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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之召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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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青年苍白的俊脸几乎扭曲在了一起,哀号着捂着右耳凄厉无比的惨呼哀号,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
李克突然咧嘴一笑,手腕又是一抖,又一只耳朵鲜血淋淋的滚了下来。
这下,锦袍青年算是明白自己面前这位可是位煞神了,怨毒的惨叫着道:“你……你敢杀我?”
李克笑得越发让人心寒起来:“李寒成是你让人打断了手脚的吧!敢问公子,把我妹妹抓回去玩弄了之后,又如何处理?还是和以前一样赏给手下玩了抛尸荒野,还是再卖如妓宅啊?”
“不……不不,大爷……您……您一定是误会了,小的!不知道那是您妹妹啊,呜呜……要是知道,借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锦袍青年鼻涕眼泪鲜血在一丈扭曲的脸上混杂到了一块,痛哭哀求着。
“刷。”李克竟然连话都懒得答,扬手又是一剑。
锦袍青年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裆部,殷红的鲜血,不断从裤裆里渗出,双眼瞪得老大,直翻白眼,一张嘴更是几乎能吞下一个鹅蛋,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眼皮一翻,疼晕了过去。
李克剑尖一点锦袍青年的小腹,锦袍青年再次清醒了过来,双耳,裆下的剧烈疼苦几乎生生要他折磨得疯过去。
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克,好半晌,方才几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大哥和二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哼。”李克懒得再给他废话,看了一眼身后面露不忍,早已经转过头去的李霜和已经恢复过来,正默默站在一旁的秦诗雅一眼,最终还是绝对放弃将对方活剐了。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是敌人,自然是要千刀万剐,怎么血腥怎么处理。”这是李克行事的准则之一。
不过眼前碍于两个女人,李克到是干脆,也没太折磨对方,一剑将对方刺破了心脏,干脆的解决了。
银亮的长剑飞快的一阵晃动,直晃得银光乱射,似一团花絮般,眨眼之间便收剑而立。
那死时兀自瞪大了眼的锦袍青年两边脸狭上多了八个血淋淋的字:“今夜子时,满门灭杀。”
朝前方已经吓的面色苍白如蜡,手软脚酥的陈大招了招手:“去将那人的头颅割下来,然后送到付家去。”
陈大脸色更白,眼中一片惊恐之色,但碍于李克这尊杀神在旁,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李克递过的剑狠狠心将锦袍青年死了兀自瞪大了双眼的头颅一剑割下。
硬着头皮往付家赶去,满脑子思索着怎么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免得被付家家主的怒火给波及了,心中对李克虽然畏惧,却有些幸灾乐祸:“付家的大公子拜付首拜在了仓云门下,二公子付光拜在了一位神秘高手门下,这次,怕是要大乱了,也不知道最后究竟会如何,妈的,我却是要离远点,把头送了,立刻就离开临水城,若再待下去,只怕也要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李霜犁花带鱼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眼中有些焦虑的道:“哥……你真要灭了付付家满门?”
秦诗雅也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李克,柳叶眉儿微皱,不满的道:“下……李克,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把付家的老混蛋和小混蛋杀了就是了,何必灭人满门,牵扯这么多无辜的人呢?”
李克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冷声道:“秦大小姐,只怕你还不知道修行界的险恶吧,还是回家窝在长辈身边吧,否则,我敢保证你在修行界不出一年,就得让人杀了,甚至连为什么被杀都弄不清楚,做个糊涂鬼去一阎王。”
秦诗雅气结,刚欲开口反驳,李克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果你看不惯我的手段,大可以不跟着我,我从来没求着你跟我一路,咱们不是一路人,还是各走各的好。”
李克心中有些恼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谁他们知道,日后会不会在关键时刻跑出一两个漏网之鱼给我一闷棍?这样的险还是不要冒的好,何况!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量高手找上门来,此时正好以雷霆手段,震慑那些宵小之辈,免得这些人不知进退,为了出名,不过是庄稼把势,也来挑战,又或者直接来点阴的,老子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
其实李克已经发觉自己走错了一步棋,在不知道秘宝之前,他本以为那些个隐居的老怪物根本不会来找他麻烦,但现在他错了,秘宝的出现,彻底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这一次!怕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要跳出来乱舞一阵了。
“哼,敢动老子的小妹,就先拿你开刀吧。”李克眼中厉芒一闪,领着两女回了临水城,只等只子时的到来了。
第十三章 所向披靡(下)
所谓月黑风高好杀人,这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确实有些道理。
好似知道今晚将上演一场血夜,弯弯的月亮也比以往显得暗淡了许多,甚至不时的躲入云层,以避免看到一场惨事。
月,已过了中天。
临水城内万籁寂静,只有更夫时不时拖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报时打鸣。
盘膝跌坐于牙床上的李克蓦然睁开了双目,两道精芒暴闪,收功而起,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套血红色,胸前绘有黑日的血红长袍,顷刻之间,已经换上了这套黑日大红袍。
身体一纵,跃出了窗户,身影一晃一闪,已经消失在了寂静的临水城内。
临水付家乃是湘西一代在修行界颇有名号的武道世家,和其有密切关系的门派也不在少数,在它老窝临水城,更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
而此时城外三十余里的付家堡内气氛极为紧张,堡内两三百名家将护院早已经刀出鞘,弦搭箭,一派灯火通明之状。
大堂之内,付家家主付演面色阴沉的落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的精芒却叫所有人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名身高两米有余的壮汉却满脸烦躁的背着手在大堂内走来走去,另一名书生模样的中年则耷拉着眼皮,半躺在椅子上。
忽然,壮汉终于忍不住了,粗犷的脸上满是狰狞:“大哥,老三,这事究竟如何,你们到是说啊,现在已经快到子时了!妈的,究竟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连我付家的人都敢动,并儿可不能这么白死了啊!”
突然瞪着那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喝道:“老三,你平日里不是诡计百出吗?今天怎么一言不发?难道被吓破胆了?”
付演怒哼一声:“老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凡事谋而后动,你这么冲动,怎么不见你亲自带人去把人揪出来?啊!”
老二自己的儿子死了,此时正在怒火中烧之时,被付演这么一顶,顿时立刻忘了这位家主的可怕,瞪着牛眼,眼中满是怒火,一拍掌将桌子拍得粉碎,怒吼一声:“去就去,若揪出那王八羔子,老子非点他天灯不可。”
书生模样的付家老三眉头一皱,正准备开口劝解,突然一声阴渗渗的声音幽幽的飘了进来:“谁要点我天灯啊?”
“轰。”顿时整个付家堡振动,一个个无不神色紧张,紧握着刀剑,随时准备砍杀。
实际上也不赖整个付家如此紧张,若是临水城中的武者,哪个敢来招惹付家?只有外来的过江猛龙,方才敢这么嚣张,如此也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三兄弟几乎同时心神一震,付演当先冲出大堂,却根本没发现声音到底自哪里而来,朝周围的空间一拱手,阴冷的道:“兄台既然已经来了,何必藏头露尾的?”
“哼。”
“呕……”一声冷哼竟震的距离大门最近的十余个普通护院呕血倒地,抽搐了片刻,怎么也无法再爬起来了,显然已经被重伤。
付家三兄弟心中大骇,却见正对着的大门竟然吱嘎一声,慢慢的无人自开。
一个人影背负着双手,慢慢从门外往里而来。身上一袭渗人的血红色长袍,胸前绘着一个让人心寒的黑日图,背上背负着一柄连着乌黑剑鞘的剑,一张脸并不英俊,却显得刚毅,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付演头皮有些发麻了,知道这次是真撞到铁板了,不过多年养成的习性,却依旧让他话中夹杂着丝丝的威胁:“不知兄台和我付家有什么仇怨,在下自问从未得罪过兄台,莫不是我那在仓月派的子息惹了祸事?若是如此,在下先向兄台赔个不是,另奉上黄金千两,些许心意,还望兄台笑纳。”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小子,我付家的靠山可是湘西最大的仓月派,你小子要是识相,拿了钱赶快走人吧,我也不跟你计较杀我付家三子的事了。
老二却沉不住气了,厉喝一声:“老大,你若不愿为并儿报仇,我也不求你,老子自己找他拼命还不成吗?要我向仇人赔礼道歉,死也不干。”怒吼一声,就往前冲。
老大心头暗骂:“老二这蠢货,没看见老子这是缓兵之计吗?”
付演和老三连忙冲上去,眼见就要阻拦住老二了。
那黑日红袍的青年,自然是李克了,阴笑两声:“来得好。”
右手猛的在身前画了一个半圆,一条淡淡的波纹渐渐散发开去,手心一道黑气若隐若现,正是毒辣无比的催心掌。
人在往前冲,老二那高达两米的身体猛然爆发出一股白光,身上轰然散发出一股犹如山岳般的气势,左掌虚引,右掌画圆。
厉喝一声,身体猛的一纵而起,离地三尺,导弹般朝李克砸去。
“降龙十八掌?宋青书?”李克冷笑一声,脚下不丁不八的站定,也不避让,扬手便是一掌迎了过去。
“老二不可。”
“二哥住手。”
李克手一扬,付家老三和老大付演就察觉到了不对,心头大惊,两道白光一闪,已经将各自的战身召唤融合。
“轰。”一声巨响,两掌相抵,竟震得堡内的建筑屋顶一阵抖动,撒下烟尘无数。
“刷。”付家老二那铁塔般的身体被震的倒飞十来米,却轻巧的落地,却没有受一点伤,连脸都未白一下。
付演和老三心中一松,却豁然发现不对,老二那铁塔般的身体好似木头一般,落地后一动不动到是没什么奇怪,但连眼神都呆滞失去了焦距,就有点诡异了。
李克面无表表情的扫了一眼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大量家将护院,以及堡内各处制高点上冒出的手持硬弓手弩的劲装汉子。
轻哼一声,付家老二却好象得到了命令似的,猛然间,身体暴涨,本就高大得惊人的身体进一步膨胀。
“不好。”
“退。”付演和老三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身体猛然暴退。
只是,却有点晚了。
“轰。”老二那极度膨胀的身体猛然炸裂开去,无数的碎肉骨头渣在气浪的推挤下,威力惊人,大片大片躲闪不及的周遭人马,被这堪比暗器的碎肉骨头渣打成了涮子。
“老二……”
“二哥。”兄弟两悲鸣一声,双目通红一片。
“妈的,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杀。”老三心思最冷静,但现在对方铁了心要杀光他们,任何计谋都失去了效果,只能依靠实力。
“堡内所有人听领令,有取了这贼人头颅者,赏黄金万两,有伤他者,赏金千两。”老大却是大喝一声,随即拖出一把大刀冲了上去。
一时间被重赏刺激了的众人士气大震,杀声震天。
李克轻蔑的扫了一眼周围双眼放光,疯狂无比的冲自己冲来的家将护院们,手腕翻动,多了一柄粗长的大剑,剑长两米,粗若婴孩手臂,单看那卖相,就知道质量铁定不轻。
这实际上是李克直接熔了几十柄剑铸造出来的重剑,一旦融合战身杨过施展出玄铁重剑,单打独斗或许远远比不上融合了剑圣施展圣灵剑法,但若是群战,却是最适合的武器,圣灵剑法威力巨大无比,但消耗却相当惊人,不说剑气对真气的消耗,但指剑意就需要相当大的精神力来支持,若失了这两样,圣灵剑法就是个渣,最多也就算是一门比较精妙的剑法而已。
重剑则不然,李克此时无论是肉身淬炼和精神力都已经达到了银阶中期的颠峰,已经能发挥出杨过在身时颠峰时期的八层实力,也就是杨过四十岁左右的实力,重剑之法虽未大乘,但只要突破到银阶后期自然就能发挥出杨过的全盛实力。
即使是杨过四十岁时的玄铁剑法,又有几人能挡?
剑法展开,李克身体好似闲庭散步般,肆意游走,无数的断肢,血肉自他所过之地横飞而起。
那数百人却好象没看到同伴的惨死一般,红着眼,疯狂的往李克的手中的重剑上伸脖子,金钱的威力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付演和老三都不是蠢人,知道不可力敌,一咬牙,书生模样的老三大喝一声:“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老大心神一震,微微一点头,就要往后退,突然一道厚厚的剑影将他圈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的剑徒劳的抵御着。
李克冷笑着一边时不时圈住付家两兄弟,不让他们逃了,一边疯狂的屠杀着这些连武者都算不上的普通人。
每每一剑挥过,总能飞起半边身体,一脚踹出,总能踢爆一人,漫天都好似下起了血雨肉雹,实在是因为他杀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三百来人几乎是一片一片的变成残缺不全的尸体,堡内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满地的肉块断骨,到处是人头肢体,青石铺设的地面已经铺上了一曾血膜,屠杀……还在继续着。
付家两兄弟虽然无情,但毕竟这付家堡是他们一手一手建起来的,自己的心血正在迅速被摧毁,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啊,直看得目瞠欲裂,对李克滔天的恨意也逐渐转化为恐惧。
自始至终李克的脸色都没有变过,开始时如何,现在依旧如何,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慢,依旧是有条不盱的挥动着重剑,收割着生命。
屠杀……还在继续!
就在此时,一声清越的长啸声渐渐由远及近。
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附家两兄弟,面露狂喜之色。
李克嘴角却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意,若他真要下杀手,这两兄弟,怕早就成肉酱了,这种玩弄人情绪于鼓掌之中的感觉,让他相当的沉迷。
“住手……”
第十四章 隐世门派
(泡面在此诚挚谢谢一部分书友对泡面提出的建议和意见;让泡面很感动;泡面身在局中;因此很多问题看不清楚;需要各位书友多提出些意见和建议;让泡面不断进步;从而避免许多问题;让这本书越写越好;努力不让大家失望;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泡面会努力的!另外通知一下;明天的更新会比较晚;因为明天泡面要参加驾证的考试;所以估计要下午比较晚了才能码字;不过两章至少八千字是不会少的)
一柄剑冲空而来,凄厉的破空声,预示这这一剑的速度非同小可。
付家两兄弟狂喜之下,就待李克撤剑自保之际立刻远逃,再不愿面对这么个煞神,让人猫捉老鼠般的戏耍,两人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在这块庞大的大地上,只要是一个武者,哪怕他的人品再差,就算是偷鸡摸狗之辈,骨子里都有一丝淡淡的武者精神,也就是所谓的宁可让人杀了,也不愿让人瞧不起。
李克这货的手段不可谓不毒,直指付家兄弟的武者本心,既不肯轻易的杀了他们,也不肯放过他们,纯粹是当作玩物一样。
冷哼一声,左手一扬,一股强横的气浪自掌心隐现,连头也不回,完全依靠听声辨位,一掌拍出,黯然销魂掌的强横气浪轰然冲出。
“喀嚓。”剑……已经碎裂一地。
“呕!”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已经倒飞回去,蹬蹬蹬蹬连退十来步,方才稳住身体。
“不自量力。”
“阁下究竟何人?难道非要对付家赶尽杀绝吗?”来者约莫四五十岁,平凡的瘦长的脸上满是愤慨。
李克满面的狞笑,想到自己小的时候在临水城没少被付家的几个少爷以及那群狗腿子欺负,心头怒火勃发。
“刷刷……刷刷。”明明是重达几十上百斤的重剑,却偏偏被他舞得犹如细长的短剑一般,快的根本看不清剑影,只能看到一团银亮的光芒在付演和书生模样的老三身上飞快掠过。
“刷。”李克身形一顿,阴笑着望了那老者一眼。
“砰砰。”两声炸响之后,付演和付家老三走上了老二的道路,身体猛然炸成了碎末,四散飞溅。
“啊……他,他不是人。”
“逃。”
“鬼……鬼啊!”
“……”
李克以狠辣无比的剑法再次将付家两兄弟炸成碎末之后,已经只剩下一百多人的家将护卫彻底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冲上去啊,纷纷丢下兵器,转身便要跑。
李克一张脸几乎有些扭曲了,他之所以如此暴跳如雷,并不仅仅是因为付家的纨绔少爷意图强抢李霜和秦诗雅,更深一层的缘故是为了报复,付家在临水城一手遮天,自然不可能没有恶习,欺压欺压普通人,自然是常见的很,当初李克不过八九岁,没少被付家的纨绔少爷奴才暴打过,甚至有好几次一打就让他在床上躺一两个月,若非他意志坚强,只怕早就成枯骨一堆了。
心中早发了誓,一旦他旦有所成,必定要回乡,灭了付家满门,今日……就是算帐之日。
狞笑着舔了舔嘴唇,将重剑往已经染红的青石板地面一插,直没剑柄,屈指成爪,脸上隐有黑气闪现,脚尖在地上似缓实快的飞速点跃着,一双手快的只看到一连窜的影子。
“喀嚓……喀嚓。”骨头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
九阴白骨爪,威力未必比催心掌强,但却极度的血腥和残忍。
五指插硬生生的插入最坚硬的头盖骨之中,溢出大量的黄白色粘稠物,五个手指粗细的小洞,永远的留在了他们的头顶。
这种死法相当的残忍,被插破头者,并不会立刻死亡,反而会感觉到头顶不断的冒出黄白之物,溢满了整个脑袋,直到最后被活生生的疼死,方才算完。
“啊……啊。”凄惨的哀号声,丝毫不能让李克的心有一丁点的动摇。
快,实在太快了,他的速度让残存的上百人以极为快的速度痛苦倒地。
“你……你!我敢灭付家满门,我仓月派必和你不死不休。”老者双目通红,想冲上去再杀,只是重伤之下,哪里还有力量再上,即使他全盛时期,尚且不是李克一招之敌,何况现在。
终于,当最后一人瞪着惊恐的急剧收缩的瞳孔,头顶不断溢出大量的脑浆,仰面而倒后,李克一抖手,将手指上沾着的粘稠物抖飞,冷着眼扫了那老者一眼,狞笑着道:“怎么?想回去通知那些阿猫阿狗来替这群杂种报仇?好好好!老子等着你,记住了,老子叫李――克,不过若不给你留点纪念,以后怎么能长记性?”
“波波波波。”四道劲气从指尖被弹出。
“噗嗤……噗嗤。”四个血洞出现在了老者的双手手腕和脚腕上。
老者闷哼一声,惊怒交加的软倒在地,血!飞快的从血洞中溢出。
满意的阴笑一声,喃喃道:“以银阶的实力施展出弹指神通,威力果然爆增几倍,不需暗器,就已经足够了!”
描了一眼,满地的血浆碎肉,身形一展,犹如大鹏般,几个闪烁之间,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只留下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在老者耳中响起:“记住了,要报仇就来铁剑宗找老子,老子的名字叫――李――克。”
老者软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失去了焦距,好似忘却了身体上的伤通,嘴中喃喃的不断念叨着:“李克……李克……李克……啊!是他。”瞳孔猛然急剧的收缩,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好似恐惧,好似沮丧,好似痛苦……
那道胸前绘有黑日图的血红色身影只怕永远也无法从他的记忆深处拔除……
回到客栈之后,换了一身衣服,招呼客栈小二,打了一大桶热水,舒服的泡了个澡,神清气爽的进入了入定之中。
修炼在他的生活中,永远是最重要的,拳头大话声才高,这句话已经深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次日一早,秦诗雅和李霜气哼哼的往李克曾经的家而去,李克却压根就好似没听到李霜的哀求和秦诗雅刻薄的话一样,面无表情的坐在客栈大堂一个角落里,慢慢的品着火辣辣的烧刀子。
对那个失去了母亲的家,李克没有半点留恋和不舍,有得只是漠视,那猪狗一般对待他的父亲,也彻底被他无视了,虽然心中不满李霜这个小妹的心软,却也不能阻拦她回去,客栈大堂的数十张桌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的热闹了起来,李克依旧处于失神状态。
只苦了恭立于一旁的陈大,李克没让他坐下,这货哪里敢有一点异动,只能乖乖的恭立于李克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心狠手辣的主,会怎么处置自己。
临水城不大,却也不小,位置更非什么交通要道,因此外来人到是不多,商贾之类的就更少了,只是时不时有些武者落过会在客栈中打尖住店,剩下的大多是临水城本地的富豪地主会在客栈中喝酒打屁消磨时间,这些人虽然属于社会渣滓,但显然八卦消息的来源是最快的。
很快旁边一桌几个青帽绸甲的富豪便开始吹了起来,也把李克从失神中唤醒。
一个嘴角留着八字胡的胖子劣绅,突然神神秘秘的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道:“邱爷,卢爷,周三爷,听说了吗?付家发生大事了。”
果然那三位爷精神一震,双目放光的紧盯着那胖子。
头发已经半白的邱爷瞪了胖子一眼:“黄四爷,又想敲诈咱们哥三个?你可别再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忽悠咱了,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了呢。”
卢爷冷笑一声,一摇手中的折扇:“邱爷说得对,黄四爷,你每次干的事可都不厚道啊,哪次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你一惊一乍的拿来忽悠咱,咱哥三可吃了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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