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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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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火车站的时候周围才热闹起来,夏牧买了车票进站,抱著皮箱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火车很快就会到,这麽短的时间里白宵已经没有机会赶得上。对他来说,在军方谋得一份安稳的工作才是最好的正途,一时冲动只会害了他的将来。
夏牧平静地想著,觉得自己做得一点都没有错。
就在这时,神经末梢传来微微的异样。他睁开眼,看见几个穿著黑色大衣的人正穿过站台向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住。
「教授,不辞而别似乎不太礼貌,上面很不高兴。」其中一人开口说。
「我的工作很忙,想早一天回苏格兰,并没有别的意思。」夏牧笑了笑,看来他的提前离开让军方的某些人误会了。
「解释的话请您对上面说,我们的任务只是把您带过去。」黑衣人面无表情。
夏牧抬头看看他,对方的手插在衣袋里,里面有坚硬的异物微微隆起,应该是手枪。
但他不是那种会因威胁而改变心意的人,依旧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而黑衣人也不催促,就这样沈默地围在他面前。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几个黑衣人背後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离教授远一点!」
夏牧抬起头,看见白宵站在後面。
青年提著皮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连喘气都是急的。他紧紧皱著眉,表情愠怒,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焰,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与平时温和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怎麽在这里?」黑衣人看了他一眼。
丝毫不理睬对方,白宵走到夏牧面前微微躬身:「让您久等了,我现在就带您走。」
「白宵,你要干什麽!?」另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
「该这麽问的是我才对吧?我按照费兰兹少校的命令护送教授先生回苏格兰,你们怎麽会在这里?」白宵毫不示弱,高傲地反问,「少校的脾气你们很清楚,如果教授先生错过了火车的班次,我想他恐怕不会很高兴。」
「这……」对方犹豫了一下,趁这个机会,白宵拉著夏牧快速走向站台。
「白宵……」夏牧低声叫他。
「不要说话,也不要回头看。」白宵不动声色地耳语,钻进拥挤的人群,快步跳上一班列车。
他领著夏牧在列车的走廊里穿梭而过,在最後一节车厢下了车,而後又穿过站台,跳上另一班。他的脚步很急,不停的在数个站台之间来回,直到确认那些黑衣人已经找不到他们,才稍稍松懈下来。
两人最後坐上了一班开往乡下小城的慢行列车。
第二章
「发生了什麽事?」看著列车缓缓启动,夏牧终於才有机会开口问。
「房子周围有监视,您刚一离开就被发现了。少校先生认为您是在回避军方,为了不让其他人抢走您,他命令我一定要把您追回来。」白宵不紧不慢地解释,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温柔神情。
「那你刚才说的话……?」
「当然是骗他们的,幸亏少校先生平时脾气就很差,我才能编造出这麽拙劣的谎言吓唬那些人。不过他们的势力范围只在伦敦,离开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谢谢你,」夏牧轻轻点头,「但是这样的话,你就是对费兰兹不辞而别……」
「我不会再回去了。」白宵认真地说。
「那你以後怎麽办?」
「我已经说过了,我要跟随您。」
「但是……」
夏牧无言以对,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已经尽力脱身,却还是逃不脱青年热情的追逐。温暖的夕阳下,青年漆黑的眼瞳温柔而坚定,正深深地凝望著他。
沈默许久,白宵慢慢伸出手,越过两人之间的小桌子,轻轻握住夏牧冰冷干燥的手指。
「教授,我相信您不辞而别,不是因为我。我愿意相信您……所以请不要赶走我,好吗?」他轻声说。
「我……会保护您的。」
夏牧沈默地看著这个漂亮俊秀的青年,他的表情认真而凝重,就像一位立下庄重誓言的高贵骑士。
这个骑士说要保护他,
说他爱慕了他很多年。
他聪明,能干,殷勤;他温柔体贴,他两次在危急时刻及时现身,用小小的智慧轻松救了他。
白宵优秀地完美无缺,他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真的。
夏牧早就过了读童话的年纪了,也从未相信过那些美好的故事。世上哪有这麽多幸福呢,如果白宵不是一时冲动,那必定是有著其他原因,才这麽不顾一切地追随他。
单纯的爱慕,绝不会有这麽强大的力量。
见夏牧一直不说话,期待的表情渐渐从白宵的脸上消失。知趣地不再追问,他低下头,好像没有讨到食物的家宠一般,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小车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
窗外的夕阳悄悄收起了最後一丝暮光,天色渐渐阴沈。
***
经过几次转车,隔天晚上夏牧才回到苏格兰。出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站在熟悉的青砖石人行道上,他感到一阵久违的安心。
伦敦的这次讲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是一个人去那里的,却在经过很多荒唐的事情以後,不是一个人回来。
缓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沈默不语;而他的身後,跟著一个同样沈默的青年。
在火车上,夏牧没有正面答应白宵的请求,让之後的时间里,两人一直无话可说。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白宵也再没有执著地追问什麽,也不再苦苦纠缠夏牧,只是在他下车的时候紧紧地跟上来,就这样跟著他离开车站。
夏牧起先不理睬他,只独自沿著街道慢慢走了一阵,过一会儿才停下来,回头看看。
一直紧跟在他身後的白宵看见他回头,也立刻跟著停下,拎著皮箱站在他身後几步远的地方,静静地望著他。
夏牧不说话,转身继续走,白宵也就继续跟著他。他亦步亦趋,却总能保持著不会打搅到夏牧的合适距离。
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夏牧终於忍不住开口。
「白宵……」他无奈叹息。
「您真的不愿意收留我吗?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青年眼眸湿润地望著他,就像是被人抛弃的漂亮大型犬。
「我不是慈善机构。」夏牧摇头。
「那是当然的,我会帮您做事。」
「我的生活并不安稳。」
「我也不是想要安稳的生活。」
「我的作息没有规律。」
「所以更需要有人照顾您。」
「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的感觉。」
「如果我的存在会影响到您的生活,我会立刻离开的,」白宵说著走上前,像是发急似的拽住了夏牧的大衣,「教授,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来往的行人纷纷向他们投来奇怪的眼神。夏牧低头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拉开白宵的手。
「只有一个晚上。」他轻声说。
「什麽?」白宵一时没听清。
「只能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我会帮你去找住处。」
青年因为後面的话而有些沮丧,但总的来说还是高兴的。轻轻握住了夏牧的手,他露出开心的表情:「谢谢您!」
夏牧看了他一眼,慢慢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是想把白宵留在身边,只是他这麽年轻,夜晚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难免会有危险。
对於这样年轻的孩子,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夏牧的家是一栋闹中取静的独立住宅,屋後附带一座小巧的私人花园。因为长久没空打理,整个花园都凌乱不堪。已经到了冬季,花园里的土壤干枯开裂,枯死和快要枯死的花草纠缠在一起,一片萧条的景象。
走进客厅,站在窗前看著这样的光景,白宵轻轻皱眉。
不过身後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偌大的客厅里灰蒙蒙的,地板上也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墙边的窗帘已经脏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还有一半从窗子上垂落下来。
比较整洁的还是厨房,夏牧招呼白宵在餐桌前坐下,寒酸地端上一杯冷水招待他。
「教授,您就住在这样的地方?」捧著水杯环顾四周,白宵难以置信地问。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夏牧笑笑。
「您工作很忙吗?」
「差不多吧。」
「也从不在家吃饭?」
「我……不会做饭。」
白宵闻言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环视周围。空荡荡的柜子里连一套完整的餐具都没有,厨具有一半都是生锈的,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
夏牧为自己简陋的房子感到难堪,在生活方面他一窍不通,旁人只以为他是才华横溢的年轻教授,哪知他在工作以外只是一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呆子。
这麽令人尴尬的真相也许会让白宵的幻想和期待,都像肥皂泡一样破灭。
不知道这样的破灭,会不会让他清醒一点。
一夜无事,隔天夏牧在七点准时醒来。匆忙淋了晨浴之後他就准备去实验室,许多天不在研究中心,等待他的工作一定是堆积如山。
路过客房的时候,他看见门紧紧关著,以为白宵还没有起床,他也不打算催促。
然而走进客厅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穿著衬衫的青年正站在椅子上,卖力地擦著玻璃窗。金色的晨光把他额角的汗水照得发亮,高高挽起的袖子下面,露出健硕有力的手臂。
地板上放著一只盛满脏水的塑料捅,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张被踩坏的椅子。
「教授,早上好。」看见夏牧走进客厅,白宵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
「早上好……」夏牧喃喃回答,视线投向那些已经被擦得发亮的玻璃窗。
「对不起……」看著他呆愣的表情,青年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小声说,「擦窗之前,我没有注意到椅子的腿松动了,不小心踩得太用力……」
「啊……那个没关系……」夏牧这才回过神,连忙摇头,「没关系,那张椅子本来就是坏的。」
「我会去买一张新的赔给您。」
「不用了……」
「那教授要不要去吃早餐?」
「早餐?」夏牧不记得家里有什麽可以吃的。
看见他困惑的表情,白宵笑了起来:「冰箱里没有食物,所以我起床以後到外面随便买了一点,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你是我的客人,怎麽能这样……」夏牧叹息,「而且,我平时一般也不吃早餐的……」
「这怎麽行。」青年立刻皱眉露出不悦的神色,站在门前伸出手臂,拦住了夏牧的去路,「教授,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但是……」
「至少要吃一点。」
「我会在路上买一杯咖啡。」
「空腹喝咖啡更是健康的大忌,难怪您的脸色总是这麽差。」见夏牧不肯去厨房,白宵也不再劝解,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把他往厨房里拖。
「白宵……别这样……」论力气的话,自己哪里是青年的对手,夏牧只能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白宵拖出了客厅。
厨房里,桌子已经被白宵擦得一尘不染,上面摆著面包,甜甜圈,熏火腿,煎蛋三明治……连饮料都有三种,咖啡,橙汁,奶茶。
就像在伦敦的时候一样,每天早上白宵都要做好早餐,看著夏牧好好地吃过了,才让他出门讲学。那时白宵代表的是军方,又是盛情难却,夏牧才勉强吃一些,但是现在……
「教授,您再不吃的话就要迟到了。」看著他坐在桌边发呆的样子,白宵礼貌催促。
「我知道了……」收起脑海中的回忆,夏牧勉强拿起甜甜圈和橙汁,塞进肚子里。
看著他把东西吃下去,白宵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在他临走之前还硬是往他的口袋里塞了三明治。
走在前往研究中心的路上,夏牧怎麽想都觉得这个早晨十分别扭。
进入生物科学研究中心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他在更衣室换上白色的制服之後,踏进电梯。随著楼层指示灯的跳跃,他说很快把早晨的事情暂时忘记,进入神经紧绷的工作状态。
穿上制服进入研究中心,他就是这所大学最负盛名的生物学教授。
他冷静,睿智,严格,不容许一丝差错,他被所有学生尊重和敬畏。
「教授,早上好!」随著电梯门打开,实验室里的学生立刻跑到门口向他问好,然後熟练地跟在他身後。
每个学生手里都拿著不同的档案文件,他们都是夏牧的助手。听过了他们的报告。做出简单的指示以後,夏牧走进办公室,这期间不停地有人拿著实验报告和论文请他检查。
看著面前站成一排的学生,他不悦地皱起眉。
「尹殊到哪里去了?这些难道不是他的工作吗?」
「他……还没有到研究中心来……」一个学生小声回答,「他今天早上没有课,应该是又迟到了……」
「……」皱眉沈默了一会儿,夏牧摇头叹息,「如果尹殊到研究中心来,叫他立刻过来见我。」
学生应声之後纷纷散去,直到中午,尹殊才姗姗来迟。
那时夏牧已经看完所有实验报告和论文,主持完一个小型会议,并且吃过了简单的午餐,正在准备下午的实验。
就在他要去实验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似乎吹进一阵暖风。
紧接著,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教授,下午好~」
听到这个声音,夏牧就知道,这个最让他头痛的家夥终於现身了。
很少有人能像尹殊这样,把制服都穿得这麽飘逸。他有著一双漂亮的深蓝眼瞳,柔软如丝缎般的银发,眼角眉梢都带著些说不清的柔媚风情,十分迷人。
他是夏牧的第一助手,也是助手团队中唯一的东方人。传闻他来自东方的神秘之地,出身於一个珍奇的种族──狐族。
在东方的传说中,狐族的地位甚至比纯种人类更加尊贵,他们有著神奇的法力,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带来财富和幸运,是富豪争相通婚的对象。
不过在夏牧眼里,尹殊只是个绝顶聪明却贪玩的调皮学生而已。所以听到尹殊叫他,他故意装作没听见,只顾自己低头忙碌。
「教授~」尹殊也不在意,浅浅微笑地走到夏牧身边主动解释,「我昨天晚上去酒吧玩,一不小心喝太多酒,就醉了……」
「那你的耳朵和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了?」夏牧问。
尹殊没有回答,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夏牧叹息,身为狐族的尹殊只要喝醉了酒,就会露出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有时还会糊里糊涂地变成狐狸四处乱跑。对他来说,尹殊虽然既漂亮又聪明,脑袋里却总是缺根筋。
「对啦,我上来的时候把您的信件带来了!」见夏牧脸色缓和了,尹殊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信。
「辛苦了,快去工作吧。」夏牧接过信,随便挥挥手把尹殊赶走自己看信。
这些信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有最後一封有点奇怪。
信上只写著他的名字,没有寄信人,没有寄信地址,连邮票和邮戳都没有。他困惑地打开信件,当看见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他微微变了脸色。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上面用打字机写著一行字。
「停止研究,否则小心您的性命。」
纸上没有落款人,也没有其他内容。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格式,甚至连打字机使用的字体都一样。在夏牧的抽屉里,已经躺著好几封一模一样的信件。
「教授,又是恐吓信吗?」耳边传来尹殊的声音,他没有走。悦耳的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却已经收起刚才的戏谑,显得很沈静。
夏牧点头。
「这是这个月的第五封信了,真的不需要告诉院长或者报警吗?」
「暂时不要。」
「那实验室那边……」
「所有的研究照常进行。」夏牧说著,把信收进抽屉里。
延长动物的寿命,提高动物的智商,进而实现生物基因的全面优化,就是夏牧最主要的研究内容。他相信世界上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普通动物也可以拥有和人类一样的能力,最终和人类并驾齐驱。
近年来,在他的理论支持下,那些获得人类基因的可以变成人类的动物,已经涉及众多被纯种人类占据的高端领域。或许不久之後,纯种人类将会失去他们至高无上的地位。
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夏牧的这一理论得到了众多舆论支持,也使他不可避免地遭到某些人的敌视,包括富可敌国的纯种人类贵族,也有某些民间激进组织。
然而客观存在的真相不会因为威胁而消失,他从未怀疑过自己努力的意义。
只是,他担心他的敌人会对这所大学不利,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接下来的时间,夏牧没有心思再多想恐吓信的事,专心於工作。等到完成实验报告离开研究中心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以为白宵已经睡了,到家之後他随手按下了电灯开关,当灯光亮起的一瞬间看见自家客厅,他呆愣了好几秒锺。
一天之间,整个客厅已经焕然一新──玻璃窗擦得闪闪发亮,木质的地板光鉴可人,连窗帘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夜风中轻轻飘舞。
他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白宵侧身躺在沙发上盖著毯子,听到身边的动静,他迷糊地睁开眼睛。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夏牧抱歉地冲他笑笑。
「没有,是我不小心睡著了,」看见夏牧回来,白宵立刻清醒过来,揉著眼睛站起身,「教授,我一直在等您。」
「其实不用等的,你是不是忙了一天?」
「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白宵笑了笑,「您还满意吗?有没有哪里打扫得还不够干净?」
「不……很干净。但是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没有的事,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吃过晚饭了吗?」
「吃了早上你给我的三明治。」
「冰箱里有意大利面,我帮您热一下好吗?」
夏牧想了想,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能够得到做事的机会,白宵似乎很开心,过不多久就端上一盆热气腾腾的面条。两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旁,夏牧拿起叉子吃著面,无意中发现白宵一直在看著他。
青年漆黑的漂亮眼瞳里,透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似乎是想说什麽。
「白宵。」夏牧柔声问,「你好像有什麽心事?」
「不是什麽心事……」青年微微垂下眼,低声说,「教授……您今天……会把我赶走吗?」
「什麽?」
「昨天晚上,您说只能留我住一夜……」
「啊……那件事……」夏牧顿时一阵尴尬,他……居然把那件事忘记了。今天一整天都在工作,又收到恐吓信,不小心就把白宵的事忘了。
「抱歉,今天我很忙,有点累了,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谈吧,我先去洗澡。」有些心虚地笑笑,他起身想去浴室。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白宵突然从後面跟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夏牧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青年大力按在了墙上。
「白宵……」毫无征兆的突然袭击让夏牧很意外,他伸手抵住白宵的肩膀,「又怎麽了?」
「这件事您以後也不要再谈了,好不好?」轻柔的吻抚过他的前额和脸颊,白宵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
「而且,就算您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今天我已经想过了,您不能一个人生活,您的作息太不健康了,这麽瘦,脸色又这麽差,需要有人照顾您。」
「这些事我心里都清楚,不用你管……」夏牧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白宵,可是青年却纹丝不动。
「您就是一直用这麽冷淡的态度,拒绝了所有人的关心,是不是?」白宵把他限制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低头望著他,「但是我不会走的,教授,我要在您身边,照顾您的饮食起居。」
「但是……」
「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这……」
「不论什麽事情,我都会为您去做。」
「……」
「……就算是您身体上的欲望,我也会一并满足的。」
「……」
夏牧抬起眼,沈默地看著白宵。青年比他高出不少,漂亮的脸需要仰视才能看得见。
与其说是白宵在哀求他,倒更像是他在被强迫。
「你……想跟我上床?」他问。
「一切都尊重您的意愿,如果您希望的话,我会的。」白宵认真回答,「不要说您不需要,所有的成年人都会需要这个,还是说,您已经有情人了?」
「我没有。」夏牧摇头,想了一会儿,又问,「如果你真的愿意做这麽多,那你想要多少薪水?」
「我不是在卖身,不需要您的钱。」
「那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的,只有……」
温柔的低语,消失在唇舌相接的亲吻中,白宵低头吻住他,柔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背後掠过细微颤栗,熟悉的感觉将夏牧的记忆带回在伦敦的那些淫糜不堪的夜晚。
他似乎是明白了,原来白宵的殷勤果真不是全然不要回报的,他现在在做的事,或许远比金钱来的珍贵。
毕竟,钱在哪里都可以赚到,而他所崇拜的科学家,却不是随便就能吻到的。
***
那天晚上夏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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