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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之天华旧事何人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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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净一点儿哦,否则引出什么传闻又要被骂了。”墨氤雯吹完曲子说,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那两头木甲狼下达命令。他回头看了一眼李昌业,露出了个熟悉的笑容,“军爷你们不用担心,你们欠我的还了之前不会有危险的。”
而那两头木甲狼则好像听懂了一般,转头一起扑向行动缓慢的机甲龙,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配合无间。
“去看看那些炼尸罐里还有没有幸存者。”李昌业对属下说,看墨氤雯这架势,不把这里所有的都破坏掉是不会停手的——虽然对于这个小花经年后再见性情变化之大有些诧异,但现在战况容不得他考虑这么多。
机甲龙要考操作者抵近操纵和改变行为,所以在两头木甲狼的围攻下,要比起墨氤雯用声音操纵要困难得多。本来只要干掉操纵者便可让机甲龙停下来,墨氤雯却似乎对那个操纵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而是指挥着他的两只造物一点点儿把那头机甲龙撕成碎片才算尽兴。当然,他也没忘了送那个操纵者上西天——不过,这是李昌业动手的。
“军爷,你还欠我九条人命哦。”他说。
料理掉机甲龙,两头木甲狼转身扑向天一教的那些人——对于这些因为异术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墨氤雯心里,也没把他们当成人看。
“好了,回去吧。”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墨氤雯遣散了两头木甲狼,转身策马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李昌业问,他不想刚见面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让眼前的人溜走。
“找个能睡觉的地方等人啊。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蛮族的小村落,我之前住过。”墨氤雯说,他看了看李昌业,问,“你们要一起来么?”现在他的表情,似乎又恢复到了李昌业熟悉的那个小花的状态,似乎刚才的厮杀对他毫无影响。
“好。”李昌业回答,一起走正合他意,到了前面的落脚处,他要找个时间单独去跟对方确定一下,在他不知道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三章
“这个寨子不大,因为附近一直在打仗,还有天一教抓人炼尸,很多人不是被抓了就是跑了,这寨子里只剩下几户跑不动的老人和没了父母的小孩,”墨氤雯骑马走在前面,向李昌业介绍,“所以这里可以睡觉的地方很多,我也经常和同伴约在这里见面。”
“你在这里做什么?”李昌业问,之前听苏叶说墨氤雯虽然偶尔会到方卓思在的那个营地去,但他本人并不住在那里。
“讨债啊,我欠人家几条人命,所以用人命来还他,以命抵命很公平不是。”墨氤雯耸肩,很无奈的样子,“但是那个欠账的家伙跑来了这里,没办法只好跟来了。”
“……”李昌业没答话,恶人谷中一向不缺乏怪人,他现在最想知道这五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身边有部下在他又不好开口,只好期盼赶快到墨氤雯所说的那个寨子。
终于,在太阳沉到山峦后面仅剩一缕余晖的时候,在林中看到了巴蜀很常见的高脚屋的模样。
寨子里的人显然和墨氤雯已经熟识,见到他就有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孩子跑过来,用李昌业听不懂的话同墨氤雯叽里呱啦讲了些什么。
“还没来么?那我在这里等他好了。”听小孩说完,墨氤雯说,他看向李昌业,“这里没人用的屋子你们都可以用。”说完,他跟着那个小孩便往寨子中走去,看样子是要去平素里住的地方。
李昌业吩咐了一下属下让他们去找地方休息,尽量在一起不要分散,他则跟着循着墨氤雯的方向跟了过去。
“哎?你怎么跟来了?”看到李昌业,本来要进屋的墨氤雯脸上露出一丝困惑,“这位军爷,过了今天我们要走的并不是一条路。就算你还欠我九条命,我暂时也还没想好让你怎么还,你也不用这么急于一时。”
“李昌业。”
“嗯?”
“我叫李昌业。”李昌业说,“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么?”暮色中,近看他的那一头白发让李昌业难免又觉得揪心,过去的习惯让他忍不住伸手想摸墨氤雯的头。
墨氤雯躲开了。“没印象。”他回答,这一路上他又仔细想过一番但是对这个天策还是没有任何印象,“或者军爷——李军爷你能给我提个醒?”自从离开万花谷之后他也走了不少地方,没准儿是期间碰上过,但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看来在对方的看法中显然和他认为的不同。
“我要讲的也许很长,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说完么?”
“也是,那请进吧。”墨氤雯把李昌业让进了屋内。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竹床之外就是地上堆叠的一些杂物和用品,还有一些零件,显然他在这里已经住了有一段时间。
“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一进屋,李昌业便问。
“我师兄说是药的副作用,之前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不醒了很久,后来醒过来就这样子了。”墨氤雯一边回答一边在房间里翻找着东西,翻腾了一会儿让他放弃地坐到了竹床上,“臭野花,一块腊肉都没给我留——还说不是去给他家滚滚去找老婆了!”
“你记得唐夜桦?那纯阳宫的陆宁天呢?”
“咦?你也认识野花和陆道长?这么说来,你都认识他们的话,我应该也见过你吧?”墨氤雯说,又上下打量了李昌业一番,然后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再度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印象……”
“你不记得你十七岁的时候曾经跑到龙门荒漠去找你师父,在那里被人当成大夫拉去给人治病?”李昌业走到他身边,单膝跪倒在他面前,凝视着他。
“我是去龙门找过僧一行师父,但是被人当成大夫好像没有吧——”墨氤雯回答,这个天策靠的这么近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床里挪了挪。
“……”这让李昌业有些难于接受,他所问的跟他和天策府有关的事情,墨氤雯都能记得起来,但奇怪的是,其中关于他和天策府的部分,都被很合理地抹去了……
“所以,我真不认识你。”墨氤雯说,他想明天一早还是赶快走吧,这人欠他的九条命也不要算了。
“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纰漏,让你的记忆混乱了。”李昌业拉住墨氤雯的胳膊,“我们在一起那么久……”
“我想你是搞错了,军爷。”墨氤雯说,想挣脱李昌业的手——现在的情况让他感到危险,想尽快离开。但李昌业的双手像钳子一样,他挣了两下都没挣开。“你,放手!”
“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见挣不开,墨氤雯往腰间去摸笛子,但李昌业比他快一步,在他手摸到之前就把笛子抽出来甩到一边去。
“你打算用笛子召你的那些大家伙?”李昌业顺势把他按在竹床上,“那些木甲会连这个寨子一起破坏掉吧。”
“我才没想!”墨氤雯反驳,他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自己也知道再怎么也犯不上呼唤他的那些造物到此。
不叫帮手,他就不信没别的方法对付这个天策。
“你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所有招式都被挡下来,墨氤雯悲催地发现他现在的情况比刚才还糟糕——李昌业一手把他的双手固定到了头顶,他踹了几脚对方好像不疼不痒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中,墨氤雯只觉得那双眼睛闪着慑人的光辉。
“让你想起来。”李昌业往他的腰上摸了一下,不出所料,刚才还很难压制的抵抗减小了不少——墨氤雯的武功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攻击力,但他的力气也和从前一样大,更何况那两脚没收敛力道,李昌业估计衣服下面肯定青了一片,“这几年你的武功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我武功如何关你屁事啊,我又不认识你。”墨氤雯继续奋力挣扎,但敏感的地方一直被人袭扰着,没多一会儿他的挣扎就变得有气无力。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敏感的地方么?”李昌业贴着他的耳朵说,呼出的热气弄得墨氤雯想扭头躲开,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跑到别处去了。
“喂!”墨氤雯的内心在咆哮,谁允许你撕老子衣服的!
但他的抗议都化作“呜呜”声被李昌业吻了进去。
掌控住了局面,李昌业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这个身体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秘密,他熟练地用舌头撩拨着墨氤雯的口腔,在对方想咬他的时候迅速躲开,继续舐''弄他的牙龈,直到对方愿意再次启开齿关迎接他。同时,他的手也上下忙活着,但比起嘴上的功夫,却是要费力得多。因为他一只手要压制墨氤雯的双臂,一只手去解墨氤雯的衣服就变得很麻烦——他穿的虽然是恶人谷的衣服,但是除了配色不同其他和万花的高级门派服一样配饰多扣带多,一不小心绕在一起或者被哪个部件刮到手……
李昌业开始有些怀念喜欢穿简洁半夏套装的那个墨氤雯了……
这边墨氤雯被吻得七荤八素,渐渐反抗也变弱了。李昌业解下他的腰带缠上他的双手的时候,他也只是挣扎了一下就由他去了。
墨氤雯觉得很奇怪,他对这个天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但是自己似乎并不抗拒对方的抚摸和亲吻,对方好像也知道怎么让他沉浸在欲望的深潭之中,很尽责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咝——”虽然此时巴蜀气候即使入夜也并不寒冷,但被情''欲渗透的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中,温差之大,让墨氤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么?”终于搞定了那繁复的衣服,李昌业心情总算好了起来,沿着墨氤雯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噬下去。
“轻,轻点儿——疼!”被李昌业咬得吃痛,墨氤雯叫道,心说这个人是属狗的还是多久没吃肉了,晚上没吃饱打算拿他当夜宵不成。不过这种痛感也给他体内带来另一种变化,似乎李昌业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给他一阵颤栗。
墨氤雯还同过去一样敏感,这让李昌业很有立刻把他直接拆吃入腹的冲动,但他总算还用他即将崩断的理智之弦为他做了扩张。
被李昌业熟练地摆弄着,墨氤雯脑子里也跟被猫抓了的线团一样乱成一团。很多内容他想不明白,被男人做这种事应该是不合常理的吧,就算他跟野花常一起睡也从来没这样过,有人曾经想这样过但被野花揍成了猪头,所以肯定是不对的。而眼前这个人这么做,他一点儿都没抗拒的意思更是让他自己想不明白。
等他总算从胡思乱想中转出来,却感到有个发烫的东西抵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窄穴口前,蠢蠢欲动。
“不,不要!”意识到对方接下来想做什么,墨氤雯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会坏掉的——啊!”他的哀求被巨''物充盈在体内的撕裂感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只剩下因疼痛的呻吟。
虽然之前李昌业已经做了些措施,但这种刺激对墨氤雯来说显然过大,没动几下,他就脑子轰了一声,很不争气地昏了过去。


 

第四章
“我要桂花糖佛手、玫瑰松子石榴糕、蟹粉小烧卖、眉毛酥、杏露莲子羹——别吵,我还没吃完……”
走在左前的望云骓扭头瞥了一眼,又扭过头往前小跑了一段,慢下来继续边走边研究巴蜀的各种植物口味如何。
听怀里的人一边说梦话一边拨开自己的手,李昌业无奈地笑了笑,只得把他抱紧些,继续往前走。
他让属下按照既定的路线前往成都,而他则一个人离队向另外的方向行去——这,也是此次的任务之一。
也许是昨晚做得太激烈了身体吃不消或者是他来的时候本来就不太舒服,墨氤雯早上有些发烧。还好李昌业有随身带些备用药,翻出来给他吃了一些,他便一直迷迷糊糊睡着。
本来,李昌业想等他醒了问清楚他的去向,先办事再回头去找他,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留封信放在他住的地方,告诉唐夜桦不要担心,人在他这里。
他怕这一放手,墨氤雯又不见了……
这样一来,墨氤雯昏睡着反而对他而言是好事,不会妨碍到他接下来要去做的事。
他要去的地方离那个寨子不远,那里有个恶人谷的营地。而他要做的,便是同天策府安插在其中的内线了解一些现下恶人谷的动向。
现在看来,他还可以再了解一些私人感兴趣的事。
望云骓跑进了前面的树林很快消失了踪影,李昌业也不去管它,这一路看过来,熟悉马的他知道这马精明着呢,是觉得自己不会对墨氤雯怎么样才放心地四处逛。
不过,五年没见墨氤雯能独自骑马了,这也是个让他意外的发现。
夜奔腾在林中缓步走了一会儿,便见望云骓正站在那里,用头蹭着一个人表示亲昵。那人也爱怜地抚着马鼻梁,而他如果不是一身铠甲和衣服都稍黯,乍看过去会让人以为这里怎么会有个落单的天策。
没错,他就是李昌业要找的在恶人谷的内线。
当他看到李昌业出现的时候有些吃惊,“你们俩怎么在一起?他怎么了?”
“这马好像跟你很熟,看来人你也认识,”李昌业下马,把墨氤雯抱下来放在一边的树下,“可以耽误你一小会儿帮我解答两个问题么,司马君轩?”
“你要的都写在这上面了,”司马君轩交给李昌业一个油纸包,摸摸还在撒娇的望云骓,“这马原本是我的坐骑当然熟了,我送给他的。他怎么了?”语气中很是关心。
“有些发烧,吃了药在睡。”李昌业回答,“氤雯什么时候入的恶人谷?为什么?”
“你和他认识?”司马君轩好像不认识李昌业一样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又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原来居然是李兄你——我还真是倒霉啊!”
“与我何干。”李昌业说,“你再不说,给你带的酒我拿回去了。”
“别,别,我说!”司马君轩拦住转身要走的李昌业,伸手,“酒给我,我就说。”
看他把酒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剩下的都一滴不剩地倒进水囊,李昌业等着司马君轩开口。
“他是三年前谷里的一个万花带回来的,来的时候还跟来一个唐门,”司马君轩说,“刚到的时候身体很糟,那个万花一直在给他调理——大概是原来的师兄弟,要不然平日里没见那个家伙对人这么上心过。后来他好一些了就跟着那个万花住了下来。你知道,白头发的年轻万花让人觉得有点儿意外,所以我么偶尔过去看看,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觉得他人很随和很容易亲近,有时候就带他出去玩——不过那个唐门还真讨厌,不光拆台还总搞偷袭……”说到这里他用可以说更幽怨的眼神看着李昌业,“今天见到李兄我才明白,他那么讨厌天策该不是因为李兄你的关系吧?”
“我哪里知道。”那个唐门李昌业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但莫须有的罪名他才不会承认,“他说他是来还欠别人的十条人命,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那就还要说到那个唐门。他们俩也让人觉得满奇怪的,像一对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就那么一直腻在一起——后来唐家堡的杀手找上门来了,才知道那小子擅自离职被认定背叛师门,要清理门户。但是,谷里有人闲得无聊顺手救了他,于是这个白发小花便欠了这么个债——最近又刚好有人叛出恶人谷,所以他们俩就来这里了找人抵债了。”司马君轩说,他挠了挠头,“不过李兄我还是劝你不要太接近他,毕竟现在巴蜀这么乱,能少给自己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
“我知道了。”李昌业再次检查了一下东西是否完好,转身往墨氤雯身边走去,“你自己也要保重,别笨到被人弄去炼成那行尸走肉一样的东西。”
“想让我长命百岁的话,下次多带点儿好酒来就是了。”司马君轩笑着说。忽然,他把手中的兵器转了个方向,一排闪着蓝光的飞镖被他挡了下来。
“!”李昌业一惊,他没想到唐夜桦会这么快就追来。本来还打算找时间好好谈谈,不过眼下看来唐夜桦根本就只想用重弩来回答他。
“李兄你先走,这里我来应付。”司马君轩说,摆开防守架势——唐门虽然能够匿踪潜行,但也不是永久之能。
看司马君轩一脸兴奋的样子,李昌业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抱起墨氤雯跨上夜奔腾,往来的方向离去。
司马君轩打了个口哨,望云骓看了远去的现任主人,立刻掉头奔到他身边甩甩尾巴长嘶一声,表示和旧主共同进退。
“估计打完这架他们走不远的,你可以很快追上去。”司马君轩翻身上马,再挡下一轮弩箭,就见一个暗蓝色的影子在树木的阴影中闪现,他笑了笑,一个断魂刺扎过去。
不管后面打得如何热闹,李昌业策马离开林子。
透过司马君轩说的内容,他大概能理出了墨氤雯这几年的情况。虽然不知道当初万花谷的人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活过来——他不相信世上真有所谓的“死而复生”,当时墨氤雯应该是处于假死状态,而他则是心太乱并未注意到。而且看方卓思的态度,肯定是不想让他再见到墨氤雯,所以后来直接把人送去恶人谷同门那里去了。
“如果我当初听了杜纬儒的话,是不是能早点儿见到你?”李昌业说,靠在自己怀里的墨氤雯依旧睡得昏天黑地浑然不觉——他不知道当初杜纬儒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摸着墨氤雯披散着的白发,轻吻他的额头,“那两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等李昌业走上大路不久,望云骓从后面赶了上来,很快同夜奔腾并驾齐驱。看它精神抖擞的样子,想必司马君轩那边的战况应该很顺利——这让李昌业不免有点儿担心唐夜桦,他知道司马君轩这家伙有爱捉弄人的毛病,当初还在天策的时候也是大错偶尔小错不断,军棍没少挨,所以后来需要在恶人谷插个暗桩的时候,他就理所当然过去了。
不过既然司马君轩对墨氤雯有好感,应该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吧。
但愿……
“嗯——”他这边正想着,怀里的墨氤雯渐渐转醒,意识还朦胧的他环视周围,“这里是——你——”
刚醒过来,他脑子里虽然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但还没完全转起来,就那么懵懵懂懂地看着李昌业。
“路上,”李昌业回答,摸摸他的额头,体温好像恢复正常,“要不要吃点儿东西??”以他对墨氤雯的了解,这家伙一直睡着,从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醒过来第一件事估计跑不出这个。
“吃——可是这附近——”墨氤雯第一反应了他现在最渴望的想法,但四周都是灌丛和树林,怎么看也不像有些茶棚酒肆、村户人家的样子。
“你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李昌业让墨氤雯在树下休息,拿出他的笛子交给他,“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墨氤雯稀里糊涂地点头,看李昌业消失在树荫之中,才揉着额头开始想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从随身口袋里摸出带着指南针的计时器,从他见到这个天策手欠地救了他们一群人到现在过了一夜一白天。找清楚了方向再拿出地图比较了一下,似乎离住的地方也没多远。
现在,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天策为什么要带着他走?他明明是要在那里等野花带消息回来的。
难道,上了他一次还不嫌够么?
那要怎么样啊?
跑?他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饿的,连望云骓的背都爬不上去。
打?昨晚被压的教训已经明确地告诉他不是这个天策的对手。
捏了捏手中的笛子,墨氤雯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虽然那人是强迫了他,但不至于要人家的命吧。而且,虽然后来他昏了过去,但好像,不是那么讨厌。
究竟要怎样啊——
头疼……


 

第五章
墨氤雯还在纠结的时候,李昌业已经拎着两只野兔夹着一捆枯树枝回来了。
看着李昌业熟练地架上火堆点火、把兔子剥皮放在火上烤,拿带着的盐巴抹上去,墨氤雯脑子里还在思考他跟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那个——”实在找不到什么来打开话题,他说,“你带的东西还挺齐全的。”
“总在外面奔波,某些准备自然是必要的。”李昌业烤好了一只,递给墨氤雯。看他一脸迫不及待地接过去就要啃,李昌业说:“小心烫。”似乎,除了忘了自己,其他的并没有多少改变。
可惜,他提醒的话晚了一会儿……
“烫!”墨氤雯哀嚎了一声,捏着烤野兔的手做了个甩的动作——不过,野兔最终还是稳稳地留在他的手里。
“刚从火上拿下来的,怎么可能不烫。”李昌业叹了口气,凑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烫伤了,心里庆幸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这种毁万花谷连带恶人谷形象的事情,还是他一个人看就好了……
“该说你反应太慢还是太快呢?”捏着墨氤雯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检查了一下,除了舌尖有些红外倒是没烫到别的地方,“又没人跟你抢,你着什么急?”
“还不是因为你!”墨氤雯心说到底是谁莫名其妙把他弄成这个样子,饿了这么久,还拿这么热的东西给他吃,“要不是你昨晚非要做奇怪的事,又把我拖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来,这个时候我早吃到寨子里的竹筒饭和炒腊肉了!喂——”他还想指责李昌业,但对方直接贴上来用唇封住了他的抗议。
不要啊,不要一大早(?)他一醒来就做这个,他还饿着呢!
“你不如把剩下这点儿力气用在吃东西上。”李昌业放开墨氤雯,看他在那里喘气,“慢慢吃,两只都是你的。”
“嗯?你不吃么?”速度解决了一只野兔的墨氤雯看着一旁去照顾马的李昌业。
“我有吃过,现在还不饿。”李昌业说,看两匹马都没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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