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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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的很好，你们已经完成任务了，我已经知道‘上面’大概涉及到什么了，很好，你们先做事去吧，我再想想。”洛柏舒的手指在他的办公桌上有规律的敲打着，知道这是他的思考模式，书呆和竹竿没有再说什么，出去了。
良久，回神的洛柏舒看到还在他办公桌前站着的木头，顿时有些不好意识。
“木头，不好意识，我想事情太出神了，把你给忘了。”
“没事的，头儿，我查到拂晓里现在遇难的那几名学生，和这个案子的死者白子骐，他们完全没有一点联系，头儿，这些案子真的有关联么？”木头很疑惑地问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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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改错字）
“有，一定有关系，否则，第四个死者的现场，凶手不会留下这些线索让我们去查。”洛柏舒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呢，有些感觉一闪而过，但就是抓不住，唉。。。
“那好吧，头儿，你先忙，我再去查查，兴许能发现些什么。”木头打了声招呼，走出了洛柏舒的办公室。
待到木头走后很久，洛柏舒还是没能理出头绪来，索性不想了，他决定先到黄铁华那边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黄叔，你这边怎么样？有没有发现？”洛柏舒看着还在做化验的黄铁华，赶紧走过去问道。
“是阿柏啊，还没有，不过你看，我现在化验的这片布料，当时跟进的李法医说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但是，很奇怪，这布料不是在一年前才开始在商场上出现的么？怎么会出现在三年前的现场？我很怀疑是不是他拿错了，但他又很肯定就是这个，没有错。”黄铁华指给洛柏舒看那一片令他疑惑的布料。
“布料？你是说，这是当年现场留下的？我看看。”洛柏舒走过去，拿起布料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喜，放下布料就要往外走，“黄叔，我找到头绪啦，你先忙，我先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毛毛躁躁的。”黄铁华摇摇头，继续手里的化验，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了残留在布料上的一块微小的痕迹，他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小心操作，果然，从那里提取出了DNA！
狠狠舒了一口气，黄铁华脸上也显露出了自拂晓出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个DNA是谁的，但是，黄铁华就是有一种预感那不是那个叫白子骐的男孩子的。
而另一边，奔出门去的洛柏舒，也在动用了大量关系以后，查到了三年前穿得起这种只在极小范围里流通的布料做衣服的人员的名单，又经过了一个一个的排查，终于锁定了三个年龄段比较符合当年和白子骐差不多同龄的五个人。
而这其中，就包括刚刚发现的拂晓里的那个出现在火场废墟的的那个男生，丁凯。
洛李两人汇合，给对方讲述了自己的发现，脸上都是止不住的喜色。
“不对，冷瞳和莫言那两个学生仔呢？”洛柏舒皱眉，对于他们的不在场，对于案子的不关心，有些不满。
“阿柏，他们还小呢，你别。。。。。。”黄铁华刚要劝解，话还没说完，就被洛柏舒打断。
“还小，这时还是他们发起的吧？现在却是连人都没看到，嗤，学生仔就是学生仔，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还习惯所以事都有家里和学校的大人们扛着呢？嗤。”洛柏舒不屑道。
“哟喂，洛警官，怎么，你对我们不满呢么，我们一回来就听到你抱怨。”冷瞳和莫言才刚刚到办公室外面，就听到这些话，冷瞳抱着莫言的脖子，马上启唇反击。
“难道不是么，你们这一整天都不见人，不但对案子一点贡献都没有，还不让说啦？”洛柏舒更大声地和冷瞳呛声。
“谁说我们没有贡献，你等着，外面这就给你看看。”冷瞳哼哼着叫莫言放他下来，对着莫言耳语几句，莫言得令后就到了洛柏舒和黄铁华跟前，掏出镜盘，用意念把自己脑中的映像投射上去，让洛李两人看到他们今天的行程。
“所以说，你们找到了白子骐？”洛柏舒很好奇的在冷瞳身边转着圈圈，“话说，他人，啊不，他鬼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就在这儿啊，你有本事你就看到他啊。”冷瞳逗洛柏舒，惹得黄铁华轻笑起来，莫言也勾起了嘴角。
就在他们你来我往的耍了一阵子嘴皮子以后，黄铁华叫停了他们幼稚的举动。
“你们，今天暂时休战了，我们要讨论一下下一步的事。现在已经有四个拂晓的学生死了，按早冷瞳的说法，五行阵，那应该有五个人，是吧？”黄铁华看着停下来的两人，对着冷瞳问道。
“哼，看在黄叔的面子上，这次就先放过你。”冷瞳对着洛柏舒哼了一下，这才转过头来回答黄铁华的问题，“黄叔，现如今，金木水火都有了，就剩下一个土，我们要多注意学校了有什么地方在进行土木工程，我猜，下一个案发现场可能会在那里。”
“土木工程啊，我知道，拂晓今年已经在开工建设一个大的游泳馆，不过是在校外，不在校内。”洛柏舒很得意地报出自己查到的消息。
“切~~~~~我们作为拂晓的学生，我们也知道的好不好。”冷瞳不屑的打碎洛柏舒的得意，知道自己表现过了，洛柏舒摸了摸鼻子。
“所以，我们是要派人去盯着那边么？”黄铁华问出声。
“不，我想，就让报怨者报怨好了。”冷瞳的声音冷了下来。
“为什么？”洛柏舒很黄铁华追问道，这是在是不符于冷瞳他开始介入拂晓案子的初衷啊。
“我让你们见见白子骐，你们就明白了。”冷瞳对莫言点点头，莫言走动着关好办公室的门窗，拉好窗帘，关上屋里的所有光源，莫言这才拿出一枚散发着柔光的珠子握在手上，把手伸到四人中间的位置，然后又捏了捏冷瞳的手示意。
冷瞳伸过手到自己背后，用力一拉，洛柏舒和黄铁华就看到了粉色的人形灵体。
“这是，这是那个。。。。。。白子骐？”黄铁华屏住了呼吸，轻声问道。
没等冷瞳开口，他们就看到那个人形灵体点了点头，承认了。
“你怎么。。。。。。是现在这样子？不是说人死后就去地府报道，然后入轮回么？”洛柏舒想起世间对于生死轮回的各种传说。
白子骐摇摇头，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音来。
看着眼前的情况，莫言皱眉，很不情愿的，把白子骐的手拉住，搭在了冷瞳肩上，然后，在白子骐开口的时候，冷瞳发声，代他说出口。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怨念太大，入不了轮回。”完全不同于冷瞳平时嗓音的清亮男音从冷瞳张合的嘴中吐出来。听到自己声音的白子骐本鬼也被吓了一跳。但扭头看了莫言一眼，看到他不爽的神情，却很释然。
于是，借助着冷瞳的身体，白子骐开始和大家讲述三年前发生的那件凶残血腥的时刻。
“当年，我是云阳初中的学生，我本人一直很低调，和同班的同学也不是很熟悉，我想，忙于备战进入重点高中的他们大概也不认识我吧。”想到从前，白子骐也不禁有一丝难过。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接着说。
“刚考完中考，我的成绩并不好，我打算一个人出去散散心，然后，我选择了本地有名的红枫林景区，听说那里的风景很美，适合散心。但就在景区里的其中一个寨子里，我遇到了同样去那里玩的云晗他们。”
“等等，云晗？果然，对上了！”洛柏舒惊呼出声，大家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找到线索的喜悦。
“你说云晗他们，是哪几个？几男几女？”黄铁华追问道。
“是云晗，马维均，张君悦，丁凯，还有李跃然。三男两女，怎么了？”虽然回答了黄铁华的提问，但白子骐还是很奇怪他这么会问得这么细致。
“五个，对上了，全对上了。”黄铁华喃喃自语道：“所以说，下一个是李跃然，不行，我们得先派人去保护她。”黄铁华转身欲走，却被莫言一把抓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留了下来。反观同为警察的洛柏舒，则对于下一个受害人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是一开始的时候，冷瞳的那句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我们本是校友，他们都是学校的尖子生，是稳上重点高中的。他们在人前一直是光鲜而张扬肆意的，但私底下，我没想到，他们居然那么疯狂！”说到这里，白子骐的声音有些沙哑，里面的包含的情绪，痛苦，惊恐而绝望。
洛柏舒想要伸手拍拍白子骐的背，安慰一下他，却看到自己的手穿透了白子骐，白子骐也看到出现在自己胸口的手，呆呆地看着洛柏舒，洛柏舒突然觉得很尴尬，轻咳一声，别过脸，不再看白子骐。
白子骐却感受到他的善意，清秀的脸上满是笑意。
“那天，我们离开寨子，徒步进山去野营，我们就到了我出事的那里，我们分配好任务，我的任务是去拾捡干柴，我一路走了很远，才找到大概足够我们烧一晚的柴，然后才往回走。当我回到营地时，不幸就发生了，我刚露面，就被他们用手里的刀和其他利器砍和捅，我当时毫无防备，就这么倒在了血泊里，血也染红了那附近的几棵枫树。在我还隐约有意识的时候，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没死还是灵魂离体的状态，我听到了他们说逃跑的事，还有云晗叫丁凯记得处理掉那些大麻。”
“嘶~大麻！他们集体吸毒？”黄铁华和洛柏舒两名人民警察难以置信。
“是，我保证，我真的听到了大麻。”白子骐抬起脸，坚定地看着他们。
“所以，你是被他们在吸食大麻后杀害的？”洛柏舒问道。
“应该是。”白子骐点头。
“这个也就难怪他们犯案的手段会这么血腥残忍了。”洛柏舒摸摸下巴，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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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那么，这个颜色的衣服是谁穿的？”黄铁华拿起那块化验出DNA的布料给白子骐看。
“丁凯。”白子骐一眼就能肯定地给出答案。
“所以说，这当年的上面，就包含了云、马、张、丁、李五家的势力在掩盖这件案子，也难怪会被掩盖的这么干净，这五家，哪一家单独拎出来那都不是好招惹的。”已经陷入思索模式的洛柏舒不自觉的摸出根烟点上。
“警官先生。。。咳咳。。。不要吸烟好不好。。。。呼呼。。。我有哮喘。。。。呼呼。。。。好难过。。。”属于白子骐的声音通过冷瞳的嘴传递出来。
“不。。。不好意思。”洛柏舒赶紧掐了烟，然后很惊悚地看着白子骐：“你一个魂体还有哮喘？搞笑呢么？！”
大家都看着冷瞳和白子骐的灵体，有些惊异，但冷瞳面色如常，白子骐脸上却的确是看出了喘不过气来的情况下憋成的绛紫色。
莫言略微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走上前去，给白子骐的灵体输送了一些精神力，稍稍缓解了他的情况。然后，把他的手从冷瞳肩上拿了下来。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一个鬼魂还能有哮喘啊。”洛柏舒有些无语，自己怎么连这么奇葩的鬼都能摊上。
“其实，白子骐这种情况还是很好解释的，他其实是附在红枫树上三年，他的能力又没有那些百年的老树强，就被同化了，他现在其实就是木属性的灵体，火克木，你点火吸烟，他自然要不舒服，但他自己又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生前的哮喘在他死后还能发作呢，一只没有常识的鬼。”冷瞳有些好笑地解释道。
被大家看着的白子骐知道原因后，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屋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默。
“咳，我们现在既然知道了白子骐的事情，你们还要去救那个人渣么？”冷瞳看不到白子骐和洛柏舒的尴尬，很直接的打破沉默。
大家还是很沉默，眼尖的洛柏舒看到白子骐的手怯怯地抬起来，想要去靠近冷瞳，却又不敢的样子，突然就胆向两边生，扛住了莫言冰冷的视线，把冷瞳推了过去，停下来的时候，肩膀刚刚碰到白子骐的手。
“谢。。。谢谢！”不敢看莫言要吃鬼的眼神，白子骐赶紧把话说了出来：“我觉得你们还是去看看李跃然问问她他们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件事里还是有问题。”然后拿开了手。
一口气说完，白子骐这个灵体没有怎么样，可苦了冷瞳这个传声筒，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呼。。。。你谋杀啊。。。。呼呼。。。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呼呼。。。。”冷瞳大口喘着气。
看着莫言要冲过来杀鬼的阴沉样子，洛柏舒赶紧挡在了白子骐前面，却不想，莫言只是轻轻在他面前捻了一下手指，狠狠摔出去。
洛柏舒顺着方向看去，这才看到白子骐已经被摔到了十几米外的墙根儿下。
洛柏舒赶紧跑过去，想要扶起他，但手却一次又一次穿过了白子骐透明的身体。
白子骐抬头看他，露出一抹苦笑，慢慢挣扎着自己站起来。看到洛柏舒怒瞪莫言，白子骐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摇摇头，表示不要冲动。
虽然白子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洛柏舒却好像看懂了他的意思，慢慢平静下来。
“你们，先不要闹了，我也是和白子骐一个意思，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先找到李跃然，听听她是怎么说当年的事，然后再作打算。”黄铁华看着这些冲动的年轻人，觉得自己这个大叔任重而道远。。
“是，白子骐自己都这么说了，就算是一个死刑犯，我们也该给他辩白的机会。”洛柏舒看着眼前的白子骐，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但又不想忤逆了他的想法，于是支持道。
“好吧，既然被害人，咳，鬼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李跃然吧。”冷瞳看不到白子骐被摔，也不知道莫言和洛柏舒之间眼神的交锋，很轻易的答应了。张开手，等着莫言背他。作为灵体的媒介，冷瞳觉得自己真的很疲倦了。
一行人外加一只灵体，坐着黄铁华的旧奔驰，前往李跃然家。
刚到大院外面，就被警卫拦了下来，因为他们没有出入证，坚决不让进。
“这样嘛。。。。同志，你给李主任家通报一声，就说洛家小公子前来拜访。”洛柏舒不得不站出来，端出他洛少爷的架子。
闻言，警卫向李家打了个内线电话，得到答复后，就放行了，还专门指派一个警卫员亲自带他们前往。
“洛公子，有失远迎，失礼了。”刚到李家门口，就看到迎在门口的李主任，李跃然的父亲李明安。
“李主任，我们有些事找令爱，打扰了。”洛柏舒拿着少爷的架子，傲气十足。
“这个。。。。小女身体抱恙，怕是会冲撞了您这样的贵客。”李明安面露难色。
“我想见的人，还没有见不到的。李跃然！李跃然！”洛柏舒蛮横霸道地开始大声叫李跃然的名字。
“洛少爷，你别这么大声，别。。。。。。唉”李明安见劝阻不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跟我上楼来吧，我带你们去见她，作孽啊。”李明安在前面引路，把众人带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正是他的夫人，李跃然的妈妈丁芸。
“老李，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说有贵客到么？跃然刚刚睡下。”丁芸眼角带泪，妆容憔悴。
“孩儿她妈，贵客找上门来就是来找跃然的。”李明安听到女儿才睡下，不由得放低了声音。
“来看跃然的？是她的同学么？我们跃然出了这么个事，眼看就。。。。。呜呜。。。。”丁芸想起那些已经死去的女儿的发小，同是这个院子里的那些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压低了声音呜咽着。
伸手抱住哭泣着的妻子，李明安叹了口气：“阿芸，该来的还是要来，这都是我们做的孽，总是要还的。”
“你。。。。你知道了？！”丁芸抬起头看着李明安，眼底有着不安，但更多的，是决绝，更是悲痛。
“是，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当年瞒着我，动用了李家和你娘家丁家的势力，连同云家和张家还有马家做下的错事。我知道你是爱女儿和你外甥，但是，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李明安老泪纵横，“那四家的孩子都去了，你以为跃然就能逃么？”
“老李。。。。。。可是那时我们唯一的女儿和我丁家唯一的男丁啊。。。这怎么就。。。。。呜呜呜。。。。”李夫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和悲痛，哭泣着。
但她的声音还是惊醒了本就不能入眠的李跃然。
“妈妈，你怎么了？”李跃然掀开身上的被子，在六月多的天气，李跃然身上的那床被子确是在严冬才会用到的羽绒被！
“然然，妈妈没事，你放心啊，我就是，就是，和你爸爸说我们以前的事儿呢。”丁芸赶紧擦擦眼泪，安慰着向她走来的，被梦靥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儿。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还没走到妈妈身边，李跃然再次发了狂。。。哆嗦着往后退，回到床上，抓起被子包着自己在床角瑟瑟发抖。
嘴里还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不是。。。。”
“唉。。。。”李明安叹气，丁芸继续哭着。
“所以说，你女儿的抱恙是真的？”洛柏舒这才李明安之前推脱的话不是托词。
“啊，洛少爷，让你们见笑了，我们失礼了。”李明安拦着妻子，这才想起自己上楼来的目的，对洛柏舒他们告罪道。
“她这样多久了？”冷瞳出声问道。
“是从举行他们的毕业典礼那天开始的。”一直很关心女儿的丁芸很准确的报出了女儿变化的时间，还补上了一句“丁凯也是这样的，直到那天我们找不到他，后来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才知道。。。才知道他已经去了。。。。。呜呜。。。。”
“节哀。。。。。那你们这是。。。。李跃然她。。。”黄铁华看看李明安夫妇，又看了看房间里行状怪异的李跃然。
“我们在家守着她，就怕她和小凯一样。。。。一样不见然后就。。。。。”李明安说的有些颓然，这些事情都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采取这么无力的办法守着他们唯一的女儿。
“我觉得李跃然她刚才是不是看到白子骐了？”冷瞳轻轻说道。
“白子骐！？”最近频频查找当年事件的李明安一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都用些瞪大了。
“你们是说，白子骐在这？我女儿刚才这么大的反应，就是应为看到了他？”
“我想，应该是。你们女儿本身就是被梦魇震住了，每天都陷在当年的事和另外四人的死去的恐惧里，但她刚才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冷瞳轻轻吐出令对面的这对夫妇感到害怕的话语。
“白子骐他真的在这？！”李明安颤抖着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憋屈了一天。。。。挤出来点。。。。将就看看哈。。。。





第10章　第10章
当得到众人的点头回应时，李明安这个正直了一辈子，硬气了一辈子，就连当年在中越战场上被敌军打中要害，几乎丧命也只是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在大家惊异的眼神中，在妻子茫然的眼神中，“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默然流泪地恳求。
“白子骐，我知道你听得到我们说的话，我李明安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我也知道，我女儿害了你，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作为一个父亲，我请求你，我愿意一命换一命，求你放过她好么？”
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从死人堆了爬出来可以笑着让医护人员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取子弹的铮铮汉子，也不再是那个在诡谲的官场里浮沉的李主任，在这一刻，在女儿的生命面前，他也只是一个爱护女儿的父亲。
自出了那个房间的大门，黄铁华和洛柏舒就是看不到白子骐的了，所以，他们就算现在很想看看白子骐的神情，也是做不到的，只有莫言，看到了白子骐惊骇的神情，即使很不开心，莫言还是抓住白子骐的手，再次把他搭在冷瞳肩上，而他自己，则开始拿出一直放在斜挎包里的苹果和刀具，开始慢慢地削苹果。
“你。。。。不是我不放过你女儿，而是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前几天才从那里出来。”白子骐通过冷瞳发出的声音，有些低落，有些莫名。
“白子骐？”李明安马上追问道。
“是。”
“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们愿意给你超度。。。。给你找个风水宝地，风光大葬。。。。。求求你，放过我们女儿。。。。”听得白子骐的承认，这才想起这个名字是谁的李夫人，丁芸也跪了下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先起来吧，我们这次来，也是想问问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我也想知道我当年死亡的真正原因。”白子骐的声音越发的低落。
“你。。。。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你做的？”丁芸狐疑地看着冷瞳，忽而“不对！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能还还好的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要害死那些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丁凯！为什么还要害我的然然！！！”丁芸有些歇斯底里，正处于癫狂的边缘，步步向冷瞳逼近，在她眼里，眼前这个男孩子，就是害她女儿不好过的罪魁祸首。当她就要抓住冷瞳的身体，就被莫言用手上的刀子抵住脖子，这才不敢造次，往后退了退，但看着冷瞳的眼神却是，无比怨毒。
“我。。。。。。”白子骐看着眼前这对正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