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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鬼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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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你这家店是不是五年前重建过?”“重建了才更坚固,有什么问题吗?”
  
  “你现在的妻子不是你的第一任。”“这个。。。现在男人再婚很正常!”
  
  “那么,你和你的前妻。。。是不是在五年前离婚。”“够了!”老板拍桌子站起来,怒视着莫宸,吼道:“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别太过分了,否则小心我报警!”他龇牙咆哮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夹着尾巴却狂吠的小狗,真是可笑极了。莫宸露出久违的嘲笑的表情,冷笑着说道:“自欺欺人。”随后他转身同着林跞渐步迈上楼梯台阶,当两人将从老板的视线中离去时,莫宸幽幽的轻声叹了一句:你活不久了。。。。。。
  
  “我问过那名老人。”上楼途中,两人皆是沉默了良久,是莫宸率先打破这片刻的沉寂,“他说,这家旅店五年前重建过。”说着,他将目光投向粉刷成灰白的墙壁,才接着慢慢说道:“然后,旅店老板的前妻就消失了,再之后住店的旅人都说这店有鬼,这家店的生意也就变得越来越冷清。”
  
  “我猜啊,他的前妻大概变成了这栋房子的。。。。。。”谈话间,两人已然到了214房前,莫宸抬起手慢慢摩挲着有些粗糙的墙面,喃喃道:“材料吧。”“什么。。。”正想询问,却不想被另一道空洞的声音打断道,“难得还有人能看出。”
  
  216的那个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他道,“你能否帮我将那女鬼引出来?”“这正是我打算做的,女鬼已经缠上了他。”青年上下打量了一阵林跞,依旧无表情无腔调的自言自语道:引渡者吗?难怪。。。。。。
  
  214的房间大门昨日就被他破坏了,只是老板却一直没有找人来处理,任由损裂的大门就这样躺在地上,几人踩着零零碎碎的木屑走进屋。莫宸拿出一节精致的竹管,取出毛笔,蘸着朱砂在一面墙上画了一个开了个小口的圆形,然后在圆形附近画上一些奇奇怪怪扭曲的符号。接着他从小口处连出两道垂直于水平面的平行线,一直将它画到房间的中心,然后又画出一个缺口的圆,连接上平行线正好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哑铃的形状。
  
  他继续顺着“哑铃”附近画着符号,林跞不解的问道:“你画这个做什么?”“画地为牢,将她引出来之后再将她困住。”他淡淡地说着,随后收笔、起身,拿出一张符箓便要向自己的手腕割去,青年打断道,“用他的血不是更有用吗?”他指着林跞这样说道,莫宸瞥了他一眼,略微有些阴沉道:“一样。”
  
  血渐渐浸满了整张符箓,他将略微有些湿重的符纸放在圆圈中,无言的呢喃着什么,然后只见整个“哑铃”以内泛起诡异的红光,房间内竟然卷起阵阵阴风,一名浑身周围都充斥着黑气的中年女人从圆圈里的地板中慢慢爬出,她张嘴便衔起符箓,然后狼吞虎咽的将它吞入腹中。
  
  吃完符箓后,她发出震耳的撕嚎,突然,她五指作爪伸向圆圈外围的几人,却在即将离开朱砂线时发出一声哀嚎,然后捂着手迅速退到圆圈内,猛然抬起头,一脸扭曲狠戾的狠狠地瞪着莫宸。
  
  “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阻拦我!”她凄厉的吼道,莫宸却并没有理她,他回头对青年说道:“你动手吧。”话音刚落,青年便拿起黑色木剑刺向女鬼,圆圈并没有多大,她根本就躲不开,木剑径直穿透她的右臂,虽然不会流血,但从她的尖声厉叫中也能感到那十足的疼痛。
  
  他抽出剑,再一次刺向女鬼,只有这一次,目标是她的心脏,女鬼低下头颅似乎是在等死,可却在木剑刺入她心脏的前一刻,她一闪身躲过,竟然离开了朱砂圈!她并没有和几人过多纠缠,躲过几人后,她以鬼魅的速度离开房间,青年没有迟疑,立刻就向她追去。
  
  莫宸却看了眼朱砂圈,然后意味深长的对林跞说道:“记住,多余的仁慈最终会害了你。”随后也追向女鬼,林跞看着被他蹭掉一点图案的朱砂圈,无奈的苦笑着。
  
  没有人指引道路,三人却默契的皆跑向老板待在的地方,一到大厅,就瞧见女鬼掐着他的喉咙,他的脸憋得像块猪肝,而他的老婆早就缩在一旁的桌子下,表情那叫一个花容失色,颤抖着将面霜渣滓抖落了一地。
  
  女鬼并不在意三人的到来,她微微松开了桎梏着老板的手,以免他缺氧致死,她幽幽的问道:“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老板现在还出不了声,只要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的点着头,女鬼却讽刺的笑了:“那你为什么要杀我?还把我困在这栋房子里?”
  
  他脸色立马又变得难堪,他脸色变了又变,之后突然指着桌子下的女人,沙哑着嗓子破口大骂道:“都怪她这个贱女人来插足我们的生活!”女人脸色登时变得凶狠,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同样伸出手指着他吼道:“当初是谁说看腻了家里的黄脸婆主动地找的我!现在说变脸就变脸吗?!”
  
  女鬼却注意到那女人伸出的左手,她抓起她的手苦笑道:“你居然把当初给我的结婚戒指送给她。”“听我解释。。。都是那个贱。。。”女鬼打断道,“不用解释,我只要这枚戒指。”说着,她无视女人惊恐的表情和破了音的尖叫,将女人的食指硬生生地掰下来,随后,她拿着戒指慢慢走远,老板既便是惊异,也难掩喜悦之情的说道:“你不杀我?”女鬼笑道:“没必要了,你活得比我想象的更可笑。”
  
  她想离开,却被两人拦下,她抬头无神的望着他们,“要杀我吗?。。。不,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啊。。。。。。”“不,是送你上路。”说着,莫宸拿出几张黑色的符纸撒向空中,黑色的符纸静止在风中,形成一扇门的形状,门中是一望无际的晦暗的小道,唯有猩红的曼珠沙华似长明灯般的伫立在路边,花瓣上摇曳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光亮,煞是美丽,他引领着每个人最后的那段旅途。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下辈子为自己好好活着。”“多谢。”女鬼毫不迟疑踏进门中,在小道上一步又一步的稳稳的走着,终以不顾。
  
  后来警察带着人来拆了这家旅店,在旅店的墙体的各处都发现女性部分骸骨,正好能拼凑成一具完整的中年女性的骨架。既然旅店各处都有她的遗骨,为什么她单单在214房里作怪呢?这些警察们不得而知,询问道莫宸时,他只是淡淡说道:真是讽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在想什么?”此刻,两人正坐在前往西郊的公交车上,他这样问着一直看着窗外出神的林跞,林跞漫不经心的说着,“我在想啊,那老板的前妻貌似比他的现任妻子漂亮,为什么他不要她呢?”“红颜易老,也许他的现妻从前很美,但是再美,最后也不过是枯骨一具,黄土一抔。即然这样,那些人苦苦追求美丽又有什么意义?”
  
  “不,你不会。”沉默许久后,林跞突然这样说道,“嗯?”“你不会变成枯骨,我相信。”莫宸笑着摇摇头道,“我也是人啊。。。。。。”不知为何,他却无声的叹息着。
  
  老照相馆坐落在街角,但去哪儿的游客仍然是络绎不绝,因为这里还保留了民国时的照相方式,而且现在也有许多人喜欢去体会旧时候的生活。
  
  照相馆沿用了民国时的建筑,连店员都穿的是旧时的长衫,让人感觉自己似乎是穿越回了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
  
  两人沿途看着长廊上展示的民国时期留下来的黑白照片,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慢悠悠的走来,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林跞,然后露出老人特有的和蔼的笑容说道:“诶,这不是林娃子吗?”
  
  “您。。。。。。认识我?”林跞的表情很是诧异,若是以前,有陌生的人用熟稔的语气和他打招呼,他会互相问好甚至是聊上几句。可是现在,在经历那么多事之后,他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感慢慢爬上每一条神经。
  
  

☆、第 41 章

  
  “当然啦,你不就是林阿婆的外孙吗?你阿婆说你这几天会回来,算的还真准哩!”老人吸了口旱烟,吐着烟雾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老是三五年的才回家一次,你也快回去看看你阿婆吧,毕竟你家里。。。唉。。。。。。”他摇着头叹了口气,晃着烟杆步履蹒跚的走远。
  
  “怎么说了一半就走了?话听着有些怪怪的。。。”然后林跞掰着手算了算时间,“的确啊,快五年没回家了。”“还有五天的时间。”莫宸突然开口说道,“啊?”“一起去看望你阿婆吧。”
  
  阿婆的家在西郊几座小山后的古镇中,从这里到她家最近的路就是走山路,而且走这条山路也不容易迷路,一条河穿山而过,正好流向阿婆居住的古镇,只要顺着河流的流向走就行了,只是山路有些陡峭,若是在阴雨天,人们通常不会冒险走这条路。
  
  只是这两人可不在意这些细节,那条路近他们就会走那条。泥泞的山路也许是很久没有人走过了,小路上都长出了滑溜溜的墨绿的苔藓,稍不注意踩上后,很有可能就会跌落山涧。林跞伫立在山脚,指着山路说:“就是这条路了,一直走下去就能到。。。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煞白!”
  
  莫宸收回远眺的视线,抚平紧锁着的眉头,仅管如此,他的眼眸中依然流露着抑制不了的哀伤,原本淡漠的嗓音不知怎的变得有些沙哑,他说:“这条路。。。你,小心点脚下。”
  
  这儿的半山腰是最陡峭的地方,两人从这经过时,林跞却一个踉跄跪倒在泥泞的土地上,差点滑下山崖,莫宸及时将他拉回,脸色却变得更加煞白,“没事吧?”他略带迟疑的问着,林跞僵笑着说没事,眼神却不自觉的瞥向流过脚下的河流,目光有些闪烁,却很快就变得黯淡。
  
  有惊无险的走完了这段山路,古镇的模样初现在两人眼前。那条约二十米宽的穿山而过的河流也流经了古镇,将古镇一分为二。
  
  古镇入口竖着一架巨大的水车,潺潺流水带动着水车悠悠的转动着,奏响着千百年来未曾停息的曲调。
  
  初春的河水仍然很是冷冽,但依然有许多女人遵循着古老的方法,拿着捣衣杵捶着洒上皂角粉末的湿衣服,充满节奏乐感的咚咚捣衣声倒是比那些嗡嗡响个不停的机械噪音悦耳得多。
  
  两人走过架在河上的石桥到了左岸,林跞招呼着一位正在洗菜的大婶,“李婶,我阿婆在家吗?”大婶停下手中的活儿,昂起头逆着光看清来人后,弯起爬满了鱼尾纹的眼角温和的笑道:“原来是林跞啊,好久没见了,你还是一点儿也没变啊。。。诶,你身旁的人是?”“啊,他是我朋友,陪我一起回来的。”
  
  “是这样啊。。。因为最近来的陌生人有些多,所以忍不住就问了句,你们别介意啊。难得他不回家过年却陪着你;林跞,你有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啊!”说着她起身指着身后的远处说道:“你阿婆一直都在家等你,快回去吧。”然后她端着脸盆顺着岸边渐渐走远,离开两人的视野。
  
  “陌生人?这里虽然是古镇,也算是个游山玩水的好地方,不过地处偏僻加上这些年山体有些滑坡,平时都没有几个陌生人回到这里来。。。真是奇怪。”他小声嘟囔着随着莫宸一同向阿婆家走去,岸上的一棵老榕树后露出的那片黑色的衣角也随着两人的离开,消失了。
  
  阿婆家的屋子是传统的木栏沟瓦结构,在江南的这种梅雨天里很容易就渗出了淡淡的真菌味,屋檐下结着一片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每只蜘蛛都在自己的丝网上无精打采的趴着。左右的红漆大门上贴着的大红大绿的门神也早已褪去了颜色,看上去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你阿婆住这儿?”莫宸看了看房宅周围的环境,微微皱起眉问着林跞,“不是啊,这间房子是我离开前生活的地方,后来爸妈也不常回来了,就托给阿婆了,有什么问题吗?”“这里的风水,是蔽阴之地。”“呵,因为老婆子我啊,不常在这里住,所以生气就极少啊。”穿着布衣的阿婆从院外走进,仔细的看了看林跞,只是笑着说道,回来就好。
  
  她微微向莫宸点点头,说道:“这些天阿跞劳烦你照顾了。”“无妨。”
  
  阿婆走在前头给两人带路,“去后院住吧,这里已经不住人了。”通往后院的小道上种着许多毛竹,遮天蔽日,阴暗的有些压抑。
  
  “我只收拾了一间屋子,你们一起住吧,只是委屈你朋友了。”她推开一间房门,房间说不上其他,只是非常干净。林跞将背包往床上一扔就转身走向院子,还嚷嚷道:“好久没有吃过阿婆做的笋子了,我去竹林里挖几个,阿婆!记得晚饭给我做笋丁煲啊!”“知道了,小馋嘴。”
  
  “林跞说,他和他的父母是近几年才不常回来,可即便如此,前屋里的阴气聚集程度也远远不只几年间的无人居住能比得上的。”他望着跑远的人,淡淡的语气却像是质问一般的同阿婆说着,阿婆用拇指肚抚着手背,笑着说:“以阴蔽阴啊,我相信你能明白。”
  
  阿婆的家里没有时钟,在这样宁静的小镇中,时间像指间沙一般流逝得极快,也挽留不了分毫。打着哈欠望向几小时前太阳就落下的西山,林跞满眼睡意的踱回房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莫宸却坐在窗边,在一盏白亮小台灯的映衬下看着一本厚厚的没有封面的古书,泛黄的书页比素白的柔和多了,他似乎有永远也看不完的书。
  
  噼噼啪啪,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响个不停。莫宸合上书,混乱的雨声中隐隐约约透出有人奔跑的声音,以及一些纸质东西的碎裂声,他却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窗旁直到天明,也未曾合眼。
  
  他看向醒来的林跞,淡淡说道:“起来,恐怕有变故。”“只是睡了一觉能有什么变故啊?”“我感觉不到你阿婆的气息。”“什么?!”他一惊,差点从床上跌落下来,顺手拿起一件披在身上就急急的冲出房间。
  
  猛力推开阿婆的房间,墙上的字画,窗台的盆栽,甚至书桌上的笔墨都没有少,只是不见了人。书桌上随意的铺着一张字条,苍劲有力的落下寥寥几字,不难看出落笔人写它时的慌张。
  
  “后山岩洞,速去!”字条上只写着这几字,林跞却愣了愣,随后将字条揉成一团随意一丢,抬脚便向外跑去,莫宸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后山的岩洞,阿婆以前从来不让我去那儿玩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了就知道。”
  
  岩洞在群山的中间,林跞记得他小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地方,但他并没有进洞,只是向里面看了一眼,岩洞里黑幽幽的,除了偶尔闪现的莹绿色的小亮点外就再没有其它光亮。后来他回到家将这件事和阿婆说了后,却被阿婆说教了整整一天,知道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哪个地方。
  
  岩洞的入口并不大,一丛丛茂盛的杂草便将它完全掩盖,林跞刚伸手扒开杂草就被从岩洞里飞出的几团黑黑的小东西直撞面门,他退后一步,看清了撞昏在地上的是几只蝙蝠,它们的眼睛几乎退化到消失。
  
  莫宸拿出两把手电,将其中一个递给他,接着弯腰率先走进岩洞。岩洞起先很窄,大概仅能容一个人弯腰走过,但大概走了几十米后,洞内的空间陡然扩大了数十倍,像一个空旷的篮球场。
  
  林跞将手电筒的光亮调到最高,然后打向岩洞四周,他惊异的发现岩壁上用红色颜料画着许多风格迥异,时而粗狂,时而精细的壁画,作为研究民俗文化的他,对这些东西自然很感兴趣。
  
  壁画用了很大的篇幅描绘祭祀和战争,其中的人物穿着并不是中原的风格,颇有西南服饰的特色,在江浙这种古代时的中原地区能发现这种壁画的确少见。与战争和祭祀的血腥和粗狂的笔调格格不入的是剩下的篇幅,全是用细腻的线条描绘一个人的生平事迹。
  
  从他身处的位置、服饰以及其他人对他的态度大概可以推测出他是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之类的,最醒目的一幅图是他在高高在上的石阶上,包括部落的王在内的人都跪伏在平地上,唯他一人昂首睥睨着一切。不过这也是挺正常的,在古代的一些部落里,经常是神权凌驾于王权之上,不过。。。怎么这个人看着那么眼熟呢?林跞挠着头想了许久,却始终想不起他究竟像谁。
  
  莫宸对这些并没有太大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向别的地方。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一处兀然突出的石柱,他快步走向那个地方,却在它的附近突然闻到一股扑鼻的异香,随后紧跟来的林跞也闻到了,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咬着牙说道:“那个女人也来过这!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猜,她是来取这件东西的。”说着,他拿起石柱上端放着的那个匣子,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层包裹用的锦缎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他仔细看着锦缎的褶皱形成的轮廓,猜测道:“她应该拿走了一块玉。”
  
  他仰头叹了口气,道:“出去吧,这里再没有其他东西。”
  
  再一次见到刺眼的阳光,林跞还来不及眯眼躲避,就被一道道刺耳的铃声引去注意,莫宸皱着眉拿出衣兜里的手机,不耐烦的接通后道:“谁?”“莫宸你跑哪儿去了!怎是老是不在服务区?!”队长吵嚷的样子即使隔着手机也能想象得出,“和林跞回他故乡去了,有什么是吗?”“回什么老家啊!C市出大事了!一个小学的全体学生都全部陷入深度昏迷,你们两个都赶紧回来!”
  
  “这种事该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不是那个意思!云说他们是梦境被人操控了,他们全都迷失在自己的梦境里了!”
  

☆、梦貘(上)

  
  “——这不是昏迷,而是魂魄离体。”莫宸肯定的说道。两人马不停蹄的一回到C市,就被风风火火的赶到机场的队长带到医院里,放眼望去,拼凑的紧紧地病床上躺满了小学生,他们闭着眼就像睡觉一般安详,连脸色都是白里透红粉嘟嘟的,丝毫不像人昏迷时那虚弱的样子,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已经整整睡了一个星期了。
  
  “魂魄离体?你是说他们都被无常勾了魂去?”队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些人,又皱起眉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他们也不像死人啊。。。。。。
  
  “这么说吧,你听说过梦貘吗?”“靠吃人噩梦为生的上古神兽?”莫宸微微摇着头,说道:“不全是,梦貘的源说有很多。现在所说的食梦貘其实是现代人臆造的。真正的梦貘,不仅能够吞噬梦境,也能重现梦境,一般喜欢潜藏在人的梦中,个别会编织出一个属于它的空间,它的梦。”
  
  “也就是说,有梦貘造出一个很大的梦境,然后让这些孩子都迷失在那个梦里。。。。。。它这是吃饱了撑的啊!”莫宸怜悯的望了他一眼,随后微不可闻的叹口气道:“你以为梦貘很闲?而且在上古时期因为梦貘那所谓的‘反叛’,它们几乎被灭了全族。”
  
  林跞想了会儿,问道:“谁灭了它们?”莫宸冷笑着,道:“除了那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天界,还能有谁。”“为什么?”他放下笑颜,淡淡道:“因为他们啊,不允许任何违逆他们的东西存在。”之后竟是久久的沉默。
  
  看着两人严肃的脸,莫宸突然低笑道:“你们竟不怀疑我说的这些吗?”林跞轻轻地弯起嘴角笑着说:“我信啊,你说的我为什么不信?”队长没说什么,只是偏过头不自觉的挠了挠自己的颈部动脉。
  
  “如果真是梦貘做的,它的目的?那该怎么办?”想起正事后,队长有些焦急的问着莫宸,他只是耸着肩道:“目的我怎么会知道,至于怎么办——既然是离魂,那就将魂引回便可。”
  
  “怎么引?”“忘川河畔,奈何尽途,望乡台上,三生石下,有一小鼎,其中燃着一种香,千万年间从未燃烬。它指引着亡灵走向孟婆旁,饮一碗孟婆汤,三生三世皆相忘,而后又重受轮回之苦。其名曰:‘引魂香’。”
  
  队长一锤手,恍然大悟道:“对啊,可以用它把那些儿童的魂都从梦中引回来,只是。。。。。。那引魂香从哪儿搞?”“只能去阴间一趟了。”“阴间?我能一起去吗!”听到要去地府,他就一脸兴奋的说着,莫宸摇摇头说:“不行,你不方便去。”
  
  “凭什么!”他鼓起双颊争辩道,莫宸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你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你去了,就别想再回来。”队长愣了愣,抬起手不自觉的摸了摸颈部,随后他垂下头,长叹了口气说那就算了。
  
  阴间,又称阴司,阴府,幽都。那是极阴之地,是大多数人死后的归处,也就是说常人只有死后才能去那儿,只是那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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