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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韵别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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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愣了愣,在按上手印那一刻,差点就滚出两滴泪来。慕桓紧紧抱着他,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这句话他很早就想对他说了,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如此感动。真想把他那柔弱的身体揉进体内,合二为一,再不分离。
两人一起将花灯放入水中,两旁围观的人无数。看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跃跃欲试的样子,慕桓沉声道了一句,“谁若想脑袋搬家,尽管来抢!”
顿时鸦雀无声,如此重的煞气,连坠天都打了个寒战,堪堪坐在草地上歇气。
这一路行得那叫一个风平浪静,众人只看花灯慢慢向前飘去,深怕出点什么意外,惹恼了这位庄主大人,到时大家一起遭殃。花灯在龙门岩上卡了一下,随着漩涡转了两圈。这一卡,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幸好,很快它有顺利地进了镜湖。大家这才集体松了口气。
坐上小船,取出誓言,挂上红豆树,串上红豆,给彼此挂上。又一对佳偶,得到众人的衷心祝福。
只可惜这个美好的夜晚,他们不能相守。长离望着无尽的苍穹,仿佛那个生生不能相见的牛郎织女便是他们。
隔壁房间传来无可掩饰的喘气声,站在院子里听得很分明。时不时地都是脸红心跳的声音,更是让长离差点失控。
这两个混蛋,分明就是在挑衅!
而此刻炙热纠缠的两人,哪里顾得了别人的耳膜,只是在床上尽情倾述着对彼此的渴望和眷恋。
“扶柳,你把我咬得好紧,太舒服了!”
扶柳双眼迷离,灯光在他脸上铺下红霞,随着驰风的挺进,他后仰着脖子,发出惑人的呻吟。
“驰风,再深点。”纤长的大腿紧紧捆住驰风的腰,寻求更深层的渴望。
“宝贝,你今天真热情。”驰风一捅到底,耳边立即传来扶柳满意的呼喊声。
不知道做了几次,天已经微明。今天连驰风都觉得运动过度。紧紧搂住瘫软的扶柳,驰风从未有过的满足。
“今天真像我们的新婚之夜。”驰风在背后感叹着。
扶柳已经耗尽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时不时在在耳边吹着风。
虽然在扶柳体内很舒服,驰风不愿意离开,可扶柳似乎并喜欢这样的结合。驰风刚把腰往后拉了一点,就听见扶柳的声音。
“别动,这样就好!”
驰风一个挺身,高兴地将自己又完全塞了进去。从后面紧紧搂住扶柳的腰,时不时的揉上几下,扶柳咯咯笑了起来。
“宝贝,今天怎么了?你会让我激情澎湃的。”
扶柳握住驰风的手臂,淡淡地说,“天亮他就要走了,也许我也不得不回去。”
“……”驰风僵住了。扶柳只觉得身后的喘息加重了。仔细听着,等他平静下来,扶柳才继续说道,“谢谢你,驰风!有了这些回忆,我死而无憾了。”
“你忘了吗?我才是你的主人!”
“是呀,你是我唯一的主人。可我也是先帝的云郡王。他老人家仙游,我也没送他,如今总该回去祭奠一下。”
“是他逼你的吗?”驰风声音有些颤抖,将扶柳搂得更紧,扶柳能分明感觉到心脏重叠处的震荡,仿佛自己的心跳有了回应。
“他的手段我最清楚。虽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掀起战争,但如果触及了他的威严,他会不计代价给以教训。而今,他有一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怎么可能放着不用,所以当他提出要带我离开时,不要阻挠。这只会给飞云山带来灾难。驰风,这个地方是唯一留下我美好回忆的地方,你一定要守护它。如果半年之内,我没有回来,就忘了我吧……”
扶柳的语气一直很淡然。仿佛这一切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他早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只是安心地等它降临。
驰风良久没有说话,搂住扶柳的手臂分为用力,仿佛要将他与他合二为一,谁都拆不开。
“扶柳,我等你回来,无论多久!”
一滴泪落在了驰风的手臂上,这是扶柳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动人的情话。他不怕死,也能舍弃一切,唯独这个臂弯,他割舍不下。而这个人的所有,他都还没来得及细细询问。
“驰风,你生于何年,父母是谁,是哪里人?”
“扶柳,你记好了。驰风,生于同庆三载二月初三,今年二十岁。自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被一位世外高人收养,学得一身武艺,后来师父病逝,开始浪荡江湖,创下圣剑威名。五年前碰到被人追杀的慕桓,两人相谈甚欢,结为兄弟,飞云山庄恢复后,便作为第一护卫留守这里。驰风此身最敬重的人是师父,最好的兄弟是慕桓,最爱的人是扶柳…。。”
“……嗯……我会记住的。”扶柳的声音开始哽咽。
☆、离别哀思
正如扶柳所料,特使在临行前当着所有前来送行的人,要回了他们的云郡王。当时所有人都很惊讶,各种不同的目光看向扶柳。慕桓只有一句话,“你愿意跟他们回去吗?”
扶柳真的很感激。尽管没有过深的交情,慕桓想要保护他。
“我是先帝的云郡王,终究是要回去的。”扶柳笑得云淡风轻。扫过人群的眼睛停在驰风身上。
驰风也努力笑着,眼中有掩藏不住的痛,可他笑得很灿烂,从未有过的灿烂,看得一帮兄弟毛骨悚然。
特使大队起程了,扶柳对着众人挥挥手,钻进了马车,掩上帘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飞云山。
长离飙着泪搂上慕桓的脖子,哭诉了半天,直看得所有的人退避三舍。
“扶柳怎么会是先帝的男宠呢?他明明就喜欢驰风。真的,我看得出来。在长恨天他从来没那样笑过。从来都是一个人云淡风轻的样儿。慕桓,是不是那个什么特使威胁他了,他一定不愿意回去的,我们应该把他抢回来,这里才是他的家!……”
慕桓抱着长离,给他擦了擦眼泪,轻轻揉着他散乱的头发,“长离,你曾经也独自面对过磨难,不也走过来了吗?现在扶柳也有必须自己去面对的问题,相信他好吗?这里是他的家,他一定会回来的……”
长离眨巴着泪眼,泪水在眼眶里转动了几下,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般,从慕桓的怀里跳了下来。
“怎么了?”慕桓怀里一空,有些失落。
“我要去训练了。鬼医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很快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长离擦干眼泪,笑得阳光灿烂,给慕桓摆摆手,屁颠颠跑了。
扶柳离开了,驰风那一笑,似乎用掉了以后所有的分量,飞云山没人再见他开心笑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如别人所说,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了的。驰风好好地活着。不几日,京城传来飞鸽书信,说当今圣上为庆贺云郡王“失而复得”,普天同庆三日。这下驰风噎了气,想当初他可是将扶柳当猪般抬上飞云山的,而且还活活关了六七天才让他出来见光。
唉……
驰风爱上了喝酒,每日必醉,浑浑噩噩中,日子或许能过得更快点。半年,你给自己半年的时间吗?如果解决不了,你是不是就再也回不来了?我只想告诉你,不会来也可以,只要在那里好好活着就行……只要还活着,就是有希望的,我会一直等下去……
下人们看着他,不知如何解劝。他们印象中的驰风,武艺高强,敢上天摘月,敢下海捉龙,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一向桀骜、自大,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更不会把人放心上。所以他一直够洒脱,可以来无踪去无影,甚至连管事有些时候都搞不清楚驰风是否在家里。而如今,这位老管事,即便老眼昏花,也十分确定驰风的位置。
独自喝闷酒厌了,驰风回去看看慕桓,看着这对压抑自己生生不能相见的情侣,驰风似乎找到点安慰。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碰到的始终不会是最糟糕的。
“呃,慕桓,长离该有十来天没上来了吧?”
“我让他一个月回来一次。倒是你,别每天喝酒,有空把胡子刮一刮,你看看都成什么样了?”母皇将驰风拖到镜子前。
驰风只见镜中的自己盯着两个黑眼圈,一脸面色无光,胡子拉渣的模样,真像一个失去青春热血,失去斗志的糟老头。
驰风摸摸自己的下巴,刺刺的,不禁笑了笑。“好像很久没照镜子了……”
慕桓瞪了他一眼,招了个小丫头,打了盆水过来,拔出一把匕首,就给驰风来了两刀,刀锋很利,刀速还特别快。驰风只感觉自己下巴如一阵清风扫过,再一摸,还真是光滑,不由得要夸慕桓手艺好。
“这都是练出来的。长离那小牙子,老是嫌弃我肉硬皮粗,磨得他很不舒服,如果这胡子再不刮干净点,还不被他嫌弃死?”
“呵呵,慕桓,你也有今天呐?想当年咱们兄弟二人游走江湖时,多少的鲜花嫩草任我们欺压,现在轮到我们被人欺压了。”
慕桓洗了手,顺道绞了毛巾让驰风擦脸。“洗把脸,看起来精神好多了。”
“那是,本大侠向来风流倜傥、犹如玉树临风前。”
“如果想他,就去找他吧,我不留你。”慕桓拍着驰风的肩。相识五六年,他从未见驰风如此低沉过,仿佛被拔空了心思,剩得一片苍白。
“我在这里等他。若半年之后,他还不回来,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把他拎回来。”
“好!需要帮忙,给兄弟说一声。即便倾全飞远山庄之力,也帮你把他抢回来。”
驰风笑笑,这兄弟就是够义气,不忘我当初为你的离美人东奔西走。
慕桓对扶柳的身世从不过问,因为他相信这个兄弟。驰风也从未告诉慕桓,在扶风还是云纤的时候他就见过他,在京城的大街上,他当了人山人海围观者中的一员。当时,皇帝率众皇子去帝陵祭祖,身旁跟了一个风姿卓卓的美人,美人着绸缎衣服,外褂滚着金边,一路垂下来,衬得身材颀长优雅又不失华贵。美人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有一丝沉痛,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恰到好处,连微垂的手都没有轻易动弹分毫。
好完美的人偶!
驰风当时只有这一个结论。街头巷尾都是他的传闻,驰风自然知道他的身份。正如传言所说,皇帝对他很好,视他为最得宠的“妃子”;皇子们对他也很好,视他如亲兄弟。这样得天独厚的人,几乎令所有人艳羡。
可驰风第二次见他时,他却出现在长恨天。依然风姿卓卓,只是多了更多情绪。驰风不敢相信扶柳就是云纤,直到他接到京城的回报。
他一直很想问,为什么好好的云郡王不做,要去长恨天那种地方。可看着扶柳如花的小脸,他一个字都问不出口。而且他也知道,扶柳不愿意提及那些过往,所以他更不敢问。
唉,扶柳呀扶柳,不管你是何等身份,有何苦衷,只要回到我身边就好,回来就好……
令曹轩兴奋的比武日开始了。每个参赛的人员都可以挑战比自己排名高的人,小管事可以挑战中级管事甚至是大管事,以此类推,只有慕桓、驰风不接受挑战,原因嘛很简单,就是不想。这个理由很强霸,谁让他们是强者。比试持续了三天,曹轩辛苦奋战,排名从二十三升到二十二。曹轩很高兴。长离却不以为然,不过一位之差,至于嘛。而且最让长离不屑的是,你二十三位的挑战二十二位的,也太没志气了吧?
曹轩很知足,指指那些挑战高位的,“你看他们有谁挑战成功的,还被被打得很难看?这就是差距,别以为人家中级管事跟高级管事徒有虚名,那都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别看我一名一名地爬,坚持不懈,总能爬上去。这就跟爬天梯一样……”
对这只苍蝇的啰嗦,长离更是鄙视,干脆找了个空地儿躺尸去,不理他。
比武结束,是一贯的登山日,山上山下所有人都可以参加,争取打破上届三刻钟的记录。慕歆以第一位的成绩夺得头筹。
“今天是我生辰,我希望庄主能够满足我一个心愿。”
慕桓高高坐在上位,眼睛将下面的人扫了好几遍,终究没找到他想见的人。是呀,以长离那细胳膊细腿,不到晚上,应该是爬不上这座山的。
“什么心愿?”
“我要当着全庄人都面,与心上人定下盟誓。”
“哦?”慕桓不由得眼睛冒出点光来,这小子一向胆大妄为,今天莫非想来个当众逼婚。
“庄主……”人群中想起一声清亮的女声。人群散开,一位优雅的女子走了过来,简单的着装,纤尘不染的俏脸上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今天也是我的生辰,庄主是否也能满足我一个心愿?”
“什么?原来我们同一天生呀?真是缘分?”
难道你不知道的吗?小鬼?你都怎么追的人家?这种事情都不问清楚?
慕桓大摇其头。
“流霜,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希望明年的今天能嫁给他。”
流霜回头指着慕歆,那架势仿佛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指挥若定,直岛帅营。敢情今儿个逼婚的是她?慕桓不禁失笑,真是近墨者黑。
明年的今天,慕歆十七岁,流霜十八岁,是该成亲了。慕桓刚要点头答应,扫眼一看,场上除了当事人,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第一次见到如此豪爽的女子。
慕歆一高兴就抱着流霜亲了两下,还是大旗主欧阳云老气稳重,首先鼓掌表示庆贺。
慕桓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呀……
而他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却趴在山路上睡着了。昨晚一听说可以上山见慕桓就兴奋得睡不着,结果,看吧……
☆、不堪回首
在远离飞云山千里之外的京城中最尊显的地方,扶柳正靠在榻上拨弄着手上那串红豆。昨夜,咱们至高无上的皇帝来了。云郡王的纤尘殿离皇帝寝宫最近,所以皇帝时常到这里走动很正常。
扶柳看了他一眼,没做任何表示。气的小皇帝当场翻了脸。
是呀,换做任何人都会生气的。
回到京城半个月了,扶柳没对他说过一句话,也没对他笑过一次。对他视若无睹。
想他好歹是九五之尊,已经纡尊降贵,你还要怎样?
当时扶柳也是拿着这串红豆手链,皇上真的生气了,一把夺了过来,就要让人把它烧了。
扶柳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陛下先把我烧了吧。”
扶柳的声音真的很淡,没有愤怒,没有仇恨,自然也没有丝毫的请求,只是淡,淡而无味,却勾动了九五之尊的怒火。
他第一忍气吞声退出纤尘殿,带着满腹的仇怨。
而此刻,扶柳同样看着这串红豆手链,听着公公来报,说皇上在御花园设宴,请扶柳移驾。
扶柳从榻上翻身起来,没有洗漱没有更衣,一袭带着些微褶皱的白袍,顶着苍白的脸色就去了御花园。身后的公公被他的“邋遢”样吓得魂不守舍,万一上面怪罪,他老命难保。刚要规劝几句,声音还没出,就给扶柳冷冰冰的眼神给封了口。
幸而皇上脸上看不出异样,而且似乎很开心。亲自过来拉扶柳入座,脸上的笑容从未有过的亲和。
扶柳看了一下,只是冷笑了一声,你到底又想干嘛?我应该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云纤,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见面就是在这御花园里。当时你与几个娈童一起,父皇在这里弹琴。你听的很入神。那时,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孩子真漂亮,仿佛是天上的星辰,误落了凡间。第一次见你,我没有机会跟你说话,但深刻记得你的容貌。第二次见你,你已经被封为云郡王,住进了纤尘殿,时常陪伴圣驾……”
“陛下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吗?”扶柳有些不耐。这些往事早被他扔进记忆的垃圾桶里,还不可回收。
“叫我靖,你以前一直这样叫的,还记得吗?这个御花园有我们好多的回忆,你忘了吗?我第一次吻你是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互通心曲也是在这里,甚至第一次云雨还是这这里……”
“是呀,你第一次吻我,被你的四弟看到了,两天后,你四弟就死了。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
“因为我向当时的皇帝进了谗言,而这些谗言都是你准备好的,只是等着一个看似不涉足的人吹出点耳旁风。”
“原来那时你就心存怨念,那你大可以不做。”
“如果我不做行吗?如果先让四皇子告发我们,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那个时候,我真的爱你,我以为你也真的爱我,即便双手沾满鲜血,我也愿意。”
“云纤……你都还记得。记得你爱过我。那你只要记起以前,忘掉飞云山,忘掉驰风。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那些我已经忘不掉了。而你要我想起的,我也不愿再想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皇上有些激动,抓起扶柳瘦弱的肩臂,摇晃着他的脑袋,仿佛只要这样多摇晃几下,他就能想起以前种种美好来。
“你还记得我们背着父皇第一次偷情吗?那个时候我好害怕,可一触碰到你的肌肤,就被火灼烧了全身,我还记得第一次你紧紧抱着我,让我插得更深些,你紧紧缠着我的,不停地要,仿佛没个尽头。这是我生平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也是最满足的一次……”
“可我也记得,第二次,同样是在这里,你的皇叔出现了,你当时似乎很慌乱,哭着求他放过我们,最后你皇叔也参与进来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第一次我用嘴帮别人做。从此我就多了一项利用价值。”
“那只是一个意外,你知道的。最后我不也帮你报了仇了。”
“是呀,好意外。意外为什么在那个点上,为什么你的皇叔那么坦然地答应了,为什么他那么兴奋地跟我们一起玩。更意外的是,当时他正在跟皇上商议太子的人选。最最意外的事,太子头衔不偏不倚落在你头上。没多久,你皇叔就仙去了,真的很意外。”
扶柳依旧一副云淡风清样,而皇上的脸上却如酱爆茄子,青紫一片。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原来你知道……”
“从你皇叔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只不过我真的很爱你,即便被你利用,我也甘愿,毕竟在皇权斗争中要自保,确实需要牺牲很多。后来无数次,被你皇叔玩得昏死,我都没怪过你。可是,你皇叔死掉之后,我的存在似乎也碍了你的眼,你想要杀我,却没有得手,最后你放弃了,因为天竺使者来了,偏偏我懂一些梵文,你留着我的命教你梵文,最后你在先帝面前大展身手,被史官誉为最博学多才的太子……”
“云纤,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想过杀你,你知道太多事情,我怕有一天你会出卖我。倒时我就无路可退。后来不杀你,真不是想利用你,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是吗?喜欢我?喜欢我还会让我去勾引远战归来的十六皇叔,三皇子?如果真的喜欢我,你会愿意让别人抱我……”
“十六皇叔和三弟,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他们只是粗人,只懂得带兵打仗,以你的才智还摆不平他们吗?”
“我当然能摆平他们。最后十六皇叔死在三皇子剑下,三皇子被圈禁……”
无意中,自己竟然害死那么多人命。
靖,你的阴谋总是那么完美,毫无瑕疵,让我沦为杀人工具也不自知。我真是佩服你!
“三弟,我已经放他出来了,官复原职。你不信,随时可以去看他。他毕竟曾经帮过你……”
皇帝的眼神好认真,从未有过的认真,看在眼里,扶柳真的想笑,他何时变得如此单纯了。还是说大权在握后,不需要勾心斗角,让他的心变得温和了。
“云纤,你相信我。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离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那么需要你,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唇,想念你肌肤的味道,想你叫着我的名字达到□,想你在我身下喘息……”
皇上说得有些激动,不时已经紧紧抱住了扶柳,扶柳感觉到被什么硬物抵着腰际。扶柳把异常兴奋的皇帝推开了。
“我想见见三皇子。”
皇上一愣,整理了一下衣摆,安抚了自己蓬勃的欲望,“他现在是三王爷,我叫人送你过去。”
试探的言辞让人觉得可笑。当年处心积虑的太子爷达到顶峰的时候反而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很快太监过来了,领着扶柳赶往三王府。
三王府离皇宫不远。小轿很快就到了。
三王爷喜欢行军打仗,并不适合宫廷争斗,在皇权争斗中能活下来,或许正得益于长年圈禁,这是不是也算是先帝的智慧呢?
三王府似乎刚刚翻新,朱漆特别鲜艳。门子见了皇宫的轿子,赶忙跑去禀报他的主子。很快三王爷就出来了。
随丰,三王爷,依然是那个高高壮壮的大男人。带着几分慷慨和豪情,眼中总是透着澄清的光彩。
“云纤……”看着门口站的人,随丰傻了。澄清的眼睛飘出一丝朦胧。“真是你吗?你回来了?……”
温厚的怀抱将扶柳紧紧裹住,使得原本冰凉的心恢复了一丝温暖。
“丰,你还记得我?”扶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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