兰儿说的是。”皇帝心情很好,说着,吃了一颗山楂,“嗯,味道是不错!夫人觉得呢?”
“是不错的。”皇后亦吃了一颗再作回答。
“额娘,您以前吃过冰糖葫芦吗?”兰馨很好奇皇后刚刚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怀念。要知道,满族儿女虽不像汉人家的女孩儿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不是能随便出门的,更不要说在外面吃东西了。即使能够吃到外面的东西,也多是家里的男子出门带回来的,可是,有几个男人会买冰糖葫芦带回家里给女眷们吃啊!
“是啊,我小的时候,我大哥曾经偷偷给过我一个。”皇后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微笑,眼神里透露出怀念和哀伤。
那拉氏皇后口中的大哥,是指她嫡亲大哥,纳尔布的嫡长子,乌拉那拉•;卓远。早年间,因为先帝的重视,这卓远从十八岁起就常年在外征战,他比景娴大十岁,很疼这个小妹妹,总是找些有趣的玩意逗着她开心,兄妹俩感情很好。怎知道,乾隆五年的时候,竟得了不治之症,就去了。如今,纳尔布的嫡子嫡女各剩下一个,即皇后的二哥乌拉那拉•;卓颜和当今皇后乌拉那拉•;景娴。
“哦……是这样啊!”兰馨当然知道这答案尴尬了,可还是要继续找点别的说,好把这话引子挑到别处去。“啊,额娘,你看,那边有人在耍杂耍呢!”
“哦,是啊!”皇后也知道不能在皇帝高兴的时候影响他老人家的性质,于是便也顺着兰馨的话茬说着。
“嗯……这天下还是一片繁荣祥和之气啊!”乾隆对自己的“文治武功”还是很满意的,微服出巡不就是为了体察民情吗?如此民情令老乾很开心。
“那是当今圣上治理有方啊!”说完,兰馨咬着糖葫芦,看着乾隆笑。
“兰儿说的对。”皇后也笑着说。
“哈哈,你们两个啊!”皇帝笑着叹道。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向广济寺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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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广济寺
虽不是初一十五,来广济寺上香的人也是不少的,上香请愿、求签问津的人络绎不绝。乾隆一行十几个人边走边看来到广济寺的正殿。兰馨自是和皇后一起跪在黄色的蒲团上,诚心祈祷。
参拜结束,兰馨托了相熟的沙弥找来了住持,把自己抄完的佛经供奉在佛祖前,顺便和皇后每人签了五百两的香油钱,便同乾隆一起被住持引着来到后面的高级禅房。
兰馨多次同她额娘一起来上香,住持当然认得她,至于托给菩萨养着,确实只是兰馨胡说罢了。但也不能说兰馨完全是胡说,因为却有一次齐王陪同福晋一起来上香时同住持开过玩笑说要把兰馨托给菩萨养着,不过,原话是这样的:“我这女儿总是活泼过头,像只管不住的小活猴,不知托给菩萨养着会不会得了佛祖教化,好管些罢!”
住持见同兰馨一起的并不是齐王夫妇,兼着齐王夫妇之死同兰馨入宫之事一样世人皆知,又从沙弥处得知兰馨称这二人是“阿玛、额娘”,便知这二人是当今帝后了。这住持虽是方外之人,但亦要知道世事,否则怎么在这贵胄云集的京城里“混”下去啊!况且,能当住持的僧人,除了德高望重之外,也得有些与人交际应酬的手段才是啊!
“老衲乃本寺住持戒逸,请问这二位如何称呼?”这广济寺从顺治年间就有同皇帝打交道的经验,怎会不知当今皇上喜欢“微服出巡”,还不喜别人揭穿的道理。
“我姓艾,这是我夫人。”乾隆一指皇后,继续说道:“我们是兰儿的养父母,今日来是陪着兰儿来还愿的。”
“哦,老衲见过艾老爷,艾夫人。”住持行了一个佛礼,“兰馨姑娘往日上完香之后都会在此用些斋饭,今日是否如此呢?”
“恩,是有些饿了,即使这样,便一切如常吧!”皇帝发话了。
“老衲这就去命人准备。”再施一礼,老和尚便退出去了。
兰馨看着戒逸的背影暗叹:她就不信那老住持猜不出皇阿玛和皇额娘的真实身份,就是不想拆穿罢了,亦不问自己阿玛额娘为何没来,恐怕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吧,果然是出家人啊!
未几,这几人,包括跟来的仆从侍卫都用过斋饭后,便在广济寺中略一游览,权当了饭后散步。逛的累了,便在皇帝的一声令下回了宫。
此次出宫,兰馨的真实目的一个也没达到,真是碍人眼的帝后二人组啊……
兰馨的筹划
兰馨随着帝后二人回宫,聊了会儿家常,便辞了帝后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安歇。这边兰馨躺在自己的床上,为自己的未来规划出路。
兰馨今天出宫,本不是上香这样简单的,谁知却被这突然插了一脚的帝后二人打乱了计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兰馨原本的计划是先去广济寺上香,而后去一趟齐王府把那些奴仆家人按着“忠”与“不忠”进行安排,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齐王府的一等侍卫——齐修。这齐修不是内务府派下来的侍卫,是阿玛从战场上救回来的,据说在那传说中的江湖里也是数得上号的高手。兰馨找他,并不是想收为己用,而是要学武。
在游荡于后世的近千年间,兰馨虽说是不问世事,不管世间如何变迁,但总是会遇见一些“新人”。这些新人总会跟她说一些当时的新鲜词汇,诸如什么:破除封建迷信、什么新思潮,到后来什么“又红又专”、马列主义,再到后来的“海归”、“河蟹”还有什么“火星移民”、“星球改造”等。让她记忆最深的是评述“新一代”女性的标准: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打得过小三,斗得过流氓。兰馨听到这话的时候深以为然。到了她这就得改成: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惩得了刁奴,出得了宫墙,打得过奸妃,斗得过蠢王。当然,这里的王,指的并不是那些宗室王爷,而是那个“英年早逝”的荣亲王永琪。
兰馨想清楚了,在这皇宫里,首先要有的就是自保能力。如何自保?第一,习武。第二,学医。托重生的福,读书写字、琴棋书画这类东西她都不用下大力气去学了,可是兰馨清楚的知道习武和学医的重要意义。
习武,除了强身健体之外,亦能在遇着突发状况的时候迅速的做出反应。想当初,要是自己有一身武艺傍身,那只狸猫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穷摇”的头昏脑胀不知所措吧!
至于学医,兰馨冷笑,死了之后才知道,平日里那些不起眼的食物,那些有益于身体的美味佳肴若是混在一起吃,轻而易举便能将自己置之死地。不仅如此,五格格和十三弟的水痘得的也稀奇,怎么偌大的皇宫里偏就这两个得宠皇子女得了?水痘不是不治之症,偏这两个得宠的没治好?方子是没问题的,可是治疗的却有问题,看来太医院的太医们全体都不明白什么叫做“对症下药”。
可是,自己不能偷着学,偷学是必要的,但那些东西若是想要自己展现时不让皇阿玛和皇额娘起疑惑,便要将它们过了明路才是正理。如何过明路呢?这是个问题,自己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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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正厅•;阳光明媚的上午
次日,早早散了朝会的乾隆正在坤宁宫中享受温馨的上午茶时光。
“皇阿玛,您尝尝,这是皇额娘拿着荷花做皮炸出来的春卷。”兰馨把一盘子小点心推向皇帝,稍稍略显狗腿的夹起一个春卷放在乾隆的盘子里。
“哦?是吗?”皇帝一挑眉毛,“那可真得好好尝尝。”说着夹起春卷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细细品味。“恩,皇后的手艺很不错啊!只是这些事交给宫女做就行了,皇后还是不要过于操劳才是。”
“谢皇上关心,我会注意的。若是皇上喜欢,我时不时的做一些也是不碍的,哪那么容易就累着了!”帝后二人的感情这几日很是和谐,而此时妃子中最受宠的还不是那个“令仙子”,而是嘉妃。
这嘉妃虽是后入旗集,但却不像那令仙子是包衣出身,甚至说,这嘉妃都不是汉人,而是朝鲜族人。金氏,生于康熙五十二年,在乾隆还是宝亲王时就是他的一名小妾了,她的父亲叫金三宝,兄长金简在吏部做事,可以想象这位金氏受到了比较正统的中华教育,如果她只是接受了朝鲜的教育,恐怕很难与乾隆皇帝有共同语言,也就难以得到他的宠爱。乾隆即位后封她为嘉妃,后封嘉贵妃,赐入满洲籍,称金嘉氏。
这嘉妃受宠,却不像那令妃一样处处给皇后上眼药,更不会明里暗里的与皇后为敌。因为人家对自己的认识很明确:自己就是个妃子,而且自己的出身,做到贵妃都是皇上恩典。自己已经有两个儿子了,肚子里似乎又有了一个,皇后没儿子,未来是个什么境况还未可知。自己受宠儿子又多,本来就树大招风了,犯不着为了那个渺远的、不切实际的东西招着皇后的讨厌。况且这几日看来,皇上也不是厌着皇后了,反而帝后关系有着逐渐热络的趋势,自己犯不着冒着被皇上怀疑的风险去给皇后上眼药,还是安安分分的做“宠妃”吧,若得皇后青眼,搞不好分位还可以再升一升,自己的儿子们也有些保障。
“皇阿玛,这主意还是兰儿给皇额娘出的呢!”兰馨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快表扬我”的表情。
“恩?是吗?兰儿竟如此聪慧吗?”皇帝很开心的问皇后。
“恩,这倒是真的。”皇后也笑答。
“皇阿玛,兰儿这几日因为初入宫中兼着身上有些不妥学习什么的就都落下了。既然兰馨已经好了,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学习了?”兰馨一副上进的好孩子样。
“恩,不忙,你先熟悉了宫中生活再说。看不出兰馨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上进啊!”皇帝喜欢“上进”的孩子。
“皇阿玛,阿玛在时曾经说过,这字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一旬不练,行家知道;一月不练,众人皆知。不论练字还是练武都是如此。”兰馨摇头晃脑的说,“所以兰儿不能把以前学过的东西丢下,兰儿不能给皇阿玛和皇额娘丢脸!”小拳头一握,很有气势。
“哦?兰儿还练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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