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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履奇缘之云华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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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炼……瑾儿的魂魄日后还需交由我师兄处理……”离苑形容哀伤,攥住炼缺的胳臂将之紧紧抱在怀中,低头埋在炼缺肩窝里再是不言语。
这一天,是他两万年来过得极为艰难的一次。
他在多年宿敌跟前,眼睁睁的失去了最疼爱的后辈。
他也在多年宿敌跟前,眼睁睁看着最爱之人情迷之时深情的唤着别人的名字。
而今,他虽抱着至爱,可叹人心不属他……
心中积存太多苦楚无法言明。
无奈,苍凉,失落,悲恸……种种混杂在一起,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叫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炼缺乖顺的任离苑搂着,一动不动。
良久,离苑松了手,双目通红,深深看了炼缺一眼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炼缺肩上,喑哑道,“穿上吧,你身上脏了……”
炼缺垂首看过一眼,想起此前那一段荒唐事,羞赧不已,撇了头,见留云一脸了然的立在不远处含着笑。
炼缺迎上前去,肃清了嗓子,问道,“爹爹金龙化身,孩儿还不知爹爹是何时突破雷劫的?”
留云睼了一眼,“你与云华走后不久,我便感悟到真机天运,终是突破了九重雷劫化成真身。”
“爹爹得偿所愿,孩儿倍感高兴。爹爹怎知我出事了?”
“我几日前突感心绪不宁,猜到定是你遇上了劫难,这才赶忙跨海过来看看,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
“爹爹……”炼缺说着,言语哽咽,“大哥他……”
留云垂目,“炼儿,毋须多说,我……已知晓了……”
炼缺暗自吞下眼泪,抽出帝休来回抚摸着,沉思良久,取下了剑穗,将帝休递与留云,“爹爹……经此一役,孩儿思来想去,还觉得此剑最适合留在爹爹身旁……”
“离苑,你对此不会有异议吧?”
离苑摇头叹道,“帝休已是你囊中之物了,何须问我?”
“那我便收下此剑了。”留云接过帝休,手指刚触到剑柄,那帝休便逸出灵光,发出一声争鸣,留云百感交集,摇头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帝休的剑鞘来回摆动,频频示意。
炼缺从旁苦叹一声,“爹爹莫要这般说,我想……这定是大哥一生的心愿……”
留云抬头,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线浅淡的哀伤,“炼儿,儿女情长最是伤人,一厢情思若得不到回应,只能付诸东流,还不如孤身一人来得自在……”转而看了离苑一眼,语重心长的道来,“炼儿,你这回开塔放出凶兽,已酿成恶果,日后必定劫难重重,还须你自身化解,你要多加小心,不能指着为父每次出面救你,大道上的艰难险阻还需你自己亲身克服。”
炼缺颔首,“孩儿明白。爹爹现今身在何处?”
留云盈盈一笑,“为父日前仍在瀛洲岛清修,我不久前才刚归列仙班,受东华大帝封赐,掌管归墟海域,不日便要回去归墟受命了。”
“爹爹,可否答应孩儿一个请求。”
“你有何事?”留云眉目柔丽亲切,轻扬的嘴角里含着一丝未明的了然,比起往日更多了一分飘渺端庄的神采。
“爹爹,离苑如今伤势还未痊愈,又身处困境,那九幽为了须弥芥子野心勃勃,我想让爹爹代我照顾他一段时日。”
离苑听之,急忙拉住炼缺的手,皱眉道,“小炼,你这话是何意思?难道……你是不打算随我同去瀛洲?如今为了救我,你闯下这样的大祸,上清门那些臭道士岂能容得下你?”
炼缺抽出了手,神色坚定,“离苑,先才我爹爹已答应了会好好照管你,你既无生命之忧了,恕我此回不能随你同去。我出行之前答应了师父一定会回去止水峰,如今师父还在山中等着我呢,眼下这边事情已了,我怎好再让他为我担心?还有岷禾,师父还在替我照管,你如今伤重,就先随我爹爹同去吧,事不宜迟,待后方又有人寻来,岂不要再添烦乱?”
离苑虽是万般担心不舍,却见炼缺心意已决,看了又看,终是吞下一肚子话,只道了句再会,便径直来到留云跟前。
临行前,留云按住炼缺的肩膀,颇感欣慰,“炼儿,你如今懂得担当是件好事!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重黎魔尊的。这便去了,日后有难,可来瀛洲寻我!”说罢,青云腾起,化作一条金龙,载着离苑驾云离去……
炼缺送走留云离苑,心知接下来还有一场是非等着自己,整顿了心思往五道塔的方向奔去。
也不知五道塔那儿现下是个甚状况?
这厢先略过不表。
却说清云子联合上清门的玉隐子领着众弟子正与妖兵交战。
混沌,饕餮,魍魉三凶兽刚从塔中放出,意识不清,只任凭妖性一顿胡作非为,谁人也拦它不下。
山林涂炭,百兽惊鸣。
便见那兽潮一波接着一波,牛鬼蛇神,各色模样。
一倾城绝世的少女独立高空,冷漠的睥着下方,指挥着妖兽进攻。
两方胶着已是三天三天,双方死伤无数。
妖修一脉盘踞南域亿万年,积淀之深道魔两派皆望尘莫及。只是妖修碍于难求灵慧,大部分仍只是单纯兽类,如今交战时,数量上却远远超过了道门弟子。
如此激战,到了最后道门终是有些吃不消。
“擒贼先擒王,如今混战之中,我方弟子伤亡惨重,若不及时截断此回祸乱,保留实力,怕是中了妖修的圈套了。玉兄,这次事故既与我那枚佛心木有些关联,便容我上去会一会那妖女,你且在下方带领弟子们将那些妖兽缠住。”清云子瞧着云端上立着的那一名少女,隐隐觉得面熟。
“你去吧!且小心着!”
清云子近身来到白玄韶跟前,“妖人,修行不易,你既已化人形,修来灵慧,却徒造杀孽,惹来一场灾祸就不怕天道降下报应?”
白玄韶冷冷瞟了一眼,“臭道士,废话少说!你道门仙修从来不将我妖族的生死看在眼里,我兄长被关在塔中两万年无人问津,华夏道门如今式微,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便是不二法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时候与我讲这些臭道理有何用处?”说着,手中幻出一道白绫,顺势朝清云子攻来。
那白绫甚是飘逸灵巧,化成绕指柔,意欲缠住了清云子。
清云子久逢战事,自是懂得避让,借风轻轻一避,躲开了白绫。却不想那白绫顺势砸落在地,如同一把利斧,将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顿时火光一闪,烟尘四起,清云子掐出法诀,袖袍一收,风云立时变色,他立在云端,那袖袍滚滚震荡,空气皆倒灌入他的袖中,烈烈作响,他轻喝道,“去!”
那收拢的袖袍作势向外一甩,袖中的风云如同千军万马呼啸着朝白玄韶那奔去,所经之处,参天大树皆连根拔起,飞沙走石,林中禽兽皆呼啸着朝天外刮去。
三凶兽朝天嘶吼一声,避过了风阵,远远朝外遁去。
玉隐子拿出一鼎铜钟,口念法诀,钟身越来越大,钟罩上镂刻的道法经文闪闪发光,他大喝一声,“定!”
将众人护在钟内,那些无人护持的妖修,则各凭本事,场面狼狈不堪。
白玄韶身在这飓风的中心,自是最难过不说。
它九尾一族,虽身负异禀,修为却是难以寸进,她虽修行三万年有余,不过出窍初期修为,如今与清云子对阵,不过仗着手下妖兵众多,当真两两相对时,却不免要落人下风了。
这会儿,她身形不稳,只能借着白绫缠绕住鞠陵山一座峰头,想要定住身形。
清云子唤出飓风之后,指尖轻弹,借风云摩擦电火,只见飓风之中电光火石,炙热无比。
白玄韶心下一紧,这妖族一脉最是害怕雷电,清云子召出的虽不是雷电,却威力巨大,白玄韶紧握白绫,不想那风力甚大,竟连那一座山峰连地拔起,白玄韶受力反噬,激起一口鲜血。
眼见着这柔美无比的少女厉喝一声,天地顿时变色,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淡香,再细看之下,那风眼中竟是一座如小山般大小的雪白妖狐,身后摇晃着一条尾巴。
清云子此前并不曾听闻过上古妖兽九尾狐,只当是普通狐妖一族,见白狐此刻被镇在风阵之中不得动弹,忙唤出一把银光宝剑,想要趁势上去将那狐妖一剑斩杀,以泄心头之恨。
却不想虚空中急急传来一声,“师兄!住手!使不得!”
清云子略一怔忡,仰头一看,失声道,“小……师妹?”
来人确实不错,正是清云子日思夜想百多年的小师妹素问。
就见虚空飘来一女仙,白衣素缟,眉目清丽柔和,朝清云子急急迎来。
“师兄……”素问笼着烟雨眉,“这白狐……原是上古神兽一族,九尾狐,此时被你打伤化成真身,实力却是不减,师兄怕是敌不过她……”
“它伤我弟子千百,如今怎能轻易退让?师妹,你闪开,莫伤着了你!”说着,再度掐出法诀,放出一股狂风,乘疾风钻入飓风中心。
那白狐被困在飓风之中,连连发出厉吼,见到来人,龇起利牙,双目射出红光,气势骇人。
清云子收紧了心神,提剑迎风刺去,那碧水剑发出一阵炫光,带着极浓厚的真元冲向白狐的咽喉。
白狐奋力扫动着狐尾,誓要挣脱飓风的桎梏。大口一张,将那碧水剑上的真元尽数吞了去,身后的狐尾力量突的又多了些。
那白狐笑道,“你这蠢笨道士,我九尾一族虽修为难以长进,却有吞天吐地之能,一旦我化作真身,你这点小小真元如何奈何得了我?只待我冲破你的风阵,便要将你们这群蠢人全部吞吃入腹!”说罢,口吐烈火,朝清云子攻去。
清云子乘云左闪右避,忽而上天,忽而入地。
右手持剑,左手频频化出雷火,从四面八方朝白狐攻去。
白狐处在中心,气定神闲,张口吐火,闭口吞吃灵元,两方交战一个时辰,清云子唤出的风阵渐渐开始转弱。
地面此时早已乱作一团。
道妖双方斗作一团,还有三兽敌我不分,一团乱杀。
突闻空中炸起一声惊雷,地动山摇,风阵四分五裂,白狐从飓风中心挣脱出来。
清云子见状,收了碧水剑,俯冲下地,喝道,“快闪开!阵裂了!”
一手携了素问遁入十里之外。
身后轰鸣不绝,余声隆隆。
玉隐子默念法诀,喝一声,“护!”那铜钟又胀大一倍,将所有弟子牢牢护在钟身之内,自己则飞身上了云端,从丹田中祭出一把通身玄青的灵琴。
袖袍舞动之间,音元滚滚,阻拦了白玄韶的攻击。
清云子身后连番炸起一片惊雷,飞速遁走时,紧紧揽着素问的肩,“小师妹,没伤到你吧……”
素问靠在清云子怀中,“师兄……趁乱我们走吧……此地是非不是我二人管得了的了……”
后方因玉隐子的阻拦,师兄妹二人得了喘息之机,借势落下云头,隐在树梢,清云子稳住了身形,两百年不见,再一见便是生死关头,心中情愫如何来得及诉说?回看素问,只将之紧紧拥在怀中,哽咽着道,“小师妹……我父亲将玄水宫传于我手中,便留下遗训,叫我要时刻心系苍生,光大门派,如今因我疏忽,酿成大祸,怎能在此时随师妹离去?”
素问神色焦急,“这怎能怪罪师兄,不知者无罪,师兄也是为了救我才将佛心木交给了我姐姐……”
“怎会与我无关?早些年,素天盗走你的法身,我便查探到他投靠南域,只是我心系儿女私情,这才将佛心木交了出去酿此大祸,今日必要将那妖兽捉拿,将功折罪!”
“师兄!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吗?”素问挽住清云子的手,轻声轻吟,满眼是泪。
清云子紧握住素问的手,几度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飞身冲出了云霄。
重回战场,玉隐子正与白狐周旋,音波之下掀起惊涛骇浪,方圆十里尽数笼罩在音韵之下,厉嚎阵阵,搅动风云一片。
三兽灵慧初开,神识薄弱,受到音波攻击,早早隐在林中哀嚎。
白玄韶神识受到攻击,陷于暴怒之中,四处乱撞,山石碎裂,地动山摇,地面上的众人受到波及,死伤一片。
此刻正是制敌的大好时机!
清云子沉下一口气,迎上前去,再次唤出飓风将自己笼罩其间以抵挡玉隐子的音波攻击,将全身灵元全部化在右手掌心,只为一招求胜!
就见那碧水剑灵光一现,如同一颗落星,朝白玄韶背部狠狠刺去。
白玄韶先才受到神识攻击,正是昏乱之时,背后不敌,突感一股灼热钝痛,低了头,一柄水亮白箭已穿破了她的心房。
身形一萎,那白狐转眼间变回了一名豆蔻少女,满目水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那眉眼清淡的男子,“你……竟敢伤我?”说着,朝着东方嘶鸣了一声,响声回彻天地之间,万兽齐鸣,久久不曾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年过的极不平静
家人因为不慎一氧化碳中毒,年夜里全部送到急救室差一点出了大事
我母亲本来就胰腺炎,家中还有一个孕妇各种担忧
事发时,自己也是意识有些不清了,只隐约听得见父亲的哭喊声那时候在想
如果我真的死了
留下父亲一人
是不是会很可怜?
这么久没更新
望见谅,家人的心情还未平复,还有人需要照顾,我知道最近更新很慢不知如何说
只想说,大家都珍惜自己的家人吧……
愿大家家人永远健康快乐,和和睦睦
第114章 壹壹肆制服混沌
却说炼缺别了留云离苑,独自朝鞠陵山腹地奔去。此回回去面临的必是一场祸乱,还不知如何化解。
他这一路上,沿途所经之处,早已被那三兽荡平,山林焦黑,鸟兽四散,是乌烟瘴气,一片死寂。
炼缺一口气往前速遁了三百里,依稀间听闻山林间传来嘈杂声,便落下云头,拉上隐身斗篷悄悄潜近了些。但见树林间一片凌乱,一头黑色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数位身着上清门法袍的弟子嘶吼,牙尖上还挂着撕裂的碎肉,往下蜿蜒嘀嗒着鲜血,十分可怖。那巨兽,外表似犬,四足无爪,有目而不见,有翼却不飞,身形浑圆,行走不便,正是那五道塔中囚禁的四兽之一:混沌。
这混沌自出塔后便无意识,全凭着一股妖元支配着神识,四处撕咬,敌我不分。它原在五道塔附近的山脉中作恶,伤了无数道门弟子和山中的无辜生灵,方才玉隐子一首降妖神曲扑将而来,它因受不住音波对神识的冲击,捂着双耳突突朝东边冲了出来,不巧遇上了前来追捕离苑的上清门弟子。
当日,五道塔被白玄音一口吞吃入腹,潜伏在附近的众人因故受累,心中皆憋着一口恶气。管平涛作为管事,得了掌门之令,带着众人一路朝东方搜寻,跟随着当日离苑逃离的踪迹寻到了此处,欲追回这惹祸的罪魁祸首,不想在此地受到了混沌的攻击。
情急之下,众弟子受管平涛号令,摆出阵势,欲通过弹奏上清门第二境界的音攻曲目,设阵掳获混沌。
双方正是交战之时,音元震天,可叹此回前来擒敌的弟子除却管平涛,最多不过金丹后期修为,于乐道之上也无炼缺墨云华的天分,对阵的却是上古的凶兽混沌,胶着之下,渐渐现出了颓势。
炼缺循着声音穿过树林,来到跟前,便见混沌正陷于《九煞》设下的幽冥阵中,与阵中的幽冥撕扯成一团,真真是鬼哭狼嚎,血肉横飞,那阵法的边缘摇摇欲坠,濒临溃败。
他心一急,顾不得身上的旧伤,拿出瑶光,速速盘坐于阵法上空,操一曲《天狼》,战音一启,金戈之声荡荡而来,漫天黄沙之中,铁蹄重重,踏破地陇,上古战神蚩尤手持六般兵器呼啸而来,冲入阵中与混沌厮杀成一团。
阵法下,上清门众弟子正在操琴,突见九煞阵中出现幻象,竟是个人身牛蹄,四目六手的怪物杀进了阵中,便再也看不清阵中景象,只见烟尘滚滚,黄沙漫天,金鸣之声此起彼伏,那阵中原有幽冥早已尽数躲去,哆哆嗦嗦不敢露面,与此同时,空中传来一道劲霸刚烈之曲音,如战鼓擂擂,金戈锵锵,是一浪盖过一浪,听得人热血沸腾,硬生生逼出一股慷慨赴死的豪迈壮义。
炼缺稳坐云端信手操琴,奏得张弛有度,冷眼睥着阵中的混沌在蚩尤的连连征讨之下渐渐示弱,见时机已到,指尖弹出一道白芒送入阵中,那弥天黄沙便沉落下来,阵中陡然清明,众弟子见到阵中落败的混沌大吃一惊,不知是何高人在此处相助。
管平涛见状,大喝一声,“正是制敌之机!出招!”
说罢,各弟子手中尽现平日修习的擅长术法,齐齐朝混沌攻去,空中现出五行神光,色彩斑斓,在阵中心炸出一朵焰火,就闻轰隆一声,地势突然塌陷,混沌终是倒地昏厥了过去。
这一战,炼缺耗神颇多,心神俱乱,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他收了瑶光,还未来得及现身,就闻虚空中传来一串懒散笑声,白玄音自虚空中徐徐走来,背上的伤口已处理妥当,显然已缓过劲来,他鼓动袖袍,默念几句法诀,将那昏倒在地的混沌收入袖中,冷声道,“辰河,不巧我们又碰面了,你既来了,为何躲躲藏藏,不敢现身与你师门相会?”说罢,右手一抓,掀开了炼缺的隐身斗篷。
众人抬头一看,还不知是哪路高人在此救了自己一命,这一现身,却见云头坐着炼缺,一脸煞白,嘴角挂着鲜血。
“炼师弟!”
“炼师弟!”
朱志凌,管天韵齐齐喊道,飞身迎向云头欲扶住云头的男子。那白玄音素手一挥,将二女震了下来,冷哼道,“他如今再不济原还是天尊座下弟子,岂是你等污秽凡人可以随意攀附的?!辰河,你说是不是?”这便顺势揩了揩衣袖,信步走到炼缺跟前,雪青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炼缺的眼瞳,讪笑道,“辰河,你那些同门可知你将你那老相好托了你的妖龙父亲给送走了?”
“炼缺!”管平涛闻言怒喝道,“果真又是你串联了妖魔,将那大魔头送走了?!”
炼缺立在云头,冷着眸子沉声道,“管长老,人是我送我的,可我没有勾结过任何人。”
“你?!”管平涛勃然大怒,只碍于眼下大敌当前,还需警戒,不敢轻易发作。
那朱志凌却是不能自已,愤恨道,“炼缺,你怎能将那魔头放虎归山?当年在归墟,那魔头便有意在众人面前轻薄你,如今鞠陵山闯下这样大的祸事,我的师父,师兄皆在此回战乱中身殒,皆因那魔头与魔女作恶,放出了这些恶人,你却几度纵容包庇魔头,可还算是我正道中人?!”
白玄音操着手睼了一眼,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辰河,你先才为何不随那妖龙一起逃走了?看看,眼下可还有谁肯领你的情?所以,我常说,人那,最是无情,当年你既已入魔道,索性放纵逍遥了,何苦受这苦来哉?”
炼缺剜了一眼,“白玄音,你迟迟不动手,却在这挑拨是非,逞口舌之利,不就是你那奸诈的狐性作祟!我炼缺与离苑性情相交,今日敢只身回来,就无惧于世人质疑,开塔之祸,因我而起,自有脱卸不开的责任,我此回回门,自会领罚,若留得命在,日后定要替天行道,再将你等恶人收入牢中!”
“就凭你?!”白玄音冷了眸子,虚空一抓,扼住了炼缺的咽喉,面容阴鸷,“既是存心与我作对,我便就此灭了你,也顺便替勾陈拔了这心头刺!”
那上清门弟子见白玄音突然发功,纷纷亮出法器,神情戒备。管平涛见状稳住了众人,竟置炼缺的生死于不顾,轻斥道,“静观其变!看看那妖狐是何把戏。”
白玄音环视一圈,轻吁了口气,摇头笑道,“啧啧!你们这群蚁民原来竟是这般无情?先才,是他不顾自身之伤冒死前来救了你们,如今他在我手中,你们却无动于衷,我今日若在此了结了他,岂不是助长了你们恩将仇报的气焰?”说罢,松了炼缺的领口,往外一推,嗤笑一声,道,“本王今日便不杀你!本王本也不俱你,日后,你只管来寻我,我便要看看你在这人世的祸福。只是,今日,你屡屡犯我,我若这般轻易就放了你去,岂不要让人笑话,如此,便拿下边儿一人与你这条命作个置换罢!”
说着,白玄音长袖一挥,一现银光破空划出,轻松着自虚空中掳来一名金丹期的男弟子,还不及众人反应,竟直取男子丹田,掏了金丹吞吃入腹,随之卷出舌尖轻拭嘴角的鲜血,幽幽道来,“本王今日因你受了伤,需得吃下几枚金丹填补填补。”言罢,作势又要动手。
炼缺挥出真元利刃砍向白玄音,怒道,“你这妖狐!手段最是恶毒!”
白玄音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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