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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鬼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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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拿出一块“玉”,将真空包装迅速撕开,真是怪事,那“玉”在接触空气后,竟然迅速的融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滩水。莫宸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们的安宁。。。还是被人打破了啊。。。。。。
  
  之后他竟然夺门而出,“你去哪儿?!”林跞在他身后大声询问道,却始终不闻回答。
  
  再之后,一天、两天、三天。。。。。。莫宸仍未回来,林跞的耐心终于全部被他耗完了,他先是找到拍卖会所,被告知这场拍卖会是一个名叫云茜的女人临时组织的,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女人了。
  
  他又带着“玉”找到大学时学医的同学,当同学听闻这东西遇见空气就化成水后很是惊讶,他将玉带到一个特殊的实验室中检验,当他出来后,却皱着眉道:“这东西应该是一种虫的分泌物,至于是那种虫我分析不出,不过我知道一种和它差不多的种类,那种虫只能生活在极其阴冷、黑暗、潮湿的环境里,自然条件下只能在上千年的古墓里才能找到,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墓?”
  
  “墓?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中国那么多古墓谁知道莫宸会去哪一个墓。”队长一脸无奈的说道,他随口说了一句,“这种事还是去问鬼神好了。”
  
  再一次前往泰山之顶,不同的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人,心情也变得很不同,从原来的兴奋到现在的沉重,这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太多足以改变寻常人一生的事。
  
  这次是在神情清醒的情况下跳下云海,寻找那位与世隔绝的叛神,那叛神喝着林跞带来的酒,听闻莫宸消失的消息,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说道:“这一天始终会来,只是或迟或早的差别。”“请告诉我他去哪了!”
  
  他没有抬眼,依然喝着酒说道:“他去的地方可不是游乐园,最好别跟去。”“请告诉我他去了哪儿!”他终于抬起眼看向林跞,空灵的声音幽幽的说道:“也许你会后悔,后悔和他同去那个地方,因为你有可能会死。”
  
  “我不去才会后悔,我不想再错过了。”没来由的,林跞脑中突然闪过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来由。“也罢。”他仰头一口将酒饮尽,随意的将酒瓶一丢,变换出两盏茶,然后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女人会带你找到莫宸前去的地方,那个名为云茜的女人。”
  
  “多谢。”道过谢后,林跞起身便打算告辞,却被他叫住,他将手中其中的一盏茶丢给林跞,说道:“这是一次用自己的一生做为赌注的棋局,若是走错了,就真的输了,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站起身,举杯相邀林跞,轻笑着说道:“君敢否?”
  
  林跞也同样轻笑着,将三味苦茶一饮而尽,笑着回道:“然。”
  

☆、是敌?是友?

  
  再一次走进这家冷清的茶馆,身着黑缎锦袍的女人带着一切都了然于心的笑容从楼上慢慢走下,女人在林跞对面的桌前坐下,略带嘲讽地说道:“不是和我没什么说的吗,怎么还是来了?”
  
  林跞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女人,若不是要通过她寻找莫宸,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个地方。“别的不多说,我只想知道,莫宸在哪儿?”语气很是疏远,再没有往日的温和,女人眉眼弯弯笑意更深,“呵,真是奇怪,你和他一向亲近,现在却反倒来而问我?”
  
  林跞默不作声的起身,女人以为林跞是打算离开了,便摆摆手招呼出几人打算送客,却不料他不是要离开,而是缓缓、却很庄重的向女人垂下头颅,说道:“请您告诉我,他在哪儿。”也许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向别人低头。
  
  女人静静的看着这低垂的头颅,静默片刻后,她将手扶上林跞的肩让他直起身。没有了讽刺的笑意,她平静的问道林跞:“我的确有他大概的行踪,近日就会去寻他。如果你也想去,我只问你,你有什么足以让我同意的筹码?”
  
  林跞只是淡淡笑了,道:“我就是筹码。”女人点点头,又说:“既然你已经那么清楚,那就去吧,若是拒绝对我的计划也没有好处。”然后她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再准备一人份的装备。
  
  两天之后,这两天的时间是每分每秒的流逝着,太过漫长,林跞和女人以及十来个陌生人一同乘车前往湖南和江西相邻的一个不知名的山村里,踏在那片土地上放眼望去,连绵群山青绿盎然,高峰耸云流水潺潺。
  
  这里实为人间之仙境,连呼吸间都多了许多惬意,然而女人看到这里的景致后却皱起眉,暗暗道:“山林间地势环境复杂多变,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她同随行的一人耳语几句后,那人点点头,便匆匆的走开。
  
  片刻后,那人便回来了,还带回了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人穿着粗简的布衣,头上还缠着黑色头巾,这大概是他们找来的当地向导吧。另一人带着帆布鸭舌帽遮了他的半边脸,穿着身灰色风衣,步履轻浮的走近。
  
  林跞觉得这人走路步伐很是眼熟,待他走到一行人身边,摘下鸭舌帽后才惊觉原来真是熟人,女人从山林间收回视线转到他的身上,略带苍凉的说道:“云,多年不见,你长大了,云家也变了许多。”云笑道:“云家宗主,从我离家那年我就说过了吧,‘我和云家再无半点关系。’何必现在来套近乎呢?”
  
  女人叹了口气道:“你我姨侄一场,何必落到如此关系。罢了,只愿你别因往日恩怨意气用事。”“当然,我们现在只是雇主与被雇者的关系。”
  
  女人只是点着头,然后指着林跞和他说道:“既然你们认识,那这一路上你便照看些他。”云咧牙笑着同林跞道:“那么,小林跞,这一路就互相照看喽。”“恩,互相照顾吧。”这种自来熟的语气,林跞也很是适应,也许是以前和云合作过,两人便熟稔的招呼着。
  
  在山村中唯一一家勉强算得上饭店的地方吃过午饭后,女人便催促着一行人带上大包小包的进入山林,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急什么。
  
  女人只是让向导领他们去相对海拔较高、视野较广的山顶上。向导名叫阿山,阿山是山村里的人给他取的名儿。他是苗人,他的苗语名字生涩拗口,再加上他熟识山路,村民便索性就阿山,阿山的喊着他。
  
  阿山的脚程很快,以及对这些山林足够熟悉,只不到半小时的功夫,阿山就带着他们爬到一座山顶上。女人向四野望了望,随后将目光锁定在远处山坳中的一片密林上,立即,她和阿山说道:“去那片山坳。”
  
  但阿山却只是看了眼那片密林,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用蹩脚的普通话争辩道:“那个地方去不得!村里人都说喽:去了就要死人,那是死人呆的地方!你们去不得!”女人皱起眉头,依然是执意要去那片密林。
  
  两人争辩了许久,女人不管是说加倍报酬还是回去后给他更多的好处,阿山依然不同意,当他每次提到那片密林时,眼底都是只满满的恐惧。女人终于不耐烦了,她微微抬起手,阿山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头脑有片刻的昏沉后,才恢复了清明。
  
  阿山有些结巴的问道:“刚才那个。。。是啥子?”女人阴阴的笑道:“你知道蛊吗?”阿山惊恐的看着女人怪叫道:“你是草鬼婆?!”“随便你怎么想吧。”她不慌不忙道:“自己选吧,想死还是想活?”
  
  阿山犹豫了片刻,比起前往只是在村民口中相传的禁忌之地,而且还是真假未知,现下自己体内的蛊当然要危险得多,说不定这个女人一个不满意,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没有纠结太久,阿山很快便点下头。
  
  走了大约几个小时,也不知道究竟绕了几座小山,一行人才疲惫的到了密林。现下仍是初春,天黑的仍有些早,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女人抬手示意队伍停下,然后说道:“休息吧,天快黑了,就在这里露宿。”
  
  几个人高马大的伙计立马放下背囊,拿出拆分好的帐篷开始组装,林跞也帮着捡拾些柴火,阿山见众人都忙着,便悄悄的挪着脚步向身后的一丛灌木走去,将身影完全藏在灌木后,他松了口气:幸好这群人没有发现,趁现在赶紧。。。。。。“你想溜?”幽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阿山被吓得浑身直发颤,他慢慢举起手来颤着声求饶道:“哪里敢?只是想去走走。。。”“怕什么?就算你想跑我也不会拦着你。”
  
  听到这,阿山感到了逃跑的希望,他正想道谢,云却笑着说:“不过,这座山夜晚可不安分啊,想活命的话,还是跟着那个女人吧。”之后只剩一片沉默。
  
  女人在帐篷前燃起一堆篝火,接着拿出一袋白色粉末沿着帐篷洒了一圈。她在剩下的人里来回看了几眼,指着两个魁梧的人说道:“今晚你们俩轮流守夜,给我小心点。”立即,人群中传来一阵苍老的男声:“女娃子,第一天就让我们的人守夜,这不太合规矩吧。”女人眉眼弯弯笑着:“我也是第一次干这行当,不熟悉嘛,等下了地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后,剩下的随您挑,怎样?”
  
  老头想了会儿,招手将那俩男人叫到身边吩咐了些事,然后就回自己的帐篷里去了。男人围坐在篝火旁守着,看来他是同意了,女人笑了笑,也不管那老头听见与否,轻声说道:愿我们合作愉快。
  
  夜,很寂静,没有云所说的那些不安分的声音,阿山松了口气,解决三急后的他正向回帐篷的路走去,“沙沙沙”头顶突然响起细微的声响,尽管不大但在夜里却分外明显,他猛然抬头向上望去,什么也没有,除了一轮微红的圆月。呼。。。。。。大概是风吹的吧,只是这月亮的颜色。。。不吉啊。
  
  “有怪物!!!”低沉的嘶吼打破了密林的静谧,林跞翻身坐起走出帐篷,只看见守夜的其中一人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幽暗处,他浑身颤抖着,不断嘟囔:有怪物。。。有怪物。。。
  
  守夜的人少了一名,云四下寻找着丢失的那人,女人迈开长腿,一个箭步冲到已经吓蒙的男人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领口问道:“告诉我!你究竟看见了什么!”男人双目无神,这时才看清他的面部竟沾满了温热的血痕,他依然嘟囔:“有怪物。。。。。。”
  
  女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看到这,一旁的老头搭话道:“交给我处理——”老头愣住了,女人在他话音还未落之时,便一记狠拳挥向男人面门,顿时,他的鼻下血流如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又飞踢着将男人踹倒在地,她俯身前去,抓起男人的头逼迫他的双眼注视自己,她阴狠的说道:“我再问你,你看见了什么!说!”
  
  被胖揍了一顿后,男人恢复了些神智,他迟疑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它朝那个方向逃跑了?!”男人抬起手指向一片灌木中,“西北。。。。。。”突然,他又睁大双眼,再次陷入极度恐惧:“啊!那个怪物又来了!又来了!”
  
  女人放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向男人指的方向追去,冷笑道:“胃口还不小,还敢回来,看这次是谁杀谁!”
  
  “嘭、嘭、嘭。”几分钟后,三声简短的枪声结束了众人的揣测,女人拖着一个东西从树丛里慢慢走出,她将那东西抬手扔到火堆旁,映着红艳的火光,众人看清了那家伙大约高一米三左右,模样像山魈,却早已浑身腐烂,散发着腐败的恶臭。女人拿出纸巾擦擦手,说道:“这是山中精魅幻化的魈,喜食人心,被他袭击的那家伙。。。大概活不了了。”
  
  “哟,原来你已经把魈杀了啊,难怪我没找到。”云的声音突然从一棵树后传来,他显出身形,身后似乎还有一人的身影,“我找到了那人,不过,是死人。”
  
  女人看了一眼被洞穿胸膛的那人,偏过头说:“把他埋了,然后我们就离开这,继续向目的地走。”阿山难以置信的向他吼道:“你疯了?死人了!你们已经被鬼盯上了!为什么还要去那种地方!?会死!你们都会死”
  
  “闭嘴。”冰冷的枪管抵上他的额头,黑洞洞的枪口就像女人深不见底的表情,“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想活,跟我走,至少——”女人阴阴的一笑,“你能晚些死。”
  

☆、入口

  
  在密林中,一行人无言地走着,刚一迈出密林头顶离开了茂盛的枝桠,才发觉天已然大亮了,明明行走在林中感觉仍是黑夜。。。这密林。。。。。。真是古怪。
  
  密林外是一片白茫茫不见边际的芦苇从,女人皱起眉:“芦苇。。。当心点,那之中可能有沼泽。”听到这话,其余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陷入沼泽可不是玩笑,稍不留意就会丢了小命。
  
  林跞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穿梭在苇草中,可即便如此,他忘了自己的衰运从来都未转好过,这不,其他人都没事,就他一脚踏进了沼泽里,“救——”话未说完,挥舞的手便被一人抓紧,然后将他拉出沼泽。
  
  云将林跞拉走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他弯下眼角笑道:“小林跞哟,我该怎样评价你的运气呢?这么多人走过偏偏只你一人掉入沼泽。”林跞无奈的扯起嘴角:“是啊。。。我也想知道我的运气怎么一直都不见好。”“唉~算了,你跟在我后面踩着我的脚步走吧,这次可别掉进坑里了哦。”
  
  说完,他转身向前走去,林跞一步一步踩着他的脚印,从背后细细看他,这背影真让人熟悉。。。。。。
  
  有了云的带队,一行人的脚程也快了许多,很快便能见到白色芦苇之后隐现出的其他颜色。众人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片芦苇,其中一个年青人没听老头的叮嘱,毛毛躁躁的跑出了芦苇丛。
  
  女人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她隐隐约约嗅到从芦苇丛后传来淡淡的金属生锈般的味道。“唔——”不远处的年青人发出钝痛的呜咽,“发生了什么?”女人一面询问一面拨开芦苇跑了出去,当她看见芦苇后隐藏的事物时,她想她不需要回答了。
  
  “趴下!”女人大声吼道,众人还未做出反应,便见到一条暗红色的藤蔓像刚出弓的箭矢一般,狠戾的击向他们。云眼角流露出一丝诧异,但仍本能的抽出长刀将怪藤斩断,那怪藤猛然抽搐竟像是感到疼痛一般,它迅速收回藤蔓不再攻击众人。
  
  云用刀快速的斩出一条通道,没有芦苇的阻碍后,一片近千平方米的土地呈现在他们眼前。这片土地上寸草不生,唯有那正中生在的一棵二十来米高,直径近一米的巨树格外显眼,更显眼的是巨树的枝干上缠绕的无数藤蔓。因为那藤蔓像是有生命似的,正在攻击女人和那个大腿被击穿的年青人。
  
  女人身手似乎并不够敏捷,只能险险的侧身躲过致命伤,而身体其它处早已伤痕累累。云提起刀快步闪身到女人身边,挥舞着长刀凌厉的斩断围绕在她身边的藤蔓,他侧身和女人低语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女人并未回答,趁着云和怪藤纠缠之际,她迅速向后退去,直至退到阿山的身边,她抬手搭上阿山的肩膀,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帮我个忙吧。”“什么?”“帮我。。。。。。”她眯起眼眸,笑着将阿山狠狠向怪藤推去。
  
  “将那毒药蔓延到它的身上吧。”
  
  “噗——”怪藤瞬间洞穿了阿山的心口,登时,鲜血四溅,云也没料想到女人会突然做出这种行为,他怒目问道:“你想怎样!”女人优雅的抬起手指向藤蔓,说道:“仔细看吧,看那毒药渐渐腐蚀这无礼的畜生。”
  
  洞穿阿山胸膛的藤蔓并没有收回,似乎被麻痹了,阿山的血顺着胸前的藤蔓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蔓延到其它藤蔓上,整株怪藤立刻停止对众人的攻击,它在空中扭曲的挥舞着藤蔓,藤蔓升起缭缭白眼,甚至还发出“吱吱吱”的嘶叫声,在旁人眼里,那是它的嘶鸣。
  
  原来,一开始女人给阿山下的并不是蛊,而是一种特殊的毒,一种她研制出来专门对付怪藤的毒。
  
  “你,究竟还知道多少?”林跞质问道身旁的女人,她却头也不回,只是随意回答道:“再无其他,仅此而已。”
  
  女人理顺散乱的发丝,走到垂在地上的怪藤旁用脚尖拨了拨,脚尖触碰之处立即碎成粉末,她回头向其余人说道:“行了,我们走,入口在树下。”
  
  怪藤遮挡了一个洞口,那洞口在大树一侧,女人打起手电向洞里照去,洞口中有长长的台阶,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女人将手电递给云说:“你开路。”云没有推辞,接过手电就走进树洞,之后是女人、林跞和老头的人断后。
  
  老头一直越过林跞的肩盯着女人,让林跞感到一种毛毛的不舒服的感觉。老头突然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女娃子,你挺厉害的啊,那怪藤你居然一人就将它解决了。”女人打趣的回道:“哪有,只是从前了解过这片地方有那怪藤的存在,然后才有时间提前制药,足足花了我两个月啊,再说不是还有云帮忙吗?他可是云家的天才啊。”
  
  “墓道口到了。”云提醒着,同时暖黄色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幽幽的亮起,照亮了这条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绘满了黑色的壁画,画的并不细致只是描出人物大概的轮廓,然后五官草草几笔带过。
  
  老头从墙上刮下一些粉末放在鼻下嗅嗅,又细致的观察了会儿壁画,然后他摸着下巴新生的胡茬缓缓说道:“我倒了半辈子斗,这座估计是年代最久远的了。”同行的一人随口问道:“老墓不是更容易出好东西吗?”
  
  “老墓当然好,不过那是对于夏朝以后的,夏朝以前的你去挖指不定只挖出一袋牛羊骨头,带骨头回去喂狗啊?成本都捞不回来!”老头对那人的没脑子呲之以鼻,指着石壁又说道:“以我的经验,这墓至少在夏朝前好几百年,东西估计是捞不到好的咯。女娃子,你在洗我们脑壳吗?”
  
  女人还未回答,云却回过头冷冷的瞥了老头一眼,道:“东西多得是,只是看你有没有命带回去了。”老头竖起眉毛不满道:“嘿!娃子你会不会说吉利话啊!”林跞却像是明白了云画中含义,指着墙壁疑惑的问道:“墙上的图案颜色。。。怎么变了?”
  
  众人立刻望向墙,只瞧见那壁画的线条变得越发清晰,原本没有上色的图案也渐渐显现出颜色,而映入眼眸的却只有触目的血红色。画中人物五官也变得明朗,只是起先平平的嘴角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慢慢向上勾起,像是嘲笑着众人,满目鄙夷。
  

☆、千年战役

  
  “鬼?!”他们震惊的盯着壁画,不断后退企图离画壁越远越好,云鄙夷的回头望向众人,如同壁画上人的表情一般,林跞站在云身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随后将目光移回到壁画上。
  
  他打量着变化后的图案,用手摸索着人物的线条,说道:“这大概是用了一种特殊的颜料,原本的颜料干后变得无色,接触空气后才慢慢显出原本的颜色。”老头赞赏的看着他:“哟娃子,你懂得挺多的嘛,那你能看出这画的是什么吗?”
  
  林跞耸耸肩道:“我大学学的是民俗专业,也没有专攻壁画之类,也只能大概看懂。”随后他指着墙壁上的图案,用讲解的语气说道:“从留下的痕迹看,这石壁大概能追溯到3000年,那个时候大概是五帝中的黄帝时期。
  
  画中描绘的应该是当时的一个南方部落的生活,有狩猎、烹饪、祭祀、战争。。。。。。”他走到另一面墙前,看着墙上跪伏在地的人,手捧头颅的人,祭台上无头的尸体,又说:“这幅描绘的是人祭,一场战役结束后,一些部落会用敌人的头颅和心脏来祭奠先人和逝去的同族。”
  
  “而这一副。。。”边说着边向前迈出几步,而当他看清那面墙上绘出的人时,他微微怔住了,定下神后接着道:“这是族人敬拜他们的王。”云却立即打断道:“那不是他们的王,你再仔细看看。”
  
  林跞听后再细细一看,那画中人立于高高的祭台之上,四周跪伏之人皆穿着短衣,唯他着一身玄色长袍,手捧一面狰狞粗犷的妖鬼面具。“这是。。。觋?”林跞猜测着问着云,“xi?那是什么?”老头带来的一个手下打断云将要回答的话,好奇地问道。
  
  “额。。。女巫称为‘巫’,男巫称为‘觋’”,思考了片刻,林跞选择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解释。“说白了就是一跳大神的,值得那么多人敬拜他吗?”“哈?跳大神。。。。。。”见云一脸阴沉上躯微弓明显的攻击前奏,林跞连忙拉住他尴尬的笑道:“淡定点淡定点,他没说你。”
  
  “就是嘛,我说的是画上的人又没说你!”那手下也很气闷,女人掩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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