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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剪灯新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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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商昕之撑着下巴,撇了撇嘴,嫌弃的心想,这壮汉一看就没读过书,这会儿一定会出现一个貌若天仙的鬼美人儿与那赵康结为连理。
  果然,说书先生敲了敲梆子,道:“这位先生莫急,听小老儿给你讲下去!那日,后生赵康去邻镇要账,适逢天降大雨,一人躲在破庙之中。正生了火,准备歇息,却见阵阵瓢泼大雨中跑进来一个姿容绝丽的女子。那名女子衣裳都叫雨水给打湿了,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昏黄的柴火映照下,女子皮肤白皙,仿若凝脂,面色红润,略微娇喘着气,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说书先生语调起起伏伏,带着拖腔,十分惹人遐想。
  围观人群不自禁在脑海中浮现出女子的模样,一个个都微红了黑脸,夹紧了双腿。商昕之自动将女子脑补成男子的模样,也不禁羞红了脸。啧啧啧,真是香艳的一幕。
  “这荒郊野岭,干柴烈火,两人又是郎才女貌,言谈间又颇为合得来。赵康便想,等候了这么多年,这女子大概便是能与他厮守一生的人了吧……于是,两人便在野庙之中行了那男女关系。”
  底下哗然一片,大笑这赵康真是艳福不浅。
  “后来,赵康便将那名叫淑娘的女子带回家中。赵母赵父见淑娘长得端庄妍美,举手投足又很有教养,便欣然应允了这门婚事。谁料到……”说书人顿了顿,端起茶抿了一口,这才续道:“淑娘三年无所出,而眼见着赵康已要二十五岁,这二十五岁膝下还无一子的,怕是少见了吧?”
  “那之后呢?生不出娃娃要怎样?”挤在人群里拿着串糖葫芦的小男孩眨了眨眼不解得问道。他不过才七八岁,并不觉着这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比不得被爹爹关在家里不让出去玩让人难过。
  “之后,赵母便自作主张,将淑娘贬作妾室,为赵康另立了新的妻子。可是,谁想到又过两年,新的妻子还是怀不上孩子。那赵康也看过大夫,自己的身子并无问题。这事就出了古怪。”
  “那个淑娘定是妖怪化作的!”有谁高声喊了一句,众人便纷纷议论开来。说书先生敲了下铜锣,将大家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续道:“这位先生说的跟赵母怀疑的完全一致!那赵母知道了二人相遇的经历,对淑娘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便偷偷请了道士在家中做法。那道人确实有几分道行但却不怎么高深,一场法事做下来对赵母说‘家中确实有妖孽作祟’。赵母便问‘可是那淑娘’,道士便顺水推舟得说‘正是’并给了赵母一把道符,让她偷偷铺在淑娘床上,准备好一盆黑狗血,等那淑娘躺在床上被道符所击必然会变作本体,届时,将黑狗血洒上去定然将其打得灰飞烟灭。当天,赵母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淑娘束手就擒!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说书先生探了头出去,神秘兮兮的钓着众人胃口。
  台下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怒骂道:“别卖关子!快讲!”
  有自以为聪明的将手往袖子里面一拢,颇为不屑得说:“还能怎样,还不是那淑娘被发现是妖怪,要么魂飞魄散要么杀了赵家人。”说罢,挤开人群就要走。
  商昕之默默摇头,这说书先生的故事每次都不会叫他失望,哪里是这么简单的。
  果然,说书先生长叹口气,语调顿时变得极为哀婉,他道:“魂飞魄散的不是那淑娘,而是那赵康。”
  台下一阵惊呼,原本走出人群的那人听了连忙又挤了回来,瞪大眼睛等着下文。
  说书先生续道:“原来,那赵康于收账那日便死在盗匪手下,却流连于人世不肯离开,淑娘确实是精怪,但只是一只修行极低的鼠精,她将自己的精魄分给了赵康,让他能在阳光下生存,暂时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活下去。两人原本是痴情痴心的情侣,怎料到,赵母怀疑到淑娘头上,白白葬送了这一段上好的因缘。”说完,又是长叹一声,这才敲了梆子,道:“各位,今日便讲到这里,麻烦有钱的捧个钱场,谢谢,谢谢。”说完,一个扎着冲天髻的男孩儿走了过来,手里抱着个铜锣,向各位听众要着赏钱。
  商昕之见状,立刻别过头去,仿若刚才听得兴致勃勃的人不是他似的。
  “要死吗?生不出孩子要被杀掉的么?可我也生不出怎么办?”方才提问的男孩子听到故事的末尾,尚听不懂故事里的深层含义,只是两人都死了的结局让他惊恐。
  他的伙伴敲了下他的脑袋,骂他:“你个笨蛋!你是男人,怎么生得出孩子?”
  男孩歪着脑袋好奇得看着伙伴:“男人就生不出孩子吗?那不是都要被杀掉?”
  “这……这,你看爹爹和叔叔不都活得好好的!我也搞不清楚……”小伙伴被反驳后嗫嚅着说,他憋得脸通红,高声叫起来:“胆小鬼,别怕!谁要是来杀你,我就保护你!”
  “你保护我?”男孩儿一扫脸上的恐惧,亮着大眼睛说道。
  “有我在,绝不让他们欺负你!”小伙伴昂着小脑袋,拍着胸脯保证。
  “嗯!我们说好了!”男孩儿脸蛋兴奋的红扑扑的。两个小孩子手拉着手,分吃着一根糖葫芦开开心心得钻出人群,摇晃着走向回家的路。
  听了两人对话的商昕之不禁莞尔,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呆蠢得可爱?
  “哼,保护?真能保护多久?这世间大好姻缘败坏在多年生不出子嗣之下的又何止这一桩,又有谁能够阻止得了?”冷冷清清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商昕之看过去,只见到一个面容俊美白皙的公子哥从袖中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凭空抛出,正巧落进了小童手中的铜锣里面。
  这人,不是陆府的小少爷,陆子柏吗?
  见陆子柏要走,商昕之连忙撂下手中的笔要追过去,岂料到求赏钱的小童竟然端了铜锣站到了他面前,仰着头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呃,小弟弟,我……”
  小童皱了皱那短小的可爱眉毛,道:“又没钱?”
  “呃……”
  “拿来买酒了?”小童清脆脆的说。
  商昕之抠出一个铜板来丢进小童的铜锣里,对着小童呵呵一笑。小童见状轻嗤了声,万分瞧不起得鄙视了他一眼,就绕过了他,转而笑眯眯得对旁边的人说:“各位叔叔,赏些银钱吧。”
  商昕之尴尬得抬起头来时,却发现陆子柏的身影已经埋没在人群中,难以找寻了。懊恼的垂下头,正巧看见方才陆子柏站立的位置上有几片桃花花瓣,探了头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一株桃树,这桃花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自陆府带出来的?
  捡起那几片花瓣,商昕之莫名的感觉到心跳一顿,有什么奇异的东西钻入了身体中,那是一种强大的感情,悲伤地让他忍不住要掉下泪来。
  “蹲在这里做什么?”冷然的声音响了起来,商昕之抬头看向来人,玄素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太阳,阴影笼罩了他,两行泪莫名的滑落下来。
  玄素皱眉:“怎么哭了?”
  商昕之摇了摇头,“不知道,突然感觉好悲伤,悲伤地都要不能呼吸了,就只想哭,只想哭。”
  “……”玄素沉默不语,从他手中接过花瓣,却没有产生和商昕之一样的感觉,那花瓣突然化作了白烟随风消散了,他眯了眸子,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方才我看见了陆小公子,大概是他身上带来的。”
  “是么?”这桃花花瓣上有略微的妖气,但是并不邪恶。
  兴许是看见商昕之哭得十分可怜,玄素的话也略微多了起来:“回去吧。我方才去你平日摆摊的地方找你了,怎么搬到了这里?”
  商昕之仍旧蹲在地上,抽泣着说:“今天,今天这里有说书可以听……”一边说一边冲着玄素伸出手,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玄素沉默,冷冷得看着他。商昕之故意装作不懂他的眼神,一边抹着泪一边抖着手要玄素拉他。最终,玄素拗不过商昕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
  “回家吧,今天赚的钱可以买只鸡吃,一会儿,一会儿道长我给你做栗子鸡。”商昕之避开收赏钱的小童,低声说。
  “我吃素。”
  “那就太好了。呃,不,我的意思是……道长吃栗子我吃鸡,这样就不会浪费了。”商昕之抽抽噎噎。
  玄素睨他一眼,看他涕泗横流,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却夹杂了几分无奈,“别哭了。”
  商昕之闻言,变本加厉,哀嚎道:“我也不想哭啊,它莫名其妙的就停不下来啊啊!”
  玄素:“……”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版=w=好奇故事与正文有什么联系的亲注意看番外哦~


☆、疑团

  当夜,商昕之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成了一株小小的桃花,经历了风吹雨打,有谁对他伸出了手,他变作了人形,趴在一棵大树上看着窗户里面的人作画。画里面的人,美得仿佛不像是凡人,像是九天的仙女。而作画的人,他明明看不清楚,却只觉得比那画里的人还要好看。
  可下一瞬间,他跪倒在谁的墓前,哭得肝肠寸断。
  画面破裂。梦还在延续
  他梦见,他孤寂一人站在树林里。
  大朵大朵的桃花竞相绽放着,香味浓郁热烈。
  脚下有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弯弯曲曲通往前方,在一片桃树掩映中似乎有一座小小的院子,依稀传来渺茫的琴音。
  他顺着小路往前走着,朦胧间看到两个人影,立于一株满树芬芳的桃花树下,一人白衣飘飘,横笛而吹,一人青绿长袍,端坐琴前,两人琴笛合奏,面上笑意盈盈,神仙眷侣般令人称羡。
  白衣绿衣交叠落地,嘤咛软语,一地迷乱。
  “青色酒帘,朱红栏杆,碧水白鹅,我就在桃花树下等你。等着你来,与你再奏一曲《落梅风》。”
  商昕之猛地睁开眼睛,弹坐起身来,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却发现连手心里都是汗水。
  “怎么了?”玄素已然完全清醒过来,看着商昕之问到。
  “道长,我方才梦见陆小公子了!”
  “梦见他如何?”
  “他跟一个白衣男子在桃花树下弹琴,两人欢好、互许终生,道长,你说……”商昕之顿了顿,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玄素,“那白衣男子会不会就是那夜女子寻找的夫君……而陆小公子,确实是那位乔装了的女子!”
  玄素未语,他一向不会如此轻易下决定,凡事还是亲眼看到确认了才是。
  商昕之想起方才的梦境,心里一阵惴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平白梦见了这么奇异的事情,这会不会是有什么预兆?陆小公子他……
  “没事的。铃铛还未……”
  “丁零——丁零——”玄素话音未落,铃铛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人一致向桌上的铃铛看去,渐渐升起不妙的预感。
  一路飞奔到陆家酒铺,大门前乱成一片,许多家丁举着火把,列成几个小队。好不容易于人群中找到了陆掌柜,商昕之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子柏他,子柏他不见了啊!”
  “什么?”怎么会呢,这明明下午才见过面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商昕之大为惊奇,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方才小的去问陆小公子可要沐浴,喊了几声都无人答应,小的担心出了事便唐突得推门进去查看,可屋里面已经看不到陆小公子的身影了。详细询问了几个下人,竟然无一人知道陆小公子什么时候出了门。”一个模样伶俐的下人说道,“我们找遍了整间酒铺,都没有发现陆小公子的身影。”
  “……”玄素没有说话,掐起手诀,默念了咒语。他在陆子柏的身上留下了一点记号,必要地时候可以找到他。用咒语搜寻了许久,才终于将其定格。玄素看向东南方向,道:“在这边。”
  几个家丁闻言,纷纷打起灯笼向玄素指的方向寻了过去。
  突然,一阵风卷起,将几个家丁灯笼中的烛火全部熄灭。
  玄素猛地冲虚空甩出一张道符,莫名的空中突然出现了几片桃花花瓣,微不可闻的桃花香气下一刻便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啊!”一个丫鬟突然尖声叫了起来,“树、树下有人……”
  众人看过去,果然在大树下发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为首的家丁打着灯笼照了一下,那人昏倒在地面上,发丝凌乱,满脸泥土。这才高声叫道:“小少爷!是小少爷!快,快把小少爷背回府!”
  场面一片混乱。
  商昕之走过去,在大树旁发现了一把伞,那把伞正是他那夜送给那名女子的伞。抬头看了看夜空,一片晴朗,点点星星密布在夜幕之上。
  这样的夜,出门哪里需要用伞?
  转头看向玄素,玄素正蹲在地上察看着什么。
  “道长,怎么了?”他好奇得问道。
  玄素放下手中的泥土,指间的粘稠感还在,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泥土里,确实有桃花花瓣。而且,方才这边是有个结界的吧?在他们刚刚到来时才撤去的结界。
  “回去吧。”玄素淡淡的说。
  商昕之随之点了点头,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二人跟着进了陆府的大门。
  陆小公子昏睡不醒,已过了一天一夜,期间只喂着喝了几口水,半粒米都是喂不下的。玄素给他把了脉,却觉着脉象与前些日子有些不同,而且他心脉衰弱,体内的那缕阴气仍盘踞不去,此次却是在心脉处循环游走。
  想了想,倏地拿犀利的眼神盯着商昕之。商昕之本来就被这些玄妙之事弄得一头雾水,见玄素瞪视过来,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教你一套心法。”
  “啊?”
  商昕之被玄素从地上提拎起来了,只见玄素两片薄唇张张合合,飞快得念出一段口诀来,商昕之听得一愣一愣的。
  “记住了没?”
  “没有。”商昕之老实交代,摇了摇头。
  玄素深吸口气,强忍下不耐,又疾念了一遍。
  商昕之瞪大了无辜的双眼:“道长,你这老师当的,学生都可以去死了!”
  玄素反瞪他,冷然道:“你若修道,早不知死过几百次了。”
  商昕之:“……”
  随后玄素又重复了三遍,商昕之这才勉勉强强记住了心法,却不知道长为何要让他记住这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只见玄素将道符贴于陆小公子胸前两侧,将他转了过来,面对着商昕之。
  商昕之狐疑的看着玄素。
  玄素道:“你默念那段咒语,咬住最后一个字不要泄出,过来以气渡给他。”
  商昕之瞪大了眼睛:“渡气?拿什么?”
  玄素默然不语,眼神下移,盯着的却是商昕之饱满红润的双唇。
  商昕之的脸蹭的红了,看了看陆小公子如桃花般俊美的面容,登时五迷三道,迷迷糊糊得说:“道、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完也不等玄素回答,自顾自得脸红红羞涩得对陆掌柜说,“这、这可如何是好,道长都说了……我,我……”
  陆掌柜摇头,“若能救得小儿,如何都好。”
  得到陆掌柜应允,商昕之更是晕头转向,傻呆呆得看着陆小公子的面容……
  娘亲,孩儿虽是断袖,但从未做过出格之举,此番实为救人,娘亲,你便原谅了孩儿罢。
  商昕之咽了口口水。
  玄素实在看不下去他那个花痴的模样,冷声吩咐:“快去。”
  商昕之连连应声,缓步走到陆小公子身边,默念了口诀,俯□来,看着那略青的薄唇,神情一恍惚,这嘴里的那口气便泄了一半。
  “我重来一次。”羞红了脸,商昕之说道,可就在这时,屋内平白吹起了一阵大风,直刮得纱幔摇曳,桌椅板凳砰砰乱晃,几人纷纷以袖掩面。待风静下来时,屋内只残留着一股桃花的香气,桌椅板凳无一处移动。玄素立刻提剑奔出门外,却无可捉摸,只得又回到屋内,拧眉沉思。
  屋中,陆小公子却已经清醒了过来。
  “画楼中有人情正苦,杜鹃声莫啼归去……”陆小公子神情恍惚,低低唱到,突然翻身下床,坐至梳妆台前,梳理着一头墨发,“我怎的这样狼狈,难怪方才王郎见了我那样不喜,不是女儿身已是罪孽,偏偏还要以这样丑的面容见他……”嘀嘀咕咕,自说自话了一会儿,翻出柜里的胭脂细细涂抹着。不一会儿,面容便成了那夜玄素与商昕之看到的那样。
  陆小公子转身嫣然一笑道:“如何,妾身美吗?”他看见了商昕之与玄素,道:“咦,二位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玄素与商昕之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陆掌柜受不了刺激险些要晕过去,下人扶了他一把,这才将将稳住身子。
  “你可找到了你夫君?”商昕之小心翼翼得问到。此番的陆子柏跟前些日子看到的陆子柏有些不同。
  “找到了。”陆子柏笑了笑,可突然拧了眉十分难过得说,“可是,夫君他要成亲了啊,新娘,新娘不是妾身……”
  前言不搭后语,不是都叫夫君了,怎么成亲了还有别的新娘?莫不是一切都是陆子柏在自作多情,那所谓的夫君根本就不是他的夫君。而且,他陆子柏明明就是个男子啊!
  “啊,我忘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他怎么可能娶我呢?他们王家一脉单传,要的是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媳妇啊!”                    
  作者有话要说:卖个关子,卡个文~明天再来更新,哦哈哈哈~~我是周末勤快两更的好孩子~求书评求收藏= =+


☆、问询

  “啊,我忘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他怎么可能娶我呢?他们王家一脉单传,要的是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媳妇啊!”陆子柏凄然一笑,挤开众人跑到窗户前,看着窗外,喃喃:“王郎……王郎……”
  “这王郎不知是何人?”商昕之皱着眉头担忧得问道,“叫他来看看陆小公子罢。”
  “若真有这王郎便是,哪怕我儿真是断袖,只要能好好的,我如何能不应允?偏偏就没有这王郎啊!”陆掌柜听见商昕之如此问,他也是满心慌乱,想要找到这个王郎,“子柏从小内向,足不出户,别说外人,就连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没有认全,哪里会认识什么王郎!”
  “他发病伊始见过什么人?”玄素冷然问到。
  陆掌柜想了想,慌乱得道:“没有啊,他日日都在这后院待着……”
  这事出便有蹊跷了,既然足不出户如何识得这王郎?感情还至深于此,真是……
  想起昨日说书先生讲的那场故事来,商昕之叹息一声,只因要传宗接代便被毁了的大好姻缘真的不止一件啊……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悠扬的琴声,曲调含蓄幽怨,满是离愁相思之情,仿若有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众人的心脏,悲伤之情不经意间从心底涌出,再回过神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玄素早在曲调响起的时候就飞奔了出去,这分明是妖精鬼魅才能弹出来的音调,而几个寻常人中,商昕之醒悟过来的最早。他见玄素奔出门外,知道怕是有妖怪来了,惊喜异常,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二人都没料到,他们奔出去的同时,一阵微风夹着几片桃花花瓣卷进屋内绕着陆子柏盘旋飞舞,然后钻进了他的鼻腔。随着微风的渐渐涌入,陆子柏的呼吸也平稳下来,面色渐红,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一直追到大街上,玄素的步子骤然停了下来。他提了剑,拧眉打量着四周,妖气淡去,只余一缕微不可闻的桃花香气。
  这时,商昕之才踉踉跄跄的追了过来,跑得太急,一身的袍子都松松垮垮凌乱不堪,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得问:“道、道长,妖、妖怪呢?”
  玄素冷冷瞪他一眼,道:“你这么高声喊叫的,有也跑了。”
  商昕之立刻捂住嘴巴,一双清澈的大眼眨巴眨巴无辜得看着玄素。
  玄素挑了眉看他一眼,提剑回去。
  回了陆子柏房间,却见他正神色自如得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小厮在一旁紧张得站着。陆子柏见二人这么晚了还堂而皇之得进了他的屋,也不气恼,微笑着让小厮搬两张椅子来让两人坐下。
  商昕之看他神色自然,惊讶不已,方才还疯言疯语的,怎么现在倒丝毫不记得之前疯癫的事情了。心下疑虑,可见人家如此落落大方,想着在对方看来是自己半夜叨扰冒昧进屋,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搔了搔头,商昕之尴尬得说:“不了。这么晚还来叨扰,真是过意不去。”
  “哪里。”陆子柏笑道,“有朋自远方来,自是不亦乐乎。”他站起身,亲自给两位斟了茶,“既然来了,便小坐片刻吧。”
  事已至此,再也不好推辞。二人便依言坐下饮茶。
  玄素见陆子柏的面色竟像是多了几分妖气,不禁多打量了几眼。陆子柏见玄素直愣愣得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得垂下了头,这一低头更是多了几分风情。
  “方才我一醒来见到满屋子的人,家父更是老泪纵横,担忧不已。故……也算是子柏唐突,可否如实告知于我,我得了什么怪病?”
  对方问得如此诚恳又直白,商昕之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一来确实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二来也怕陆小公子听了悲伤绝望。
  “疯癫之症。”正思忖间,玄素低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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